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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扬天下-第1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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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峰佟图赖杀到南面的乌衣镇时,接到侦骑回报,说刘猛五万大军中仅有的三千骑兵先一步赶到了滁河南岸,控制了滁河上的浮桥。
  所谓的滁河,是滁州的清流河和西面的全椒县的襄河。在乌衣镇南面十里处汇合后的河道。河面宽约二十丈,水深两人没顶。
  两河交汇后向东流往县,在附近汇入长江,
  此处离长江只有三十里左右,因此秦军骑兵能先一步赶到并不奇怪。
  见秦军骑兵控制浮桥而不是毁掉,佟图赖认为刘猛大概还不知道清军南下,控制浮桥是为了方便后续的步兵渡河。
  佟图赖立即派出大量游骑,猎杀秦军的哨探,防止刘猛得到清军的动向。
  同时派人回报多铎,请多铎放慢速度。等刘猛大军北渡滁河后再发动攻击。
  刘猛五万大军很快赶到滁河南岸。然而让多铎等人大跌眼镜的是,刘猛并没有急着渡河。
  五万大军到滁河南岸瞭望一下后,竟一万一万的分开,在南岸每隔十里扎下一个大营。
  他们根本没有过河增援滁州的意思。相反。还在唯一那座浮桥上堆上了柴薪。淋上了火油,这意思再明显不过了,只要清军去抢夺这座浮桥。他们就放火毁桥。
  这是干嘛呀?刘猛不是急匆匆的赶来解救秦牧的吗?怎么不渡河了?难道是因为发现北岸有埋伏的原因?
  隐伏在滁河北岸乌衣镇的清军白喜欢了一场,宁完我首先意识到情况不对劲,他找到多铎说道:“王爷,秦军行动有异,情况似乎有些不对劲。”
  多铎眉头一挑,问道:“哪里不对劲?”
  “王爷,滁州北面是清流关,此关险要,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东面是来安河,西面是襄河,这两条河虽然只有十来丈宽,但这寒冬腊月,秦军只要派兵巡视,阻止我军架桥,我军就很难过河。
  王爷,如今看来,我军实际上已经被困在来安河与襄河之间这几十里地内了,这两三天滁州的守军也有些不对劲,想想在泗州时,阎应元也只有一万人马守城,我军七万大军攻猛数日而没占到什么便宜;
  滁州的兵力和泗州相当,还有秦牧带来的精锐,但防御力却弱得多,如今看来,秦牧很有可能是是故意示弱,将咱们吸引在滁州城下,给秦军合围我军争取时间。。。。。。。。。”
  不等宁完我说完,这段时间受尽了白眼的图赖立即冷笑着反驳道:“宁大人莫非忘了来安河东岸还有锡翰一万大军不成?有锡翰在东岸,秦军怎么可能凭借来安河困住我军?宁大人这样危言耸听,是有意乱我军心吗?”
  图赖原是正黄旗大臣,皇太极死时,曾与螯拜、锡翰、何洛会等八人于三官庙结盟,立誓扶皇太极的儿子继位,豪格是皇太极的长子,是他们力推的继位人选。
  然而后来何洛会、锡翰等人为了权利,变节投靠多尔衮,入关前何洛会还站出来揭发豪格,害得豪格差点丢了性命,最终虽然保住了性命,却丢了爵位。
  而当初在三官庙立誓的八人,现在只剩下螯拜、图赖少数两三人还没有叛变,依旧不鸟多尔衮三兄弟。
  他与螯拜一样,是很善战的将领,但几个月前在黄石矶兵败被俘,与韩刚对换,得以回来,这一段耻辱的经历让他饱受了多尔衮一派人的无数白眼。
  这次南下,多铎虽然带他来了,却几乎没有单独让他领军,轻蔑之情盈于言表,宁完我是多尔衮一派的忠狗,有机会打击他,图赖自然不会轻易放过。
  图赖直接将扰乱军心的大罪扣到宁完我头上,而且说得有理有据,就连多铎也觉得宁完我有点危言耸听了;
  如图赖所言,有锡翰与李国翰一万大军在来安河东岸,秦军就根本谈不上合围,要阻挡自己几万大军离去更是痴人说梦。
  宁完我还待再辩驳,多铎冷冷扫他一眼,大声下令道:“传令螯拜,让他全力攻打滁州,本王倒要看看,刘猛救不救徐州。”
  传完这道命令后,多铎又对祖大乐下令道:“祖大乐,你立即寻找小船,扎成浮桥,等天黑之后,再命士兵将扎好的浮桥抬到滁河,供咱们的人马渡河。”
  “是,王爷。”
  不得不说,多铎这个方法是极有创意的,祖大乐接下命令后,派兵四处搜集,结果出动了上千人马,费了半天时间,好容易才找来二三十艘破旧的小船。
  破就破点吧,别挑肥拣瘦的了,有得用就不错了。
  祖大乐让人先用木头将这些小船连起来,再铺上门板,好在滁河也就十来二十丈宽,将这些小船全部连起来后,足够伸到对岸了。
  一切弄到好时,也天黑了。祖大乐并报多铎后,命上百士兵一齐来抬,象抬一只巨大的蜈蚣,把这座浮桥抬到滁河边。
  后面跟着的两千人马,是准备浮桥一架好,立即过河结寨,守住桥头,接应后继大军通过。
  大家也不敢打火把,好在地上都是积雪,视线挺好的,勉强能看见路,浮桥很顺利地抬到了河边。
  很好,对岸很安静,除了啸啸的寒风,黑灯瞎火的什么也看不见。
  “快快快,前头的轻点,先前头慢慢放入水中,拿缆绳的,要注意松紧。”祖大乐小声地招呼着,亲自站在河边指挥浮桥入水。
  浮桥一头被轻轻放入河中,为了避免浮桥入水后被水流推走,上游一面每隔数尺远绑一根绳子,由岸上的人斜拉着,就象后世一些电线竿上部的斜拉钢丝绳用来固定电线竿不会倒向一边。靠这个办法,一头慢慢伸入河中的浮桥就不会被水流推走,确保可以伸到河对岸去。
  先入河的浮桥前顶还蹲着几个人,用竹稿象撑船一样,也是为了保证浮桥延伸入水的方向正确。
  岸边的人一点点的把浮桥推入水中,斜拉绳子的慢慢松绳,浮桥慢慢向南岸延伸过去,就象一条长蛇横渡河面。
  一切都很顺利,但不知为什么,越接近成功祖大乐的心情越是紧张,他突然感觉太静了,这有点不正常,按照秦军的意思,分明是想据河而守,那么总应该派些人巡河才对,怎么看不到一个火把呢?
  仿佛是为了印证祖大乐的猜测,浮桥快要伸到对岸时,突然传来一串清脆的“叮铃”声,这是铃铛的声音。
  怎么回事,怎么会有铃铛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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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7章 夜半歌声


  清军小心地把浮桥一点点的推入水中,浮桥快要伸到对岸时,突然传来一串清脆的“叮铃”声。
  这叮铃声在寂静的夜里传得特别远,仿佛午夜凶铃般让人心惊。
  原来,负责巡防此处几个秦军偷懒,在河水里打下了小木桩,牵上了长绳,只要有人撞到这些长绳,便会震动铃铛。
  还真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祖大乐万万没想到,自己费了半天劲,最后却坏在一串铃铛上。
  这铃铛一响,对岸立即燃起一支火把,紧接着点燃一个火堆,熊熊大火把不宽的满面照得一片通明。
  一串红色的烟花升起,一阵急锣邦邦直响。
  “快!推过去,快!”祖大乐大吼起来。
  回过神来的清军就着火光,迅速将浮桥推向对岸,对岸两三个秦军穿着厚厚的棉衣,身上还沾着干稻草,其中一个一边敲锣一边喊道:“杨延,快,用震天雷炸浮桥。”
  那杨延飞快地点燃一个震天雷,却未及乃出,便被河对面射来的一支劲箭射中胸口,鲜血顿时染红了他身上厚厚的棉衣。
  “我日你娘的。”另一个叫刘五的秦军扑倒地上,夺过杨延已经点燃的震天雷,朝浮桥扔去,由于耽误了一下,震天雷未落到桥面就爆炸,轰!一声轰鸣,一团火光,虽然没能将浮桥炸毁,但那浮桥上的几个清军却被飞射的弹片炸死炸伤,扑嗵扑嗵滚落河中。
  在北岸一轮箭雨到来前。剩下的两个秦军滚下河堤一侧,真是险之又险,他们刚滚落河堤躲避,河堤上就有上百支箭矢射到,把河堤钉得跟刺猬一样。
  “冲过去,控制桥头阵地,快!”祖大乐再次大吼。
  清军纷纷跳上浮桥,仓促之间冲上去的人太多,导致浮桥失衡,摇晃不定。十多个清军没有站稳。跌到了冰冷的河里,只打几个水漂便消失在黑暗而冰冷的下游。
  “慢点,少上些人。”心急火燎的祖大乐不得不改变命令。
  吓怕了的清军都是爬着过桥,他们刚爬过十来人。远处就出现大量的火把。如同一片火海。并传来阵阵的马蹄声,两三百秦军骑兵匆匆杀至,爬过桥的十来个清军刚来得及放两箭。就被无数铁蹄踏成了肉泥。
  眼看过河无望,祖大乐失望的大叫起来:“快把浮桥拉回来,快拉回来。”
  这二三十艘破船组成的浮桥,他整整出动了一千人马搜集,费了半天功夫才制成,宝贵着呢。可惜秦军一串串震天雷扔来,他们能拉回来的只是半截浮桥。
  第一次试图渡河失败,土头灰脸退回的祖大乐被多铎狠狠臭骂了一顿,现在对清军来说,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宝贵的,粮草告急,拖一天,就多一分危险。
  此时清军又打造出了十多座浮桥,只是秦军被惊动了,南岸尽是巡防的兵马,要架桥已是不能。

  滁州,这座处于暴风眼的城池,在多铎大军南去之后,并没有变得平静。
  有“满清第一勇士”之称的螯拜挥师猛攻,城头血与火交织,驱散了寒冬的风雪,除了南门与东门外,滁州其它城门的防御仍然很薄弱,在清军疾风骤雨般的进攻下,岌岌可危。
  秦牧一身玄甲,亲自提着巨阙剑上城激战,更让清军感觉到城内的秦军已是强弩之末,连一国之主都得亲临矢石了。看到希望的清军士气高涨,浪潮般一波接着一波冲向城墙。
  秦牧就象救火队长,城西势危,他带人支援城西;城北有清军冲上城头,他就带人支持城北;
  虽然他那面王旗每到一处,总能激起秦军热烈的欢呼,士气高涨,很快打退清军的进攻。
  不过螯拜并不气馁,他相信秦牧不是铁打的,这样疲于奔命,他坚持不了多久。
  一天大战下来,清军虽然付出了很大的伤亡,但士气很高,螯拜为了鼓舞士气,更是当众夸下海口,三天之内一定能攻破滁州,活捉秦牧。
  清军营中欢呼如潮,与城下尸骨相枕,腥风阵阵的凄凉景象形成鲜明的对比。
  黄昏到来,清军退去后的护城河上,飘浮着一具具尸体,地上到处是遗落的刀枪箭矢,狼藉一片,护城河的水被染成了暗红色,萧萧的寒风吹过,穷阴凝闭,鸟无声而山寂寂,阴魂聚而天沉沉。
  秦牧找来一些会满语和蒙语的人,亲自教他们一首歌,让他们用满语和蒙语来唱。
  一轮钩月升起,幽冷地照着城头,残雪薄野,剑戟无声,显得无比凄凉。
  得了秦牧传授的人,登上城南敌楼,操起胡琴,登高歌唱:
  鸿雁,天空上,对对排成行。
  江水长,秋草黄,草原上琴声忧伤。
  鸿雁,向南方,飞过芦苇荡。
  天苍茫,雁何往?心中是北方家乡。
  天苍茫,雁何往?心中是北方家乡。
  鸿雁,北归还,带上我的思念。
  歌声远,琴声颤,草原上春意暖。
  鸿雁,向苍天,天空有多遥远?
  酒喝干,再斟满。今夜不醉不还。
  酒喝干,再斟满,今夜不醉不还。。。。。。。。。
  滁州城头冷月当空,天无纤翳,歌声凄切,如哭如诉,以胡琴箫鼓相和,响彻云霄。
  这首充满了草原情调的歌曲,传到清军营中,累了一天,正准备休息的清军无不侧耳倾听,胡琴凄切,歌声隐隐,一下子就让这些远离故乡的满蒙旗兵沉迷其中。
  “天苍茫,雁何往?心中是北方家乡。”听着听着,一缕浓浓的思乡情绪盈满心头,清兵或怒骂,或悲叹,甚至有人哭了起来,
  螯拜白天激励起来的士气,被歌声一点一点地消蚀着。。。。。。。。。
  秦牧这个救火队长,为了把戏做足,白天往来奔走,亲临矢石激战,确实有些累了。
  他回到下榻的府第,美美地泡了个热水澡。
  氤氲的热气让沐室温暖如春,大理石屏风内灯光摇晃。
  红娘子站在沐池边犹豫了许久,才低着头脱去外衣。
  秦牧含笑看着她,红娘子身材修长健美,一双长腿笔直圆润,如两根修长的玉柱,腰肢纤细,双峰巍峨,如山峦起伏的曲线令人惊心动魄。
  她身上的肌肤虽然没有董小宛她们的白皙,却很细腻,象绸缎一般。
  尤其是她脸上特有那股英气和野性,配上她这魔鬼般的身材,征服这样一匹胭脂马,让人倍有成就感。
  红娘子脱下外衣,只留下里面的小衣,走到池边,垂着头帮秦牧按摩。
  “莺儿,上面冷,快下来。”秦牧柔声说道。
  红娘子答非所问,劝道:“你要累了,明天就别到城头参战了。”
  “这怎么行,这戏才演到一半,怎么能半途而废?”
  “你可以装成受伤的样子,这样不上城参战,鞑子也不会怀疑了。”红娘子双手有力,指法特别,舒服得秦牧忍不住发出几声呻吟。
  “哦。。。。。。。。不行的,装成受伤可能会让我军士气大受打击,莺儿别担心,气力去了休息一下又来了,现在我就满身带劲,你信不信?”
  秦牧说着伸出手搂住她的腰,将她拖下水来,红娘子稍一挣扎便停下,全身泡在热水中的舒服感,让她长长地吐了一口气。
  那小衣被水浸湿后,紧紧贴在她身上,胸前巍峨的双峰妙态毕露,连顶端两颗红樱桃都清晰可见。
  “莺儿。。。。。。”
  “不要,你累了一天了,明天还要作战呢。”红娘子带着几分羞涩,推开他的魔爪。
  “莺儿,你这样我肯定整夜睡不着,明天才真会靡靡不振呢。”
  秦牧强势地扯掉她身上的小衣,将她胸前那对让人血脉暴涨的大木瓜释放出来,然后一手一个,双手同时握上去,真个是温比玉,腻比膏,那美妙的感觉让两人几乎同时呻吟出声来。
  那豪硕的尺度,秦牧一手根本难以掌握,而且秦牧发现她双峰特别敏感,所以秦牧也特别喜欢攻击这里,十指握捏之下,两团温玉扭曲成型,变幻不定。
  用舌尖轻轻挑逗一下那小小的红樱桃,敏感的她禁不住浑身颤栗,紧绷,一串莺啼破口而出,玉臂揽住秦牧的头。
  “莺儿,平时别把它束得太紧。”
  “要你管。。。。。。。哦。。。。。”
  一池热水荡漾,一室春光无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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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8章 那一团火焰


  第二天,秦牧神清气爽的登上城头,不但没有丝毫疲惫之态,反而显得神采奕奕。
  反观城下的清军,听了一夜的思乡曲,浓浓的乡愁充斥心头,士气反而靡靡不振,与昨天的凶悍之态相去甚远。
  这种攻心计秦牧在岳阳用过,阎应元在江阴也用过,并不新鲜。
  但思乡情绪人人都有,因此这样的攻心计永远不会过时,只不过具体效果各有不同而已。
  现在看来,效果虽然不象韩信的四面楚歌那样,让楚军大量溃逃,但对清军的士气打击还是不小的。这已经让秦牧很满意了。
  他一身玄甲,外罩乌云豹大氅,腰悬巨阙剑,站在南面的敌楼上,红娘子依旧是红色的披风,站在他身边,一红一黑,视觉上的巨大反差,让这俩相好特别显眼。
  红娘子的肌肤越发水嫩了,英气之中也多了三分女性的柔美。她手上紧握着宝剑,凝神屏息,守护着秦牧。
  秦牧提着一壶酒,喝了两口润了润嗓子,然后对着城下准备发动进攻的清军大喊道:“螯拜!螯拜!本王听说你是满州第一勇士,有胆的话上前来答话。本王保证,绝不会趁机放炮伤你,你有胆上来吗?。”
  秦牧中气十足,声音传到城外,清军一时间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螯拜本是悍勇之辈,且深知己方本来士气就受损了,若是不敢上前答话。无疑会让士兵觉得自己懦弱,士气难免会受到更大的打击。
  他虎吼一声,带着十来个威武的亲兵冲过来,直冲上护城河的石桥才停止,此处离城墙很近,秦军架上城头的火炮由于射角限制,射不到这么近的地方,这里实际上安全系数更高,另一方面,又显得他更加无所畏惧。
  “秦牧。你叫本将来。可是准备向本将投降?秦牧,你若是现在打开城门投降,本将保你不死,否则。城破之时。鸡犬不留。”
  秦牧哈哈一笑。举起酒壶如长鲸饮水,长饮了一口,然后奋力将酒壶向城下扔去。大喊道:“螯拜,本王敬佩英雄,对你也早有耳闻,知道你是满州第一勇士,咱们决一死战之前,本王请你喝一杯。”
  螯拜的亲兵举着铁盾护着他,以防他受到暗算,“让开!”螯拜就象一头雄狮,威风凛凛地把亲兵拨开,将酒壶接在手上,一口气将剩下的半壶酒喝完。“痛快!秦牧,冲着你这半壶酒,本将说到做到,饶你不死,还不速速打开城门投降!”
  秦牧发现螯拜不是那种嘴巴滑溜的人,也不知道找点有效的威胁,直接就让人打开城门投降,还真是。。。。。。。。。
  不管了,抓紧这难得的机会,秦牧继续喊道:“螯拜,本王听说你不但作战勇猛,而且是个忠心耿耿的人,本王对你确实十分佩服。
  本来,满汉之间并非不能和平相处,本王也十分希望与你这样的英雄做朋友。但多铎在扬州屠杀我数十万无辜百姓,这血海深仇不能不报,不过,冤有头,债有主。这笔血债是多铎欠下的,本王只想找他讨还。
  本王知道,两支白旗是多尔衮、多铎、济阿格三兄弟控制满清大权的依恃,因此,对两支白旗一向是狠狠的打,哪怕以百换一,也在所不惜;
  不过对于你们黄旗,本王已经手下留情,你螯拜英雄一世,应该是个明事理的人,相信能看出本王并没有胡说。
  你们粮草不继,顶多两三天就得冻死饿死,我大秦雄师已从四面合围,你们已经被困死在襄河以东、来安河以西这片狭窄的地域上,生机断绝。
  螯拜,本王敬你是一条忠勇可嘉的好汉,不愿与你为敌,只要你愿化干戈为玉帛,本王立即下令外围大军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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