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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城二十里,但见一辆马车在十来个汉子的护送之下,缓缓行来。秦牧放慢马速,远远便扬声问道:“敢问来者可是亳州宋知州?”
护送马车的壮汉都是光棍之家的人手,其中带队的正是当初帮着拿下长沙东门的余老四,斥侯营成立不久,余老四便接受秦牧派遣前往亳州接一个人,此时见秦牧亲自迎出城来,连忙答道:“回大人,车上正是宋知州。”
车帘掀开,车内坐着一个五十多年的人,一身常服,神色有些憔悴,便腰背挺直,一身正气凛然,见了秦牧,却是一声冷哼。
秦牧远远下马,徒步迎上去,恭恭敬敬地抱圆一揖说道:“宋知州在上,请受秦牧一拜。宋知州学富五车,见识不凡,乃不可多得的大才,亳州战乱之地,实不宜久留,秦牧行事有得罪之处,还望宋知州莫怪,秦牧在此向宋知州赔罪了。”
车上之人,正是亳州知州宋应星。
宋应星,字长庚,汉族,江西奉新人。万历四十三年举于乡。后屡试不第,崇祯七年铨选为江西分宜教谕,十一年为福建汀州推官,十四年为安徽亳州知州。
知州为正五品官,听着不错,但其实不是那么回事,他这个知州除了名声好听外,其实做得跟叫化子差不多,亳州位于中都凤阳附近,是各路叛军与官军反复争战的地方,多年下来,遭到了严重的破坏。
宋应星赴任时,亳州一带早已是赤地千里,百姓逃的逃,从贼的从贼,所剩无几。
城内历经战火摧残,连升堂的地方都没有,官员差不多都逃光了,他这个知州几乎成了光竿司令。
两年来宋应星在亳州苦心经营,但随着天下局势越来越坏,朝廷也顾不上亳州,要钱没钱,要粮没钱,要人没人。宋应星又能经营出什么来?
但不管如何,人家总是知州不是,秦牧派人去强行把人家绑架来,这多少有点那啥。。。。。。。。。咳咳。
宋应星当然听说过秦牧的大名,或者说凶名。万没想到一见面,秦牧竟然把姿态放下如此之低,恭恭敬敬地赔礼道歉。
就是李式与牛万山等人,也不禁大感诧异,跟随秦牧这么久,他们第一次见秦牧对一个人如此恭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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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科学实验(求月票)
巡抚衙门的后衙里,秦牧与宋应星已经整整“争吵”了一个时辰,至少守在院门处的李式和牛万山认为两个人是在争吵,反正秦牧与宋应星争些什么,他们俩人基本听不懂。
就是博览群书的董小宛,听了也是一知半解,秦牧与宋应星争辩的东西,基本都是她没有涉猎过的。
这时但闻秦牧说道:“宋大人,空口无凭,我说的这些东西,你一时也不会相信,不如这样,咱们来做几个实验,一切用事实说话。”
秦牧似乎是早有准备,他拿出一些纯碱,溶解到一盆水里,然后拿出一件棉衣,将棉衣的一条袖子泡到盆里,浸透后拿起来晾干,在晾干的过程中,秦牧也没闲着,刷刷地画了几个几何图形,让宋应星来求解。
西方人欧几里得著有《原本》,万历年间意大利人利玛窦到大明传教,带来了15卷《原本》。当时的翰林院庶吉士徐光启对西学很感兴趣,将利玛窦带来的《原本》译成中文,取名《几何原本》。
宋应星的几何知识大都来自徐光启翻译来的《几何原本》,而徐光启实际只翻译了15卷《原本》中的前6卷,都是些比较显浅的几何知识。
秦牧出的几道几何题有深有浅,宋应星解出一道之后,就被后面几道难住了,后衙中静了下来,等棉衣的袖子晾干,秦牧拉起正埋头在几何题中的宋应星,接着对他说道:“你再看,现在我把明矾溶解到水里,兑成百分之三十的明矾水。”
兑好明矾水之后,秦牧再把那条泡过纯碱水的袖子泡入明矾水中,然后拿起继续晾干。。。。。。。。
做完这些,秦牧也不急着解释。把宋应星拉回到八角凉亭的石桌边,亲自给他求证那几道几何题,嗯嗯,都是初中时学的一些几何知识,为了忽悠宋应星,秦牧早已准备多日,把能想起的几何知识都整理了一遍;
这几题把宋应星难住的几何题到了他手里,但见他一边用笔写出相应的公式,一边深入浅出地详加解说,别说宋应星了。就是在一旁帮着磨墨的董小宛也大致明白了。
一通讲解下来,用时良久,这时那条泡过明矾水的衣袖也基本不多干了,秦牧丢下笔,对董小宛说道:“来啊,更衣。”
董小宛根本就是被他当个小丫头使唤着,这些天来,也习惯了,她替秦牧脱下外袍。在他的指示下,将那件泡过纯碱水,又泡过明矾水的棉衣穿到秦牧身上。
这时秦牧亲自点燃一个准备好的火把,对宋应星说道:“宋大人。等下我会将我的手臂置于火焰之上,你仔细看看,会有什么现象发生。”
那火把熊熊燃烧着,大家都知道。棉衣是很容易着火的,秦牧竟要将穿着棉衣的手臂置于火焰上,这棉衣一但燃起来。那岂不是。。。。。。。。。
在场的宋应星和董小宛惊疑不定,董小宛甚至忍不住脱口道:“你别。。。。。。。。。”她本是想劝秦牧别做这危险的事情,但说出两个字后,又收声了。
秦牧哈哈一笑,缓缓将手臂向火把移去,宋应星和董小宛都屏住了呼吸,瞪大的双眼看着他的左臂一点一点的靠近火焰,最后停在火焰上。
“啊!”看到这惊险的一幕,董小宛发出一声惊呼,忍不住闭上双眼,她实在不忍心看即将发生的惨景。然而眼睛一闭上,她又忍不住再次睁开来,让她惊奇一幕发生了。
棉衣并没有如她料想中的那样迅速被火把点然,秦牧的手臂甚至在火把上停留了一下,正常情况下,棉衣在火焰上放置这么长的时间,肯定会被引燃了;
但当秦牧将手臂抽离火把时,那条浸泡过两回,又晾干的衣袖却依然是完好的,并没有被引燃,董小宛难以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一切,这是变戏法吗?
不光是董小宛难以置信,宋应星也不明所以,秦牧这时呵呵笑道:“宋大人看到了吧,这就是纯碱与明矾溶液起化学反应后产生的特殊效果。”
事实具在,宋应星不再与他争辩,而是虚心地求教道:“秦大人可否解释一下这其中的道理。”
“宋大人请听我细细道来,是这样,这袖子先泡了百分之三十的纯碱溶液,晾干后再浸入百分之三十的明矾溶液里,再晾干,这样,袖子上就有了两种化学物质,纯碱在水中显碱性,而明矾在水中显酸性,他们反应之后除了生成水外,还会生成一种不溶解于水的东西,我把这种东西叫氢氧化铝,所以实际上棉布是被一层氢氧化铝薄膜包围着,氢氧化铝遇热后又变成了氧化铝和水,就是这层的氧化铝薄腊保护了袖子,当我把手臂置于火焰上时,袖子才不会被引燃。”
“秦大人等等,轻痒是什么?”
呃,轻痒是什么?那就是不太痒,稍为痒一点而已。
秦牧哈哈一笑,对宋应星说道:“这氢和氧分别是一种气体,水就是由这两种物质组成的。。。。。。。。呃,这样吧,明天我再给宋大人做个实验,用来说明氧气的存在和作用,这个嘛,氢则比较麻烦些,咱们以后再做。。。。。”
要折服那些理学大师,心学大师,秦牧自认没那个本事,但要折服宋应星这样的科学家,秦牧若是做不到的话,自己一头撞死算了。
他派余老四带人去把宋应星强行绑来,早就做好了准备,对宋应星这种热衷于科学研究的人来说,拿些后世初中时做的化学小实验,就足够了。
俩人在八角亭从新落坐之后,秦牧满怀感慨地说道:“自汉朝以来,我中华都是以儒家为主导。儒家口头上说什么海纳百川,有容乃大,但实际上对其它学说却非常排斥,象咱们刚才做的这些,更是被斥为奇技淫巧;
殊不知天地万物皆有其理,儒家对这些物理的排斥,无异于脱离实际,空谈仁德。我赞同卓吾先生的说法:穿衣吃饭,即是人伦物理。
正所谓仓廪实而知礼节,衣食足而知荣辱,只有让天下百姓吃饱穿暖了,才谈得上仁德礼仪这些东西。而要想天下百姓吃得饱,穿得暖,恰恰就离不开儒家排斥的这些奇技淫巧,其实这些被儒家排斥的奇技淫巧,才是一儒家得以存续的基石;
没有各种技术的发展,农桑产量就没法提高,社会生产力低下,物资紧缺,整个社会就难以脱离蒙昧野蛮,什么儒家的仁义道德也只是笑话;
所以,把这些东西斥为奇技淫巧是完全错误的,甚至说是忘本的行为。我可以对推崇理学的吴有道不屑一顾,但对宋先生却不得不抱以万分的敬意,因为没有宋先生这样的人,推动整个社会进步的最基础的这些东西就没法得到提高。百姓可以没有理学,却不能不穿衣吃饭。”
秦牧给宋应星的礼遇,确实让他没话可说,秦牧好歹是个巡抚,在宋应星面前一直持弟子礼,而从秦牧今日表现出来的学识看来,在这类学识上秦牧并不输于他宋应星。这让宋应星十分惭愧。
而秦牧的这番话,更让宋应星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他自小喜欢研究这些杂学,但只是出于个人爱好,并没有往太深处想,更不敢有秦牧的这种说法,因为这绝对是不能见容于儒家的。但今天听秦牧说来,却又不得不承认秦牧说的很有道理。
秦牧接着说道:“儒学需要提倡有发展,但我更倾向于孔圣人原来的思想,现在延生出来的理学,已经把孔圣人的学说曲解了太多,这个我懒得去讨论;
我的意思是儒学需要弘扬,而被儒家排斥为奇技淫巧的这些知识也必须大力去探索研究,以造福万民。这次我用不得以的手段把宋先生请来,是因为咱们大明太缺少这方面的人才了,我所知道的只有宋先生一人足以令我折服,所以才行此手段。还望宋先生原谅侧个。”
秦牧说到这,起身又是恭恭敬敬地长身一揖,宋应星今日如遇知音,秦牧的刚才所表现出来的见识已经让他深深地折服,此时不敢再托大,连忙起身还礼道:“巡抚大人折煞我也,学无分先后,秦大人学识之渊博,下官自愧不如,自愧不如啊。”
秦牧摇摇头,诚恳地说道:“宋先生错了,我知道的这些。。。。。。。。。。。呃,其实也只是一鳞半爪,当初是从一名传教士身上学了一点,但其中许多东西都是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这些都需要宋先生去认真求证才行;
这次我重建岳麓书院,将会把这些所谓的奇技淫巧列为一个重要的学科,所有入院就读的学生都必须对这方面有所涉猎,而我请宋先生来,正是想请宋先生出任教授一职;
除了教学外,宋先生还要负责带领学生做一些实践科研,宋先生放心,我一定会鼎力支持宋先生,不管宋先生需要什么东西,需要多少经费,我都会全力提供。还请宋先生屈就。”
秦牧说完又是一揖,在礼仪上可谓是做到了极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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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 隔壁的歌声
秦牧成功说服了宋应星出任岳麓书院的教授。而与此同时,前方传来战报,金声桓的大军被阻于坚城之下,不得寸进,派出扫荡外围的两路人马反而遭到苏谨的袭击,一天之间损失一千多人,使得左军士气受到很大的打击。
接下来,苏谨和马永贞应该可以实施“四面楚歌”的计划了。而从荆州方向返回的凌战,正快速向金声桓后方穿插,准备劫金声桓的粮道。。。。。。。。。
嗯,战况顺利,加上人才培养计划得以实施,秦牧心情大好,与宋应星喝了不少酒。
带着几分醉意的他,躺在沐桶里哼起了歌儿来:
素胚勾勒出青花笔锋浓转淡,瓶身描绘的牡丹一如你初妆,冉冉檀香透过窗心事我了然,宣纸上走笔至此搁一半。釉色渲染仕女图韵味被私藏,而你嫣然的一笑如含苞待放,你的美一缕飘散,去到我去不了的地方。天青色等烟雨,而我在等你,炊烟袅袅升起,隔江千万里。。。。。。。
歌声温柔委婉、淡雅脱俗,在沐桶旁侍浴的董小宛听了这歌声,脑海中不禁浮现出一幅烟雨江南的画面,双手不知不觉停了下来。
对秦牧了解得越多,董小宛就越感觉看不懂他这个人,今天他和宋应星的谈话让她感触很深,而秦牧的博学更是让她刮目相看。
包括他随口哼唱的这些荒腔怪调,初听起来颇不为不适,但留心听下去却又往往能让人有种别样的感触。
总之,秦牧常常给她一种与众不同的感觉,这种与众不同很容易让人对他产生好奇的心里,控制不住想去探寻个究竟。
“你停下来干嘛?”秦牧突然发话了。
董小宛连忙继续擦洗,那纤纤十指如同十根明玉,从秦牧背上划过。让他感觉无比舒服,不禁喃喃地说道:“唔,不错,舒服,人生得意须尽欢,等有了条件,得建个浴池才行,这沐桶太小,连脚伸不直,何苦委屈自己来哉。。。。。。”
或许是喝了酒。秦牧嘴有些碎,大概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在说什么,董小宛站在他背后,不知为什么,听了他的啰嗦突然觉得有些好笑,动人的小嘴一呡,两边嘴角微微翘了起来。
这些天接触下来,她对秦牧的自制力是不得不佩服,象他这种年龄的人。后院里美人如玉,任君采摘,但秦牧却是终日忙忙碌碌,每天一大早便起身去城外与士兵一同训练。回来之后又要处理各种各样的公务,呆在后院的时间少之又少。
平日的用度方面也很节俭,每餐三两个家常小菜,什么古董珍玩之类的。更是从不流连,根本不象个坐拥湖广,动辄拨十万两建书院而不皱眉的人。
对比自己所认识的那些文人士子。多是留恋青溪白石之胜,名姬骏马之游,过着风花雪月的生活,很少见有秦牧这样自制的人。
“好了。”秦牧起身时有些站不稳,一下子坐回沐桶中,董小宛避之不及,溅起的水花让她的衣裳湿了一大片。
等秦牧重新站起爬出沐桶后,才发现她玲珑有致的玉体已妙相皆露,不禁笑道:“反正要换,也不必麻烦了。。。。。。。”
麻烦什么,麻烦帮他擦身呗,秦大官人抱住董小宛,用人家的衣服擦身呢,董小宛还来不及反应,娇躯已经被他抱入怀中,接着樱唇被他深深地吻上来;
秦牧微微闭着眼睛,嘴唇不停地在董小宛的樱唇上蠕动,时而轻轻地咬磨着,时而又伸出舌头在她的唇上添食着。继而,竟然轻轻地扣开她的牙关,那一只灵蛇般的舌头便伸入她那吐气如兰的檀口之中,卷住她那无处躲避的香舌……
这个吻长得让董小宛几乎窒息,秦牧放开她时,她已是娇喘吁吁,酥胸起伏,梦幻般的玉颜上一片嫣红,星光水眸迷离如梦。
好在秦牧只是拥吻一下,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否则处于迷离中的董小宛恐怕再也生不出任何拒绝的念头。
她低着头默默地帮秦牧穿好衣裳,秦牧轻声说道:“快去换身衣裳吧,免得着凉。”
董小宛没料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来,秦牧对她一向很冷漠的,她怔怔地看着秦牧渐行渐远的身影,心中一时不知是什么滋味。
“公子,让我看看,你的手真的没事吗?”秦牧刚进房间,小丫头立即跑上来拉过他的手臂仔细检查,等确定秦牧的手臂真的没事后,小丫头还是噘着嘴说道。“公子,我娘从小就教我不要玩火的,公子怎么能随便拿火来烧自己呢?”
“呵呵,本公子是金刚不坏之身,你瞧,不是没事吗?不过你这丫头千万不要模仿。”秦牧到榻边坐下,杨芷正在动手给他做一双冬天穿的布鞋。
这种布鞋连鞋底都是用布做的,俗称千层底。是用很多层布料剪出鞋底的样式后,再一层层地把用线缝在一起;
由于构成鞋底的布有很多层,很厚,得先拿锥子用力锥穿厚厚的鞋底,针钱才能从锥眼中穿过去,拉紧,做起来很辛苦,杨芷那细嫩的手都被磨红了。
秦牧捉过她的手,心痛地说道:“娘子,别做了,一双鞋花不了几个钱,到市上去买一两双就是。你瞧手都快磨破了,这可怎么行,听话,不许做了。”
杨芷温婉地答道:“夫君,没事的,这些本来就是妾身该做的,夫君待妾身这么好,妾身若是连双鞋也做不了给夫君,于心何安?”
“傻啊你,你大可做别的嘛,嗯,上次你送来的那个香囊绣得就不错,夫君很喜欢,只可惜上面绣的是喜鹊,不是鸳鸯。还有,夫君喜欢听你抚琴,听你的琴,夫君有种物我两忘的轻松畅快之感。有这些就够了,为什么非要做鞋子呢,要是把手都磨出老茧来了,抚摸夫君身上时,多难受啊。。。。。。。。。。”
“夫君,你胡说什么。。。。。。。”杨芷瞬间满脸通红,玉臂连挥,粉拳不停地落在他身上。
“嘻嘻。。。。。。。。”偏偏云巧儿还在一边笑个不停,让杨芷更是窘迫万分,她不能拿秦牧怎么样,只得找小丫头做替罪羊,“你这小妮子,不知羞,你还笑,还笑。。。。。。。”
巧儿轻灵的躲到秦牧身后,不断地向杨芷盼着鬼脸,还学着秦牧腔调:“娘子,你要是不听话,等你的手起茧子,可不许碰我。。。。。。。。。咯咯。。。。。”
“看我不撕烂你这破嘴,你还说。。。。。。。。。”杨芷羞不可抑的扑上来,却被秦牧一把抱住。
“夫君,你快放开。”杨芷娇呼着,秦牧搂着她柔软的腰肢,噗的一声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杨芷终于连眼睛也不敢睁了,螓首钻进他怀里再也不敢抬起来。
巧儿正笑得欢,冷不丁被秦牧揽过来,“呀!”她一声娇呼才出口,小屁股蛋上已经挨了两巴掌。“丫头,你可知罪?”
“公子的罪可比人家的重多了。”
“你还敢顶嘴。”
“就是,这丫头越来越调皮了,夫君,你可不能再这么惯着她。。。。。。。”杨芷挣扎起来,捉住小丫头又掐又挠,挠得她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小身子滚来滚去。
秦牧本来没什么邪念,但经不住一大一小两具温软的娇躯在身上磨来蹭去,终于不得不叫停了。“都别闹了,这成何体统,成何体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