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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智光虽然可以说明为什么会有自己签字契约,但是无法证明张金儿那张契约是不是被动过手脚。
常智光可以证明游泳池不是第一抛尸现场,但无法说明不是自己或者自己吩咐人故布疑阵。至于常智光没点香的习惯就更离谱了点。
如果是现代统一认识的疑罪从无判决,常智光必然无罪。但看现代也知道,那个因为宝贝儿子而出足风头的李某刚否定了疑罪从无,视几份铁证而不顾,将王朝送上审判席,法官也莫名其妙判其十几年刑狱。这是一贯的封建思想影响下,一个官僚的自以为比天下人都聪明而造成的后果。
现代都这样,更别说是古代。也还好封建朝廷老大朱玉信任常智光,当然即使不信任,她也希望常智光没事。
朱玉思考许久后道:“常智光,给你五天时间,你可以调动安国禁军和内卫帮助办案。京城提刑司也要用心,但如果五天之后没有办法证明你常智光的清白。本宫只能让三司接手会审。”
常智光道:“还请公主先释放彭子晨。”
“好!”
在两名内卫和九公公的陪同下,常智光接了彭子晨,到金尊大酒店洗尘。负责招待的真娘见常智光一点也不着急,反倒着急问:“大人,你那案怎么样了?”
常智光笑道:“真娘,要了解案件最新动态,和大明风土人情,朝廷政策,请订阅光明报。年订有九折优惠哦!”
真娘见常智光胸有成竹,放了点心道:“大人随便点,这餐算我的。”
常智光也不客气:“那谢谢真娘了。”
茶水上来后,彭子晨问:“大人,怎么样?”
常智光准备说话,两内卫和九公公马上把头凑了过来。常智光不理会他们,趴过去对彭子晨耳朵道:“你完全听我吩咐。”
“哦!“彭子晨扫了大厅一眼,人还不少。有半数不是安国人,不过也难怪,别说商人多,就这次京里可是来了不少人。
常智光吩咐:“小二,麻烦你,我们换到包房。”
“好咧!”
转完包厢,菜也差不多上齐,小二关门而走。一名内卫把门拉开一缝,人靠在门边听外面动静。常智光见其此举动笑道:“我如果是幕后主使,绝对不会派人偷听的。”
内卫回头问:“为什么?”
“因为偷听谈话是一个非常容易露馅的举动。说实话,虽然我是被诬陷的,但是被谁诬陷的,我现在也是一头雾水。公公,两位兄弟,一起吃点。”
九公公道:“常大人,有事就说,我们还要向公主回报呢。”
“说什么事?“常智光疑惑。
九公公反疑惑:“常大人请彭大人来,不是对案件有看法了吗?“
“公公误会,我家现在是公主居住,又没有相好的。再加惠兰忙,彭子晨也没地方吃饭,所以就来了。”
九公公一点都不信:“你们来这就为了吃饭?“
“当然还有。”常智光道:“这案子扑朔迷离,目前真的束手无策。我师父说过,今年我必有一劫,当时我不信。看来是真的,不过我又不能离开,只能请彭子晨帮我去趟广德宫,请师父帮我布阵倒转紫薇星。”
“倒转紫薇星?”九公公鄙视没文化的常智光道:“紫薇星乃是帝星,难道你还想造反不成?“
“那就转白薇星?“常智光呵呵一笑道:“反正你们知道彭子晨是去找我师父救命就是。”
彭子晨站起来抱拳:“卑职连夜出发,快的话,后日清晨可以到东京。”
“人是铁,饭是钢。急什么?”常智光招呼:“大家一起坐,彭子晨,叫小二再来一坛唐酒,今天我们不醉不归。”
彭子晨犹豫了一下,但马上想起来了常智光的吩咐,于是答道:“是!“
于是酒上来了,九公公被拉入席位,一名内卫甲见常智光今天存心是想灌醉大家,喝了几杯后就离开,回去让大内再派两个清醒人去金尊大酒店,而后把所听所闻呈报朱玉。
朱玉问:“常智光喝了吗?”
“喝了,据卑职看,常大人和彭大人酒有七分意。再喝几杯必然醉倒。”
“哦?”朱玉倒觉有意思,问:“刚你说,常智光派彭子晨上京,但又将他灌醉?”
“是!“
“我想我有些明白了。”
内卫甲有点惊讶问:“公主,什么明白?”
“常智光派彭子晨去京城绝对不是拜见师父那么简单,而是为了一个人。之所以把彭子晨灌醉,也是想麻痹凶手。想彭子晨乃是习武之人,即使十分醉,几个时辰后就会恢复。而那时候正是三更或者四更时分。你说常智光、彭子晨都醉,暗中凶手是不是也能睡个好觉呢?”
内卫甲问:“为了什么人?”
“不可说,不可说。”朱玉笑道:“你如不信,本宫和你打个赌。今晚四更之前,彭子晨必然夜行京城。”
常智光、彭子晨、九公公还有内卫乙全趴下了。来保护监视的内卫叫来一些人手,一人扛一个,把他们都弄回了家。
是夜,内卫甲潜伏在黑暗中,果然如朱玉所料,四更一响,一个黑影就出了彭府。借门前烛光一看,不是彭子晨又是谁?当下内卫甲对朱玉佩服万分,而朱玉第二天接报,对自己也是佩服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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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6章 歹毒连环计
第216章 歹毒连环计
原本是谁都不会注意的案件,但半年后发生了离奇之事,肇事者和一名女郎一夜情,一年后被确诊为艾滋病患者。但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让自己妻子,还有后来出生的孩子,另外还有情妇全部感染上了艾滋病病毒。由于连锁传染,重案组介入调查,而后查明肇事者和车祸死亡者妻子有一夜情,而后对其嫌疑人进行调查,但嫌疑人已经失踪一年之久。
最后得到搜查令,打开了那对夫妻居住的房间。家具已经全部搬空,房间内布满了冥币,房间四处上挂着一条条白布。警方进入卧室,看见丈夫的骨灰盒放在桌子一边,桌子上有一瓶葡萄酒和两个杯子,还有一支几近风化的玫瑰,骨灰盒的对面是妻子的尸体。
经过调查,妻子在法院判决后,从病毒感染吸毒者身上抽出血液,注射到自己身体。而后在邂逅肇事者**后,妻子为避免对方有机率不感染病毒,用安眠药让肇事者昏睡,再抽出自己血液注射到其体内。
警方事后认为,妻子调查过此病的详情,头脑清醒冷静,了解**行为不过1%的可能传染,没有任何证据证明妻子患上抑郁症等精神病。更让人惊讶的是,妻子将所有财产都捐献给了慈善机构,让受害者无法得到任何经济赔偿。
常智光一直不理解这个做妻子的为什么有如此过激的行为。在常智光看来,一夜情的时候杀掉肇事者就可以,为什么还要祸害他的家人呢?
莫非斡勒兰的精神已经达到了自己无法理解的境况?斡勒兰一直都认为,杀死其哥哥,让女真人有这样局面,完全是常智光一手造成。如果……常智光心中一惊,但自己似乎不能不把证据交出去。
彭子晨等和自己比较亲近的衙役已经下监,如果交出证据,就能让他们脱了部分嫌疑。如果对手歹毒,在禁军那安排了大量不利自己的证据,自己就是朝火坑跳。顺衣摆找出凶手,凶手指认常智光,并且提供一些并非伪造的文书或者是信物栽赃。或者凶手自杀,留下遗书指证常智光,完全是常智光一手指使,那局面就会艰难得多。但如果不交出衣摆,彭子晨等人就无法脱狱。
好歹毒的连环计,常智光看了眼斡勒兰,知道自己已经不能信任此人。环境复杂,谁是敌谁是友,很难说。
船靠岸,常智光上岸。张虎李强一直在陆地跟随,见常智光没事松了口气。常智光没说,他们也不问。第二天傍晚到庐州,常智光昨夜无眠,精神不算很好。找了家客栈,常智光写了一封书信找到了当地安国钱庄的大掌柜,知州听说常智光要帮忙,也慷慨,派出三百兵士押送此信前往杭州。
常智光肯定不是善人,那信是给周安的。告诉周安,一旦自己问罪,就停止对女真任何物资供应买卖。虽然问罪失权,但常智光相信,周安这点事还是会帮忙的。没有人想到常智光这个看似文弱书生也有破釜沉舟的一面。
由于此案关系重大,朱玉一直没离开,军机处有公文也是传到安国。赵信戴罪行职,继续管理安国大小事情。彭子晨由于有官职,虽然下狱,但属于软禁。常智平没身份,是真的下狱。
白莲在离安国二十里处迎到了常智光,第一句就是坏消息:“告状人死了。”
没想常智光很淡定,问:“自杀,还是他杀?”
“提刑大人说可能是自杀。”
“可能?”常智光倒有点诧异。大明的提刑水准还是比较高的,怎么会有个模棱两可的回答。
常智光道:“白莲一边说话。”常智光交待了白莲几句后继续上路。
常智光回到安国下马,周围百姓纷纷上来问好,显然安国人也觉得常智光是被陷害的。在安国人看,常智光对女人这方面追求并不是很高,几任使女都在公堂作证常智光的品行。
当然也有少部分人持怀疑态度,有钱有权人怎么玩的都有,一些正气凛然的王爷甚至是皇帝,在历史上还留下强迫自己女儿陪寝的事呢,常智光怎么就不能干点这些事呢?
由于有朱玉撑着,常智光并没有直接被问罪。不过朱玉也没见常智光,下了道圣旨,让常智光自己主办此案,三司监督,并且派九公公和两名内卫随从左右。
从这点来看,朱玉还是信任常智光的。其实就玩女人而死来说,朱玉真不介意。据一些记载,所谓才子纪晓岚在性生活上有着非常肮脏的一面,其娶妻妾无数,其中几乎都为十四岁,换成周岁也就十三岁而已,但没有人去追究。
常智光自信自己这方面是比较干净的,虽然青楼也去,但是在用强奸还是花钱解决生理问题上,身为有知识的人当然选择后者。
京城来的提刑官姓宋,常智光怀疑了一会其是不是历史上著名的法医学家宋慈的后人,但其态度很公正严谨,县衙议案,多人参与。
宋提刑先说话:“据本官勘察,第一位死者张金儿可能不是张氏所说那样。张氏说张金儿从小养尊处优,其父开赌后家道才中落。本官查验,虽然张金儿有所保养,但其四肢柔而有力,似乎是经过训练的歌妓,但尸体泡水较久,本官不敢下断言。”
提刑身边捕头道:“查,张金儿确有此人,张氏确有此人,其夫确实因赌而被害。有亲戚已经看过张氏尸身,可以确定是其本人。但张金儿由于面容毁坏,身子肿胀,没有人可以肯定其是否张金儿。”
宋提刑再道:“第二名死者,燕七。据勘验是被人在不知情下近距离刀进胸膛,而后燕七还没回神,就被凶手连砍两刀,从下刀位置看,凶手身材比较高,孔武有力,下刀娴熟。”
“第三名死者,张氏。乃是被毒蛇咬死,在咽喉位置。大家都知道,蛇无腰,一般多咬手脚。所以本官推断有三个可能,此蛇受过杀人训练;第二是蛇盘梁上,倒垂咬在其咽喉部位;第三个可能比较离奇,张氏抓蛇到自己咽喉处。”
常智光问:“为什么会有第三个可能?”
“因为张氏手上有一片蛇鳞。相信张氏用力握过蛇身,但不确定是抓蛇咬咽喉,或者是被咬后抓蛇。”提刑道:“本官偏向前者,因为突然遇蛇,莫说是名女子,即使是青壮男性,也是先吓着。而被蛇咬后,直接用手去打蛇者,少有如此之人。”
宋提刑再道:“虽然面上证据说明有可能有人诬陷常大人,但是如果常大人说不明白这契约,此案很难再继续下去。”
常智光接过契约一看,可以肯定是自己的签名,常智光道:“这是我的签名,但各位大人暂且稍等,下官去办一件事,一个时辰后公主那汇合。”
常智光出去一趟,又回来进新衙门的文房,九公公和两名内卫鬼魅般跟随而入。常智光稀里哗啦写了一通,然后道:“公公,咱们面圣去。”
九公公苦笑:“你连公主都敢耍。”
“只要能证明清白,公主英明,是不会在意的。”
常智光恭敬的站在堂下道:“公主,无论微臣是否是被冤枉,请公主念在微臣略有薄功的面上,微臣请公主做个保人。”
朱玉道:“尽管说。”
“微臣伯父伯母有养育之恩,又有妹妹在身边居住,彭子晨等人又追随微臣多年,微臣想趁现在给他们留点后路。”
“就是遗言?”朱玉摇头:“常智光,难道本宫看错你?罢了,你说,本宫做主。”
“空口无凭,请公主签字做实。”
“恩?”朱玉看一边九公公面容古怪有点疑虑道:“呈上来。”总共是四份遗书。
第一份是拿一笔钱给伯父伯母养老,修葺常家祠堂。
第二份是留笔钱给常智平,希望他娶妻生子。
第三份是彭子晨、白莲和赵信分得安国商业协会股份。
第四份是给王保福的。
随便看了一下,没有问题,于是朱玉就拿了私印在上面盖了章。
“谢公主。”常智光拿回四份契约,拿出笔刷刷几下,抽出其中一份道:“公主再看。”
搞什么?朱玉接过内卫递上来的契约楞了好一会,只见上面写着:我很漂亮,我很温柔,我很可爱。落款是自己的私章。朱玉感觉脸有点热问道:“怎么回事。”顺手把纸揉掉。
“公主请看,这纸并非什么上等纸,上面还有碎渣。”常智光从纸上撕下一层后,朱玉就看见一张空白纸。常智光解释:“这是非常简单的障眼法,纸有两层,签字盖印多是左下位置。而撕开后签字位置其实是在第二层纸。这是微臣临时做的道具,如果精心制作的话,碎渣即使少一些也能鱼目混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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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章 张逊的手段
第218章 张逊的手段
常智光住在苏府,日上三杆才起床,早有丫鬟侍侯一边打水,更衣。宿醉最是难受,苏老爷还吩咐人弄了姜粥过来。民间俗语云:早上人吃姜,晚上姜吃人。清早来碗姜粥,常智光感觉好受多了。
这时候丫鬟才说:“宋提刑已经在厅中等候大人许久。”
“那为什么不叫醒我?”常智光问。
丫鬟回答:“宋提刑说让大人多休息一会。”
“哦!”
宋提刑今天来是和常智光勘察第三死者的现场,在三名死者中,惟独张氏之死是现场。张氏报案后,暂且被安置在县中一家类似四合院的单独房子中。而死亡现场,是在卧房。
拆了封条进入后,宋提刑道:“大人,这蛇本是寒物。如此天气必然是冬眠在地,但不仅出洞,而且还暴起伤人,据本官看,这起案子并非意外。”
常智光问:“那为何宋提刑当时不说?”
“如果此地有蛇窝,又有炉火烧烤,也有可能是野蛇。直到昨天傍晚,提刑司衙役翻遍屋子确认没有蛇穴后,才能确定。”
常智光看院子被挖的乱七八糟,点了下头,进入屋子,宋提刑到炕上演示介绍:“发现尸身时候,蛇盘踮在张氏身边被褥上,被内卫所杀。张氏头靠墙,朝左垂,身体无其它伤口。”
“提刑大人,下官有一事不明,还请提刑大人指教。”
“大人请讲。”
常智光道:“自古说虎毒不食子,张金儿乃是张氏唯一的亲人,听开县消息,张氏对女儿宠爱有加,如掌上明珠一般。你觉着这样的母亲,会为了钱或者其他的,让自己女儿受尽虐待而死吗?”
“大人说的在理,本官亦是非常困惑。”提刑道:“据厢村人介绍,张氏是在一月前来到安国,就是张金儿死前的五到十天左右。但是大家只知道张氏有个女儿,却从没有见其面。偶然见过背影之人,请来认尸,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据张氏所说,是担心厢军鱼龙混杂,不让女儿出门,所以后来一心想让张金儿到城里找事做。本官断案多年,听说过父母囚禁子女到成年一说,但是张金儿在开县的街坊说,张氏根本就没有禁锢过张金儿。怎么一来厢村改变就这么大呢?所以本官怀疑,这个张金儿不是张金儿。”
常智光点头理顺一遍后道:“张氏举蛇自杀可能非常大,之所以要自杀,是因为怕本官回来对质出破绽,而能让她甘愿自杀的只能是……”
“张金儿。”宋提刑抚须道:“凶手定然绑架了真的张金儿,以其性命要挟。只不过,唉!张氏糊涂,如此之案,张金儿必然是被灭口,怎么可能生还。如果当时通知官府,倒还有一线生机,可怜天下父母心。”
“当局者迷。“常智光苦笑:“哪个母亲不愿意以自己命换子女的命?有句话说子女乃是上辈子的债,说的真没错。”
宋提刑摇头:“到现在,即使找到张金儿尸身,恐怕至亲之人都不敢轻认。据我看,如此案子,匪徒必然是将其尸身焚毁,可惜我们空知凶手计划,却一点办法也没有。”
“其实都怪我,擅自离开,错过很多线索。”彭子晨只和仵作查验尸体,这也是上面想看看彭子晨是否牵扯在内一个举动。
而衙门刑衙不能碰此事,张虎李强等人随常智光外出,衙役首脑何勇白莲夫妇第一时间被讯问,群龙无首,结果衙役竟然没有一点进取的动作。
常智光对衙役们态度非常不满意,如光明报那样,消息可以挖,不管什么消息,当然刊登与否是另外一回事。
宋提刑道:“其实本官早闻大人是断狱神手,在科举之前就破官印案,飞天神鼠案。再者大人官声本官也有所耳闻,不相信大人会有如此所为。再看这些发现,这诬害之局已经有七成肯定。可惜凶徒太狡猾,寻找不到有力证据。”
常智光问:“据提刑大人多年经验,此案如果无法定论,将会怎样?”
“十几年前,有名外放五品官犯事,怀疑其奸杀自己女儿。本官勘验后发现,此官十有**是被人诬害,但无法证明其清白,最后以莫须有罪名贬为庶民。其听闻之下,羞愤之极,撞柱而死以示清白。”
“大人意思是,说不清楚的话,下官就会贬为民,永不录用?”
提刑犹豫一会道:“大人这案子有点不同,御审不说,而且不利证据颇多。本官大胆一猜,有可能是流放充军。”
常智光苦笑:“如果证明我是凶手呢?”
“也是流放充军,不过可能会被私下赐死。”宋提刑看看左右没人,才把这话小声说出来。
要么说伴君如伴虎,换别人未必死,但朱玉凑一腿就死了。常智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