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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号警官-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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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嘴里训着,他继续看着柜子后面,脑子里在想着有可能是什么东西,听着后面女人低声的抽泣着,强调委屈而害怕,头也没回的问:“你叫什么名字?是这个旅店的吗?”

    “白灵,以前当过老师,不干了,开旅店。”女人说自己叫白灵,说完指着柜子后面害怕的说:“耗子,耗子,可大了。”

    果然和预料中差不多,就是耗子!

    “咚咚”两声,丁凡重重的跺起了地板。

    柜子后面五六只黑影向着外面四处逃窜。

    丁凡定睛看去,顺着它们的身影观察着,一个个长着两只黄豆大的小眼睛,山区的耗子比城里的个头大了些,奔跑的速度好像也快乐些。

    他可没听说这地方有什么疫情、传染病什么的,加上生气这个女人一个大活人怎么害怕这些小玩意。

    “站住!”丁凡嘴里大喊一声,猛的抬脚,然后一下子踩了下去,稳稳的踩住了跟前的一只大老鼠。

    “你看,它都不咬人,南方人还吃老鼠肉呢……”丁凡得意的看着脚下露着半个身子的老鼠,正在拼命的挣扎,就安慰白灵说。

    “啊!这……”他想象的场景没出现,两只耗子逃命般的跑到白灵跟前,吓得她嘶声力竭的喊着,疯了般的跳了起来,一下子抱住了丁凡的肩膀。

    她像是滔滔洪水中的遇难者抱住了一个电线杆子,搂住了救命的天梯,死活都不放开。

    丁凡被她下巴和头发弄的难受,又不能一下子把她摔下去,假装扭头看了一眼,没好气的说:“下来,下来,都跑光了。”

    其实,他看都不用看就知道早就没事了,耗子见了人,还不疯狂的逃生。

    “我关门,不能它们再进来了。”白灵噗通一下子跳了下来,手舞足蹈的关上门,靠在厚厚的门板上,捂着脖子长长的舒了口气,嘴里发出了惊魂未定的抽泣声。

    其声音悲愤、可怜,让人听着心生同情。

    丁凡站着没动,身体笔直的站在那里,表情只是严肃了几秒,马上就同情道:“店里就你自己真是你自己的话,弄两只猫不就都解决了,何必这样呢?”

    身后无声!

    女人似乎听懂了丁凡的话,反思自己在这方面做法有些不妥了,或许是因为这点事还让民警出动,折腾了半天感到内疚。

    “行了,我走了……”丁凡真就不想看她那张吓得刷白的脸,淡淡的说着,转身就要去开门。。。

    可就在这一刻,他眼睛直勾勾的看着白灵,顿时感觉心跳加快,半个脑子都是麻木了:碎花床单掉在了地上,她双手抱着丰腴、雪白的上身,耷拉着脑袋在静静的发呆。

    她头发湿漉漉的粘在额头上,又侧着,看起来像是某个西方绘画艺术品。

    只不过是没穿衣服的唯美艺术照。

    “穿上!说,你是干什么的?卖的?还是骗子?你要是敢撒谎,我抓了你喂老鼠,听到了吗?”丁凡抓起地上的床单,一把给她扔到身上。

    当衣服差点要滑落时白灵才伸手捡了起来,丁凡感觉她是不是精神不正常,难免又浑身上下的打量了他一番。

    白灵二十三四的样子,脖颈修长,浑身洁白的像初春的雪,更像是缓缓起伏的山峦,凹凸不平,尽显一片尚未开发的原始壮美。

    “我,我说,店里就我一个人,生意不好,老鼠很多,我害怕,你能留下吗?”白灵结结巴巴的说着,尽管有点男孩的味道,更是增添了异样的风情和韵味,给人一种难以抑制的征服**。

    “好啊,卖都卖到民警头上了,这兴隆矿上复杂到这程度了啊,处处都是恶霸痞子鸡女啊,看我怎么收拾你的。”丁凡心里感慨的想着,脸上自然是冷若冰霜,白了他一眼,哼了一声道:“卖的?多少钱一次啊?要是一晚上呢?”

    他问这些话,看似是闲聊,懂行的人都明白这是通过闲言碎语发现对方的破绽,好进一步做出判断。

    “什么多少钱?你能抓老鼠,你有枪,我就是喜欢……”白灵语速恢复了正常,刚才还紧张的双眼终于镇定了些,直勾勾的看着丁凡,摆出了一副一见钟情的诱人模样,心动了会,竟然痴痴的说:“你要吗?我都给你,想要哪我都给。”

    说完,她抓着床单的手猛的一松,床单出溜一下的掉在地上。

    丁凡目光猛的抬起,专注的看着她头上的地方,刺啦一声拽出枪来,往另外手里一交,枪把在前,掂了掂,正色警告道:“马上收起来,小心我砸碎了你的手,毁了你的脸,穿上衣服,交代谁派你害我的,说错了一句,我饶不了你。”

    白灵见过很多男人,从来没见过丁凡这种美色面前不动邪念的,甚至连目光揩油都没有一下,她想了想,失望的说:“刚才是有人让的,让我勾引你上床,现在不是了,就一分钟时间,我喜欢上你了,想让你和我好啊,我,我,发誓。”

    她这种套路对于丁凡来说,根本就不用多说话,态度强硬的掂了掂手里的枪,枪把子无比吓人,她只能捂着胸口,光溜溜的去衣柜那里找衣服套上了。

    等她穿上了宽大的衬衣,丰腴的**正往西裤里穿,丁凡扫了一眼,暗自庆幸道:“本警是好人,是男人!但绝对不是超人,你特么的再我眼前光溜溜的晃悠三秒钟,老子就的……”

    “就什么就,我就是你的,愿意跟你啊……”白灵听到了他后面的话,一边万种风情的系着扣,知道丁凡不可能现在要了自己,低头悄声的说着,像是想起了什么事,冷不防,猛的伸开双臂,扑向丁凡。

    他们两个人近在咫尺,白灵像是潮水般猛扑过来,按说肯定一下子抱住了丁凡,然后两条胳膊死蛇般缠住,身体再挤压上去,十有**丁凡就会推不开,被一团肉呼呼的美体缠住。

    “一边去……”丁凡心里正思考着怎么让她说实话呢,一团香气裹着她迎面过来了,他猛的抬手,伸到了她胳膊肘外面,使劲一推,利用反关节擒拿技术,一下子把她的身体向后,差点摔倒在地。

    “站住!”丁凡手手往前一探,抓住了她的胳膊,往怀里一拽,把她乖乖的控制在自己跟前,另只手的枪把子压在她肩膀上,好不客气的说:“别和本警玩美人计,我不不愿意的,就算钻到被窝里,我也给扔出去,怎样?这回你不能玩勾引的花样了吧。”

    他像是别烧鸡一样的别着白灵,手里的枪把又控制着她,小有得逞的哈哈大笑起来:“没招了吧?我以为你还能耍什么花招呢?”

    只见那白灵修长的臀部往后一挺,身体蹭着丁凡的身体,不服的说:“什么啊?人家喜欢你还不行啊,这样也可以啊……”

    好不容易把这个精神病般的情痴给弄住了,丁凡顿时感觉有了小成就了,没想到她比犯罪嫌疑人还难缠,竟然说出这种话来,还蹭的自己心猿意马。

    像白灵这些话,要是当着第三人说,难免有些轻佻,可在这种两人单独相处的空间里,此情此景下,让人听着又是情真意切,坦诚无比。

    “果然……”丁凡极力地搜索着脑子里关于她的各种疑点,顿时看到了衣柜前面一堆闹老鼠闹出来的衣服里,有件大号的男士画格子衬衣,顿时更加坚定了自己判断,右手猛的用力,语气肯定的说:“谁让你给我下套的,说了我不怪你。”

    “白狼啊,我是他女人,兴隆矿的人都知道,他让你睡我,睡了你们就是朋友了,你,你怎么不愿意?嫌我脏吗?我……”女人说的悲情切切,似乎是破罐子破摔了,一切都豁出去了,什么话都说了出来。

    果然和丁凡判断的一样,狡猾至极的白义看他待着不走,准备和自己死磕到底,非得弄出犯罪线索,绳之以法,开始不断的用下作的手段了。

    白灵说自己被白狼霸占了两三年了,可他从来没得手过,因为自己身体看着好看,但是有股子臭味,谈过的几个男朋友都死了,这种女人晦气。

    当然,这些都是她几近绝望中说出来的,其他的诸如拜了白老太太当干娘,自己从赵小娴改成了白灵,别人都以为他们是兄妹这些事,根本就没告诉丁凡。

    或许,她知道自己刚才自己送货上门丁凡都不要,说那些他肯定也不会感兴趣的。

    “**,你这是何必呢!我是派出所新来的,来矿里调查点线索,必须让老白说实话,否则回去没法交差的,请你理解,也请自重,这样……”丁凡和她耐心的解释着,说到关键时候,眼珠子一转,一个大胆想法映上心头,动情的贴在她耳朵上暧昧的说:“如果真是你说的那样,咱俩可以去山里啊,这地方会来人的。”

    白灵心里暗喜:“丁警官这是怕出事啊,也真是了,白狼没准安排人暗中观察呢,要是他发现了……”心里这么想着,她身体又往后顶了顶,可没等丁凡呵斥拒绝,又马上收了回去。

第0049章 逢场作戏() 
“这油条和那姑娘的身体差不多,长长的,风韵好看,一根就吃饱了。”丁凡坐在林家铺子门口地摊上,夹着很像白灵婀娜多姿身材的油条,看着旁边不远处那口热腾腾的大油锅,满口香气,真想告诉老板再来根火大的。

    碗里的豆腐脑雪白透明,看起来普普通通,也就放了点香菜和辣椒油,可毕竟是水质好,黄豆也上乘,一入口顿时顿时感觉一股子特有的清香味,他想起燕京城的那些大馆子的豆腐脑,餐具比这里高档多了,但绝对没有这里的纯正。

    这或许是丁凡现在满是激情的心情导致的,他从开始调查白义这个案子开始,一直被对方摆弄着,现在遇上白灵,同样是人家挖的陷阱,可自己扁了她,至少说有了进展。

    记得他从悦来客栈出来时,使劲的在她胳膊上捏了两下,看了眼自己露在外面的枪套,带着挑战的口气说:“我和白狼谁厉害?他有这玩意吗?”

    他这个大胆的试探,本来就没准备能得到准确的答案,可白灵思忖了片刻,紧盯着他的双眼,一股子崇拜的爱意洋溢而出,美眸含情的点了点头,还伸开两只手,又往中间挤了挤,做了个“这么长的手势”。

    “老林头,油条老好吃了,咸菜也不错,再加点,对了,有烧酒吗?嘴馋了。”丁凡脑子里重新梳理了刚才的过程后,决定再迷糊下对方。

    “小伙子,啧啧,你还真吃好了,是大地方来的吧,穿着警服呢?你都说好……老婆子,把我昨晚喝的高粱小烧打两杯,油滋啦端点来,一会我再陪小老弟喝点……”穿着油迹斑斑围裙的老林头,瘦瘦的个子,头发挺直而灰白,一双凸出的眼睛显得性格独特,他手脚利索的拨弄着热油里的油条,转头喊着老板,给丁凡上些东西。

    太阳升起在东北方,现在已经是上午九点多了,店前的四五张餐桌上大部分食客已经散去,老林头手里的活开始少了下来,他把围裙一解,声音浑厚的招呼着丁凡:“民警同志来吃饭,不吆五喝六的,给我面子!来,老头我陪你喝几杯。”

    不一会功夫,在飘着熟油香味的气息中,靠着门口阴凉的餐桌上,他们爷俩对坐一起,桌子上了几样可口的酒肴:酸黄瓜、香油拌卜留克咸菜,一盘炸坏的油条碎屑,秫秸筐子里盛着炸的焦黄的油滋啦,上面一些盐粒点缀的均匀细致,一股气奇特的异香扑面而来。

    “小伙子,一看你就新来的,还能坐在我这里吃饭,好几年了,我可是第一次见呢,来,整两口。”老林头发现丁凡乍看起来浑身威严,可面对面的坐着,顿时感觉他眉宇间英气中夹杂着一丝正气和善良,于是举起了高高的玻璃杯,冲他做了个碰杯的动作,张嘴抿了一大口。

    丁凡也不多说废话,学着他的样子喝了一口,顿时感觉嗓子眼往下火燎燎的辣,脸色发白,捂着胸口就咳嗽起来了。

    “小伙子,喝口酒就这样,你肯定不经常去村长会计家扫荡,够揍,慢点喝。”老林头那双看惯了世俗的眼睛眯着,一下子就看出来丁凡不是那种吃吃喝喝的人,放下酒杯就直言不讳的说起来。

    咳嗽归咳嗦,丁凡还是忍不住夹了口筐子里的油滋啦,因为没见过,还加起来,嘴巴就吧嗒上了。

    “沾点盐,这玩意好吃,没盐粒太腻了。”老林劝他沾着盐吃,再吃口酸黄瓜,这样口感更好。

    丁凡心想现在白义还不知道派了什么人盯着自己呢,最好的伪装就是好好喝一顿大酒。

    他和老林头推杯换盏,觥筹交错,俩人一直喝到中午时分才结束。

    他醉醺醺的开车回到北山旅馆时,摩托车晃晃悠悠的进去,差点撞上了陈北山。

    “警官同志,什么事这么高兴?赶紧进屋睡一觉,阿旺他们刚才还吵着等你训练呢,说你要教他们练警棍术,你,看看我能跟着学吗?”陈北山吓得往后跳了几步,等挎斗摩托歪歪扭扭的停住了,上去架着丁凡献媚的说。

    丁凡浑身撒发着刺鼻的酒糟味,衣领上吐了几口酒,污物沾在衣扣上,他醉醺醺的没顾得上擦掉。

    “警棍,警棍在哪呢?都给我放那,谁敢拿走了,劳资毙了他。”丁凡耷拉着脑袋,又抬了起来,费劲的睁开眼,腥红的目光瞅了瞅陈北山,一下子愣住了,傻傻的笑了笑,似乎又想起了什么,指着他的鼻子,粗俗的嚷着:“认识,认识,你不是陈南山吗?开窑子的鸭公,呵呵。”

    陈北山一听他连自己名字都说错了,双眼流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阴冷,架着丁凡就去了中间那个客房。

    把他放到床上时,陈北山像是审视着一只狡猾的狐狸,从头到尾挨个地方看着,期盼着能从哪个地方,或者某个细节观察出这家伙是装的。

    “丁凡,这玩意我给你放会计柜子里保管吧,你可没少喝啊。”他的手碰在了丁凡腰带的枪套上,轻轻的动了动,就像帮着解下来。

    这可是货真价实的手枪,旁边子弹夹上插满了进餐仓的子弹!

    “喝,喝,什么玩意,钱包,枪,你统统拿走,林叔,咱俩是朋友,你这个人识交!”丁凡醉醺醺的说着,双眼朦胧,伸长了胳膊,抓着陈北山的手,绷着嘴,凑上去要亲人家。

    陈北山也是个好喝的家伙,开着旅馆,自然明白这家伙十有**是喝醉了。。。

    “嗯嗯,帮你保管啊……”陈北山使劲往外挣着,又不能太用力了,一只手轻轻的摁着他的胳膊,另一只手果断的摸向手枪!

    手枪沉沉的,重量和一个成年人的脑袋差不多,被他抓住了枪柄,打开了枪套防护套,一下子抓在了手里。

    黑皴皴的枪离开了枪套,虽然只是一点点,可陈北山双眼已经按捺不住从来没有过的狂喜,似乎都能听到自己心脏在急剧的狂跳,暗想:“天呐,这是真枪啊,民警的,竟然被我拿到了。”

    他几乎看到了下一秒后的情景:自己把丁凡的大五四手枪顺走了,第二天丁凡找遍了所有的地方,林家铺子也去翻了个遍,连枪的影子都没找到。

    而许久之后,道上的人风言风语的流传着是他弄到手了,陈北山的名字一时间在社会上各个犯罪群体里被奉若神明,连白义白狼也不得不让自己另立山头。

    可他打死他也没有想到丁凡打了个激灵,昏昏沉沉的胡乱说着什么,猛的一转转身,本能的拍了下肚子,手枪枪柄上系着的枪杠猛的拽了一下,手枪从他手里跌落出来。

    这枪杠足有半个手指头那么粗,黑中透着黄色,是实打实的老牛皮加工制作而成,虽然年头长了,可越是久经风雨越结实,一下子把二斤半的手枪拽了回来。

    “啊……”陈北山顿时嘴巴长得能装下一个大个头的鸭蛋了,眼珠子瞪得溜圆,额头上的汗水一下子冒了出来。

    他现在处在亢奋的喜悦和莫大担心交错的复杂心情中,心理敏感的像吹弹可破的薄纸,让丁凡突发的情况给吓着呢,只觉的双腿灌了铅似得,想往后躲一下,硬是没走出去。

    还好,丁凡只是转了下身,习惯性的抓了下手枪,塞到自己肚子边上,转身呼呼大睡了。

    丁凡的呼噜声不大,均匀而又节奏,看样子是睡熟了,可陈北山轻轻的摸了摸脑门,顿时感觉裤裆里有些湿乎乎的,心里暗自庆幸起来:“吓死我了,这要是回手给我一枪,老子死了都白死。”

    从丁凡房间里出来,悄声给他关上门,他一点都没耽搁,牵过来墙根的自行车,向着西南角白义的住处疾驰而去。

    一个四周高高板杖子的小院里,白义正坐房间的躺椅上,娴熟的摸着玉扳指,听着收音机正在播的《水浒》,嘴里跟着哼着:“那花和尚鲁智深,痛快的饮下了一碗酒,看了一眼头顶吵人的乌鸦,遥望了下合抱粗的垂杨柳,顿时……”

    陈北山走进来,淡淡的说了声:“老大,我来了。”

    “噢,什么情况,说吧。”白义脸上的凶狠瞬间烟消云散了些,史无前例的说的平静淡定。

    这可不是他平时的做派,从他出来混以来,一直靠着打打杀杀混起来的,别说办事不利的兄弟,就是表现不错的小弟,自己一时间心情不好了,直接抡起巴掌就开扇了。

    现在,他发现陈北山有些不对劲,好像根本就不怕自己似得,表情上那么仗义。

    “差点干了把大的,条子的枪差点被我……”陈北山蹲在地上,从头到尾把事说了一遍,特别是自己趁着他睡了,把手枪都拿到手里了,没想到手枪上拴着那么结实的枪杠,过程惊险无比,距离拿到手里只差那么一点点了。

    “大哥,这要是拿到了手,我抬手就给一梭子,大不了上山躲两年,老子也算是干死个公安了。”白义手指灵活的抚摸着,似乎一边感受着玉质的温润,一边分析着听到的细节,陈北山看他似乎面带微笑,直接编了个瞎话,说要弄死这小子。

    “再等等,看看这几天他还有什么动静,钱和女人你都准备好,不行弄几块狗头金,这事嘛……”白义慢慢的琢磨完了丁凡今天的事,把答应了白灵搞她、在早餐店上喝的酩酊大醉,到现在差点丢了枪,死猪般的睡着了,一开始感觉自己已经胜券在握了,可处于双保险考虑,还是告诉陈北山先稳住,等等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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