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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再嫁军门-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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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今晚真的不太想回家,想了想,他调转了车头,往一个方向疾驰而去。

    午夜的夜店笙歌夜舞总是最热闹繁华的地方,无数失意孤独想要寻欢作乐的人都集聚此地。

    薄少恒坐在光线最阴暗的角落里,独自要了瓶红酒浅浅品酌。

    或许男人都很喜欢这个地方原因便在于在这里能够尽情放纵自己,不用掩饰或者带着面具,更不需要约束自己的心,在这里你能够随心所欲的为所欲为。

    他靠着沙发望着舞厅里的热歌劲舞,所有的思绪在这一刻放空。

    坐了会,眼前突然出现个女人,破浪卷的棕色发丝懒懒散在圆润的肩头,v型的红色背心包裹着胸部挤出迷人的乳沟,妖娆的性感短裙只够包裹住弧度优美的臀部,潋滟的星眸里是火辣辣的眼神……。一切看上去都极具诱惑力。

    她从他一进来便被这个男人吸引征服了,这个男人天生是个闪光点,就算在阴暗的角落里也令人有种难以忽视的魅力,冷艳、优雅、俊美、绅士、尊贵、精致、挺拔、大气、稳重、卓绝……世间所有阐述完美的赞美之词用在他身上都不为过。

    “介不介意请我喝一杯?”

    女人径直在他身边坐下,一双媚惑的眼直勾勾地盯着他,勾引意味十足。

    薄少恒狭长的眸子懒懒瞥她,深邃的眼底闪烁着不明意味的光,优雅的勾唇浅笑了下,“自然可以!”

    女人喜上眉梢,嘴勾起艳丽的弧度,主动拿起桌子上的红酒给自己倒了一杯。

    “这一杯敬你!”

    女人举杯,单手伏在他肩头,身子不动声色的贴近他,傲人的双胸似不经意摩挲着他的手臂。

    “好!”

    薄少恒侧首以对,执杯与她碰了碰杯,笑容越发勾人摄魄了,眼角微扬,邪佞而残忍,带着致命的妖娆,令人挪不开眼。

    女人看的有些痴了,酒液溢出唇瓣亦犹不自知。

    薄少恒食指勾起她下颚,倾身贴近,魅惑的双眸慵懒眯起,一眨不眨的盯着她,嗓音低哑而磁性,“吻我!”

    女人久经风月,再直接露骨的话都听过,从不会觉得脸红,但此刻却轻而易举的被男人这两个字说的红了脸。

    她几乎止不住的紧张,在男人那双勾魂摄魄的眼眸下缓缓接近他的凉薄的唇。

    近了,近了……

    她听见自己狂乱的心跳声,几欲破体而出。

    就在她闭眼想要动情吻他,两唇相触的那瞬,突然男人伸手推开了她,那动作令人猝不及防。

    女人一下子便清醒了,美眸错愕的盯着薄少恒。

    薄少恒眯眼,揉了揉眉心,削薄的唇吐出一个字:“滚!”

    这个女人身上的气息令他感到厌恶,他不敢想象她的吻会让自己多么作呕,不知怎么的在方才那一瞬他竟然着了魔似的想念与席闻鸦的吻,好像只有与她的亲密才能让他身体、血液都感觉到兴奋,那种无法诉说的快感只有她能够给予。

    这个认知让他感到不快,冥冥中有些事情似乎脱离了掌控,正朝着未知的方向前进。

    “你怎么了?”

    女人有些不甘心,刚才就差一点,她以为自己成功诱惑了他,但好像受诱惑的人一直都是她自己。

    薄少恒这次没再理她,吝啬的连眼角的余光都不再给予她一秒。

    他径直喝了口红酒,姿态优雅中带着无法言语的狂狷魅惑。

    “你没事吧?”

    女人不死心的伸手想要摸上他的胸膛,薄少恒修长完美的手倏然抓住她的手,一双狭长的眸子淡淡扫过来,微扬的眼角染上了不易察觉的狠戾之色。

    他的气势狂而霸,妖而邪,明明危险逼人,却又有一种惊心动魄的美艳。

    女人又是呆了呆,明知是危险,她却依旧甘愿飞蛾扑火,语音挑逗而大胆道:“你想不想要我?”

    薄少恒凉薄的唇勾了勾,笑得温柔,却是毫温度,清冽如冰,“不想!”

    话落,他再次道:“滚!”

    女人脸色惨白而难看,死死咬着唇,头次觉得难堪,她的美艳在这个店是出了名的,不知有多少男人想要爬上她的床,她,头次被一个男人这般明目张胆的拒绝。

    越是如此,她越发不甘心起来,越是得不到她越是想要。

    咬牙她倏然坐身在了薄少恒前面的矮桌上,伸手褪下了两肩上的吊带,顿时显露出里面黑色的蕾丝胸衣,她伸手解去背后的暗扣,就当着薄少恒面脱下了自己的胸衣,v型背心完全遮挡不住她里面傲人的风光,反倒平添朦胧的诱惑。

    在夜店,脱衣直接上是常见的事情,糜烂而刺激,她以前一直不屑,不曾做过,但是现在为了这个男人她可以忍受被别人当场观摩的目光。

    薄少恒眯起的双眼越发危险了,隐隐闪烁着诡异的狠辣。

    真是不知死活!

    女人还以为他被自己勾住了,压着音调诱道:“我美吗?”

    薄少恒挑了挑眉,笑了,笑的风轻云淡,笑的优雅迷人,端着酒杯的手缓缓靠近女子,然后——

    女人看着冰冷的杯身贴上了她高耸的胸,鲜红的液体顺着洁白的肌肤流入乳沟,冰凉的刺激让她身子不自禁的颤抖了下。

    她本以为男人喜欢这种情趣,但是男人的冰冷的眸子一直只是盯着她的脸,一丝都没往她的前胸看。

    她突然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然而还未等她想到,男人手中的杯子突然上移,杯口抵在了她的脖颈上,猛然一划,她感官还未觉得疼痛之时,男人竟然以杯口割开了她的咽喉,不断有鲜红的血液溢出然后流入杯子里。

    杀人在他眼里已经沦为一门艺术!

    不过,他倒没杀她,割的很有技巧,不会让她一下子死去,只能算是放了点她的血而已。

    女子的眼睛瞠的极大,极为不可置信,她这才感到了恐惧,眼神满是惊恐,此刻的薄少恒在她眼里就是一个收割人命的撒旦,她想要尖叫,却发现自己完全发不出声音来。

    声带被割掉了,哪里还能发出声音来?

    薄少恒的眼里闪过厌色,突然喊了声:“出来!”

    阴暗的角落里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一个人影,赫然是秦斫。

    这地方是薄少恒专属的位置,每次薄少恒心情不佳便回来喝酒,秦斫自薄少恒来到这里便守候在一旁了,只是没有薄少恒吩咐是不会现身。

    “别让她死了,找十个男人满足她!”

    薄少恒将酒杯甩手扔给了秦斫,优雅的起身接过他手里的湿毛巾擦了擦手后径直离去。

    “好的!boss。”

    秦斫从不笑,但一旦笑起来就会露出白牙给人一种阴森彻骨之感。

    晚上主子心情看样子不太好,这个女人竟然还敢撞上枪口,还真有胆!

    女人的眼神已经彻底绝望了,恐惧的无以复加。

    她后悔了,无比后悔勾引那个男人!

    他简直不是人,是魔鬼才对!

    怎么能有人在上一秒还在跟人**,下一秒便能眼也不眨一下的下狠手!

    ……。

    早上起来头疼是免不了的,席闻鸦是被电视里的声音吵的睁开眼。

    还有些不适应白天的亮度,她眼睛挣了数次才彻底清醒。

    坐起身,她拍了拍还有些浑噩的额头,揉了下眉心,总算拿起被子上的遥控器关掉了劳作一夜的电视。

    起身下床刚要去洗手间洗漱,眼角余光不经意的便扫到地上那件白色的西装。

    昨晚的一切顿时又如电影回放般在她脑海里闪现。

    她叹了声,走过去将西装捡起放在椅子上挂好,再去衣柜拿了替换的衣物去洗手间换上。

    洗漱的时候,不经意瞥见镜子,她赫然发现在脖颈位置竟然有三三两两的吻痕遗留,脖子部位皮肤比较敏感而脆弱很容易便留下痕迹,她又不自禁想起男人缠绵而缱倦的吻来。

    她闭了闭眼甩去脑海里的胡思乱想,刷好牙,洗好脸,再用温热的毛巾反复敷吻痕遗留的部位。

    几次敷下来,吻痕虽然还有但明显淡去不少。

    她舍去刚才拿出的娃娃领上衣,重新去衣柜找了一件蕾丝花边领的长袖穿上,正好掩盖了吻痕的位置,现在正是秋季,她这么穿倒也不算突兀。

    刚从房间里出来,便撞上拿着包慌慌张张准备要出门的席母,席母的眼眶还有些红,抹着泪出来的。

    她顿时一怔,席母看到她也是一愣,问了声:“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昨晚!”席闻鸦神情疏淡道。

    “昨晚什么时候?算了,既然回来了,跟我一起去看你妹妹去!”

    席母狐疑的看着她,问了声,刚问完突然想起现在不是谈这个事情的时候。

    她表情掩不住的担忧和着急,席闻鸦一看便她的摸样便知道怕是席父一早打电话给席母告诉她席闻誉昨晚发生的事情了,不过她还是故作疑惑问了声:“她怎么了?”

    “誉儿现在躺在医院里,你也一起去看看吧,毕竟是你妹妹。”

    席母只是简单的敷衍了下,明显不愿多说席闻誉的事情。

    “好,我拿下东西便出来。”

    席闻鸦朝她淡淡说了声,席母有些不耐烦的皱眉:“快点,我在车里等你。”

    席闻鸦转身进屋将薄少恒的西装,晚礼服还有那些首饰鞋子等全部收好放入一个袋子里,然后才出来。

    虽然她不想再与薄少恒有所接触,但是东西必须还给他,她想待会找家快递公司,给他邮寄过去得了。

    她出了门,席家的专车早就停在了外头,她刚坐进后车座,席母便抱怨道:“拿什么东西拿这么久,快开车吧!”

    她明显心急着去看席闻誉。

    席闻鸦对于她恶劣的语气没有什么的特别的表情,只是淡定的坐在那儿。

    肚子很饿,叫个不停,昨晚根本没吃多少东西,只喝杯果汁外加小半瓶红酒,早上还没来得及吃东西,不饿才怪。

    到达医院的时候,席母几乎是火急火燎的找席闻誉所在的病房。

    等两人找到所在的楼层,却得知整层被人包下,没有特许不许进入,不论席母说什么就是不放她进去。

    席闻鸦看着显然急昏了头的席母,扬唇说了声:“妈,你打个电话给爸!”

    “对,对,对,瞧我这记性。”

    席母刚打没多久,席父便从里头出来了,对两个守门的男人说了声:“她们是我老婆跟女儿,让她们进来吧!”

    男人这才放行。

    “老公,誉儿现在怎么样了?”

    席母担心的不得了,还没见着人便急着问席闻誉的情况。

    “人醒了,但是受了不小的打击,整个人呆呆的不爱说话。”

    席父在医院陪了一夜,精神不太好,眼下双眼圈浓重,看着苍老不少,此刻的这个男人也不过是忧心女儿的普通父亲罢了。

    席母一听他的话,眼眶又红了,忍不住道:“这是遭的什么罪,天杀的东西,到底是哪个王八蛋那么缺德这么对我的女儿!”

    席父心情也不好,此刻看到她眼泪便心烦,说了句:“别哭了,待会让誉儿看到多影响她的情绪!”

    “我不哭,不哭!”席母一听顿时抹掉了眼泪。

    等席母擦干眼泪,调整好心情,席闻誉的病房也到了,病房门外也赫然守着两个彪型体壮的男人,其中一个给他们开了门,席闻鸦跟在席父席母身后进入。

    入门后,她一眼便看到躺在白色病床上的席闻誉。

    她确实如同席父所说睁着眼看着窗外,呆呆的,也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席母走到她眼前看着伏身唤了她一声:“誉儿,妈来了,对不起,妈来晚了。”

    席闻誉的眼神还是没落在她身上,那摸样仿佛灵魂不在体内,只剩下一具躯壳。

    “誉儿,誉儿,你这是怎么了,看看妈,是妈来看你了!”

    席母心疼死了,她的女儿怎么就出去一晚就变成这番摸样了。

    席父不忍心看下去,走出了病房,席闻鸦站在那儿看着席母抱着席闻誉说话,叹了叹,突然很同情席闻誉。

    发生这样的事情,作为一个女孩子都受不了的吧,虽然昨晚薄练臣跟她完全做出过界的事情来,但是**裸的身躯在无数人眼球里展现,也许还被自己心仪的男孩看到,名誉已然毁于一旦。

    这件事已然成为她心中最肮脏不堪的存在,她一醒来没寻死觅活已经算不错了,看来她心里还是有一股信念支撑着她。

    病房里气氛太过压抑,而席母抱着席闻誉也没有她说话的机会,席闻鸦想了想,对席母说道:“我去给你们买点早饭,顺便买些水果回来!”

    席母看了她一眼,还算和善道:“誉儿早上喜欢吃混沌,你给她带一碗香菇虾仁馅的,要热点的。”

    “好!”席闻鸦应着出了门,廊道的窗边席父站在那儿抽着烟,看到席闻鸦出去顿时眼神扫向她。

    席闻鸦对他道:“爸想吃点什么,我给你带点吃的上来。”

    “不用了,你给你妹妹带点香菇虾仁馅的馄饨上来就行!”

    席父的口吻跟席母的一模一样,看样子两人是真的疼宠席闻誉,同时都记得她的喜好。

    “好,我知道了!”

    她突然想笑,莫名的觉得他们一定没记住过“席闻鸦”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

    她并未立马便去餐馆,而是先找了一家快递公司,将手中袋子里的东西都寄掉,地址填的正是上次薄少恒给她提供的公司地址。

    首饰完好无损,就礼服有些破损,那是他撕的,不关她的事,西装被她昨晚踩了些印子,她想,作为他对她索吻的报复,他们算是扯平了。

    将东西寄掉后,她这才有空找了餐馆吃东西,她吃的很慢,并不急,快吃好之时便让人帮她打包了一碗混沌,一碗牛肉粉丝汤,豆浆油条,水饺等早点。

    她也不知道席母想吃什么索性都带了一些,再去买了点水果。

    回到医院发现病房内多了几个人,席母情绪激动地正最前方的人喊着什么,而本来呆呆的不动的席闻誉此刻也狂乱无措的像个得了精神病的失心疯,冲着薄练臣不断嘶吼:“滚,滚,我不要看到你,我不想看到你,快给我滚!”

    那背影她再熟悉不过,正是薄练臣!

    没想到他一早便来了。

    跟着他一起来的还有薄郾,陈钦文跟薄西禅,沙发上放了一堆的补品水果还有鲜花等物,看来是他们送来的。

    薄西禅看到她明显一怔,他自然认出了她是昨晚薄少恒身边的女人,叫席闻鸦来着!刚想打招呼,席闻鸦却似乎不认识他,也没看见一样,径直走到了病床前,将手里的东西放下。

    其实不但薄西禅认出她来了,薄练臣,薄郾,陈钦文都认出她来了,倒真没想到她也出现在这里,都微微讶异了一番,不过想到她也姓席,顿时释然,怕跟这家人有关!

    “妈,你让他滚,快滚,我不想看到他!”

    席闻誉哭的厉害,扑在席母怀中像只受伤的小兽。

    “好好,妈让他滚,让他滚!”

    席母抱着席闻誉安抚着,情绪很差,转头便冲着薄练臣骂道:“你还不走,快滚!我女儿不想见到你!”

    薄练臣的脸色不是一般的难看,今天他们过来不过是解释下事情的经过,他也是受害者之一,可是现在搞得他才是最恶毒的人一样。

    他薄练臣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哪里会猴急的直接上一个女人去!

    他憋屈极了,前所未有的憋屈,好像只从研习去世,他的霉运一直不断,什么样的祸事都惹上身。

    儿子被人如此羞辱,薄郾实在咽不下那口气,但是想起薄老爷子跟他说的话,终究还是忍住了。

    陈钦文脸色尴尬极了,在她看来,女方有些过分,但过分的很合理,毕竟一个女孩子不比男孩子,受伤害的比较大。

    “练臣哥,我们要不先出去吧!”

    薄西禅倒是面色平静,他过来就是作为调和作用的,就是怕薄练臣受不了人家的言语甩手走人。

    席父看向席闻鸦说了句:“你给你妹妹喂点吃的,我跟你妈出去下!”

    席闻鸦点了点头。

    他拉起席母,又对薄练臣等人说道:“能否隔壁说话,我女儿受不了刺激!”

    薄西禅点头道:“自然可以!”

    几人出了房间,这个房间内顿时只剩下席闻鸦跟席闻誉两人。

    席闻鸦将买来的混沌取出,放置在病床上的小桌上,对席闻誉道:“先吃点吧!”

    席闻誉坐在那儿抱着膝不动,席闻鸦没有席母那么好会哄她,只是转身去拉开了窗帘,打开了窗户,让室内空气流通一点。

    再次回来,席闻誉还是坐在那儿不动,席闻鸦也不想强求,在沙发上坐下,拿了桌子上的杂志开始翻开看。

    她的忽视倒让席闻誉心里不痛快了,她心情本就恶劣,看到席闻鸦如此淡定自若越发心里扭曲起来。

    “噗”很轻的一声,桌子上装在泡沫碗里的混沌被她打翻在地,溅起了一地的汤水,而那些污渍正好溅在席闻鸦脚下。

    席闻鸦挑了挑眉,朝她看去。

    席闻誉满眼憎恨的看着她,口气很恶劣,“我不要吃这个!”

    还有精力发大小姐脾气,看样子她很好,完全没必要让人为她操心。

    “我在跟你说话,你没听见吗?我说我不要吃这个!”

    她一点也不喜欢被她看到自己最狼狈,最不堪的摸样,她觉得自己越不幸,席闻鸦就会越得意,她不想看到她得意的嘴脸,她要狠狠撕开她的伪装!

    席闻誉就是存心找她的不痛快,就是看她讨厌,表面上一副淡然处之的摸样,心里其实一定在耻笑自己,鄙夷自己,偷着乐吧,锦凉哥哥一定不会喜欢自己了,她肯定幸灾乐祸死了,现在趁虚而入肯定是大好时机,她肯定这么想的,这个坏女人,坏女人……她怎能这么坏呢?

    她心里扭曲的想,为什么被毁掉名誉的不是她,而是自己呢?如果是她那该有多好,锦凉哥哥一定就再也不会要她了,她会成为席家的耻辱,别人一口口水都能把她淹死,对,她怎么不去死呢?

    她死了,这个世界就安静多了!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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