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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光大道第3部-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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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员,保管员和四个生产小组长参加。大家意见一致,按社员大会决议,今天开始连夜作准备,明天下午开犁播种卜 … 同志们,我记得对不对?〃 
  周士勤先响应:有对,对 ' ' 
  秦方大声说:“一字不差!
  张老八发烦地说:“算了,算了,该咋办咋办吧,谁也不许再说用不着的了广
  张金发不能吃这个亏,他偏要说。他还瞪着大眼珠子,把在家的三个社委扫了一下,吼吼地喊:“你们眼睛里也太没人了!你们也太敢干了!还超过了报上的数目?要是扔了地,你们负责任哪?〃 高大泉用手一拍桌子说:“棉花种不好,扔了地,党支部首先要找你这个党员社长负责!〃 
  张金发被气得深身发抖,脸如土黄:“你,你当然是支书。可是,你也管得太宽了,连人家农业社的地里种啥庄稼你也来管管?〃 高大泉理直气壮地说:“管这件事情的任务是党和国家给的。。  。 
  一个农业社,是按着国家要求和计划来种植,还是按着老习惯和个人心思种植,关系着真搞社会主义,还是假搞… … ”
  张金发跳起来,胡搅蛮缠:“谁是假的?等到秋后咱们比比看。我的农业社,一粒粮食也不会比你们少交,我一两棉花也不会比你少给!〃 
  高大泉冷笑一声:“先收起你这一套吧!你打着搞农业社的旗号,安心不带领社员种好土地,你们的粮食、棉花从哪儿来?〃 “反正我不去偷,不去抢! 〃 
  “我问你,粮食、棉花从哪儿来?〃 
  张金发又一次被堵在墙角,不好再往下回答了。
  被弄得心惊胆战的冯少怀,见高大泉那架势,是要揭他们的老底子、拔他们的老根子,实在可怕。他再顾不上嫌疑,解劝说:.行了.行了,棉花我同意种。支书,金发刚才那话算没说,以后支部别再闹矛盾了… … ”
  高大泉转过身子,严厉地斥责他:“冯少怀,你可以往死路上拉一个,拉两个,可是大多数人会慢慢地认识你的画皮鬼脸的。像你这样干下去,绝对不会得到个好下场!〃 
  冯少怀无力地坐在那只破凳子上:“看看,怎么又冲我来了
  张老八急了眼,拍打着手说:“时间多晚了,还斗嘴呀?快讨论种棉花吧:〃 
  竞赛社的社委会,从这个时刻起,就很顺利地开下去了。多数人认为,这个会开得好,竞赛社从来没有开过这么好的会议。
  三十六朱铁汉借书
  芳草地爱国种棉的这第一炮,如果说还没有“轰”起来的活,那么,导火的捻子却已经燃着,正在磁滋地响。
  这中间,还发生一个很有趣的小插曲,出在朱铁汉身上。朱铁汉奉支部书记高大泉之命,坐着邓久宽赶的大车到天门镇拉棉花种子。那辆大车同时还带上周丽平和春芳,到区公所去参加训练班,学习种棉花技术。本来,高大泉让他们下午动身 朱铁汉等不及,心想,早把种子拿到手里早塌实,就提前出发了,高大泉指派一个人参加区里的训练班,朱铁汉又给加上一个。他说,艺不压身,多训练出一个种棉手,还能帮助指导别的互助组哪! 这一路之上,四个人里边,有三个人高高兴兴,只有邓久宽撅着个嘴巴不吭声。
  周丽平和春芳两个女孩子,对执行这个新任务,自然高兴。她们生长在这两河下梢的低洼地带,从小看惯了大豆高梁和棒子小麦.对于棉田,她们只是在画报的照片上看过。照片上那些散布在绿色海洋里的人,喜笑颜开地采摘星星一般的棉朵,是多么让人眼馋哪!
  春芳笑着说:“我们穿了十几年棉花线,今年才捞上亲手种棉花。"
  周丽平说;“这就叫跟着时代一块儿前进嘛!〃 
  春芳说:“等摘棉花的时候,咱们也跟画报上印的那个一样了!”
  周丽平说:“到那时候,咱们照上一张相,留个纪念。”春芳说:“镇上照相馆的机子能搬到地里去吗?〃 周丽平说:“有用手拿着照的小照相机。”
  “瞎扯。你看见过呀?〃 
  “我琢磨,得有那种小照相机。要不然,画报上那些个相片,又是大块儿棉花地,又是飘着云彩的天,还有那么多的人,能是关在黑屋子里照的?〃 
  春芳让她说得嘻嘻地笑了起来。
  跨坐在右车辕子上的朱铁汉也被她们带得一乐.可是,他没有参加她们的继续争论和打赌,正在不住地端详着邓久宽。朱铁汉变得心细了,经常注意观察人的思想动态,好做工作。他暗自想道:这个傻家伙,从打水渠一修成,一天到晚都笑得抿不住嘴,今儿个总是嚎着嘴,准是又跟谁呕气了。他就引逗邓久宽说:“嗨,聋子,怎么这么严肃呀?〃 
  邓久宽白瞪他一眼:“什么?你说什么?〃 
  朱铁汉说:“我问你为啥绷着个脸蛋子?〃 
  邓久宽说:“我笑得了吗?你们净胡闹!〃 
  朱铁汉一时没听明白,当是邓久宽指的周丽平和春芳两个人一路上总是说说笑笑的事儿,就说:“人家高兴嘛,这也碍着你了?〃 邓久宽瓮声瓮气地说:“高兴,高兴! 有你咧嘴巴难受的那一天.也不好好地想一想,就凭咱这涝洼地,真能长出棉花来?〃 
  朱铁汉几乎吓了一跳:“好家伙,咱们社里敢情还藏着个反对种棉花的大人物哪! 〃 
  邓久宽说:“我不是反对。我是不赞成。”
  两个发愣的女孩子,忍不住又大笑起来。
  邓久宽又扭过脖子,白瞪她俩一眼:“笑啥?〃 
  朱铁汉说:“笑你学好猾,又学不会。反对跟不赞成,还不是一个价呀!〃 
  邓久宽说:“不管一个价两个价,反正咱们社不该这么干。挖那个泄水渠,干难,万难,总算露了脸。应当见好就收,别瞎闯了。”春芳插嘴说:“你呀,真糊涂!种棉花是响应国家号召,怎么是瞎闯呢?〃 
  周丽平也说:“革命就得闯,怕这怕那还行!〃 
  朱铁汉学着高大泉的调子说:“这傻家伙暴露出的思想,是地地道道的农民意识!一抬腿就怕,迈出一点就满足,再迈一点,就打坠儿。非得在身后边用鞭子抽他,他才肯动一动广
  邓久宽跟他们争论:“你们都活得不小了,见过咱这地方种过棉花吗?〃 
  春芳堵他一句:“你今天所于的事儿,你过去都见过?〃 周丽平补充说:“我们今天做的新事情,往上数,祖祖擎辈也没见过。这就是革命! ' ' 
  邓久宽说:“我不信这个命也能革。过去的歪嘴子,发财发得红了眼儿,都没有敢打过种棉花的主意。”
  朱铁汉说:“咱们是农业社,组织起来力量大这句话你常说;过去的地主根本不能跟咱社比,这句话你也讲过,怎么一遇到新事儿,你就全忘光了!〃 
  邓久宽说:“组织起来的力量再大,我不信就能把黄土地变成绿土地户
  朱铁汉说:“告诉你,这回,咱们不光要让它变成绿土地,还要让它变成白的;白花花,满地银子!〃 
  春芳说:“钱彩凤种过棉花,她告诉我,没啥难的;这回我们两个再学点新技术,准能把棉花种好。”
  周丽平说:“上级这回下这么大力量,一定会成功,久宽哥,你快放宽心吧,〃 
  邓久宽使劲儿一摆手.“我一张嘴争论不过你们三张嘴。等你。   
  们一看把地糟踢了,难受的时候再说。”
  周丽平和春芳也觉着跟他这么争论下去也没啥意思。别看邓久宽思想不开展,只要高大泉一号召,大伙儿一动手,他会跟着于,照样地卖力气。
  朱铁汉跟她们想的不一样。一方面,他肩膀头上挑着只比高大泉轻一点的重担子,他对每个社员的思想反应不能马虎对待。另一方面,说实话,棉花这种植物,在大草甸子上究竟能不能生长,又能不能长得好,他也没有经历过,也难说十足的把握话。他想,东方红社推行二十五亩棉花地,在内部肯定不会有太大的阻力,就算有人不放心,也会举手赞成干。话说回来,让社员们一边心里打着鼓,一边种棉花,那劲头,那成色,可就差远了。搞领导工作嘛,就得往有把握的地方努力,让社员群众都痛痛快快地干。去年搞生产自救凑粮买大车,要不是从好几个地方入手想办法,做得那么稳稳当当、十拿九稳,结果一定会使互助组一丢脸了。今年修渠,要不是从多方面寻方案,做得那么有条理,结果一定要使农业社闹一场失败。这回种棉花,也应当这祥,多准备儿手,多想点办法。朱铁汉既然听到了邓久宽的反映,就得抓住解决,不能马虎过去。
  临近天门镇,这四个人的情绪都起了变化。或者说,他们都变得一样的高兴起来。
  春夏秋冬四季里,一直在大草甸子上的村庄和田野忙碌的农民,难得有闲暇到朔闹市上逛一逛。天门镇这个闹市,随着国家的经济恢复,随着第一个五年建设计划的开始,变得更热闹,更繁荣,更加使偶然一见的人眼花缭乱。
  春芳指着一个红漆大门喊起来:“丽平姐,你看那儿是啥地方?〃 
  周丽平扭头一看,脸上立刻放起光芒:“鞋厂,真正是咱们的鞋厂!〃 
  那是她们多么熟悉的地方。去年的此时此刻,她们在那个原来破旧的大院里,第一次接触到活在这个社会七约资本家。那一场斗争,对她们,对大草甸子上的许多农民来说,都受到一场宝责的实际教育。她们将是永远不会忘记的。如今,这里的房子翻盖一新,门面油漆了,一块写着“天门区人民鞋厂”的牌子,骄傲地挂在门口,向过往的各种人显示着胜利,也显示着真理。
  春芳又在路北边发现一个绿门窗的建筑物:“这是卖什么的呀?〃 
  周丽平推她一把,说:“你没见那上边的字儿吗?是邮电所!' ' 春芳说:“咱去问问,我二哥来信了没有?〃 
  周丽平说:“你急啥。来了信,还不给你送去。”
  春芳说:“也许义给你寄相片来了.〃 
  周丽平红着脸没答腔。
  邓久宽也是左看右看,两只眼睛都不够使唤了。他最后终于忘了生气,忍不住地说:‘嘿!这么阔气啦!这不快变成北京城的样子了?〃 
  朱铁汉说:“你等着看吧,还得变哪! 如今好多好多城市,建立了好多好多的工厂,给咱们制造好多好多各种各样的东西。咱们呢,也得使出劲来,支援他们。工农一条心,建设社会主义呀! 〃 两个女孩子直想笑朱铁汉一句话里连着几个“好多好多”,又不便笑出声来。
  邓久宽听着这几个“好多好多”,倒觉着是那么一回事儿。忽然,他的眼睛又被一个横挂着的、红底黄字的大牌匾吸引住了,看一阵儿不明白,就间:“那是做啥的工厂呢?〃 
  朱铁汉顺着他的手指一看,说;“是新华书店。”
  ‘卖书的呀?〃 
  “对,卖各种各样的书。”
  朱铁汉嘴上这样回答,心里不由得一动。他想:这书店里,一定有关于种植棉花的书;要是买一本带回村去,在民校里开这么一课,又识字,又学了技术,不是也能约一个为把棉花种成功的措施吗?他想到这儿,一纵身子跳下车,对周丽平说:“你们两个走吧。”没等周丽平回答,春芳巍说:“等到供销社门口再下车走,那儿离区公所近。”
  朱铁汉已经吃喝住牲口,说:“我在这儿办点事儿。你们多走几步,快去报到。”
  周丽平说:“区里让咱们来一个人,咱们来了两个,人家要不收呢?〃 
  朱铁汉说:“就凭你那厉害劲儿,他们敢不收?〃 
  “跟你说正经的!
  “你们先试试,不收的话,就等一等。我装完了种子,去找找田区长。”
  两个女孩子溜下车,提着小包,说说笑笑地奔区公所去了。朱铁汉又对邓久宽说;“你把车往路边上靠靠,在这儿等我一下。”
  邓久宽也没问干什么事,就提着鞭子、扯着套绳,把车转到东墙下边能晒太阳的地方,停住,然后去搬料簸萝。
  朱铁汉匆忙忙忙地直奔书店。
  这是一个新开设的门市,只有两间屋子大,一半是书格子,一半是文具柜台,人不多,只有几个青年学生样子的人,在那儿翻杂志。
  朱铁汉朝四下扫一眼,就向那个正往地上洒水的售货员说:“同志,我买书。”
  售货员放下喷壶,何他。“您要哪种书?〃 
  “种棉花的。”
  “没有这类书。”
  “你给我找找。”
  “我们根本没有进过这种货。”
  “政府正号召种棉花,你们得快进这样的书呀!〃 
  “我跟县店联系一下吧。”
  “好。我等一会儿再来,〃 
  售货员笑着说:“一会儿还行?就是县店里有你要的书,也得好几天以后才能到。”
  朱铁汉挺失望:“唉,那不晚八春了!〃 
  一个正翻杂志的学生听着他们的对话,又见朱铁汉挺着急的样子,就说;“你不会借一本先看吗?' ' 
  朱铁汉赶紧问:“到哪借去?快告诉我。”
  学生说:“我们学校的陈老师是农业专科学校毕业的,准有这种书。”
  “你是哪个学校的?〃 
  “中学。就在前边拐弯的胡同里.〃 
  朱铁汉顾不上多问,跨出书店门口,见邓久宽正兴致勃勃地东张西望,也没对他说一声,又是一阵飞跑。
  新建立的中学校里,静悄悄的,只有传达室的老头正不声不响地从屋里往外边搬花盆。
  朱铁汉问他:“老大爷,陈老师在哪儿?〃 
  .老头看他一眼,反间:“你找哪位陈老师?〃 
  朱铁汉被间住了:“你们这儿还有两个陈老师?〃 
  老头说.“仁哪户
  朱铁汉说“我找那个上过农业学校的陈老师。”
  老头说:“我就知道他们是教书的,可不知谁都上过啥学校。”朱铁汉打个沉说:“求您帮个忙,把他们都请来吧。”老头让他说得愣了:“你要干什么?〃 
  朱铁汉说:“极重要的事儿。老大爷,帮帮忙吧。”
  老头又上下打量他一遍说:“今儿个是星期日,不上课,都回家了… … ”
  “他们的家在哪儿?〃 
  “一位是西门外的,一位是梨花渡的,一位住在左边大柳树对面的那个大门口里.你有急事儿就去找吧。”
  朱铁汉没想到借一本书看这么麻烦。他见老头又鼓捣起大大小小的花盆.不再理他,就想:“顺便到近处那个陈老师家问间,把棉籽的事儿办完,把周丽平和春芳安置好,拐到西门外那个陈老师家去;要是这两个都错了,等回村的路上,让邓久宽先走,自己去一趟梨花渡,找李国柱帮着找找另一个陈老师,准成了。他这样想着,离开学校,直奔大柳树,
  大柳树下,有一座很长的倒坐式的大门。进了门道,是一套连一套的好几个大四合院,跟农村那一院一门一房的格式完全两样。这大概就是人们常说的那种大杂院。
  朱铁汉随便拐进一座四合院,想找个人问一问。
  院子不算小,让几棵树,还有拴在树上的横的、竖的绳子和铅条,以及在这上边挂着晾晒的被子、布片、衣服给占满了。好像进了庙会的百货市场。
  有一个七八岁的男孩跟一个四五岁的女孩,正蹲在一棵树下边,用小铲子挖什么玩。
  朱铁汉凑过去,拍着小男孩的头顶;“小家伙  一”小男孩扭过脸,朝他一翻白眼:“谁是家伙?真没礼貌! 〃 朱铁汉乐了:“还讲礼貌?好,小同志,陈老师在哪屋住?〃 小男孩说:“星期夭,人家写文章,谁也不能找,谁也不许吵嚷。”
  朱铁汉说:“我有急事情要办,不找不行。你去替我叫他一声,好不好?〃 
  小男孩间.“你是陈老师的什么人呀?〃 
  朱铁汉顺口回答:“我们是亲戚。”
  小女孩跳起来:“我去叫,我去叫!' ’她喊着,就从两条大花被子   
  中间钻了过去。不一会儿,她又跑了回来,说:“陈老师洗头哪。让你等一等。”
  朱铁汉哪有工夫等呢?他还有好多重要事情要办。他到这儿来,只是借一本书。应当说只是问一声,陈老师有没有他要借的书;没有的话,他还得赶路。于是,他不顾两个小孩子的阻拦,就学那孩子的样儿,从两条花被子中间冲了过去。他瞧见长长的一排房子,每一间的样式、大小,差不多全一样,不知奔哪间,张开嘴就高声大喊:“陈老师! 陈老师!' ; 
  一间玻璃挂着天蓝色布帘的门子打开了,走出一个二十二、三岁的青年妇女。她圆圆的脸,大大的眼睛;刚洗过还未干透的黑黑的长头发,由脑后弯过右肩垂在葱绿色的毛线衣上;一只手摸着头发,另一只手拿着一把红色的化学梳子。她站在门口,疑惑地看着这个不速之客。
  朱铁汉不管不顾地问:“同志,陈老师住在哪屋?〃 
  女同志有点儿惊讶地问:“您是从哪来的?〃 
  “芳草地.〃 
  “有事儿吗?〃 
  “找他借一本种棉花的书,不知道有没有。”“书是有的… … ”
  朱铁汉一听有门儿,赶紧说:“我跟他说吧。,
  女同志说:“我就是。”
  朱铁汉像被烧烫了一下子,闹个大红脸,想急忙解释,舌头嘴唇不听他使唤地说;“同志,是这样.我们响应政府号召,开展种棉花。我们从来没有伺候过这玩艺儿,想找一本书学学。”女教师用抱歉的口气说:“我有一本,经常要翻阅,借出去不太方便。有什么问题,我可以给你查一下.〃 
  朱铁汉说:“不是我一个人学,主要是给社员们学,光给我一个人解答哪行。”
  女教师的脸上流露出一点并不明显的喜悦神色:“哪,您是农业生产合作社的?〃 
  “对,东方红社。”
  “就是昨天省报介绍的那个社?' ' 
  ; ‘没错。”
  女教师一步迈下台阶,嘴上说着:“真没想到是您,太好了! "同时,她还向朱铁汉伸出手来。
  这一下朱铁汉可为难了。他从来没有跟女同志握过手,不回个礼又不合适。结果闹得他自己也不知道那只粗大的手是怎么伸出去的,直到被女同志紧紧地握了一下,而且被拉进那充满香皂气味的小屋子里,他的脸上还是热辣辣的。
  “您快请坐。”
  朱铁汉推辞着说:“不行,我还有好多急事等着办。”“您一定得坐一坐。”
  朱铁汉只好坐在那只放着花布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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