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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鬼记-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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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立足不住,跌倒在地,口鼻耳中都溢出血丝,双眼更是惨红一片。

    二人都知道,这么大的动静,很快便会引来旁人的注意,留给他们的时间已然不多。空玄心中虽然怒极,却并未失去冷静。十绝剑经是他志在必得之物,无论付出什么代价,他都必须拿到。以禅珠为暗器的招术,本是当世三大暗器名家中五行门中暴雨神针的手法,亦是他为防梁恪如逃逸而精心准备的杀招。此刻在失算之下,只得拿来应急。

    而梁恪如见了这一招,也不禁是心下惊得寒毛倒竖。凭十绝剑之利,要破瓦而出或斩地而下都不难,他曾几次想要逃走,都因没把握应付空玄的追击而作罢。但他此时才明白,空玄早就在等他不顾一切的逃走,这聚满真劲的禅珠他绝对避不过。即使此时正面相对,又是在招式压制空玄的情况下,仍有四颗击中了他。

    虽然他成功卸去了大部劲力,此时肩头腹侧与左腿都是一阵阵剧痛,额角更是鲜血淋漓,持剑的右手已无知觉。是以梁恪如不得不抵死踢出那汇聚了他毕生功力的一脚,与空玄拼个两败俱伤。再冀望能靠着疗伤之速,争得一线生机。

    空玄心下暗叹,早先与那神秘人的一战,便令他负上内伤,数月难逾。实力大打折扣之下,才会陷入与天剑门高手的缠斗之中。这么一来,伤势却更重了几分。虽借舟船之便来到黎州,却久久难愈,只能略作压制。刚才的交战中,因为低估梁恪如,他已付出了极大的代价,此后一年之中,恐怕都无法与人交手。其实空玄一直没有想通,梁恪如为何敢来见他,但现在他有答案了。

    此刻空玄盘膝闭目坐倒,双手不住地结出种种手印。口中却道:“施主果真了得,若再有十年之功,恐怕连贫僧也再奈何不得施主。”言下之意,却是今日无论如何也要将他杀死。

    梁恪如勉力提气道:“只要大师肯赐一条生路,在下愿献出十绝剑经,以大师的智慧,不出三年五载,天下再无人是大师对手。”说罢左手持剑,右手颤抖着探怀取出一个黄布包裹的短卷。

    空玄周身一个气旋带起了微风,宽大僧袍鼓荡而起,正在不断提聚内力。口中却道:“照夜流光,果然名下无虚。施主不必再巧言拖延,贫僧也不会再给施主调息之机。”说罢长身而起,衣袍飘然而飞,双目缓缓睁开时,竟有一丝金色含而不吐。

    梁恪如闻言再吐一口鲜血,眼见空玄施展这从所未见的奇功,出手必是惊天动地。而自己伤的太重,无论回气多快,也再无幸理。死念一生,心下反而怯惧不再。一个仇恨与凶残的念头,瞬间涌上他充斥着血丝的双眼。

    空玄淡淡道:“贫僧接下来施展的是明王禅功中的千手伏魔印,自我练成此印以来,从未对敌施展,施主乃唯一见证。想必施主西去之时,当可瞑目。”说罢抬手一指,竟在两丈余之外点出。

    梁恪如慌忙闪躲,但空玄的气劲化为手印,却是铺天盖地般而来,一招一式无不重如山岳,一姿一式无不舒展自如。尤其是面目之上,竟是如入定一般平静如水。梁恪如有一种幻觉,仿佛自己只是一只孤魂野鬼,在神佛的掌心中挣扎癫狂。

    梁恪如面上身上尽是鲜血,形象惨厉,神态更是疯狂,他根本再看不清空玄身在何处,发疯一般舞动着十绝剑。但也已于事无补,面对空玄的千手伏魔印,纵然是他实力完好,也必然败亡,何况是此时。

    如从虚无中生出的一指透过剑网,重重点在梁恪如心坎,整个世间似乎都在这一点下停顿。梁恪如不由得背部弓起,随即却被另一个手印拍在背上。空玄的身影如从云雾中踏出,一把捏住梁恪如的咽喉,另一手却从他手中夺过那卷十诀剑经。

    异变突生。空玄只觉手中的梁恪如突然消失,一丝寒意倾刻间已从脑后袭来。手上的剑经竟只剩下他抓住的小半截,而另一大半虽被梁恪如夺回,但中间的一段却是被剑气绞成了碎屑。

    “即便我死,也不会让你得逞,这都是你逼的!”嘶吼间的梁恪如身化百十个人影,瞬间布满了南正阁。

    毁经的盛怒尚未从空玄的身上发作,震撼却是占据了他的心神。

    死剑!这是拥有了生窍的死剑之法。这几乎以真身化虚的身法,瞬息无际的剑招,是归去来兮诀!没错,定是此诀。空玄乃天下有数的武学大家,照夜流光诀诚然不凡,除其心法外,在他眼中却不算多么出奇。但这归去来兮诀,为九死剑法中的一法。这般神鬼莫测的剑法,确能让空玄如痴如醉。

    算上这一次,空玄曾先后五次见过死剑之法。但先前的四次,死剑之法虽然威力也极大,却颇为让他失望。凭他的眼力,自然看得出施展剑法之人难堪此法重负,不但大都难得精髓,更施展不出那种超越生死的剑意。像梁恪如施展的这一式,如夺天地造化般剑式,才是空玄真正渴望的,直指天道的剑法。

    他几乎忘了这样的剑式是为杀他而施展的。一蓬血雾自那本来无可捉摸的身影上爆开,空玄才在一瞬间清醒过来。他大喝一声,一面凝聚功力叠加护体真劲,一面全力施展千手伏魔印御敌。

    嗡!一道金光连变数百个角度,不可思议的透过千手伏魔印,十绝剑破胸而入,深达三寸有余,剑身却被空玄右手死死捏住。仅仅两招,南正阁中的所有物件,都脱落了厚厚的一层灰屑。也不知是被空玄绝顶的内力以伏魔印所至,还是梁恪如惊天的剑式所为,已渲染了一层极为颓败死寂的古老气息。

    空玄呆呆的望着梁恪如的眼神,其中似是玄若混沌,又似是清明如光。他看不懂,不明白为何世上会有这样的眼神,也不知道那眼神中到底是何意义。却知道自己终此一生,也不会再忘记这个眼神了。此人在被捏断喉骨之际,便应气绝了,何以能令心脏又强跳了数息,施展出这种盖世剑法。

    半截剑经滑落在地,空玄伸掌一震将梁恪如的尸身远远推出窗外,眼见那尸身划出一条弧线,越来越远,在河面上溅起一个水花,随即再无影踪。

    此战并未就此结束,两道疯狂的剑气,仍在空玄的经脉中肆虐。

    而夜幕,早已降临。

    (本章完)

第2章 鬼哥() 
“叭!”一个清脆的耳光打响。

    “鬼哥饶命,我下次不敢了。”一个衣衫破烂的小叫花子,看上去只有十四五岁,此时捂着腮坐倒在地,惶恐的望着高高在上的那人。

    被他叫做鬼哥的,其实与他一般,也是一个小叫花子。这位鬼哥与他手下的十几个兄弟一样,瘦得皮包骨头,看上去尖嘴猴腮,确是人如其名。

    但他虽也是衣上补丁罗扣,却扎挽得平而不乱。头发虽也散着,却用一条细麻巾系在额上,看着倒也齐整。不知是他身材最高也好,还是他贵为首领也罢,鬼哥的神色中确实透着这么一股精气神,显得他与众不同,竟看上去颇为矫健。

    “没用的东西,让你偷几个包子都做不好,还想继续在我手下混么?”鬼哥冷冰冰的话语,配上早晨清冽的天气,确是让这小丐胆寒。随手又将那只咬了一口的包子扔进河里,立时引得手下十几个小丐吞馋注目。

    “求求你鬼哥,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这次一定多偷,让鬼哥吃饱。”小丐扑在地上连连磕头不已。

    鬼哥从堆高的麻袋上站起,伸了个懒腰,踏着麻袋如下皇阶般的一步步走下。到小丐面前,飞起一脚,如踢球一般将他踢开。

    喝道:“我告诉你,人穷不要紧,但志不能穷。吃包子,就必须要吃正宗王记老号的。你就为了多看张麻子的闺女两眼,败了我早餐的兴致,还以为你鬼哥是糊涂吃货?想骗我是吧,有本事自己张罗饭去。你们都他妈给我记住了,这就是说谎的下场。”说罢率众扬长而去,只留下那小丐哭泣呜咽。

    这是一群孤儿。虽在黎城如此富庶之地,也苦无生计。唯一的活命之道,便是乞讨。世人嫌贫爱富,对待乞丐总是呼喝打骂居多。纵有那心地善良者,偶尔给些残剩的饭食,也抵不得一世。

    似这等孩童,若在天暖时还好说,林中寻果河里摸鱼尚可接济一二。但此时气候转冷,天时伏败,温饱顿时堪忧。

    一个人的力量何其渺小,在乞讨方面尤能体现。孤伶伶跪在街头,从早到晚都不会有人舍上一两闻。但若是成帮结队,可又大不一样了。

    “发财了,陈把头。”鬼哥抱拳远远的向一个计点货物的中年汉子打招呼。

    这中年汉子连忙回礼道:“鬼哥这么大早就带兄弟过来了。怕是还没吃饭吧,二狗子,大饼出锅了没有,快挑那不糊的拿来二十个。”望见鬼哥有所不耐,这才讪讪笑道:“鬼哥你看,我们这早上也就是对付一口,没有菜,油菜汤还没下锅。要不您再等会,一块喝点热的?”

    鬼哥淡淡一笑,露出半口还算齐整的白牙,道:“老陈,最近我是不是对你太客气了?前天往衡水去的那船货,你们赚了足有二两银子。昨天下午往青州的那船,是五两的工款五两的打赏,没错吧?”

    中年汉子连忙挫手陪笑道:“真是什么都瞒不过鬼哥,可是您老也知道,我们一向的食宿,米铺车店都有帐。工款老板还没给结,那五两的打赏,兄弟们家里也都有嘴等着吃饭。。”这汉子的年纪,做他爹也大有富余,此时哥前哥后叫起,竟是极为顺口。

    鬼哥听他这啰里八嗦一大套,登时冷喝道:“住口。看不起我花衣帮,拿你鬼哥当棒槌。陈七,你听好了,从今天起,你这一闸的养供从一成提到三成。要是不想在这个码头混,趁早卷铺盖滚蛋。天黑之前,钱送不到我手里,你就等着火德星君上门吧。”

    以鬼哥为首的这伙小丐,勒索所有能勒索到的苦力,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在这件事上,他们自称是供奉,而将苦力工头叫做香火。每一伙苦力由一个工头带领,便称为一闸。

    其实二百多里的长湾,岂能只有十几个乞丐。黎州仅大大小小的乞丐团伙足有二三十个,所有的乞丐加起来怕不有个两三千。只不过各占地盘,互有默契而已。他们大都确以行乞为生,有一部分还粗通武功。

    可是行有行规,像这样以勒索为生的乞丐,实在已经是在内城受排挤难以过活,才出此下策的。但却也因此,落了个更为下流的名声,是乞丐中最低的一等,更为同行所不耻。在长湾码头上,就有三伙‘供奉’,早便将这片地盘瓜分了。像鬼哥等人这样的小股乞丐,确实堪称异数。

    陈把头连忙叫道:“鬼哥鬼哥,您老息怒,咱们有事好商量!。。”

    可惜他话没说完,一众少年乞丐便个个神采飞扬的快步离去。陈七回手用力抽了自己一个嘴巴,连忙叫道:“二狗,快来。把这五贯钱快给鬼哥先送去,求志哥儿帮咱们美言几句。愣着干嘛,还不快去!”说着一脚踢在呆在当场的儿子屁股上。

    眼见二狗飞奔而去,陈七心里又痛又气,不由得长叹一声。这群小乞丐其实并不如何凶悍,若是打起架来,手下卖力的兄弟们轻易就可以把这群瘦得柴棒样的小丐打翻。但他们既是来卖力赚钱养家,这群小恶霸却是得罪不得的。否则他们使起坏来,轻则往货上拉尿,重则便是鬼哥说的放上一把火。

    上头东主老板怪罪下来,不但没有钱赚,更要赔偿货款。一个不好,少不得被毒打甚至丧命,这个后果万万不是一群苦力能够承受。所以陈七虽万般的不情愿,也不敢拒绝他们的勒索。就算没有鬼哥,也会有别的供奉来讨香火。

    凭心而论,鬼哥做事还算公道,一成的香火钱在长湾已经是最低了。况且有鬼哥罩在头上,做工倒也清静,不似其他闸口那样不得安生。五贯不多,只是十日的饭伙钱,就连那一两零两贯的养供,陈七也认了。只是心下实在不知道,日后涨到三成的抽课,要如何对手下朴实的兄弟们开口。

    长黎湾这一带并非无人管辖的地方,而是一个大大小小帮会势力交错的区域。黎水帮与大河帮都是有上千帮众的大帮派,帮中更不乏武林好手。像河南会、东运会、正阳会等,亦是不可小觑的势力,八家帮会共称三帮五会,将长黎湾的水运买卖瓜分。

    但这样的帮会势力,大都直接控制或联系商会商家,或者船运及货流。像码头的苦力这点钱,他们哪会放在眼里,也只有这些乞丐看得上。而这种闲事,真正的帮会中人也不会干预。就算干预,也多半会向着这群小丐。

    而这群小丐也不会蠢的去触那些帮会买卖的霉头,只拣那些无依无靠的下手。而且鬼哥现在罩的这几闸香火,其实是经过两年多惨烈的斗争,才从一伙更大的‘供奉’那里抢夺来的。

    鬼哥如今也不过十六七岁,前两年自然更加弱小,想要与成年供奉抢香火,无疑是自讨苦吃。鬼哥至少有十几次差点被人打断了气,有几十次被人扔下大正河。

    但这都没关系,鬼哥的性子生来坚韧沷狠,越挫越勇,越来越聪明,也越来越有经验。竟以无孔不入之势,对那伙供奉治下的香火展开了惨无人道的报复。鬼哥自己算过,那一年里他烧过的货少说也值上百两银子,就连船都烧过一只。

    这样持续的死磕,受苦的大有人在,在众香火叫苦连天的哀求之下,对方终于被迫接受鬼哥的存在。

    而且直到如今,鬼哥的名号在长湾已经颇为响亮,少有人敢招惹。甚至有几闸香火,也是全靠打着鬼哥的招牌,才敢来长湾立足过活,陈七这一闸便是如此。

    “鬼哥,你看老陈他们这事,是不是能抬一抬手。毕竟都是老相识了,他犯一回糊涂也有情可原。”一个小丐俯耳向鬼哥说道。

    鬼哥眨了眨眼,掂着手中的铜钱,点头道:“我也是带兄弟混饭吃的人啊,都不容易。既然你志老弟都为他们说话,这回就算了。你回去告诉陈七,三天之内送过来二两银子,我就当今天的事没发生过。”

    呆头呆脑的二狗张大了嘴道:“二两?”

    志哥儿连忙朝二狗摆了摆手,奉着鬼哥继续走了,只留下失魂样的二狗站在人声汹涌的码头。

    (本章完)

第3章 拦路() 
鬼哥的大名叫闻思归,这个名字是他从城中说书先生嘴里听说的,这名字本来的主人是二百多年前名震天下的一位大侠。如今的闻思归虽然落魄,但不知为何,他总感觉自己决定叫了这名字之后,一定会成为纵横天下,万众敬仰的大人物。

    但是认识他的人听他说出这个大号时,都在背地里不约而同地为他取了一个绰号‘瘟死鬼’,而鬼哥这个称呼,就是这么来的。

    瘟死鬼很好,至少鬼哥是这么认为的。而且鬼哥二字叫起来非常江湖,相当霸气。原本他只有三个‘手下’,但自从他命令手下三个乞丐叫他鬼哥,他的势力越来越大,如今已经有十八个小丐归他统领。

    一年多来鬼哥几乎没有再扩展势力,因为养活手下要花钱,而他的收入却很少。再想向成年供奉们开战,恐怕就难以善了,或者会出人命。而且凭他们的力量,打起来没什么胜算。

    鬼哥很有耐心,他不但要让这些小丐变成他的死忠,更要等大伙长到身强力壮再做打算。他给自己的这个小团体起的名字,叫花衣帮。

    在鬼哥的带领下,花衣帮众小丐相当活跃。前日打谁的闷棍,昨日放谁的闲屁,今日拢谁的杂毛,明日又踩谁的尾巴,当真好不忙碌。当然这些都是小丐们为了与江湖接轨,为他们的谋生行当发明的‘切口’,好让外人难以知晓。

    打闷棍其实不独是用布袋套上何人的头,然后乱棍打下,其实包括了他们所有祸害人的手段,凿船点火亦在此列。放闲屁,其实便是造谣,众丐十几张嘴,焉能光吃饭不干活。用鬼哥的话说,旦有一斤力气,也得当成二斤使,这叫男儿自强不息。所以这类买卖,鬼哥也是一概不拒。拢杂毛,说白了是打探消息。而踩尾巴自然就是跟踪了,这两样一般不会分家,但也有例外,时间长了,这两样难免就分开收费了。

    可是不得不提这些买卖的东主,也就是那些大小帮会势力了。这样下作的脏活,他们是不愿亲手来做的,一般便要这些乞丐来做。赏钱层级克扣下来,必然少的可怜。但乞丐们一向是有求必应,双方交道打的久了,这些帮会自然也就会略加庇护。但那也就止于他们与苦力的纠纷,若真若了大麻烦,是绝不会有人为他们出头的。

    鬼哥为了他纵横天下万众敬仰的前途,处处学习江湖中人的言谈举止和武功。哪里有江湖人江湖事,他就往哪里去。两年下来,武功虽然没怎么学到,连三脚猫都远远算不上,但身上倒还真沾了点江湖味。不但说话是江湖味,就连这黎城南北的江湖事,他也是尽知尽晓。

    鬼哥每天的头等大事,就是巡查在他勒索之下的五伙苦力的工作,好对他们的收入心里有数。此时巡查完毕,就带着众小丐游走玩耍,吹牛作乐,向城内走去。

    “我跟你们说,上回黎水帮的龙头洪勇洪老大,请我到东正楼喝酒,还请来了黎城第一名妓陪客。******,那东正楼的赵掌柜竟给我们上了几坛四十年的黎水老窖,那回可把我喝多了,一夜吐到天明,连那小美妞都没顾得上。”鬼哥的唾沫星子飞扬,吹的是昏天黑地。

    而其实黎水帮帮主洪勇,是黎州第一大帮的龙头老大,第一流的人物。连东正楼这种不入流的酒楼都不屑踏足,又怎么可能会请这种低贱的小丐喝酒。

    众小丐面面相觑,哪敢怀疑,可是凭他们这副脏模样,又有谁能踏得进酒楼。就更别说青楼,甚至黎城第一名妓了,连老鸨子也还没见过。但此刻想入非非,竟大部分都忘了早饭至今还没有吃到嘴里。

    这个叫小志的,明显是这群小丐中的二号人物,众人当中,也只有他敢随意在鬼哥面前说话。

    小志媚笑道:“鬼哥,你一说起酒来,你看连我都快忘了酒是什么味了。”

    鬼哥得意的一笑道:“那还不简单,晚上回来收了银子,正观楼我坐东,酒肉全都有。”

    众小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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