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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再嫁军门-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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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她神色坚持,薄少恒想了想,也就继续问道:“你是不是在进行着报复?”

    “是的,我无法原谅他所做的一切!”

    席闻鸦突然不敢看他的眼眸,会以什么样的眼神看自己,薄练臣毕竟是他一脉同族的兄弟,他会选择站在哪一边呢?她这么想着情不自禁的脱口道:“我与薄练臣之间你会选择站在哪一边?”

    薄少恒眼神沉了一分,有几分慎重。

    席闻鸦刚脱口没一秒便又有些后悔了,不,她不该这么无耻的逼他选择!这本就不关他的事情,也无须他的介入。

    她伸出食指便堵住了薄少恒刚启唇的嘴,在他讶异的眸子里,露出一抹浅笑来:“对不起,我好像问了一个愚蠢的问题。”

    薄少恒挑了挑眉,看着她,抓住了她的手,低低柔柔道:“不,鸦鸦,这个的问题我可以回答你,我会选择你,但是我或许不会帮你杀了他,只能帮你达成心中所愿,剔除你的伤痛!我……”

    就算他手段再残忍,他也不愿弒兄,让爷爷陷入痛苦的深渊,毕竟他除了是薄少恒之外还是薄家的家主。

    薄练臣的所作所为确实过火过激了,身为薄家子弟,这些错误足以逐出家族!

    “我不需要你杀了他,也不需要你卷入我们之间的纷争,我想自己亲自解决好吗?”

    席闻鸦没有想过让他兄弟反目,为了自己染血,他做的已经足够好了,他夹杂在他们之间其实很两难,她不忍心看他为难,且她与薄练臣之间的恩怨她确实只想用自己的方式去解决他。

    薄少恒听完她的话一下子有些沉寂不说话,只是拿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她,看懂了她眼底的神色,微微叹息一分,“好,我不不插手,但是如是无法自己解决一定要与我说。”

    虽是安抚她,但薄少恒心中其实也有一番打算。

    席闻鸦满足的点点头,继而说道:“公司的事情我也想自己解决,你也无须插手帮我!”

    薄少恒挑高了眉,半响没说话,她在他怀中搂住他脖子,吻了吻他的嘴角,轻言道:“答应我,少恒!你应该相信你的妻子有这样的能力!”

    薄少恒低了眸看她,眼里璀璨生辉,“我信你,也期待你的成长可以与我并肩同行。”

    席闻鸦笑起来,眉目间都洋溢着一股淡淡的风情!

第163章 吻她的感觉() 
她何其有幸,遇到了一个知她,懂她,怜她,爱她的男人!

    她在他这里感受到的不单单是一种爱情,更体会到了一种无法言语的安全感,像是倦鸟终于有了巢,有了家,可以依赖他,信任他,不会再有所迷茫和徘徊。

    他就像是一道光照亮了她充满漆黑无望的心底。

    薄少恒看着她的笑容,也不自觉笑意溢满嘴角,微暗的眸底也幽幽闪过异彩。

    她想要亲自复仇,他很理解,他无法让自己不被她说服,她所经历的痛楚是一个女人毁灭性的打击,就算他再痛他亦不是她,他就算帮助她出手了,那也只是简简单单的报复而已,留在她心底的痛和伤并不会随之消散,况且他的处理方式或许无法令她满意,要知道薄练臣终归是他的一脉兄长,他自己都无法保证自己会不会心软,而相反她若自己出手,那不单单是报复,在这过程中,她是在亲手将心中的毒瘤一点点去除掉,将曾经的过往从骨子里抹去,那已经属于一种蜕变,也是一种新生!

    她渴望从曾今的阴影里走出来,渴望这种蜕变,这也无法让他不支持她!

    或许有人会说他很不公平,薄练臣毕竟是他的兄长,他何其忍心看着亲人被人报复却置之不理。

    这些根本不隶属理由,在有些事情上他可以偏私自家人,可以做到包庇保护薄练臣,一致对外,但有些事情上,就算身为薄家人也要承担起犯下错误后所遭受的勇气,薄练臣的弒妻夺子行为不管真假,他都犯下了不可弥补的错误,况且,他还合谋杀了苏锦凉,这事他都没跟席闻鸦坦白,作为兄弟,作为薄家家主,他对薄练臣的的提醒已经够多了,可他不该一而再再而三的走上不归路,他该受到一些深刻的教训,因而他可以为了席闻鸦睁一眼闭一眼,不管她对薄练臣的报复。

    其实,他也很明白席闻鸦对薄练臣的报复绝对不会令他丧命,所以他也才敢放手让席闻鸦大胆去做。

    若说私心,他也有的,他毕竟不是圣人,心里的妒意也希望席闻鸦能够亲手自己了解掉她与薄练臣之间的恩怨牵扯。

    “少恒,研晟也知道这事情!”

    说着,席闻鸦把自己跟研晟的一些事情也坦白出来了。

    薄少恒摸了摸她的头,点头道:“我猜到了!”

    研晟跟她的亲密现在也有了答案,薄少恒也打心里将研晟从情敌这一号人物上排除掉了。

    “那你有什么不知道的,或者还要问的吗?”

    席闻鸦挪动了位置,直接坐在他腿上去了,双手搂着他的脖子。

    对于她自然而然亲昵的举动,取悦了薄少恒,他看着她沉吟了下,最终摇了摇头,将咽喉里的话堵了回去。

    其实他确实还有疑问,但他突然不敢问出口了。

    是关于她和薄练臣的孩子,之前,他一直对那孩子的印象不错,很喜欢那孩子,但刚才只从知道了他是薄练臣和她的孩子,不知怎么的,心里有了膈应或者说是妒意,对于孩子少了以前的亲密,总觉得想要生疏起来。

    他知道这样的自己有些不太正常,但若听到这样的消息可以正常的人才更怪,那毕竟是他所爱的女人跟另一个男人生的孩子,虽然不是这具席闻鸦的**,但不舒服的感觉总是有的。

    他的情绪明显有微微的低落起来,然而他掩饰的很好,将自己的所有异样都埋在眸底,露出一抹淡笑来,“去休息吧,明天还要上班。”

    “我刚才睡了一觉,现在睡不着,再坐会吧!”

    席闻鸦其实也有些感觉到对于孩子这个话题他似乎不想多谈,也避开了主动触及这个话题,她也不知道该如何说,若让她放弃孩子,那是根本不可能的,孩子是从她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她做不到舍弃,但她也无法大度的让他接受她跟薄练臣的孩子,那对他很不公平。

    所以,现在或许不适合谈孩子的话题,他更需要冷静一番,她也要好好考虑一下孩子的定位。

    看她精神奕奕的模样,薄少恒自然点头答应,“那好,我们再看会电视如何?”

    “不了,你给我说说你小时候的故事吧,我很想知道更多关于你的事情!”

    席闻鸦发觉跟他生活了一阵,自己这个妻子其实当的很不称职,对于他的了解根本不多,只是依照平日里的熟悉才能知道一些,或许也因为他太过完美了,恶习几乎很少,食物上除却酸甜他不吃,吃海虾会有微微过敏症状,其余的百无禁忌,他很喜欢枪械军工,军事战略,书房里很多这方面的书籍,也喜欢运动赛车爬山……他讨厌话多的女人,好像有一次,他跟某个女客户通电话,那女人话太多了,他什么也没说直接挂掉了,还取消了跟这个人的合作关系……。

    这么一想其实还是有点熟悉的,但相较于她对他的了解,他对自己的熟悉仿佛他就是自己一般,知道她喜欢吃什么,讨厌什么,被惹毛了有什么坏脾气,喜欢看什么书电影做什么事情等等一系列的说都说不清,她都不知道他何时注意到的,连她自己都没发觉自己的习性,他却了如指掌。

    “我小时候的事情有很多,你想听什么?”

    薄少恒眼尾淡淡的扬起,看着她优雅的笑。

    席闻鸦沉吟了下,嘴角挂起恶劣的笑意:“说说你最后一次尿床是在几岁?”

    她有几分调笑的意味,薄少恒失笑,很认真的回答了她的问题:“一岁半左右好像!”

    “你骗人,哪有人一岁半就不尿床了。”

    席闻鸦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他。

    “真的,我也不知道会如此,但听我妈说一岁半我就不尿床了,我爸在我两岁的时候在我面前玩魔方,我只看了一遍便学会了,我妈说那场面她惊的下巴都掉地上了,我爸更夸张抱着我直接扔到天上去,发了疯的大笑,差点没把我摔死,其实,我不知道为何会有这样的天赋,但好像是与生俱来的。”

    薄少恒说的很淡然,他的天赋确实如他所言仿佛与生俱来的一般,无论学什么都别人快,而且学的还完美,有时候令他的老师都觉得汗颜到无地自容,不过也有几分努力的成分在里面。

    “那你小时候有没有觉得自己像是个怪物,别人会拿异样的眼光看待你。”

    席闻鸦还真挺羡慕那些被冠以天才神童等等称号的小孩子的,也因为参加一场比赛输给了所谓的“天才”嫉妒过一回,那次很伤心跑回家冲她爸妈哭着喊了:“你们怎么不把我生成天才!”闹得她爸妈哭笑不得,哄了她半天,给她说了一番的道理才让她懂得了一些事,一些道理。

    薄少恒想了想,似乎在回想往事,“这种事情其实很正常,谁让你跟别人与众不同了,羡慕,嫉妒,不满,鄙夷,总之什么都有,习惯了其实根本没什么,我倒真没在意过这个问题,至于怪物,我并不觉得自己聪慧就是怪物的体现。”

    “那有没女生暗恋你,追求你,你第一次被情书告白是在几岁,收到过几份情书?”

    席闻鸦的兴致很浓,问的问题也一连串的跑出来了。

    薄少恒有些失笑,这次想的时间有些长了几秒,“第一次被女生告白好像是在上幼稚园第一天的时候……”

    “你小时候居然就这么受欢迎了,第一天居然就被告白了!”

    席闻鸦有些惊奇,却也有点小小的醋意,酸溜溜的。

    薄少恒勾了唇笑,雅致的眉眼里尽是温柔,“是啊,被许多女生喜欢,可最后还是败在了你的手里,情书从一年级那些同学识字开始便不曾断过,我第一次收到情书还做了一件事,把那些信一封封的拆开看完然后把里面的错别字给她们改正确了,再之后交还给她们了,那天班上的女生全哭了,有的伤心,有的是被吓的,还有的是弄不清情况也跟着瞎哭的,老师都吓坏了。”

    “噗哧!”

    席闻鸦十分不给面子的笑出声来,在他怀里笑得花枝乱颤。

    他宠溺的刮了刮她的鼻子,看着她笑心情也跟着悦然,“还有什么想知道的?”

    席闻鸦止住了笑,一本正经的问:“那你第一次接吻是在几岁,跟谁?当时什么感觉?”

    薄少恒眯了眯眼,有些坏笑道:“你真想知道!”

    他第一次接吻不就是献给了她!

    席闻鸦点点头表示肯定,虽然心里有些小堵。

    薄少恒挑了挑眉道:“闭上眼睛!”

    席闻鸦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是老实的闭上眼。

    薄少恒看着她阖上眼之后轻颤的睫毛,饱满滋润的红唇,低了头吻住,一如第一次吻她的时候吻着,细致而不失霸道。

    席闻鸦被他的吻惊了下,睁开眸光看着他。

    他离开她的唇,在半厘米处停住,漆黑的眼眸里有着勾人摄魄的魅力,直勾勾的盯着她,“现在知道答案了没?感觉要我说出来吗?”

    席闻鸦羞窘的使命摇头,心跳的厉害。

    这一刻气氛再度有些暧昧起来了,席闻鸦最先受不住他那火热的眼神,很怕自己被勾引了,咬咬牙,从他身上跳下去了,“我困了,要去睡了。”

    她今晚跟他缠绵的已经够多了,再下去,她怕自己明早都不用爬起来了。

    薄少恒看着她逃跑,勾起意味深长的笑意,倒也没去追,而是起身拿出手机拨打了一个号码。

第164章 产生猜忌() 
薄少恒边说边走到了阳台上去,吩咐了秦斫一些事,说完的时候秦斫提出了疑问汇报道:“那容家那边呢,他们找上了薄西禅!”

    薄少恒双眼眯了眯丝毫不诧异,淡笑道:“从今天不用理会容家那边,他们想做什么都随他们,无须动手!”

    “boss,这不太好吧。”

    秦斫跟了薄少恒七八年了,但对于这个主子,他还真有些猜不透他的想法。

    为何要放任容家助长,难道不怕养虎为患吗?

    “容家是我送小禅的一份礼物,他能否物尽其用就要他看自己的本事。”

    当初容氏藏找上他的时候,薄少恒便从他的话里话外里得知一个信息,容家想要攀借薄家的势,他存了一番试探的心思的跟容氏藏过了几招,当时他没答应下容氏藏的要求确实有目的存在,连日来的一番动作除却杀鸡儆猴给一些人之外也是想要看看容家会做出什么样的反应来。

    现在容氏藏能找上薄西禅,看样子也并非不可扶持的无用家族!

    秦斫听着怔然了下,总算明白了,薄少恒这是有意培养薄西禅的能力以及势力,若他能够收服容家,那无疑对薄西禅来说也算是一助力,他不曾想薄少恒竟然想到这么深去了。

    “徐盛该如何处置?”秦斫再问。

    薄少恒细致的眉眼里流露出一分残佞,“先关几天,过些日子把他放了。”

    “明白了!”秦斫眼神诧异下却没再提出质疑来,既然薄少恒这么说,那么定然也跟容家一样必有缘由在其中。

    挂断了电话,薄少恒并未进门,而是在外面站了一阵,看着远处灯火阑珊的夜景。

    幽幽的,他掏出一根烟出来点燃了火星,深吸一口,尼古丁的味道溢满口腔,烟雾腾起缭绕,他的神色在忽明忽暗中有些显现不清,只能依稀看到他眼帘低垂,漆黑狭长的睫毛在一片烟雾朦胧中优雅如蝶翼。

    一根烟的时间不算长,也不算短,放在阳台栏杆上的手机振动起来,他扫了眼荧光闪烁的荧屏,上面显示的名字如针般刺入他的眼里。

    他伸手接起,淡淡杨声,语气平淡:“大哥,这么晚有什么事情吗?”

    那头薄练臣沉寂了几秒,才低沉启唇道:“你是不是抓了徐盛?”

    他也不打算在他面前装了,直接说了。

    薄少恒一手撑在栏杆上,一手夹着烟蒂,微微躬起的身姿颇有些慵懒之态,语音也平淡若水:“是的。”

    “那你都知道了。”

    薄练臣眼里有狠厉和懊恼神色飞快闪过,他派人怎么找都找不到徐盛,道上好像也没他的消息,因而他这才断定徐盛定然是被薄少恒抓住了。

    徐盛一旦落入他的手里,该知道的东西他一定会知道,薄练臣打这个电话来就是存了赌的运气。

    他想赌一下薄少恒会不会把他的事情公布于众,或者告诉爷爷。

    正因为恐慌也使得他不得不打了这个电话,打算提前下手,一试究竟,探探薄少恒的底。

    薄少恒风轻云淡的反问了回去:“我该知道什么,又或者大哥认为我不应该知道些什么?”

    薄练臣有些哑然,深吸一口气,语音有些许的狠厉,“别给我装傻,你知道我话里的意思!”

    “大哥,其实我一直有个问题想问你?”薄少恒对于他的气怒根本不放在心上,犹自淡然启唇。

    薄练臣重重的一拳像是打在了棉花上,他抿下唇有些不耐,“什么问题?”

    “这个世间究竟你最想得到什么?”

    薄少恒眼角扬起一个弧度,有几许妖色,灼亮的灯火映照在他的眸底,他的眸色平静而平淡,无一丝涟漪。

    薄练臣的脸彻底沉下来,有些泛青,仿佛被人戳中了痛楚,变得阴晴不定,半响没说话。

    薄少恒神色淡漠,眼见他没答话也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又问了声:“大哥,你爱过你的亡妻吗?”

    “这到底想说些什么?”薄练臣神色紧了一分,被他莫名其妙的话都搞的有些糊涂了,这个问题好像不应该出自他的口,且为何突然跑出来这么一个问题。

    他的口气有几分异样,就算是隔了电话,薄少恒还是听出来了几分,眸色暗沉了几分,有些深邃起来,淡淡勾唇道:“大哥,凡事三思而后行,这是我最后给你的忠告,从明天起我会让人发通告,薄家将不会插手你跟二伯的事情,你想要干什么都可以但不管好坏后果都与薄家无关!”

    “这话什么意思?是要将我们驱逐出薄家吗?薄少恒,你没有这个权利!”

    薄练臣愤怒的无以复加。

    “大哥,没有将你交给检察院,警方,我已经仁至义尽,爷爷那边我也暂时不会告诉他什么,但是也请你记住,你不单单是薄练臣,也是薄氏子孙,你若自己不将自己当成薄家的一份子,那么又如何让我们把你当成家人一般来看待,我言尽于此,你好自为之。”

    薄少恒说完直接挂断了电话,浑然不顾薄练臣会有何反映。

    指尖的烟蒂已经快燃尽,只剩下星星之火在忽闪着,他吸完最后一口将烟蒂捏碎回了屋。

    另一边的薄练臣已经被气的脸色铁青,无比难看。

    他将手机砸在了床上,扯开了脖颈上的领带,有些咬牙切齿的喊:“薄少恒!”

    随着他森冷的口气,神色说不出的狰狞而阴狠。

    安粱洗完澡出来,看到他的脸色顿时有些被吓住了,走过来坐在他身边伸出手抓住了他的手臂道:“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她说着看了眼床上的手机,她方才进去的时候可就看到他犹犹豫豫要打电话的样子。

    薄练臣气怒下本能的想要甩开她的手,但突然在动作的前一秒克制了下来,想到她还怀着孕,隐忍了下来,手握成拳,平复下心绪道:“没事,只是出了点小麻烦。”

    “什么麻烦?”

    安粱有些好奇,什么小麻烦能让他神情如此难堪,她不自禁的又想起那个满脸血痕的男人,打了个寒颤,想问却不敢问,只因薄练臣对那个男人好像挺抵触的。

    薄练臣看她一眼,调整好表情,扯出一个有些牵强的笑来,“真没事情,你先睡吧,我去洗个澡。”

    他不愿多谈,起了身往洗手间走去。

    安粱满心狐疑,感觉有些不安定,爬上床盖上被子后,目光落在他遗留在床被上的手机看去。

    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她看了眼,转眸将手机弄到了手里,打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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