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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渝惊得心跟着凉了一半,他不会是想……她下意识的就想从他的手中抽出自己的手,可惜,两只手就好像连在了一起一般她根本左右不了半分。
此时又听到他的低叹声,“你真的不愿再与我一起共赴生死了,”最后的尾音竟有点微颤,“可是,我又怎么舍得你死呢?”说完便拉着她的手走向宴席正中的主席。
“相公?”何氏看着江恒坚决的身影,忍不住轻声低呼了出来,似阻止却又更似乞求。
江恒根本就不曾回眸看过何氏一眼,只是坚定的拽着非渝登上了主席,宾客看着这三人间的尴尬气氛也不自觉的全都坐回了原位,当初他们来参加这个宴席只不过是想借机多多亲近相当于大唐另一个金库的春恒山庄,可是谁又能料到是这样一副尴尬的场面?
林诚在宴席渐渐沉寂的时候迈了进来,他看了看主席上的非渝,又看了看她身边的江恒,眸中不再是漫不经心的桃色,而是如同深潭一般的墨色,扫视一圈四周的宾客后毫不犹豫的选择了东方若孤坐的那一桌,而此时却又有一抹身影抢在他之前冲向了那空空的一桌,不过他冲过去不是立马坐下,而是笑嘻嘻的拉开一张椅子等着林诚入座。
东方若一抬头便被这个笑嘻嘻的笑脸吓了一大跳,就连刚刚握在手中轻转的酒杯就都惊得直接扔了出去,“欧阳辰?!”
林诚根本不在乎他们之间的互动只是很随意走到隔了他们几个位置并正对着前方主席的椅子上静静的坐了下来,看都不看一眼身着仆人衣服的欧阳辰帮他拉开的那张背对着主席的椅子。
欧阳辰禁不住撇了撇嘴,这家伙也不傻,再次换上一副笑脸挤到林诚的身边,跟着他一起看向主席上的非渝。
东方若面对这么一对怪胎,实在是提不起什么骂人的性质,更何况她下午的时候已经找过人发泄了,顺着林诚深情的目光看向主席上的非渝,此时才知道自己到底错的有多么离谱,主席上的那名女子的脸虽然已经被脸上那艳俗的浓妆破坏的不成样子,但依然掩饰不了她眸中的那份光彩,只那一份光彩足可以让自己移不开目光,更何况与她朝夕相处了十多年的林诚?而且她身上还带了那么一种淡淡的不同于这里所有人的气质,似淡漠却又让人觉得亲近,似忧愁却又让人觉得温暖,很奇怪,却又很适合。
东方若转头看向主席左下手方向上那一席上的柳无双,不禁气得忍不住开始磨牙,自己当初真是眼瞎,竟然会把那么一个泼妇误认成林诚心中的李非渝,并且还沾沾自喜了多日……再次转眸看向林诚,她的目光里更多了份坚定和执着,就算那李非渝是天仙下凡,她也一定要得到这个男人,不仅因为家族的关系,更是因为自己喜欢!
趁着东方若在四处打量的时候,欧阳辰已经把自己该注意的人都观察了一遍,尤其还注意到了东方若最后看向林诚的那一眼,只那一眼,欧阳辰便忍不住勾起了自己的唇角,群起而攻之总比自己的孤军奋战的胜算多,轻笑着看向主席上的非渝,眸中没有江恒的势在必得,也没有林诚的默默柔情,更没有江逸轩的不怀好意,只是淡淡的有欣赏也有占有的欲望。
非渝偷偷的环视了一圈下面的所有宾客,好几次在碰到熟悉的目光时都想从那只大手里抽回自己的手,可惜全都不成功,直到在宾客之中看见了林诚满含柔情的双眸,还有杜文双那双暗喜的双眸,她那颗渐渐平定的心再次开始变得极不自然,正好此时江恒将她一起拉起,并排面向下面的宾客,“欢迎大家在百忙之中来到春恒山庄参加这次宴席,首先向大家介绍一下今晚宴席的主角,就是我身边这位……文静的李家千金。”江恒在看到非渝那张不自然的小花脸以后,坚决的把赞美的话改成了最中庸的文静两个字。
“谢谢大家能来参加非渝的及笄宴。”非渝知礼的微微一福,并固执的抢在江恒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前定了这场宴席的缘由。
一听是及笄宴,刚刚还一脸失望的宾客立马情绪高涨起来,“那这位应该是江庄主的义女吧?江庄主果然是我们大唐子民学习的典范,不仅全心全意为吾皇分忧,更是我们大唐长情儿郎的代表,而且这次又为收养的义女办了如此盛大的及笄宴,甚至堪比少庄主之前的婚宴,可见江庄主是如何善待自己的义女,由此可见江庄主这般良好品行真为我们大唐树立了良好的忠君爱民的好榜样,来,让我们为了我们江庄主的义女及笄干杯!”一人带头恭贺道,说完还顺带着看向林诚这桌一眼,但在他带头饮尽杯中酒的最后一刻却是匆匆扫了一眼杜文双那一桌,宾客们在他的鼓动下也全都热情的饮尽杯中酒,就连贺词都跟着变成了恭维江恒善举的赞美。
江恒的脸色在听到这看似恭维的贺词时便黑了一片,低声在非渝耳边问道,“你给我准备的好戏?”
非渝憋着一副要笑不笑的样子摇了摇头,“很好的贺词,是不是义父?”
江恒禁不住加重了握着她手的力度,顿了一顿便要再次开口。
非渝有些急要抢着开口,却被江恒下一个动作惊住,他,他,他,竟然俯下身,那双紧抿的唇对着她此时血红的唇就要压下来……
征婚卷 第五十七章 争妻
第五十七章 争妻
“江庄主!”一声清喝唤回了所有人被惊出的魂。同时也止住了江恒俯身去吻向非渝的动作,林诚拿着酒杯笑呵呵的走上主席,当着所有人的面抬手轻轻蹭去非渝唇上过多出的乌膏,“乌膏这样蹭去即可,江庄主无须太过小心翼翼。”一句话轻松解开了江恒故意营造出来的暧昧气氛,说完紧接着举起酒杯敬向江恒,“多谢江庄主为非非准备的这场及笄宴,贤侄不胜感激。”说完不等江恒开口拒绝或解释便直接仰头喝下杯中酒。
“那不是林家的四少爷吗?”宾客之中立马有人认出了林诚,声音里还有着少见的恭敬与羡慕。
“对啊,最近我还经常在宫中看到他伴在皇上左右,咦,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是为了抱得美人归?”讨论的语调已经慢慢变得有些暧昧,宾客的目光已经从江恒的身上逐渐转移到这位京城新贵的身上。
林诚此时微微一侧身,将自己的背影留给下面的宾客,而将自己此时满是好心情的脸朝向非渝,他挤眉眨眼直向她眨眼、伸舌头,做着各种多样可爱讨好的小动作。
江恒面对着宾客不好做什么过分的动作,但心里却又十分不甘让林诚这样得意,握着非渝的手不禁再次加重了力道。
“相公,吉时快到了,还不让人快点帮义妹打散头发重新梳髻?”何氏起身从自己的侧席慢步走到江恒他们所在的主席。拉过跟林诚正大眼瞪小眼的非渝,柔声说道,“妹妹,不如就让姐姐替你打散头发,再让你义兄替你重新梳髻,你看如何?”何氏柔柔看着自己面前的非渝,眸中有忧有喜却独独没有妒,怎么看都让人觉得这样的目光实在是不符合她此时的身份。
江恒的身份随着何氏的几句话便由刚刚慈祥的义父一角立马变成了温润的义兄,场中每个人的脸色都禁不住变了又变,他们刚刚恭维江恒的话此时回味过来却多多少少有点嫌老讨嫌的意思,顷刻之间便没有人再敢多嘴,只是假笑着状似期待的坐在那里各怀各的心思。
非渝看着这些人精彩的表演,也不再觉得不自在,笑盈盈的看着每个人就是不开口,因为她知道自己此时是关键,她开口说好了是皆大欢喜,说不好那注定就是让其中一方丢尽颜面,所以此时她只能故意贴近何氏一些以便更加远离江恒一些,在她看来,此时的何氏虽然是在为江恒说话,实际上却是上前来故意拉来自己与江恒之间的距离,就她此时握着自己的手的这个力道就一点都不亚于刚刚江恒重握她的那一下。
可是重新梳髻代表什么在座的每个人都知道,非渝和林诚更是清楚,一般情况下重新梳髻都是父亲代劳,代表父亲对女儿以后的美好祝愿,然则若是除父亲以外的其他男子代劳的话,那人必定就是少女的心上人或是未来夫婿。何氏此时说来,在其他人听来好似她在故意撮合江恒跟非渝,实则只有非渝知道她是在逼自己表态。
非渝诧异的看向眼前这个看似柔弱顺从的女人,突然间也好似明白为什么最后江恒会在那么极不情愿的情况下娶了这么个女人,而且还让她为他生儿育女。若是此时自己不表态,那么就注定以后在外人面前会跟江恒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可是如果此时自己立马表态,虽然以后不用再让江恒有任何不该有的想法,但却是实实在在的在众人面前拂了整个春恒山庄的面子,只会让所有人都觉得她不知好歹,不仅以后得不到春恒山庄的任何帮助,同时也会给自己、甚至是林诚带来各种的麻烦,何氏,她根本就不是个好对付的角色。
众人的目光此时全都集中在了非渝的身上,而她此时却只是望着何氏那一脸无害的笑容直冒冷汗,“哪里敢劳烦庄主跟夫人?”她白着脸一副惊慌中的谦卑模样,“非渝何德何能可以得到庄主跟夫人的百般照顾?这些时日的叨扰已是万分惶恐,今日非渝正好趁此良辰吉时为庄主、夫人斟上一杯致谢茶才是正经之事。”她的这番话说得一片真心实意,却也堪堪避过了何氏抛过来的烫手山芋,更是半句没提及江恒于她的身份,只是恭敬的用庄主一词全部带过。无过亦无惊,说着她便借口走下主席离开那两个高压不断的人,在柳无双侧席上斟了两杯茶借着托盘端到了江恒及何氏的面前,此时她却又是将烫手山芋又递到了江恒和何氏的面前。
何氏一愣,转头看向身边的江恒,一脸娇弱的求救,就好似她已经尽力却实在无法般的无奈。
非渝一看心头禁不住直打冷颤,当初若是江恒真的一眼认出她来,她住回这春恒山庄还不一定要被这个何氏如何陷害呢,就这一会的时间何氏就已经在江恒面前做尽了好人、做足了贤妻的模样,反到让自己吃了一肚子的瘪。
江恒安抚外加感激的回了何氏一个眼神,接着便也痛痛快快的接过非渝奉上的茶,双眸中虽然没了最开始的势在必得却还是对非渝刚刚的那番说辞多了些感激和留恋之情,满含深情的目光在喝茶的时候依然放在非渝的身上不曾收回。
何氏看着江恒痛快的喝下,便也无奈却也温和的接过非渝手中的茶,再次看了眼江恒后还是缓缓的喝了下去。
林诚看着非渝表演的这么一出,多多少少也看出了这三人之间的气氛有些异常,便首先转身向众多宾客提议道,“既然江庄主这么重视这场及笄宴,我们这些为客的为何不一起努力再为这场及笄宴增添一些与众不同的环节,锦上添花呢?”说着便示意般的看向坐在角落里至今未动一下的欧阳辰。
看见林诚的那一眼,欧阳辰反倒更往角落里缩了缩,他此时若是还是之前那一副风流倜傥的模样绝对早就为非渝挺身而出了,可是此时,他忍不住悲哀的看了看自己,从春恒山庄仆人身上扒下来的仆人衣服,算了吧,虽然非渝很重要,但是欧阳家的面子更重要。尤其还是在萱儿在后宫里受到百般排挤的时候,他怎么可以再在这个时候为那些排挤她的人再提供些预料,与妹妹相比之下,此时还算安全的非渝他还是再忍忍吧,非渝,小小的原谅我一次吧。
“对啊!庄主这么重视的及笄宴,我等怎么就这般碌碌无为的度过?”杜文双突然站起代替了欧阳辰本来应该担当的附和角色。
“义荣侯府的义荣小侯爷?”宾客之中又有一声惊呼,同时便多出来一个赞同的声音,“是啊,春恒山庄举办的及笄宴就应该多些与众不同的东西!”
“苏州首富沈百一?”宾客之中又有了小小骚动。
紧接着附和的人一个接一个的多了起来,而且身份不是富商就是朝堂官员,直到最后那些没有什么身份的人也附和了起来,如此林诚的提议便全民通过。
“不知道林四公子有和提议?”此次开口的是如欧阳辰一般一直默默无声的江逸轩。
“既然及笄重新梳髻除了父亲就是代表未来夫婿,”林诚转身朝着非渝没心没肺的抛了一个媚眼,再转回对着所有宾客说道,“我们不如就让非渝背着我们这些宾客抛出梳头的梳子,谁接到谁就是非渝心中的夫婿,也就有这个义务为她重新梳髻,你们说可好?”
非渝一听忍不住想随手抄起手中的托盘狠狠砸向这人的脑子,她都已经是他的妻了,他还这里给她搞这一套?!难不成是想休她找不到借口,现在想给她弄个红杏出墙的借口来?!混蛋林诚!她忍不住愤愤的跺了跺脚。
“好!我同意!”江逸轩首先举手同意。
“我也同意!”角落里忍不住发出一声,林诚连看都懒得看一眼。
“好!小爷我正好也想抱得美人归!”杜文双不嫌乱的插了一句。剩下的人也接着附和。
“那好,”林诚满意的环视一圈,顺便也向江恒抛去一个挑衅的眼神,“那么我们就来一起问一下我们今日的主角同不同意?”说着便笑嘻嘻的转过身看向一脸郁闷的非渝。
非渝狠狠的剜了他一眼,“好!”行,你不忍,就别怪我不义!我今儿就出墙给你看看!
林诚一看心下不好,这丫头绝对又专牛角尖了!刚想看口解释,便再次被打断。
“我也要参加!”东方若一脸倔强的站了起来,她盯着主席前的林诚一眨不眨,“你们可以参加。我也要参加,我相信少庄主夫人也会想参加的!”说着还故意去看了一眼侧席上一言不发的柳无双。
非渝的脸白了,林诚的脸黑了,江恒的脸绿了,其他人的脸也瞬间变成的番茄色。
“东方小姐,不知道你清不清楚重新梳髻代表什么?”林诚板着脸问道,“又不知道东方小姐及笄的时候是谁为你重新梳的髻?”
“我就喜欢她了怎么了?我发誓以后我嫁人了也绝对会带着她,绝对不会将她抛弃!”东方若脸不红心不跳的说道,这明着就把非渝根本当成了她的丫环,而且还是那种卖身的奴婢,其实她的小心思很简单,也并不是想非渝给她做什么丫环,她只是想在一边干扰林诚而已,不想让他有机会抢到那个所谓的选夫梳子,虽然她知道林诚跟非渝已是夫妻关系,但这二人这么半天都没有当众承认过,她何必在此时充什么烂好人,还不如趁机再推一把。
“不好意思东方小姐,我对你不感兴趣。”非渝突然冷冷的爆出来这么一句,在场的所有人忍不住全部喷了出来。
这下轮到东方若羞红了脸,她咬着唇狠狠跺了下脚便被一旁的欧阳辰给拽着坐下,“勇气可嘉,但是办法忒笨!”他在一边凉凉的说道,“你还不如趁人不备的时候在暗处下手的方便。”
听了欧阳辰的话,东方若便消停的坐在一边不再吱声,不过宾客里知道的全都开始议论起前不久京城中盛传的林家跟东方家婚事一说。
非渝越听越气,干脆背过身不再看林诚。
林诚讪讪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他还不是为了让这些有脸有身份的人给他们当个鉴证?省得以后他说非渝是他妻子时没人知道更没人相信。
江恒也不反对这个提议,因为他也可以趁乱抢得梳子,虽然想法有点幼稚,但也不可谓不是一个好的办法,若是自己真的抢到了,以后就顺其自然了,想着便命人去挑个结实点的檀木梳子来。
不一会,所有东西就已经全部准备就绪,连全本摆放着桌子凳子的大厅正中也被清出了一块空地,非渝背朝着所有的人站在主席上。连看都懒得回头看一眼谁在哪里站着,站在哪里的又是谁,反正她真正的相公都已经嫌弃她急着为她准备什么抛梳选夫大会,她急得团团转又有何用?还不如干脆来个眼不见为净呢!
何氏在一旁做公证人,将手中的檀木梳子轻轻递给非渝,说实话,她此时甚至要比非渝还要紧张,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双目有些不舍又有些凄楚的直直望着众人之中那抹红色。
非渝不管三七二十一,背着那些嗡嗡的人群,用力向与何氏目光相反的方向抛去木梳,不过因为用力过猛,在双臂擦过她头顶的那对对角时,对角上江恒轻轻系上的红色发带瞬间脱落,一头青丝随即倾泻而下,衬出一抹绝尘的娇俏背影。
恍惚中,人们的目光被那头倾泻而下的青丝吸引了一部分,剩下的在拥挤的人群中也有些堪堪控制不住自己的身子,歪歪斜斜的倒来倒去,有三个身影在少许的呆愣后便直直冲向那支不怎么出众的木梳,唯独有一人根本没有任何停顿,在木梳抛出的瞬间便准确的盯住了它要下落的方向奔了过去……
征婚卷 第五十八章 抢夫
第五十八章 抢夫
底下乱成一团的时候,非渝也没闲着,脑中乱哄哄的想了一堆,让一支梳子定下她今后的依靠纯属无稽之谈!她还不如自己争取自己的幸福更实际一些!如果彻底甩掉林诚、林家,她根本就用不着什么春恒山庄的帮助,更不用去注意别人看她什么眼光,反正林诚今儿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她的耐心,而且他身上的趋心散也已经清了,她也没什么需要担心的,何不趁乱彻底消失?想着她便借口要去如厕摆脱身侧何氏的看管,大大方方的下了主席,谁知,迎面而来的却是一个比何氏更难缠的主。
何氏最多也就是个心机颇深、唯恐自己男人被抢走的小女人,只要非渝一再向她表明自己对江恒没有任何想法,而且提出离开的要求,想必她即使不会明着答应,暗地里也会想尽办法帮助自己,可迎面而来的这个……非渝忍不住扶了扶自己的后脑,她是真弄不明白这人到底是何居心,明着吧,跟她一副姐妹情深的样子,有时候也不掩饰想用她留住自己相公的心,但偶尔让人又可以从她的眼中看到对那个男人独占的欲望,而且非渝之前服下的药至今还未发作,此时再面对眼前男人们的混乱,她是真的无力再去猜测这人的想法了,与其避来避去她还不如直接挑明,“无双,我不想在这里继续参合下去,对江逸轩我绝对没有半点想法,而且你也知道我跟林诚的关系,”说着她遥遥望向争抢的人群中最让她觉得耀眼的那抹藏蓝,有些无力更多的却是感伤,“如今,你也看他对我做的这些,我自觉再也没有必要为了他等下去,所以请你放我离开。”她的声音飘渺至极,不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