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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扬天下-第3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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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牧个人觉得,这绝对是非常经典的。
  多做的人少说,多说的人少做。
  只说不做国弱,多做少说国强。
  这些理论实实在在是在打儒家的脸,儒者多是嘴上有千言,胸中无一策,一味强调仁义道德,易成虚伪。
  杀人不为暴,宽刑不为仁。商君之道,说到底,大仁不仁。
  当然了,政治本身就是虚伪的。
  所以,你不能说儒家一无是处。
  有些事你可以做,但不能说。历朝历代,多强调仁义德道,但实际上,统治国家却是靠法家来支撑。
  象王夫之这样,明确提出法治的,秦牧是不会明确表态支持他的。
  参与经筵的两百多人中,表态支持他的人只是少数。
  相反,引来了很多人的围攻。
  儒家最大的特点就是能说,引经据典,滔滔不绝。
  经筵之上,战火重燃,可怜的王夫之,被群殴得拙于应付,好在谢经纶传承的是李贽的学说,而李贽同样可算是唯物主义者,注重实际,所以谢经纶一直站在王夫之一边,合力大战群纶;
  当然,也不是所有人都排斥王夫之之学,象杨廷麟这样的官员,就认为他的治国理论宽于待人,严于律己的思想相符。
  另外,在场之人,也不全是儒家,推崇道家无为而治的傅青主,以及反对朱程理学的顾炎武等,都是各有论战。
  经筵之上,论战之激烈,真个是令人动容。
  秦牧看了心里非常感慨,若是徐光启未死,加上“把数学作为其他一切自然科学和工程学的基础”的他,一起进行辩论,那就更有看头了。
  嗯,瞿式耜也是推崇西学的,他已经被王夫之说服归附大秦了。
  看来行把瞿方耜这西学派系也请来论战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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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7章 自有主张


  经筵的时间是有限的,到中午便告一段落,大家不可能饿着肚子争个三天三夜。何况儒、道、法之争千年未有定论,就算争个三天三夜,想一次争出结果也是不可能的。
  秦牧主要是想通过经筵,引起各种思想的碰撞,引起各家的争鸣。
  在中国历史上,明朝中后期可以说是继春秋战国之后,各种思想最为活跃的时代,也是中国最有希望挺进现代文明社会的时代。
  在这个时代,有王廷相提出物竞天择,适者生存。
  有何心隐提出的君臣应该是平等相待。
  有钱一本提出的选举制。
  有李贽提出的穿衣吃饭,即是人伦物理。
  有王夫之提出的个人财产神圣不可侵犯。
  有徐光启提出数学是其他一切自然科学和工程学的基础。
  有方以智主张汉字拼音化,他仿西文列汉字成字母,依照音韵变化列出《旋韵图》。
  这些思想的出现,在前代是不可想象的,但在明代却不胜枚举。
  秦牧要做的是,给予这些思想一个宽松的环境,别象满清那样,大搞文字狱。然后稍加引导,它们一定能碰撞出绚丽的火花来。
  在回宫的车上,秦牧默默地思索着,明朝中晚期的这些思想,大多还处在萌芽阶段,还不足以作为治国的思想体系。
  中国如此大的一个国家,治理起来,必须有一套系统的、完整思想体系,只有这样,大秦的政治构架才能保持稳定,各种政策才不会相互矛盾,甚至朝令夕改。国家才能长治久安。
  春秋战国诸子百家,已经形成了完整的思想体系。而且博大精深,或许从中足以寻到适合的治国之道。
  柳如是在经筵上听了许多当世贤才的激烈讨论,心情久久未能平静,他悄悄看了看秦牧,发现他一直陷于沉思之中,似有所得。
  她不敢打扰秦牧,也只能默默地想着自己的心事。
  透过帘子,看到南京的街头,干净整洁,井然有序。
  继下旨让“行人靠右走”之后。秦牧又下旨在太医院下面成立了一个卫生防疫司,专司督查京城内外卫生防疫工作。
  京城士民之家,一律实行门前卫生三包政策,谁家门前屋后的卫生不达标,卫生防疫司一次予以警告,二次严重警告,三次予以罚款,还要家主到防疫司学习三天防疫知识。
  这条法令下达后,让整个南京城变得更加洁净。一尘不染,看着很舒服。
  柳如是聪明机巧,从这些细微之处,她感觉皇帝是倾向于以法治国的。
  先秦法令条文完备。据说那时连百姓随意在路上倒灰也要惩罚;
  现在规定百姓门前卫生三包的政策,和先秦的律法如出一辙。
  不过今上说这是因为防止出现前几年北京那样的大瘟疫。
  有了这条理由,百姓不但不再抵触,执行起来还十分主动。连沟沟渠渠都清理得很干净,毕竟北京那场瘟疫确实太吓人了,谁都不希望那样的事情重演。
  据他所知。防疫司已经开始在民间推广什么沼气池。
  柳如是不知道沼气池是什么,但在她看来,今上无疑是睿智的;
  他不象商鞅那样,一次性颁布大量的律法条文,让人感觉受不了。
  他更不去大声强调以法治国,只是从这些细微处,一条一条的施行法令。
  而每个法令,都事先找好充足的理由。
  每条单一的法令出台时,无论是大臣还是民众,都不太在意,感觉这就是一条针对时弊的条文而已。
  每条法令,大家都有充足的时间来适应。等你适应这条法令之后,今上大概又会找个什么“湘妃娘娘车驾受阻”的理由,大发一通雷霆,然后再出台一条法令。
  柳如是也是今天听了经筵上儒、道、法的激烈争辩,心思灵巧细腻的她,才想到这种可能;
  她又不禁看了看正在深思的秦牧,心里暗暗感叹:这个男人,真的只有二十来岁吗?
  秦牧突然长长舒了一口气,抬起头来,见她正在悄悄观察自己,忍不住微笑道:“朕脸上脏吗?”
  “没。。。。没有。”
  柳如是脸一红,大秦的宫装,简洁明丽,穿在她身上,把她成熟的身材勾勒得珠圆玉润,分外动人。
  秦牧忍不住把她搂到怀里来,轻轻抚弄。
  柳如是接受他的临幸已不止一次,只不过每次都不是单独的。她名义上是侍奉董小宛的宫女,所以通常是和董小宛一起,上次甚至是和李香君、卞玉君、董小宛一起,四女共侍一夫。
  在官宦权贵之家,妻妾成群,这种事很平常,更莫论后宫佳丽三千的帝王了。
  她以一个宫女的身份,能与几个昭仪、贵人一起承恩,这在大秦后宫已经是绝无仅有的。
  只是让她稍稍有些遗憾的是,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每次临幸,他最后总是浇灌在董小宛她们身上。她心底里,其实也渴望能承恩露的,那样才有机会怀上一男半女。
  “陛下。。。。。”
  “嗯,有什么话就说吧。”
  柳如是在他温柔的抚弄下,脸上一片妖娆之色,她甚至想在这御辇上。。。。。。但是话到嘴边,又如何吐得出口。
  “陛下。。。。。今日经筵上,大臣们争辩如此激烈,只怕过后。。。。。。这争论会愈演愈烈呢。”
  “你担心什么?”
  “婢子不敢,婢子只是。。。。。。啊。。。。。。。”柳如是胸衣散开,一对雪腻如玉的白鸽弹了出来,粉光致致,娇软动人。
  秦牧知道她喜谈政治,有时也颇有些独到的见解,她只是一个宫女,身份不象杨芷她们敏感,在这方面秦牧对她的限制反而没有那么严格。在旁无他人的时候,偶尔也允许她表达一下意见。
  “道理不辩不明,让他们辩去吧。”
  “陛下,商君说过:治众国乱,言多兵弱。法明治省,任力言息。陛下不担心朝野议论太多,会出现明末那等众说纷纭,各执其理,国政难行的局面吗?”
  柳如是提到了四句话大意是:治道纷繁,国家就乱。谈论盛行,军事就弱。法度明确,治道就会省简。任用强力,谈论就会停止。
  明朝中后期的乱象,不正是因为治道纷繁,谈论盛行吗?
  万历年初,出现在了个强力的张居正,取缔各种书院,禁止各种空谈,政出一家,消除各种课税名目,出台一条鞭子法。于是出现了一个短暂的“万历中兴”。
  “你信商鞅之言?”
  “陛下,婢子原本也是不信的,只是如今细想来,明之亡,莫不印证了商君之语,婢子不得不信。”
  “哈哈哈。。。。。”
  经筵上大臣、学者们如何争鸣都可以,只要身为皇帝的秦牧自己有主见,不左右摇摆,这世道就不至于象柳如是担心的,出现明朝中后期那种乱象。
  秦牧早就在思考各家的治国方略,今天在经筵上又听了许多,心中已慢慢形成自己的一套比较完整的治国思想体系,所以他此刻笑得如此爽朗。
  柳如是忍不住问道:“陛下是不是。。。。。。”她本想问秦牧是不是有了自己的治国主张,但这样的问题,关系重大,她很快意识到这不该是她问的。
  秦牧凑到她耳边,调弄道:“你问朕是不是想在这御辇上共赴巫山?”
  “陛下。。。。。。。”
  “有些事,当适可而止,一下,算是风流,过犹不及。”
  柳如是心中暗惊,秦牧表面上是在说男女之事,但何尝不是在警告她不要问太多呢。
  秦牧心里在想着如何通过经筵的引导,让争鸣的各家,真正变成各种为自己提供决策参考的智库。
  想法是好的,但要让好的想法落到实处,还得费些心思才行。
  柳如是靠在他怀里,在他近乎无意识的抚弄下,身体上产生的愉悦感让她不时发出一声细碎的轻吟。。。。。


第708章 治国理念(求月票)

  祝贺清水岸柳 成为明扬天下盟主,鞠躬致谢!

  秦牧刚从西苑回到大秦宫,司马凯已在翔云楼等着觐见。
  秦牧把他召到华盖殿,问道:“乐之求见朕,所为何事呐?”
  司马凯满面春风地答道:“陛下,微臣照您的旨意,已经对用于启蒙教育的《数学》、《地理》、《历史》初稿加以修改完毕,请陛下御览。”
  司马凯自从去年开春随驾前往宁波之后,就一直在编书。
  秦牧有感于现在的启蒙教材只有《三字经》、《千字文》之类的,认为十分不妥。
  正如徐光启所说,数学是百科之母,启蒙教育里怎么能没有数学呢?
  另外就是地理历史,这是给十来岁的孩子读的,目的是让他们开阔眼界,认识世界,让他们从小就知道,天有多高,世界有多大,对各国的文化的差异有个初步的认识。
  最后《物理》、《化学》、《几何》这些课文,肯定也是要编撰的。
  只不过目前对这些学科有深刻认知的人不多,所以多数还靠秦牧自己根据前世的记忆,抽时间一点点编撰。
  司马凯可能还没有充分认识到这件事的意义有多重大,只是把它当成秦牧的一道旨意来完成。眼下总算可以交差了,所以他显得十分轻松。
  自从回到南京,秦牧没少让他拿编撰稿来看,还多次提出修改意见。司马凯把初稿递上来后,他认真翻看了一下,略表满意地说道:“还不错,乐之辛苦了。”
  “微臣不敢。”
  “坐吧,朕有话跟你说。”
  “请陛下示下。臣洗耳恭听。”
  “北七省一派凋弊,学风远不及江南,朕心悯之,决定自内库拨两百万两银子,在北七省各州县设立一些蒙学,让当地适龄童子免费入学。此事破为繁浩,朕无法亲自过问,需要一位有能力又可信赖的人去主持其事,乐之啊。。。。。。”
  “陛下,微臣愿往。”
  “朕可以信赖你吗?”
  “陛下。臣愿肝脑涂地,以报陛下。”
  “哈哈哈!好,朕就委你为钦差,前往北七省专司此事,朕北伐之时,吏部在各地都有考试,许多未被录为官之人,皆已录有名册。你到北七省之后,可按图索骥。以这些人可为教谕,明白了吗?”
  “微臣明白,只是陛下,这次投入的款项如此之大。要走当地官府。。。。。。。。。”
  “不!”秦牧打断他道,“拨款的渠道,朕会吩咐许英杰,今后直接走汇通银行。不经当地官员经手,当地官员只负责监督之责。”
  “微臣明白了。”
  两人就这件事商谈了一柱香时间,秦牧面授机宜。司马凯一一记下。
  此事告一段落之后,见秦牧心情不错,司马凯忍不住说道:“陛下,臣听说今日经筵之上,各人争得面红耳赤,可惜臣未能前往聆听,实为平生之大憾,臣进宫时,连街边的酒楼茶肆,都在激烈争论了。”
  “有话就说吧。”
  司马凯飞快地看了他一眼,说道:“陛下,这儒、法、道,其实在臣看来,没什么可争的。”
  “哦?说说,朕倒要听听,你有什么见解?”
  “陛下待臣如心腹,臣一片赤胆忠心亦袒露于陛下面前,也没什么好忌讳的,在臣看来,历朝表面上是独尊儒术,但儒道法三家治国方略,一家未缺,皆有使用,只不过是主次有别而已。”
  “哈哈哈。。。。这也算是人尽皆知,却又偏偏不能说的秘密吧。”
  司马凯笑道:“陛下,臣在陛下面前,言无不尽,无甚秘密可言。”
  “行了,少表忠心,少说多做,那才是真的忠心。”
  “是是是,陛下教训的是,臣一定牢记于心。只是。。。。。。。”
  “只是什么?”
  “臣就是想问问,陛下对儒法道三家,偏向于。。。。。。。。臣没别的意思,就是想更好的领会圣意,以免把陛下的事办砸了。”司马凯陪着笑脸,小心地问道。
  秦牧让接过柳如是端上来的茶水,一边拨开上面的叶末,一边说道:“治国首重仁德教化,朕自然是尊用儒家。”
  大秦初立,在这个时候秦牧绝对不会去否定儒学,相反,他要借助儒家君君臣臣,父父子子,上下尊卑的纲理伦常来加强自己的集权。
  因为只有在高度集权的状态下,他的意志才能更好地推行下去。
  司马凯听了有些气馁地问道:“陛下,就没有别的了吗?”
  “当然有,市场经济。”
  “市场经济?陛下,这是哪家学说,臣怎么没听过?”
  秦牧笑而不语,无论是从中国古代,还是从后世各国的的经验中,都充分地印证了一点,那就是一个国家要想繁荣,就离不开一个要素,那就是市场经济。
  后世中国走过计划经济的路子,结果证明,这一套无论在哪个国家都走不通,只能走市场经济。
  “所谓的市场经济,就是尊重市场的自然规律,任其按自己的规律自行流动,优胜劣汰,官方不要过多的干涉。”
  “啊!”司马凯惊呼一声,“陛下,这不是道家的无为而治吗?”
  理论上,市场经济这个概念的源头,就出自道家。
  市场经济要尊重自然规律,这和道家的提倡的“道法自然,无为而治”基本是一个道理,强调上下若水,任其按自己的规律自行流动,尊重市场机制,官方不要过多的干涉。
  从历史上的文景之治、贞观之治来看,所用的“无为而治”,正是由于遵循了市场经济的法则。所以能从废墟中迅速恢复过来,让民生变得非常富裕。后世的中国,搞计划经济,结果走了几十年的弯路。
  “可是陛下,文景之治后有七王之乱,贞观之治后有武氏乱国,这些可都是前车之鉴啊。”
  秦牧淡淡地笑道:“所以市场经济的运作,必须建立在个人的道德和社会的伦理之上,一方面要强调市场经济的自然规律,又要强调每个人要有更高的道德操守。”
  “陛下。臣明白了,这是儒家。”
  “但事实证明,所谓的道德操守,除了要引导之外,还远远不够,因为总有些人为了自身利益,是不守道德的,那就需要制定详细的法规,以硬性规定一个必须遵守的道德底线。”
  “陛下。这是法家。”
  司马凯再次惊呼,儒、道、法三家之争,向来没有定论,历代不是偏重于此。就是偏重于彼,很难掌握其中的分寸,运行起来也总是弊病重重;
  象秦国,偏重于法家。结果民不堪命,反旗四起;到了汉初,偏重于道家。结果纲理不存,七王叛乱。唐太宗的贞观之治,看似繁华,也留下了大量的弊端。
  如果按秦牧这套治国理论:
  以道家的无为而治来施行市场经济,
  以儒家来建立社会的道德伦理,
  以法家来规模一个法制底线。
  三者就不再是矛盾的,而是一种相辅相成,互相补益的关系。
  国家要富强,需要道家的无为而治,让市场经济自由动作。
  但人有了钱,往往就会变坏,所以同时需要儒家的礼仪仁智信,来提高人们的道德标准,才不会因社会富有而物欲横流,道德沦丧。
  但儒家只能起引导的作用,而不能强制人的行为规模。无论你怎么引导,总有些人为了自身的利益,而抛弃基本的道德;
  这就需要法家来规定一条社会红线,你不能逾越,否则就不会是道德的谴责,而是刑罚的处置。
  三者平行运作,不偏重谁,也不舍弃谁,让它们组成一个社会健康运行的铁三角。
  司马凯听完之后,大有听君一度话,胜读十年书的感觉,他忍不住郑重下拜,再三叩首。
  “陛下今日所言,如醍醐灌顶,臣,谢陛下教诲,谢陛下之信任。想愿披肝沥胆,追随陛下完成此伟业。”
  “记住你说的话,起来吧。”秦牧谈谈地说道,他考虑这个问题很久了。
  治国方略必须捋顺,这样才能在这个框架内,按步就班地去制定各项政策。
  道家,儒家,法家,这三大家加起来,就可以让一个国家的治理走上正确的轨道,进而繁荣富强起来,但这够了吗?
  如果是一个闭关自守的国家,够了。
  秦牧徐徐地说道:“朕要的不光是国富民强,更要一个高居世界之巅的大秦帝国,不光是注重国内,更要放眼看世界,所以,朕还需要有鬼谷子,苏秦张仪那样的人物,以他们那种谋略和眼光,解决外部的问题。”
  秦牧说话时的那种自信,就连侍候在旁的柳如是,也莫名生出一种顶礼膜拜的冲动。
  本以为有儒、法、道三家已经足够了的司马凯,再次失声地说道:“纵横家,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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