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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号警官-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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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人家冷眼赶着,丁凡和二胖往门口开票窗口走去。

    大辫子怎么也不会想到这俩家伙现在正低头对视,超坏的目光碰在一起,丁凡说了声“一、二、三,转头。”俩人齐刷刷的转过头来,瞬间看到意料之中的大乐子:大辫子服务员双手捧着食品箱子,左右看看没人,伸出小巧的舌头,围着嘴唇一圈舔着什么!

    “啊?你们,坏死了。”她一下子看到了这一大一小的偷窥者,还是偷窥了自己最羞于见人的事,顿时绣眉轻挑,小声呵斥起来。

    丁凡板着脸,毫无表情的转身走了,再回来时,辫子服务员脸红到了脖颈子,把包好的江米条用线绳包的精致无比,低头小声说:“今天刚炸好送来的,吃剩下这么包着就行,保质期一星期,吃好了,再来。”

    她微微发颤的声音,听的丁凡比立马吃了半斤江米条还开心:这已经是那个年代一个姑娘最有意思的求饶了,若要是放在今天,她准保会白送给他们几斤好吃的点心。

    他们在百货大楼买了些点心、面包、榨菜咸菜,还给二胖买了个半袋子小米,好让他回去自己做着吃。到了二楼,丁凡特地买了三双皮鞋,八块一双,纯牛皮的软底料子,鞋面光亮无比,几乎能当镜子照。

    这是他送给宋密德和阚亮的,一来为了好好在他们跟前表现表现,而来那俩领导的鞋都穿了好几年了,尤其是宋密德,一双黑布鞋穿在脚上,要不是腰里挎着大五四的手枪,穿着褶褶巴巴的警服,看起来就是个朴实的老农。

    回翻身的路上,四轮车一上路,二胖就把食品袋抱在怀里,脚下踩着采购的东西,胖脚丫子丝毫不敢挪开,唯恐这么多好东西掉下去了。

    车厢里,刘波坐在小板凳上,趴在车帮上像是斗败的公鸡,在剧烈的颠簸中昏昏欲睡的样子,王满囤满脸红扑扑的,看样是又找地方灌了不少猫尿,而郑助理靠在角落里,双手搭在车帮上,任凭四轮车起起伏伏的,面无表情的遥望远处,目光呆滞。。。

    “装什么装?胖子,来根江米条,你也吃点,他们……”丁凡春风满面,双手轻巧的把着方向盘,看着远处一望无际满眼翠绿的大山,心情极好。

    到这里来了几天了,这是第一次出门办事,虽然经历了些坎坎坷坷的事,回所里的路上甚至有了点回家的感觉,吃着胖子不失时机递过来的江米条,满嘴的香甜,小声的哼唱着《少年壮志不言愁》,诗言志歌咏情,两边的大树慢慢倒下去,他像个不畏艰辛的勇士,向着大山深处那个山村开去。

    傍晚时分,派出所门口站着两个男人。

    宋密德和阚亮听着远处四轮车突突的声音,知道他们进县回来了,早早的等在了这里。

    车到跟前,丁凡稳稳的踩了刹车,到了跟前,玩了个优美的瞬间短距离急刹车,兴奋的跳了下来,叫着二胖把东西拿到所里去。

    纸箱子上摞着不少东西,二胖抱着连眼睛都快挡住了,这家伙像是过年似得,脸上笑开了花。

    宋密德过去和刘波打招呼,老刘懒懒的睁开眼,指了指政府方向,有气无力的说:“郑助理,开车!我脑袋疼,感冒了,回去睡了。”

    宋密德看他很难受的样子,自然也就没多说,目送郑助理开着四轮车回去了。

    十分钟后,宋密德办公室里摆上了一张小桌子,桌子上摆满了丁凡带回来的好几道菜,还有点心。

    “这个菜嘛,我还是前年吃的,味道真就是一流的,小丁子也是个有心人,来!阚大队,走一个。”宋密德吃了好几口菜了,发现丁凡和阚亮没动筷子呢,恍然大悟的说着。

    “这小子,菜哪来的啊?谁给你的钱啊,别烧包听到了吗?老刘今天怎么蔫了?对啊,他怎么什么吃的没买?”阚亮抓起一块锅包肉,一下子塞到嘴里,吧唧吧唧的嚼着,趁机抿了几口宋密德烧酒,大咧咧的问丁凡。

    丁凡趁着他们吃的过瘾,顺手扔了两块锅包肉给门口的豆豆,才转过身回答问题。

    他虽然没吃,可早就细心的观察出来了,眼前这俩人绝对都在矜持呢,肯定没吃过这么好的东西,但转念一想,他们吃的高兴,自己就没白辛苦。

    “丁子,说说,今天都干啥了?有啥说啥啊。”宋密德吃着喝着,慢调斯文的样子,可总会趁机看丁凡一眼,就这么看了几次,心中更是坚定了自己的判断:“这个小兔崽子,肯定有什么事瞒着我。”

第0035章 回到所里() 
“瞒着?所长,你看您说的,咱干这种事,绝对不能在外面丢了咱派出所的脸面,你们知道吗?鲶鱼王那个村霸混子不要脸的去相亲去呢,让我开这种车,我肯定不干啊,就那么了几下……”丁凡实话实说,把白天的事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门口处,豆豆伸着石头,舔着放了锅包肉还有香味的地上,屋里安静的很,只有阚亮的一口菜一口酒的吃着,他低着头的脸上,双目无光,脸上也没什么变化。

    宋密德把筷子放在桌子,嘴上油乎乎的,没顾得上擦,慢慢的品味着这其中的细节,丁凡就像好好表演了一番的演员,节目最精彩的结尾演完了,呆呆的坐在下面的位置,就等着宋密德说什么呢。

    “噢,吃饭,吃饭……”过了会,宋密德舔了舔嘴唇,先是欲言又止,继而拿起筷子,煞有玩味的说着。

    阚亮还是没抬头,丁凡感觉气氛有些诡异,想起了还给马小荷捎了两块油炸糕,现在还能有些热乎气,就找了个话题说:“我去把皮鞋给宋所、师傅拿来,明天咱都穿上,以后咱们出去办案,往那里一站,师傅,你说威风不?”。。

    他眼巴巴的等着,阚亮嗓子眼里似乎嗯了两声。

    丁凡把两双鞋拿来,齐刷刷的摆在桌子上,拍着盒子上崭新的商标,乖巧的说:“你们鞋号我早就记住了,大号的是师傅的,小一号的是所长的,肯定合脚。”

    随后,他拿了油炸糕,往邮局走去,他听马小荷说了,邮局几个人里,只有她家是外地在这里住宿的,大部分是她住在单位。

    丁凡对她那张从出生就拉长的脸没有什么太多的好感,可受人滴水之恩当源泉相报的道理早就植根于心里,人家大早上费尽心思给自己弄的早餐,现在都觉得好吃,去了趟城里,自然给人家带点好东西。

    进了邮局,正在烛光下看杂志的马小荷,先是看了看自己身上,见穿着的衣服不是那件明显小了的工作服,满脸笑容的站了起来,贴心的说:“这么晚才回来啊?路上没事吧?”

    她笑起来有些生硬,绝对不是凤眼迷人的那种,可在丁凡看来,这已经难能可贵了,这个冷冰冰的女人对别人从来没有笑模样,对自己这样已经是当成最好的朋友了。

    “早上吃了你的东西,给,我给你捎的。”丁凡把牛皮纸包着的油炸糕放在桌子边上,用不可推辞的声音说道。

    “我的?真的吗?不行啊,我……”马小荷不好意思的说着,可一脸的激动,分明这让她倍感意外,而又觉得自己非常荣幸了。

    丁凡感觉她现在这种紧张、激动,都是发自内心的,就自然换了个话题说:“吃吧,吃吧,我还想求你事呢,这样咱不就两清了吗。”

    他的意思很明白,就是想问问还能打电话吗,马小荷又是破天荒的眼睛放光,一声不吱的去掀开了盖在电话机的布帘子,像是自家人似得说道:“打呗,别人不行,你和他们不一样。”

    丁凡坐在了电话机跟前,写下了号码,小荷给拨了过去,可能是晚上打电话的人少,没有那么多人抢线,一会就接通了姥爷赵文杰家里的座机。

    她转身回到了自己的宿舍里,小声的吃着东西,不知道怎么的,那种吃东西的声音的很轻,很慢,似乎是一颗紧张的心故意表现的乖巧些,好让丁凡觉得自己吃了,还吃的很开心。

    对于这些,丁凡就算是听出来了,也绝对不会在意,在他眼里这属于一个内向性格女孩思想改变后常见的外在变化。

    此刻京城一个古色古香的四合院里,丁凡的姥爷赵文杰,也就是三级教授正在看着重播的春节晚会小品《吃面》,剧中的陈佩斯一碗碗的吃着面,动作幽默滑稽,那个姓朱的明演员导演演的虽然说迂腐了些,可两个人把一个吃面的细节演绎的精彩无比。

    老爷子刚从大西北野外勘探回来,勘察的神秘物种收获不小,六十多岁的身子骨在名山大川中锻炼了十多天,每天都睡的香甜无比,精神头比在家待着更加矍铄,正心不在焉的看着帮他收拾勘察工具的准未婚妻刘芳芳。

    刘芳芳是林科院刚调进来的漂亮女助教,以前学过十几年的舞蹈,虽然四十多岁了,还是个大龄单身女,身材婀娜多姿,大长腿小蜂腰,鹅蛋脸盘,刚烫了最时尚的自来卷,浑身散发着一股子知性女人的诱惑力。

    “叮铃铃。”电话响了好几声了,老头才过去接起来。

    明天是周一,估计是学院的人问他参加明天的行政会,那种会他这种老学究烦死了,一般情况绝对不参加的,一年到头去几次就不错了。

    可一听是外孙子丁凡,老头声音立马激动起来了:“小凡啊,想死我了,怎样了,你还好把,姥爷老惦记你了,快点说说。”

    丁凡从小是他带大的,姥爷工资高不说,或许是工作的原因,老头爱玩爱吃,经常童心未泯,爷俩感情甚好。他简单说了在这里的情况,越说越激动,竟然间话语低沉,眼泪在眼圈里打转。

    “好,好,这不是不错嘛,还能打电话,身体好好练练,本领必须长上去,对了,小凡,时间不早了,早点休息吧,记下你的电话号了,我一会让大龙那小子给你打,他在深镇干的不错呢,那小子脑子和你一样灵活……”赵文杰打起了哈欠,可那银边眼镜后面锐利的目光,正专注的盯着刘芳芳的后背,心不在焉的说着。

    刘芳菲把他的两套工服泡在脸盆里,肥皂沫散发成一大团。她那修长细嫩的手在里面错来搓去的,后背紧身的衣服下面竟然露出了……,老头耳朵里响着丁凡的声音和电视上吃面条呲溜的动静,恨不得这些声音都安静下来,自己好过去“帮把手”。

    “老爷子,说正事呢,说件事,我捡了条狗,脏了吧唧的,但眼神凶狠,狗毛乱糟糟的,好像通人性,我没训练呢,就会很多科目了,还有啊,我捡了块枕头形的石头,可轻了,摸着热乎乎的……”知道姥爷在姥姥去世多年后,刚找了个新未婚妻,丁凡当然了解这老爷子特殊点的爱好,白天在山川河流练的棒棒的身体,晚上除了做课题,总不会闲着,连忙说起了想咨询的事。

    神秘的大山,在他心里诡异、深不可测,自己连它的百分之一的奥妙都不了解,自然想借助外界技术力量,慢慢的揭开它的神秘面纱。

    “石头?山里捡的狗?唉,芳芳,晾衣服我帮你啊,等我下……”看着刘芳芳累的香烟淋漓,双手捧着脸盆正要往外走,老头着急的对着电话敷衍着,当然没忘了关心自己最心爱的大女朋友。

    “别啊,老头,你说森林里狗能不能和什么犬科的动物生个杂交狼狗,我怎么感觉……”丁凡好不容打上了长途电话,还有什么果树、鬼坡、药河的事没相信问呢,怎么能放弃,不依不饶的追问起来。

    他这次可是带了些必须告诉我的强硬态度,要是在跟前的话,没准就像小流氓似得拦着姥爷,学着电视里的台词,叫嚣着:“老不正经的,快把兜里的钱掏出来。”

    “小凡,一会让大龙给你打,生什么玩意?信号不好,隔着三千里呢,你看看这信号,对了,你赶紧把那个石头给我邮来看看,生别的不行,给你生个小舅舅嘛,那绝对是有可能的。”赵文杰一改著名教授说话严肃认真的模样,眼睛里释放出了一丝奇怪的光芒,认真的撒了个谎,虽然有些不舍,可看着刘芳芳走到门槛那了,就于心不忍的挂了电话。

    “我了个……”丁凡的手举在空中悬着,气的哭笑不得,嘴长得老大,真就不知道该说这个老头什么好。

    可老头提出来了,丁凡就算是气个半死,该办的事也的办,虽然有些不乐意,可也打定了主意,早点把那块石头给老头邮寄到燕京城去。

    回到所里,丁凡去所长办公室说了声回来了,就往回走了,一边走着,心里暗想:“老油条,带回来的东西一点没剩,还用筷子蘸着菜汤吸溜酒呢。”

    当然,就算他发现了这其中的奥妙也绝对不会说,毕竟通过一件件事来分析,自己必须学的深沉点了。

    他走到对开的实木门口时,外面轰隆隆的雷声响起,接着就是哗哗的暴雨声,抬眼望去,一道道闪电把院子照的如同白昼一般,超强的电流顺着远处一个破旧的旗杆发出了一道火光,直击地面,冒出了大大的火团。

    “这该死的天,下个雨动静这么大?吓死我了。”丁凡从来没见过这种雷雨天,下的毫无征兆,雷电那种吓人劲,绝对超出了自己的想象。

    就在这时,只见门口跑来一个人影,没打伞,也不挡着雨,直接推门进来了。

    是阚亮,他刚从村南江边的武警工作站回来,和那个直性子的范排长下了两盘象棋回来了。

    一听说这地方还有个武警部队,丁凡连忙帮他拍打着衣服上的雨水,忽悠加羡慕的说:“这么厉害啊,师父,改天你带我去,我手痒了,想好好练练拳击、射击什么的。”

    看他这么天真,阚亮嘴里嚼着草棍,低头看到了他脚上崭新的皮鞋,嘴角勾起了一抹残酷的冷笑。

第0036章 严师高徒() 
“小丁子,你看着外边,能看到吧?”突然,阚亮拽着丁凡走到了窗户跟前,指着外面密集的雨幕看去,雨发疯似得下着,视力52的丁凡顺着他目光看去,隐约能看到一公里外有几盏星星点点的光亮。

    位置应该是界江的那边,如果按照这个距离算,那些星星点点的东西应该是灯塔什么的东西。

    就在他迟疑的说不准时,阚亮猛的捏了下他的胳膊,口气硬朗的说:“你过了两天的好日子不要忘了,这里是边境一线地区,一直是潜入潜出的敌特人员关注的地区,哪天发生武装走私和非法出入境,谁也不知道,但是你得给我准备着,像范排长他们那样磨炼心智和意志,随时准备出警,处理突发情况,而不是去收拾几个小混子,去城里吃饭喝酒。”

    丁凡几乎是傻了一样的看着他,心想阚亮今天也没喝多啊,怎么一下子变得精神病一般,说起话来上纲上线的,好像这里的任务多神圣似得,自己不就是说想好好练练功夫吗,总比天天混日子强得多吧。

    “师傅,我咋了?就想练练拳脚,不也是有任务时不给你丢人吗?这也错了吗?”外面雷声轰鸣,暴雨如注,丁凡心里同样波涛汹涌,心想既然我猜不透你到底想什么,那就继续坚持自己的想法,我这么做绝对没有错。

    “丁子,想练一身好功夫,你说的是吧?行,就按照范排长操练战士那样练,走,你给我出去。”阚亮脸色刹那间发生了一丝神秘的变化,好像早就想好了的似得,指着门口,让他出去。

    丁凡赌气似得走到门口,转头向着宋密德房门那看去,本来担心所长能不能出来吆喝一嗓子,让他们别胡闹了,可听到的却是一声轻轻关门的声音,心中不由的暗自叫苦:“宋老密,你吃了我的,穿着我买的皮鞋,还折腾我,你俩这是商量好的啊,本警从警院里一步步练出来,你们还能难住我?做梦吧。”

    他推门出去,仰着脖子,看了眼外面浇水般的水流,倔强的脸上多少出现了一丝迟疑,嘴里小声自语道:“这鬼地方,山神显身了,么得,这么大的雨。”。。

    就在他内心出现了一丝犹豫的刹那,阚亮鬼影一样的站在他身后,嘴里平静的说着“是有点大”,可这似乎只是个障眼法,他猛的抬起脚,冲着丁凡的屁股猛的一脚踹去,说了声:“给我好好练练,省的你一天游手好闲的净惹祸。”

    脑子里模糊的听着这话,可丁凡已经重重的摔倒在了深深的雨水里。

    阚亮这么踹过好几个新来的,喝多了胡闹也踹过指导员李大义,哪个都是跑出去好几步,踉踉跄跄摔倒的,唯有这个丁凡只是走出两步,眼看着就要摔倒在地了,突然双手扬起,长长的手臂在空中划出了一个优美果断的影子,身体挺直,快要落地时猛的向着地面重重的拍去!

    这么一拍,虽然说不是力大无穷,却也用尽了全力,拍的地上雨水溅起一大片,一直碰到雨搭下阚亮的身上。

    “小子,有种!开始,向着门口水沟那里,匍匐前进!走啊!”阚亮此刻声音沙哑,在暴雨中大声的喊着,站在他身边比比划划的,像是个残酷的教官,逼迫着自己的兵冲上危险重重的战场。

    “匍匐前进,这有什么?你给我弄几道火线啊,障碍啊,来啊。”丁凡整个身体泡在冰凉的雨水中,身后高处的雨水顺着裤腿进来,又从脖子领口处溜出去,一股子委屈和倔强涌上心头,在暴雨中艰难的瞪大了眼睛,喷着嘴角的雨水,大声的喊着。

    “前进,前进,听到了吗?这就是现场,前面就是持刀凶手,民警丁凡,执行命令!”阚亮根本就不听丁凡抱怨的声音,弯着腰,用手插着他的后背,逼着他快点前进。

    低姿匍匐在重大行动的特警训练中丁凡练习过多次,可向来都是掌握点动作要领,做做样子就行,从来没在这种糟糕的环境里真练过。

    现在被逼到份上了,谁让自己多嘴说学本事了,还巴结人家叫师傅,没有别的选择,只能在雨水里往前匍匐了。

    “冻死迎风站,死向北斗星,阚大队,我爬,我爬还不行吗。”丁凡试了两下,结果发现不光雨水大,那吹起的狂风夹杂着大大的雨点子打的自己睁开眼都难受,他痛苦的喊着在邮局里看到的一个老兵写的铮铮誓言,大声的默念起来,对阚亮也不那么客气了。

    他趴在地上,像一条随时准备挣扎逃亡的死狗,根本不知道现在站在他身边的阚亮,浑身湿漉漉的,脸色冷峻,像一个毫无感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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