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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鬼记-第1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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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

第357章 道心魔天() 
鬼哥终于明白自己到底有什么变化了。由于他身具的三种不同功法,三种力量相互之间肘掣冲突,很难将其中一种力量发挥至极致的。

    但是此刻,他再一次驾驭释宗法力时,却明显感觉到了丹力那种纯粹和彻底。而魔力与修陀罗之力虽然先前大损,却一同保持在绝对静止状态,这在以往是不可想象的。

    鬼哥心知这绝对与那所谓的梵天有关,甚至怀疑自己可能无意中又继承了一种力量,但却完全感觉到其存在。

    他能感觉到的,只有不再受到抑制的丹力像是刚刚挣脱了枷锁,前所未有的猛烈爆发出来。元魂内的仙蕴神蕴,竟没有丝毫保留的被催动起来。

    刹那间魔戟通体似化成了一根巨魔手指,指端长长的爪尖血光四射。而长棍端头处同样显化出一个卍字符,紧接着才浮现一只比巨魔手指更大的金色手掌迎在指端。

    天崩地裂样的轰鸣中,整个大殿都一阵摇晃,双方巨力的撞击使得地面很快凹了下去。

    鬼哥呼吸有些急促,但亲眼看着魔傀的巨大身躯向后倒退之际,心中不可抑止的一阵惊喜。虽然此刻像是全身骨头尽数粉碎一般的剧痛,可刚刚一击正面打退强敌,显然爆发出的是真正的仙级之力。

    哪怕他只能施展出这一击,也已经足够他体会完全的仙力到底是怎么回事,真正的仙士又有多强。

    在他施展这一棍的过程中,他积蓄的全部仙蕴与灵实之元彻底融合为一个整体,而神蕴与神元同样如此。

    当神蕴将神元均匀的铺散,并以此为基最大程度的将仙力推将出去,这股力量便强大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就连他的神玉阳骨也差点在这个过程中被彻底压碎。

    这样的力量,与单纯的灵力或神力根本就是两回事,简直天差地远根本没有可比性。而真正能支撑这股力量的,是那股神而明之的感觉,也是此刻化虚入实的强大念力,更是不知不觉中已几乎延绵不绝的魂力。这一切的一切全部凝合在一处,才是真正仙士的力量。

    灵实之元已经太过淳厚,仅仅念或魂已然难以催动。要让灵实直接发挥出其应有的力量,必须给其找到强且坚的支撑。而纵观寰宇,也只有神元才堪相匹。

    何谓明实境界,实是灵实,明就是对驾御神灵的明悟。鬼哥先前凝聚神势其实便与此颇有相通之处,但要真正彻底明晰,还需要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道心。

    道心是在念力足够强大之后方可蜕变出的一种无比坚实的意念,非此不能让元魂承受住灵实与神元那巨大的压迫。释与魔二道功法于念力皆有独到之处,方能在世间成为此中翘楚,绝不是什么偶然和侥幸。

    在大梵天魇境之中,在鬼哥自魇成佛的那一刹那,其实他的道心便已经成就了,只是他此时尚不自觉而已。

    神蕴神元、仙蕴仙元、道心以及法身,这些看似简单的几个称谓,其实单拿出每一个来,都是寻常修士苦修难求的。

    而鬼哥却是集这诸多玄妙于一身,仅仅在元丹境界,就打出了这般惊艳的一击,不能不说是一个奇迹,连他自己都觉得有些难以置信。

    在与仙一战的兴奋之余,鬼哥也十分明白,这只是单纯的力量较拼。而实际上仙士的实力,还要再加上奇功秘法与诸多宝物,恐怕还要更强数筹。

    即使是鬼哥自己,刚才若是有时间再凝神势,刚才这一击的威力也同样可以更提升一个层次。然而如此威力的霸道手段,能施展一次已是不易,要以此为常态那是真正的仙士,他现在还差得太远。

    不过鬼哥多次经历过生死之战,如今捕捉战机的能力非同寻常。在魔傀的巨大身躯仍在这股巨力下倾颓之际,八鬼缠八条游蛇般电射而出,几乎是同一时间刺入了魔傀的颈间。鬼哥勉强奋起即将耗尽的神力,大喝声中,八鬼缠已将魔傀颈项绞断。

    看着魔傀硕大的头颅滚落下来,鬼哥心中暗叫侥幸。他知晓自己的实力实是还远不足以抗衡这魔傀,在荒神步都被克制的情况下,根本就是败局已定。若非释宗法力对魔道法力有极强的克制之功,是不可能达成如此战果的。

    魔傀头颅落地,可转瞬之间,其颈部就有大量的鲜血如泉纷涌。殷红的血液极快便弥盖了大片地面,诡异的腥风随即而起,其中隐隐还夹杂着窃窃私语之声。鬼哥倒吸了一口冷气,心知不妙,他立即取出七劫钵治疗伤势。

    就在他的伤损一分分恢复之中,魔傀颈中的血液仍是喷涌不停,连方才地面巨力交拼中撞出的大坑都已被迅速充满,继尔整个大殿的地面似都覆了一层。

    当魔傀血液流尽之际,血牙殿中宛然已如一片血海。魔傀的巨大身躯就此沉入其内,冒出一个大大的血泡。

    鬼哥目中闪芒一闪,赫然从这气泡中感受到了另一股极其强大的魔力波动,凭他此时的心念之强,竟也感觉有些颤栗。他双手十指相接,猛然向前一括时,镇魔大千钟已闪着金光翻飞而落。

    就在大千钟罩下之际,鬼哥看见血泡瞬间破碎,一个赤足血衣女子轻舒藕臂,仿佛刚刚醒来,披散的长发中只露出小半张动人心魄的容颜。

    血衣女子几视镇魔大千钟如不见,只轻轻将披发挽在肩后,俏声声的凝立于血池之上。鬼哥透过大千钟看见她略带幽怨的面孔,只觉此女容色实是惊世骇俗,莫说金宇轩洛芷柔颇有不及,甚至当年叶唯喻也难以并驾齐驱。纵然他心下已经察觉这可能是对方魔功所致,目光仍无法从其身上挪开。

    数息后此女一声低吟,鬼哥只觉神魂一荡,禅心几乎立时失守。只见她长袖飘摇翩然起舞,并檀口轻启幽然作歌。那柔语侬音一出欲销人魂,鬼哥这身神玉阳骨竟似没有半点抵抗之力,就此软了下来。

    “君去何方在,君去何岁久。君书胡不来,君心还痴否。望门尘霜重,看月数弦钩。夜尽泣红烛,天明悲寒柳。镜中人妆盛,为谁舞红袖。徒冷一……”

    鬼哥只觉心中有一股火焰,随着歌声中的那股风,一时漫进血液,一时又刺入心头,不蚀魂销骨誓不罢休。镇魔大千钟的金文已模糊不清,像是为血衣女子起舞的装饰。而鬼哥的双眼之中金光渐褪,不觉中已浮上了一层血色。

    他心中正涌起惊涛骇浪,似乎看见远方有个女子正在等他,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却只能在孤单哀愁中渐渐消瘦憔悴,最后老死在一间朽旧的竹楼里。她一生的哀歌穿越阴阳阻隔,直传入他的梦里。一字一句,都让他备受煎熬,血泪满面。

    咚!就在他心中那个名字渐渐与眼前这个身影重合之际,耳中却蓦然响起一声清脆的钟声。镇魔大千钟还复成了青黑之色,钟壁上已经破了一口大洞。

    一只骨手带着红袖从钟内伸出,其上银光如丝网深深勒入其中,却没能伸到鬼哥面前。可鬼哥的额头处却明显的感觉到一丝凉意和微痛,震惊中立即知晓自己又在生死线上走了一遭。

    “噫?连血衣罗舞都抵挡的住。小贼,这口钟是什么来历,按理来说这不是你能够拥有的法宝。”镇魔大千钟内传出话语,却是一个男子声音。

    “此乃释门镇魔大千钟。足下看来也是孤陋寡闻,区区红粉骷髅也拿出来卖弄。”鬼哥强自镇定,但却对刚才这一曲魔舞犹有余悸。

    “原来如此。相传镇魔大千钟为传世九钟之一,想不到今日能有幸得见,果然名不虚传。小子,你能得到如此异宝,想来也非寻常之辈,死在这里实在可惜。看你也不像妖邪之人,听我一句劝,收起贪念回去吧。”这男子言下颇有些惊异,转而语气便和善了不少。

    “夜叉仙宫这等所在,来一趟可是不大容易。足下想区区几句话就让人退去,是否太儿戏了。”鬼哥笑吟吟不置可否,心下却十分吃惊。

    因为对方声音看似从大千钟内传来,气息却绝不在其中,反而忽远忽近捉摸不定,这说明大千钟根本没能彻底压制住他的力量。

    这男子略一沉吟道:“这也说的是。不给你一些厉害看看,岂能叫你知难而退。”

    他话音方落,鬼哥便立即感觉到大千钟内爆发出一股极强的冲力,震得此钟剧烈摇晃起来。眼见钟内那血衣女子绫袖飞舞,冲力如波荡潮涌,一浪大过一浪,大千钟竟然渐渐呈不支之状,鬼哥心下暗自叫糟。

    他深知这个神秘男子的修为定然高他甚远,眼下的局面还要靠大千钟才能勉力维持,一旦对方破钟而出,大祸立至。

    鬼哥永远不会是坐以待毙之人,他以最快的速度凝势在身,全身法力有如律动,目中银芒灼灼时,立时有禅音梵唱之声传出。

    透过不断共鸣的大千钟,鬼哥再一次看清了血衣女子急旋而舞的身影,似看见一道血色瞬间向眼中反刺回来。他强忍着目中的刺痛,向前踏出了第一步。

    镇魔大千钟应声发出低沉的鸣响,钟内血衣女子身形一滞,面目几乎扭曲,但却反而越舞越快。大千钟内似滚起一阵阵气浪,钟身几欲飘浮而起。而鬼哥目中银芒更盛,周身日轮又显,第二步如同炽阳乍显,穿过重重血雾落在血衣女身上。

    大千钟发出一声高亢的响声,刚猛至极的压力在四五息间压得血衣女皮肉消褪,直接化为了丝丝缕缕的灰烬,成了名符其实的红粉骷髅。

    可是那件血色罗衣却仍然未损,在其下支撑的伶丁骨架动作仍然未停。这骷髅空洞的眼眶中血光凌厉,虽在急旋中却似无时无刻不在与鬼哥相对凝视。

    就在鬼哥略做喘息之际,大千钟底已露出了一条缝隙,已在极其缓慢的升浮。鬼哥知晓不能再等了,他心中蓦然浮现劫生端坐在求经潭边的情景,看着潭中飞起的那道光芒,情不自禁如同追寻般的又向前踏了一步。

    (本章完)

第358章 神号死地() 
这一步天地不足遥其远,这一步千载万年不足比其艰。这是追寻那神秘真经的步伐,区区一具钟内枯骨,在这一步下如尘埃何异。

    在大千钟内壁之上,刹那间浮现出劫生千万载中目见的一切,像阵轻风一般从红粉骷髅上掠过。轻细绵长钟鸣中,这具红粉骷髅就此委顿在地灰飞湮灭,只剩下了一副血色绫罗。

    “好!如此玄妙的梵门上法,本人已经十万载不曾得见了。刚才这一步真乃惊世之举,即使本人真身在此,怕也要退避三舍。足下的修为虽差,就凭这一步却也有资格进入仙宫了。”

    神秘男子话中满是钦佩之意,对鬼哥也多了一分尊重,不再以小贼小子之类相称。

    鬼哥能清楚的听见他说话,但眼前却只剩下劫生渐渐远去的背影,直到背影完全消失,脑中仍一阵阵空荡。似乎劫生的身影将他所有念力一下子都带走了,半晌方渐渐复苏。

    他迅速的回味刚才那三步的过程,第一步与往日无异,但第二步便已经蜕生成了自己的最强一击,而到了第三步竟似是身化劫生,这种经历可就不是一时能够体会通透了。

    作为踏歌鼓浪势的创造者,鬼哥用这一势已经多次克敌,甚是得心应手。他早就知道这一势仍有很大的进步余地,实际上还是个半成品,远远没有完成,但他并不清楚这一势的极限在哪里。可是直到今日他才发现,此势真正能达到的高度,可绝不仅仅是再多走两步那么简单。

    劫生的见闻,很大一部分已在鬼哥心内,以如此独特的方式被他收为己用。而劫生那股坚决无匹的信念,却是鬼哥自己感应到的,以此来指引自己的步伐。

    这不仅仅是同门传承,更似冥冥中有一股力量让他们走上相同的道路。而恍惚中鬼哥似乎感觉到,刚才的这第三步也非尽头,那不过是劫生刚刚上路。

    是以鬼哥不免喟然叹道:“实不相瞒,此步仅是偶尔为之,还不能算是真本领。阁下修为远胜于我,何必如此戏弄,不如现身出来一战,在下虽死无憾。”

    这神秘男子闻言一阵沉默道:“足下倒也坦荡。我也不来瞒你,我真身不能到此。不过我执掌大部仙宫禁制,实际上是占了地利。血牙殿共有魔傀四尊,足下已破其二。足下如能尽数破去,我可以不再阻你。这仙宫内确有无上造化,连我也无法染指。足下修为不济,还是退去的好。”

    鬼哥略一苦笑,由衷道:“造化福地,生死大险。玄功至宝,老命来换。我辈修士若是躲在平安梦里,又岂能有所得。”

    “说的甚是啊。想我修行至今,虽无一日懈怠,真正的进境明悟却无一不是九死一生。你这般年轻便能达到如此高度,想必所历更甚于我。如此本人不再多言,生死得失,各自由缘吧。”神秘男子唏嘘不已,话毕便沉默下去。

    而鬼哥面色蓦然再变,他看见大千钟内那件血色绫罗竟然已变成了一朵大大的血色莲花,此刻竟然正快速盛开。莲朵层层绽开,其内一个僧人端坐其上,面目极其英俊,依稀竟与金宇轩有些相像。披一件血红金丝袈裟,下罩如雪僧衣。这僧人睁开眼来,眸中金芒淳淳,扬起的嘴角那抹笑意,透着异样的祥和。

    在鬼哥目瞪口呆中,这僧人伸出一只金色的手掌,只轻轻虚按大千钟便直接翻飞而回,一股庞大的压力扑面而来。鬼哥将此钟收回袖中,心中竟然久久难以平静。他能够清晰的看到,面对的这个僧人气息中释魔参半,而且居然也是法身状态,实难相信这会是一具傀儡。

    这僧人伸出一个指头,遥遥向鬼哥一指,鬼哥立觉全身一阵燥热,体内血液似要沸腾一般。耳中也立即响起一阵怪异的颂经声,但这颂经之声绝非如释宗正法那样庄严宏正,反而让人心神一阵阵烦躁。此音乍听似与先前那血衣罗舞一般乱人心智,但鬼哥却敏锐的察觉到了一股隐藏极深的危险,那是梵天的气息。

    僧人袖袍一展,双手间便已现出一架五弦古琴。右手三指不过刚贴在弦上,血牙殿中的气息便瞬间骤变。鬼哥蓦然只觉身体向后倒去,而四方上下所见事物登时错乱。一片血池也化为了四壁赤镜,一僧一魔倒映其内。僧人袈裟白衣正按琴而坐,魔头披发倒缚遍身血锁。而原本应在他对面的那个白衣僧傀儡,已然不知去向。

    鬼哥自知不妙,却发觉身体无比沉重,竟然连一个指头都难以动弹。此时琴音铮然而起,他顿觉心头似狠狠被刺了一下,痛得全身一颤,紧接繁音急奏便如狂风骤雨般的响了起来。鬼哥心头似被万刃所穿,这种疼痛直接延伸进元魂,激得元魂同样一阵颤粟。

    “这无稽曲得自一位梵宗前辈,专为诛灭道心而设,是斩魔绝命之音。六极血境对于魔功却有极强的助长之力。然有一点足下需知,这位前辈是以魔心入梵道,所以这二者才能如此完美的合而为一。本人浸淫上万载,也不过得了些皮毛。你能死于这位同门前辈教诲之下,也算得其所哉。”神秘男子的话音再次响起,却似在耳际,又似远得在另一个世界。

    “荒谬!本门起自我佛释摩,为释门正宗。我为佛祖座下不动明王,与一个受梵天所制的魔头何干。专诛道心之曲,嘿,阁下真是看得起我。”

    鬼哥的元魂不断受到冲击,此刻已经瑟瑟发抖,脸上的明王面具慢慢归位,明王法身之力也逐渐褪散了。此消彼长之下,他的身躯完全动弹不得,如案上鱼肉以待刀俎,只是口中勿自强硬。

    神秘男子似乎一愕,旋即道:“原来如此。世间真有成就道心而不自知者。然而梵释同源一脉,这却是早有定论的,足下不愿承认那也无妨。无稽曲下,闻者成魔。无论你是帝释座下哪位法王转世,此刻也只能是魔,而受无稽之诛。”

    鬼哥不断承受着万刃剜心之痛,实已是死去活来。若非他早受过锁心针的磨炼,怕是早已崩溃了。然而事实再一次证明,他早年前经受过的苦痛,已经彻底的成为了一种优势。这让他在如此剧烈的痛苦之中,仍能有清醒的头脑和知觉。当他听完这神秘男子的话,突然如梦方醒。

    神秘男子的话不多,但是很有营养。他清楚的说明鬼哥已经成就了道心时,鬼哥立即就反应过来了。他与梵天一战后说不清道不明的那种感觉,其实就是道心二字。释宗修持有了成佛之心,让他踏出了那惊天一步。然而经这神秘男子的提醒,他突然想起来,与梵天一战中,自己所成就的极有可能不止一种道心。

    所以鬼哥笑了,笑的很大声。他几乎有些上气不接下气的大声道:“你说的没错,我就是魔。睁大眼睛看好,我这样的魔你多半没见过!”

    魔功太过暴戾,极度难以控制。但鬼哥多年来轻易不用的最根本原因,还是魔功太过强大。他一直没有放松对魔功的压制和束缚,可即使如此,魔功的进境仍是快得吓人。

    他甚至会选择性的忘记,每一次释放魔心都是生死关头,而魔功也从没让他失望过。这很不公平。而现在鬼哥决定再给魔功一个机会。

    天魔面具覆上元魂面孔之时,鬼哥先闻到的是一股香气。这么香的气味足以让他回忆起当年要饭时垂涎盯着的王记包子,可是当他很想要某样东西手里又没钱的时候,就需要再找一样和钱差不多的东西。

    长长的立地魔刀从血池中撩过便长鸣不息,为了这么大一片血池,它是十分愿意为鬼哥抢包子或者砍人的。

    痛快!当魔骨如抽枝发芽般壮大起来,一层层盘结成骨铠,这种感觉让鬼哥格外的痛快。

    力量随着血液的沸腾而鼓荡出来,再没有丝毫的压制,无穷无尽不需在意什么损耗。琴音攻心的疼痛让他兴奋不已,玄冥之眼乌黑明亮似婴孩,一眼就看到了对面那个弹琴的假和尚。

    “他的光头真亮,这样的头盖就应该做成杯子,畅饮疯魔血!斩这样的头一刀就够了,如果不行,那就两刀。”鬼哥立地轻扫,从血色锁链中落下,舔着嘴唇做如是想。

    其实鬼哥还没想完,长刀就已经斩了出去,血色的刀气很是乍眼。僧人肩头的袈裟瞬间飞起,正好迎在刀气之上,被刀气斩得凹了下去,却没有从中而破。但是鬼哥又笑了,其余数道刀气从六极血镜中飞出,几乎同时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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