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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牌丫鬟-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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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天乐嘻皮笑脸地说:“喏!曲大哥言重了,小弟既不是讨人厌的蟑螂,也不是令人尖叫的老鼠,我只是只小小的跳蚤。”

“跳蚤?”什么怪论调。曲少予无法理解。

见他迷糊不解地瞅著自己,段天乐好心地为他解答。“就是跟定你。”

“你……你的名字该改一下。”他乐别人可不乐。曲少予不悦地皱起眉。

“你有意见尽管提出来,小弟度量大得可以盖座后宫。”段天乐好色成性,三句不离本“色”。

曲少予受不了他的自大,“无赖这个名宇和你最贴切,完全是为你而造。”

段天乐仍不以为杵地说:“多谢曲大哥金口,小弟铭感五内,不敢或忘。”他想,只要有美女,无赖又何妨。

“算了,我服了你。”曲少予翻翻白眼道。他不只自大还厚颜,普天下无人能出其右。

“曲大哥不嫌弃是小弟的荣幸。”段天乐故作风雅地拱手作揖,满面粲笑如春风。

“二哥,你和少予哥哥在谈什么?我怎么听不懂。”段天喜困惑极了,心头埋怨他们好坏,尽挑她不懂的话讲。

段天乐摸摸她的头,“小喜子乖,大人讲话小孩子不要插嘴。”反正他这个妹子早就没救了,不值得教育。

“二哥——”她才不是小孩子,段天喜不高兴地瞪著他。

“别瞪了,小心把眼珠子瞪掉了,有人会心疼。”段天乐的眼神飞到那个没用的男人身上。

他心想,真不知这男人的眼睛长到哪去,怎么会看上他少根筋的妹妹,他不禁献上十二万分的同情,待会回头得和大哥商量一下,小妹的嫁妆一定要惊人,以慰这无辜的飞蛾,竟然不怕死,敢扑火。

曲少予不耐地开口,顺便送上一掌,“这样够不够疼?”敢消遣他,他的脸微赧。

“还好没打中我这张号称全苏州城最俊逸的脸,多谢你手下留情了。”段天乐紧张地摸摸脸,生怕一张俊脸受到损伤。

“下次我会挑重点赏你两拳,美男子。”曲少予看他自恋到这种程度,实在不敢领教。

“不好意思啦,虽然你说的都是实情。”段天乐丝毫不觉可耻地说,心想人俊也是很麻烦的。

哦!曲少予不由得佩服起大牌丫鬟元紫袖的耐性,居然受得住段天乐这种奇人,并且把他治得服服帖帖像只乖顺的小狗,而自己只能用“无药可救”来形容他。

曲少予温柔地执起段天喜的玉手,轻柔地拉起她,“小喜子,咱们别理天乐,少予哥哥带你出庄玩去。”

有些昏昏欲睡的段天喜,一听到有人要带她出庄玩,精神一振地两眼发亮,雀跃的心情马上形於外。

“玩,我要。”她高兴地直点头。

“我也要。”段天乐哀怨的俊脸也凑近。

曲少予狠吸一口气,一手推开段天乐这令人厌恶的跟屁虫,“你是男人吧!坏人姻缘会被打入十八层地狱,永不超生。”他郁闷地想,他香烧得很勤呀,为何佛祖忘了庇佑。

“我是男人没错,但是我的另一个身分是兄长,保护妹妹的贞操是我的职责之一。”这理由够充分吧!段天乐对这藉口可得意了。

“原来你还记得小喜子是你妹妹呀!我还以为你把她当庄内的梧桐树。”曲少予讽刺他老是将段天喜视为不动的装饰植物。

“梧桐树和我有什么关系?”她一脸无辜的表情看著两人。“而且二哥只有我一个妹妹,怎么会不记得。”好奇怪,好奇怪哦!他们的对话真难懂。她来来回回地审视他们,结果还是完全不懂。

两个男人同时对上她的眼,继而深深地叹息。

※※※

三道鬼鬼祟祟的人影蹑起脚窥视四周,偷偷摸摸地走向后门,边走边贴著红墙半弓著身子,状似灰斑壁虎。

“快、快到了吧!”段天喜兴奋的嘴角扬得老大,不在乎丑态尽显。

“嘘!小声点,你想被紫袖听见呀!”段天乐低声斥道,心头嘀咕,笨妹妹,没当过贼就要懂得闭嘴。

她用蚊呜般细细的声音回答,“我讲得很小声,紫袖听不到。”她暗自窃喜。

“紫袖比鬼还精,耳朵可利得很,要防著点。”段天乐想到自己就被她逮过不下十数次。

“不会啦!我们不会那么倒楣遇上紫袖。”她觉得奇#書*網收集整理真好玩,她第一次从后门开溜耶!

“谨慎为要,紫袖不是一般人。”段天乐知道她没被逮过才敢口出狂言。

他连“抗命”还抗得像段家兄妹,曲少予十分同情自己,竟然一时失了足,惹祸上身。

若是为了小喜子他甘愿受累,偏偏多了根比阳光还亮的烛台,他不平的心想呕血,恨不得一脚把大烛台踢回娘胎,免受纠缠。

他从没见过那么不要脸的软骨男人,卑鄙到硬贴在背上让人拖著走,害他不得不多带个包袱出庄,真是丢尽男人的颜面。

“你们兄妹讨论完了吧,要不要敲锣打鼓通知紫袖来送行?”曲少予快受不了他们连一点常识都没有的叽喳。

“你有病,我们避她都惟恐不及,谁会搬砖头砸自己的脚拇指。”他又不是没长脑的小喜子。段天乐没好气地想。

段天喜猛点头地附和,“是呀!少予哥哥要不要去看看大夫。”他有病?不过二哥说的大概不会错。

看、看大夫?!她不是故意的,因为她无知。曲少予这么安慰自己,“我没事。”

段天乐提醒他,“有病不要硬撑著,早点医治才不会耽误病情。”可别拖累我们兄妹才好。这一句他没说出口。

“我很好,你才需要找大夫根治你那花柳病。”曲少予回道,心想,牡丹花下死,他作鬼也会笑得很开怀。

段天乐笑得很暧昧地指指他,“曲大哥,不要嫉妒我的女人缘,小喜子的幸福全靠你胯下之物。”

“闭……闭嘴。”曲少予不敢相情他竟不正经到他自个妹子身上,幸好她听不懂。

段天乐取笑道:“哇!脸红了,曲大哥,你不会没碰过女人吧?”男人也会脸红,他是头一遭遇见。

臭小子,敢拿他寻开心。曲少予咬著牙说:“你上辈子一定是哑巴,这辈子口水多得该筑塘。”

“所以你很羡慕,女人就是喜欢与我口沫相亲。”段天乐真想尝百唇,那么滋味定有一番香甜。

“说话小心点,不要教坏纯洁的小喜子。”曲少予双手捂住段天喜耳朵,以防她被荼毒。

段天乐难受地压抑笑声,“你不会以为小喜子听得懂咱们的对话吧!兄弟。”

他觉得曲大哥真是太高估小喜子的智慧了,就算明讲她也是满头雾水,连问都找不到辞儿来开口。

“唉!你们兄妹个个迥异,有时我真怀疑是不是抱错了。”曲少予想到他们兄妹三人三种个性,但一样教人头疼。

大哥冷漠少言,阴晴不定;二弟风流浪荡,死皮赖脸;小妹则是单纯无知,幼稚如白纸。要不是三人面貌相似,真会误以为他们的娘偷人。

段天乐道:“别怀疑了,自由之门就在眼前。”他觉得太顺利反而有些担心,因此小心翼翼地扳开门闩。

“太好了,二哥,咱们成功了。”段天喜忍不住大叫,高兴地拉开后门。

门一拉开,三张得意的脸顿时僵住,笑脸变愁脸。

“各位好兴致,替紫袖开门呀!”元紫袖哀怨地想,就是不能让她喘口气,歇会儿吗?

“紫袖?!你怎么会在这里?”三人异口同声地指著她,像是被雷劈到一样无助地白著一张脸。

“紫袖是个丫鬟,出入都由后门,当然在这里。”元紫袖的眼神正询问著他们走错路了吗?

三人被盯得有些无措,段家兄妹习惯性地怕元紫袖,所以皆畏惧地拉拉曲少予的衣裳,要他开口解释目前的窘境。

曲少予的衣服快被扯破了,只好无奈地苦笑,“我们是想试试后门的木闩结不结实。”

“嗯!很好的理由。”元紫袖面带微笑地点点下巴。“不过呢……”

“不过什么?”由少予在为自己安危祈祷著。

元紫袖一副为难地说:“本来呢!我和大少爷打算替小姐找个沉稳可靠的男人为夫,可惜,人总会看走眼。”

咦?她话中有话。曲少予小心地说:“最近和小喜子走得太近,脑袋有些不太灵光,需要一些提示。”

元紫袖点头说:“你也知道小姐的追求者众多,大少爷看小姐也不小了,有意选择一位值得信任的男人,将小姐托付与他。”

“我……我……我很诚实又稳重,值得……呃……值得……”曲少予不好意思毛遂自荐。

元紫袖故意吊他胃口道:“我和大少爷属意某位庄中人,是有这个意思要将小姐许配给他,现在我突然觉得这不是好主意。”

她撩撩耳后的发带跨进门槛,身后的木门便有人自动地替她阖上闩住。

曲少予陪著她打著哑谜,“人总是有一时胡涂的时候,你一定会给他改过的机会。”他不是小喜子,自然听懂她话里的影射。

元紫袖不在意地小步走著,三人在后面跟随。

“江山代有新人出,一代新人换旧人,就不知他还有没有时间。”元紫袖暗示时间过得很快,想改过要趁早,她没什么耐心等人归正。

“一定有的,新人走得慢嘛,还望旧人指教。”曲少予汗涔涔地卑躬曲膝,学著讨好。

不错,有脑筋。元紫袖满意地点头,他不像那两只畏缩的乌龟。“指教不敢当,就怕有人爱走后门。”

失策失策,一大失策。不该一时心软惹恼了元紫袖,此刻曲少予才知坐针毡的滋味,难怪段家老小怕死她的侬语,全往被窝里钻,看来他是山中见猛虎,手中无刀剑,等著被撕吞入肚。

曲少予嗫嚅地胡诌一个籍口,“我……我刚来叠影山庄路不熟,所以走错了路。”

“喔!走错路,那真是紫袖的过错,赶明儿我画张地形图来赔罪。”元紫袖内心称赞他,睁眼说瞎话的本事不错。

地图!曲少予连忙摇手拒绝,“不、不用了,我以后绝不会走错路。”一次就够他吓破胆了。

走著走著,四人走到后花园的凉亭中,元紫袖挑了个视眼极佳的位置坐下,其他三人战战兢兢地选择离她最远的位置依序坐著。

元紫袖想想审判完了客人,接下来该是明知故犯的“主人”了。

“曲公子初来乍到走错路情有可原。”她眼波一扫,落在段天乐身上,“二少爷,你也是今儿个才到吗?”

自知在劫难逃,段天乐把责任推到段天喜身上,“是小喜子说没见过后门,我好意带她去瞧瞧。”

元紫袖讽刺道:“二少爷终於发挥手足之情,懂得体谅小姐的无知,紫袖好生感动。”

有够毒,把亲妹子推向虎口以求自保。曲少予轻拥著段天喜微颤的肩头,不齿地怒视“卖妹避灾”的段天乐。

“我一向都很爱护她。”段天乐表现出一副好兄长模样,无视曲少予杀人似的目光。

元紫袖恼想犯了错还敢大言不惭,“既然二少爷爱妹心切,一定不忍她受责罚。”

罚?!当然忍心。段天乐一副正气凛然地说:“有错自当罚,不然小喜子以后会学坏。”

就怕她不学坏,老是自诩善心人士广发善财。元紫袖决定先罚小过,至於大过嘛,他绝对让他永难忘怀。

元紫袖质问段天喜,“小姐,你承认错了吗?”

段天喜头轻轻一点,柔软身子缩进曲少予怀中,“对不起紫袖,我错了。”

嗯!这才是好小姐,没有学得二少爷那一套推卸责任、油腔滑调的死样。元紫袖满意地说:“小姐很乖,紫袖也不敢说什么,明儿个就把刚才说过的八个字写一百遍,免得小姐太无聊。”

“一百遍?会不会太……啊!我是说马上回房写一百遍。”早知道就少说一句。段天喜责怪自己太多话。

“好,这样紫袖才会疼你。”元紫袖接著转向戒慎的曲少予,“曲公子,你是客人,那就麻烦做做客人。”

曲少予认命的气一吁,“说吧!你打算怎么整我?”

元紫袖微笑道:“唉!你说哪话,我是想亲手做道红杏出墙让你尝尝味道,以免怠慢贵客。”

“什么是红杏出墙?”曲少予一听就知那不是什么好料。

“小点心。杏花瓣混墙泥加点面粉去蒸,上面再洒些……核桃乾。”吃不死,更多拉三天,元紫袖决定给他这个惩罚。

墙泥和他最怕的核桃乾?!这个小女子真是——太可怕了,居然连他的弱点都挖得出来。不过要死大家一起死。曲少予转头看著段天乐道:“天乐也有份,是他吵著要出门。”

段天乐吸了一口气,头一直左右摆动。

元紫袖下指令这:“二少爷别摇了,所谓“教妹不严是兄之过”,你多少也得担些责任。这样吧!让你尽点孝心,帮夫人养养兰。”

“养兰?!”段天乐二话不说,倒头往后栽去,全身陷入重度恐惧中。

他喜爱“摘花”的缘故,是因为幼时曾被兰瓣上的幼虫爬满全身,所以近“名花”而远真花,誓死不踏入兰园。

闻兰色变的他,如今要他去近兰,当然宁死不就,可是他更怕紫袖,所以这次他死定了,而且是吓死的。

第六章

马车轻快地在官道上行驶,如同车内轻盈的人儿,怀著一颗兴奋高亢的心,像是踩在云端上轻舞微风,脸上一朵美丽的笑靥艳若红枫。

长途的劳累不能减缓杜咏蝉的喜悦,浓浓的相思带著她直往心中所爱而去。

自幼姨娘失宠於姨丈之际,娘为解姨娘心中之苦闷,常带爱笑的她到叠影山庄作客,一待就是大半年不归,因此和大表哥走得最近。

大表哥虽离家十多年,但他翩翩的风采,以及倨傲的冷然气质,在在吸引她年幼的目光,她一颗芳心也因此暗许。

姨娘看出她的心事,所以私下和娘许下承诺,日后结为儿女亲家,段、杜两家永结秦晋。

只是姨娘过世后,大表哥负气离家未归,但她也一直信守承诺,苦等他回家之日,能和她共效画眉之乐。

前些日子她听闻大表哥已回叠影山庄,惊喜之馀,不顾女孩子家的矜持,坚持要见他一面,以慰多年相思之苦,顺便提醒他勿再耽搁两人的终身大事。

她心想,不知十数年不见,他风采是否依旧,是否还惦记著从小爱慕他的自己,如同她时时刻刻盼著他早日归来,一诉离情。

想到这,她莫名地羞红两颊。

“羞呀!蝉妹!想到情郎了是吧?”女大不中留,杜咏言好笑地轻画她的红颊。

“讨厌啦!大哥,你就爱取笑人家。”她娇羞地说,但是和大表哥好歹也分开这么多年,说不想念是骗人的。

“不趁现在多笑几回,等以后你嫁入叠影山庄,大哥想笑也找不到伴了。”终於守得云开见月明,他也替蝉妹感到高兴。

杜咏蝉打趣地调侃他,“怎么会没伴呢?把紫袖娶回家不就成了。”

被说中心事,他不以为忤地哈哈大笑,“我是想得要命,可是佳人不点头。”

他眼前浮起一双慧黠带谑的笑眼,紫袖俏皮的谈吐应对,总教他心仪不已,恨不得将她紧搂在怀中,吻住那张带刺的小口,藏在金屋里。

可她总有千万种籍口来拒绝他,尤其是以段家无人主事为由,明白表示无力分心於男女情事。

但是现在段家长子回庄接掌事务,她的籍口不再堂皇,他就有机会抱得美人归。

众人皆说她泼辣阴险,性情刁钻古怪又尖锐,可他偏爱她冷静中的辛辣味,呛得让他眼泪直流还是不想离口。

“那你得加把劲,将紫袖变成嫂子,咱们家的声望必能扶摇直上。”杜咏蝉鼓励道,元紫袖的能干众所皆知。

他略微不悦地拍了她一下,“娶妻是来疼宠的,你当紫袖是什么?摇钱树呀!”

“大哥,你重色轻妹。”她不服气地回敬他一下。

“你的色艺留待有缘人撷取,大哥当然希望你体态轻盈惹人怜。”社咏言轻笑地把不满转为取笑。

她不高兴地反将他一军,“你就只会欺负我,有本事说赢紫袖给妹子我瞧瞧。”

他无奈地说:“你……唉!我要是能在口头上占便宜,现在你已经有嫂子可唤了。”她这一戳,戳到心口痛处。

他就爱紫袖的伶牙俐齿,每每令他莞尔不已,既佩服又沮丧,被贬损得灰头土脸,欲哭泪却不敢流,只能往肚里吞。他想,大概自己日子过得太清闲,喜欢自找罪受。

“我想大表哥都已回庄,紫袖的负担一减轻,你的机会可不小哦!”她相当看好自己大哥的实力。

虽说叠影山庄有个浪荡风流的痞子在,但和大哥一相比,他除了长相尚可一取外,其他只能用“腐烂”形容,和优秀的大哥站在一起,胜负立分。

“希望如此。”他接著眼神一转。“我看先喝你的喜酒比较容易。”心想,她是名分已定只欠行礼了。

一想起此事,杜咏蝉喜色扬上美丽的容颜,“人家不来了,大表哥刚回庄一定很忙,哪有时间想太多。”

“是吗?我看你会等不及,布置好礼堂就拉著新郎官拜堂。”她那点小心思,他还会看不透吗?

她不依地说:“说什么嘛!人家好歹是姑娘家,哪有那么厚脸皮。”她又不是痞子表哥。

她当然希望大表哥能记得婚的,主动提起婚期,早日了结她的心愿,并结成连理,恩爱相守到白首。

“这里又没有外人在,不要装矜持了,蝉妹,大哥还不了解你的个性?”

“我的个性又怎样?”杜咏蝉手叉著腰,大有“你敢胡说我就扁人”的意思。

说不得喽!他避重就轻地尽挑好话讲,“呃!活泼、大方、温柔又娴雅,相夫教子的好典范。”

“这还差不多。”她骄傲地扬起下巴,得意地闪著明亮神采。

杜咏言内心摇头叹气地想,是差多了,表面上她的确如此,但私底下骄纵任性,有点自傲於自己的出身,对比自己柔弱美丽的女子,总是语带轻蔑,藉故欺陵。

坦白说,她是欺善怕恶,欺负善良的段天喜及其丫鬟,害怕眼神如刀刃的紫袖,只要紫袖在场,她绝对不敢欺负任何人,简单说就是一只纸扎的大猫而已。

“好了,别逗嘴,叠影山庄就在前头。”杜咏言努努嘴,转移她的注意力。

“真的耶!”她趴在窗子上,兴奋地像个小孩子。

马车噜噜地响著,一声吆喝声起,车速慢慢地缓下来,在叠影山庄大门口停住。

※※※

一早,段天乐的眼皮就跳个不停,好像有什么倒楣事要降临,但是他天性乐观,很快就不当回事抛在脑后,依旧吊儿郎当地讨好曲少梅。

“少梅妹妹,吃点红梅果吧,很甜哦!”他挑了颗又大又艳的梅子,体贴地送到曲少梅嘴边。

她不太习惯地张口一咬,汁液沾在唇畔,“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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