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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光大道第3部-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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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友清见小苏也碰了钉子,就插言说;“梁书记,今天咱们先转回去,明天再到这边来石这样只是把次序前后调了调,仍旧是按您那打算进行的,并没耽误什么。”
  梁海山说:“你这个折衷办法,实际上把我们的计划从根本上改变了。我就要先看看实在的,自己过过脑子,再听你们的汇报;不能先在上边带上个框框,再到下边套一套,就万事大吉,照你说的,颠倒过来做,我的打算变没变呢?这样干工作,有没有可能贻误大事呢?〃 
  王友清觉着县委书记这句话是一种批评,脸上有点挂不住劲,就不吭声了。
  田雨说:“我提个建议吧.咱们照旧往前走,过铁路,顺便找一个近便的村,跟群众和村干部谈谈,就手休息一下,暖和暇和.那时候,咱们看一看这风雪大小再定下一步。”
  梁海山问小苏:“你说这样办行不行?' 
  小苏一晃脑袋;“我说行你就听啦! ”
  梁海山说:“不论谁,只要推着我往前走,我就听;变着法子拖我的后腿,那就请靠边吧!〃 
  小苏这回笑了。一来因为梁海山说这句话的时候神气特别逗笑,最重要的一条,是梁海山听了劝告,不再硬奔那个离这里还很远的村庄,能让领导休息一下。
  他们过了铁路,接着又左右探视寻索着往前赶。
  天地间白茫茫一片,既看不清道路的痕迹,也找不到可以指示的目标。身边的风,越来越猛;脚下的积雪,也越来越厚,好像发了疯似的,要把一切空间都封闭起来。
  梁海山奋力地往前移动着脚步,急于想找到一个地庄,找到村千部和群众,好跟他们谈谈心思,听听他们在新形势下,头脑里正想着什么间题,又是怎样解答的。他觉得,自己摸清了这一切,返回城里,才能在县委会上讨论制定全县的方针大计,才能按着党的政策原则,指点农民群众积极参加实现美好目标的斗争.多年的工作经验,使他认识到跟基层干部和群众保持密切联系,就如同空气和水对人那样不可脱离。每当被会议或其他公事缠在城里的办公室,他就感到十分别扭,眼睛不明,耳朵不灵,思考问题的时候,脑子也转动得缓慢。特别是现在。他觉得一寸光阴比一寸金子还贵重。一九五兰年,是国家进入了大规棋经济建设,执行第一个五年计划的头一年;这是年轻的中华人民共和国经过几年的生产恢复,憋足了劲头,要朝着既定的目标开始奔跑的第一步.县委书记想,从农业这个角度看,如果全国的每一个县r ,今年都能保证完成它担负的粮棉任务,那么,整个五年计划就有了良好的开端,就打下了坚实的基础;这不仅对今后的四年有决定意义,甚至于第二、第三、第四个五年计划,以及对实现最终的奋斗目标,影响都是很大的。他想,就自己所负责的这个县来讲,经过了上地改革,抗美援朝,镇压反革命,“三反”和“五反”等等运动,特别是贯彻了中央的互助合作决议,每个区都试办了社会主义萌芽的农业社,每个村都成立了互助组,集体的力量得到初步显示,集体组织受到更多的人注目和关心,人的精神面貌和生产面貌都发生了喜人的变化。县委书记同时也十分冷静和清醒地考虑到,共产党人要彻底改造中国的伟大创举,还会遇到种种预料不到的具体困难,只有勇敢地克服这些困难,才能取得胜利。他一再提醒县、区、村三级干部,千万要防止那种只满足于表面的轰轰烈烈,而不注意深入基层、不扎扎实实地做些具体事情的危险倾向,这几天,他跑了几个区,跟各种人谈了话,也亲眼看到一些情况.他急于想多听,多看,多征求意见,以便使自己的认识更明朗,更能够下定决心。在这样的时刻里,他怎么能够顾及个人的劳累,又怎能畏惧风雪严寒呢?
  他向前走着,四面观看着。忽然,他发现左前方有一个小黑点儿,在白皑皑的大雪里蠕动。他收住步,对身旁的人说;“你们看,那边过来一个人。”
  田雨也看到那个一直朝着这边急行猛走的身影,就说.“是一个人,跑得真快呀! 〃 
  小苏眼盯着那边插一句说:“准是有急事儿。看看,空着手走路,比咱们弄这么一个自行车方便多了。”
  梁海山微笑地说:“你这句话讲对了。急火,急火,有急事儿的人心里有火,有火才能发动机器向前进.没自行车,就是没包袱,轻装前进。你呢?心里有个包袱,就是休息牌的灭火机! ' ' 小苏和田雨两个人都嘿嘿地笑了。
  说话之间,那个朝他们奔跑过来的人临近了,一边跑着,还一边冲着他们喊叫;因为风的呼啸,听不清楚喊的是什么话。小苏警惕地推起车子,迎上前去。
  梁海山没等小苏迎到那个人的跟前,就认出来了,高兴地对田雨说:“这个人,十有八九是你们芳草地的高大泉! 〃 
  田雨也似乎认出,奇怪地说:“他到唐山那边调查范克明的情况,怎么到这儿来了?〃 
  “许是刚回来的。”
  “他回家不该在这个站下车呀!〃 
  浑身上披着雪,脸上流着汗的高大泉,终于跑到县、区领导跟前了。他异常兴奋,连呼带喘地说:“老梁,老田,嘿,真巧,在这儿碰上了广
  梁海山握着高大泉的手,笑眯眯地上七下下打量他。田雨说:“梁书记远远地就发现了你,我还当是认错了人哪!〃 高大泉说:“我在火车上看见你们站铁路边上,我就在这一站下车了。后边那位是谁呀?分
  小苏说:“是区里的王书记。”
  高大泉看看梁海山,又看看田雨,问:“这么大的风雪,你们这是到哪儿去呢?〃 
  田雨回答:“想找一个村子访问访问,再暖一暖。让风雪这么一搅,我也认不清村子在哪个地方了。”
  高大泉说:“再往前走,好远才能到村子。到那边去吧。那边有个破窑,先进去避避风。”
  小苏说:“这附近哪有窑哇?〃 
  高大泉从梁海山手里接过自行车,冲着小苏朝前打个手势:“走吧,我说有准有,几步就到。”
  他们拐了一个弯儿,越过一道积雪挺厚的沟。不远的坡坎下边,果然有一个破旧的土窑.土窑的四壁完好,就是顶子塌了一块,雪花从那里漏下来。地下堆起盆口那么大一片,好似镶嵌着一块玉_石。窑顶上的破口地方,有一根树枝,一片暗红色的叶子挂在上边,微微地抖动。
  他们进了窑,避开了风雪的袭击,把车子靠在壁上,使劲儿跺着脚.这个寂静的场所,立刻就充满了活跃气氛.
  高大泉说:“你们先等一下,我去迎迎王书记,别让他找不到,迷了路,跑到别处去。”他说着,弯腰出了破窑,见坎子边上的雪里露出几棵林秸梢,就顺手扯下来,走几步,见一棵树被雪团压弯了枝子,他伸手扳住,“嘎巴、嘎巴”地撅了几根,连同林秸一齐抱在怀里。他到了拐弯的地方,正好迎上了从后边跟上来的王友清。这一对领导者和被领导者之间的关系,几个月以前是很别扭的,如今己经起了变化.这是因为芳草地的互助合作组织几乎是自发地开展起来,正巧符合了党的“决议”精神和上级的要求,不仅给天门区带来了能跟燕山区并立比美的光彩;也为天门区的工作打开了新的局面。在这一点上,王友清还没有总结一下经验教训。甚至连自己为啥过去不支持芳草地搞互助合作,为什么在过去那样的情况下,芳草地偏偏迈正了步子、走对了路子,这样一个起码的间题,他都没有细细思量思量。他却自然而然地把芳草地取得的成绩,全看成是自己的。尽管王友清肚子里边对高大泉还有点疙瘩,但是,在打交道的时候,比过去融洽得多了。高大泉明知他跟这位领导没有达到贴心的地步,也为区委书记有所转变而高兴。王友清这会儿被众人丢在后边’,正往前追赶,听到前边有人喊叫,抬头一看是高大泉,不由得愣了一下:“你怎么跑到这儿来了?〃 高大泉回答说:“我刚下火车… … ”
  王友清这才想起高大泉出差的事儿。关于芳草地的几个干部对区公所的炊事员范克明产生根本性的怀疑,紧接着又派人调查,王友清是不赞成的。他说,调查一回,证明人家没有啥政治间题,就算了,何必小题大作,纠缠不休呢?为这件事情,王友清还跟田雨争论过两次。这会儿,他把高大泉打量一下,几乎带着几分好奇心地问:“你又辛苦了一趟,调查的结果怎么样呢?〃 
  高大泉说,“跟铁汉他们了解的差不多。”
  王友清“哼”了一声,一边推着车子,艰难地往前移动脚步,一边借机会教训高大泉说:“老范这个人是有点小毛病,我也不是看不出来。但咱们是领导于部,不能因为他有点小毛病,就从根子上怀疑人家。要是把这样的方法变成套套,同志们之间怎么在一块儿过日子呀?狱
  高大泉分辩说:“他是在大军进关的节骨眼上,独自一个人落;  ' 
  户到我们村的,又是我们村长把他介绍到区公所去的;他露出好多让人犯疑的东西,设法把他的根底摸清楚,能更好地对症下药帮助他。我觉得这样做,是对的。”
  王友清摇摇头:“其实呀,你是白操这份心,白跑这种冤枉路。事前我要是一定不让你去,你嘴上不说,心里也准得怪我包庇他。这回就踏实了吧?〃 
  高大泉认真地说.“不,王书记。对这个人,我怎么着也不能把心踏下来。”
  王友清一翻白眼:“这是为什么呀?' ' 
  高大泉心中有数地回答:‘就算他根子上没问题,梢子上也有问题。”
  “你有什么根据还要怀疑人家?〃 
  “不是怀疑,是他的行踪有鬼! 他总往村里跑,拉一个,打一个,到处乱挑动,这不是根据吗?我希望区委领导要好好地教育他
  “嗨,你还指挥到区委身上了?〃 
  “不能指挥,我能提意见,他是区里的人,他的任务就是做好饭菜,他有啥权力到处乱插手呢?往后他要是再到芳草地乱搅和,我就发动群众当面揭他! ' ' 
  王友清停住,皱着眉头盯着高大泉的脸,用一种挖苦的口气说:“大泉同志,一个堂堂的党支部书记,跟一个炊事员过不去,有意思吗?〃 
  高大泉被区委书记的这副蛮横神态和这句挖苦人的话激得冒火了:“就因为我是党支部书记,对他的所作所为才应当一分一毫不含糊.您还应当弄清楚,不是我们跟他过不去,是我们要往前走,' 他偏跟一些人扯成伙,横拦竖挡,想让我们迈不开步!您说说,这个意思还不够哇 〃 
  王友清把车子往前一拥,赌气地说:“好,好!你是县委重视的干部,区里管不了,你爱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他这样说着,就丢下高大泉走了。
  高大泉望着他的后背,心里的火还是一拱一拱的。他暗想:一个风委领导,对待下级的同志,怎么能这样随便耍态度呢?他又反过来想:王友清的这种作风,不是一般的态度问题,而是在肚子里边还跟芳草地农业社结着疙瘩,所以就分不清是非曲直,遇到什么事儿,免不了要拧着劲儿看,拧着劲儿办,拧着劲儿说。他想:既然是这样的一个问题,我刚才就不该对他冒火,不该用不好的态度对不好的态度.他想:自己入党好几年了.又在村里担负了领导工作,对自己要求的尺子得高一点儿,我得好好地磨练呀! 
  他这样想着,一边走,一边从雪地里扒拉出千树枝和柴禾节儿,一根一根地拣起来。最后,他弄了一大抱,回到破窑里。小苏从他怀里接着柴禾说:“嘿,还是你有办法。我这儿冷得干着急,却没想到找点柴禾去.〃 
  高大泉笑笑,蹲下身,把林秸棍和树枝子撅成一截一截的,同时又横两根竖两根地搭起来。
  梁海山用抽烟划着的火柴,把那个己经成了塔形的小柴禾垛从底 ;点着燃烧起来的柴草,剥剥地响着,先冒青烟,后翻白烟,又卷起浓烟;接着,火苗儿渐渐地扩大、升高,烟雾像蘑菇云似的,渐渐地飞到窑顶上去了。
  大家围上火堆,伸出手来烤,立刻感到一种非常舒适的温暖;一根根曾被冻得发僵的手指变得灵活了一张张曾被冷风吹得发白的脸孔变得红润了;所有人的情绪都随着跳动的火焰活跃起来。田雨间高大泉:“你这回去一趟,调查来的情况有什么进展没有?〃 
  梁海山接过来说:“这还用间。要是有了重大发现,一见面他就对你讲了。”
  王友清因为刚才的火气没有消,有意地插了一句:“事实就是那样的事实,还能有什么重大发现呢广
  高大泉听了三位领导的话,说了一句本来无意顶撞王友清,实际上却起了同样的作用的话。他说:“说实在的,这一次我还真有个发现… … ”
  王友清以一种讽刺的口气接着话音追问:“你发现他什么历史问题了?当着梁书记的面汇报汇报吧!〃 
  高大泉打个沉,想尽力注意自己的态度,不把回答的话变成争论。他说:“不管他有历史间题,还是没有历史间题,反正,凭他这几年留下的声音,跺下的脚印儿,我就信不住他! 一”
  梁海山故意岔开话头,告诉高大泉说二“我们在你们芳草地呆了一天,生产工作啦,春耕准备啦,大伙儿的心气啦,牲口膘啦,都是挺不错的,据田雨同志说,朱铁汉那个同志过去年轻,火气冲云处理事儿有些头脑简单,如今也长进了。我挺喜欢他,他是个爽快人儿,很有冲劲。支部还主动地办了个党员训练班,民校也扩大了。看样子,你们那个农业社能巩固发展下去。这就是咱们搞农村工作的胜利保障。”
  高大泉听到这些,很高兴,对家里的事儿也放心了。他问:“您对我们的工作有啥指示呢?〃 
  梁海山说:“我回去只是听和看,说得少,因为我正在琢磨一个问题,就是咱全县人,对第一个五年计划实现,咋出力的事儿… … ”高大泉蹲在火堆旁边,想接着往下听,县委书记却把话收住,只顾用一根小棍儿拨拉火灰。他有几分着急,就又叮间一句:“梁书记,上级又给咱农村布置新任务了?〃 
  “任务还用布置,跟在五年计划的后边,自个儿就来了。”梁海山这样回答一句,头也没抬,好似在观察火堆里边的奥妙;接着,一边沉思,一边说,“城市跟农村要吃的,工厂跟农村要原料,让农村跟着他们的步子,一二一地一齐往前走。可是,我们的农村是啥样的农村呢?这个你们比我清楚。怎样让农业生产也纳入国家计划经济?发展农民互助合作组织跟这种纳入关系是什么?农民把土地、牲口合伙集体了,小农经济的思想、习惯要不要改变?怎么培养他们的国家观念、集体主义思想?一二三四、甲乙丙丁,多得很,都是任务! 都是我们今儿个围在火堆旁边这兰级领导的具体任务。你们还挺轻松的吧?我可感到肩膀头压得受不住啦!〃 
  破窑外边,风刮着,雪飞着,挤在门口,“啤啤”地叫唤。窑顶破洞上的那片暗红色的叶子,使劲儿抖动。
  田雨不声不响地往火堆上加了一把撅折的树枝子。王友清把屁股底下坐的砖头,往前挪挪,两只手一下一下地扑捉飘呼的火苗子。
  高大泉没有动一下。不知为什么,县委书记所说的压力,使他的眼前浮现起火车上的情景:倒卖粮食的胖老头,老站长那些语重心长的话。… … 
  “哈哈哈! 哈哈哈万”县委书记梁海山突然大笑起来,说,“让我把你们给吓住了。我可不是安心要吓唬你们呀!我是想让你们跟我一块儿把脑瓜子转转弯儿,转到五年计划的轨道上,一块儿观察观察问题,琢磨琢磨办法,把各自分工的工作搞得漂亮一点儿。有啥怕的?对共产党人来说,压力就是动力,它逼我们增智慧、长本事;它逼我们下决心,排万难,夺胜利!对不对呢?来,来,来,都往前坐坐,一块儿谈谈心思。”
  三阴谋
  芳草地“竞赛”农业生产合作社的一辆大车,也受到这场大风雪的牵制,被阻截在夭门镇。
  他们这一次出车,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儿,只是到县城里拉回一些喂牲口用的豆讲。他们却故意用新油漆过的胶轮,套新买来的大马,连套绳和鞍子都是一水新的.而且还由社主任张金发亲自跟车,副业股长冯少怀亲自赶车。这样的铺排,完全是为了“郑重其事”。他们想用这祥的行动,向区里领导和芳草地的人显示:在一九五三年里,竟赛农业社要“货真价实”地大干一场。
  在去年冬天整党的时候,张金发挨了批评,作了检讨,下狠心来个“光棍回头”,要争一口气。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生拼硬凑地办起一个比高大泉那个东方红农业社阔气十倍的农业社。他原来那个挂牌子的互助组一分两半儿。秦富说什么也不肯入农业社,好说好散,宣布离开了他们这一伙;滚刀肉自己愿意入,只有张金发点头,别的人说什么也不肯要他,吵闹一场,也退出去了;刘万和高二林加入了东方红农业社,谁也没有本事再把他们拖回来。这样一闹,留在张金发身边的人太少、太不成阵势,他就跟冯少怀两个人一块儿商量,使了一些小手腕,圈拢了一伙中农户,抓住了一个贫农出身的团员秦方,用“交情”,拉住了在村里有头有面的周士勤。这样七拼八揍,总算把一个农业社的架子支了起来。他们匆匆忙忙地开了个成立会议,订了一份简短的社章,挂起一块又宽又长的木牌子.因为他们憋着劲要在收入和名声方面,都超过东方红农业社.所以就给这个社起了个名字叫“竞赛”。那天上午,县委书记梁海山由区委书记和区长陪同,在芳草地开了个干部和群众的座谈会,让大家谈心思、摆想法;最后,还听了两个社的工作汇报。梁海山虽然提了好多问题,可是既没有表扬东方红农业社,也没有说一句批评“竞赛”农业社的话。临散会的时候,这位县委书记还挺和气地对张金发说:“金发同志,你们区里领导跟我说,对你是抱着希望的口你应当按着正道儿干呀!”
  张金发对这句话动了心,反复地品滋味,掂分量,揣摸猜测着每一个字儿里边都包含着什么意思。可惜,他心里折腾好久,也没有完全弄明白。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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