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务副总麦少鸣负责接洽拍板。麦总……对了,你还没来得及见到麦总呢吧?”林翰摇头道:“第一天上班屁股还没坐热,就被派出来了。”孙子琪抚头哈哈大笑道:“也是,也是。麦总精明干练,又是美国名牌大学毕业的高材生。到了公司短短两年,基本能接过我手里的枪了。这天天‘采购’的活充其量我再干上一年,可以彻底交给他了……”颇有深意的看了看林翰,又语重心长的道:“林翰,你也要好好干。假以时日,这天下不还都是你们这些年轻人的?”林翰恭谨道:“我还是个新人,孙总不见外的话,就请多提携着我点。”
孙子琪点点头,靠在了头枕上,若有所思的叹道:“年轻真是好啊,可以有用不完的精力,健壮的体魄,灵活的头脑……不过呢,年轻人也是锐气太盛,经常要走些弯路,撞一撞南墙,才知道收起棱角。”又看了林翰一眼,目光中饱含期许,嘱咐道:“林翰,我希望在这方面,你能找到捷径。”
第一百七十六章 容家二郎
林翰听完这句话,也大着胆子看向了孙子琪的眼睛,同时启动了飞芒。只是瞬间,从他那里一条惊人的信息传来:麦少鸣小小雏稚,耍那般小聪明真没必要。公司的货款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的侵吞了近千万,欺我廉颇老矣了么?这事怎么处理,如何能拿捏好分寸,却也着实为难。眼前的林翰聪慧好学,谈吐颇有见地,可不要和麦少鸣一样,自己走上一条不归路。
林翰不动声色的应了一声,转过头去看向窗外的风景。听孙子琪心里的口气,这件秘密的事情好像已经被他彻底的掌握清了,目前为止可能还没有其他的知情人。就连当事人常务副总麦少鸣,也不知道自己侵吞货款见不得人的小把戏悉数被孙子琪洞察。这显然是条极为重要的信息,事关艾华公司的整个高层。也极为敏感,连城府这么深的孙子琪一时都找不到该如何妥善解决的办法。不禁有些后悔,一个没忍住又他吗知道了个天大的事。好在不管这事的水有多深,对于自己一个新入门槛的职员来说,都无关紧要,没有半毛钱关系。只要盯紧了张墨,不要着了他的道就万事大吉。
林翰默默地给容雨姿发了条短信,说今天下午到,明天上午九点的会,晚间应该没事。容雨姿不一会就回了话,说她临时有点事脱不开身,但是会委托别人和他联系,下午先去酒店把他接出来到一个地方,等着和她汇合。林翰和孙子琪下车以后,又坐上了主办方雇佣来的专用大巴,直接开进了吉山市一家很有名气的五星级大酒店,富达酒店。一边等着前台在办理他和孙子琪的入住手续,林翰一边把自己的行程简单和孙子琪说了一遍,希望能够得他准假。
孙子琪很温和的道:“难得有十年不见的老同学给你接风,机会难得啊,你就去吧。这里剩余下的事无非就是报到而已,晚饭吃不吃的也没多大意思。我就自讨方便了,你尽管去玩耍,要是时间紧来不及回来也无所谓,明早九点前赶回来与我汇合也可。”林翰很感激的点点头,陪着他一起坐电梯来到房间,等到孙子琪一切安置妥当后,自己也回到了房间。想到一会就能见到容雨姿了,心情又有点小激动,看着窗外繁华的闹市点燃了一支烟。电话突然响起,林翰接通,里面传来一个陌生男子的声音:“请问是林翰林先生么?我受容雨姿的委托来接您,车辆已经停在富达酒店楼下了,是辆军车,号牌*****,请您下楼吧。”
林翰简单的整理了下自己的装束,检查好随身财物,便下了楼。老远地看见了一台普通的“猛士”军用吉普停在路边,号牌正是刚才电话里陌生男人所说。慢慢地踱步过来,车门便打了开,一个全身戎装的青年军官跳下车来。肩头的肩章两杠两星,在阳光下辉耀夺目。林翰暗暗吐了下舌头,这个军官乖乖不得了,年纪轻轻的已经是中校军衔了,由此推断,此人最次也是个副团职了。
年轻军官英姿勃发,长的极为帅气。看到林翰以后露出一脸阳光的笑容,唇红齿白,真是个不可多见的美男子、帅小伙。林翰握住了年轻军官主动伸过来的手,礼貌的自我介绍,说道:“您好,我就是林翰。”那帅军官和蔼的微笑道:“林先生您好。我姓容,容伟诚。”林翰若有所悟,指着他道:“你是容雨姿的……”容伟诚呵呵一笑,点头道:“我是雨姿的哥哥,在城郊某部队的团部工作。她刚才找到了我,说明了情况,委托我来接林先生。咱们先去团部,她随后就到,请上车吧。”
林翰点了点头,登车入座。容伟诚军衔很高,但是并没有带手下一起出行,他亲自驾车,“勇士”吉普发出轰鸣,直扑出城。林翰随意的看着沿途的风光,最后又把目光集中在容伟诚挺拔的后肩上,问道:“荣团座亲自驾车,会不会很辛苦?”容伟诚哈哈大笑,说道:“林先生别开玩笑,我哪里是什么团座。只是司个副团职的闲差罢了,让您见笑。”林翰辩道:“瞧你说的轻松,副团职哩,这副肩章哪能是说挂在上面就能挂的,熬到这个位置,以你的年龄来看绝对是出类拔萃的。闲差也好,忙差也好,这可是部队对你的肯定吧?”容伟诚就轻轻的笑了笑,不再多言。
林翰又问道:“容雨姿和我是同学,如果没记错的话,我们俩是同岁的,那您是哥哥,大我们多少?”容伟诚道:“我大雨姿两岁,是二哥。我们家里一共两男一女,上面还有个大哥。”林翰点头道:“原来是这样。”他还真不知道容雨姿还有两位哥哥,上学的时候也没曾听别人提起过。眼前的军人二哥容伟诚阳刚帅气,一表人才。看模样和容雨姿是很搭的,妹妹漂亮的倾国倾城,哥哥还能差到哪里去么?
容伟诚回头笑了一下,说道:“雨姿和我说过了,你们是初中同学。毕业了以后她就和爸爸妈妈一起来到了吉山,当时我已经参军了一年了。同学的关系不比别的,就像我们战友之间一样亲近,所以如果林先生不嫌弃的话,就跟着雨姿叫我二哥吧,这样大家不显得生分,更容易沟通。”林翰果然不客气,当即笑道:“二哥,谢谢你亲自来接我了。”两个人一起哈哈大笑。
容伟诚道:“雨姿的大学导师因公来到了吉山,但是行程很紧张,下午三点钟的飞机回首都,她和几个同学去送机了。为了不耽误接待你,雨姿就吩咐我务必要把你接到,去我们部队的驻地。她说城里全是钢筋丛林,吃的是添加防腐剂和色素,住的是火柴盒的囚牢,所有的人都好像是被关在笼子里的鸟,多呼吸一口新鲜空气都很奢侈。接待你的地点,就选择在了我们郊区的团部。她还说看一看远离城市喧嚣的青山绿水,吃上一顿部队自给自足的绿色青菜,一定会别有一番情趣,希望是你喜欢的。”
林翰客气道:“二哥说的太好了。雨姿老同学为了接待我煞费苦心,无以为报啊。就是偏劳二哥您的大驾,接待我这个不速之客了。”容伟诚摆手道:“你这是说的哪里话,岂不是有点见外了么?我每天憋在团部里,难得有客人来访,正好陪着你和雨姿一起玩一玩。”林翰点头称是,挪动了一下身体,接近容伟诚的时候,肩头的飞芒突然若有若无的跳动了一下。
这个熟悉的信号,让林翰有些暗暗吃惊。又一个“顶级战士”要被飞芒检测出来吗?容伟诚难道就是这样的人?虽然年轻,但他已经是个副团职的军官,温和的外表下是不是也隐藏着不为人知的超强实力呢?林翰假意借着调整坐姿的机会,让身体与之近距离的又接近了几次。飞芒的跳动就一直在持续,但是跳动的很微弱,几不可闻。远没有初见陶海升和鹰钩男时候那样剧烈。
林翰对于飞芒的表现便有些哑然失笑。这玩意好像“眼界”还挺高,轻易不会在寻常人面前涌动,对于评判一个人的实力好像有自己的一套标准。虽然面对容伟诚也有所表示,但是却以跳动的强弱顺带着给他“打出了分”。让林翰感觉到,与陶海升、鹰钩男相比,容伟诚的实力明显就逊了几筹了。
其实如果考虑飞芒的“权威性”,能微弱的跳动几下,也算是对一个人能力的极大肯定了。眼前的容伟诚必然是有一身厉害功夫无疑,就是不知道达到了什么程度。能确定的是,肯定没有鹰钩男那样的神级战力。林翰想到这里,又试探着问道:“二哥说部队的生活枯燥一些那是正常的,军队嘛,和地方没有可比性。不知道平时的训练中,二哥和战友们主要针对的都是哪方面,有真枪实弹的练习么?”容伟诚道:“枪械的训练相对少了一些,主要侧重点基本都是放在了拳脚拆招、散打搏击和障碍体能这三个部分,一天训练下来,能把你累得浑身都散了架。”
林翰笑道:“二哥一定实力超群,每一项都是勇冠三军吧?”容伟诚苦笑着摇头道:“每一项?那不可能。同时三项训练内容都想拔尖,谈何容易。真有那样的人才啊,我们团里的水太浅,也养不住大鱼,早就被征调走了。专精一项,或许还能满足点自信。我练习的是散打搏击,去年和今年拿了团里的一次第一和一次第二,呵呵。”林翰惊讶道:“真想不到您外表看起来温文尔雅,原来是散打搏击的大高手。你们部队里,果然是藏龙卧虎。”心中也忽然产生了一个想法,若是能相请容伟诚这样的实战专家点拨一下自己,在与人动武方面会不会小有所获呢?陶海升远在千里之外,根本就指望不上。眼前却放着一位现成的部队散打搏击冠军,虽然他不能和陶海升相提并论吧,但是训导自己这样的门外汉却绝对是绰绰有余了。
曲静幽通的山路下,隐隐一条水泥路乍然出现,七拐八拐以后越走越宽。转过一个急弯后,一座宏伟的部队大院巍然显现,大门上的拱形铁栏爬满了青藤。警卫室外面的哨岗上,一左一右分站着两名持枪战士,面对面而立,标准的军姿像极了两杆锋利的标枪。
第一百七十七章 战友之情
白红相间的栏杆应声抬起,两名哨岗战士齐刷刷的举手致军礼。勇士吉普没有停留,一阵风般掠过了大门,直奔主楼后的停车场。容伟诚停好车,与林翰一起步入主楼后的宿舍楼,带着歉意道:“林老弟,鉴于种种原因,不方便请您去我的办公室了,咱们就一起到我的宿舍坐坐,怎么样?”林翰客气道:“二哥,办公室是办公事的地方,不去也罢,宿舍不才是家吗,咱就回家好了。”
容伟诚听着这话很舒坦,满脸笑意的前面带路。一路不断有文职、干事和普通士兵经过,每个人见到容伟诚都客气地喊一声:“容处长好!”有的甚至也行军礼。容伟诚均面带笑容,回礼或者打招呼,脚下不停。林翰跟在后面便有些纳闷,中校军官被人称呼处长,那会是个什么处长呢?宿舍楼足足有六层之高,两个人一起爬上了安静的最顶层。六层楼看格局就一点没有宿舍的味道了,反而像是酒店的高档房间,只墙壁的一面有设门。
林翰匆匆地查了下,朱红色的实木防盗门,在这一溜长廊里,不过区区四扇,相互之间还隔得极远,看来每一个房间的建筑面积都不会小。容伟诚一直走到最里面,打开了604的房门,引着林翰一起步入了房间。果然不出所料,这是一个套间,装修不见得多华贵,但是处处透着大气干练。里外粗略的一估计,少说也有六七十个平方。正厅居中放着一面巨大的办公桌,真皮老板椅,桌子上电脑、打印机、传真等办公用品一应俱全。旁边落地大玻璃窗前,两株大型青苹果心叶藤枝繁叶茂,长势茁壮。光可鉴人的淡粉色釉面瓷砖,平添了屋子里一些优雅宁静的气息。
容伟诚一边脱掉外套,摘下军帽,一边笑道:“别客气,随便坐吧,你去沙发上,我来沏茶。”林翰依言走向会客沙发,在宾位慢慢落座。回头对容伟诚道:“二哥,你这里说是宿舍,我看一定是你前楼办公室的翻版,要做什么,随便在哪一间屋子都行了。”容伟诚守着饮水机沏茶,笑着解释道:“也是没办法的事,我的工作有时候太杂乱繁复了,宿舍弄成这样,就是为了方便休息的时候也能办公。”林翰客气道:“雨姿也是的,明知道您工作很忙,还要占用你的时间来接我……”话没说完,电话响起,说曹操曹操就到,正是容雨姿打来的,接通后道:“你好老同学,我已经到了二哥他们的团部了,嗯……坐了他的军车吉普,威风的紧啊,呵呵……”看到了桌上有两页白纸,随手翻动着,应对着容雨姿的对话。谁知一翻开第二页,上面赫然一行红字显露:有关k799次列车事件内部通报材料。结尾处加印了“绝密”两个大字,辅以一颗圆圆的红的惊心的军委印章。
恰在这时,容伟诚端来了热气腾腾的茶水,两个人先是同时看着这份材料一怔,跟着容伟诚面上的微笑消失不见,匆匆放下茶杯,一言不发地收起了材料,走出很远,随手放在了办公桌上一角,这才又赶了回来,脸上的表情恢复自然。林翰只一瞥间,已然明白了这份材料的内容。k799次列车,正是自己当日回家所乘坐的列车,那材料上会写着什么,想而可知。容雨姿半天不见林翰说话,有些奇怪,在话筒里追问:“你怎么了林翰,突然不说话了?”林翰回过神来,调整了一下情绪,说道:“没事,二哥这里上好的茶叶香气四溢,正要准备品尝呢,你什么时候到?”容雨姿道:“很快,我自己开车,大概半小时吧。”林翰道:“你开车注意安全。”说着挂断了电话。
由于材料引起的小小尴尬,导致了两个人之间的相处气氛略微有了点冷场。林翰想了想还是先道:“二哥,部队的规矩我多少还是懂一些的,刚才是我无心之错乱翻乱看的,对不起。”容伟诚不接话茬,从茶几下取出一盒烟问道:“你吸烟么?”说着递过来一支。林翰双手接过,拿出火机先给容伟诚点燃,又点燃了自己这支。容伟诚深吸了两口香烟,淡淡地道:“材料上的事与我的工作没什么关系,部队首长要求传阅一下了解情况,我也就随手翻了翻,你别介意。”
林翰心中一动,既然容伟诚作为部队人员已经知情,自己也就没什么好藏着掖着的了,喝了一口茶,徐徐道:“不瞒你说二哥,那趟车的最后两节车厢,当时我就坐在上面。”容伟诚一听他这句话,悚然一惊,刚刚靠在沙发背上的身体,又马上立直了。讶异道:“你当时就在车上?”语气中十分的怀疑。林翰点了点头,就从头到尾的大概叙述了整件事情发生的始末,连自己追出去紧跟逃跑的曾勇捷也没隐瞒,只省略了红缟龙珠一节没有说。容伟诚越听脸色越放松,最后紧锁的两道剑眉也彻底舒展开来,把身体靠进了沙发,笑道:“想不到啊想不到,你居然亲历了那样一个大场面,看来不是我的保密工作没做好,确实因为你是当事人嘛,知道的比我还详细,这就没什么说的喽。”
林翰连续喝了几口茶水,接道:“二哥,我可不比你们军人还有那天车上的两位特工,经历了那样的血腥场面,这小心脏啊,实在是有些受不住,这几天吃饭睡觉的非常不安稳。”容伟诚笑容满面,说道:“可以理解。平民百姓,谁能受的了看这个啊?不过你勇气可嘉啊,跳到窗外独自追赶暴匪,难能可贵啊。”林翰摇头道:“像你说的这样就该好了,当时真的没往这方面想。”
容伟诚神秘地道:“知道你描述的那个陶海升,和我是什么关系么?”林翰被惊的瞪起了眼睛,问道:“陶……陶海升你们俩还认得?”容伟诚哈哈笑道:“岂止是‘认得’,那是我师哥啊,从打进部队第一天起,我就是跟着他在一个班,一个排,一个连。训练吃饭活动形影不离,连睡觉都是一个宿舍上下铺,整整在一起摸爬滚打了四年!”林翰惊道:“这个可没想到,原来你们俩还有这么深的渊源。”
容伟诚跟着大笑,搓着手道:“后来情况就变了,陶海升的身手,你是亲眼看见了吧?厉害不厉害?”林翰忙不迭点头道:“不能用‘厉害’来形容了,快要成机器了。”容伟诚点头道:“不错,功夫练到他那般境界,和后天的努力关系都不大了,一定是他天生就是个异凛奇才。这个世界上不是谁都能玩命的冬练三九、夏练三伏,靠着自身的不懈努力,就能达到和他一样的境界的。在后来的比武大赛上,陶海升一鸣惊人,勇夺整个大军区第一名,显露出来的实力令人生畏。但是这也是我们俩离别的开始。”
林翰会意道:“您说浅水不能养大鱼,是不是这个道理?陶海升一定被上一级抽调走了。”容伟诚拍着大腿道:“说的对极了!前后都没用上三天的时间,他就像凭空消失一样,在我们身边彻底失去了踪影,连去处是哪里都没来得及告诉大家。当时我们很不解,就去问部队的团长,谁知道团长把嘴巴闭的死死的,讳莫如深,一句话都没有。我就知道,陶海升一定是去了极为特殊保密的新部门了。”
林翰问道:“从那以后,真的就一点也联系不上了吗?”容伟诚点头道:“是这样的,并且这一联系不上,眨眼就是两年。直到前年年末,这小子终于肯给我打了一个电话,才算是又恢复了联系。听他话里话外的意思,终于算是‘洗白’上岸了,现在在国家安全局上班。”林翰心中一动,原来陶海升果然是在这种要害的部门工作,身份也一定特殊的很,怪不得他不肯承认自己是警察了。问道:“他就没说说,消失的那两年,到底去了哪里?”容伟诚苦笑道:“兄弟,保密条例你是不懂的,即便是我们俩这样的关系,该说的说;不该说的,就是酷刑加身死到临头,也不能说的。”
林翰吐了吐舌头道:“我倒是把这点忘记了,估计既然不能说,那两年他的去向一定是非常重要非常绝密的部门。不像现在,随随便便就可以告诉你,他已经在国安局工作了。”容伟诚道:“现在国安局已经升级国安部了,下辖六个处、一个办公厅,十八个局。海升和我说,他在行动处任副处长,同时兼任国安部特警教官,军衔是上校。虽然工作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