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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氏家族全传-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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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架立地电扇,书桌上放着文房四宝。陈先生写稿喜欢用毛笔。在书桌上的玻璃板
下面,有一张彩色照片,摄的是一幅水彩画,是立夫先生在1948年画的,那一年是
已故张道藩先生的50大寿,这幅水彩画,就是陈立夫送的寿礼;画中有一位老寿翁,
对面坐着一位美丽少妇,题词是:“原见与嫂如画中人,一则长命百岁,一则美丽
到老。”道藩先生非常珍视这幅画,一直珍藏着。当立夫先生1959年第一次回台湾
时,道藩先生特地找出这幅画来,拍成彩色照片,送给立夫先生留念。陈立夫先生
为怀念故友,把它放在书桌上的玻璃底下。
  陈先生引导记者参观他的书房时,还看到他的另外一幅水彩画,那是一株鸡冠
花,作于1935年陈先生在南京的故居。当时陈夫人正在从师习画,有一天陈先生兴
致来了,就用彩笔画了一株庭院里的鸡冠花。
  据陈先生说,他一生只画三幅水彩画,另外一幅是一朵喇叭花,现留存在美国
女儿家里。
  立夫先生很健谈,他谈任何问题时,都很能吸引人。他说:今后要多在室内做
工作,少在外边活动;对那些邀请他剪彩和证婚的事,都一概谢绝了。他表示这个
例子不能开,希望亲友们都能原谅。
  立夫先生虽然表示,今后要多做著述工作,但他仍然不能忘怀讲演的乐趣。他
认为讲演是一种艺术,而且可以给人一种满足。
  他说,一场成功的讲演,必须具备两个条件:第一,你要讲的,也正是听众们
所要讲的,你只是把大家的意思表达出来了而已。第二,一篇讲演稿里要有特点,
是别人所没有想到的,这样,听众才会觉得有味道。
  立夫先生说,他的讲演,曾经历过三个阶段。第一阶段,他每逢讲演之前,先
准备了很多材料,到了台上时,却讲了很少;第二个阶段,准备了多少资料,上了
讲台,全部都用上了;第三个阶段,任何讲演,从来没有底稿。不上讲台,没有材
料;登台讲演,材料也随之而来了。立夫先生认为讲演远比发表文章的效果大,尤
其一场成功的讲演,会吸引千万个听众,全神一意的听讲,越是这种情形,讲的人
越兴奋,忘记了时间,也忘记了劳累,这时候讲的人与听的人感情合而为一,令人
有一种升华的感觉。他自己就常常有这种感受。
  1979年9月18日,陈立夫与夫人孙禄卿共同迎接了80岁寿辰。他们送给亲朋的礼
物是一本由陈立夫题款。孙禄卿绘画的百幅山水画集。
  “我的太大的画实在不错,而我的字只是陪陪她。”陈立夫对来客谦称自已是
配角,太太是主角。另外,他还赞美孙说:“我最最得意的事,是我有位贤能的妻
子孙禄卿女士。”
  在父母的作主下,陈立夫与孙禄卿于1926年结为夫妇。陈说:“到现在,已经
53年了,我们有个幸福的家,而且从来没有吵过架。”
  说到陈夫人的好,立夫先生是赞不绝口,他说:“他的父亲孙蓉江先生是地方
公正士绅,家教甚严,她过门后,对长上有礼,教子女有方,治家勤俭,幸得有她
内助,使我可以终日忙于公务。”
  他们的三子一女,在陈夫人的教育下,都卓然有成。立夫先生说:“孩子们都
怕妈妈,管理子女和家务上,她都很成功。”
  53年间,他们共同信守的原则是:爱其所同,敬其所异。立夫先生说:“就这
样,我们从来没有口角过。”
  为了纪念丰盈、美满的过去,不喜欢言寿的立夫先生,告诉他们的四位孝顺子
女,不必铺张地为父母做寿,不如印行一本书画集致赠亲友。
  上海美专毕业的陈夫人,在绘画上颇有造诣,立夫先生说:“她的画,的确不
错,画风中有着她的豪爽、开朗的性格。”为了陪同夫人,立夫先生也拿出了自己
的字和两幅画,一幅鸡冠花,一幅喇叭花,全是他30年前的作品。
  这本珍贵的伉俪书画集,将致赠亲友。此外,他们夫妇还携手在国家画廊举办
书画及著作展。立夫先生说,到了寿展时,他与夫人将出外避寿,“绝不收礼,也
不要拜寿。”
  最最令他高兴的是,在寿辰前夕,他要接受中央颁赠的中山奖章,对这难得而
珍贵的荣誉,立夫先生是很珍视的。
  这些年来,立夫先生在努力地开掘“文化矿”,在他的努力下,可真做了不少
的事,也著作和出版了很多书,他说:“我不是一个偷懒的人”,他很傲然地说,
“我是一个奋斗的人。”
  过了80岁的寿辰,立夫先生又将展开另一番人生。他说:“过一年、两年,我
要辞掉所有的事。”那时,他要全力整理五经。
  他说:“我要将五经做系统的整理,使人看了这本书,就可以理解中华文化的
伟大。”
  对开“文化矿”他的兴趣更炽,一直在奋斗中的陈立夫说:“我觉得,这些年
做的还不够,如果天假我数年,我可以做得更好。”
  度过了丰实的大半生,立夫先生更坚定地期望:他要坚强而努力地缔造一个更
扎实的晚年。”
 
                    3.老蒋临终抚立夫
  步入暮年的蒋介石,把在美国漂流的陈立夫召回台湾定居,此举对无论已故的
陈果夫也好,还是被他逼走的陈立夫也罢,包括对一些国民党元老,都是一种安慰。
  蒋介石的手腕高明就在这里,陈氏兄弟作为国民党元老,对蒋介石是忠贞不二
的,治党也是有功的,这一点谁也不能否认。但是,蒋介石无论如何也不再重用他
们,因为他们的势力太大,基础大雄厚,更何况他们又挡住了蒋经国的升官之道。
  蒋介石用冷处理的办法,使二陈对政坛自动降温。国民党退到台湾后,陈氏兄
弟一亡一走,等于给蒋介石去了一大块心病。接着,他又一鼓作气大搞“整顿”,
使十分顽固的CC派逐渐瓦解,对“太子”继位已构不成什么威胁,既然障碍已经清
除了,何不再安慰安慰陈氏兄弟?
  陈果夫去世,蒋介石又是吊唁,又是赠挽额,又是声嘶力竭地褒奖,让其死后
情享哀荣,曾在国民党内引起反响,如今又盛情邀请陈立夫返台定居,可谓打一巴
掌揉三揉,蒋介石等于“仁至义尽”都做到了。
  蒋介石在政治上耍手腕可谓高明到家了。
  1966年3月,台湾又开场演出每六年一次的政治老戏召开“国民大会”,选
举“总统”。
  3月7日,国民党召开“九届三中全会”,蒋介石在会上说:党尽一切可能提拔
新进,中兴以人才为第一。
  他“恳切”期望国民党中央另行考虑“总统”候选人的人选,让他专心负责党
务和军事,但了解蒋介石的人都知道,老蒋向来以退为进,“总统”非他莫属。
  3月21日,蒋介石设宴招待全体“国民代表”,即席讲话中复称:
  “我本来希望国民党同志不要提名我为候选人,因为才德兼备,对国家对人民
有贡献的老同志很多,但是,最后大家仍然推我,那感到很慌恐。我至今已经80岁,
再过一任,还不能反攻,怎对得起国家?此次国民大会,乃是反攻前的最后一次会
议,我们必须把握时局发展的枢纽,俾完成历史的使命。此外,我本来希望民、青
两党亦能提出总统、副总统候选人,可是他们客气,一党提名,未始不是一种缺憾。”
  蒋介石的这番话,把自己“专心党务和军事”的掩盖揭了。
  “总统”已定,“副总统”是谁?
  人们不言自明,非严家淦不可!
  蒋介石早就为蒋经国水道渠成地继位安排好了步骤:严家淦任“副总统”,是
蒋经国接班的关键一步,严家淦没有野心,没有派系,没有班底和党羽,更不具备
较强的政治才干,正好做蒋经国理想的替身。
  1969年3月,国民党召开“十大’”,蒋介石充分利用这次会议来巩固儿子的地
位。
  在这次会议上,蒋介石继续任“总裁”,而其他一些国民党元老,都选进了
“中央评议委员会”,引进了一批新的“中央委员”,这些大多是蒋经国的人马,
使蒋经国在“国民党中央”有了自己的班底,其地位进一步得到巩固。
  70年代,台湾风云突变,阴雾漫天。
  1970年10月,加拿大承认中华人民共和国,与台湾断交;
  1971年10月,第26届联大以压倒多数通过决议,恢复中华人民共和国在联合国
的一切合法权利,立即驱逐蒋介石集团;
  1972年2月,美国总统尼克松访华,与周恩来共同发表《上海公报》,提出中美
关系正常化和中华人民共和国政府是中国的惟一合法政府;
  同年9月,日本首相田中角荣访华,中日两国发表联合声明,实现了中日邦交正
常化。
  之后数月内,有20多个国家承认中华人民共和国政府是中国唯一的合法政府,
并建立外交关系。
  于是,“中华民国”的“驻外使节”,纷纷卷旗归台。
  1972年2月,台湾召开“国民大会”,选举“总统”。
  蒋介石在大会上宣布:“本人已多年膺任此职,深感歉疚,谨郑重恳请诸位代
表另选贤能,继承本人担任总统职务。”
  但是,最后蒋介石只好迁就“民意”,再次当选第五届“总统”。
  严家淦连任“副总统”,并遵循蒋介石心意当即辞去“行政院长”,并提议由
“副院长”蒋经国接任。
  这次,蒋介石也不再谦虚:“行政院长请求辞职,以勉循所请,予以照谁。兹
拟以蒋经国继任行政院长。”
  蒋介石接着说:蒋员坚韧刚毅,有守有为,历任国政要职,于政治、军事、财
经各项设施,多所建树,其于行政院副院长任内,襄助院长处理院务,贡献良多,
以之任为行政院院长,必能胜任愉快。宪法第55条第一项之规定,提请贵院馆,以
便任命…
  立法院”岂敢怠慢,马上召集会议。
  当时出席院会的委员,仅维持半数(200人左右),而这次会议慑于蒋介石威力,
到了408人。就连身体不太好的及年事已高的委员,都一早来到“立法院”。
  结果,“立法院”以381票行使同意权。
  6月1日,蒋经国荣登“行政院长”宝座。实现了他“合理”接班的第二步。
  从此,台湾全面进入了蒋经国时代。
  蒋介石终于又松了一口气,他缔造的“蒋家天下”终于后继有人,指日可待。
  蒋介石放心是放心了,可自己的身体却一天不如一天。
  1972年3月,蒋介石做了前列腺手术,后转为“慢性前列腺炎”,健康从此一蹶
不振。
  有趣的是,当年5月20日,蒋介石到阳台上接受20万人群的欢呼。台湾电视公司
担任实况转播,该公司副控室的职员,不知为什么鬼迷心窍似的,在“总统”接受
欢呼的画面转到“副总统”的特写时,居然荧屏下端出现电视连续剧的对白字幕:
“大哥,不好了……”
  好像是严家淦在诅咒蒋介石的话。
  对于这样一个大喜日子来说,真是大煞风景。
  国民党的元老们有人认为是新闻界故意制造政治“巧合”,这兆头比宣统皇帝
登基时,摄政王载沣的说:“快了!快了!快完了!”的咒语还要严重。
  事后,台湾当局即派人调查。
  也许是“天意”,就在当年,蒋介石的卧车行至士林外双溪官邸路上,突然在
交叉道口被一辆某少将驾驶的飞驰汽车撞上。
  蒋介石吓了一大跳,本来虚弱的身体等于雪上加霜,遂住进了“荣民总医院”。
  这一住就是一年半的时间,到1973年12月23日,蒋才从“荣民总医院”返士林
宫邸休养。
  蒋介石毕竟年过吕旬,年龄不饶人,他的身体越来越虚弱。
  1974年12月台湾地区发生流感,蒋介石再度因流感而染肺炎,而且因治疗慢性
前列腺炎而长期使用抗菌素药剂,以致病菌抗药性能力增强,治疗十分困难。
  1975年1月,蒋介石高烧不退,病情越来越严重。
  半昏迷状态的蒋介石突然睁开眼睛,对身边的蒋经国和宋美龄说:“我要见一
个人,让他……让他快点来看我。”
  来美龄赶紧上前问道:“见谁你说就是了。”
  蒋介石喘着粗气,少气无力地说:“把陈立夫叫来。”
  其实,自蒋介石人院以后,陈立夫曾经前来探望,只是那时的蒋介石还没有病
成这个样子。尽管陈立夫心里很明白蒋介石一生对自己的态度,尽管他从内心也怨
恨过蒋介石,但他对蒋介石的忠诚却是一直没有改变的,何况,蒋现在已是弥留之
际,还顾得上计较过去的思恩怨怨吗?
  陈立夫赶紧来到蒋介石宫邸。
  蒋介石眼睛突然一亮,挪动了一下身子,吃力地如陈立夫抬抬手:“立夫,朝
这边坐,朝我这边坐。我有话跟你说。”
  陈立夫坐在蒋介石身边,把手伸过去,抓住蒋介石那只枯瘦如柴而又颤颤微微
的手说:“总裁,立夫听着呢,你说吧。”
  蒋介石又喘了几口粗气,眼睛微闭了一下,又慢慢睁开,脸上流露出复杂的神
情,颤微微地说:“你和果夫都是总理的好学生仔,也是余的左膀右臂,忠诚部属。
几十年的风云变幻中,你们对党对国忠贞不二,殚精竭虑,功不可没。”
  陈立夫听到蒋介石此时此刻的夸奖,内心十分激动,他紧紧抓住蒋介石的手说:
“总裁不必多讲了,立夫追随您多年,深得总裁恩宠,所做之事,全凭总裁提携与
关照。实际上亦不值得提起。”
  蒋介石干咳几声,摆摆手,打断陈立夫的话:“我党有许多久经考验的元老,
你和果夫应当其首。多少年来,我们荣辱与共,风雨同舟,从政治信仰的一致到性
格嗜好的相投,使我们相互鼓励,相濡以沫,真乃知我者果夫立夫也啊。”蒋介石
说着眼睛里涌动出混浊的老泪,点点滴滴洒在他和陈立夫紧握在一起的手上。
  陈立夫掏出手帕为蒋介石试干眼泪,自己却也抑制不住流出眼泪:“总裁,不
要讲这些了,您现在身体很虚弱,安心静养才是。”
  宋美龄拿来一条消过毒的热毛巾把蒋介石的脸擦了一下,极为柔情地说:“立
夫来看你了,应该高兴才是,大家都希望你早日恢复健康。”
  蒋经国也凑过来说:“是啊,父亲,母亲说的对,你的身体重要,千万要爱惜。”
  蒋介石又闭了一下眼睛,然后又慢慢睁开,对陈立夫说:“过去臣民百姓喊皇
帝万岁,……我党同志也希望我多活几年。立夫,你在医学研究方面颇有造诣,你
认为能活一万岁吗?”
  陈立夫说:“人活一万岁,的确不现实,臣民百姓喊皇帝万岁万万岁,也是一
种愿望,人生一世,草木一秋,生老病死,自然规律,谁也无法抗拒。但是总裁您
德高望重,为党为国为民呕心沥血,造福多年,党国之兴盛、国民之乐业,无不念
总裁之恩德啊。所以虽万岁皇帝未曾有过,但为民造福者多长寿,这在人间却不乏
其例。总裁,您会长寿的。”
  蒋介石笑了一声,脸上的肉皮抽搐了几下,用低沉的声音说:“常人说的好,
盖棺而定论,孰是孰非,让后人去评说吧
  陈立夫安慰蒋介石道:“历史沧桑,弹指挥间,人生未满百,总裁何必要怀千
岁优呢。眼下总裁要紧的是珍重身体,党国离不开你,国民需要你呀。”
  这时,蒋介石干咳两声,又陷入昏迷状态,他把眼睛闭上,再也不说话了。
  医生赶紧实施抢救,3小时后,蒋介石才清醒过来。
  陈立夫还要跟蒋介石说起什么,医生示意不让他说话。
  蒋介石半睁着眼睛看着陈立夫,似乎还有话跟他说,但他张了几次嘴,却说不
出一个字,他的嘴唇干裂出几道竖纹,周围起了一层泡。
  陈立夫知道再跟蒋介石说话已经不容易了,望着垂危之中的蒋介石,他心中涌
动着复杂的感情,他想起几十年来跟蒋介石的微妙关系,想起蒋介石让他放弃专业
来开采“革命之矿”,想起蒋介石对他的思宠信任,也想起对他在感情上的若即若
离,想起在历次党内派系斗争中成与败,也想起离开大陆前蒋在众人面前对他的指
责谩骂,更想起被逼漂流美国的田园生活,也想起蒋介石邀请他回台定居的情景……
  陈立夫的脸上也堆满复杂的情绪,他慢慢站起身来,轻声对蒋介石说:“总裁
安歇吧,立夫先回了,改日再来看您。”
  蒋介石朝陈立夫点了点头,然后又闭上眼睛。
 
               4.“恩怨俱随哀乐去,泪眼婆娑念旧人”
  陈立夫与蒋介石的这次见面竟成了诀别。
  1975年3月26日,蒋介石病情再度恶化,经奋力抢救才脱离危险。
  此时的蒋介石自知阳寿不多,便于3月29日口授了遗嘱。
  在遗嘱中称自己“自京发以来,即追随总理革命,无时不以耶酥基督与总理信
徒”自居。
  其余内容都是训示党人,实践三民主义,“光复大陆国土”等陈词滥调。
  4月5日晨,进入弥留之际的蒋介石竟回光返照,他竟起身坐在椅子上,面带笑
容,与儿子交谈。
  当天下午,蒋介石感到腹部不适,泌尿系统失灵。
  晚11点1刻,蒋介石病情恶化,脉搏转缓,血压下降,经奋力抢救无效,当晚1
1时50分死去。时年89岁。
  当日子夜,台湾党政军要员皆赶到蒋介石在台北市郊的草山别墅,在别墅中举
行了蒋介石遗嘱签字仪式。
  宋美龄、严家淦蒋经国、倪文亚等人在遗嘱上签了字。
  蒋介石死后两小时,台湾当局“新闻局”发布死亡公报,把死亡改为“驾殂”。
  不折不扣的历代皇朝处理帝王的笔法。
  台湾当局又明令从4月6日起,历时1个月为所谓的“国丧”期。
  4月6日,国民党中常会作出决定,根据“宪法”第19条规定,由严家淦“副总
统”继任“总统”。
  当日,严家淦宣誓正式继任第五届“总统”未届满的3年又20天的任期。
  在蒋介石治丧委员会一系列人员的名单中,陈立夫的名字列在其中。
  在此期间,他参加了一系列吊唁活动,面对蒋介石僵硬的躯体和黄青瘦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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