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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守笼子的是无数丧尸与变异兽,他们那猩红的眸子牢牢地锁定了这一个个笼子,只要里面出来一点血食,他们都会凶猛的扑上去,将猎物的脖子狠狠地咬断,然后在人类的挣扎之下尽情的享受这种嗜血感。
几千年前,人类住在洞穴里,几千年后,人类搬出了洞穴,却又住进了笼子,这是悲哀还是轮回,没有人知道,如今的人类,只能且走且看,被动的一点点的,接受着这生活的重压,就算肩上扛着山,也得迈着沉重的步伐,一步步向着彼岸的终点,这就是他们的人生,是命运或者说是“神”赋予他们的责任,无力改变,便只能坚持,坚持到曙光的出现,走出这黑暗的牢笼。
话题回归到陆昱身上,就在他刚刚感受到这恐怖的,蛮荒般的气息之时,他的眼前忽的出现了一座肉山,就在这窄窄的小道之上,路边还有着一颗颗迎风伏倒的野草,也有着一株株参天的大树,本是多么和谐的一副画面,可这肉山的出现,却极为的让人不舒服,仿佛一碗香喷喷的牛肉面里突然落入了一只死苍蝇,又或如一锅美味的菌汤里却有着一颗老鼠屎,让人本愉悦的心情一下被打破,恶心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也不知道这么狭窄的小道上是怎么容纳下如此巨大的一座肉山的,这肉山的顶部有着让人一时数不清楚的小瞳孔,里面露出的光芒有着阴沉,更有着让人不知为何的恨意与晦暗。
陆昱被恶心到了,被这肉山身上腐烂的流着脓血的腐肉,这是他第一次见到比丧尸更恶心的东西,且还是如此巨大的,将人所有的视线,整个眼睛可以看到的全部都给笼罩住了,更别说这肉山顶部的那无数密密麻麻的小眼睛,里面透射出的带有人世间所有的负能量,让人看到便感觉污秽了心灵,胸闷的无法自制。而最恶心的,还是这肉山的最上端,正在一股股的喷射着不知成分的不明液体,或者说是黏液,四周的野草大树被溅射到些许,竟被腐蚀了,一个个大洞出现在地面上,陆昱丝毫不怀疑这黏液的腐蚀性,怕是他沾上,也绝不比这些大自然的树木们更好一些。
“呸!”陆昱朝旁边狠狠的吐了口吐沫,像是要吐出喉咙中的那只死苍蝇,不过这个动作他做的无比艰难,因为就在他看到这座肉山的一瞬间,之前感受到的那股蛮荒的气息猛然加重了无数倍,陆昱能感受到这肉山没有当初的那株北山上的巨树强大,可那时那株巨树并没有把他当做针对的对象,那股气息也只是它自身带的,仿佛在说:不是我针对谁,实在是在场的都是垃圾。
而眼前的肉山不同,它完完全全的将这股气息强压在了陆昱身上,它只针对陆昱,因为这条路上只有陆昱,而它,是这条路上的守路人,只要来到这里的,都将经过它的试验。
陆昱腿在颤抖,他能感觉到这肉山的强大,那绝不是他能抵御的,对方只用一根指头,便能将他彻底的灰飞烟灭,当然了,对方没有指头,只有知道自己与对方的差距,心中才知道自己有多么不堪一击,他刚刚才提升的实力,在对方面前是如此的不值一提,如此的脆弱。
“闯路者,我想问你个问题。”
就在陆昱身体颤抖之际,脑中忽然有了一个声音,这声音尖细,但又足够苍老,仿佛历经了恒古的沧桑,如今已经活了不知几何年。
陆昱有些疑惑,他不知这声音从何而来,只知道他从未听过这声音,他第一感觉是身体里出了问题,或者是那个丧尸化的人格在作怪。
于是他身体扛着外界的重压,第一时间内视起来,想要找出体内作怪的那个声音。
“不必找了,我就在你的眼前。”
那声音又一次的出现了,依旧是在陆昱的脑子里,依旧那般的尖细,更有漠然一切的沧桑。
陆昱这一次知道了这声音从何而来,他疑惑的抬头,看向了前方挡在路上的肉山,目光顺着那让人恶心的腐肉,一点点的仰起脑袋,直至与那无数的阴沉小眼睛对上。
“是你。”陆昱很肯定的说道,他是疑问句,却是用的肯定的语气。
第一百九十八章触怒()
“首先,第一个问题,这世界开始崩坏了么?”那肉山见陆昱知道是它在说话后,便直截了当的问了起来。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陆昱警惕的看着对方,他对于丧尸这种没有感情,没有意识的东西已经习惯,也并不惧怕,他认为自己有着先天性的思想压制,智商压制,简而言之,就是他会思考。
曾有人说过:人类是高级动物,而人类的高级性在于他们有思想。何为思想,便是能思会想,他们可以对一件事情经营研究刨析,而不像大自然的其他动物一样,只能倚靠着本能而活,支配它们的是欲望,或者是交配的欲望,或者是嗜血的欲望,或者是为了生存下去。
陆昱对于这种依靠本能的动物们是并不如何惧怕的,哪怕实力并不如当初的尸王,不如当初的虎王,可最终活下来的依旧是他,这个实力最弱的人类,因为尸王虽然有一定的思想,但并不健全,只是比那些依靠最原始本能的丧尸强上一些。
而眼前的肉山则完全不同,陆昱能从它的声音中感受到那股冷静的气息,它已经完全的脱离了动物的行列,而最大的特征便是它会说话,清晰的交流是人类最大的特征,陆昱听在耳中的声音不是华夏语,他相信也绝不是现如今这个世界上的任何一种语言,对方似乎不是在说话,也根本不了解他的语言体系,它是直接与陆昱的脑子进行交流的,或者说是掌控了空气的振动,根本不用了解别人的语言,它只要让别人知道它的意思便好了。
与它的这种或者称为语言的种类相比,这世界上原本被称为通用语的英语简直弱的不是一点半点,英语会有人听不懂,可这种直接在人脑子里响起的声音,或许能听懂的不单单是人,动物也可以清楚的明白它的意思。
与之相比,陆昱瞬间感觉低了一截,首先是实力上的不对等,对方可以轻松灭掉他,其次是物种的等级,陆昱原以为人类是最高等的动物了,可这时眼前出现的这座肉山,却推翻了他的所有认知,陆昱觉得眼前的这肉山不是简单的动物修炼成精的那种地步,而是它生来便会这种语言,便会思考,便有着完整的知识继承,简而言之,这是一个高级的物种,它并不比人类的等级低,从它身上的气息来看,或许这物种是史前的一种存在,而史前的文明,人类更喜欢把它叫做,神话。
“不懂我在说什么?你不是木神的传承者么?你会什么都不知道?当初我便知道,这世界迟早会被界外力量腐蚀掉,它终究不是帝凝炼的完美世界,那固执的愚蠢的七个家伙,竟不自量力的想要代替帝,帝都陨落了,他们能做成什么事,是,他们当年创造了奇迹,竟以区区神体炼出了小世界,躲过了大世界的意识,可这世界是不完善的,规则框架终究没有到达帝的那种地步,帝霸天绝地,但却没有真正的信任过任何人,陨落之际也没有交代什么东西,他给自己炼了个墓,留下他们当守墓人,却连一个世界都不肯为他们凝炼,他们图什么?到了如今,连血脉传承都没有了,七个傻子,哈哈哈,七个傻子”
这肉山原本还在问着陆昱,可说着说着就开始了自说自话,言语中激动起来,或者说是疯癫起来,陆昱听得迷迷糊糊,隐约中似乎感觉听到了什么隐秘,当年似乎听到过,现在隐约有些明悟,可仔细想了想,脑子里却又什么都浮现不出来,迷迷糊糊的,他也只能静默不语。
本以为他可以静静的看着对方发狂,脑中思索一下面对对方的对策,可谁知对方言语疯癫也就罢了,说到激动处竟动起了身体,身体猛然抖动起来,那一块块肥腻腐烂的肉块扑簇簇的或抖动或掉落着,场面一时更加恶心起来,然而陆昱已经没有一点心思去注意这些了。
他此时觉得肩上猛然有了一座太古大岳,这路上的那股气息竟凝重了起来,这让他更加确认了那股气息是从肉山身上传来,肉山此时情绪失控,身上的气息便狂暴的散发开来,而他这个护城河里的小鱼小虾,便受了这池鱼之殃,那股气息毫无顾忌的压榨着他的全身力量,此时他有一种感觉,似乎只要自己稍有松懈,减弱抵抗这股力量的一丝力气,便会被这股气息冲刷着,骨断筋折都是最好的结果,更大的可能是直接被压成一团肉酱。
陆昱颤抖着腿,说背上压着太古大岳有些夸张,它的重量绝对还没有到达那种程度,不然陆昱根本没有抵抗的余地,他身上的这股重量更多的是来自精神层面的,然而精神是可以影响到肉体的,这从他身上的汗如雨下便能看得出来。一滴滴汗珠已经不是依次出现了,而是成片成堆的在他体表浮现,不出一小会儿,他整个人如同被大雨冲刷过了很长时间一样,别说有什么动作,他此时连拟声词都发不出来,这便是精神力量方面的威压,让人有力使不出。
终于,那座肉山在陆昱脑中的疯狂大笑渐歇,它的情绪慢慢回归着平静,压在陆昱身上的那股气息也逐渐朝它回拢着。
“呼呼”那股气息彻底没了之后,陆昱艰难而贪婪的大口呼吸着空气,双臂死死的撑在膝盖上,他此时体力似乎耗费了很多,脑袋发晕,身体一阵阵的发着软,若不是体内还算清明的那丝意念支撑,他随时都会软倒在地上,这比他和丧尸大战三百回合都要累得多。
“呲木神的继承者,木神这老小子实力我服气的紧,可这挑传人的眼光可真不怎么样,小子,就你这样的实力,放在当年求着给我当小喽啰我都不要。”那肉山颇为不屑的讽刺着陆昱,那一双双的小眼睛中满是看蝼蚁的那种无视。
“呵,大言不惭,今朝你强我弱,我无所谓你的言语,且你再强,如今还不是这区区小道上的一条拦路狗?木神的眼光与否,帝的冷漠与否,你一条看门狗又知道个什么?恕我直言,就你刚才的表现来看,做这看门狗,都抬举了你。”陆昱熠熠生辉的目光猛然抬了起来,不知道为何,或许是肉山说的话触犯了他的心底一块软肉,亦或许是体内木天赋中还有木神意识的残留,反正陆昱出离愤怒了,眼中兀的腾起了熊熊烈焰般的光芒,在这么一瞬间里,他身上的气势甚至冲破了肉山的气息笼罩,双臂发力离开了膝盖,他站的笔直,有些东西,是不容别人亵渎的。
“轰”一声外界听不到的响声猛然在陆昱体内轰然爆炸,这是他体内所有的木灵天赋力量,而外界发生的事情更为强烈一些,只见小道两旁的大树野草都剧烈生长起来,仿佛每一棵植物都被赋予了生命,开始张牙舞爪的动起了自己的身躯,若是有人此时能看得见木灵元素,便能见得到自陆昱体内开始,一颗颗莹绿色的元素悠悠荡荡的向着四面八方飞去,在空气中蛮横的挤开其他系的元素,当遇到植物之时,便如同灵魂遇到了躯壳,迅速且熟门熟路的融入进去,接着这植物便被赋予了生命,如同动物般可以移动,大树将自己深深扎在地底的根系拔出,将之当做落地的脚,将自己巨大的枝杈当做手臂,它们是木灵元素最忠诚的守卫者。
“嘿嘿,这倒是有点意思了”肉山冷冷的笑声在陆昱脑子里响起,那笑声仿佛在讥讽着陆昱的不自量力,又像是寂寞已久的孩子碰到了有趣的玩具,总之,肉山有了些许兴趣。
陆昱充耳不闻,他不去理会对方的任何语言,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现在体内有一股火,这火灼热的很,热的他仿佛要自燃起来,而这火的来源,却是体内突然暴动的木灵元素,他知道,这股火他不能拦,也拦不住,若是硬要拦,或许会就此爆开,体内的木灵元素与他自相冲突,最好的结果是以后他使用起木灵力量力不从心,而更大的可能,却是体内的木灵天赋与他不死不休。
他又何苦来哉?堵不如疏,他心中有火气,他体内有火气,两厢交加,火上加火,堵他做甚?不如痛痛快快,干他丫的。
路边的野草迅速的变得粗壮又狰狞起来,原本青葱的边缘逐渐立起了一根根,一片片的利刺,不用多想,这利刺定然不比钢钉的强度稍弱分毫,一株株大树猛然又拔高了一个高度,那是因为它们已经完全将地下的“腿脚”拔了出来,它们现在不是深扎地底的睿智长者,它们体外“穿”上了又厚又硬的“铠甲”——树皮。
它们的“手臂”上有了凶猛的“武器”,现在的它们,是大自然之子的守卫者,是大自然的忠诚卫士。
战便战,他陆昱绝不是什么孬种,自山城监狱起始,可以说出于微末,一路风风雨雨,大风大浪哪个曾将他击溃过?山城的市委书记?还是那似乎要绝霸天地的虎王?还是领着数十万丧尸大军的尸王?亦或者来北平时碰到的那天崩地裂?他陆昱命不值钱,但正是这贱命一条,裹着泥光着脚,粗缯大布裹生涯,此时还不是走到了这里?
第一百九十九章肉山的恐怖()
陆昱的情绪一瞬间达到了顶峰,他那越成长反而越失去的勇气似乎又回到了体内,面对这肉山,面对这他认为无论是实力还是物种等级都比他要高的肉山,他的心中没有一丝的胆怯,现在已经不是他不得不战了,而是他想战,心态的变化使得他发挥出了更加彻底的力量,此刻的他,脸上竟有着一丝追忆之色,末世爆发以来,他经历的太多了,从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子,经历了一些事情后,变得成熟起来,也顾忌了起来,而现如今,经过了肉山的言语和气势压迫与羞辱,他又一次有了当年的感觉。
此时,他温润契合大自然的气质几乎已经没有了,一股张狂与邪魅并立的气息出现在了他的脸上,原本他认为若想要更好的掌控木灵力量,首先需要有一个亲近大自然的心态,必须温和的自然的被动的接受木灵力量进行的缓慢气质影响,可如今,他心中又有了一丝明悟,为何要被动,木灵力量又如何?他陆昱若想在这条路上走到尽头,攀到顶峰,达到他对实力的这片野心,就不能有所受制,木灵力量又如何,他不能被一股死力量牢牢的牵着鼻子走,那是在走前人的路,而他最不想要的,便是走别人的老路,若是习惯了这样走下去,到达这人的最终境界他又当如何?路已断,他又如何攀越峰顶,所以有时候,他不能太顺着木灵天赋来,不能它让他如何就如何,这样子是他陆昱使用木灵天赋,还是木灵天赋控制了一个傀儡,他得求变。
他要的是对木灵天赋的绝对控制,要把木灵天赋当作他实力强大的工具,而不是成为他实力的全部,他还有最赖以生存的细胞活化,还有此时刚刚摸索出门道的金天赋,更有那不知名的危机系统,虽然这危机系统已经好久没了动静,也不知道怎么了,那冰冷的系统声音已经好久没有在他脑中响起,现在想想还有些怀念,此刻没有时间多想这些,他一如当年,北山之上,一人可抵万尸的张扬放肆,此时,他的敌人只有一个,便是那恐怖的肉山,他丝毫不怀疑这肉山的实力,他可一人抵万尸,可在对方那密密麻麻的小眼睛中,丧尸这种低级生物,来再多他也不会放在眼里,以陆昱的实力,其实根本不在对方的考虑范围,肉山不用想怎么与陆昱战斗,或许它唯一想的,便是让陆昱怎么死,它才能开心一点。
“还有一件事,年轻人。”肉山一点都不在乎陆昱的滔天气势,或许在它眼里,陆昱便是那纸老虎吧,还有这铺天盖地的气势,也只是个虚架子罢了,他不咸不淡的淡然的开了口,语气中甚至没有刚才他的那种不屑,仿佛之前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只是一个先辈在和后辈聊着天而已。
“洗耳恭听。”陆昱淡淡的点了点头,他此时脚下踩着一颗无比巨大的植株,却还是需要仰望那肉山的顶部,毕竟,山是山,树是树,树怎能高过山,他的身后成百上千的或树或草或藤蔓的植株已经做好了准备,只待他一声令下,便会全力出击,将这肉山扫荡个干净,当然了,如果它们有那个实力的话。
“为何会选择这条最难走的阴阳路?木神当年走的可是生路,且在生路上可谓顺风顺水,而这阴阳,帝路岂是好走的”它叹息的说着,似乎见过了无数人在这条路上挣扎努力,却没有丝毫的进展,这条路,实在不是任何人都走的起的。
“阴阳路?生路?抱歉,我还是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陆昱颇有些无趣的摇了摇头,若不是这肉山实力放在这里,且这形象也不像人类,要不然陆昱还真会把这满嘴说着他听不懂的话的肉山当成个江湖郎中,且还是那种只会忽悠人的天天说些神啊鬼啊的骗子。他已经不想在听下去了,反正无论这肉山说的真假他都不知道,他甚至都没听说过对方说的有些名词,什么阴阳路,什么生路,所以更没有探索隐秘的快感,现在他更想终结与肉山的对话,战一场。
“呵,原来是个糊涂蛋,你可知你已踏上了一条必死之路?”那肉山可能是太久的岁月没有聊过天了,竟还在问着陆昱问题。
“不必多言,战便战吧!”陆昱没有在搭理对方,他身上笼罩了一层厚厚的树皮,组成了铠甲的模样,右手持着木制的利刺,可他知道这比什么钢刀铁器锋利的多,也耐用的多,这是木元素的凝炼。
“轰”仿佛被引燃了什么导火线,这片空间发生了一连串的变化,目光中所有可见的植株全部长了“脚”,迈起步子持着或粗壮或锋利的武器,没有一丝犹豫的,它们向着肉山扑了过去,而打头阵的,依旧是操控这一切的陆昱。
他选择了用自己的双腿来完成接近肉山的行动,其实他也可以站在树上,树木会把他带到他想要的地方,可这终会让他感到不踏实,可能就是这样的命吧,他觉得自己用双腿跑在大地上,才是把生命最大程度的握在了自己的手中,就像庄稼人守着田地,这是他们的根,刚开始的时候很多庄稼人宁愿自己动手种地,也不愿意用机器来做,他们也知道机器效率更高,可终归让人不踏实,若是把他们的地弄坏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