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陆春接到非渝的眼神自动过滤一番后,立马精神抖擞的开始公布他和其余几位先生一起精算出来的各个店铺最合适的底数,当然他们算得自燃要比非渝当初随意给春福钱庄定的要高要精。这样才可以在非渝面前显出他们的必要性嘛。他一边读一边偷偷的观察非渝的神态,却发现并没有什么惊讶、敬佩或是不满的特殊反应,在感谢她的信任之余不免还有些小小的失望,这些底数可是只有像他们这样有经验、有能力的人才能算出来的,这也是他直接忽略她要走那层意思的本意,这人嘛,不管多大、不管身处何位都是需要有人首肯的。
其实非渝并不是没有从陆春偷偷探过来的眼神看到他想要得到首肯的本意,但她这新东家今儿惟他的命是从老老实实改变装扮坐在这里已经够给他面子了,难道还指望此时很小心眼的她再表扬他两句?那她这东家直接给他做了得了,她就是要用此时的沉默来抗议!于是她干脆眯着眼好似听戏一般品起茶来。
站在一旁当了好久木桩的仑笙终于再次感应到非渝这些时日以来都不稳定的情绪,他从自己的世界里回过神来。正好看见陆春那偷偷看向非渝的目光呈越来越委屈的趋势,于是缓步走到非渝身后低头在她耳边说道,“公子,你小心把陆春得罪了他带着掌柜们一起造反,还有,你不用提醒那些掌柜最近安稳些?好似林诚说二爷最近有什么举动来着?”
“咳……”非渝被他的提示差点呛到,心里不禁想到这小子最近跟林诚混得够近啊,竟知道这两件事连起来提醒的效果要比单个提醒严重的多,前面提造反,后面就跟她提现有的造反条件?!看来自己这公子之位确实不稳了。
“公子,有何吩咐?”非渝这一呛不要紧到把陆春给激动到了,他还以为非渝终于良心发现了。
她此刻只有一种感觉,仑笙刚刚那个提醒绝对是故意的,自己此时若是不开口表扬陆春两句,今儿这台还真就下不来了,她狠狠的瞪了仿若没事人的仑笙一眼,另一边却不得不满意的开口,“总管事和各位先生辛苦了,这底数是我见过的最精确的底数了,有些甚至比我算的还要准确,能有你们帮助我真是我之幸啊!各位掌柜也要多向总管事跟各位先生学习,这样我们春晖园才能更好,而大家才能跟着更好。”
陆春终于心满意足了,在一边笑得像个吃到糖的孩子。
切,非渝在心里为其感到不耻,都那么大岁数的老头了还那么在乎别人一个表扬,“总管事,今天就先到这里吧,各位掌柜也都回去好好准备下,只要大家对春晖园忠心,只要你们肯努力,我跟春晖园就绝对不会亏待各位。”还是她自己先说结束吧,要不还真不知道这陆春老先生今儿要折磨她到什么时候呢!
“好了,各位先回去吧,底数刚刚我已经告诉大家了,大家回去也都好好琢磨琢磨!也只有我们的东家对我们有这种厚待,大家可千万别错过这千载难逢的机会!”陆春煽起情来一点都不含糊。而且一句话就抓住了重点。
看到掌柜们全都若有所思的离去,不等非渝开口陆春就先说了,“小姐,听说京城里最近有很多铺子都被人高价买走,我们是不是应该想办法稳住这些掌柜?或是联合其余的东家一起抵制,否则光靠我们春晖园似乎太过招摇?”
非渝一惊,怪不得这人最后竟对那些掌柜开始煽情,原来如此,不过关于独自抵抗会导致太过招摇这点,自己怎么就没想到?看来“姜还是老的辣”这话一点都没有说错,或许自己可以好好借助一下陆春那些老道的经验,“你也听说这事了?林家就有很多铺子都被人买走吞并了,所以,我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办。”虽然知道此事跟李政一定有关,但这个她可不敢跟别人说。
“我觉得这事应该跟朝廷有关。”陆春竟一句话就点到了点子上,他鬼头鬼脑的靠近她的耳边继续说道,“如今整个京城内除了宫里那位谁又敢惦记林家的产业?听说前一阵还把忠齐侯的爵位给撤了?那位看来对林家已是诸多不满了!”
竟被陆春说中?非渝额上不禁冒出冷汗,看来之前自己太过目中无人了,竟把这么颗千年人身当成了菜地里的萝卜?罪过罪过,“那总管事有什么意见?”这次她很谦虚的问道。
“政治上嘛,小人确实不懂,”陆春很诚恳的说道,“但商业上嘛,我觉得现在最好是联合大家,反正若真是那位急着收回京城的商业,在收完店铺后为避免永留后患就一定会把多余的商人赶出京,只要是清醒一点的商人就一定会意识到这弊端,所以趁那位还不敢大面积清理回收之时,我们就应该联合所有能联合的商家一起断了他这个念头,而且人多势力大,到时候京城的经济必会受到影响,不仅那位就连所有居住在京城内的王公大臣也必定不愿意看到那一幕,那样,我们就……”
他的笑声有点阴险,但听在非渝的耳朵里却实在是难得的天音!于是她也回了他一个很贼的笑,心里却想着,看来曾经在江恒那里学习的东西此时也需要好好补充补充了……
征婚卷 第九十六章 麻烦寻上门
第九十六章 麻烦寻上门
当陆春忙碌的身影频繁穿梭于各大商业协会以及店铺东家的院落时,非渝这位甩手掌柜正无聊的横晃于京城内的大街小巷,其实她也并不想这么招摇自己此时的悠闲,但若想要甩掉她身后那位武功卓越、医术超群且责任心很重的仑笙,她就不得不这么慢晃下去,否则她今儿就甭想去看看自己其他的生意了。
“公子,您都逛了两个时辰了,咱该回府了吧?”仑笙小心翼翼的看着非渝的小腹问道。
看到他直直盯着自己的小腹,非渝莫名的感到一阵恐慌,不自觉的捂着自己的小腹对他吼道,“我想逛多久就逛多久!你想回去就自己先回去!”你再不回去我也好支撑不住了……
仑笙被她吼得一阵呆愣,心里猜想着这脉象的清晰度跟她的情绪化难道是成正比的?“公子,要不咱先一起回去休息休息,等会再让您相公陪您出来逛?”看来以后自己还是少陪她到处溜达比较好,否则不但会招她的烦,而且还会惹得某个醋缸跟自己没完。
她其实也已经走的疲惫不堪了,尤其是她那双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微肿起来的双腿,每迈一次步她的辛苦就增加一分,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竟有了这富贵病,看来以后出门要习惯坐轿子了,她眼巴巴的看着他身后的酒楼顿时心绪万千,真不知道当初大禹治水三过家门而不入到底是怎么个心情,反正自己带着某死心眼在这酒楼前来来回回晃了不只三次自己是想死的心都有了,明明这就是自己的目的地还偏偏不能进,想着她转过头瞪向害自己如此可怜的罪魁祸首——傻蛋仑笙,“仑笙,我走不动了,你去清修寺请几个高僧抬个软轿过来接我吧。”看我这次不折腾死你!
“为什么要请高僧?”仑笙呆头呆脑的问道,“若是公子累了我先回府喊个轿子过来接您不就行了吗?”
“你觉得林诚会同意吗?”某人开始睁眼说瞎话,“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天生就是一醋缸,别说你跟我出来他都会打翻醋缸,若是知道我坐着四个普通男人抬得轿子回去还不得直接把房顶给掀了?若是得道高僧就不一样了,因为他们心如止水也无意红尘,醋缸自然不会打翻,不过这高僧也不见得是你能请来的,要不你就去皇宫大内给我找几个小太监来抬轿也行!不过,我还是觉得得道高僧比较稳妥,而且他们身上可能还带着祥和之气,很有益于我的身体健康!”她今儿就是想把他折腾到西郊的峰山去!他来回一趟的时间正好够她跟东篱一起处理完所有的账簿!
仑笙开始很认真的思考着,确实得道高僧的身上都带有祥和之气,这样真的可能有益于她肚子里的小生命,说着他再次转头看向她的小腹。不过那些说林诚醋缸的话有些过了吧?虽然那人确实够醋缸的级别,但还不是忍受住了她那八个侍卫还有自己吗?而且得道高僧能随意下山吗?就算可以,但抬轿子的事……算了,既然自己想不明白还是先回去问问林诚吧,他应该很了解她的,“那好,公子您在这里等我,我速去速回!”
“喔,”听到他答应了,但她还是觉得不放心,“仑笙,我还想吃城东张家的糖葫芦,城西苏记的板栗糕,城南温泉山庄的温泉煮鸡蛋,城北李记的糯米糍!”说着还馋嘴般的舔了舔自己的双唇,“你可不可以顺道帮我带回来?”问完还睁大双眸可怜兮兮的看向他。
顺道吗?仑笙觉得那方向足以把自己绕晕,不过只要是公子说的就一定没有错,大不了自己让林诚去请轿子,自己去买东西呗!“好,那公子您就在这里等我,千万别走开!”他一再嘱咐道,“我一会就回来!”这次他说完真的就如离弦的箭般冲了出去,不过方向不是城西的清修寺,而是城中的忠齐侯府。
非渝才不管他去哪呢,反正自己现在是清闲了,看着他远去的身影拍了拍自己沾了尘土的屁股大摇大摆的走向不远处的酒楼,“东篱,小姐我回来啦!”
不过从酒楼里跑出来迎接非渝的不是东篱而是面色有些难看的欧阳辰。
“你,你,你怎么也在?”非渝指着欧阳辰的手有些发抖,因为此时他的脸色说不出的黑,而且黑中还带着点青,这是一种极为不善的面色,她下意识的就要挪开脚步向后退。
“过来!”欧阳辰站在门口勾着手指像斗小狗般叫她过来。
摇头!她此时听话的过去她就是傻子,看来今日不易处理这里的事务,三十六计走为上计!没有一点预兆她面无表情的转身就跑。
不过,为何自己不仅没有向前跑反而还有后退的趋势?她使劲的蹬了两下退竟发现自己的脚一点一点的离开地面了?她惊恐的回过头,却发现欧阳辰正用一脸时时皆在掌握之中稳操胜券的得意笑脸看着自己,而他的手则是牢牢的揪在她的衣领上,就好像拎小鸡一般把她拎了起来。
“李非渝啊李非渝,你知不知道这谎话说多了以后你就算是说真话也没人信你了?”他收起脸上的笑意冷脸的拎着她就往酒楼里走!
谎话?真话?什么?她最近脑子不是再想钱就是再想坏人,真的有点想不明白他在讲什么,“你放我下来,我不舒服!”不过这句话是真的,被他这样拎着走她只觉得早上看到那油腻猪蹄的恶心感又回来了,还没他接话判断她话的真伪,她就直接拽着他的衣服开始干呕起来,“呕……”
他被她惊得差点直接松手,不过又觉得不对,连忙一手搂住她的腰身一手揽住她的双腿把她打横抱了起来,“你到底怎么了,早上见你的时候你也是这样,是不是吃坏了什么东西?”他焦急的抱着她直冲向酒楼顶层的私有厢房,“你不知道自己什么身体啊!也不知道林家人到底怎么照顾你的!我看你还是留在我这里比较安心!”
她没工夫理他,只要这恶心劲儿一上来她就收不住尾,直到自己把酸水也呕出来才能好受一些,于是便一不做二不休拽着他的衣衫不是插嘴就是当痰盂使!
“东篱!”他便抱着她跑,边使唤着东篱准备东西,“准备一盆温水,男女衣衫再各准备一份!”
楼下传来东篱的回应,不过好似还有别的什么声音。
“不,不用,”她终于有了说话的力气,“你让她把账簿拿上来就成,我要看这几个月的账簿!”她来这里一次不容易,可不能被这不重要的事情给耽误了。
“账簿全在房里,你留下来想看随时看,关键是你到底怎么回事!来让我给你把把脉!”到了厢房,他把她直接抱到了床上。
一听到他要给自己把脉,她就没有来由的心慌,双手下意识的都背到了身后,再一想到仑笙那一天好几次的把脉,她突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可是又有些不确定,偷偷瞟向自己的小腹,不会是真的吧?若不是那晚的结果为什么林诚不告诉自己?就连仑笙也不跟自己提起一句?若是那晚的结果,自己还是没有寻回那晚的记忆,这……
“怎么回事?”他敏感的觉察到了她的恐慌,也就更加坚定了他要给她把脉的决心!
“没什么,只是最近有些胃口不好!”她借机发脾气转移视线,“你来这里干什么,我记得这里好像已经是我的地盘了!”
他怀疑的看了她一眼,不过因为她的警惕性太高,所以他故意随着她的话转移,“你不是说你不遵守那一月之期是因为你丧夫吗?那为什么据我所知林府昨日又蹦达出来一个活蹦乱跳的林诚?既然这样你是否也该继续遵守约定了?”说道这里他的脸不禁又黑了三分,这个小骗子就会骗取他的同情!
“我可没说过我丧夫,我一直说的都是失夫!失夫只是暂时失去的意思,你自己没听明白就不要怨我!”恶心感又突然消失,她又有了足够的力气跟他继续斗下去。说完有意的离开他身边,快速的溜下床直奔桌上的账簿,她现在很想知道自己那些点子到底挣了多少银子!
不过当她趴到桌子上准备查账的时候却发现对面酒楼里走出来一个非常熟悉的人影,她的全部意识一下子就全都落到那人身上,直接忘记了自己身后心怀不轨的欧阳辰。
欧阳辰先是轻手轻脚的接近她,然后再顺着她的视线望了下去,脸上不禁浮现出一种幸灾乐祸的笑容,这个身影确实值得她好好观察观察,于是他便趁着这个机会出其不意的把上她的脉。
“你干什么?”她突然惊醒,一下子就把自己腕上的手指甩开,望向窗外的视线也转移了回来。
“你家二叔父真是贼心不死啊,找人合作竟然都找到了李政的手下,难道这就是所谓的送羊入虎口?”他漫不经心的回避了她的问话,不过当她顺着他的话想下去的时候,“脉象滑利但无明显如珠走盘指感……”
征婚卷 第九十七章 兄弟之妻是我妻
第九十七章 兄弟之妻是我妻
“虽然不明显,但这应该就是滑脉。非渝?”欧阳辰收起脸上幸灾乐祸的表情,一脸严肃的看向非渝,目光明亮而灼热,好似只要她一点头,他就可以把全世界都捧到她怀里一般。
“滑脉?”这次绝对不是她装傻而是确实不知道,秀气的眉头微微皱起,眼中的严肃比他脸上的还甚,难道不是喜脉?“我身体有什么毛病了吗?还是蚀心丸发作了?怪不得仑笙一天要给我把好几次脉,”非渝紧张的抬头回视着他,很想从他的表情看出点什么,“我是不是没救了?”她问的很紧张却也很小心,眼里还闪着惊恐的泪光,粉嫩的红唇已经害怕的紧紧抿起,那样子像极了猪笼里待宰的小猪崽。
他严肃的面庞渐渐被两侧微微露出的可爱小酒窝所破坏,小麦色的肌肤也不知什么原因而染上了淡淡的红晕,眼看自己好不容易营造的严肃气氛算是继续不下去了,他干脆直接咧开嘴笑了出来,“你到底是不是女人?你真的不知道滑脉是什么?”
委屈的摇头,她怎么会知道!虽然自己有两世的记忆,但大多数都是跟经商、感情有关,就算上世日日见大夫但记得也只是他们摇头惋惜的模样。而这世更凄惨了,李振海可能是怕她知道自己的特殊体质后而难过,所以从小就把大夫跟她彻底隔离,弄得她只有在林诚家里才见过所谓的老神医。
“这滑脉还有一种称呼,你绝对知道!”他眼中的光彩更甚。
“什么?”怎么越看他越像给鸡拜年的黄鼠狼?她的双唇抿得有些发白,双眸却紧盯着他不放,就算他真的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她也认了!总比一天到晚不明不白的被仑笙当成活体标本研究的好。
“代表你信期降至!”门口传来林诚压抑着怒火的低沉声音,“非非,你又调皮了!昨晚还没有折腾够?今日又来打扰欧阳小侯爷!”他咬着牙狠狠的瞪着非渝身边的欧阳辰,眼中的意思很明显,你敢告诉她!
“信期降至?”她重复了一遍林诚的话,脸噌的一下就红到了底,她这么私密的事情他怎么可以当着欧阳辰就这么直接的讲了出来?原本盯着欧阳辰的眼睛也躲躲闪闪的不知看哪里好。
而欧阳辰听到的重点却放在了那句“你昨晚还没有折腾够?”,脸上原本灿烂的笑容一下子就僵住,难道真的只是因为信期降至?他开始有点动摇,却又被林诚眼中那明显的威胁之意打消了怀疑,看来林诚是故意瞒着她的,应该是因为她自己还没想起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吧?那林诚呢?他抬头仔仔细细的审视了一番林诚那不佳的脸色,这俩人可能都没想起来,不过,这对自己来说是不是一个很好的机会?僵住的笑容瞬间再次绽放,“不打紧的,非渝不来打扰我才算是有问题,反正也是迟早的事!”他故意把话说的模棱两可,“不过非渝,你今后可不能跟他这暂代相公折腾的太晚。对你身体不好的!”反正此时最糊涂的就是这个小没良心的,他为何不趁机再搅和搅和!
她刚刚还没注意到林诚话里的这层意思,此时又被欧阳辰以另一种口吻说出来,禁不住再次闹了个大红脸,这俩男人怎么都这样?也不管滑脉到底是什么了,这么尴尬的地方她是没法待下去了!想着就要往门口林诚身边走去。
可是……
“公子,小姐,水送来了!”就在非渝想撤的同一时间,东篱捧着男女各一套的衣衫带着下人抬着一只装满水的浴桶开门走了进来。
电光石火间,非渝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到了还有几步之遥的林诚的怀里,最重要的是自己被握在他手里的手臂真的是很痛!痛的刚刚还未被欧阳辰吓出的泪水直接就滑了出来,“相公,好痛!”糯糯软软的开口,她知道,林诚最吃自己这一套。
虽然林诚缓了握着她手臂的劲,但是随之附上的却是怒气十足的瞪视。
委屈的低下头,示弱般的蹭了蹭他的怀抱,她真的什么都没做,自己明明听到欧阳辰吩咐的是打一盆水,谁知道却成了现在的一浴桶水……
欧阳辰也先是一愣,不过在看到东篱递过来的眼神后。便明了的一笑,看来东篱这丫头到底还是自己的人,知道怎样才可以帮助自己,不过好似某个没良心的小家伙又要受点委屈了,“既然水都送来了,非渝你就洗完再走吧。”他是唯恐林诚误会的还不够彻底,“你暂代相公在这里,我就不跟你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