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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非渝不管三七二十一的直接就从软塌上蹦到了地上,提起裙角就往门外冲,随手抓了个侍卫就恶狠狠的问道,“皇上在哪里?”
“非渝!披上!”仑笙一下子慌了,抓起一边特制的衣裙就向外追,到现在为止李政还不知道那次非渝所谓的落胎只是一场精心布置的骗局,这些日子里都是自己跟德顺为她打的掩护,而且她穿的衣服什么的也是他让春晖园那帮人特制的,也是为了遮掩她那隆起的小腹,若是此时在李政面前露了馅,死的可真就不是她一人了!而且她老人家还有免死金牌,他跟德顺可是光秃秃的两颗脑袋诶!
“皇上在哪里?”侍卫们全是惶恐的摇头,一个个的眼睛都不知道该瞟向哪里,非渝此时穿的可还是在室内穿的便衣,不仅随意而且还少。
“你先穿上!我再带你去!”仑笙急了,这叫什么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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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书房。
“皇兄!你骗我!”刚刚还一脸的气势汹汹,可在见到这几日一直对她照顾有佳的李政后,气势顿时矮了半截,反倒是梨花带雨的脸上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非渝紧紧扯了扯自己身上的黄帔,咬着下唇满眼怨念的看着龙椅上的李政。
李政在听到她的声音时本来已经调整好了脸上的表情想作出一副温柔帝王的样子,可惜,被她怨气极重的一张脸彻底打击到了,自己最近好像也没打她什么注意啊?“怎么了皇妹,谁欺负你了?”他连忙走了下来,将只顾抽泣的非渝半抱入怀中,顺带着瞥了一眼她身后有些不自然的仑笙。
“皇兄,你竟然瞒着我给林诚赐婚!您是不是不想让我活了?我要是真有个好歹,您可是拿不到一点好处的。”她扯着李政的龙袍一个劲的摇,就连威胁的话也在情急之下脱口而出。
李政用深沉的眼眸瞪了一眼两眼望天装无辜的仑笙,“非渝,冷静冷静,你先听皇兄说。”另一边却尽力安抚自己怀里的这个女财神爷。
连着抽泣了好几下,她终于渐渐静了下来,“你说。”一双水眸控诉般的看着李政,就好似他要敢说错一个字她就哭死给他看一般。
“我下圣旨的时候不是按照你的要求说你是我民间认得义妹吗?而且把你的封号也从永昌改成了永安。”说着说着他怎么就觉着这明明是她给他挖得坑,但等他真的跳了以后,她怎么又成了那个怨他跳坑的人?
她眨了眨水润润的水眸点头。
“那如今你是我的妹妹了,皇兄怎么还能看着你在林家无名无份?”
快咬出血的小嘴红润润的撅了起来,有点理亏又有点欣喜。
“知道皇兄的意思了吧?”看出来她已经完全明白了自己的意思,他终是放下心来,“等会忠齐侯觐见,你留在屏风后面看看?”
两人对笑起来起来就像两只一大一小的狐狸,只有仑笙在一边听得模棱两可。
“忠齐侯殿外求见!”太监又尖又细的声音远远响起。
非渝突然有些紧张,双手无意识的对在一起搓来搓去,双眸有些期待又有些怨念的远远望向门外,这么长时间没有见到他,她真是又想又恨,可是一想到一会就能见到他,心里的那些疼痛仿若全都不重要了一般,只想仔仔细细的将他熟悉的轮廓再印入心间。
“五弟,带皇妹去屏风后面!”李政直接点清醒的仑笙帮忙。
在一切都准备就绪后,只见殿门外款款走来两个如仙姿一般的挺拔身影。
“臣林诚,臣欧阳辰参见皇上,原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两个挺拔的身影齐齐的朝着龙椅上的李政跪下。
“起来吧,”李政先是匆匆扫了一眼非渝躲藏在后的屏风,然后接着嘴角带着看好戏的意味继续说道,“两位爱卿年纪轻轻就已经世袭侯爵之位,身上的担子定要比之前重上许多。”他看了一眼下面站得笔直的两个人,“之前朕不好干预你们各家的亲事,但现在既然你们都已经成了朕的左膀右臂,朕就有必要帮你们安好家,才好让你们毫无后顾之忧的为我大唐尽忠尽孝,所以此次找你们前来就是为了给你们赐婚的事。”说完他又瞥了一眼屏风那边。
非渝的脸顿时黑了不少,心里闷闷想到,你再看就要露馅了!
“臣自当为我大唐尽忠尽孝!”两人齐齐一拜。
只不过在起身后的那刻,林诚依然保持着不动声色的站在一旁,就好似对李政所说的赐婚一事默认了一般,非渝一颗原本激动不已的心就在他的沉默中渐渐冷了下来,双手冰凉的握在了一起,双眸无神的透过屏风远远的望着殿中站得笔直的那个人,只觉得心口好像在这一刻缺了那么一块,冰凉的风毫无顾忌的席卷而来。
而欧阳辰却再次拜了下去,“皇上,臣有一事请求皇上准奏。”
“准!”
“臣心中已有心爱的女子,如果可以请皇上为我们赐婚。”欧阳辰深深的拜了下去。
屏风后非渝的表情更是难看,这也许就是没有对比就没有好坏,一个明明家中有妻却偏偏默认,一个明明没有希望却执意争取,她不自觉的抿紧了双唇,双眸依旧直直的望向殿中那站得笔直的身影。
就在这时,殿中的林诚仿若风淡云清的向屏风这边投来一眼,好似无意却又深含警告。
不仅屏风后的非渝愣了,就连她身边的仑笙也禁不住僵了身体,那一眼太有威慑力了……
征婚卷 第一百一十八章 冰冷收场变相威胁
第一百一十八章 冰冷收场变相威胁
一阵秋风吹过,漫天金黄的落叶洋洋洒洒的随风飘落,为这金碧辉煌的皇宫铺出一条接一条好似金光闪闪的黄金大道,只是在那鲜亮的外表下却也丝毫掩饰不了落叶颓废的本质,终有一日它会褪去金灿灿的外衣慢慢腐烂、慢慢融入泥土直至永远消失。
而此时殿中屏风后的非渝就仿若殿外那些披着金灿灿外表等着慢慢腐烂的落叶,只不过一个是心殇,一个是形逝。
林诚云淡风轻瞥过来的一眼就让她忍不住心跳加速、忍不住让她心里那正慢慢散去的希望再一次的凝聚又再一次消散,而那深含警告的眼神是警告不要她胡思乱想还是警告她不要现身打扰到他的赐婚?两种想法顷刻就让非渝在冰火两重天里苦苦挣扎。
“林卿家,你有什么想说的吗?”李政适时的打断殿中不以他为主的各种想法。
“回皇上,臣没有。”林诚疏离淡漠的向着高座上的人微微躬了躬身子,回答肯定而执着。
没有?屏风后面的非渝顷刻之间就好似完完全全落入了冰窟之中,浑身刺骨的冰冷,收回望向殿中的目光,敛起脸上所有的表情,淡淡转身看向身边的仑笙,“五哥,我不想再看下去了,你帮我向皇兄转达,我一切都听他的安排。”只是转身离去的那刻,她轻缓的抚上了自己的小腹,纤白的手指有着细微的颤抖。
非渝从御书房回到自己的安泰殿后,就一直闷闷不乐的坐在窗边倚着窗棱看向窗外满地落叶的萧条景色,双眸迷离而无神,又好似透过那片萧条看向了别处,只有脑中坚定的一边又一边回响着林诚刚刚那句“臣没有”,声声叠加,仿若魔音穿耳般刺激到了她原本渐渐麻木的神经,双眸渐渐凝聚出一片恐惧,她双手不自觉的护在自己的小腹上,仿佛此时只有腹中的骨肉可以让她完全的依靠。
李政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个极度缺乏安全感的非渝,他无奈的深深叹了一口气,“非渝,你真的一切都听我的安排吗?”他尽量放轻自己的声音,就好似怕再加重她眼中的恐惧一般。
她依旧保持着刚刚的姿势与表情,根本就没注意到有人进来,也没有听到李政跟他说的话。
“非渝!”他提高了声音。
她总算有了些反应,茫然的转头看向他,那双水眸之中再也没有狡黠剩下的只是黯淡无比的茫然。
“我将你许配给欧阳辰,将东方若许配给林诚,你对这样的安排也没有意见吗?”他的表情很严肃,他不相信就因为林诚的一句“臣没有”,曾经那个敢要挟他、骗他、跟他没大没小的李非渝会从此一蹶不振,甚至会完全听从别人的安排。
她愣了一会,淡淡的点了点头后又无欲无求般的转了回去,只是一直没有张开的小嘴却同时说了这么句话,“那我留下来做你的皇妃,让你的萱妃去做东方宇的正妻吧。”她维持着自己一开始的姿势,就好似刚刚开口的不是她一般。
李政怔住,就好似被什么东西卡住了喉咙一般,上,上不来,下,下不去,一双鹰眸恨恨的瞪向好似最无辜的非渝,心里闷闷的想到,这根本就是变向威胁!我就说这丫头绝对没有那么容易被打败!
“有意见?”他抿了嘴笑得十分不自然,“要不这样吧,劳驾皇妹你去帮我找个跟欧阳辰相配的女子,我破例将她封为永昌郡主,然后在同一日之内,我将永安公主赐婚于忠齐侯,将永昌郡主赐婚于乾义侯,皇妹这下没有意见了吧?”
“一切都听皇兄的安排。”她淡淡的开口,只是刚刚紧抿的嘴角终于有了点松缓,就连茫然的眸中也渐渐映清楚了外面满地金黄落叶的美景。
一切都听我的安排?那刚刚硬要乱点鸳鸯谱的又是谁?李政有些不满的斜睨了非渝一眼,“不过皇妹……”他刚想提出自己的附加条件,就被更为平淡,平淡的甚至都有点施舍意味的声音缓缓响起。
“对了皇兄,”非渝抬起一只手缓缓的摩擦着有些老旧的窗棱,“我看您这皇宫也应该好好修缮修缮了,正好我那里有一批新到的木材、砖石、油漆等物。”她一句话就把李政的后半句给堵死了,自他登基以来国库就一直亏空,所以此时他最着急解决的两件事一件就是皇宫的修缮,而另一件是就是军饷的筹集,而他肯帮她也必定想在这两件事上得到她的辅助,她的这句话自当就是把前一件事给揽了下来,当然同时也就拒绝了另一件事,她可不想刚刚有时间多愁善感一下就被逼着做两头不是人的人,帮皇上筹集了军饷,难道另一边还要帮惮赫侯筹集另一笔?该他们男人做的事她一点都不想插手!
虽然有些不满,但总比两件事都继续拖着强,他笑着点了点头,“还是皇妹最了解我的心!好,你尽快找人,我想在下个月之前就帮你们把事定下来,后面还有很多政事。”
“谢皇兄。”她的语气已经比刚刚有了些生机,尤其是想到林诚在揭开盖头的那刻看到的是她后无比震惊或是郁闷至极的表情,她心里就说不出的舒服,如果她过不好凭什么就要成全他?况且自己腹中还有个需要父亲的孩子,绝对不能这么便宜了他!就算气不死他,她也绝对要恶心死他!哼!她不服气的噤了噤小鼻子,让站在一边的李政不禁打了个寒颤,心里想着果然为女人与小人难养也,尤其是那种先失了孩子后被丈夫抛弃的心里不平衡的女人。
“皇兄,您也在这儿?”仑笙仿若自己亲点般的走了进来,在看到殿内两个人各不相同的诡异表情后,他突然就有了种应该先消失的自觉,可没当他把迈进的步子退回去,那厢李政已经开口。
“五弟啊,你也到了该婚配的年龄了吧?”老谋深算的声音一直盘旋在李政与仑笙之间。
“师父说过,我下山锻炼个一年半载的还要回去继续修行,这事您还是跟他老人家商量吧,”仑笙立马机灵的把那远在不知那座山隐居的师父抬了出来,看了非渝与林诚还有欧阳辰那坎坎坷坷的感情路他倒觉得还是师父过得那无牵无挂没心没肺的日子比较舒服,“而且我来找非渝是因为有人想见她,我过来问问而已,皇兄您此时不忙吗?我刚刚还看到乾义侯还在御书房那里等您回去呢。”说着他当着李政的面偷偷瞄了一眼非渝,清澈的某种闪过一丝焦急。
李政立马想起自己还要继续去安慰并善加利用下倔强执着的乾义侯欧阳辰,于是向着仑笙点了点头便走了出去。
“谁想见我?”非渝好似漫不经心的问道,但那紧抠窗缝的手却将她的紧张与激动暴露无遗,脑中心里无一不期望会是林诚良心发现了来看自己。
“不是他。”仑笙很直接却也很残忍的用三个字再次打破了她的所有幻想,“我没见过,不过看那样子应该是跟你极熟,否则不会连那抓耳挠腮的模样都一模一样。”清澈的眸子露出淡淡的笑意。
“五哥!”她委屈的撅起了小嘴,真不知道原来那个单纯的好像呆子的仑笙哪里去了,此时站在自己面前会暗喻、会糗人的只是李智,大唐的韩亲王,一个如李政一般精明的如那抓耳挠腮的动物一般的人精!
“见不见?”看她还会生气,他为她担心的那颗心也渐渐放了下来。
“见!”她眼眸一转,“五哥,说实话你好像真的到了适婚年龄,不如让妹妹我帮你搭一搭线?”她摸着下巴一副媒婆的三八样。
他瞬间红了脸,“先管好你自己吧!我去帮你把人带进来。”他逃一般的冲出了安泰殿。
非渝再次收起了自己脸上夸张的表情,轻轻摸了摸有点僵硬的脸颊,原来不是发自内心的表情是这般的累人,林诚,准备好再次迎接我了吗?如果我努力之后我们还是这般僵着,到时我一定会带着宝宝离开你的视线、离开你的生活……
“非渝!”不见其人先闻其声,非渝老远就听见了消失已久的杜文双的声音,“想死老子啦!”
非渝的嘴角发自内心的弯出一个弧度,果然是跟自己一模一样的抓耳挠腮的模样!杜文双风风火火的就闯进了非渝的安泰殿,看得周围一直当隐形人的宫女太监外加侍卫全都呆愣的不知道该继续装隐形还是在这关键时刻为主子挺身而出。
“非渝,你没事吧?”进入殿内看见非渝后,文双反倒没了刚刚的冲动,而是好似个犯了错的孩子般窝在一个墙角心虚的看着她。
“我很好啊!虽然我现在不是正二品永昌夫人了,”文双脸上的表情随着非渝的这句话而皱成了张包子脸,“但我现在却是正一品的永安公主!所以很好!”非渝淡笑着看向墙角里小心翼翼看着自己的文双。
“永安公主?!是你?!”文双瞪大了眼睛,惊得下巴都好拖地了。
非渝点了点头,心里却想着真是天助她也,原本自己还在苦思着要上哪里去找个跟欧阳辰相配的永昌郡主,没想到这就有个送上门的,反正上次在南郊温泉他俩也算间接坦诚相见了,只要自己在李政面前帮杜家处理好这欺君之罪应该就没什么问题,况且杜文双也不能一辈子的女扮男装吧?没等非渝彻底想明白,就有人先承认了错误。
“非渝,我对不起你,我有罪,春恒山庄那晚……”
征婚卷 第一百一十九章 奸情败露冷面瓦解
第一百一十九章 奸情败露冷面瓦解
“非渝,我对不起你,我有罪,春恒山庄那晚……”说到这里杜文双突然不语的咬着唇,就好似下面的话有多么的让她难以启口,她手足无措的站在墙角,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如惊恐中的小兽般无措的望向非渝。
一听到她提到春恒山庄,非渝脸上的表情也不再轻松反倒带可一些不自然,双手不自觉的又轻抚上自己的小腹,如果没有那晚或许一切都会不同,不过面上还是冷冷清清的甩了一个字给文双,摆明就是不顾忌她那副可怜兮兮的表情,“说!”
文双两只手指不断的搅着自己的衣襟,“那晚,其实那晚我一直守在你的房外,不,应该是大半宿都守在你的房外。”
非渝的双眸蓦然一亮,心里不禁想到难道这些日子一直纠缠在自己心头的问题终于有了答案?此时她是既想听到这个答案,又说不出的排斥这个答案,“说!再不说小心我告你乱闯后宫!”
文双看向非渝的眸子瞬间染上极深的怨念,心里闷闷想到果然是最毒不过妇人心!“最开始的时候林诚、欧阳辰还有江逸轩确实一起离开了你的暖阁,但我担心在出什么问题就一直守在你的屋顶上,果然,一个时辰后林诚就偷偷摸摸的又摸了回来,我寻思那是你们夫妻间的事也就放之任之了,”说道这里她偷偷瞟了眼非渝的脸色,发现未有何怒意或怨念就知道自己做对了,表情较之刚才有些沾沾自喜,“不一会我又看到远处偷摸走来一人影就知道贼心不死的并不知林诚一人,于是我趁那人扒窗偷看的时候直接一棒子他打晕,仔细一看下才发现是江逸轩,于是我就把他扛到柳无双的舒院后随便弄了点*药**什么的灌给他,然后直接丢上了柳无双的床。”说完她还臭屁的摸了两下自己的鼻子。
“然后呢?”非渝根本就没有表扬她的意思,本来结果就跟她此时说的相差十万八千里,那就只能说明后来这人绝对又把事情给复杂化了,越想她就越觉得看文双那副无辜的嘴脸很是气人。
果然,一听到非渝问然后,无双立马就蔫了下去,“我处理完江逸轩赶回去正好碰到了正向你房门口摸索的欧阳辰,也来不及想什么直接从后面将他一掌劈晕。”
“嗯!继续!”非渝此时好似已经听出了其中的不同,一脸暧昧的点头表示自己在听,心里却想一个是棍子,一个是手掌,这待遇相差不少啊,假男人看来也有春心萌动的时候。
无双立马窘得都抬不起头,最近发生的事她都听说了,为了不耽误好友的幸福和另外一个隐秘的原因,所以决定来坦白,不过这坦白也是需要勇气的,在府中酝酿的许久后她才在今儿好不容易鼓足勇气来承认错误,所以必须坚持到底,“我身上的那些*药**全都用在江逸轩身上了,身上只身下从屋里顺来的那只装有半只药丸的精致盒子,我当时猜测那药丸应该就是柳无双害你成了那副放荡模样的东西,估计跟*药什么的没什么区别,所以直接塞进了欧阳辰的嘴里。”
非渝顿时抿住了双唇,她可是恍恍惚惚记得那药丸的极致药性,江逸轩可以送去找柳无双,而欧阳辰却是孤身一人前往的春恒山庄,难道?她红果果的目光立马投到了文双的身上。
无双的脸色顿时大红,她低着头宛若小媳妇般的继续说道,“我当时怕他在春恒山庄给咱们京城丢脸,就把他往东方若那里带,结果没想到他半路醒来就像中魔一般到处飘忽,我吓得只好把他塞进最近的一间无人居住的房间……”说到这里她的脸更红了,仿若再红下去就会滴出血一般。
“嗯,你怕他有个不测所以顺便也把自己一起关进了那间房。”非渝听到这里好似明白了大半,看无双那副窘样,估计剩下的她自己也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