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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氏家族全传-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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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做事。西安事变后,国共双方的谈判仍由陈立夫主持。
  西安事变虽然迫使蒋介石停止了内战,并坐下来与共产党谈判,但蒋介石却不
肯根本放弃中共必须解除武装,放弃共产主义信仰的方针。陈立夫由于在西安事变
中站错了队,挨了蒋介石的骂,这时就不得不更加跟紧蒋介石,以弥补西安事变中
的错误了。
  1937年5月,国共双方在南京谈判。陈立夫即指示参加谈判的国民党代表张冲、
康泽:
  “第一,关于边区辖境问题,委员长说过,多划一两县,少划一两县,没有多
大关系;第二,关于边区隶属问题,不给它隶属于行政院,要它隶属于陕西省政府,
不然,他们就要直接找行政院的麻烦;第三,关于边区主任的人选问题,要求他们
在于右任、张继、宋子文三人中择一任命;第四,释放政治犯问题,就是要他们开
名单,等他们开来后,我们借口向全国调查,可以任意拖时间;第五,关于办报问
题,这不能准他们。
  陈立夫的这些指示,根本不敢超出蒋介石限定的范围。
  但抗战全面爆发后,在民族危亡的紧急关头,二陈都主张抗战。为了抗战,二
陈都希望国共两党能尽快实现合作,以动员全国人力物力投入到抗战中去。
  1937年8月,中共代表博古、叶剑英与国民党代表康泽、张冲在南京谈判。谈判
期间,陈立夫虽没有公开露面,但每一次谈判前,陈立夫都要召见康泽、张冲两人,
指示意见;每一次谈判后,也要康泽、张冲汇报情况。在陈立夫的指示下,康泽、
张冲等在《中共中央为公布国共合作宣言》稿上签了字,同意了中共所提出的政治
主张。
  9月22日,国民党中央通讯社发表了《中共中央为公布国共合作宣言》。第二天,
蒋介石也发表了对中国共产党宣言的谈话。这标志着国共两党第二次合作的正式形
成。
  陈立夫主持的国共秘密谈判终于有了一个好的结果。
 

       



                         第十二章 重庆谈判
                      1.“执棒与执肉”的叫嚣
    抗战胜利,国民党内有人提出实行第三次国共合作,陈立夫听后大发雷霆:
“对党内只有一手执《可兰经》,一手执剑;对党外只有一手执棒,一手执肉!”
    1945年8月10日下午6时许,山城重庆无线电波中传出了“日本已接受波茨坦宣
言”的喜讯。中央社的墙上立即贴出了“日本投降了”的巨幅口号。
    这仿佛是一枚精神原子弹在人群中爆炸,当天晚上,重庆便成了欢腾的海洋。
    重庆各报以“抗战胜利和平再造,百万市民热烈狂欢”等大字标题,报道了重
庆市10月夜欢呼胜利的场面。《国民公报》报道,“9时许,市区鞭炮大放,较之新
年犹为热烈,声音喧动山城。”“大小市街,人行道两侧,市民排列,人如长蛇。”
《新华日报》以“山城沉浸在狂欢之中”为题,描写“千千万万市民涌向街头,一
片海涛似的欢呼,连珠炮似的鞭炮,狂热的鼓掌声,顿时掩盖了整个山城。”
    与此同时,成都、昆明、西安等城市也如同重庆,全都欢喜若狂。
    8月15日,蒋介石对全国军民发表广播演说,公布日本政府已正式无条件投降,
并宣布即日起放假3天。
    对于抗日战争的胜利,二陈与全国人民一样,欢欣鼓舞。
    陈果夫已在病中,听说这一振奋人心的消息,他的病似乎好了一半,整天接待
来访客人并与之长谈,有时甚至通宵达旦,昼夜不眠。
    陈果夫善于用诗文表达自己的喜怒哀乐。10月21日,是民国元老居正70大寿,
他以晚辈身份赠祝寿诗一首:
        先知先觉居先生,
        仁爱心肠广济人。
        五十年来勤国事,
        而今司法更严明。
        在兹胜利双庆月,
        举杯宜称万众心。
        国泰乐成人益寿,
        再加七十不为增。
    一天早晨,陈果夫早早起床,迎着寒风在院里转了几圈,他染上肺病以后,一
直习惯于早睡晚起,尤其早晨怕冷,稍有冷风侵人,便咳喘不止,今天他却一点不
觉得冷,也不咳嗽吐痰,只觉得精神焕发,心花怒放。他面朝太阳踢踢腿,摆摆臂,
活动了一会,仍觉得余兴未减,转身回屋,磨墨铺纸,凝神思索,挥笔写下几副喜
联:
        胜利还乡,勿忘八年苦战;
        和平建国,正是千载良机。
        研究科学,必须赶上原子弹;
        从事建设,不可习染旧官风。
    这些喜联,寄托了陈果夫在政治上希望和平建国,开创新风,经济上希望从事
建设,在科学文化方面希望能赶上世界强国的迫切心情。
    陈立夫同样沉浸在抗战胜利的兴奋之中,他找到陈果夫,兄弟二人共道欣喜之
情,同时也对国家的未来展开宏图构想。
    陈果夫有肺病,早已与酒绝缘,但为了表达自己的欣喜之情,他和陈立夫破例
饮了几杯,席间,兄弟俩谈笑风生,各抒己见。
    陈果夫饮下一杯,直觉得全身像燃烧起来,脸也随之变得通红,他问陈立夫:
“日本人投降了,你认为共产党能不能成气候?”
    陈立夫放下酒杯,冷笑一声,不以为然地道:“我敢断言,中国必将是国民党
一统天下,也是人心所向,大势所趋。”
    陈果夫干咳两声,陈立夫忙递上手帕,陈果夫摆摆手,从口袋里掏出自己的手
帕,轻轻地擦擦嘴巴道:“共产党虽不成气候,但在抗战中却扩大了军事力量,地
盘也扩大了不少,这对我党我军可是一个不小的威胁啊。”
    陈立夫仍不以为然地道:“别忘了,日本人是向国民党投降,而不是向共产党
投降。就目前的格局来说,论军队,论武器装备,论地盘,共产党恐怕是忘尘莫及
吧?再说,我们还有美国人的支持……”
    陈果夫又干咳几声,摆摆手,打断了陈立夫的话:“可是,共产党有民心。抗
战胜利后,全国人民纷纷要求结束专制统治,开放言论,释放政治犯,承认多党派
的合法存在,这不能说与共产党的宣传没有关系。”
    陈立夫站起来,在屋里踱了几步,突然转过身来说:“必须维护国民党的权威,
绝对不允许两党并存!”他叹了一口气,又踱了几步,自言自语地道:“皮之不存,
毛将存焉?”言外之意是,国民党的合法地位取消了,CC还如何生存,没有了CC,
二陈的命运就发发可危了。
    陈果夫见陈立夫有些激动,便不作声了,他又接二连三地咳嗽起来。
    这时,陈立夫想起了一件往事。
    还是在抗战胜利前夕,陈立夫参加了一个国民茶话会,当时因胜利在望,茶话
会气氛热烈,大家畅所欲言。
    开始,陈立夫一言未发,悉习倾听他人的意见。
    有人提出,抗战胜利是由国共两党共同取得的,一旦成功之日,国共两党仍需
继续合作,以期和平建国。
    听到这里,陈立夫一下子站了起来,怒气冲冲地指着那位不识时务的官员斥道:
    “对党内只有一手执《可兰经》,一手执剑,对党外只有一手执棒,一手执肉。”
    那位官员被陈立夫的举动吓了一大跳,随后又问:“此话怎讲?”
    陈立夫哼了一声,仍然气冲斗牛地道:“现在的敌人就是共产党。对共产党只
有杀,我已杀了他们高级党员二千几百几十几,普通党员二万几千几百几十几了,
怎么在这种情况下,还有人提国共合作,简直是不识时务!”
    与会官员个个面面相觑。谁也不敢作声。
    陈立夫坐下了,稍缓和了一下口气接着道:“我再重申一遍,从今以后,我绝
不允许再有人在我面前提国共合作。”
    茶话会不欢而散。
    这件事虽然已过去半年的时间了,但陈立夫一直耿耿于怀,现在想起来更是不
寒而傈:没想到在国民党内部,仍然还有人主张国共合作!陈立夫认为,国共两党
打了多年的仗,积怨甚深,对共产党只有消灭,除此以外没二话,但面对共产党军
事实力的扩充,解放区的扩大,他也隐约有所担心。
    陈立夫在政坛上可谓活跃分子,而陈果夫因为病魔缠身,他的大部分时间都是
在卧室中呻吟,整天挣扎在生与死之间,尽管这样,他仍然没有淡化对政治的热情。
    一日,陈果夫、陈立夫邀请著名学者梁漱溟来家叙谈。
    梁漱溟早年是北大教授,对中西文化颇有造诣,二陈对他的学问功底也深为折
服。
    一阵寒暄客套之后,陈果夫道:“梁先生,果夫若非身负党国重责,真愿随先
生于翰墨书香之中,以求人生之趣啊。”
    他长叹了一声,挪挪身体,接着道:“先生之志,令我顿生羡慕之情,愿先生
切勿再从事军事政治,多从事文化研究。”
    陈立夫也帮腔说:“中国文化渊远流长,灿烂辉煌,大有其研究价值。”
    梁漱溟不明白二陈说这些话的用意何在,他不好询问,只是捋了捋胡须笑了笑,
坦荡地说:“不管研究政治、军事,还是研究文化,作为一个中国人,我不愿意看
到自己的国土再承受战争了,不管内战还是外战,最后遭殃的是人民,当然,战争
也会造成一个国家文化的衰退。”
    陈果夫连忙随声附和:“梁先生言之有理。”
    陈立夫也道:“是的,是的。”
    梁漱溟接着说:“我一向不关心政治,朋友之间莫谈国事。”
    陈果夫接过来说:“鉴于身体的原因,我对政治的兴趣也淡化了,余下时间,
好好拜梁先生为师,争取在文化研究和科学研究上有所建树,可现在又觉得力不从
心啊。”
    陈立夫说:“梁先生,作为一个知名学者,你认为抗战胜利后,我们党应该做
好哪些方面的工作?”
    梁漱溟捋了捋胡须,呷了一口茶,半晌才说:“愚认为贵党应该改弦更张,励
精图治,进行彻底的清理与整顿。你看,老夫说莫谈政治却又谈起了政治。”
    陈果夫道:“梁先生颇有高见,我们愿洗耳恭听,俯首领教。”
    陈立夫道:“梁先生尽管讲下去。”
    谁知,梁漱溟却闭口不谈了,二陈见话题到此结束,也不好再追问。聊了一会,
梁漱溟便起身告辞。
    送走梁漱溟,陈果夫与陈立夫密谈了一阵,他们从梁漱溟的言谈中悟到了一些
东西,两人经过反复研究,拟出了八条建议,决定面见蒋介石。
    蒋介石府邸。
    陈果夫、陈立夫鱼贯进入,宋美龄笑脸相迎,互相问候。
    蒋介石从卧室走出来,主动和二陈打招呼,看得出,蒋介石今天情绪很好。
    陈果夫道:“抗战胜利,举国欢腾,委座也一定喜不自禁吧?”
    蒋介石笑了笑:“那是,那是。将士的鲜血总算没有白流,日本帝国主义蹂躏
中国人的日子一去不复返啦。”
    陈立夫忙随声附和:“抗战胜利,我党我军功不可没,委座功不可没。”
    蒋介石笑笑,没说什么,他对陈立夫的恭维已习以为常了。
    陈果失道:“我们兄弟二人今天来您府上。是想请教一下,抗战胜利后,对我
党建设将有何新主张?”
    蒋介石笑笑,看了二陈一眼,然后对陈果夫道:“依你兄弟二人之见呢?”
    陈果夫忙不迭地说:“余认为,我党应改弦更张,进行彻底的清理与整顿。”
    蒋介石耸了耸眉毛,陈果夫把话停住了。
    蒋介石又笑了一下:“接着说。”
    陈果夫接着道:“我有八条建议,供委座批评。一、官僚作风与军阀作风不可
再留;二、政治应有方法,使早澄清,人法治之轨;三、制度不立,无以为政;四、
为求安定,有时反种将来不安之恨;五、性格不可让人捉摸,知注重某点,而窃取
其他之点;六、党无基础,共党如来合作,则我危险;七、多听取老同志及新同志
之意见;八、同志应培植,否则将来无可用之同志,呼应不灵,难应付意外事变。”
    蒋介石静静地听着,没有表态。
    陈立夫帮腔说:“国共两党,不共戴天,对于共产党,只有消灭之。”
    蒋介石忽然站起来,向窗户跟前走走。
    陈果夫与陈立夫面面相觑。
    蒋介石转过身来道:“党内确有诸多不尽如人意的地方,说实话,我也有不满
情绪,但你二位的批评是不是有些过重了?”
    陈果夫不语。
    陈立夫低下头。
    蒋介石又笑了起来:“尽管言辞有过重之嫌,但这八条建议是以证明果夫、立
夫的忧国忧民意识,闻过则喜嘛。清理与整顿,是必要的,但我自有主张就是了。”
    陈立夫接过来说:“对于国共两党的关系,委座认为该如何处理?”
    蒋介石的答复却完全出乎二陈的预料,“我决定邀请毛泽东来重庆谈判。”
    陈果夫、陈立夫惊讶不已。
    蒋介石笑着解释道:“如果抗战一结束,我就急忙与共产党分手,那么,国共
两党分裂的责任不就加在我的头上嘛,我为何要做这等傻事?”
    陈立夫道:“那也不能和共产党平分秋色啊!”
    蒋介石在屋内踱了几步,慢悠悠地道:“傻瓜才与他平分秋色呢。我们也要抓
民心啊。抗战八年,中国老百姓吃尽战争的苦头,如今抗战胜利,人心思定,在这
种形势下,我不能当中国的希特勒。”
    陈果夫道:“如果请毛泽东来重庆谈判,不就等于与共产党和平建国嘛?”
    蒋介石打断陈果夫的话:“果夫尚不完全理解我之用意。这些年,延安对我来
说一直是块心病。剿共剿了十几年,共匪反倒地盘更大,人马更多了,所以,我这
块心病也就越来越重了。”
    陈立夫道:“那为什么还要邀毛泽东来重庆呢?”
    蒋介石道:“我相信他不会来,如果他不来正合我意,说明他与我党合作无诚
意,我先礼后兵,日后刀枪相见,责任就不在我啦。”
    蒋介石道:“我也自有主张。”
 
                           2.初晤毛泽东
    毛泽东在重庆谈笑风生,陈立夫曾暗中指使特务寻机谋害毛泽东。陈立夫对陈
果夫说:“面对毛泽东我有一种敬畏,这是在蒋先生面前从未产生过的感觉。”陈
果夫说:“这正是我怕见毛泽东的原因。”
    1945年8月,蒋介石给延安的毛泽东发去了电报,邀请他来重庆,共商建国大事。
    与此同时,蒋介石把何应钦找来:“我问你一句话:《剿匪手本》你那里还有
吗?”
    何应钦一怔道:“那是民国十六年间所印的,是吗?”
    “正是正是。”蒋介石喜孜孜地吩咐道:“现在,我决定把《剿匪手本》重印;
请你马上命令各区立即印行,越快越好。”
    “是是。”何应钦吞吞吐吐一阵。我回去马上就下令。”
    这时,陈果夫在一边插话了:“委座,这个时候再印《剿匪手本》,会不会引
起闲话?”
    “我已经想好了。”蒋介石起立道:“反正是那么回事,今天印,明天印,民
国十六年印,民国三十四年印,都是一样,你们放心好了。”
    陈果夫说:“现在,我们只希望毛泽东不敢来,那就什么都好办了。”
    紧接着,蒋介石又连续给毛泽东去两封电报,事不过三,如果延安方面再无反
应,蒋介石就完全争取主动了。
    谁知,8月25日这一天,中共中央发表时局宣言,强烈地表示了挽救国内和平的
迫切愿望,另外又拍来电报,毛泽东由周恩来、王若飞陪同即飞重庆,与蒋介石共
商建国大计。
    蒋介石闻讯,脸色灰白,坐在沙发上半晌不说话。
    蒋介石久久才问:“延安还说些什么?”
    “报告先生,”陈布雷说:“他们宣言说,抗战胜利了,新的和平建设时期来
了,我们必须坚持和平、民主、团结,为独立自由与富强的新奋斗。他们还提出了
六条具体办法。”
    “大使馆也知道了?”蒋介石问陈布雷。
    “是的,刚才大使馆的秘书还来过电话,说赫尔利大使马上就再来拜访您。”
    这时,门卫喊:“赫尔利先生到!”
    蒋介石忙起身迎候。
    赫尔利一见面便说:“这是有点意外的,不过,这也在我们的意料之中,值不
得沮丧。”
    蒋介石苦笑道:“是的,赫尔利大使恐怕要辛苦一趟了。”
    “这种旅行也在我们预计之内。”赫尔利道:“蒋将军准备派谁跟我走一趟广
    蒋介石略一考虑:“我派张治中陪你去。”
    “好的,好的。”赫尔利道:“张治中很精明,他就是也曾主张请毛泽东来重
庆谈判的人吧广
    “不,倒不是张治中。”蒋介石道:“而是吴鼎昌。”
    赫尔利道:“那我们明天就走。”
    蒋介石道:“好吧。”然后又自言自语地道:“我总觉得,毛泽东这个电报不
一定靠得住,等你们到了那边,三句话不投机,他便乘机下台,说不去了,不去了。”
    赫尔利皱眉道:“蒋将军,在毛泽东的电报还没收到的日子里,我同你的估计
一样,认为他是不敢来的;但他的电报到这之后,我的看法便和你不同,我认为毛
泽东是会来的。”他又劝蒋介石道:“不过,毛泽东来不来,对我们的做法不受影
响。他不来,我们明令讨伐;他来,我们利用谈判拖延日子,挥兵北进,把他们包
围的包围,消灭的消灭。到那时候,别说剩下毛泽东一个人,就是剩下共产党人个
个都是毛泽东,个个都是周恩来,也无法挽救,只有灭亡了。”
    蒋介石搔搔头皮:“毛泽东来了,要同他谈些什么,我还真没想好。”
    赫尔利道:“不管谈什么,既然毛泽东来了,蒋将军千万告诫你的部下,不得
胡来,否则图这一时之快,反惹起全世界舆论哗然,或者更使红军奋激,那我们就
不合算了。”
    “你放心,赫尔利大使。”蒋介石道。
    当夜,蒋介石找来陈立夫、陈果夫密谈了一阵。
    后来,戴笠人报,陈立夫、陈果夫退出。
    蒋介石对戴笠说:“毛泽东和周恩来或许来重庆,你们已经知道了,他们万一
到达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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