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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常除非一些特殊变故,修者不得已舍弃肉身,转元婴修散仙,元婴修炼的散仙其实不多。不说那修炼时不同于其他修者,每一阶段就要挺过的散仙天劫,单是一般肉身毁坏时元婴要逃逸也是在不易。
刚刚因肉身毁灭逃出的元婴其实是非常脆弱的,而且先开前,元婴多是没有反抗能力的。而作为修者最精纯能量的元婴,尤其是在于敌对方的打斗中,敌人又如何会放过!便是那些侥幸活下来的散仙,也多是身上有着些许隐匿逃跑的法宝,才得逃出生天。
不过,因为元婴是精纯的能量体,所以很多情况下,若是道法高深,领悟力强悍的人,说不定还是刚刚逃出的元婴便能运用五行之力遁走。更麻烦的有时候一不小心连着元婴上的元神也被轰散了,元婴过不得多久便会消散,可惜了这些精纯的能量对修者,更不说那些妖类,都是大补之物。
所以修真界中,其实也有专门扑捉元婴的法宝,元婴缚。不过,因为那些号称正道的人士说这元婴缚是在太过阴毒,所以一般元婴缚还真不是很常见,起码便是有,人们也不会去主动触这个霉头,不会明目张胆地拿出来,当然,除了那些邪道人士。
当然,即便溪云阁其实不算是邪修、邪道,但是很多时候却也与那些所谓的正道保持着甚大的距离,尤其是月修消失之后。加上从来以莫嗔的性格,元婴缚不过是一种道具,阴毒不阴毒但看所用之人,实在不是什么问题。
当下看着男子一只手抓着用元婴缚禁锢住的元婴,室内众人表情甚是不同。
当然,月修等人是完全没有什么异常的。虽然那三个修者脸上表情便有些复杂,毕竟便是修者,有些思想也是根深蒂固的,更何况这几个修者其实更多时候都是在皇宫之中的,与修真界的接触了解,虽然肯定比月修多,却实在是应该说外围之人了。
至于那些暗卫,也许更吸引他们注意力的,应该是那个还会动,还在激烈挣扎的元婴。这也是当然,还是从未接触过修真的凡人,即使以他们的经历以及身份地位,其实也听说过不少,但要说真正这么见识到,还真是大闺女上花轿,头一次!
一片静默中,那元婴激烈地挣扎着,口中‘吱吱’有声,不是还惊恐地望向周围,冷不丁看到那三个修士,仿佛看见了希望一般,挣扎求救,却是一点没想起,之前是谁不顾身上使命,不顾同事情谊,大打出手。{ }
很显然,对于这元婴此刻的模样,不说其他人,那三个修者真是大为厌恶,仿佛都没有看见一般,三人俱是淡淡地转过了头,瞥开视线,再自然不过,只有最后的那个修者瞟了一眼,忍不住一声冷哼。
“已经杀灭的修者二十人,十五个金丹,五个元婴俱已在此,请月主落。”
没有说话,月修只是伸手轻轻接过了那惊恐不已的小元婴。一只手点了点,“还不错,已经是元婴中期的修为了呢!”说着眼睛转了转,“你们现在的修为也不算很高,七人中也就三个是元婴后期,其余都是刚刚破丹成婴不久,收拾这些东西估计也不轻松吧,可有伤亡?”
“谢月主关心,我等未有伤亡。我等都是莫嗔门主专门培养的天罚战士,效命月主。平日修炼训练不单单是修者,武艺身体或是技巧都不差,跨阶打斗不算什么,所以在供奉殿中并未遇到什么危险。”
“唔!”月修满意地点了点头。当初莫嗔将这队专门培养训练的战士给她的时候,她便已经注意到了。
相较于修者,这真的是一队战士。他们每一个的修为都已经很不错了,但是同时,很明显的,莫嗔并不单单是将他们作为修者培养的,甚至便连曾经无门的杀手技能都有传授,很多的训练更是在真正的生死之间历练出来的。
这队战士是修者,也是战士。可以说,也许便是在历史上,这样专门的队伍都是难得一见的了,他们有着强的实力杀伤力,甚至浑身都浮荡着浓浓的血腥之气,却依旧可以如修者一般,保持着心性的淡然,没有多少激烈冲人的煞气。
月修很满意,这个队伍,叫做天罚。神之怒,便是天将罚。这个队伍,是月修的刀,修之所怒,手指之处,便是他们天罚之处,刀锋将降。
月修与面前两人的对话并没有要避讳什么人。对修真界还没有什么了解的暗卫们自是没什么感觉,对他们而言,他们是武者,很多时候,武者越级战斗并不少见,此时其实与意志便异常重要,便是赢了也不是太稀奇的事情。更不说便是内力更加深厚,也看个人武力技巧之类的问题呢!
可是那三个修者便不一样了。毕竟根本就是大背景不同,修者和武者是两个概念。便是修真界也有武修,但是那一门阶级的区分更加明显。
修者,借天地之力,那是何等的力量,每一级层,可以算都是天差地别。这也是为何修真界更加以强者为尊。更高级层的修者,哪怕便是最相近的级层基本也是不可逾越的。可是眼前的人,却那么轻描淡写地便说越级打斗。不算什么?三个修者中便是最稳重的当头之人都恨不得要揪着头纠结了,这便是传说中的有其主便有其仆么!
玩弄着手中的元婴,险些一个力道控制不好将之握碎,直把周围除了天罚两人的其他人都看得心吊得老高。思绪回笼,月修无聊地直接将手中的小人儿重新甩给了面前的两人。
“回去之后,本座自会安排人带着你们去找莫嗔,到时便让他用这些元婴金丹之类地帮你们完成愿望,你们人数不多,这供奉殿中的也够用了!”少女的口气淡淡的,却总让人忍不住毛骨悚然。
“至于你们,这些元婴之类的东西帮助他们提升实力,引入修真界到是没什么问题。但若是你们,毕竟不是自己修炼所得,这里的元婴对你们确是没什么好处了,容易体内能量驳杂,日后修行徒增障碍,所以你们便不用多想,先将本座先前说过的做好自有好处!”
“是,谢尊上指教!”一语被月修道出心中所想,三个修者心中一颤,随即脸色微微涨红,却仍是恭敬地向月修道谢,心中感激自是不提。
“好了,这里也不是什么好地方,本座要将皇上带出去,你们可还有什么事要办?”
众人四相望了望,都没有异议,“愿跟随公主尊上。”
“但是尊上,”想了想,那当先的修者还是说道,“我观当日海国九皇子在皇上身边部下阵法,却是借这宫中气运镇压皇上体内邪异的,这样出去的话……”
“无妨,我已经回来了!”
第三百一十章。准备救治
皇宫,作为历代皇帝的居所,各处甚至地底,有着无数密道,也可谓是四通八达了。更甚因为紫月然诺,皇帝寝宫之下,便有一条密道直通宁王府。
一般这种密道只有皇帝一人知晓,更何况大多密道中铺在墙面的材料都比较特别,便是修者很多时候也是无能为力,否则现在紫月然诺一行人也不能安然呆在这处密室中这么长时间。
然而现在紫月然诺根本就在昏迷中,但好在有月修在。修者都有神识,随着自身修为的上升而不断跟随进步。不过其实在很多方面,相对于这里的修者来说,月修早已是一个不在常识范围内的异类了。
比如神识。月修现在刚刚恢复到蓝级的层次,大致也就相当于这里的修者合体期的层次。然而,若是论上神识,便是已经渡劫成仙的修者,也不能赢过月修,轻易便能被将神识搅散粉碎。就算现在他们所处的密室中墙面都以月泉石铺就,挡过了无数修者的探查,却挡不住月修那特别的神识。
只不过一会儿,月修一行人已经全部重新回到了宁王府。
将其他人交给墨清,月修墨岚带着紫月然诺直接来到了宁王的房间。看着月修带回的紫月然诺的样子,两兄弟有志一同地都没有多说。
“爹爹!”犹豫了一下,月修还是带着紫月然诺推开了宁王的房间门。
“依儿回来了!”
“是,依儿也将小爹爹带回来了!”
“皇上?”听到月修的话,饶是宁王也是一惊,话音越急促,“在哪儿?皇上怎么样了?”
“爹爹!”终于,月修带着紫月然诺来到了宁王床前。
“这……”只一眼看见紫月然诺,宁王立时顿住了,所有的声音都消失在了喉间。
抬起的手微微颤抖,宁王根本不敢相信,“小四?这是,小四?不,不会的,小四,小四快醒醒,不要吓三哥,小四……”
原本便无力的身体更仿佛在瞬间就被抽走了最后的一丝力量。 紫月然宁只感觉心跳都停止了一般,所有的声音,所有的感觉都瞬间失去了,他,感觉不到紫月然诺的生机。
“爹爹莫急,小爹爹没事的!只是小爹爹身中灵兽蛊毒,而依儿必须将其带出皇宫,所以只能先封住了小爹爹的生机,以防意外!”
几要崩溃的瞬间,月修焦急的一声解释忽而传来,仿佛最绝望中忽然降临的一点福音,让紫月然宁重新找回了呼吸。
“小四,小四没事?”死死拽着紫月然诺的手,紫月然宁紧盯着月修,似乎生怕她一点犹豫甚至是摇头。
“是!”坚定地回视着宁王,月修一点头,“爹爹放心,你和小爹爹都不会有事!”
“那就好,那就好……”再不复平时温和从容的模样,紫月然宁终于放下了心。
没有再多说,月修轻轻将紫月然诺放在紫月然宁的身边,便拉着墨岚和很快处理完事情回来的墨清走出了房间。
“依儿,”走出一段距离,墨岚终于开了口,“皇上到底是怎么回事?那样的状况几乎要和父王都差不多了!”问着,墨清也看向了月修,他同样想要了解。不过很一致的,他们两人都没有丝毫怀疑月修刚刚的话。
起码在一定程度上,他们了解自己的这个妹妹。即便许久不见,可能很多都变了,但一个人的本质却不会轻易改变,更何况是月修这样的人。她的骄傲,她的性格,都深深透在了骨子里,不容改变。
但凡她说到的,便必定会做到。没有什么虚假的安慰,她说的尽是实话。 而只要她许下的,再困难也一定会达成。
“是傀儡虫!”
“傀儡虫?”显然,月修的回答着实让两兄弟很是惊讶。倒不是说其他。作为宁王世子,他们见识过,了解到的东西从来不少,便是这傀儡虫自然也知道。
但就是这样的了解才更让他们不解。据他们所知,傀儡虫纵然神奇,但也算是凡间之物。紫月然诺是人间帝王,更何况便是作为人间身份地位最高的人,他的实力却从来不弱,便是不能完全抵抗,甚至是将傀儡虫取出,却也不该被傀儡虫折磨成这副样子。而且刚刚就是墨清去安排的那些人,他眼里不错,当然看得出这群人实力都是不俗,其中更有三个是宫中供奉,没道理这样的实力还奈何不得傀儡虫啊!
“那已经不是简单的傀儡虫了!”
“咦?”
“那只傀儡虫已经用特殊的手法,强行催化成了灵兽。被血亲之血供养后,种入皇上体内。那早已不是一般凡间傀儡虫的范畴了。不仅仅能达到一般傀儡虫的控制效果,更同时不断吸收寄生者的精气血肉,甚至内力之类的各种能量。便是修者也未必能抵抗得了这种怪物,更何况是皇上这样都为踏入修真境界的武者!”
“嘶!”响亮的抽气声同时响起。月修的话实在是让两人都惊讶不已。这样想着,墨岚禁不住小声说道,“怪不得皇上看上去都要被吸成*人干了!呀!”被旁边墨清一脸黑线地一推,墨岚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的话有多么不当,很是呐呐地嘀咕道,“那,看刚刚那样,也真是还好皇上还撑到了小五回来,算是万幸了!”
摇摇头,月修心中苦笑,“哪里是幸好撑到了我回来,教紫月言歌下这些东西的人,根本没有想让皇上和爹爹活这么久,只不过都是有人横插了一,暂时拖住了罢了!”
“是,迦洛赟?”看着月修的样子,墨岚心中有些所悟,却又一时说不清楚。
“恩!小爹爹那边,若不是他根本一样撑不到现在!”
“那他到底想干什么?既然有这个能力,为什么不……父王是这样,现在皇上也是这样!”这一次,便是墨清都忍不住想问了。其实生在皇家,即便宁王和皇上的关系一直很好,但事实上,天家无亲情并非妄谈。很多东西,他们很早便都经历了,明白了。
他知道,其实就算迦洛赟喜欢妹妹,但是不说其他,后来月修无故消失得无影无踪,单海国立场之类,他便没有这个义务一定要救他们。但是,既然救了,出手了,那为什么硬是要这么不高不下地留着。他并不相信什么迦洛赟实力不够,救不了皇上父王。
墨清没有修真。他也知道修真者的厉害,却从来没有盲目崇拜,在他的眼中,那只是一群拥有强悍特别的实力的人罢了。但那么特别的,月修和迦洛在他的眼中却从来都是不一样的。墨清自己也说不清,也许,真的就是因为他们不仅仅是实力太过高绝,更有他们身上的气息,天生地便引人仰望。
“就是,我实在是搞不明白,迦洛赟那个小子怎么变得那么不阴不阳的!”墨岚没有想得很多,但他一样有着敏锐地直觉,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但也许天性如此,就连他自己,也很少去细想分析。
“他是想引出那个女人身后之人吧!”还有,逼我现身!
后面一句话,月修没有说出口,但是墨清看着她眼中一道精光闪过,若有所思中隐隐有些担忧。
“啊,这样啊,那好像也说得通!”
白了一眼神经相对过于粗大的弟弟,墨清也不高兴理墨岚了,直接转开了话题,“那,依儿,你什么时候救治皇上和父王?有什么需要准备的么?”
“不用,”月修想了想,“要用的东西我都准备好了,今天也不早了,便先让爹爹和小爹爹聚聚,小爹爹暂时没有恢复神智,但爹爹需要冷静一下,明天就可以了!”
说着,月修忽而一转身,手中几道精光激射而出,瞬间便在地上画出了一幅古朴繁复的阵图,“出来吧!”
墨清墨岚闻言顺着月修的目光看去。小小的阵图之上,慢慢拢起一圈微光,空气一阵波动,其间模糊的人影缓缓闪现,愈加清晰。
当光芒终于散去,三个人已经完全出现在了几人面前。当先的是一个中年人,身后还跟着一个相貌有些相似的青年,面容俊朗刚毅,只是手中颇有些不雅地‘提’着一个女人。
“紫月言歌!”总觉得那男子手中提着的女人有些眼熟,仔细看了几眼,墨清才惊觉那根本就是紫月言歌。
“已经不是了!”看见了来人,月修的脸上重新浮现了这么长时间来浅浅的笑意,看到墨清墨岚两人惊奇疑惑的眼神,月修解释道,“我已经剥夺了她公主封号,踢出皇室,她再不能用紫月这个姓氏了!”
说罢,也不管两人瞪大了眼还有些不能理解的样子,月修重新看向了那刚刚出现的三人。
“好久不见了,董舒!”
“主上!”带着身后的青年一起伏身而拜,中年男子满脸激动却又强自镇静,“属下董舒,拜见主上!您要的这个女人属下已经带过来了!”
第三百一十一章。重见唐包
少女独自坐在久违的院落中,怔愣望着眼前。漆黑的夜愈空寂,染着苍凉的味道,再不复记忆中的繁华温馨,带着微微的冷意,一如这相隔许久的帝都,相隔许久的人。
夜色里,少女苍白的在微微的月色下反着光,似乎成就了唯一的亮色,她却不知,就那么怔怔地走着神,不知在想这些什么,又或者不知可以想些什么。几乎,连眨眼都要忘却了,只偶尔的一次,却也因长长的睫毛,将那瞬间拉长成了慢动作,好像,忽然之间,连时间都要静下来了。
此刻月修的脑中一片空白,只是手指本能般拨动着琴弦。没有什么刻意的曲调,甚至,也许真的连演奏都说不上。可是,仿佛就融入了什么特别的,随着那琴声潺潺流水般趁着这夜色流散了开去,慢慢回荡。
风,轻轻抚过少女的衣,微微扬起她的,又从那细缝间溜走,仿佛只是小心地一次抚摸,生怕主人觉。
而也正是这微微的凉意稍稍唤回了些神智,少女手下一转,却是不自觉的,一曲甚是熟悉的曲调流转而出。那么熟悉的乐音,却总有了些不一样的味道。
依旧是仿佛在山巅云雾间一片苍茫,隐隐好似有水声回荡。依旧是一般的云水掩映,烟波浩渺。还是那曲《潇湘水云》啊,却在主人的不知不觉间忽而扬至极处,却猛地仿佛消匿一般,虽没有完全停止,却是压至了极低,比之那彻底没有了声音,更加地压抑,空落。那声音里啊,多了些别样的味道,好像,有些寂寞,有些……
忽而,月修的手下一顿,眼睛淡淡地看向一处角落,却又一扫而过,没有停留。' '
许久,少女的声音响起在轻轻地琴声里,轻灵动人,毫不突兀,却好似有些空,那声音里,寻不见心,“唐长老不远万里而来,已经跟随了这么久,若有何指教却是为何迟迟不肯现身?”
幽幽的一声叹息,让少女的手最终停下,望向了另一处的黑暗。那里,红衣的老者恭敬地跪在地上,“月主。”
没有回答,只是琴声再度响起,那么自然而然的,少女青葱般的玉指重新在琴弦上漫不经心地跳动。很安静,似乎也是很温馨的夜晚!却其实,一阵冷风吹过,连同那没有温度的琴声,一道吹凉了人心。
看着眼前的人,唐包心中暗叹。
果然啊,一切都回不去从前了!
曾经,这个女孩还会带着些顽皮,却又不失尊敬地唤他一声‘老唐’,哪里是现在这般冷冰冰的‘唐长老’。曾经,他还能在这个女孩幽深的眼眸中看到淡淡的真意,可是现在,通透的紫色眼眸,却深邃看不见底,仿佛罩着一片朦胧,看不清那连通的心,又或者,是没有心了。
唐包看到,少女刚刚扫过自己的眼神。淡漠疏离,没有一点温度,没有一丝感情。而正是这样的眼神,最是伤人!
对于这次的重逢,唐包其实设想过很多情景,喜悦的,悲伤的,抑或是生气的,却唯独没有现在少女真真切切表现出来的这种,冷漠!淡漠疏离,仿佛她的记忆中,根本没有他这个老朋友的一点存在,又仿佛,他们根本就在两个世界。' '
月修的这种态度,唐包没有想过,又或者也许该说,是他没有敢去想过的唯一一种。
那种眼神,真的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