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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含烟是个十足的温柔小女人,秦牧说怎么样,她就怎么样了。
嗯,首先要收缴的,就是李香君年三十那天投壶赢去的那图《青绿山水图》,这下秦牧可算找到名正言顺的理由了。
随后,秦牧又想到了后世的十字绣,似乎那个非常简单,后世的女人没有几个学过绣花,那些厂商先配好了图样和线色,随便找个人就能绣出来;
这个时代的女子可不一样,基本上人人从小就开始学绣花的,那么在这些时代,办一些大型的刺绣厂,应该是比较容易的事。
当然,秦牧要办的绝不仅仅是大形的刺绣厂,还有纺纱厂、织布厂,甚至是制衣厂、鞋帽厂等等,象制衣厂,一些新鲜的样式,完全可以找一些秦淮名伎来走秀嘛,宣传一下,一定热销。实在不行,让杨芷她们先穿,引领潮流。。。。。。。。
这些产业都是劳动密集型产业,而且适合女人去做,遇到的社会阻力应该也相对小得多。
或许,通过这些产业,说不定能推动一场工业革命呢。
似乎发生英国的工业革命,最先就是从纺织业开始的。。。。。。。。
顾含烟还有董小宛、柳如是,被秦牧勾勒出来的宏伟蓝图惊得小嘴半张,都忘了合上,秦牧分别在二女香唇上亲了一口,随后哈哈一笑起身离开。
事情既然要筹划,就不能闭车造车,有必要招集司马安、许英杰等人商议一番。
第485章 必须坚持的(求推荐票)
秦牧第一次召集大臣商议,只是小范围的,事情还是一个构想,不可能立即交到朝堂上去作大范围的讨论,那样人多口杂,只会坏事。
这次秦牧召搜集了司马安、杨慎、许英杰、诸葛敏四人,另外让韩赞周来旁听。
几人一坐下来,秦牧就直接了当地提出一个问题:“两千来,严重的土地兼并一直是各朝各代灭亡的主要原因之一。我泱泱华夏,一直在分久必合,合久必分这个怪圈里轮回;
秦汉隋唐宋元明的建立,在统一的社会构架下,得到了很大的发展,然而每一次改朝换代,无不是血淋淋的,人口锐减,科技民生、道德伦理等等,都遭到了严重的破坏。
而且不管每个朝代如何努力,最多三几百年,都避免不了灭亡的命运,今日本王想请问诸位大臣,我大秦如何才能避免各朝的命运?”
秦牧问完,端起景德青花杯来细细呷茶。
司马安几人面面相觑,所谓的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其实天下人早就认同为这个理论。嘴上喊着万岁,可是有谁相信有哪朝真能万世传承呢?
两千年来,只要是读书人,恐怕都思考过这个问题,但有谁想出解决之道了呢?
没有,再英明的君主,再睿智的臣子,最多也只想出一些有针对性的治标之策,谁也没有治本之道。
所以朝代还在不断地更替轮换着。。。。。。。
司马安轻咳了两声,开口道“秦王。。。。。。。。”
秦牧摆摆手,打断他道:“司马先生,其实本王知道你们没有解决之道,本王倒是有一个解决土地兼并的办法,而且是治本之道。”
在坐的几人大不以为然,司马安甚至偷偷撇了撇嘴,心道。该不会又是始皇帝托梦教你的吧?
虽然始皇帝托梦给你说马鞍山有大型铁矿,这一点得到了证实,但托梦之说,总让人感觉有些。。。。。。唉,说不上来。
万没想到的是,秦牧还真的又做梦了,只听他说道:“昨晚始皇帝又托了个梦给本王。。。。。。”
“秦王!”
“呃。。。。。。。。司马先生别激动,听本王把话说完,华胥梦诸位都听说过吧。《列子。黄帝》中有记载:黄帝昼寝,而梦游于华胥氏之国。华胥氏之国在弇州之西。台州之北,不知斯齐国几千万里。盖非舟车足力之所及,神游而已。其国无帅长,自然而已;其民无嗜欲,自然而已……”
“《列子》臣读过,就不必秦王复述了,秦王今日招臣等来,不会就是谈华胥梦吧?”
“本王再强调一次,昨晚始皇帝确实又托梦给本王了。并给本王指点了一个解决土地兼并的策略,本王仔细思索一番之后,觉得确实可行,是以才召集诸位大臣前来商议。”
“什么策略。秦王请讲,臣等洗耳恭听。”
“资本主义。”秦牧清了清嗓子,加重语气说道,“只要将大秦推入资本主义时代。才能把资本和生产力从土地上解放出来,避免历朝历代中后期,必然出现的严重的土地兼并。进而导致的一系列促使国家灭亡的问题。”
“资本主义?秦王,何谓资本主义?”
“资本这个词很好理解,本王来说说所谓的资本主义,这么跟你们说吧,其实就是把民间的资本从土地引到工商业上来;
自古以来,人们只要有了钱,首先要做的就是购置田地,尽管从事工商要比经营土地赚钱,但人们购置田地的热情从未减弱过;
因此,不管朝廷出台什么政策,都无法避免越来越严重的土地兼并,而土地兼并严重到一定程度,往往就是各朝灭亡的时候。
因此,要走出这个几百年就出现朝代更替一次的怪圈,唯一可行的办法,只有让民间资本从土地转移到工商业上来,否则用不了多久,我大秦一样会面临土地兼并的问题,一样会重蹈历朝历代灭亡的覆辙。”
诸葛敏说道:“秦王,正所谓民以食为天,若不重农,粮食不足,则天下必乱。况且商人重利轻义,任其控制大量财货,聚集大量民力,极容易导致叛乱,先秦之时,不抑工商,甚至出现了吕不讳这样的奸商把持朝堂。。。。。。。”
“诸葛先生别忘了,吕不讳把持朝堂之时,先秦国力蒸蒸日上,同时修成《吕氏春秋》等煌煌巨著。”秦牧打断诸葛敏道:“诸葛先生不必说了,你说的这些本王都清楚,但历朝历代似乎都陷入了一个误区,那就是因噎废食。
不错,鼓励民间资本转到工商上来,确实会带来很大的隐患,但本王认为,这些隐患是完全可以想办法控制的,实不应因噎废食。”
“秦王,莫以为历朝历代的君臣都是愚蠢的,若真能控制,两千年来,会没有人想到吗?”
“两宋三百年,燕云十六州为辽金所有,先天不足,能支撑三百多年,未尝不是重视工商之功。”秦牧说到这,似乎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纠缠太多,于是沉声说道,“本王至少知道一点,自汉唐之后,历朝历代几乎都亡于严重的土地兼并,这是不争的事实,也就是说,不作新的尝试,我大秦将来一定重蹈覆辙。”
在商量一件事时,秦牧很少用这么强硬的态度,诸葛敏几人都不禁蹙起了眉头来。
其实秦牧也知道,想立即把大秦推进所谓的资本主义社会,那是不可能的。
而且,资本义主的形成,有它必须经历的阶段,比如必须要有资本积累,自由劳动力增加,市场扩大、生产力发展等因素作为支撑。特别是金融需要完善,才能抵御资本运营时必然产生的危机。
这些东西可以慢慢推动,但想要让这些因素成熟起来,有些先决条件必须提前铺设,为资本的积累扫清阻碍,否则就永远不可能向那个方向迈进。
同时秦牧也知道,大臣们反对把资本引到工商上来,也不纯粹是担心粮食生产不足,鼓励工商本身,会对官僚的利益造成很大的挑战。
困此秦牧一向很小心谨慎,但他也深知,有些政策现在一定要坚持,步步为营,否则将来官僚体系固化之后,就永远没有推动的可能。
这也正是现在秦牧不断神化自己,为自己加强集权的原因所在。
在儒家思想主导的中国,如果不能高度集权,你不但什么也做不了,而且是自取灭亡。
要集权,首先是要强化军队的控制力,秦牧一次次的亲自上阵,他就不怕死吗?
不,他也怕死。
但他太年轻了,唯有如此,才能迅速在将士心中塑造出一个坚不可摧的形象,有利于增强将士的向心力,增加军队的控制力,他要用血来证明,自己不是一个软弱可欺的人,军中谁要叛乱,你先掂量一下自己吧。
控制好了军队,就能让他在面对群臣时,采取更强势的姿态,比如现在,他若真要推动些什么,又岂是司马安几人能阻挡的?
不过策略还是要讲的,秦牧突然将话题转入具体的部分:“有关把民间资本转到工商上的事情,你们可以先想一想。不过有一个问题,现在必须尽快商议出个结果来。二十年来连绵不断的战争,造成了严重的男女失衡,这会导致什么问题,相信你们心里都有数。
本王现在就说说本王对解决这个问题的一些构想,鼓励民间成立大型的纺纱厂、织布厂、刺秀厂、成衣厂等等,大量吸收生活无依的妇女进入这些工厂中,都是女人,不用担心造成动乱了吧?
军中的医疗部也要尽量吸收女子为护理人员,女人比男人细致耐心,作为护理人员更为适合。再就是在一些大城,以试点的形式,成立一些医院。
现在人口缺失严重,医疗条件跟不上,婴儿夭折率居高不下,民间的的郎中良莠不齐,有必要在一些大城市成立一些官方医院,集医学研究与治病救人于一体,以促进我大秦医疗事业的发展;
相信大家都想活久些,求仙问道没用,只有医疗水平提高,诸位长寿的愿望才有可能达成。这些医院,同样可以吸纳不少妇女作为护理人员。
另外,办一些女学,传授一些学识和技能,使她们有基本的谋生的能力,别跟本王说什么女子无才便是德的废话,诸位娶妻,大概都想娶个才貌双全的女子,既然如此,就不必虚伪地说什么女子无才便是德了。”
秦牧一口气说了一大通,总体来说,除了最后办女学这一项,他这些措施对现有的道德体系触动并不算很大,
说完之后,他静静地看着在坐的司马安几人,几人突然接受的信息量太大,都在心里消化着,一时没人说话。
但这绝不代表他们完全同意了秦牧的这些构想。。。。。。。。。。
第486章 含烟带露莲心颤
快到上元节了,一弯新月明朗的挂在东厢上,金风细细吹入轩窗。
窗下的桌案上设着香鼎。左边紫檀架上放着一个大官窑的大盘,盘内盛着数十个娇黄玲珑大佛手。
桌边的铜灯台上,几支蜡烛把房内照得通明,右边洋漆架上悬着一个白玉比目磬,旁边挂着小锤。卧榻是悬着葱绿双绣花卉草虫纱帐的月洞牙床。房中处处给人清雅秀气的感觉,一如它的主人。
顾含烟一袭牡丹翠绿烟纱碧霞罗,逶迤拖地粉色水仙散花绿叶裙。低垂鬓发斜插镶嵌珍珠碧玉簪子,肌肤细腻如脂,体态绰约多姿。
这个水一般的女子,让人不由联想一句诗来:借水开花自一奇 水沉为骨玉为肌。
她站在秦牧身后,轻轻为秦牧揉着太阳穴,同时柔声开解道:“秦王别往心里去,这样的事奴听了也觉得不可思议呢,大臣们一开始有些抵触也是正常的,秦王慢慢跟他们说清楚就行了。”
秦牧斜靠在东坡椅上,苦笑道:“都争了一下午了,这些家伙总能找出一大堆理由来说三道四,这才司马安几个人,就这么难说服,若是放到朝堂上去讨论,肯定是吵成一团。不管了,本王先给你提几个字再说。”
见秦牧说要题字,房来侍候的两个侍女连忙去铺纸研墨。顾含烟嫣然问道:“不知秦王要给奴题什么字?”
她香腮上若隐若现的小梨涡极为可爱,秦牧仰着头瞧见,不禁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笑道:“看了你就知道了。”
说完他起身,从笔架上取下最大的那支笔,沾满墨在宣纸上写下五个大字:含烟画绣院。
“多美的的名字呀,可惜,本王写惯了‘同意’、‘知道了’。。。。。。。。。咳咳,再写其它字。总感觉不顺手了。”
顾含烟以袖掩唇轻笑道:“秦王说哪里话,您这书法字势豪健,痛快沉着,严而不拘,逸而不外规矩,如贵胄公子,意气赫奕,光彩射人。实在是难得一见的好字呢。”
秦牧一手拿笔,一手捏着自己下巴,若有所思道:“含烟。你赞我这番话我怎么感觉在哪里见过呢?”
顾含烟连忙移开两步,笑吟吟地否认道:“秦王想多了,哪有嘛?”
“不对,我一定见过。。。。。。。咦,你退开那么远干嘛?”
“没有,没有,奴只是。。。。。”顾含烟是大家闺秀出身,不善于说谎,一时解释不了。脸上尽是窘迫之态。
秦牧将笔一搁,突然来了个乾坤大挪移,上前搂住她的杨柳纤腰,凶神恶煞地威逼道:“还不赶紧从实招来。你刚才那番话到底是何出处?敢有半名虚言,本王今日。。。。。。不,是今夜非把你。。。。。。。。”
“呀,奴说。奴说。。。。。。”顾含烟羞得直讨饶,那双含烟带露的眸子悠地瞟了他一眼,细若蚊呓地说道。“那段话是。。。。。是元代陶家仪在《书史会要》中评论蔡京书法的话。。。。。。。。”
“好啊,含烟,你竟敢拿本王与奸相蔡京相比,岂有此理,简直是岂有此理,今夜本王非要你求生不得,求。。。。。。。。咳咳,反正,就是。。。。。。”
“秦王!”顾含烟娇嗔一声,脸红如三月娇花。
“哈哈哈。。。。。。。。。”
“秦王,您真的让奴去开绣坊吗?”顾含烟依着他问道,也难怪她有些顾虑,毕竟后宫嫔妃出去抛头露面开绣坊,这样的事前所未有,将来难免会有些风言风语,一个不好,她的名声只怕就坏了。
秦牧收起笑声,将她抱回东坡椅上坐好,和声说道:“含烟不用担心,到时绣坊里全是女子,别人也说不出什么闲话来,我到要看看了,女人绣花他们也能说什么什么闲话。你呢,不时抽空去教教她们就行了,绣坊另有别人来管理,不劳你伤神。”
“嗯,奴都听秦王的。”
秦牧拥着她,心里却不自由地飘回了二十世纪八十年代的中国,改革之初,整个社会的形态意识处于一种严重的封闭状态。相信改革之初所遇到的阻力,绝对不会比现在自己想做点事所遇到的阻力小;
那时人们思想上的禁锢也绝对不比现行的朱程理学对人们的思想禁锢力弱,人人拿着一本小红/书,人人的思想都处在一种狂热的状态。
但就是在那样的情况下,一个伟人站了出来,在南边画了个小圈圈,启动了一次改变中国命运的伟大改革,将中国带入一个新的方向。市场地位被确立,社会创造力被激发,个人价值得到很大的尊重,没有那个小圈圈的划出,中国经济不会在短短二三十年间取得举世瞩目的成就。
那场改革之初的许多东西,是值得借鉴的。
就秦牧所知,当时几乎每一项改革都是先树起一个典型,比如包干到户,先树起了一个“小岗村”,经济改革先树起一个“深圳”。
自己或许真是操之过急了,当时那位伟大人所面临的国际形势,所承受的迫切感,绝不会比当下轻松,自己一上来就想用强权大力铺开,这或许真的不现实。
嗯,那就先树几个典型吧,含烟的绣坊算一个,宫妃开绣坊,这影响力还是不小的,通过此举可以释放出自己的一个态度。
秦牧收起满腔思绪,含笑问道:“含烟,香君把那幅青绿山水图上缴了吗?”
顾含烟一笑,腮边的梨涡又露了出来,“这是正事,香君姐姐自然不会有二话啦。”
“嗯,赶趁着佳节喜庆气氛,我明儿就让韩赞周开始办巡展,哈哈,来啊,传本王话,去让傅青主与顾炎武立即做诗。明日若是不交几首佳作上来,本王罚他们一年俸禄。”
还真是王者,够霸气,顾含烟再次微笑道:“秦王,哪有你这样的,做不来就罚人家俸禄,这做诗又不是说话,张嘴就来。”
“含烟你别怜悯他们,他们本来就是靠这个吃饭的,连首诗都做不出来。本王不砸他们饭碗更待何时。”
“嘻嘻。。。。。。。。”顾含烟轻轻一扭杨柳纤腰,依着他笑道,“要论诗的影响力,有谁能比得上秦王您呢,秦王,不如你也题诗一首吧,这样奴就不怕人家笑话自己的绣工了。”
美人软语相求,芬芳袭人,那柔软的香臀磨着秦牧的大腿根。心猿意马的他一时没把持住,连连应道:“好。。。。。没问题。”
“那秦王快题。”
秦牧先吻了她那动人的香腮一下,然后搂着她到书桌前,沾墨想了想。落笔题下一首歪诗:
闻卿居江南,
楼依杨柳岸。
千丝迷烟雨,
绣出云外山。
梨花落,
遥夜笛声残。
凝眸停皓腕。
念郎隔千江。
顾含烟反复吟诵了两遍,连声赞好。“真的好吗?”秦牧将她水一样柔软的娇躯转过来,轻吻着她唇道。顾含烟被吻住,只能含糊的“嗯!嗯!”两声。
她不嗯还好,这么轻嗯听起来倒象动情的呢喃,秦牧将她抵在桌边,双手沿着她的纤腰轻抚而上,轻巧地解开她上身的牡丹翠绿烟纱碧霞罗衣,随着身上一凉,顾含烟不禁羞赧地哀求道:“秦王,别。。。。。。。。。别在这里。。。。。。”
“为什么不能在这里?”秦牧沿着她的唇一路吻下来,从那清冽的粉劲锁骨,到幽香阵阵、雪腻如脂的胸前。
顾含烟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冰肌玉肤如染桃晕,浑身软得几乎站不住,皓腕高抬身宛转,耸罗衣,檀口之中无意识地轻唤着,“秦王。。。。。。。。”
秦牧伸手到她粉背之后,轻轻一拉,她那浅紫色的裹胸便如水般滑落,露出那徐隆渐起,拥雪成峰的一对玉山来,玉山形态挺翘,鸡头莫比,秋水为神白玉肤,颤颤酥香令人,顶端窦小含泉,花翻露蒂,秦牧双手握住后轻吻上去。。。。。。。
“嗯。。。。。。。。”顾含烟发出一声轻吟,玉体微颤,双手撑着桌面,勉强稳住身体。
半掩的轩窗外,春风轻拂,一点月窥人,羞怯。桌边烛火轻摇,只有墙边一座精美的西洋座钟在嘀嗒作响。
一翻轻抚逗弄之下,顾含烟轻霞满脸,玉颜如花,檀口之中不时压抑不住逸出一声呻吟,如夜莺娇啼,“秦王。。。。。。。哦,不要在这里,奴求你了,到床上去好吗。。。。。”
“不好。”秦牧却是不理,轻轻掀起她那水仙散花绿叶裙,里面的亵裤早被他退下,那细白浑圆的一双在灯下散发着莹莹肉光。
“可怜幽草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