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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华年-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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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i不屑与他说,目光又移了下去。

一出戏结束之后,胤i站起身,说要回去了,胤A便跟了上去。

上车前,胤i转过身,笑问道:“大哥不是还有差事要办的吗?”

“哦,突然想起来那事今个儿办不了,还是先回宫去吧。”说来说去,其实不过是因为胤i只要出宫来就喜欢来这里小坐片刻喝一杯茶看一出戏,而胤A就是觉得胤i会在这里才找了过来而已。

至于有差事要出城办,不过都是借口而已。

胤i也懒得拆穿他,就让他跟着上了自己的车。

车子平稳地往皇宫而去,胤i闭起了眼睛小眯片刻,胤A目光转了一圈,落在了他的脖颈处的红线上,道:“太子爷,你脖子上那个平安符……”

胤i睁开眼低头看了看:“你说这个?前些日子乌库玛嬷给我求来的。”

“能不能送我?”胤A厚着脸皮开口向他讨。

胤i有些意外:“送给你?你额涅不是帮你求了吗?”

“我想要你送我,”胤A恳求道:“太子爷,我就要出征了。”

胤i嘴角抽了抽,取了下来,扔过去:“拿去吧。”

“谢了。”胤A将那东西握在手里捏了捏,还带着胤i的体温,真好啊。

胤i睨了他一眼,突然问道:“你真的有想过去毓庆宫探望我?”

胤A点了点头。

胤i冷嗤:“汗阿玛每日都会去,乌库玛嬷她们也去过几次,三弟四弟几个也去过,你人呢?”

“我说了我要办差……”

“你倒是比汗阿玛还日理万机些。”

胤A尴尬得不好意思再争辩,但是回味一想,胤i这话的意思……是想他去吗?

胤A身体往前倾,盯住了胤i的眼睛:“保成……”

“干嘛?”胤i对他的突然亲近有些莫名其妙,警戒心也跟着提了起来,满眼警惕地看着他。

胤A道:“其实好几回我都到了毓庆宫门口,结果看到汗阿玛的龙辇停在哪里。”

“那又如何?”

“汗阿玛在,我若是进去了,他不理我,你也不理我,那不是很尴尬。”

“……”胤i很无语,这算是什么理由。

“我刚刚就想问你的,你身体好了没?”

“好了。”胤i不咸不淡地答道,并不想跟他过多热络。

胤A暗自叹了叹气,因为他突然又冷淡了下来的态度。

太子爷……果然是他再花个几辈子都猜不透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码字码得脑门疼,卡文卡得好销魂,键盘一敲手一点,就留几个字下来嘛~~~~

☆、47 出征

47、出征

胤A随彭春出征雅克萨;原本定下的出发时日是在十二月中旬,只是因为天降暴雪;到最后还是拖过了年去。

过年唯一让胤i觉得高兴的地方就是可以少念几天书;但是相对的;各种繁琐的祭拜典礼他又必须得参加,尤其如今他已经开始上朝听政了,康熙似乎是有意为之,做什么都要算上他一份;时刻不忘给他在众臣面前露脸的机会,却着实是让胤i有些苦不堪言,一天两天到处跪拜下来;那腿就已经觉得不是自个的了。

正月康熙款待宗室王公;部院大臣的宴席;也叫了几个已经入了书房的阿哥去参加,胤i对这样的宴会兴致缺缺,说是能与那些大臣近距离接触,却怎么都是在康熙的眼皮子底下,根本什么都做不来,不过就是聚一块讲讲场面客套话而已。

只是饶是如此,胤i被人敬上几杯酒之后也实在是够呛,酒宴结束从乾清宫出来,几乎是脚步轻浮地只能由何玉柱搀扶着才走得了路。

胤A追上来,叫住正欲走的胤i,看了看他微红的脸色,叮嘱何玉柱:“回去记得给太子爷煮醒酒汤。”

何玉柱应下,心道这个真不用您来说。

胤A身体微向前倾,捏了捏胤i的手心,轻声说了句:“回去好好睡一觉明日头就不疼了。”又退了回来。

胤i下意识地点头,道:“谢谢大哥。”

胤A很受用,太子爷这么听话的样子可真是不多见。

胤i回去之后就一觉睡了过去,再醒来时已然天亮,伸了个懒腰只觉得通体舒畅,何玉柱伺候着他梳洗**,小声禀报道:“爷,大爷今个儿一早就派了人来问您安呢。”

胤i撇了撇嘴:“他还真是热情。”

“大爷也是关心您嘛。”何玉柱嘴甜地奉承。

“别帮他拍马屁了,”胤i不耐道:“动作快点,让人去备车准备出宫。”

正月的第二日,胤i依旧要出门去给母戚和叔王拜年,自索额图被革职之后,胤i为避嫌再没踏足过索府,不过他舅舅长泰那里却是会去的。

长泰这两年把神机营经营得很不错,屡次得到康熙称赞,去年还成了婚,如今看着更是成熟稳重了不少。

胤i一进门就与他拜了年,俩人一番客套,长泰把他领进屋里去,里头还有一人在,那人见了胤i,立刻跪了下去行大礼。

胤i疑惑地看向长泰,长泰连忙介绍道:“这位是三等阿达哈哈番玛拉,这次也要随彭春一块出征雅克萨,皇上授了他副都统衔。”

胤i想起来了,在昨日的宴会上,他便上来与自己请过安,不过因为当时人多,康熙又在身边,也就没有多说,胤i对他只有个大致的印象而已。

那人恭敬道:“奴才玛拉叩见太子爷,太子爷金安,能在此得见太子爷,实乃奴才之福分,奴才欣喜不已诚惶诚恐……”

“行了。”胤i皱了皱眉,受不了地打断他,对这人浮夸的表现有些看不上眼。

玛拉似乎也察觉到了胤i的不满,当即就闭了嘴不敢再多说。

长泰道:“爷,他以前跟三叔也有几分交情的。”

“嗯?怎么说?”

玛拉连忙解释道:“奴才之前曾任工部尚书,因为办差不力获了罪,多亏了索中堂从中斡旋,奴才才被从轻处置,只夺了尚书职留用,这番又得索中堂提点,向皇书呈应对罗刹国之策,得到皇上青睐,提了奴才为副都统,才有了现下这争取表现的机会。”

跪在地上的人说得倒是一点不脸红,胤i却很有些无奈,心想着索额图这个老家伙手倒是伸得长,被罢了官还这么不安分。

“索额图已经被革了职,你这称谓还是改改的好,省得传了出去落了人闲话。”胤i转着大拇指上那个扳指,漫不经心地说着。

对方一听这话,先是赶紧请罪,然后又连连保证:“奴才谨记,再不会叫错了。”

长泰搓了搓手,压低了声音说出了向胤i引荐玛拉的真实意图:“爷,三叔的意思是,战场上刀剑无眼,只要玛拉动动手脚,大爷他就……”

长泰话没说完,胤i的眉当即就蹙了起来,很不悦地打断他:“你在说什么胡话!”

长泰还没看出来胤i是动怒了,坚持劝道:“爷,大爷他是长子,虽是庶出,但咱们满人不兴汉人那一套,如今他在兵部干得风生水起,又有明珠给他留下的那些势力在,这番去了战场要是再立下军功,对您那可就是个大威胁了。”

长泰他是胤i的舅舅,所以这番话说起来倒也有些长辈教导晚辈之意,而玛拉则是保持着沉默半点不敢吭声,只是胤i听完,脸却黑了,冷冷说道:“你不用再说了,以后这番话爷也不想再听到第二次。”

“可是爷……”

胤i抬起眸,盯着长泰的眼睛,一字一顿,道:“他是爷的亲哥哥。”

长泰心下叹气,果然被三叔说中了,太子爷,还是太心软了。

而于胤i而言,却并非他妇人之仁,只是他与胤A,从来就没有私仇,不管他们以后会怎么斗怎么争,他都看不上这种不入流的阴招。

胤i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长泰不敢再争辩,心底却未必信服,胤i懒得与他们再多说,对这个叫玛拉的副都统就更加是瞧不上,茶都没喝完就离开了,上车去了裕亲王府。

小半个时辰后,胤i到裕亲王府上的时候,正碰上胤A,胤祉和胤G三个也在,福全很高兴地招呼他们一块用膳,说着:“今日这顿就当是我们一块为胤A践行。”

胤A连忙道谢,接过几个弟弟一一敬过来的酒,轮到胤i时,他的手顿了一下,眼睛直直看着他,胤i有些尴尬,好半天才憋出一句:“大哥一路多保重。”

胤A笑了,很痛快地将酒一饮而尽。

从裕亲王府上出来,胤祉说要去额涅娘家拜年,胤G则说恭亲王那里还没去,两个人便各自走了,最后又只剩下胤i和胤A两个。

胤i看着两辆远去的马车,突然说道:“胤G是不是跟海善挺玩得来的?”

寿宴那日在恭亲王府,虽然他病得迷迷糊糊,却依稀记得胤G跟海善一直凑在一起言谈甚欢,似乎当时他也这么问过身边之人。

胤A就知道他是病糊涂了,记不太清楚了,无奈道:“是,太子爷您已经问过我一次了,四弟是跟海善走得很近。”

“为什么?”

胤A有些哭笑不得:“哪来那么多为什么,都是自家兄弟,合得来就情深意厚推心置腹,合不来也得做做样子相敬如宾吧。”

胤i撇了撇嘴,以前倒不是这样。

“那我跟你呢?是前者还是后者?”胤i眼里闪出一丝促狭之意,笑问道。

胤A摇了摇头:“都不是。”

推心置腹显然是不可能的,只是他与胤i之间却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在,而且还是他主动的。

虽然胤A还不是很明白那代表着什么,不过他却很享受现下这样与胤i相处的感觉。

随即他又问道:“你昨日回去有好好歇着吗?”

提到这个胤i就有些郁闷,他这身子还太小了,不经喝,几杯就快被放倒了,胤A见他面露苦恼之色,提醒他道:“其实解酒汤不一定要事后喝,上桌子前喝一些就不会那么容易醉倒了。”

胤i皱了皱眉:“真的?”

“真的,”胤A笑,又加上一句:“不骗你。”

胤i见他一副把自己当小孩子哄的姿态,很有些受不了,道:“爷要回宫了,就此别过吧。”然后便上了马车。

胤A硬是跟了上去,在他不解的目光注视下,笑眯眯地说道:“爷也要回宫了,随太子爷一块。”

“……”

出征那日,是上元节前两日,胤i代康熙出城相送,胤A一身戎装意气风发,虽然他这一次跟着去并无官职头衔,康熙只让他跟在彭春左右开开眼界,不过因为是众皇子中第一个出征的,倒也足够吸引人眼球。

胤i洒酒城门,笑着祝一众将士早日凯旋,胤A深深看了他一眼,转身上马离开。

胤i在城门口又站了片刻,一直到车马队走远了,才上了车回城。

何玉柱见他靠在马车里神情疲惫的样子,小声问他:“爷,您可是身子又有不适吗?”

“没事,”胤i闭起眼睛小憩:“有些累了而已。”

方才胤A在马上似乎有回眸看他,不知道为什么,对胤A这一次出征,他总有种不太好的预感,然后却又有些心烦,自己何必要担心他呢?

☆、48、奏弹

48、奏弹

胤i一踏进南书房;便发现今日这里当值的多了个人,还没等他想起是谁;对方已经谄笑着上来给他请安;自报家门:“臣徐乾学请太子爷安。”

胤i想起来了;徐乾学,之前是他詹事府里的詹事,私底下没少托人向他请安问好阿谀奉承,不过胤i对这人有些看不上眼;根本不给他当面拍马屁的机会,所以这会儿乍一见到才觉得眼生,现下看来;该是升官了。

从詹事到内阁学士礼部侍郎;再到如今的刑部尚书;南书房行走,啧……

当值南书房的多是翰林出身的汉官,胤i对大多数人的印象并不坏,他总觉得这些个汉官虽然通病是迂腐固执了些又多半自视过高自诩清流,但好歹,比起跟在索额图屁股后面那些点头哈腰奴颜媚骨奉承起人来连节操都丢了的奴才,也算是有气节的了。

当然,除了这个徐乾学。

徐乾学是康熙九年的殿试一甲第三,学识是还不错,就是人品很不怎么样,先是依附着明珠步步高升,后又与明珠有了嫌隙,暗地里与索额图来往,甚至想打他这个皇太子的主意,说到底就是个挖空了心思专研升官发财之道又毫无原则的墙头草,这样的人,胤i看得上眼才奇怪了。

胤i干笑了一声就不搭理了他,正好康熙也来了,众人归位开始处理各自手头之事,而胤i请过安之后便跟着康熙看起了折子。

康熙每日要处理的折子成百上千,他一个人一本一本地去看显然是看不过来的,一些纯粹请安问礼或者禀报一些不痛不痒的小事的折子胤i便帮着批示了,不归他拿主意的,他便很自觉堆到一边等着他汗阿玛亲自看去。

半个时辰后,就在胤i无聊得要打瞌睡之时,徐乾学上前呈了个折子给康熙,说是事态严重,还请皇上亲自过目。

康熙微皱了皱眉,接了过去,是**奏折,广西道监察御史钱珏**山西巡抚穆尔赛私加火耗,强索财贿,治下不严,颠倒是非,致民间冤假错案无数等共八项大罪。

康熙最恨的就是仗势欺压百姓的官吏,私征火耗更是重罪,更何况被**的是一省巡抚,自然是高度重视,当即就命人去传了一众议政大臣前来一块商讨。

而胤i对即将倒台的山西巡抚兴致缺缺,心里想的却是看徐乾学这积极劲,怕是一次能扳倒不少对头吧,他倒是得意了。

因为事情重大,被招来商议的六部九卿也都不敢妄下定论,最后商讨出来的结果是,先将穆尔赛押来京师审问再说。

而已经先行回毓庆宫去了的胤i当即就把克宁给抓了来,问他:“叔公又打算搞什么?他都被罢官了就不能安分点吗?”

克宁莫名其妙不知道胤i在说什么,胤i很不悦地吩咐他回府去找索额图给问清楚他都做了些什么再来禀报自己。

就这么又被胤i的怒火迁怒到了的克宁很无辜地应下,委委屈屈地跪安退了下去。

稍晚一些的时候,陈廷敬处理完南书房的事情,来毓庆宫给胤i上课,胤i心不在焉地听着,等到他讲完了,才慢慢道:“师傅,你觉得徐乾学这人怎么样?”

陈廷敬听他突然提起这个便有些诧异,想了片刻,说道:“说实话,臣觉得此人行事作风有损读书人的气节,与这样的人同朝为官,臣委实汗颜。”

陈廷敬对徐乾学的不屑是端在脸上了,胤i点了点头,又问道:“那穆尔赛呢?师傅是山西人,对他的行事作为可曾有过耳闻?”

陈廷敬摇头叹着气,道:“能两袖清风从山西任上下来的,就算是臣,也不敢拍着胸口担保自己定能做得到。”

第二日,克宁便来回报说是太子爷这回是真冤枉了他玛法了,索额图对徐乾学参穆尔赛的事情并不知情。

“奴才玛法说他如今整日在府里喝茶看戏,半点不知朝中之事,更与朝中大臣没有往来。”

胤i心中暗骂,面上却没有多说:“既然不知情,那便算了。”

不管索额图是真不知情还是装糊涂,胤i都打算先看看他们唱得哪一出再说。

不久之后,穆尔赛被押解上京,很快就对所犯罪行供认不讳,供出的同谋还包括了山西布政使,按察使等大大小小的官员共十几人,康熙看着三司会审后呈上来的审问结果和确凿的罪证,脸黑得如同乌云蔽日。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有了明珠的前车之鉴,这些人也能捡回一条命的时候,康熙一道圣旨下去,将山西巡抚穆尔赛,布政使纳鼐,按察使库尔康及知府知县十余涉案官员一并处死,旨意一下,举国震惊。

康熙一向行的是仁政,又是念旧之人,所以像明珠那样放在前朝有十个脑袋都保不住的还能侥幸捡条命回来罢官留用,但这不代表所有人他都能姑息。

山西居官不善者多,早前康熙就是顾及此才特地派了一批他信的过的满大臣前去任职,只是这些人不但辜负了他的信任,把山西官场搞得一塌糊涂,弄得民不聊生,更损了满人官员在民间百姓眼中的信誉,坏了他老人家在天下臣民前的形象,不拿几个人开开刀,杀鸡儆猴,他委实难咽下这口气。

山西官场几乎被连锅端了,几十人的空缺急需人补上,康熙命内阁并九卿一块推举补缺人选,徐乾学第一个上奏,提名户部侍郎王鸿绪出任山西巡抚,理由也足够令人信服,王鸿绪以前曾任职过山西冀宁道,对山西当地的情况比旁人了解,而且为人刚正廉直,在出任山西分巡道期间屡有建树,是最佳人选。

胤i在康熙那里看到徐乾学的折子时,其实是很有些不屑的,这年头,阿猫阿狗都想结党营私了,也不看看自个有几斤几两。

徐乾学推荐的人与他同是翰林院学士出身,私交甚笃,如今山西官场清空了,正是培植势力的好时机,无数双眼睛盯着,谁不想叼这块肥肉,山西巡抚……可不是一般的肥缺呐。

山西最出名最让人眼馋的是什么?晋商!

有句话叫做‘山西晋商富甲天下’,还有一句话叫做‘晋商催生了大清王朝’。

晋商靠的是做军需后勤起家,从最初的盐业,粮食贩运发展到百业经营,大江南北甚至远至塞外蒙古,罗刹国,东洋,南洋诸国都有他们的身影。

而最初就是在他们的资助下后金政权迅速发展壮大,建国为一方霸主,最后攻入关内得天下,一直以来,朝廷的每一次平乱,也包括才不久之前的平三藩,攻台湾,都少不了这些人的财力资助,朝廷对晋商一向行礼待招抚之策,给他们最大的方便,也所以,总有前赴后继的官员挖空了心思往山西钻,因为有钱。

甫一上任,就有金山银山堆到面前来,商人的本色就是你给我行方便我给你孝敬,银子多少都不在话下,在这样的糖衣炮弹的攻击之下,再刚正的官员都不一定挺得住,也所以山西任上才会倒了一批又一批,而陈廷敬会说出他也不敢保证不会被**这样的话来。

然而饶是如此,穆尔赛的血还没干,教训还在眼前,但利益驱使下,依旧有人上赶着要抢这个肥差。

胤i看完折子,见康熙锁着眉正沉思着,便问道:“汗阿玛是已经想好了这继任山西巡抚等职的人选了吗?”

康熙轻叹了叹气:“尚未,你觉得呢。”

他只是随口这么一问,胤i却是狡黠一笑,道:“汗阿玛,您能不能给儿臣两天时间,容儿臣回去好好想想再与您说。”

康熙见他这样倒也觉得有趣,便点了头:“行,那就等两日之后你告诉朕你认为合适的人选,朕再下决定。”

“儿臣会好好想的。”胤i大声应下。

回毓庆宫后,刚歇下,何玉柱便进来呈了一封信给他,小声禀报道:“爷,这是早上刚送来的,是大爷给您写的家书。”

胤i挑起眉,这倒是想起来,已经有四个多月了。

信不长,只有只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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