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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沐之熙摔了个大屁墩,苏沫儿不禁幸灾乐祸起来:“踢你怎么了,踢的就是你。”
你,你,你……
沐之熙真是对她忍无可忍,不禁使出了杀手锏:“好,这可是你逼我的,别后悔。”
见南岭王有些来者不善,苏沫儿不禁紧张的看着他,惊慌的问道:“你,你要干嘛!告诉你,好狗可别往前凑。”
“呵呵呵呵……”沐之熙阴笑两声。
敢和他玩?还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原来沐之熙的杀手锏就是脱衣服,吓吓这丫头。
苏沫儿怎么说还是对男女之情处世未深的丫头,怎么能受得了沐之熙如此。
见沐之熙就这样的站在自己的眼前,脸不红心不跳的,苏沫儿简直要被他气死了。
她吓得忙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大喊道:“南岭王,你混蛋,耍什么流氓,还不赶快穿上。”
就料到这丫头会扛不住,沐之熙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得意洋洋的笑容。
“本王就爱这样睡觉,有益身心健康啊!”
说着,他有钻进了被窝里,得意道:“如果你想睡在本王身边,本王倒是不介意哦!不过这孤男寡女,同处一室,本王还喝了这么多的酒,可保不准,睡梦中不对你做些什么。”
第37章 夜遇佳人()
“本王就爱这样睡,有益身心健康啊!”
说着,他有钻进了被窝里,得意道:“如果你想睡在本王身边,本王倒是不介意哦!不过这孤男寡女,同处一室,本王还喝了这么多的酒,可保不准,睡梦中不对你做些什么。 平板电子书”
苏沫儿一伸手,便触摸到了南岭王那光滑的肌肤,像条泥鳅。吓得苏沫儿大叫一声,立马跳下了床。
这家伙连威逼带利诱,甚至不惜拿出耍流氓的精神,还哪像个王爷的样子。
实在和他耗不起,苏沫儿不禁放软道:“沐之熙,你赢了,本姑娘和你耗不起,你等着!”
见这丫头气呼呼的冲出寝房,沐之熙那叫一个美呀!
胜利的感觉还真是美妙,尤其是和这丫头争输赢。
不知道为何,每次看到这丫头气得乱蹦的时候,他这心里就无比的爽快。
沐之熙vs苏沫儿,第一战,沐之熙胜!
******
苏沫儿气得跑了出来,身上只穿了一件单薄的外衣,冻得她直抱膀。
不知道夜晚这么凉,早知道出来的时候,就应该多穿点。
都怪那个混蛋,如此可恶,既然为了霸占床,用那么狠的招数,还真是不害臊。
表面上看似柔柔弱弱,病病殃殃的,没想到骨子里却十恶不赦,这么腹黑。
连脱衣服的招也能想得出来,真是混蛋,可恶。
苏沫儿十分的气愤,不禁拿院子里的花草撒上了气。
拽下一朵花,就是一阵的狂揪。
“可恶,我让你气我,我让你气我!……”
此时太子沐殷还没有走,喝得已经是大醉了,还抱着一个酒瓶在南岭王府闲逛。
最近的他甚是烦忧,苏浩那个老家伙不只一次提到太子的婚事,想要把自己的大女儿苏安琪许配给他。
要不是父皇还没有下决心,恐怕这会儿成婚的不是南岭王,而是他太子了。
沐殷很是不服气,堂堂太子殿下,竟然连自己选太子妃的权利都没有。
出生在帝王之家,有许多事情都是无可奈何的。什么都不是自己可以选的。他不甘心,真的不甘心啊!
一口又一口的灌着自己的酒,想要把自己灌醉,让自己变得麻木。
“酒不醉人,人自醉!”沐殷看着手里的酒瓶,突然笑了起来。
是呀,喝了这么多,为什么还是清醒的。
看着自己不稳的脚步,他忍不住发出感慨。
此时的苏沫儿还在拿着花草解气,听到了男人吟诗的声音,不禁一怔:
斟一杯美酒,为你而醉;
扮一袭红妆,为你而美;
燃一支红烛,为你流泪;
走一路红尘,有你相随……
大半夜,这是谁呀?
带着好奇,苏沫儿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只见一男子正晃晃悠悠的向她这边走来。
由于夜晚光线不好,所以苏沫儿并未看清楚这人的长相。
除了沐之熙,这南岭王府还有谁敢这样喝得伶仃大醉,在府里闲逛?
莫不是府里的小厮,趁着今日是府里大喜的日子,偷着饮酒了?
她以后可就是南岭王妃,王府里的当家主母。当然得拿出点女主子的威严,敢有丫头小厮这么明目张胆,苏沫儿当然不能置之不理。
想着,她走上前去,朗声问道:“前面是什么人?”
第38章 夜遇佳人2()
想着,她走上前去,朗声问道:“前面是什么人?”
喝得醉熏熏的沐殷,没有料到前面既然有人,听这声音还是一个女人。
他口齿不清的问道:“你又是何人?”
说话间,沐殷已经走到了离苏沫儿不远的位置,借着月光足矣看清楚对方的模样。
只见对方那个男人,看上去也就十八九岁,样貌英俊不凡,即使已经醉了,但是动作依然优雅。
他腰佩长剑,那剑鞘以银蓝色为主,上面泛着银白如玉的光芒,光芒熠熠。
这……这人她是在喜堂之上见过的,不是太子殿下——沐殷吗?
而沐殷同样也看清楚了对方女子的容貌。
一袭红色淡雅长裙,墨发侧披如瀑,皮肤白皙。大眼睛如含水一般清澈宁静,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
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而灵活转动的眼眸慧黠地转动,几分调皮,几分淘气。
她美得如此的无瑕,美得如此的不食人间烟火,那样的灵动与脱俗,好一个绝美的女子!
当沐殷看到苏沫儿的第一眼,既然有种傻了的表情。
他沐殷,堂堂沧海国的太子,什么样的佳丽没有见过,但是像今日这貌美灵动的女子,他还是第一次见到。
南岭王府一向没有女眷,除了府里的丫鬟,还从未见过此人。
那精致的妆容和红色的长裙,还有超凡脱俗的举止,便知道她就是八叔新娶的王妃。
还没等沐殷说话,苏沫儿已经识趣的跪在了地上,“小女子有眼不识泰山,惊扰了太子殿下!”
“你,你是南岭王妃?”
沐殷很是惊讶,大婚的夜里,新娘子不应该在洞房里面,为何在外面闲逛。
惊讶归惊讶,沐殷还是相当有礼数的扶起了苏沫儿:“自家人,不必拘礼。”
太子彬彬有礼的态度,让苏沫儿渐生好感,不禁抬头正眼瞧了瞧这位太子爷。
长得倒是蛮标致的,只是显得有些稚嫩,少了一些成熟。
“太子殿下,怎么深夜还在此闲逛啊!”
这句话倒是他该问她吧!
新婚之夜,这大半夜的新娘子怎么还跑出来了?
沐殷用着疑惑的目光扫了一眼苏沫儿,慢声慢语的回答道:“今儿是八叔大喜的日子,众多亲王和皇子前来祝贺,本宫一时贪玩,就留了下来。大家伙都喝得差不多,回去睡觉了。本宫觉得今天夜色甚美,所以就出来一边喝酒一边赏月。不过你怎么也会在这里?今儿可是你和八叔的大喜日子?”
就知道太子爷肯定会这么问,苏沫儿儒雅一笑:“南岭王他,不,夫君他已经睡下。我闲着无事出来逛逛!”
大婚之夜,新娘子不在洞房,既然跑出来闲逛。这南岭王妃也够奇葩的了。
之前在喜堂,沐殷早已看出来新娘子似乎不想嫁,但是不知道八叔和她说了些什么,她才乖乖妥协的。
难道,她们的感情不好!
沐殷无奈的苦笑了笑。身为皇家人,婚姻哪里有顺自己心意的,也难怪。
第39章 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沐殷无奈的苦笑了笑。身为皇家人,婚姻哪里有顺自己心意的,也难怪。
沐殷无意识的开口道:“都说人生有四大喜事,久旱逢甘雨,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也许这四大喜,有时也会成为四大悲。”
太子这是话里有话呀!
苏沫儿表情有些尴尬,不知道要如何解释自己洞房之夜外出之事。
但是,听闻太子之前所吟的诗句,能听出来他也是不愿意做政治联姻的工具。
“小女虽然自幼出生在书香门第的大户,但是思想并不束缚。也许和太子殿下的意愿差不多,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哈哈,好一个,愿得一心人,白首不分离!”这句话戳到了沐殷的痛楚。
曾几时,自己便对外面的世界心生向往。
他是郭皇后所生的长子,梵阳帝很是器重的皇子,所以沐殷理所应当的成为了太子。
大家只知道太子外表的光环,却不知道做太子也有做太子的难处。
有些事情并不是自己可以选择的,包括婚姻、自由。
各皇子之间的明争暗斗,让他心力交瘁。手足之间的残杀,让他认识了什么叫做无情最是帝王家。
他有时候痛恨自己是位皇子,出生在皇家。有时候,他更想自己只是一位普通人,与心爱的女人隐居在世外桃源,过着男耕女织的生活。
可是这一切都不是他可以选择的,只有隐忍,只有学着做一位皇位的接班人,心系天下。学会在明争暗斗的皇宫之中,自我保护。
一时感慨而发,沐殷打开了话匣子:“虽然南岭王是本宫的八叔,但是他大不了本宫几岁。曾经的他才华横溢,文武精通,本宫一直都拿他当做榜样。”
说到这里,沐殷的脸上露出满是钦佩的神色:“他风流倜傥,饱读诗书,为人知书达理。更是待本宫如兄弟一般。羡慕他的豁达。本宫以为他不会被世俗所沾染,但是在父皇赐婚的时候,本宫看到了他脸上的无奈。”
“在那一刻,本宫才清楚的发现,无论你再怎么豁达,不被世俗所沾染,都无法对抗于权力。愿得一心人,白首不分离,对于皇家人来说,只不过是奢求罢了!”
没想到太子也是一位性情中人,苏沫儿苦笑了一声:“太子殿下所言极是,即使有时候你不想,但是面对权力,都不得不低下头。”
没料到南岭王妃很是识大体,她的这句话又说到了他的心头,戳到了他的痛处。
“刚才小女也只不过是胡说了一句,殿下不要当真!”
沐殷摇了摇头:“怎是胡说。有感而发而已。本宫知道王妃的苦恼,可是毕竟已经结为夫妻,执子之手,方能白头。”
苏沫儿当然明白沐殷话里的意思,劝她不要执拗,和南岭王好好的过。
这位太子,倒是不像他老爹梵阳帝那般恶毒。听他的话,好似特别崇拜南岭王,视他为知己。
看来梵阳帝的阴谋,这位太子爷并不知晓。还是一位活在幻想中的单纯皇子。
第40章 王爷他不行1()
看来梵阳帝的阴谋,这位太子爷并不知晓。还是一位活在幻想中的单纯皇子。
只是他不是她,又怎么能理解她的苦恼!
想着,苏沫儿无奈的苦笑了一下:“长夜漫漫,无心睡眠。太子殿下你并不是我,又怎么理解我的苦恼。我倒是想不在这长夜漫漫里,漫步月下。可是王爷他……”
“王爷他……”
苏沫儿想说,是王爷他把她给赶出来的,害得她无处可去,只能在月下漫步。
可是话到嘴边,突然想起来不对,不可对太子殿下说这些。
“王爷他怎么?”见苏沫儿话到嘴边,又突然咽下,沐殷不禁问道。
“王爷,他,他不行!”
苏沫儿不知道是怎么冒出来这句话的,当说出‘王爷他不行’的时候,恨不得抽自己两个耳光
王妃洞房之夜出来闲逛,本来就是一件让人费解的事情。她竟然说出‘王爷他不行’,一定会让这位太子殿下多想的。
可是说出来的话,又怎样收回。
苏沫儿脸上露出一丝尴尬:“太子殿下,您别误会,我,我不是那个……”
苏沫儿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沐殷的话给堵了回来。
“对不起,本宫真的不知道,误会王妃了!八叔这些年一直体弱多病,体虚也不是不可能!”
体虚?还肾虚呢!
看来这家伙真是误会了!
苏沫儿有心想解释,突然眼珠一转,脸上露出一副奸笑。
既然误会了,就误会了。她为什么要替那个可恶的沐之熙解释!
想起来用脱衣服的损招,霸占她的大床,苏沫儿这气就不打一处来。
王爷他不行就不行,反正丢丑的是他,又不是自己。解释个毛线呀!
苏沫儿突然想出来这个损招,心里顿时豁然开朗。
不知道南岭王妃在笑什么,沐殷疑惑的看着她:“怎么了?”
“哦,没,没怎么!”
苏沫儿忙收起自己的笑容,看了看他手里的酒。
“路遇知己,也属难得!太子殿下手里的酒,能否也分给小女一杯,心情不怎么好,今晚也想痛饮一番!”
“你会喝酒?”
没料到出生在大户人家的小姐,既然也会喝酒?
“当然,太子殿下可小瞧我了,我可还有千杯不醉的称号呢!”
这倒是让沐殷有些唏嘘,能喝酒的千金闺秀,还真是罕见。
不过她的确特殊!
沐殷从腰上解下一酒葫芦,开心道:“这好说,本宫还有一葫芦的好酒。既然王妃不嫌弃,那就共饮一番如何?”
“太子殿下赏脸,小女当然应约!”
“王妃还真是爽快。”
“太子殿下不必与我拘礼,不如你就叫我沫儿吧!”
沫儿?听到这个称呼,沐殷不禁一怔。
当初听说,苏府的二小姐不是叫苏安容吗?这沫儿是谁?难道是她的闺名?
不过沐殷并没有在这事上纠结,很是痛快的喝了一口:“沫儿可会对诗。这干喝酒有些枯燥,不如饮酒作诗如何。”
“好!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能遇到殿下,也是沫儿的荣幸,干了!”
说着,苏沫儿咕嘟咕嘟的喝了一大口。
太子真是被她给惊呆了,还真是能喝。
不过这句‘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还真是妙句啊!
第41章 王爷他不行2()
不过这句‘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还真是妙句啊!
她除了能喝酒,还是一位才女!沐殷的眼前不禁一亮。
在现代的时候,苏沫儿可是熟背唐诗三百首,这寻找有关酒的诗句,那可是太多了。
于是,她开始卖弄起来:“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
“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这真是让沐殷长见识了,不由的从心里佩服这个姑娘。
两个人一边喝酒一边吟诗,一直到后半夜才结束……
******
蒙蒙的夜,东方的上空有几道微微彩霞,天竟然不知不觉的亮了起来。
南岭王府,丫头小厮一如既往的开始忙活起来。
这一夜,睡得别提有多舒服。沐之熙从床上起来,不由得伸了一个懒腰。
睡得这么舒坦,倒是忘记了这丫头昨晚是在哪里睡的。
其实昨晚并不想把苏沫儿给赶出去,是这丫头非要赶他离开,无奈之下才出此下策,杀杀这丫头的锐气。
夜晚风凉,她该不会那么傻,在外面冻了一夜吧!
沐之熙越想越放心不下苏沫儿,不禁有些心疼起来,后悔昨晚的举动。
该不该和她道个歉呢!以后让她回房睡,大不了自己委屈一下打个地铺。
沐之熙心里惦念着那个臭丫头,不禁加快脚步,想要打开房门。
这个时候,突然听到了门外奇怪的歌声,不由得让他打了个寒颤。
太阳当空照,花儿对我笑
小鸟说早早早,你为什么背上小书包
我要上学校,天天不迟到
爱学习爱劳动,长大要为人民立功劳……
天啊!这是什么歌,这么奇怪!
带着好奇,沐之熙疑惑的向着门外走去。
“吱嘎”一声,门被推开了。只见苏沫儿一边晾晒着干辣椒,一边欢快着哼着小曲。
见歌是她唱的,沐之熙的脸上露出了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
“真是怪人,唱怪歌!”
听到声音,苏沫儿不禁回头望去,只见沐之熙就站在门口,像看猴子一般的表情,看着她。
“你醒了?”
“嗯!”面对着苏沫儿的问话,他也只是轻哼了一声。
“你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干嘛?我脸上又没长花!”苏沫儿白着他。
“你昨晚去哪里睡的?”
他还好意思问。提起这事情,苏沫儿气还不打一处来。
要不是他,也不会在外面灌了半夜的风。
幸好遇到了太子殿下,前半夜饮酒对诗,后半夜给她安排进了客房之中。
否则自己真要冻半宿不成?都是这家伙害的,他还好意思问。
苏沫儿的语气非常的不客气,有点责备的意思:“用你管?去哪里睡,那是我的事情!”
说话间,丫头小雅和洛儿拿着洗脸水走了过来。
“王爷好,王妃好!”
苏沫儿没有理会,继续晾晒她的干辣椒。沐之熙只是嗯了一声答应着。
见王爷和王妃似乎在闹小别扭,两个人捂着嘴偷笑着走进房间,打算进去收拾房间。
本来还担心这丫头昨晚睡得不好,看来真是他杞人忧天了。
第42章 王爷他不行3()
本来还担心这丫头昨晚睡得不好,看来真是他杞人忧天了
沐之熙有点后悔自己的好心,不禁在心里咒骂着自己贱种。
“你晒干辣椒干什么!又不是没有下人。”
苏沫儿没好眼的白了他一眼,“你懂什么,下人怎么会晒,这秘制干辣椒的晾晒方法不一样,才会有独特的辣味。他们怎么会懂!”
“哟,听这意思,你这还是独特秘方呢呗!”沐之熙的话里满是讥讽的味道,听着特别不顺耳。
不过她才懒得计较,只是应和着:“那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