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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鬼记-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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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秋梧笑笑道:“孺子可教。不过即使如此,从此处及河水也有近二十丈。你可曾听说过世间有谁人能一跃而及这般之远么?”

    金秋实道:“不错。就算是霍空神,一趋之势,能横行十丈,进十五丈。也已被誉为天下轻身之冠。此人若有这般轻功,实属当世无匹。”

    顾秋梧道:“秋实,你过河去看看。”

    金秋实应命去后,楚还舟悄声道:“师父,那无方神酿。。”

    话未说完,便听得顾秋梧一声冷哼,楚还舟立时噤若寒蝉。

    顾秋实道:“这神酿虽是本门至宝,立门数百年却无人敢用,就是因为此酿之力太过玄奥,非人力可以驾驭。你师祖数次以此炼丹,所用不过一滴半滴,可药力都足以至命。我就不信,世上还有人敢服用。而且那方上炼制之材,大都早在世间灭绝。你师祖是怕这僧人拿去害人,这才命我等全力诛杀。”

    楚还舟不解道:“可是。。”

    顾秋实摆手止住他,继续道:“此人以雷霆手段格杀空玄固是隐含威慑,但我天剑门又岂能畏强而无义。这神酿若是遗害世间,才是真正的劫难,所以掌门有命,此物纵是毁去,也绝不能落入奸邪之手。再有,我听说你与那姓梁的密有往来,不会是要谋人家的剑经吧?”

    (本章完)

第15章 比剑() 
楚还舟自小就对这位严师尤为敬畏,听恩师说到最后一句,他已是遍身冷汗。

    楚还舟的才情悟性,绝对是天下罕见,否则也不会年纪轻轻便有如此成就。

    作为顾秋实的爱徒,他并没辜负恩师的期望,从幼年开始便成为九代弟子中的皎皎者。十五岁便跻身人剑堂高手,仅次于两位师兄,被并称为人剑三杰。

    但其实这二位师兄,分别比楚还舟大上十几二十岁,武功却也只是略胜他一二。当真殊死相搏,结果还实难预料。

    出山之时,由金秋实考较,交手二百招内都不落下风,楚还舟已几可称为一流高手。

    可是也正因如此,顾秋梧更为重视他的品性操守,管教之严,几乎让楚还舟如履薄冰。

    二十岁后他虽已可独自行走江湖,但始终不敢做犯禁之事。但人之心性,拘而后驰,抑而终释,数年之间,楚还舟不但武功又有精进,而且名声大震,所到之处人人敬慕,终于有些得意忘形。

    以致连梁恪如这等被列为邪魔者,他也自恃身份武功,敢于论交。这一次更是通过梁恪如,把握到了空玄的行踪,如果能一举格杀空玄,他楚还舟的名字,将真正威震天下。

    而梁恪如更要借天剑门之力夺取九死丹,否则凭他对空玄的了解,躲逃尚且唯恐不及,哪敢与他会面。

    可是梁恪如没有料到,楚还舟竟然食言未至,他拼死决战创造出一次次的良机,都白白溜走。而他死于空玄手下时,楚还舟还因风浪被困在百多里外的南下湾的小港。

    当楚还舟连夜赶到时,虽见了梁恪如留下的暗号,而东正楼却已被空玄一把火烧成了灰烬。

    楚还舟有点想不通,他认为梁恪如不会独自去面对空玄。所以他没有急于追踪空玄,他不但要等师父师叔,更要等梁恪如。

    但在时间的流逝中,楚还舟终于渐渐断定,梁恪如或已为空玄所杀,而空玄也极有可能会旧伤复发,就近掩藏行踪,觅地疗伤。

    所以他不但要让黎水帮放出风声,更要靠其在水路的耳目,好使空玄难从水路遁逃。

    随之而来的一连串变故,让楚还舟有些恼火。不但一无所得,两手空空,不止为天剑门招来了对头,更被师父看出了一些端倪。最为重要的,是那几乎已经到手的十诀剑经。

    这些事在他心中一闪而过,面对师父威严的目光,楚还舟绝不敢承认他与姓梁的有交情,否则他将面对门规的严惩。

    连忙跪倒,只是战战兢兢道:“弟子与梁某绝无私交,只是曾经交手,彼此奈何不得,请师父恕罪。”

    顾秋实不是看不出他在撒谎,但他对这个弟子,实是倾注了所有的心血,不忍便将他如此毁去。他虽然未曾承认,但最后却说请罪,实际上已经认了,只是似乎在哀求。

    顾秋实长叹一声,道:“还舟,武学一道,在资质在悟性,绝无哪一门绝学能独步当世。唯一能让你横行天下的,打你幼时为师便已传你,那便是心端行正四字。这四个字,我今日再教你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切莫忘了。起来吧。”

    楚还舟耳旁听到‘最后一次’四字,犹如晴空霹雳,但对前面那心端行正四字,却是过耳云烟了。

    站起身来之时,金秋实回来了。其实他早便查看完毕,只是不敢打扰师兄教训弟子。

    金秋实见话已说的差不多,适时近前道:“师兄,你所料不错,对岸有两处足印,与这恶僧头顶相合,相隔足有二十六七丈,看来此人武功,绝对是深不可测。不过奇怪的是,另有一行足迹从北而来,却至此消没。方圆三里之内,都没有丝毫痕迹。不过对岸尽是河沙,要动手脚确是不易看出。”

    顾秋实点点头道:“此事透着邪气,既然人家下了功夫,我们也不需为此多废力气。你们先回黎州,静观其变,我要赶回山门,与掌门师伯商议。剑令之事,掌门早有定谕,只要是不违道义的要求,你二人应下即可。”

    二人答应一声,转身跃上帆船离去。顾秋实见夜幕渐临,已隐约看得见天上星斗,便盘膝在地打坐。直到帆影消失在眼界,这才淡淡道:“顾某恭候已久,阁下仍是不肯赐见么?”

    “顾大侠定要与我交手么?”

    一个极有磁性的男子声音传入顾秋实耳中,但顾秋实仍是感觉不到此人身在何处,不禁心中大吃一惊。

    在他这等功力的高手面前,若只是靠回音等小把戏迷惑,当真是班门弄斧,就算是目光,也能令他生出感应。

    可顾秋实所听到的声音就在耳畔,但却仍然找不到对手,这一手他还没听说当世有哪一位能够办到。

    震惊归震惊,顾秋梧能有今天的造诣,实是因他好武成痴,真有机会能与这等高手过招,即便明知败亡,他也绝不会错过。

    “前辈神功,令人敬服。秋梧若能承指教一二,此生何憾!”顾秋梧说着长身而起,一躬到底。

    “好,你既能察觉我在此处,晚生后辈中也当是翘楚。尤其你传授徒子之道,更深得我心。如此月出东斗,水奔西流之景致,能以剑会友,何乐而不为。”

    顾秋梧大喜道:“多谢前辈成全。”

    这男子又道:“既是天剑门传人,当以剑法为精。我就以一路剑法,与世兄切磋一二。”

    顾秋梧略感奇怪,此人既答应比试,怎么到此刻还不现身。难道是要连最起码的礼仪都不讲,突施袭击么?

    但他立即便收起了这个念头,因为在他面前的河水中,突显异象。一个本不应该存在的漩涡缓缓成形,迫得水流从两侧飞旋。一把泛着金光的宝剑,就这么从漩涡中浮升起来。

    顾秋梧看得头皮发麻,因为直到此剑升浮过河面尺余,漩涡散去,都仍然没有看到对手身影。

    以气御剑,顾秋梧也能,他的秋风梧叶剑法最后三式十八招,皆可以气御剑施展至最大威力。而他的最强绝学沧海七诀,更是剑罡同流的盖世绝学。

    但如这般运用,只有在周身两丈,方可灵便。超出两丈这个限度,再想以气御剑,不但要更耗数倍内力,而且灵活度亦会大打折扣,而且他的极限,也绝不可能超过三丈。

    “这一路剑法本是今日方得,略与足下印证一二。请!”

    顾秋梧反到定下神来。窥测他人武功心法,顾秋梧也非不能。但这等天人交感,只可偶尔为之,且绝不可持久,否则心神反而会受创。

    顾秋梧生平自诩对世间各派武学,无不了如指掌,但面前这个看不见的对手,实在是他生平谨见。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现在摆在他面前的,是个谜。

    这柄金芒四溢的宝剑,不用说自是神兵利器,此时一寸寸的向顾秋梧正面推进,速度极慢,何来什么剑法?

    但金剑一飘入顾秋梧两丈之距,他肩上的落愁剑却是无声出鞘,划出一道微蓝的弧光,向金剑斜劈而下。

    叮!两剑交击。顾秋梧心神剧震,眼前已出现一个从所未见的天地。

    本来看不见的对手,似乎出现在了面前,正手持金剑,含笑出招。顾秋梧仍能肯定,面前空无一人,但对这玄奥之极的感觉却又极为笃信。一刹那间,他明白了,这是对手为公平较量,在以心神与他交感。

    金剑跌落,插在顾秋梧身前脚下,他感动的泪水滚滚而落。其实就在两剑相交的一刹那间,二人心神交感。

    顾秋梧就在这一刹那间,看到了真正的天人合一之武学至境,也看到了无数执掌生死的剑招。这数以千计的剑招,没有一招是他真正可以抵挡,他只能尽想生平所学,在这如同天威的剑式中浮沉。

    (本章完)

第16章 传功() 
顾秋梧深知,自己与此人武功相差已不可以道理计。若是对手有心杀他,他早已死去。他甘愿死在这样的剑法下,可是他活下来了,也将随着那些留在他脑海中的剑招一同活下去。

    他的经验告诉他,那不过是一刹。但他的心神却仿佛看到,这一刹被生生拉长,足以施展出数千招剑法。而他痴醉于中,又如经年累月。

    直到回复心神,却又如百世轮回那般漫长。他分不清,到底是那神鬼莫测的剑法,还是这心神入道的境界,在不断的冲击他的情绪,让他的泪水不由自主的流淌。

    顾秋梧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来表达他此刻的心情。其实未曾交手之时,他便已输了,这场比试,实为传授。

    其中有堪破生死的剑法,亦有往通天人合一的路途。而这等传感之法之玄妙,直奏心神,如同亲历,更无遗缺。

    可以明确的说,只要阳寿无虞,顾秋梧终有一日定能不失毫厘的练成今日所见的盖世剑术。

    没有今日奇遇,顾秋梧便是在天剑门再修百年,也不可能知道世间还有如此武功。顾秋梧跪倒河边,五体投地的拜了下去。但他仍想不通,这旷世机缘为何而来。

    “顾某他日有成,实拜前辈之赐。前辈授业之德,晚辈终生不忘。”顾秋梧三拜之下,终于说话。

    “真法非轻,大道不易。你虽心意正直,可付信托。只可惜悟性气运,终不免止步于观神之境,无法超脱。”

    顾秋梧听他话中有极大惋惜之意,立知自己并未得承这位不世奇人的真传。略有羞惭道:“能得遇前辈,已是生平大幸。晚辈自知鲁钝,单止前辈所赐,穷毕生之功或未能尽得,不敢再存妄想。前辈若有差遣,便请示下。”顾秋梧没有说更多感激的话,他知道,在这种恩情面前,一切语言都显得无力,只是心下发誓,无论这位前辈有何愿望,他都会舍命办到。

    “我只有一个传人,若他将来走上邪路,你便代我清理门户吧。”

    顾秋梧知道,他这样做定有原因,却没有细问。只是道:“不知此人何名。”

    “来日有遇,一见自知。”

    顾秋梧再拜到:“领命。”

    “你门中灵药,不必再寻,这半卷剑经你善加保管,将来我传人若成器,你便代我传他。但此事不宜再让任何人知晓,切记切记,否则定有横祸。”这声音似随风而去,越飘越远,终于消失于天际。

    一旁端立的空玄腰间突地掉出一个小卷来,直滚到顾秋梧身旁。顾秋梧俯身拾起,长叹一声,哇的一大口血吐了出来。

    适才他与这位神秘高手的心神交感,虽然全然靠对方的施展,却对他造成了极大的负荷。此时他只感一阵阵疲乏,似是什么也不愿想,正是心神受创的表征。

    而且他周身经脉,刚才在强抗那绝世剑法之下,内息运转之速凭空猛提十数倍,当即受了不轻的内伤。

    在这神秘前辈的有意保护之下,他的伤患并无大碍。但他想到始终无缘与前辈见上一面,不免遗憾终生,这才引动了气血。

    顾秋梧定了定神,珍而重之的收好小卷,几个起落消失在夜幕里。

    就在顾秋梧先前站立之处,地面的沙土却震动起来。缓缓如一眼泉水般,向外翻涌,沙土高高隆起。

    不多时,一个光头男子盘膝缓缓升浮上来,正是廖风。不过此时的廖风,面容却极为苍老,皮肉之下的血脉似乎都几近一空。

    这是刚刚施展十诀剑气所至,而且顾秋梧也并非可以轻易击败的对手。毫无疑问,廖风的精神现在已经达到了他此生的巅峰,进无可进,可他的肉身却并没能承受十诀剑气的反噬。

    自从他臻至还神的武学境界,还从未曾想过世上能有这样一种力量,可以生生将他本已整合的精神与身躯分离开来。

    生与死的力量,为天地法则。当廖风重新审视自己的不足,便知道方才禅境失守,主因并非是简单的心力不继。在他的精神修养之中,生与死从来没有真正成为一个整体。

    所以在他身上,生便是生,死即是死。即使他的修为令他已有长生之能,可是这样的能力对他来说依然没有意义。当肉身灰尽烟灭,他还是要面对死亡。

    所以当他的神要不顾一切的冲向万法之源,却踏不过天地法则的生死之门。身体中的灵觉却在他意识不及的隐秘之处,催发他的本能,将他拉了回来,避过那碎神之厄。

    他选在此处闭关入定,是为了那个自称鬼哥的少年。因为他发现了,那个少年的身上,正在有某些奇妙的事发生。

    直到刚才听到‘无方神酿’之名,心中才豁然开朗。无方神酿乃是以七种天材地宝提炼出的一种灵药,其方本是道门中人所有,此药的功效既非补也非毒,其中攻克之理颇为复杂玄妙,简而言之,便是改变物性,但具体如何变化,世间却无人知晓。因其味与美酒无二,这才叫做无方神酿。

    廖风十分断定,鬼哥已经服下了无方神酿,甚至就连那只鹰,也定然由此受益。但鬼哥服下的另有两颗天下绝毒的丹药,按无方神酿的性质来说,丹中死气或会被逆转为生气,而如此磅礴的生气,却并没在鬼哥身上体现出来,反而他的心脏,其实早已停止了跳动。

    所以廖风与他做了短暂的接触,是为确定此事。不过令他不解的是,鬼哥的心虽然不再跳动,但他的血行却是一如常人。于是廖风得出了一个更为大胆的结论,不单是那两颗毒丹,鬼哥的身体或已经被无方神酿所影响,而且这个过程仍在进行中,就算是廖风,也难以揣测他到底会产生怎样的变化。

    最终,廖风做出了一系列的决定,自然也包括将鬼哥作为他的传人。可是廖风隐隐感觉的到,这少年的将来必异常人,能否走上正途实属难测,事情的发展似乎已不是他所能控制。是以他虽安排了补救之法,却没有任何把握。

    廖风来到空玄的尸身面前,见他虽已死三日,身躯却无丝毫腐意,除目中毫无光彩以外,几与活人无二。

    这种以内力强自维持受损严重的身体,乃金刚宗不传之秘,单看他这最后一口真气,竟能使死后的肉身三日不坏,便知此功不但是嫡传,而且修行的功力极高。

    廖风双掌合什一揖道:“若非和尚以身留法,我也不能窥破这路剑诀的玄奥,如今你心愿已了,该当去归,金刚禅那,皆成土灰。”说着伸出二指点在空玄眉心。空玄如一尊金刚样的身躯,瞬间如沙尘流水般倾塌,灰尘在野风中不断飞散。

    河水丛丛,清幽不尽。廖风逆流看去,似乎远远看到小丰湖。摇了摇头,又转头看向黎州。

    沉吟道:“一去十域,归来百年。师弟啊师弟,你我这宿命之战,恐怕要不了了之。愚兄这最后一点生机,止有三日,我要用这三日,造就一个有机会踏足定神境界的传人。想来,你是不会怪我的。”

    说罢,皮肤以看得见的状态,不断波动,极快的回复到那看上去三十左右的样貌,神乎其神。尤其双眼之中,似一缕幽柔的火光,闪烁不已。这才毅然决然的向着黎州的方向,迤逦而去。

    (本章完)

第17章 相邀() 
鬼哥睡得好不深沉,但却恍惚之间,似乎觉得自己身旁坐着一人。那人嘴里似乎嘀咕着什么,可惜是外地口音,声又小又听不懂。虽然是面向鬼哥,却也看不清面容。这人嘀咕着向鬼哥额头按来,鬼哥只觉全身动弹不得,欲避不能。

    当时大叫一声,忽然醒来,才发现是做梦。晃了晃脑袋甚感神清气爽,只觉身上无处不是充满着力量,尤其是两腿中央那不听话的东西,此刻高昂亢奋,连带着鬼哥也是一阵面红耳赤。

    鬼哥好不容易平静下来,腹中一阵阵轰鸣又已响起,顿觉饿的浑身发软。刚要大声呼叫小臭,却听见头顶一阵稀里哗啦的声音,随即一阵阵树皮木屑纷纷,带着臭气披头盖脸而下。

    鬼哥大怒,叫起来喝骂道:“你爷爷的,老子这套衣服足足花了七两银子,你要是再往我身上拉粪,我就拔你的毛来赔。”

    小臭正在怪叫着幸灾乐祸,听他喝骂,立时扑了下来,一人一鸟又打成一团。

    鬼哥再回到黎州之时,天色已然黑透,只有赶工的几处码头仍有灯火。鬼哥按照约定,来到南门附近,一众小丐早已经在此等候。

    小志远远见了鬼哥,早已欣喜若狂。连忙奔上前来恭敬道:“启禀鬼哥,晌午的时候,常老四被打断了腿,听说这会是已经离开黎城了。”

    鬼哥讶道:“恩?这么快”

    小志上前俯耳道:“不但如此,码头那三堂供奉,现在全都跪在南门前,从未时一直跪到现在。”

    鬼哥心花怒放,数年以来,他多番受这三堂供奉的欺压,心中早憋了一口恶气。如今一日之间,大仇得报,只觉是天空海阔般的畅快。

    不由得仰天大笑,道:“走,看看去。”小志连忙快步跟上。

    二人来到南门前,远远便望见一大群叫化跪在当地。花衣帮的几个小丐抱臂而立,神气非常,指指点点的同时还发出一阵阵讥笑。此时一见鬼哥来到,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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