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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再嫁军门-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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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锦凉的执着,席闻鸦只是拧了下眉没再说什么,再多说也是无意的了,苏锦凉的决心看样子很坚定,已经无法用言语去撼动了。

    两人谈了不过几句话的时间,苏锦凉一看时间竟然已经过去了十五分钟,他急急忙忙的起身道:“对不起,鸦儿,我赶着参加一场葬礼,你等下自己打车回去可以吗?”

    席闻鸦淡淡扫了眼苏锦凉的衣着,这才发现他今日穿了一身比较正式的黑色西装,一眼看去便让人有肃穆之感,她突然想起从席闻誉那里打探到的消息,苏锦凉也是出身政界名家,那么他参加的葬礼定然是不一般,最近b市谁家死了人?难道……。

第八章 参加自己的葬礼() 
她脱口道:“你去参加谁的葬礼?”

    苏锦凉没想到她有这么一问,有些惊愕,但也没隐瞒,“薄家嫡系长孙薄练臣的妻子意外被烧死了,是她的葬礼。”

    “意外?你怎么知道是意外!”

    席闻鸦抓住了最重点的一个词。

    苏锦凉见她错愕的摸样,还以为她单纯好奇,不由解释道:“恩,根据警方的查证,起火爆炸的原因是煤气管泄漏导致的,这起事故早就在政界军界传开了。”

    席闻鸦耳朵嗡的一声,脸色再也无法保持淡定了,变了数变,在苏锦凉跟她告别的时候蓦然抓住了他的手腕,沉然道:“我能跟你一起去吗?”

    这下苏锦凉不再是用惊异的目光看着她,而是充满狐疑,席闻鸦察觉自己的反常太过明显,舒缓了下神色,再次恢复平淡道:“你不愿带我去的话算了,我只是闷得慌没地方可去。”

    这话一出,苏锦凉眼里的探究顿时消散了,想了想,点头答应下来。

    葬礼的地点在郊区,还未赶到地点,沿途各色豪车军车排成长龙连绵不绝,足以一眼便看出薄家在b市的影响力和超然地位,沿途更是设置了交通管制,连军方部队都出动了。

    苏锦凉的车子随着车流一点点的往前挪动,最后在专人的指示下在一处停车位上停下。

    苏锦凉知道薄家葬礼的场面定然很大,但没想到大到如此地步,几乎将方圆五里地都封锁了。

    随着苏锦凉下车,跟随专人从一道检测门进入,确认无携带威胁品后有人上前给两人戴了两朵白花。

    大厅内空旷而豁达,墙面上排满了花圈,满满当当的,苏锦凉也有送花圈来,不过没摆在这里头,摆在这里头的花圈都是军界显赫人物跟政界高官派人送来的。

    白布黑幕布置的祭奠场地庄严而肃穆,各式黑色白色衣装的人流涌动着,无声的彰显着薄氏一门的庞大人脉和对这场葬礼的重视。

    大厅的正中央是灵堂,水果食物,香烛酒水,大大的尊字下方摆放着一张女人的黑白照,容颜清秀典雅,眼神乌黑清亮,摸样年轻的任谁看到这相片都不免唏嘘了一番。

    席闻鸦的目光看着那张相片便再也挪不开了。

    真是可笑之极!讽刺之极!

    她借用别人的身体来参加自己的葬礼!

    世界上恐怕没有比这更加荒谬的事情了。

    “真是可怜,这么年轻就死了,嫁进薄家才不过八个多月的时间吧,上次我参加的还是人家的婚礼,这次居然成了葬礼。”

    “唉,有福没命享,这上天要她死她能怎么办?”

    “是呀,人生无常啊,这女人的孩子才出生不过二个多月,孩子的百岁宴都还没过啊,真可怜,这么小就没了妈!”

    一句句的话语犹如尖刺似的一点点扎入席闻鸦的心头,她不可制止的颤抖起来,垂在身侧的双手握的死紧。

    苏锦凉听着别人的议论此刻也盯着照片看了会倒没察觉到席闻鸦的异常,似乎自言自语的叹息了一番:“白发人送黑发人,她父母家人怕是很不好受吧!”

    席闻鸦默默深吸了几口气,努力的平复下胸口滔天汹涌的情绪,但是无论她如何镇定自己,身子像不受她掌控似的,颤抖的厉害,她跟苏锦凉说了一声:“我去下洗手间。”

    也不管苏锦凉有没听到,她急匆匆的走远了。

    苏锦凉回神的时候,只看见她越走越急的步子,仿佛好像有什么凶猛的怪兽在身后追着她似的,他皱眉诧异了下,但并未多想,转身才走了几步便遇上熟人,当即便跟人聊上了。

    洗手间内,席闻鸦背靠着隔间的门板,大口大口的喘气,脸色惨白难看的吓人。

    脑海里不断涌现出火焰冲天,火烧全身的场景,那蚀骨的痛仿佛再一次降临,她呼吸越来越重,像是频临死亡的人,窒息的难受。

    她双手抱头紧紧的缩成一团,身子逐渐下滑,冷汗从她的额头不断冒出打湿了乌发。

    门外不时传来高跟鞋摩擦地面发出的尖锐声音,席闻鸦竭力控制呼吸,慢慢地过了许久许久才渐渐平复下来。

    过了会,女人们相互吹捧交谈着走出了洗手间,一下子顿时让整个空间静的针落有声。

    席闻鸦趁着这个空隙走出了隔间,打开水龙头捧了一手水扑脸。

    冷水的清洗下,头脑清醒不少,呼吸也顺畅了,她再洗了把脸打理了下头发,看着镜子里已经恢复如初的平静面容,吐出一口气,烘干手走出了洗手间。

    走出洗手间不过几步便不小心撞到了人,她低头跟人道了声对不起也没心神太注意撞了谁,人家有没听到她的道歉!

    大厅里人流涌动,方才还喧闹不已,此刻安静的过分,她抬眼望去,只见一群人从一处休息室内走出来,正是研家的人,领头的研析嵘似乎一夜之间苍老了许多,鬓角有了银丝不说,背也弯了不少,虽是如此,可他护着怀中妻子的臂膀却仍是那般有力,仿佛为她撑起了一天地,不让她倒下。

    研母张舞已经昏厥了好几次,每次醒来都是流泪不止,研析嵘费了好大的功夫才安抚下她,但当她一看到灵堂上女儿的相片,忍不住再次趴在研析嵘的怀里恸哭。

    在他们的身边跟随而来的少年看上去不过二十来岁出头,身形挺拔,摸样却有些狼藉,那张本靓丽俊秀的面容不知为何布满了乌青血痕,眼睛血丝累累,神色黯然无光,整个人从里到外透着一股浓郁逼人的煞气和哀痛。

    席闻鸦捂住了嘴唇,硬生生忍住了想要脱口而出的呼唤,爸,妈,弟弟……。

    老天还真残忍,让她以如此的形态见证至亲之人为她沉痛欲绝、悲痛欲死的画面,她的眼眶有湿意浮现,她死死咬着下唇,睁大着眼睛紧紧的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苏锦凉透过黑压压的人头再次朝洗手间的方向望了眼,没看到席闻鸦返回的身影,看了眼腕表,已经过去二十五分钟了,竟然还没回来?

    他拧了下眉,想去找她,但还没来得及移步,身边的朋友勾住了他的肩膀,努了努嘴道:“看到没?脸上带伤那小子,听说,那小子昨天才从国外赶回来,一到家屁股都没坐热就跑去找薄练臣干了一架,两人打的可凶了,差点闹出人命,最后两家人都出动了才平息下来。”

    “哦!”苏锦凉心里惦记着席闻鸦,因此对于身边人的话随意敷衍了下,眼角不断的往洗手间方向瞥去。

    跟苏锦凉说话的男人似乎没发现他的异状,盯着眼睛直勾勾的望着另一间突然打开的休息室,扯了扯苏锦凉道:“快看,薄练臣要出来了。我们来打下赌如何,你说这两人谁的脸上挂彩多一点?我赌研晟那小子,你呢?”

    苏锦凉随着男人的目光看去,不过一眼便撇开,淡淡的对男人说道:“陆子,我有事得走开一下,我们下次再聊。”

    他说完拍了拍男人的肩,一下子便从人群中穿了过去,男人在他身后喂喂喂叫了几声道:“别走啊,先告诉我你的答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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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薄氏军门() 
薄练臣脸上也带着伤,不过比起研晟的伤,他的伤确实要好很多,不过是嘴角眼睛跟鼻梁骨三处有淤青破了点皮而已。

    论身手,研晟稍显稚嫩远不如他来的身经百战,要知道薄氏一门不论男女从小都是在军队里呆过的,研晟自然及不上他。

    他的身后也跟着一群人,薄郾是薄氏军门薄老爷子的二子同时也是薄练臣的父亲,他的身边跟着的是她的妻子,薄练臣的母亲,陈罗钦。

    薄郾为人自私自大不太受薄老爷子的喜爱,因此也连累薄练臣在薄家的嫡系地位也不太好,虽是嫡长孙,薄老爷子却一向最疼爱三子的孙子,而那孙子也极为有出息,从小惊采绝艳到令人惊叹。

    不过,薄老爷子虽然宠爱三子的孙子,但对薄练臣还是抱着几分希望的,也有心栽培过他,但终归发现他心性不如三孙子,且跟他父亲有一拼,因此有心磨练他一番,不曾给予他一分特殊优待。

    这也使得薄练臣只能自个寻求门路一步步走上政界,而研家就是他的踏脚石跟跳板。

    当年选研习,他是经过深思熟虑的,研家在政商两界有着极为强大的人脉资源,足以帮助他登临一个又一个至高点。

    说实话,薄练臣心里其实是有点恨薄家的,但是他却不得不依附薄家赖以生存。

    陈罗钦手里抱着一个孩子,正是薄练臣跟研习的孩子。

    陈罗钦是个典型的江南女子,性情温软,嫁给薄郾多年一直很本分,用好听点的话说就是一个典型的贤妻良母,难听点就是一个没有主见的儒弱女子,她的个性使得她对研习也算得上好,一点也没有恶婆婆的架势。

    研家甫一见薄家,跟见了仇人了似的,谁也没说话,只是瞪着眼各站一边看着。

    确实,好端端的女儿嫁给了人家,才生下孩子多久就死掉了,虽然是意外,但是若说不怪薄家,那几乎是不可能的。

    研晟的目光最为凶狠,仿佛一头嗜血的妖兽,狠狠的瞪着薄练臣。

    在他看来,薄练臣没有照顾好姐姐而导致了这场意外的发生,他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

    薄练臣对研晟的目光似乎毫不在意,淡淡扫过,那种藐视人的目光直恨得研晟想要再次上前抽他一顿。

    可今天毕竟是研习的葬礼,他看了眼相片上的人终究握拳忍住了。

    主持仪式的殡仪员眼见两家人到齐,宾客也聚集的差不多了,顿时洋洋开口,致谢来参加的贵宾,代表家属感谢,之后便开始了葬礼的进行仪式。

    席闻鸦的目光自打看到薄练臣那刻便再也移不开了,她的指尖深陷掌心皮肉里,若是目光能够杀人的话,只怕此刻的薄练臣已经死了几千几万次!

    她所经历的痛,所受的磨难,还有她家人所承受的那些不该他们承受的痛苦和绝望,她终有一天会回报给他的!

    苏锦凉在洗手间没找到人,之后便在人群里搜索,总算让他在一处找到了席闻鸦,也放下心来。

    他问她怎么不找自己,席闻鸦随便以人太多没找到为借口敷衍了过去,苏锦凉也就没再追问下去。

    葬礼进行的很顺利,一道道的程序过后,便是宾客上香献花。

    人群轮流上前,苏锦凉拉着她一起跟随在人流的后面,轮到他们之时,两人接过薄研两家人递过来的香拜了拜,再将一朵黄菊花放置在相片前,最后是家属答谢。

    经过研家面前,席闻鸦多想扑入母亲怀里,然而她终究只能硬生生忍下,甚至不敢看家人一眼。

    当站在薄练臣身前之时,她以为自己已经控制好情绪,会很镇定,但其实她的气息还是不知不觉中发出一种恨意和愤怒来。

    薄练臣心思敏锐,虽未看人却一下子察觉到了对自己的敌意,很是诧异,抬头看她,更惊诧,自己貌似根本不认识她,为何会流露这种古怪气息来?

    他眼眸眯了下,想要深究的时候,那股气息蓦然又不见了,让他一下子有些呆愣。

    席闻鸦的心神被陈罗钦怀里突然大哭起来的孩子吸引去了。

    她离开孩子才几天时间,孩子那稚嫩的小脸竟看上去瘦了不少,她越看越心疼竟然只想不顾一切的将他搂入自己的怀里。

    而,其实她也真这么做了,仿佛迷迷糊糊中不自觉的动作,但还没等她碰到孩子,有人拦住了她的动作,做了请的姿势。

    席闻鸦放下僵住的手,手心冒出了冷汗。

    陈罗钦疑惑的看了她一眼。

    苏锦凉很惊疑她的举动,拉着她走远后,禁不住问道:“鸦儿,你怎么了,怎么这么心神不宁?刚才怎么想着要去抱那孩子?”

    席闻鸦眉心疲惫不堪,不想跟他解释太多,因而随意找了个借口道:“没什么,我只是看着那孩子很可怜,一时想要抱抱他。”

    “真的是这样吗?”

    苏锦凉还是感觉心里不对劲,怪怪的。

    面对他的质疑,席闻鸦淡淡道:“不是这样,你还以为是怎么样?”

    她的反问让苏锦凉无言以答,终于放弃了这个问题。

    此时,人群突然传出一道道喧哗,音调皆惊讶而不可思议,席闻鸦跟苏锦凉随着人群的视线朝门口望去。

    只见一群人从正门大步走进来,领头的是个老者,一身黑色中山服,须发雪白,虽迟暮之年,然而身体健硕,行步稳健,气势如虹。

    领头而来的正是薄氏军门显赫半载的薄老爷子。

    在他的身后紧随着进来的是一席黑色西装,身形修长,肤质白皙,面容绝艳到令人叹为观止的男人,他的脸庞曲线仿似经过精雕细琢般,每一寸每一个弧度都完美无瑕,剑眉斜长,眼似点漆,鼻梁高挺,唇若涂脂,笑起来的时候眉眼细细长长的有一种锋芒半掩的慵懒之态,行步间一个小小的细节更是彰显出了无与伦比的精致优雅贵气。

    这男人天生骨子里便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蛊惑人心气质,说他绝色倾国,艳丽无双亦是不为过!

    一瞬间,众人的目光顿时便移不开了,男人大多看老者,女人大多看那俊美无双的男人。

    两人身后其实还是有人的,皆是薄氏一门子弟,且都在军界赫赫有名,但是有这么两个出色的人物在前,后面人的风采顿时被掩盖的黯然失色。

    站在灵堂前的薄练臣一家跟研家顿时上前相迎。

    “爷爷!”

    “爸,您来了!”

    “爸!”

    薄郾带着薄练臣跟妻子上前与薄老爷子打招呼。

    薄老爷子看了眼儿子,冷冷哼了声,犹自上前站在了研析嵘的面前,从不朝人低头的薄老爷子低了头,神色哀痛而愧疚道:“实在对不起亲家人,让你们白发人送黑发人了。”

    薄老爷子的语气诚恳而哀痛,神色诚挚,研析嵘虽说心里也有对薄练臣的愤恨,但此刻面对薄老爷子的一席话不禁责怪不起来,只能黯然的叹息了下,哀叹道:“这都是命啊,我儿福薄命苦才是。”

    薄老爷子拍了拍他的肩膀,再次出声安慰起来。

    研母张舞在一旁哭的撕心裂肺,让闻着不禁也落下泪来。

    研晟对于薄家人却是毫无好感,即使薄老爷子亲自低头道歉也换不回姐姐的命,因此他不屑的撇开了头,不想看薄家人的嘴脸。

    这边薄老爷子安抚着研家人,那边,薄家子弟上完香便过来犹自安慰薄练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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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薄练臣的心思() 
“练臣哥,死者已逝,生者如斯!”

    薄西禅拍了拍薄练臣的臂膀,神情惋惜不已,上次薄练臣的婚宴他刚巧在国外执行任务没能赶回,很是遗憾,却没想到这次直接赶上嫂子的葬礼。

    薄练臣抿唇点了下头,回拍了下薄西禅的肩膀,低声道:“这么多年来,研习跟着我吃了很多苦,好不容易得来幸福便这么去了,说实话,我至今还是无法适应她不在了,总觉得她还在我身边,存在于某个角落里,都怪我,当时没在她身边,要不然也不会发生这样的惨事,研习被救出来的时候几乎烧的面目全非,我……我……”

    他说的情深意切,脸色哀恸不已,薄念青不忍听下去,上前安慰道:“练臣,这事不怪你,是意外,你要放开才是,我想弟妹泉下有知定然也不希望看到你如此自责。”

    薄念青是薄老爷子的外孙女,是大女儿病逝后遗留下的嫡孤,两年前刚嫁人,嫁的是b市有名的豪门望族陈家,虽然不是军政界,但也算是商界的翘楚名家。

    薄练臣眼睑低垂,浓黑的眼睫盖住了眼底一闪而过的异样情绪。

    薄安拍了拍薄练臣的脊背,温言道:“小臣啊,三叔知道你心里难受,发生这样的惨事任谁都一时接受不了,三叔很明白你的感受,别太自责了,这一切都是命,不是你的错。”

    “是啊,小臣,怪只怪人生无常,天命难测!”薄荃也旁插嘴道,他乃薄老爷子的四子,膝下有一儿一女,儿子正是薄西禅,女儿跟随他离异的老婆长居海外。

    薄练臣抬眉看着眼前安慰自己的三叔四叔,微微扯唇道:“叔叔们的话我都明白,只是一时无法接受研习的突然离去。”

    他说完笑了下,笑容苦涩而牵强。

    “臣子,别太难过,身体要紧,你还有孩子不是。”

    “是啊,臣子,嫂子虽然去了,但毕竟你们还有孩子。”

    “臣子,好好照顾孩子,将他抚养成人,我想就是对嫂子最好的安慰。”

    与薄练臣比较要好的朋友跟发小也纷纷上前劝慰。

    “大哥的孩子很漂亮,有名了没?”

    薄少恒上完香后也走了过来,经过陈罗钦身边之时,无意扫见她手中的孩子,看着那双乌黑透亮的大眼,莫名产生好感,当下便从陈罗钦怀里抱了过来。

    薄练臣见他抱着孩子,眼睛不动声色的暗沉了下来,脸色也不太好看。

    对于薄少恒这个堂弟,薄练臣打小便不太喜欢,长的漂亮不说,也聪明的过分,他总有这么一个想法,认为是薄少恒抢走了很多本该属于他的东西,因此在他的心里,一直都有一个目标,那就是打败薄少恒,抢回属于自己的东西,这个信念已经融入了他的骨血里,随着年龄的成长这个欲念也逐渐变成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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