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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陌也来找过他,只是黄昏时分他被太后叫进了皇宫,现在外面定是人心惶惶,每个人都在思索着该如何做出大获全胜的选择。
他们这次所做的选择,就像一场豪赌,赌赢了便可能平步青云,光耀门媚,荣华富贵享之不尽,赌输了便是一无所有,还会搭上全家满门的性命。
当然,他们也可以像狗尾草一样摇摆不定,但日后定然遭到上位者猜忌,终生不得重用,日后也别想获得梦寐以求的荣华和地位。
站在秦相的门前,秦天炀忽然感慨万千,五年前,就是他这位最为尊敬的父亲大人一手策划,生生拆散了他和依情两人。
时光荏苒,一眨眼就是五年,此刻,秦天炀心中说不上恨,也说不上怨,只是有种淡淡的忧伤。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他最崇拜最尊敬的父亲竟然会用最卑劣的手段欺骗他!
他曾想问问自己的父亲当初为何要那么做,但后来却觉得没有必要了,在家族的旧恨与他儿子的感情之间,他已然做出了选择。
“父亲,孩儿来了。”秦天炀轻轻抬手,敲了敲秦相的门。
房门从里面被打开,秦相一脸焦头烂额地站在门前,这几日他仿若苍老了许多,银白的头发染了两鬓,已然不再是当年那个虎虎生威的秦相。
当然,前提是不看到他那双精明世故的眼睛。
“你来了,坐吧。”秦相主动倒了一杯热茶,亲手递给自己的儿子,秦天炀受宠若惊,连忙伸手接过茶杯,小心翼翼的捧在手里。
在他的印象中,父亲极少对他这样关爱,但哪怕是父亲一星半点儿的温暖,他也会觉得异常的珍贵,但这种感觉是短暂的,不是他想珍惜就能拥有。
“父亲找孩儿来所为何事?”秦天炀正了正身子,一脸严肃的看向对面的男人,回府这么长时间了,他找他的次数不超过五次,每次都是有难题问他。
“天炀,外面的传言想必你已经知道了,宫中也已经传来消息,如今朝廷情况势力划分明显,你帮爹爹做个选择吧。”秦相面色凝重,目光静静地落在秦天炀身上,他很想知道,他这个儿子会做出什么往的选择。
“难道父亲心中还没有选择吗?”秦天炀抬头看向对面的男人,一双浩瀚如夜的眸子霎时锐利,如此明显的试探他怎么可能会不知道?
对于自己父亲的性格,秦天炀再清楚不过,就算以前不清楚,在回国的这段时间内他已经摸得透透彻彻。
如果此时坐在父亲面前的是大哥,只怕不是询问而是直接了当的吩咐命令,这便是父亲对大哥的信任,与对他的试探!
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老谋深算的秦相大人怎么可能会还没做出抉择?
看到秦天炀的眸光,秦相眼中精光一闪,不过一瞬间便恢复了常态。
“朝廷形势瞬息万变,皇太后与皇上势不两立,如今更是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爹爹不得不为秦家子孙谋一条出路,现在正值我秦氏家族生死存亡之际,爹爹也是急得焦头烂额,一时之间难以抉择,因而想问问天炀的看法。”
秦相目光深邃的看着自己的儿子,在外游历五年,他这儿子的变化可以说是天翻地覆,让人不得不对他刮目相看。
秦天炀并没有说破,但秦相一眼便知他这个儿子已然看穿了他的心思,试探,他确实就是在试探。
“爹爹不是早就选择了皇太后么?”
“爹爹以前是选择了太后,但是当下情形不同,如今皇上的势力不容小觑,而且有护国大将军燕风尘的全力支持,燕家军十多万军队驻扎在寒都四周,北寒国只怕是没有任何一股势力能与燕家军匹敌,所以,爹爹至今尚在犹豫之中。”
秦天炀轻抿了口杯中热茶,目光淡淡地看向窗外,这茶的味道早已和小时候不同,不知道是茶变了,还是心境变了。
这种事情该是未雨绸缪,早就经过了周密的筹划,怎么可能等到现在还在犹豫?
“这也说不准,皇太后背后不但有四大老王爷支持,还有手握重兵的燕王为先锋,而且皇太后根基深厚,在朝中还有许多旧势力,最重要的是皇太后做事心狠手辣,不折手段,这么计算下来,皇太后也不是全无胜算。”
“那依天炀的意见,为父该如何抉择?”秦相高深莫测的看着自己的儿子,静静等待着他至关重要的回答。
“孩儿不敢妄断,如此干系重大的事情,还请父亲慎重抉择。”秦天炀还勾起唇角,心头涌出一丝从未有过的苦涩,果真是人心隔肚皮啊!竟连自己身边最亲的人也不能信任。
难道对于他秦天炀来说,这是上天早就注定了的悲哀么?
“天炀,为父选择北寒烈。”走出大门的一刻,秦天炀背后传来秦相的声音,男人不由得勾了勾唇角,没回头,只是淡淡的道,“早点休息吧,父亲。”
凌霄楼,一身兰色的女子盘膝坐于书桌前,目光飞速的扫视着各处传来的消息,她旁边不远处,一身墨色的男子正一脸惬意的看向窗外,似乎完全没有大战之前的紧张感。
看了一会儿窗外的夜景,男子似乎是觉得没什么意思,不由看向桌前的女子,以几分抱怨的语气说道:“依情,你这里好无聊,还不如我老老实实的在将军府待着呢。”
凌依情有些无语的抬起头,这么关键的时候,烈没给这家伙分配任务吗?
他们整个凌霄楼都忙得团团转,她也得赶快处理这些消息,还有外面的流言,烈说了一定要尽快扩展到整个北寒国。她这么忙,可是燕倾歌这家伙怎么看上去就那么悠闲?这太说不过去了吧!
“我说燕倾歌大将军,你是不是太闲了?”
“反正我不忙。”燕倾歌耸了耸肩,无所谓的答道。
烈交待的事情,他早就安排下去了,后续的动作还得看宫里人的反应,他现在也只能干等着,不过,之后还有个有趣的会面。
朝廷的风声飞快传往四处,各方势力暗动,黑幕布也逐渐揭开了她神秘的面纱,然而,当一切解剖开来,呈现在众人面前的便是一副血淋淋的画面。
燕倾傲和北寒烈从山洞回到了黑幕布,上面已经归于平静,可见大战已经结束,只是四处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
两人顺着暗道朝出口处走去,却在路过一道石门的时候,听到里面撕心裂肺的质问。
“呵呵……我的亲大哥!这就是我从小到大最为信任和倚仗的大哥!”池少华的声音透过石门,依旧不减他的悲愤与痛苦。
“傲儿,走吧!”北寒烈拉住燕倾傲的手,拉着她继续往前走去,她的手一片冰凉,目光回头望向身后的石门。
跟着北寒烈向前走了几步,燕倾傲忽然定住了脚,心中像是有只无形的手紧紧捏住她的心脏,痛得她快喘不过气来。
“傲儿……”北寒烈神色凝重的看着面前的女子,忽然感觉又有什么要脱离自己的掌控,
“你先去处理燕王的事情,我去看看就来。”
“傲儿,我不放心你,我和你一起去,或者我在这里等你。”北寒烈看着面前的女子,眸光依旧充满了宠溺,他灿烂的一笑,仿若整个世界都充满了温暖。
北寒烈伸手摸了摸燕倾傲的头发,将她微乱的发丝撩到耳后。
“给我一点空间,我想做点自己真心想做的事情。”燕倾傲清澈明亮的眸子一片赤诚,她看向北寒烈,目光中有微笑,也有眼泪。
“好,你去吧。”北寒烈开了口,淡淡笑道。
傲儿说了,是她真心想做的事情,那么他便不会组织,也无力组织。
燕倾傲转身朝石门走了过去,轻而易举便找到了机关,沉重的石门缓缓开启。
室内一片漆黑,里面有酒精和鲜血的味道,这种味道,燕倾傲莫名的熟悉,曾经……
第一百零七章 扭转命运的一张嘴()
昏黄的灯光照亮了石室,一切清晰可见,石门对面的墙壁上染着几处深深浅浅鲜红的血,孤独落寞的男子蹲在地上,见到光亮,他茫然的抬起头,眼神中充满了敌意和戒备。
燕倾傲缓步走入,一头黑发只用一根松松的丝带系住,几丝无法系住的短发从耳侧垂下,映衬着她白玉无瑕的脸,裁剪得体的男装裹住她柔软娇小的身材,但有些偏偏公子的味道。
燕倾傲手臂上缠着绷带,衣服也有几处破烂,但她步伐轻盈,面容镇定,双目如炬,她站在那里,有如无边的黑夜一颗光芒璀璨的明珠,让人一看便移不开眼。
少女身后的灯光十分微弱,更加的显得她明媚如春,她淡淡笑着,笑容晃花了角落里男子的眼。
池少陵根本没想到出现在这里的人会是燕倾傲,他看到燕倾傲魔影七绝追杀,最后和魔影老大一起跳入了水下暗道。
暗道里面机关重重,险象环生,他本以为燕倾傲绝无生还的希望,却没想到她竟然安然无恙的站在他的面前。
燕倾傲能够安然出现在这里,说明魔影老大必然已经死了,她这副娇小的身体真的有这么强大的实力吗?魔影老大也不被她放在眼里吗?
然而,这一切对池少陵来说,是多么的讽刺,他的颓败与落魄,和此刻的燕倾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燕倾傲的目光落在池少陵的手上,他手背上受了严重的伤,伤口血液还未干,血和肉粘在一起,可以说是血肉模糊。
燕倾傲看了眼身后,北寒烈还站在那里,她调皮的朝男人抛了个媚眼,不等他回应,便走到墙边按上了关门的机关。
北寒烈浑身一僵,小女人的眼睛分明有几分风情,有几分笑意,有几分魅惑,还有几分让他放心的意味。
可他又有点吃醋,里面毕竟是另一个男人,这让他又爱又痒又无奈的小女人啊!
暗室门缓缓被关上,室内又恢复了黑暗,池少陵看不清面前女子的脸,却愈发地闻到她身上清新自然的香味。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燕倾傲又从袖中拿出一支火折子,这是在山洞中时北寒烈给她的,这在暗道密布的黑幕布,是必备的东西。
燕倾傲轻轻一晃,火折子燃了起来,她往四处一看,发现墙上有两个烛台,燕倾傲点燃烛芯,明亮的火焰便瞬间又照亮了整个暗室。
“我这里正好有上等的金疮药,用吗?”燕倾傲首先开了口,朝身旁的男人晃了晃手中的白色小瓷瓶,她笑眼明媚,看不出一丝的敌意。
池少陵目光微动,疑惑的看着面前女子,她手里的金创药来自皇宫,连白瓷瓶的样式都是一模一样,这种金疮药极为珍贵,他以前也是从皇太后手中得到过极少的两瓶,平时都舍不得用,只有重伤的时候才会用,效果非常好。
“要用就拿着吧,不然我可收起来了。”燕倾傲再次开了口,语气中有种随意而绝不强求的意味。
池少陵有些发愣,燕倾傲对他的态度好得有些奇怪,而且她还将这么珍贵的金疮药给他,仿若之前他用燕风尘威胁燕倾傲的事情根本没发生过。
她不记恨他吗?
这个女人对他的态度为何会突然转变?她究竟有什么目的?
“不用就算了。”见池少陵没有动作,燕倾傲正要收起金创药,却被池少陵一把抢了过去。
“要,怎么不要?这么好的金创药,不要白不要。”池少陵开了口,这语气出乎燕倾傲的意料。
“听这嚣张狂傲的语气,还死不了嘛。”燕倾傲不痛不痒一般,淡淡的说道。
“嘶……”池少陵忽然就龇牙咧嘴的皱起了眉头,刚才用力过猛,不小心拉扯到了手背上的伤口。
“怎么了?”燕倾傲貌似随意的问道。
她看出来了,池少陵定是牵动了伤口,但她只是淡淡地瞟了一眼池少陵,有种明知故问的意思。
“药还给你,反正我也没法上。”池少陵两腮气鼓鼓的,仿若赌气一般,又重新将金创药扔回燕倾傲手里。
燕倾傲看着手里的金疮药,忽然就愉悦的笑了起来,她想起了在山洞中时北寒烈为她上药的情景,心头一暖。
山洞中,男人小心翼翼的为她清洗伤口,生怕弄疼了她,可她记得自己当时一动也不动,仿若根本没有任何的感觉。
这种小伤她早就司空见惯了,已经没有多大的波动,可北寒烈当时却一个劲儿的问她疼不疼,问得她都有点疼了。
燕倾傲毫不客气地抬起池少陵的手,将金创药胡乱的撒了上去,她一点也不温柔,甚至可以说有点粗暴,惊得池少陵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这是一个女人的动作吗?怎么比男人还粗鲁?
都说大将军府的三小姐是个疯子,他今天真是见识到了。
“嘶……”池少陵又大叫了一声,这药不是止痛的吗?他怎么觉得越发的痛了呢?
“男人家家的怕什么,不过是受了一点伤而已,忍一忍,一会儿就不痛了。”燕倾傲的目光故意扫了一眼墙壁,唇角有些嘲讽的意味。
要是再多来几拳,只怕这个男人的手就全毁了,对自己真狠。
现在的年轻人,遇到点事情就知道砸墙,把自己的拳头砸个稀巴烂,这样就能解决问题了吗?
说实话,燕倾傲对于这种做法是非常鄙视的,但她已经不止一次见到过这种情形,或许,只是她不理解他们的心情吧。
池少陵想说你来试试看,但他又想到这是自己自找的,又开不了口,抬头看到燕倾傲五分笑意,五分嘲讽的脸,他顿时懊恼万分,被这个女人看了笑话去了!
“啊……你干什么?”池少陵忽然惊恐了看着燕倾傲,大叫了起来。
“放心,我对你没兴趣!”燕倾傲用力一扯,“哗啦”一声响,池少陵的锦袍被撕下两块长条的布来,这里又没有纱布绷带,不撕他的衣服怎么给他缠伤口?
燕倾傲撇了撇嘴,池少陵在她眼里,也就是一个毛都没长全的小孩儿而已,瞧他那紧张的模样。池少陵要知道她这么想,估计脸都要绿了。
“你……不是个女人!”池少陵不顾形象的大吼一声,忽然放下了心中的戒备,瞪大着眼睛看向燕倾傲,十分无语。
燕倾傲飞快的用布缠上池少陵的手,在他手掌上绕了一圈又一圈,最后在上面打了个结,两手狠狠一拉,又系了个结。
燕倾傲动作剧烈,痛得池少陵倒吸了口凉气,但很显然,燕倾傲是故意的,不过是吸引他的注意力罢了,一会儿还有正事呢。
“好了。”燕倾傲拍了拍池少陵的手背,颇为满意的说道。
“你……”池少陵连忙缩回手,又是愤怒又是无可奈何的瞪着燕倾傲,他那样子颇有些可爱。
“我包得怎么样,不错吧。”燕倾傲颇为得意的问道。
“噗……”池少陵一看自己手背上的一大坨,顿时就忍不住笑了起来,她这也叫包得不错?是没有长眼睛吧?
燕倾傲不露痕迹的笑了笑,深黑的眸中发出一丝透亮的光,她故意将池少陵的手缠得极为笨重难看,却没想到他会这么笑了起来。
她曾经受过那么多伤,包扎伤口这样的事情早已像家常便饭一般,怎么可能包成这个模样?。
“我看你就是故意整我,你手臂上的伤口怎么包扎得这么好看?”池少陵一眼便看到燕倾傲的手臂,纱布缠绕得非常整齐,而且还系了一个精致的蝴蝶结,仿若那根本不是一道伤口,而是一个美丽的装饰品。
他再看看自己的手,胡乱的缠着布条打着结,真是不堪入目啊!
“男孩子家家的那么爱美做什么?男人嘛,要的是担当,要的是魄力,要的是独一无二的人格,要的是别人不敢我独敢,别人不做我独做!你说,是不是?”
燕倾傲轻轻笑了起来,仿若不经意,又仿若在提醒着什么。
“原来你是个说客!”池少陵的态度突然变得强硬,脸上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冰冷姿态,是大哥让这个女人来说服他的吗?
“别太高看你大哥,他根本请不动我。”仿若知道池少陵心中所想,燕倾傲直接干脆的说道。
池少陵一愣,是啊,大哥根本不认识燕倾傲,又怎么可能请燕倾傲来说服他?
“那就是北寒烈了,我已经知道他才是黑幕布最后的人,你说,是不是北寒烈让你来说服我的?”池少陵紧紧的捏起了拳头,胸中有股腾腾燃烧的怒火。
他堂堂暮城之主,即便被家族所抛弃,也绝不允许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
燕倾傲想起北寒烈刚才没有带面具,定是她开门的时候被池少陵看到了,因而池少陵以为是北寒烈让她来说服他。
“你太高看你自己了,北寒国的皇帝并没有这个打算,整个池门都在他手上,他又怎么可能会在乎有没有你这个池门二少?”燕倾傲一句直接了当的话,如晴天霹雳,顿时让池少陵心神一颤,眸光一暗。
“但如果你愿意主动效忠于北寒烈,他绝不会拒绝你,而且也绝不会抛弃你!”燕倾傲的话话锋一转,斩钉截铁的说道。
女子的话像是一道魔音,萦绕在池少陵耳边,池少陵抬起头,想从这双晶莹透彻的眼中看到些许的阴谋,些许的算计,但他所看到的只有一片赤诚,一片明媚。
她让他效忠于北寒烈,为什么?
“呵呵……你倒是信任他,可我凭什么信任他?”
他效忠的是皇太后,视北寒烈为仇敌,甚至干过许多对北寒烈不利的事情,谁能保证北寒烈会不计前嫌的信任于他?
“你担忧的无非是以前针对过他,暗杀过他,怕他因此记恨于你,但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没有你在黑幕布周旋,没有你掩饰皇太后的眼睛,他又怎么可能会有如今的大好局面?”燕倾傲轻轻的笑道,她的话如美妙的音符,又像深深的漩涡。
“关键是,你是奉家族之命听命于皇太后,而你们整个池门都是效忠于北寒烈,所以说,你做的一切实际上是奉了北寒烈的命令,既然你是奉他的命令,他又为何要记恨怪罪于你?”
燕倾傲的话让池少陵大为震惊,他当即反对:“我不是奉了北寒烈的命令!”
池少陵觉得燕倾傲的话很奇怪,似乎很无道理,但似乎又很有说服力,但他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