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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天赋系统-第9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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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音一落,沮鹄策马向前走了几步,来到了人前,张嘴便是一顿大骂。别看他年纪小,他可是和地痞流氓一起混过的,什么污言秽语都能从他的嘴里说出来,点着文丑、袁绍的名字便开始大骂。

    林南见沮鹄骂的很投入,而且就连文丑背着老婆和别人的老婆厮混的事情也都说出来了,他听的很起劲。脸上同时浮现出来了一丝诡异的笑容。

    西门的城楼上,文丑的脸上青一阵红一阵的,他第一眼看见沮鹄从林南的队伍中间走出来,还不敢相信的揉了揉眼睛,可仔细看清楚以后,发现骂他的那个人正是沮鹄,而且把他的风流韵事都如数家珍地给说了出来。气的他火冒三丈。

    “奶奶个熊这沮授的儿子怎么跑到林南的军队里了?来人,快去请主公和沮授到西门来,很急”文丑气的吹胡子瞪眼的。

    沮鹄还在谩骂着,把他从市井上听来的小道消息都说了出来,而且就连文丑和颜良老婆偷情这种子虚乌有的事情也被他说的有板有眼的,再经过他后面添油加醋一番。假的也成为真的了。

    守在城门上的士兵心中都是一阵窃喜,有的将目光移往了文丑身上,对文丑充满了质疑。

    “看看什么看?那挨千刀的小子是在污蔑我,根本没有那回事”文丑威武刚猛的形象立刻在士兵的心目中大打折扣,他也自觉脸上无光,仿佛他现在被当众扒光了衣服一样。

    士兵们都立刻扭转了头颅,不敢再看。

    沮鹄胡乱骂了一通。骂的口干舌燥。

    这时,赵云从后面适时地递给了沮鹄一个水囊,报以微笑地道:“喝口水,歇会儿,接着骂,主公说你骂的效果不错,那文丑都已经暴跳如雷了。”

    沮鹄苦笑道:“还好我在市井有过几个狐朋狗友,从他们那里知道了一些别人不知道的消息,否则我也不会知道文丑有那么多风流韵事。”

    “咕嘟咕嘟”的喝了两口水,沮鹄喘了喘气,刚把手中的水囊给了了赵云,正准备转身,便听见背后传来了一声熟悉的大喝:“孽子”

    沮鹄连忙转身,定睛看见他的父亲沮授气的脸上青一阵红一阵的,身边站着的那个身穿金甲、头戴金盔的少年正是袁熙。他登时傻眼了,不知道城内发生了什么事情,便急忙跑到护城河边,大声问道:“父亲,你被救出来了?”

    “你这个畜生主公把你送出了城,你不去青州投靠袁谭或者隐居山林,何以转投了燕军?”沮授抬起发抖的手指着城下站着的沮鹄,大声地骂道。

    沮鹄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连连向他父亲磕头,大声地道:“父亲,孩儿这也是为了救你啊,这才逼不得已……父亲,你是怎么被救出来的,二公子他……”

    袁熙皱着眉头,看着沮鹄背后的林南一脸的坏笑,他也大致能够明白了,更何况沮鹄在城外,他在城内,消息互相不通,也是情理之中。他一把拉住了动怒的沮授,轻轻地道:“军师,暂且息怒,我想,这是林南在利用你们父子,再说,我在城中营救你的事情他在外面也不得而知。他去转投林南,估计也是为了救你,因为此去青州路途遥远,林南也肯定会在路上设下关卡……”

    “唉这个孽子”沮授重重地叹了一口气道。

    沮鹄还在地上跪着,赵云突然策马奔驰了过来,长臂一伸,直接将身材瘦弱的沮鹄给抱了起来,放在马背上便带回了本阵。

    “放我下来放我下来……”沮鹄一边挣扎着,一边大喊着。

    “别吵”赵云伸手便是一掌,直接将沮鹄给劈晕了过去。

    林南等候在本阵那里,他看到了城楼上出现了一丝不寻常的模样,沮授、文丑、还有那个金盔金甲的少年,他不知道邺城里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他可以预感到邺城里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他指着穿金盔、金甲的少年,朗声问道:“那人是谁?”

    “启禀主公,那人乃是袁绍中子袁熙。”有认识的人回答道。

    “袁熙?袁熙怎么穿戴着和袁绍一模一样的盔甲?难道袁绍死了?”林南的心里一阵突兀。

    赵云将昏过去的沮鹄交给了下属,策马来到了林南身边,拱手道:“主公,城楼上士兵的气氛不是太对劲啊,昨天还是垂头丧气的。现在所有的士兵就像吃了什么仙丹妙药一样,各个显得生龙活虎。”

    林南也同样发生了这点异常。一转身,冲站在晋军大营辕门外的成廉喊道:“成将军,你可知道城中发生了什么事情?”

    成廉来到了林南的面前,回答道:“昨天城中一切平安无事,并无大事发生。”

    林南皱起了眉头,自言自语地道:“如果真是袁绍死了,那全城应该披麻戴孝才对,可如果袁绍没死,那袁熙怎么穿着袁绍的盔甲?这其中一定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事情。不行,我一定得把城内的消息摸清,不能贸然进攻城池。”

    赵云道:“主公,你看,沮授既然被放了出来,那就说明城内确实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属下以为。应该派几个斥候混进城里,摸清城中状况之后,才做定夺。”

    林南望着那又高又厚的城墙,中间还隔着那么宽阔的护城河,除了北门之外,其他地方都不可能混进城里去。可是城墙很高。该怎么样攀登上去又是一个很头疼的办法了。就算人能够进到城里去,是否能出的来还是个未知之数。

    “卞喜、褚燕擅长飞檐走壁,可是卞喜的伤势未愈,褚燕的身形太大,很容易引起注意,而其他斥候也没有能够攀爬那么高的城墙的能力。主公,我们是不是佯攻城池。引诱他们出城,抓几个俘虏来问问?”赵云建议道。

    林南道:“不,现在有沮授在了,袁熙能穿那一身盔甲,就说明他已经是接替了袁绍的位置了,袁绍到底死没死对我们不重要了,重要是的我们要如何采取行动,沮授那一双眼睛可在牢牢的盯着我们。”

    “主公的意思是,放弃消息的打探,直接攻城?”赵云道。

    林南点了点头,道:“直接攻城,但不是从这里,而是从北门。走,现在回去,到北门,架起攻城武器,开始攻打北门。”

    赵云“诺”了一声,招呼起所有的骑兵便离开了。

    成廉见林南走了,自己也回营寨去了,表现的还是十分懒散的样子。

    沮授站在城墙上,看到自己的爱子被林南带走了,他的心里十分的难受。

    “军师,林南只不过是想利用沮鹄,不会杀沮鹄的,请军师放心好了,等击退了燕军,我一定会把沮鹄从林南的手中抢回来。”袁熙安慰道。

    沮授摇了摇头,朝袁熙拱手道:“主公,我并不是在为沮鹄担心,而是在为沮鹄伤心,因为属下已经决定大义灭亲了,下次若是再看到他时,定然会让人将其射杀,以绝后患。”

    袁熙感动的一塌糊涂,听到沮授这样说,他的心里颇感欣慰,同时也为好友沮鹄感到悲哀。他暗暗地想道:“如果你当初听我的话,去青州投靠袁谭,或许就不会有这么一天了。”

    沮授叹了一口气,擦拭了一眼泛出泪花的眼睛,扫视了一下城外的晋军大营,目光中突然闪过一丝光芒,急忙问道:“文将军,晋军的营寨一直都是这个样子吗?”

    文丑道:“从早上开始就一直是这种状态了……”

    “太好了,文将军,趁敌营空虚,速速带兵劫营,将晋军大营烧个火光冲天”沮授道。

    文丑略显迟疑了一下,拱手问道:“军师何以知晓敌军营中没有伏兵?”

    “吕布小儿,不过一介武夫,何来的谋略?你且看敌军营中士兵,那些人懒洋洋的样子根本不是装出来的,而且这大热的天。帐篷里面也是一阵闷热,根本无法藏兵。我料吕布并不在营中,你火速带领骑兵杀将出去,袭取吕布营寨,此乃破围第一功。”沮授朗声道。

    文丑道:“好吧,那我就去杀他个片甲不留。”

    沮授点了点头,随即对身后跟来的吕旷、吕翔、张南、蒋奇、蒋义渠、张顗九将道:“汝等九人各自率领一千轻骑。从这里出去,环绕城池半圈。先袭击南门城外燕军守兵,只需骚扰,不可恋战,袭营之后,迅速奔驰到东门,然后配合颜良从东门里外夹击,摧毁燕军的包围……”

    吕旷、吕翔、张南、蒋奇、蒋义渠、张顗九将同时抱拳道:“诺”

    沮授随即又叫来了三个斥候,吩咐道:“火速去南门、东门通知韩猛、颜良,让他们做好出击准备。另外去北门通知蒋济、辛评,让他们死守北门,不论发生了什么事情,都不可轻易出战”

    三名斥候同时应了一声,便立刻下了城楼。

    文丑等人也一起下了城楼,各自去点齐兵马去了。

    袁熙看到沮授指挥若定,心中不胜欢喜。对沮授道:“只要有军师在,邺城定然会安然无恙,我们一定会渡过这次危机的。沮授皱着眉头,阴郁着脸,朝袁熙拱手道:“主公,正所谓一山难容二虎二虎。老主公和袁尚虽然被囚禁了起来,可是城内军心并不像想象中的那样稳定,许多人当年都是受到老主公恩惠的。如果主公不妥善处理此事的话,只怕会给主公带来不必要的麻烦,还请主公三思。”

    袁熙不笨,自然能够听出沮授的话外之音,他见沮授今天一反常态。以前那个一心为了百姓着想的国相俨然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就连说话的语气也变得可怕起来。他望了沮授一眼,问道:“军师,一定要这样做吗?”

    沮授的心里很清楚,他的出现他的掌权虽然可以挽救邺城一时,却挽救不了邺城一世,燕军的战力远远在他的估算之上,更何况还有晋军从旁协助,这一仗必定是一场恶仗,很多人会死……他在决定大义灭亲的那一刻,那颗慈善的仁心便已经死了,正所谓‘慈不掌兵’,他深刻地体会到了这点。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虽然让主公做这样的事情有点违背伦常,但是为了保住邺城,主公应该行非常之举。以两个人的性命换取邺城千万人的性命,属下以为这是值得的。”沮授苦苦劝慰道。

    袁熙的脸上浮现起来了一丝狰狞,重重地点了点头,低声道:“军师尚能大义灭亲,何况我乎?为了邺城,这弑父的罪名我担了来人”

    立刻有一个亲随涌了过来,抱拳道:“主公有何吩咐?”

    袁熙冷冷地道:“去赵侯府,赐给袁绍、袁尚毒酒,送他们上路”

    亲随“诺”了一声,便立刻离开了。沮授接着道:“主公,此事必须做到万无一失,主公身边这个棋子也可以舍弃了,把所有的罪责全部推到他的身上,以通敌罪名论处,斩首示众,老主公和袁尚之死,就可以与主公无关了,这弑父罪名主公也不必承担。”

    袁熙道:“没想到军师的计策会如此毒辣……”

    “此一时彼一时,沮授已经看破生死,还有什么不能做的……若主公觉得这样做不妥的话,等邺城之围解后,沮授愿意一力承担这所有的责任。”

    “军师,我明白你的苦心,若非为了邺城,你不会这样做,我听你的。”

    袁熙随后又叫来了几名偏将,然后伏在耳边吩咐了一番,那几名偏将便随即离开。

    此时,吊桥放下,西门城门洞然打开,文丑身披重铠、手持长枪,一马当先的便冲了出去,身后的两千骑兵皆跟随着文丑呼啸而去,直奔吕布的营寨而去。

    吕旷、吕翔、张南、蒋奇、蒋义渠、张顗九将随后各自带着一千骑兵冲了出去,朝南门方向奔驰了过去。沮授站在城楼上,看到文丑将要冲进了吕布营寨,便对袁熙道:“主公,文丑此人,不得不防,他费尽心机地将主公拱上大位,又毫无保留地将兵权全部让出来,和他以往的作风完全相反,属下以为。文丑必然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袁熙对文丑倒是很感恩,他直接打断了沮授的话:“军师不也是一反常态吗?想必文丑也和军师是一样的心思,都是为了邺城着想,军师太过多虑了。”

    沮授不再说话,看着文丑一马当先的冲进了晋军的营寨,便暗暗地想道:“文丑,难道你真的和我的想法一样。只是为了邺城而已吗?”

    晋军大营前,成廉正在指挥着士兵紧守寨门。弓弩手散在两边,成廉亲自带着骑兵队伍迎战文丑……

    文丑冲在最前面,长枪出手,一排死尸坠地,他突然的袭击让晋军守将成廉赶到很诧异。成廉在林南走后还没有来得及关上寨门,便见文丑带着骑兵从西门杀了出来,他急忙聚集了营中士兵,挡在了寨门前。

    成廉手握一把马刀,一边挥砍赵军士兵。一边大声喊道:“稳住,把这些该死的人全部给我堵回去”

    晋军虽然看着懒散,可是一到了战斗时,每个人都显得格外兴奋,那狰狞的面容露出了一颗颗尖锐的獠牙,手中挥舞的马刀都显得异常精湛,每个人都像一头饥饿的野狼一样。猛烈地扑向了赵军,愣是堵在了寨门前……

    文丑早就听说过晋军的有一群吕布豢养的恶狼骑士,每个人都嗜杀成性,他现在亲眼见到出来迎战的晋军士兵大约只有一千人,可是愣是以他们的血肉之躯堵住了骑兵的冲击,心中不禁一震。

    成廉是吕布手下八员健将之一。弓马娴熟、勇力过人,只见他一边挥砍着赵军的士兵,一边随手抓起赵军士兵扔向了敌军阵中,那骑在马背上的骑兵,在他的那一抓之下,简直是不堪一击,被他当作暗器给扔了出去……

    文丑见成廉勇不可挡。绰枪策马,从被晋军包围的士兵中杀出了一条血路,直接奔着成廉而去。

    “成廉”文丑用了一小会儿的时间便杀开了一条血路,单枪匹马,冲着成廉便吼叫道。

    成廉正在杀敌,看见文丑到来,嘴角上便涌现出来了一丝笑容,随手抓起了一个赵军士兵便朝文丑扔了过去,大声喊道:“我正想会你,来的正好”

    文丑长枪一拨,立刻将成廉扔过来的人给拨开,面露狰狞之色,一双锐利的目光紧紧地盯着成廉,双手暗暗地握紧长枪,亟待刺时,却发现成廉猛然从马背上跳了起来,一个恶鹰扑食的姿势朝他扑来,同时手中的马刀也顺势劈下……他冷笑了一声:“不自量力”

    话音还未落下,眼看成廉的马刀就要落在了文丑的肩膀上,但见文丑长枪一转,依靠长枪的长柄将成廉扫落到了人群中,然后顺势手起一枪便刺了出去,直接刺向了成廉肋下。

    成廉太高估了自己的实力,根本没有想过他是否是文丑的对手,只觉得自己肋下一阵冰冷,然后传来了一阵剧烈疼痛,便“啊”的一声大叫了出来,手中马刀同时挥砍了出去。

    文丑的枪没有丝毫停留,刺进去之后便随即拔出,枪尖向上一挑,锋利的枪尖沿着肚皮便到了成廉的喉头,手只轻轻地向前一送,那长枪的枪头便直接刺进了成廉的喉咙,一阵鲜红的血液从成廉的脖颈间涌了出来,而成廉急忙捂住了喉咙,想叫却始终叫不出来,愤恨的目光看着文丑,将右手中握着的马刀用力的掷了出去。

    马刀凌空飞向文丑,文丑随意侧了一下身子,马刀便从他的身边飞过去,反倒刺进了后面一个晋军的骑兵的背后,那骑兵发出了一声惨叫便坠下马来。

    文丑见成廉没死,还在狰狞,便立刻拔出了腰中佩剑,策马朝成廉冲去,大声喊道:“让我来给你一个解脱”

    “唰”

    一颗人头凌空飞起,一道血柱冲天喷出,文丑插剑入鞘,看着身首异处的成廉,朝地上吐了一口口水,继续持着长枪在晋军士兵中往来冲突。

    混战还在继续,但是晋军士兵因为成廉的死而受到了影响,正所谓将是兵胆,成廉一死,晋军士兵的士气低落。面对猛虎出闸一般的文丑和赵军骑兵,渐渐地显现出来了劣势,最后无奈之下,只得向营中逃去。

    文丑带兵追击,路过营中的营帐时,果然没有看见一个晋军士兵的影子,这才不得不佩服沮授的判断。他将长枪一招。大声喊道:“放火烧营”

    只一小会儿的功夫,晋军留守军营的一千士兵在文丑的猛烈攻势下全军覆没。而大营也随着文丑的一声令下,顿时化成了一片火海。看吧炽焰焚天,狼烟四起。

    文丑带着骑兵部队返回了城池,他双腿紧夹马肚,右手握枪,左手提着成廉的人头,脸上是桃花般的灿烂的笑容。

    “将军威武将军威武将军威武……”文丑的部下都喊着振奋人心的口号,这一刻,文丑的英勇形象再次在他们心中竖立了起来。

    西门的城楼上。沮授看着颇受部下爱戴的文丑得胜归来,他有一种说不出的预感。他斜眼看了看袁熙,见袁熙也是一脸的兴奋,想开口说话却最终作罢……

    袁熙兴奋不已,双手按在城垛上,看着文丑英姿飒爽地归来,便朗声道:“我有颜良、文丑。何愁邺城之围不能解除?”

    沮授没有吭声,他自然知道颜良、文丑是非常重要的两条臂膀,可是他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很紊乱,一种不详的预感总是时不时的袭上心头。

    袁熙见文丑已经到了吊桥边,便对沮授道:“军师。我们下去迎接文丑凯旋,这可是这几天来我军头一次胜利,晋军没有了营寨,西门之围便解除了,看来其他三个城门的包围也会在一瞬间解除,军师妙计实在是高啊,哈哈哈……”

    “主公。不可大意。看吧我军虽然小胜一阵,不过是因为晋军军营空虚所致,虽然不清楚吕布去哪里了,但是如果他一带领大军回来,西门便会再次被包围……而且,燕军也非同小可,至于吕旷、吕翔等六将能否解除南门、东门之围,还尚且是未知之数。”沮授怕袁熙没有弄清时势,便立刻道。

    袁熙正在高兴头上,听到沮授如此话语,真的如同当头棒喝。不过,他没什么脾气,也颇能听取意见,见沮授分析的十分有理,便问道:“那以军师之见,我军该如何布防?”

    沮授道:“若要彻底解除被全部包围,就必须在城外立下营寨,派遣一员大将驻守城外,和邺城形成犄角之势,进可攻,退可守。”

    袁熙点了点头,道:“嗯,我心中已经有数了,我们现在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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