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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信?”林翰神秘的凑过头去:“那我问你,你大腿上的胎记我是怎么知道的?我又没真正看过,难道不是算出来的么?”
侯旑冰脸上一红,斥道:“那要问你自己!或者是你……是你胡蒙的也说不定。”说完马上察觉此话实在站不住脚,若是蒙能蒙的这么准,林翰简直就成神了。不过也算同时间接承认,自己腿上的胎记确有其事了。
林翰斜睨向她,坏坏的笑了起来:“胡蒙的?你说我是胡蒙的?好,那我就再蒙两件事让你看看。”眼珠咕噜噜乱转,色眯眯的看向侯旑冰傲人的胸围,又转而瞄向了她平坦的小腹空间……
侯旑冰被看的直发毛,下意识的缩紧身体,咬牙斥道:“流氓!老天保佑你害了眼病瞎掉!”
林翰不理她的咒骂,附过去小声道:“米色的文胸,g罩杯;下面白色小裤裤……嗯,臀围一时半会的不太好算……”
“你混蛋!”侯旑冰脱口骂道,随即看了看自己的胸和下面,一脸愕然,后面的话说什么也骂不出来了。
林翰嘿嘿干笑:“你还想要我算什么?今年26岁,澳大利亚国立大学亚洲研究学院工商管理系毕业,不久前从君豪集团周老先生身边调任大哥霍家豪的亚洲区公司任行政助理,目前没有恋爱史,喜欢歌剧和旅游,酷爱绘画。你和霍家豪没有任何外界流传的那种暧昧关系,实际上你们是没有血缘关系的兄妹,是周老先生从小把你们一起养育大的……”
“你不要再说了!”侯旑冰再受不了刺激,突然大声嚷道:“你到底是人还是鬼?!”
小瘦子匆匆在驾驶舱露出了头,皱眉投过来警惕的目光,面沉如水。
林翰低声道:“你再嚷一句,我下飞机就走!”侯旑冰张了张嘴,强行压抑住了情绪,乖乖的一言不发。
林翰冲着小瘦子喊道:“我女朋友说被捆的两手发麻,非常不舒服,要你们给她解开,或者这样她就能集中精力考虑考虑接下来怎么答复你们。”
小瘦子略显犹豫,有些拿不定主意。
林翰道:“你们十几个大男人手里拿着枪,这架飞机还在两万米的高空,她一个女孩子又能怎么样?”
小瘦子叹了口气,显然被林翰说服了,快步走来给侯旑冰松了绑,回头朝林翰道:“希望你卖力点,我们还有五个小时的旅程!”
林翰嚷道:“我要喝水,还要抽一支烟!你们不能这样没人性的虐待我!”
第五百五十四章 抽烟喝水
小瘦子不耐烦的回头看向他,随即朝着一旁的壮汉摆了摆头,又回去驾驶舱了。
那名壮汉也是一脸厌恶,把枪背至身后,掏出口袋里的香烟和火机随手一丢,刚好落在了林翰的双腿上。随后又从脚下的行囊中取出两瓶矿泉水再丢了过来。这下林翰不太好接了,突然间耳畔侯旑冰的芊芊玉臂掠过,先一步抄住了瓶底。
她把其中一瓶放在桌上(商务舱里的办公桌),拧开另外一瓶水递给了林翰。
林翰撇着嘴看向她,说道:“侯小姐,我只会算一下别人的**,但是真不能把水算进我嘴里……你双手得脱的自由还是我争取来的,可不可以帮我一下?”说着把被缚的手臂特意侧身给她看。
侯旑冰剜过来一个大白眼,不过一瞬间看她的脸色貌似缓和了很多。林翰总算在她冰封的容颜中找到一丝春暖花开的迹象,咧开嘴才要配合着乐一下,冷不防侯旑冰手里的水瓶直接顶了上来,鼻子、喉头瞬间被大量的水流灌溉封堵,前胸肚皮和大腿上全被淋湿。
侯旑冰见到这个“流氓”被整治的如此狼狈,忍俊不禁,终于噗嗤一下笑出声来。林翰刚好这个时候挣扎着抬起头来,见到她从未有过的展颜一笑。不得不承认,侯旑冰放下冷傲的桎梏,昙花一现般的娇笑美到了极点。似霜侵露凌后却脱水而出的丽质芙蓉,又似风吹雪掩下破冰独春的红梅,楚楚动人、绰约多姿。
林翰更讶于她如此明艳靓丽的笑容中,还隐然糅合了一种淡淡的西方少女的优雅神韵,亦真亦幻。便如厚重的大提琴和弦音随然不聒噪到主旋律,却始终低沉婉转的纵贯整首乐曲始末。
他醉心于侯旑冰如此仙姿佚貌的笑靥,一时之间竟看得呆了。
想不到这个冷美人笑起来的时候百媚丛生,大有“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的巨大杀伤性。
可惜好景不长,侯旑冰转瞬间看出了林翰的“色相”,马上绷起了脸恢复到那副冷艳之姿,不屑的眼神斜睨过来。突然想起一件事,不解的道:“这么多的水灌下去,怎么不见你呛着咳嗽?”
林翰哭笑不得,这冷艳美人原来也是个蛇蝎美人,喂自己喝水是假,想借机报复一下是真,还厚颜无耻的好意思问“为啥没呛着”,我勒个去,林总裁是可忍孰不可忍!
殊不知林翰的皮肤和器官遇水就会自启细胞呼吸的神奇异能,怎么可能被这点水呛的咳嗽到?他瞪起眼睛恶狠狠道:“我突然看到一位g罩杯的大美女,胸前好像还有一颗项链痣,就这么晃来晃去的……一时间忘记自己都被呛到了不行么?”
侯旑冰又是悚然一惊,双手下意识的捂在胸口往里闪躲,咬牙咒骂道:“大色魔!早晚戳瞎你那双色眯眯的狼眼!”随即觉得又气愤又纳闷,这家伙难道会透视?怎么自己身上每一处私密都能被他一语道破?今天穿的是高领黑色薄绸衫,外面还套着职业裙装和小礼服,所有的“要害”部位全都被遮的严严实实,肯定没有走光露底之嫌,可林翰信口道来,便如看着她裸ti坐在那里一样,真可谓“目光如炬”。
侯旑冰一想到这滋味就浑身不自在,把胸口抱的愈紧,警惕、狐疑之色更重。
林翰得意洋洋,看了看腿上的香烟说道:“给你个机会,帮我把香烟点着。”
侯旑冰道:“不然怎么样?”
林翰又换上色眯眯的表情:“不然,我就把我看到的东西,讲给你更多……你信不信?”
侯旑冰甚为紧张,这家伙似乎洞察了一切,却又偏偏喜欢装神弄鬼,她很久以来就没碰上过这么难缠的无赖。若是不依了他,保不齐会说出更难听却又更“准确”的事来,虽然飞机上看守在旁的外国大汉未必听得懂汉语,可一旦再被林翰戳破些什么**,自己心理上还是会受到打击。
侯旑冰充满敌意的又看了看林翰,终于摸起香烟取出一支塞入到他嘴里。
林翰又翘起了二郎腿,斜睨道:“火呢?点着啊,本来就憋的够呛,你只给烟不给火,那不就是只管起飞不管降落了吗?”
侯旑冰咬着嘴唇想了想,又不情愿的点着了火机凑上去,点燃了香烟。
林翰接连吸了几大口,满脸的惬意舒爽,为刚才说的话侯旑冰没听出来啥意思暗暗好笑。
“只管起飞不管降落”是原本流传在快递公司兄弟们之间的一个荤段子,侯旑冰显然不解市井之俗,一点都没察觉到他的弦外之音。
林翰吸了半截香烟,突感头部传来一阵剧痛,像被针在里面狠狠的扎了一下。忙不迭把头俯上桌面叫道:“哎呀,快把烟拿下去,这该死的外国货劲头好大,半只不到就顶的我头痛!”
侯旑冰稍一犹豫,林翰便觉得脑袋里的大针头又剜了一下,“呸”的一声吐出烟头,弹在桌上散出一片火化,又蹦蹦跳跳的滚落在地。邻座的壮汉被吓了一跳,端枪起身歇斯底里的大喊了一句外语。
侯旑冰推了一把林翰:“他在警告你不要乱动。”林翰感觉疼痛稍减,微微点头,一脚踩灭了脚下的烟头。名贵的波斯地毯被烫出一个小小的印痕,却没有人觉得惋惜心疼。
壮汉嘴里不知道咕哝着什么,又慢慢坐回座位中去。林翰低声的问侯旑冰:“我上次就发现,你会说和他们一样的语言,如果没猜错,是不是意大悧话?”
侯旑冰的俏眉微微挑起,颇有愁意:“是的。我在大学的时候,是爸爸……是周老先生执意要我多加一门意大悧语学习进修。当时我还不知道他的用意,后来才总算明白……”
林翰奇道:“你的意思是说,周先生很早就知道你的身世,责令你多学这门意大悧语别有深意?”
侯旑冰欲言又止,突然回避了这个话题:“你不是能掐会算么?既然什么都知道,何必又来问我?”
林翰微微一笑,闭紧了嘴巴。
在这之前,他确实已经知道了不少,当然都是在侯旑冰的脑海里窥探来的。可惜他没怎么保留,很快就把异能用到了最高限制,一遍一遍不停的对侯旑冰窥探。短短几个小时不到,今天的“机会”已经被他消耗一光。可是毕竟了解到的多是些主线的“大事记”,因为侯旑冰记忆的最深刻部分往往就是这些,与之有关的分支和杂乱的细节无疑漏掉了许多。
侯旑冰恐惧去意大悧,并且产生深深的抵触情绪,就是因为她的生母是意大悧籍女子,而她不想和母亲见面。原因也很简单,妈妈在二十多年前生下她以后就残忍的抛弃了她,没有尽过一天做母亲的义务和责任。
侯旑冰被人送到了孤儿院,惨淡、苦涩的童年大部分在那里度过,一直到7岁的某一天遇见了来给院里捐助的君豪集团总裁周峻亭。总裁先生看到这个小女孩清秀脱俗,还有一张标准的华人脸庞,念及自己多年未曾回到过的祖国,便直接收养了她。
侯旑冰后来把那一天定为自己的生日,每年都会很正式、隆重的过一次。在她心里认为,追查自己真正的出生日期毫无意义,养父周峻亭救助她脱离苦海走出孤儿院的那一天,就是自己新生的开始。
侯旑冰自小在国外长大,追随周峻亭以后的生活也大多是在米国度过。她天资聪颖,独立完成了小学、中学、大学的诸多学业,期间同时还被周峻亭委以重任,帮着他打理家族上的生意。霍家豪、周远思兄弟俩和侯旑冰自小到大一起生活了很长一段时间,情同兄妹,而周峻亭对她更是宠爱有加,当做自己的亲生闺女一样看待。
时光斗转星移,霍家豪、周远思先后去了外地读书,随后被派往君豪集团的多个分支机构历练能力。侯旑冰则还是一直跟在周峻亭身边,很长一段时间以来父女俩都住在扭约的华人街中。周峻亭从没一刻停止过给侯旑冰灌输祖国的历史、文化和风土人情,包括对语言、民族、宗教的熟悉了解。就连环境也尽量让侯旑冰置身在唐人街里,最大限度的接触到原汁原味的华夏国风貌。
林翰费尽所能,也只知道了这么多,他毕竟不是机器,可以钻进侯旑冰的脑袋里把什么都弄的清清楚楚。而侯旑冰带给他最深刻、或者说是她自己最强烈的心理就是:死也不想再见到远在意大悧的生母,那个心如蛇蝎的女人,此生都不会再和她有一丝一毫的关系。
林翰因此就有了装“神棍”的那一句劝慰。
当然他不是侯旑冰本人,虽然能知道她的内心想法,却达不到感同身受。只能依稀分辨出侯旑冰对生母的恨意极大。出于深受中华民族几千年来厚重的伦理、法理熏陶,站在一个较为客观、现实的角度,所以才劝诫侯旑冰不要死钻牛角尖,冥顽不化。
他也总算弄明白一件事,侯旑冰眼底淡淡的蓝色果然大有来头,原来本身就是一个混血。考虑到她标致的华人美女脸庞,如果母亲是意大悧籍,根据基因学最简单的推论,她的父亲应该是华夏国男子。
只是这个问题林翰没有窥探到,也就是说侯旑冰自己的脑海里,也没有这方面的信息。林翰的好奇心越来越大,痛恨见鬼的异能为啥增长的这么强大了,一到关键时刻还是掉链子,根本就不够用嘛。
第五百五十五章 身世
林翰稍稍挪动身体,凑了过去小声道:“我们做个交换。到了意大悧以后我找个时机把这些废物全都摆平,还你一个自由身,到时候你想回国我再陪你回来;不想回来那也随你的便,怎么样?”
侯旑冰将信将疑,见他凑的这么近,又捂住了胸口:“你想要我拿什么和你做交换?”
林翰微微一笑,坐直了身体:“说说你的故事吧,或者说叫……身世。”
侯旑冰皱眉道:“我凭什么把自己的**无端端告诉你?”
林翰面不改色:“我不知道来龙去脉,凭什么无端端帮你甩脱这些人?你应该能算明白这笔账,我知道你的身世,总好过被他们强逼着去见你的生母。我刚才还说过,即使你想见,也不能是在受人胁迫的情况下再见她,对不对?关于这一点,我想我也能帮上忙。”
侯旑冰沉默不语,心中来回的思索。
林翰加了一句:“起码我没有害你的心,不然干嘛还非要装作是你的男朋友,挤上这见鬼的飞机;而他们呢……”说着举目四望周遭的持枪大汉,最后把目光停留在了驾驶舱门口:“可不见得安什么好心了。”
侯旑冰随着他的目光也看了一圈,深深的叹了口气,淡淡道:“好吧,我好像也没有什么人可以信任了对吗?”林翰嘻嘻一笑:“如果你选择信任我,应该会有个不错的效果,你可以拭目以待。”
侯旑冰坐直了身体,目光不再看向他,自顾自的说道:“周先生带着我、豪哥和远思哥,很小的时候就住在华人街上,他基本不允许我们说英语,一律用汉语和家人交流。还时常教导我们说,咱们一家人的根都在海洋那一面的祖国,那个让他一直神往、魂牵梦绕的祖国。”
林翰默默的听着,点了点头。
侯旑冰接着道:“所以我自小到大就深深的被他灌输给我的这些情怀感染,骨子里觉得我就是一个完完全全的华夏国人,你看我说的汉语,像是才来到国内半年时间的样子么?”
林翰惊诧道:“看不出,字正腔圆,标准的普通话,还稍稍带那么一点京韵,呵呵。”
侯旑冰点头道:“我和豪哥前后回来的时间相距不长,一直都在首都,耳濡目染的可能就学会了些吧。周先生近年来开始把君豪集团做出重大的调整,所有的战略部署全都侧重在国内,我曾经几次问过他原因,他的回答就两个字:圆梦。可以看得出,在他心里,祖国永远是最重要的,也十分渴望有落叶归根的那一天。”
林翰道:“这很简单嘛,以他的身份地位,想回国还不就是十个小时的飞行而已,还能有什么难度?”
侯旑冰摇头道:“不是那样的,他有难言之隐,但是只深深埋藏在心里,从未对我们任何人提及过。包括豪哥和远思哥,他们也只知道父亲这些年来最大的梦想就是有朝一日踏上祖国的土地,却偏偏不知道原因,他为什么一直不付诸行动……所以我更不想见到我的生母,不想和其他国籍扯上一点关系。是周先生给了我一个全新的人生,一颗为祖国跳动的心脏,我不想去见那个恶毒的、狠心的女人,今生今世都不想见!她没有资格对我做任何要求,她不配!”
侯旑冰说到这里,晶莹的泪花已经滚落,流过她洁白无瑕的面庞。眼底那一抹淡蓝时隐时现,像璀璨的宝石,似清幽的深潭。她接着道:“我大学毕业典礼的那一天,也是我的‘生日’,周先生亲自飞到学校为我庆祝。在晚上盛大的生日宴会过后,他第一次讲出了和我身世有关的秘密。”
“他告诉我之所以选在今天把一切说明,这是因为他觉得时机已经成熟了。”侯旑冰目光呆呆的望着前方,思绪好像飞到了往昔的记忆中:“我完成了大学的学业,已经转变为一个完完全全的成人了,即将面对全新的生活、事业,要建立属于自己的爱情、理想和信念。这是人生里又一个重大的转折,一个里程碑。也正因为这样,他希望我能在这一刻既能看清前方的路,也能回首正视自己的过去。每一个人都有无法摆脱的过往,无论它是伤心的还是甜蜜的,就像国家、世界一样,所有事物的一半都镌刻在历史中。”
“周先生和我说,无论我能否接受,他都必须要把真相告诉我。因为那是他的责任和义务,而我也不能没有知情权和选择权。”侯旑冰轻轻抹了一把泪水:“这么多年,我只知道自己是个孤儿,父母双亡。周先生很痛心的坦白,说他对我撒谎了。当年从孤儿院离开后不久,他就辗转找到了我的生母,一个意大悧人,名字叫温莎·艾谱莉,居住在博罗尼亚的一个小镇上。周先生当时并没有马上告诉她收养我的事情,只是试着和温莎沟通,建立起了联系,并且因此和她的长兄托尼相识,一起做了几笔生意。”
林翰问道:“周先生为什么不质问一下你母亲,有什么理由抛弃才出生不久的你?”
侯旑冰叹道:“他大概是不想给别人带来突然的惊扰,只希望温莎能自动自觉的说出来。果然随着他的提携,托尼先生的生意越做越大,赚到了很多钱,两个人已经发展为很好的合作伙伴。温莎也随之和周先生的见面次数越来越多,有关我生母和她整个家族的诸多事情,都渐渐被周先生打听明白了,其中也包括我被抛弃的原因,可是他却没有告诉过我……直到今天,从未开口提起。”
林翰奇道:“这又是为什么?”
侯旑冰道:“他只说事物的产生和发展都是有因有果的,关于我的身世,他知道的再多也没有意义,重要的是我自己,应该怎么去面对。周先生试着劝说我亲自去意大悧看一看我的生母,亲自询问她一切的一切,亲自得到、见证自己的身世之谜,然后消化、体味。鼓励说这是一个我必须且早晚要经历的命运之殇,既然逃不掉,就要勇敢的面对。”
侯旑冰说到这里惨然一笑:“我当时整个人都懵住了,好像被天上的霹雷击中,身体和思想没有一丝动弹的能力。二十年的光阴下来,我才知道自己不是孤儿,还有一个生母,她还活在人间。可是这个残酷的事实明显还不如我不知道更好些,我宁愿自己只是个孤儿,是真的父母早亡那样……”
林翰点头轻轻劝慰:“这确实让人一时间难以接受,太突然太震撼了。”
侯旑冰侧头看向了窗外,夜幕已经降临,最亮的几颗星星开始在半空中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