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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枪舌战(娱乐圈)-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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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圆圆36D:哈哈哈哈哈哈,我表演一个爆笑!这个ID真滴有先见之明!

    星四五十哦:+V信免费送热门大片32870981

    青椒酿肉:就我一个人觉得这两个人很无聊吗……又不是没有微信……什么事都在微博说

    咕咕咕咕咕顾顾:@莫唤笙 双料影后最近没本子拍吗,闲成这样,天天蹭热度给你脸了?

    莫唤笙其实不闲,她参加完外地的商业站台刚从飞机上下来,一面翻微博评论一面走路。助理闵美美牵孩子一样牵着她躲各种障碍物,才不至于跌出个好歹。

    坐上保姆车的时候已经将近凌晨,通道口稀稀拉拉地出来一些人,又很快归于安静。

    汽车平稳地行驶在道路上,高速公路上的灯光一束接着一束地映着车窗,跟着艺人连轴转了两天没合眼的闵美美正是这个时候被灯光刺了下,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一眼就瞧见了莫唤笙挂在脸上的笑容。

    这抹笑意仿佛装在玻璃瓶里的盛夏晨光,冰箱冷藏室里保鲜了一夜,第二天拿出来的时候是清冽的温暖。

    晃眼,但是又不刺眼,暖暖的,让人忍不住盯着光源看了又看。

    闵美美好奇之下探过头去,只见莫唤笙的手机停留在顾予安最新的一条微博上。

    顾予安V

    呵呵,痣?不存在的。我不是你,脸上坑坑洼洼,连眼睑都是。

    莫唤笙戳进原博,显示已删除,大概是经纪公司插手了。

    她抬头,对上闵美美疑惑不解的神情:“莫老师,你哪儿坑坑洼洼了?”说着,还煞有介事地认真打量起来。

    这个长相不同于顾予安,高鼻深目自带风情的女人笑着抬手指了指下眼睑的一粒黑痣。这颗黑痣既小,又长在视线罕至的地方,莫唤笙刚刚低头的时候完全隐进下眼睑细细小小的睫毛里了,这会儿她抬头,才从下垂的眼睫里面钻出来。

    不知怎么,钻出来的一刹那带了股精灵的生命力量,连着周围的眼睫和绒毛都融入它血液的搏动似的,砰砰直跳,化为翅膀,穿梭林间翩然起舞。

    非常鲜活的一颗泪痣。

3。第 3 章() 
顾予安蒙头大睡一天一夜的心愿并没有实现,早上八点左右的时候,经纪人祁俊的电话就吵醒了她的清梦。

    酒店房间的窗帘都合上了,窗户紧闭,整个屋子光线朦胧阒然寂静,只有墙壁上挂着的空调轻微的嗡嗡运转声。这样适合睡懒觉的氛围让电话那头嘚吧嘚吧个没完没了的祁俊愈发讨厌起来,顾予安侧躺在床上,手机拿远了一点儿,拧眉抿唇沉默不语。

    祁俊好歹带了她两年,又是圈内数一数二的金牌经纪人,对手下艺人的性格门儿清。听见对方细小的动静,叹了口气:“得得得,不说了不说了,反正说了你也不会改。”

    在微博里口不择言的事,顾予安不是第一次干了,看不惯什么就说什么,还点赞过一些表面光鲜亮丽实则肮脏龌龊的艺人黑料。她自己就是流量小花,于是常常刮起腥风血雨。然而都这样了,公司都没收走她微博账号,因为吸粉。

    不肯把鸡蛋全部放在一个篮子里的钟老板调研过大众的心理,甚至让旗下潜力满满的新人效仿此路,结果一个个水土不服,都被黑出碳来。

    就顾予安适合这种路线。

    仿佛她这样的长相就该飞扬跋扈,画个眼影涂个口红踩上高跟,进可驯服强者攻略渣男,退可手撕情敌脚踩小三。无论再招人嫌讨人厌的事情,配上她的脸,就该被人原谅。

    对于昨天网上莫顾二人你来我往怼上微博热搜前三的事,钟老板的关注点不在顾予安,而在事件的第二当事人。或者说,钟老板好奇的是顾予安和莫唤笙究竟什么关系。

    顾予安正要挂断电话,祁俊忽然问道:“莫唤笙真是你表姐?”

    祁俊觉得不是。莫唤笙算是星二代,母亲从事影视行业,是个编剧,笔名北北。这种幕后工作者几乎从来都不会出现在镜头里,更鲜少参加什么采访报道之类,因此即便祁俊这种圈内人对莫唤笙母亲的了解也仅于此而已。

    父亲莫文东是国内知名导演,近几年荧幕作品的产量少了,但是先后受命执导了两个国际大型活动的开幕式,好评爆棚。目前活跃的几个年轻导演要么是他徒弟要么是之前在他团队里掌过镜,莫文东的导演水平可见一斑。

    至于莫唤笙背后的整个莫家,具体什么势力,经商抑或从政,谁都说不清楚。只知道从她出道以来,没有一家新闻报刊有胆子爆她的黑料丑闻。

    如果顾予安和莫唤笙是表亲关系,这样的家世,顾予安哪会沦落到嘉映文化给吃人不吐骨头的钟老板打工的境地?而且顾予安每次过年都自个儿过,没听说她有家人。

    祁俊本来对自己的猜测有八/九分的底气,但是对面迟迟没有回声,他一颗小心脏不由自主地提到嗓子眼儿,觉得发干,还咽了下唾沫,说:“你咋不说话啊?”

    “……”

    祁俊纳闷地看了眼手机信号,满格啊,他自言自语:“又睡着了?”

    通话界面已经结束,顾予安盯着手机屏幕出神——

    “莫唤笙真是你表姐?”

    她翻开设置了密码的相册,里面孤零零地躺着一张照片,拿水印打了“xx小学xx届xx班毕业照”的字样。背景是蓝澄澄的天空和一座学校标志性的建筑物,首排一字排开坐着仪表庄严的教师、领导,然后按高矮次序叠了五排穿着校服的小学生,咧着嘴笑着,无忧无虑的模样。

    最末一排几乎都是小小年纪冲上一米五左右的女孩,只有中间一个比着耶手势的女孩乍看之下头小手短腿也短,就这身量未足的个头拉去第一排人都嫌碰瓷。

    这凑表脸的仗着脸好看,搭在别人的肩膀上蹭到了center位,在太阳底下明晃晃地灿烂一笑,摄影师手都给萌抖了。以致于其他人全都拍虚了。

    除了她自己和被搭肩膀的“别人”。

    这人在照片上十分突兀,个子高,远远地高过在场的每一个小学生,长卷发,模样成熟,依稀画着淡妆,怎么看都该是十八九岁。站位的时候,她蹲下来单手抱着女孩的臀腿部位,让女孩搭着她的肩膀,腿一伸直,哗地一下两人便成了镜头的正中心。

    照片里,这人抬着头望向女孩,宠溺的笑容满溢,眼下一粒黑痣十分明显。

    大概是十年前的事了,当时的顾予安130。5cm,零点五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当时的莫唤笙165。5cm,零点五莫老师说必须给她算进去。

    ——

    “是这间吗?”

    “5329,是的吧。”

    影视城里的酒店服务一般,设施一般,隔音一般。顾予安刚熄灭屏幕便听见门外有人走动的声音,细高跟踩着地毯踢踏踢踏的,忽而停在了她这间房的门口。

    “叩叩叩——”

    送餐的?走错房间的?狗仔?

    顾予安脑海里一下子闪过不少疑惑,伴随着愈来愈急促的叩门声响,她趿拉着拖鞋一面整理凌乱的睡袍,一面朝玄关走去。

    透过猫眼只见门外站着一个人,顾予安一见这人就火了,好不容易有个休息日,全世界的人都不让她睡懒觉!

    “咔嗒”一声,紧闭的房门打开了。

    正和墙角的人眼神交流的闵美美一个激灵之下腿抖了一抖,颤着声音说:“顾……顾老师好……”

    顾予安双手交叉抱胸站在门口,愤怒在一双水光潋滟的眼睛里积蓄成了一簇旺盛的火苗,几乎要蹿出水潭化作火龙喷薄而出。但她面上依然冷淡,冷冰冰地瞧着在自己眼前抖成筛糠的人:“闵丽丽,你最好有充分的理由解释一下为什么在不拍戏的早上打扰我?”

    闵美美缩着脖子低着头,嗫嚅道:“顾老师,我是闵美美……”

    顾予安愣了一下。

    闵美美是她曾经的助理,因为实在区分不了美美丽丽,于是辞退了一个。后来闵美美给莫唤笙当助理去了,才一两年的功夫,就从生活助理升职成了贴身助理。

    闵美美既然在这儿,就说明——

    “好久不见。”

    莫唤笙从角落现身,走过来,站定在顾予安面前。

    好久不见。

    多久呢?

    七年两个月十三天。

    莫唤笙手指一勾,从鼻梁上滑下墨镜,静静地打量起对方。暌违二字拉起一道时光的鸿沟,她在这头,顾予安在那头,七岁的、八岁的、九岁的……直至十五岁的顾予安都在她的生命中留下了一道记忆的痕迹,十五岁之后便是令人茫然无措的空白。

    见是见过,报刊上,电视里……长了心脏会说会笑的纸片人罢了。

    生气、自责、想念……这些年来复杂的情绪在此时此刻化作了一把厚重的尺子,细密地衡量着对方一丝一毫的变化。仿佛这样就能弥补什么似的。

    最终,从莫唤笙口中带出一句轻飘飘的话:“嚯,挺高啊现在。”

    她的视线逡巡在对方平底的拖鞋上。

    十年之后的顾予安172cm,十年之后的莫唤笙166cm。

    莫唤笙庆幸自己今天蹬了双高跟鞋,不至于从身高上输给了这个名义上的小表妹。她说着,还想伸手过去摸头,却被顾予安一手拍开——

    顾予安波澜不惊地回敬莫唤笙:“呵,挺骚啊,一如既往。”

    说罢,头也不回地走进房间,顺势带上房门。

    被砸了一鼻子灰的莫唤笙:“……”

    她低头看了看身上的打扮:宝蓝色风衣里面是一件白色涂鸦T恤,圆领的,连锁骨都见不着。下面是一条七分的牛仔裤,大概就露了个脚踝部分。

    骚么?

    莫唤笙回味了一下刚才顾予安双手抱胸时候一不小心泄露出来的一寸春光,她砸吧着嘴,自言自语:“还是你比较骚吧。”

    从始至终一直在旁边瑟瑟发抖的闵美美在心里默默道:“你们两个……真的是姐妹吗?”

    5329客房里,顾予安拿起手机开始对泄露她房号的闵丽丽无情地批判,在对方接连说了五十遍“天大地大顾老师最大,我姐靠边站”之后,终于放过了她。

    沉默了一会儿,顾予安问道:“你知不知道她来这儿干嘛?”

    “她?”闵丽丽喝了半杯水润润嗓子,恍然大悟道,“莫老师啊?听说来探班的。”

    “探谁的班?”

    “辛然。”

    “逗吧。”顾予安嗤笑一声,“她咋不去局子里探。”

    “……呃……或许是探别人的……”

    顾予安的眸色更深沉了几分:“也是,她朋友这么多,从小到大都这样。”

    从小到大朋友多,但是交心的寥寥无几,不过总可以让人误以为自己就是她最好的朋友。就跟莫文东的女儿这个身份一样,每每配合着演一出出父慈子孝家庭和睦的好戏,时间久了,只怕她自己都要假戏真做了。

    嗤,简直是天生的演员。

    刷好房卡进了房间,赶了一夜路的莫唤笙不顾形象地呈大字形躺在了温软的大床上。闵美美拉着行李箱到衣柜前收拾东西,嘴上絮絮叨叨:“这顾老师啊,哪儿哪儿都好,就是脾气不好,一言不合就拿带刺的话呛人。”

    “不是这样的。”

    “啊?”闵美美以为自己幻听了,望向莫唤笙。

    莫唤笙手里揪着酒店统一制式的枕头,她望着天花板,口中似有若无地叹了声气,陷入回忆:“她小时候很软的,脾气不好不坏,就是胆儿小。爱哭,爱吃糖,爱毛绒绒的玩具。”

    “还爱躲在我背后。”

4。番外一() 
莫家一大家子人生活在同一片屋檐下。

    听起来窘迫,但这屋檐底下的地价在整个首都都是排行前列的,就这地界,门口栓条狗狗都自觉身价不菲,挺直腰杆做狗,连吠声都较之同类尖锐刻薄些。

    发小贺翎大老远听见声音,撞了下莫唤笙的手肘:“大白天的你家小五嚎啥嚎,发春啊。”

    莫唤笙戴着耳机,被贺翎这么一撞,一侧耳机掉了下来,她单手握着自行车的车把控制方向,塞好耳机之后,冲龇牙咧嘴没脸没皮的贺翎翻了个白眼:“现在是冬天。”

    她说话的时候从嘴唇带出薄薄的白气,本来就深刻锐利的五官在寒风的肆虐之下愈加唇红齿白,眼睑的一粒黑痣颤颤巍巍地蜷缩在浓密的下眼睫毛里,还没暖和呢,就被主人一个白眼给掀了被窝。

    大大咧咧地呈现在凌冽的北风中。

    贺翎最受不了她眼底这颗痣,说是夺魂痣,当即撇开脸去:“你丫给我低头低眼低胸低一切,不然我明天就押你去点痣!”

    “有病。”莫唤笙刺她一句,在拐出巷口之后便愣了一下。

    她明白莫小五为啥嚎了,家门口杵着两个陌生人。

    或许不是陌生人。

    大的那个背影挺熟悉的。

    和贺翎分道扬镳,莫唤笙推着自行车走了过去,站在门口的女人听见背后的脚步声率先回过身来,莫唤笙辨认了一下,说:“您好,您是?”

    这个女人长相温婉,三十上下的模样,朴素的服饰愣是给她穿出了一股名牌的气质来。她手里牵着个女孩,冲莫唤笙笑道:“小笙么,长这么大了啊。”

    或许是当年一场父女决裂的场面对感官的冲击太大,莫唤笙竟然还有印象,盯着女人的轮廓想了想,耳朵里回旋着激荡的摇滚乐曲,她“啊”了一下:“小姑……”

    莫家爷爷莫辞,和爱妻叶念育有三儿一女,最大的一个是她名义上的爸爸莫文东,最小的一个是她小姑莫锦时。好些年前因为一个野男人和家里闹矛盾,私奔了。

    “大冷天的你站外面干嘛啊,家里没人?”莫唤笙扯了耳机胡乱塞进衣兜里,钥匙插入门锁正要开门,衣服被人往后拽了拽——

    莫锦时推着自己的女儿上前,微笑道:“你爷爷生我气呢,我没事,就是孩子小,受不了冻,你带她进去吧。”

    敢情是……老头故意晾着啊。

    快零下的温度,太狠心了。

    老头是晾一个还是晾一双?莫唤笙正掂量着自己有没有胆子带人进去,指尖不小心被人碰了碰,怪凉的。她低头,只见一双黑漆漆的眼睛怯生生地和蹲在门口的莫小五大眼瞪狗眼,莫小五还欺软怕硬地吠了几声。

    于是,有只小短手攀上了莫唤笙的手指头,人还往她背后躲了躲。

    “去去去——”

    莫唤笙甩着耳机线撵狗,一手牵着几乎冻僵了的女孩进了家门,关门之前不忘冲莫锦时眨了眨眼:“小姑等我,很快回来接你。”

    从大门到主宅尚有一段路程,是一个不大不小的庭院,种了些盆栽,爬藤植物也是有的,墙角还辟了一块地出来,听赵阿姨说,开春了要在那儿种菜。

    两人一路走着一路无话,莫唤笙照顾着女孩的步伐,放慢了脚步,于是,偶尔瞄几眼过去,又情不自禁地胡思乱想起来。

    长得真可爱啊,比莫忧莫虑莫凡加起来都可爱。

    怎么不说话呢,别不是个哑巴吧。

    对了,还不知道名字呢。她是跟野男人姓,还是跟我姓啊。

    ……

    “呸呸呸——”莫唤笙啐了几口,“什么乱七八糟的。”

    一直默不作声的女孩突然正儿八经地开始说教:“不要随地吐痰。”

    她说话带着南方口音,具体西南还是东南,莫唤笙品不出来,只是在她这种土生土长的北方人耳朵里听着怪好玩的。这种单纯觉得可乐而浮现在脸上的笑容不知道被女孩误解成了什么,又低着头走路不说话了。

    “诶,我不是笑你,我就是觉得这种口音好玩儿。”

    “……”

    “你多大了?四岁,五岁?”

    “……”

    “你姓莫还是姓莫还是姓莫?”

    “我姓顾,名予安。”她忽然停了下来,望着不远处灯火通明的客厅,眼睛里竟然透出股和年龄不符的坚毅,“妈妈说了,如果你们不让我姓顾,我们就走。”

    莫唤笙踢了踢脚下的石子:“什么‘你们’,我可不一样。”

    “走了,磨磨唧唧。”实在嫌顾予安慢,莫唤笙蹲下来,不由分说地扛起了人,任她在自己肩上又踢又踹。

    今天是工作日。莫文东在外拍电影,一个月没回来了,妻子温倩茹跟着团队磨合剧本,三天没归家了,莫文西整日和他的瓶瓶罐罐各种标本打交道,周末能回来上桌吃饭都算不错。

    莫唤笙推开主宅的大门,只见里面就二老和三小,二老一个读报一个看新闻,三小正抢着玩游戏机。莫文西的老婆连清瑶自打生下双胞胎,便全心全意地离职在家做了全职太太,这会儿正和赵阿姨从厨房里端菜出来。

    “爷爷奶奶婶儿,我回来了。”

    连清瑶随意地瞥了一眼:“带同学回来吃饭呢,我给你添双碗筷啊。”

    “两双吧,嘿嘿。”莫唤笙牵着顾予安走了过去,“我小姑还在门外呢。”

    “小姑?”连清瑶这才仔细地瞧了瞧“同学”,顿时脸色就白了,不正是前不久才被莫老爷子撵出去的小外孙么。

    果不其然,莫辞将茶杯重重地往桌上一砸,沉声说道:“开饭。”

    众人立马松了口气,这态度,至少不是斩钉截铁的驱赶了。

    只见叶念放下手中的报纸,慈眉善目地冲一直躲在莫唤笙背后只探出个脑袋的顾予安招了招手:“乖孙儿过来,吃糖糖。”

    叶念晃了晃手里的巧克力,旁边的三小无不引颈流涎,连莫唤笙都忍不住咽了下唾沫。

    叶念在某个名牌音乐大学里任教,上个月来了几个看望恩师的学生,其中一个在支援边疆建设,就从当地带回了这种巧克力。不全是巧克力,夹着饼干碎、榛果、杏仁,既甜又脆,刚来的第一天就被连清瑶列为了禁止饭前食用的零嘴之首,万恶之源。

    顾予安想吃糖,她和妈妈自从下火车就没吃过东西,但她害怕。毕竟刚被莫辞吼过没多久,作势要打在她身上的拐棍也没收起来,还搁在茶桌旁边。

    幸好有个屏障可以躲着……

    哪知这道坚实的人肉屏障突然蹿出三米远,指如疾风迅如闪电,眨眼间巧克力就到她手上了。

    叶念笑骂道:“馋嘴猫。”

    “哪有,我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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