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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朝当王爷-第3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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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凌看着朱让槿眉飞色舞的模样,淡淡一笑:“你也是个好名的,唉,虚名害人。”

    朱让槿不懂,继续道:“于是我开始找一个和我完全没有关系的凶手,能够杀死大哥而绝不会连累到我的凶手……都掌蛮。阿大素来骄横,惹事生非不可一世。

    不过他没想过造反,不是他不想反,而是这没见过世面的蠢货早就把自已当成皇帝了,于是我派人扮成行商,卖给他最精美的,他从未见过的昂贵瓷器,丝绸,让这个在深山里称大王地蛮子长长见识。又向他吹嘘真正的皇帝应该怎么怎么样。蛊惑他也坐龙椅、制龙袍。

    因为我知道,他的地盘有限,在山里再怎么闹,父王也不会太在意,但是如果他逾矩称帝,父王就无法坐视了。必须得处理此事,他近年多病,出马的人自然是世子,呵呵,其实我比他更合适,但是我是没有机会出头的,我永远只是个备用的货色。”

    杨凌忽然插嘴道:“金砖呢?也是你有意卖给他地?”

    朱让槿不屑地道:“一个山里的蛮子,弄件黄袍子就是龙袍了,椅上雕两条龙就是龙椅了,他见过真正的龙袍龙椅么?不过……这金砖却糊弄不了他。我也不得不冒险去弄,只为了让他的声势闹的再大一点。”

    朱让槿道:“他身边有投靠的汉人,那里边有个家伙是苏州御窑村犯了罪的工匠,逃来逃去投靠了他,他虽没见过龙椅龙袍。却是见过金砖的,眼见阿大特别在乎这个,就告诉他,光穿上龙袍坐上龙椅还不算皇帝,他的脚下得铺上金砖。”

    原来如此。金砖盗卖案的来由,竟是由于一个蛮族酋长地荒唐要求,世事真的是很难预料。杨凌感慨不已,问道:“你处心积虑,费心布了这么大的一个局,就是为了杀世子?”

    “是!”朱让槿正容道,端坐在那颇有王者之风:“这件事不能和我有丝毫关联,父王的身体越来越差了,如果等他承了王位,我想动他就更难了,所以我必须的抓紧时间。

    他逾矩称王地事终于传出山了。身为藩王如果到了这一步还置之不理,那就是严重失职,父王只好命大哥赶去处理此事,呵呵,大哥就和父王一样,泥古不化,不知变通,对土匪也大讲仁恕之罪,我只略施小计,他果然就听信了这种话入山感化蛮子去了。

    而我呢,就赶去望竹溪游山玩水,整件事和我全无干系,等到事态不可收拾,父王自然就会把我这个备用货派上用场。”

    他说到这儿,轻轻叹了口气:“我当然会大仁大义的要救他出来,可是我也安排了人,安排了和鄢高才一样的有关土木堡的说词,到时候当众向我苦谏,我也只好从善如流,用兵而不屈服,大哥不死也难。谁料……老天派来一个你……你这个大扫把呀。”

    朱让槿摇头苦笑,仍是一副对杨凌十分欣赏的模样:“整件事就是这样,被你破坏了,我没想到一向呆板地大哥这回居然学聪明了,懂得用金钱和权力来‘感化’恶人了,呵呵,金钱和权力,是无往而不利的武器,是渡人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的真经,难道不是么?”

    杨凌淡淡地道:“于是一计不成,你又施一计?”

    朱让槿摇摇头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一计不成,我也不会怨天尤人,我会再耐心地等下去,等到第二个好机会。父王要禅位,那就禅位好了,只要他死掉,我还是有机会。禅位那天,我将拓拔和吉潘让内总管带去拜见王妃,就赶到花园去找你们,无意见发现大哥和梦璃在说话,而你们也站在暗处观看,我就隐起了身子没有过去。

    后来经过水池旁,我看到梦璃望水垂泪,就把她唤到林后问个缘由,她和我地关系比大哥要亲密的多,我答应一定替她进言,她才告诉我,她和侍卫唐家山有了私情,并且已经有了身孕,如今实在是走投无路了……”

    杨凌冷冷一笑,说道:“于是,你这个最受信任的兄长,帮她选了一条路……不归路。”

    朱让槿眼神一厉,随即敛去,轻松自若地笑道:“富贵险中求,无毒不丈夫。”

    杨凌想了想,目光一凝道:“你陷自已于死地,用连环计引出你大哥这个‘真凶’,这计策……就是在这仓促间,听了朱梦璃的事情后临时想到的?”

    朱让槿傲然一笑道:“不错。”

    “天……才!”杨凌喃喃一叹。

    朱让槿得意地一笑。

    “犯罪地天才!”杨凌又补充了一句。

    朱让槿笑容一僵。然后不以为意地笑道:“我马上想到,老天送给了我一个好机会,就象都掌蛮人凭仗的天险,略加修饰,就是一道奇险难越的险关。既然我不能杀世子,借刀杀世子又败了。那么我能不能换成世子来杀我呢?”

    杨凌打断他的话道:“你还是借刀杀人,借我地刀杀世子。”他摇摇头道:“你是个枭雄,你很象一个人,很象弥勒教主李福达,他也善于隐居幕后,借刀杀人。”

    朱让槿笑容可掬地道:“李福达?一介草寇耳,成得甚么大事?我要借的不是你地刀,而是按察司的刀,不过你肯留下来为我出头,换成了你的杨家刀。我从心眼里感激你,以前我是欣赏你,现在越来越喜欢你了,你没看到你三番五次的讥讷我,我都丝毫没有生气?”

    他蹙起眉道:“虽是仓促间想出的计划。可是源头却是我借势而起,先真后假,整个计划可以说是天衣无缝,你到底怎么识破的呢?”

    杨凌笑笑道:“天衣无缝,我却有织女相助!”

    “什么?”朱让槿惑然。

    杨凌笑着岔开道:“顷刻间。想出这样的计划,自陷绝境,真是太完美了。如果我直接陷害令兄,在他即将成为蜀王的时候,只怕所有的人都会认为他是被人陷害,而最大的得利者……你,就是最大地嫌疑人,这样绕个弯儿,再把剑锋指向他,就无人怀疑了。”

    朱让槿哈哈一笑,说道:“那是自然,我杀了她。又故意把玉佩留下,制造了一个完美的骗局,想出一个完美的计划,然后便立即赶去和师傅讲,因为我在狱中,外面许多事情必须要由他来完成。”

    杨凌听到玉佩二字,就诧异地道:“你故意让她抓住……你师傅?……小聆子?!与你合谋的人就是他?”

    “哈哈,没想到吧?玉佩的事简单,我不想留下痕迹,她一个深闺弱女子又怎么抓得到?西域武功,有种筋缩之法,就是人死了,如果趁尸体未僵,点中此处,筋脉也缩地紧紧的,要让她做出挣扎抓下玉佩,以便造的更象,又有什么难的呢?”

    杨凌现在已经对玉佩不感兴趣了,他瞪起双眼道:“小聆子?他是你父王的贴身侍卫,又是你和世子两个人地师傅,他为什么肯这样帮你?就算你们早有勾结,你一个无权无势的二殿下,他是一个无欲无求的老太监,为什么肯冒这种风险?”

    “谁说……老太监就无欲无求?”朱让槿慢条斯理地道:“小聆子本来是西域草原上一个最大部落地酋长之子,他在和兄弟争夺汗位时失败了,被阉割了然后放逐到中原,这么些年来,他最大的愿望就是重返草原,登上汗位,可是这件事,父王帮不了他,可我答应他,只要一心一意的帮助我,我就会助他夺回属于他的草原和土地。”

    “就算你登上王位,也无权调动大军对外作战,帮助一个几十前的失势王子夺回汗位的,小聆子在王宫呆了这么多年,不会对王爷的权利一无所知,他会信你的鬼话?”

    朱让槿笑而不答,脸上的神情十分诡谲。

    杨凌心中电闪,忽然吃惊地道:“你……你所图不只一个王位!你还要造反?!”

    朱让槿不以为然地笑笑,说道:“一个也是放,两个也是赶,初一都过了,干吗不过十五?”

    杨凌哑然,喃喃道:“好大地野心,人有了第一份**,野心就会不断膨胀,你倒是不知足,若真让你当上皇帝,你就该追求秦皇汉武、成吉思汗的功绩了。”

    “大丈夫,生该如此,不是么?”

    他见杨凌不答。无趣地一笑,继续道:“有小聆子在父王身边,我就可以尽情地演戏,而不必担心父王真会伤了我,等我入了狱,如果没有能人看出其中地蹊跷。我的人就会主动放出点线索来给官府追查,幸好……主审官换成了你,你果然没让我失望。”

    “入狱后,万万没想到父王以为是我作下丑事,竟要逼我自尽以全名声,呵呵,我的心真是寒透了,对自已做的事更是没有一点愧疚。我连夜伪造了堂妹的手札,我的人一早赶来取回去,放在梦璃房中。加上我前边给自已设下地死局,一旦发现此物,按照常理,就很难有人再怀疑第二个凶手会是无辜的了。

    但是这样还不行,还有一个唐家山。大哥这人虽然呆板,可是并不蠢,从他在九丝山‘教化’汉人群盗的行为就可以看出来了,冤死关头,他一定会供出唐家山。开心就好整理那样就不会坐实他的罪名了,所以我的人在知道你搜走了信物之后,便立即执行下一步计划:杀人落罪!”

    朱让槿眉毛一扬。漫声道:“要杀人落罪,就得坐实杀人者~~朱让栩也。在此之前他已经洗摘不清了,如果给他身上弄点血迹,你看会怎么样?”

    杨凌目光一闪,恍然道:“这个人,自然就是令师小聆子了?只要趁世子探问蜀王伤势时,他这个形影不离的侍卫弄破手指什么的,把血迹弹上去,就成了。”

    “不错!杨兄也是天才。犯罪的天才!”朱让槿击掌笑道。

    杨凌奇怪地看着他,摇摇头道:“你的阴谋已经被揭穿了,你以为你还能登上蜀王之位?穷途末路,还能如此坦然?我杨凌见过的英雄豪杰太多了,可是说实话,那些一世之雄,无论心思之缜密、智谋之高博、才学之广瀚、城府之深厚,比起你来,真是差地太远了。”

    朱让槿呵呵笑道:“结果还不是被你识穿了?天下英雄,唯杨凌与槿耳。你还没说,你是怎么识破我的计划的?这计划本该是天衣无缝、滴水不漏的,除非你和传说中的包黑子一样,能日审阳、夜断阴,拘来梦璃地鬼魂。”

    杨凌目视虚空,轻轻地道:“谁知道呢?也许……真是梦璃姑娘死不瞑目,才把线索送到我的手里来。”

    朱让槿脸色微变,强笑道:“你……你胡说些什么?”

    杨凌道:“真正引起我怀疑的,是你的水书注解。”

    他说出“水书”这个正确的名字,朱让槿已经脸色大变,他本想回头去架上找找这本毫不起眼,而且被人看到了也绝不会有人看地懂、或者想去看的书,可是还是忍住了没有转过身去:杨凌已经说出这两个字,那个记录分明已落在他的手中,还找什么?

    “你也懂‘水书’?你耐着性子逐本翻查我地书?天意如此,夫复何言?”朱让槿喃喃道。

    杨凌摇头道:“惭愧,我不懂水书,就是杨慎那样精通上百种杂学的大才子也不懂,可是我手下恰恰有一个兵,就是水族鬼师的后人,他认得水书文字。而且,你有一位很特别的红颜知已,她的妒心和独占欲简直天下无双,她把这本书找了出来,又恰巧带到了我的府中,我恰巧又有个懂水书的部下。

    二殿下,你说这不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呢?你造出一件天衣,一件无缝的天衣,而你的红颜却是一位织女,用她地妒心和对你的独占欲交织成一把剪刀,给它剪出一道缝来。说实话,我现在真的相信,是朱梦璃姑娘在冥冥中牵引着这一切,引我走出迷雾。”

    杨凌讥讷地笑道:“又或者,我该感谢拓拔姑娘。每一个成功男人的背后,都站着一个女人……不对,这个时代,应该是站着一群女人。而你的女人,显然是站错了位置,跑到了你的前边。”

    朱让槿苦笑:“竟是这样……,嫣然、嫣然,唉!这个傻丫头,我除了她,怎么可能看上别地女了。能和她讲的又怎么会不告诉她?她爱我,真的是爱的太深了。”

    杨凌木然:“这哥们……大概是从小心理不平衡,强烈希望享有独宠的滋味,竟把拓拔嫣然这么妒心强烈、极度约束毫无**自由的当成了对他最爱慕、最关怀地表现了,竟然一副乐在其中的表情。”

    杨凌笑道:“你的注解,和文章毫无关系。记的是保宁,刘烈,三千二;保宁,蓝廷瑞、鄢本恕、廖惠,七千四;眉县,彭有道,一千一等等数字,还有苗、彝、藏一些地区。

    你听说过京城‘黄米白米案’没有?以黄米代表黄金,以白米代表白银,以几斗几升代表多少万两。我要是看到这些东西。还查不出这是各地舛傲不训的一些人物,不知道那些数字是代表他们拥用的兵马人数,这锦衣卫、内厂两个衙门我算是白混了。

    有了这份疑心,我就不免想起你喜欢游山玩水,欣赏名胜古迹。而那个和你交从甚密的苗家轱轱寨主。他的老家穷山僻壤,既无古迹名胜,也没有秀丽山川,你去那儿干什么?这一来再查你这些年去过的地方,就不能不让人生疑了。

    还有你大哥的庄园。他顾不上管,就托你照料,而你以世子地名义向卫所借了两门炮。炮十天半个月才放一次,可火药用量却不小,那些火药哪里去了?四川山地崎岖,不宜用重炮,可这火药用来装备火铳、制造火箭,在山地却是利器。又或者做为样品供人研究,自已制造军用火药,那就更说的通了。”

    杨凌自嘲地一笑,道:“于是我这个事后诸葛亮才忽然想起看过,却被我忽略了的许多事来,蜀王一脉,代代贤王,可是蜀王一脉,却并非子孙个个贤明。先献王朱椿之子朱悦燇,曾与谷王合谋造反;朱悦爠曾谋夺嫡世子之位;还有一位被赐死的,原因未曾明示天下,恐怕也不过是为了这个王位。如今,旧事重演了么?”

    “呵呵,那又如何?我命由我不由天,就算这是天命,我今天也要把它扭转过来”,朱让槿得志意满地道:“小聆子一共教了三个人,我和大哥是主子,只能算半个徒弟,第三个是一个王府侍卫,他才是小聆子真正的弟子,刀法不在我之下。我已派了他带人去狱中处死大哥,永绝后患,父王……没有机会接他出来了。”

    杨凌身子一震,骇然道:“你……难道你现在就不怕别人疑心你了?要知道,皇上地诏命还没下来,王爷可以随时收回成命,罢了你的世子之位。”

    朱让槿眨眨眼,笑道:“和我有什么关系?我的人挟持了一个靖清王府的侍卫,带的是他地腰牌,到了狱中,弄出大哥反抗杀人的场面,留下那个靖清王的侍卫尸体,天下人都知道这是靖清郡王不甘心女儿爱辱又被害死,行私刑杀人,我正在王府就任世子之职,并开始行使蜀王权利,我怎么知情?我还要去拜祭一下大哥呢,不管怎么说,那总是我地手足同胞嘛。”

    杨凌被他的无耻气的身子发抖,猛地一拂袖子道:“你不怕我已经告诉了蜀王?或者通知了其他官员?”

    朱让槿淡淡地道:“你不会那么没有分寸,把王府的案子吵的尽人皆知。昨日你查证我大哥是凶手,不也是径直来见父王?可敢事先告诉别的官员知道?”

    “我父王知道了,也是大局已定。大哥死了,他只有我这一个儿子,唯一的选择就是将错就错,蜀王一脉的延续在父王眼中,绝对比他儿子的命更重要,他不会让蜀王一脉因绝嗣而撤藩。”

    朱让槿目光闪动地道:“知道这件事地,除了你,不会超过一两个人,而且在你眼中,被逼上绝路的是我,这几个人十有**全被你带到了王宫来,不会留下退路,我可以杀了你们,昨天刺客可以进宫,今天当然也可以来,不是么?

    我还可以通知我招揽的人马立刻行动,在你把证据送往京城之前全部改变。让皇帝查不出任何可疑来,拿我一点办法都没有。我甚至可以……朝权在手,立即行动,造反夺国。”

    杨凌不敢置信地看着他,摇头道:“疯子、狂妄!就算你随时可以鼓动四川地土司们跟着你造反,你以为出蜀便能直取天下?朝廷大军南北挟击之下。不消十日,就叫你大军瓦解,你最好的出路也是退回四川,据险而守,甚至被朝廷追的步步后退,效法都掌蛮,做边荒野人。”

    朱让槿哈哈大笑,兴奋地道:“你真的很有才华,这世上也只有我知道你的才干,跟着我吧。我会重用你,大胆启用你所有的政策,比如说税赋改革、重农兴商、强军练武、兴办新学,在我手下,你可以尽展所长成为千古名相,治世能臣。怎么样?”

    “跟着你?你相信我?”

    “我当然信,只要你给我一张绝对可靠地投名状,我还有什么信不过的?”

    “投名状?谁的人头?”

    “我父王!本来是想让他今日参加了儿子的大礼,明日再因病去世的提前一天也没关系。”

    “禽兽!”

    “成者王侯败者贼!后世之人只会盛赞大帝的英明神武,不会称他禽兽。当今皇上的先祖,自燕京起兵。以靖难之名得天下,也曾有人自诩忠臣孝子,这般骂他,结果是割去耳鼻令其食下,复以油锅烹炸。一妻二女充作军妓,长子充军,次子发为官奴,皆虐待致死,死后弃尸喂狗。听说杨大人娇妻美妾。幼子甫生,不想步其后尘吧?”

    杨凌又气又笑,说道:“刚夸你睿智聪明,就变成了狂妄自大的疯子,你先得了天下再说吧。”

    “要得天下何难?正德身边,一个筑台的,现在就在我的面前,一个拆台地,正在京中干的热火朝天。你以为有野心的只有我一个?我若反,必有人响应,同时掐断南北南北命脉。

    由我的盟友出兵顺流直下,直取南京,控制江南富庶豪华之地,大明之粮仓落入我手,天下必乱,同时我的大军出蜀入秦,陕西今年粮米丰收,兵饷充足,大军可以马不停蹄直取京师中枢。

    北地边军受到鞑靼、瓦刺牵制,不敢稍动,西北我可以发动藏人异动,牵制甘陕青海军队不敢回援,就算他们敢动,况且消息送到时,我们已经扑到京城,中枢一失,正德一灭,天下大局便定,就如昔年燕王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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