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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妃升职手册-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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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美人侧过身来满脸似笑非笑的说:“暗送秋波色授魂与么?”林黛黛轻蔑的点了点头,清美人一下撑不住笑了出来,又念了几遍:“暗送秋波色授魂与?”便对她摇摇头说:“姐姐回见!”说着便朝前赶去,口中不住喊:“宜妃姐姐等等我!等等妹妹呀!”

林黛黛以为自己已经够能演了,今日见了清美人才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见清美人走远了,她转过头小声问竹华:“为什么叫永宁侯小凤凰?”

竹华噗嗤一声笑出来:“主子也太没见识了,不是小凤凰,是小凤皇!”林黛黛疑道:“有什么不同?”竹华说道:“是慕容冲的那个小凤皇!”林黛黛一下便惊了:“他当真是皇上宠臣么?”竹华摇摇头:“奴婢不知道,只是宫里宫外都这么说。”

林黛黛问道:“他大小是个侯爷,怎么肯?”竹华说道:“虽是侯爷,但却是靠祖父传下来的,也不能袭爵,故而也不算正经侯爷啊。”林黛黛一听好像有无数辛秘一般,忙问道:“快讲快讲!”竹华见调侃够了,便得意道:“永宁侯姓贺兰,是从前贺兰丞相的嫡孙。贺兰丞相旧时还做过太傅呢。那个时候先帝爷,”说着她仔细看了看周围,又小声说道:“要废了当今圣上的太子之位,正是贺兰丞相要死谏,先帝爷才暂且作罢的。那时候太后势大,不多时太后娘家沈家就联合了朝上的许多人发落了贺兰家,贺兰家的男丁或斩或流放到岭南,女眷都充为官妓了!”

林黛黛不由悚然道:“这么狠!”竹华又说:“不止呢!皇上上位之后急着为贺兰家平反,要将他们从岭南接回来,偏谢家又说什么‘三年无改父道’,也要死谏。害的贺兰家又在岭南熬了三年才算。贺兰丞相就只永宁侯父亲一个独子,就因为岭南瘴气重,死在那里了!所以贺兰丞相死时让永宁侯发誓不得踏上仕途呢,故而永宁侯也不能去参加科举!陛下又想赏贺兰家,就赐了个只有俸禄却无实权的永宁侯给他,偏没有战功,又不得世袭。”

林黛黛不由叹道:“家人或死或沦为官妓,这样的爵位谁坐的住呢?”又问道:“他当真是皇上娈童?”竹华摇摇头说道:“不知道,宫内宜妃娘娘常这样说。”林黛黛疑道:“宜妃娘娘做什么这样恨他?”竹华想了想:“其实谢家从前除了宜妃娘娘,都是同太后一个鼻孔出气的。谢家当时最尊贵的嫡长女嫁了现在的庶人容景轸,现在还同他一起被关在王府里不得出呢!想来宜妃娘娘的意思,或许也是谢家的意思吧?”

林黛黛想了一下永宁侯昨日清隽却不失阳刚的样子,又想了想容景轩昨夜的龙威虎猛,果断说道:“他必不是皇上的娈童!”古人不是说过么:“后宫佳丽三千人,铁杵磨成绣花针。”她不信白天容景轩折腾了永宁侯,晚上还能再来折腾她!声音太大,急的竹华忙推了她一下:“祖宗!你小点声儿!”林黛黛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

回到遂初堂,竹华正从匣子里拿出昨日那副《秋江渔艇图》问她:“主子,这画悬哪儿呢?”她左右四顾,发现并没有适合挂画的地方,便说道:“还是先放书架上吧,左右我看不懂。”

又忽然想起昨日容景轩对她的情谊,面上不由浮起一个淡淡的笑,说道:“竹华,或许可以煮温经促孕汤了。”竹华一听这话,一想发现果然可以用那汤了,又想起旧日无奈,一时眼泪都要出来。为防着林黛黛取消她,只装作急着做事的样子就出去了,边往外头走边用袖口抹眼泪,却不知屋里的林黛黛眼睛也湿了。

竹华做事雷厉风行,上午才与她说这话,下午林黛黛就喝上汤了。林黛黛边喝竹华边殷勤道:“奴婢问了耿常太医的,这副方子是经前用的,主子葵水正好该来了,服这药正合适!”这药味道十分不美妙,但对着竹华的热切眼光,且想着她足足熬了一个中午,林黛黛只能皱眉饮下。

因着遂初堂中有容景轩赐下的宫人,她下午喝了促孕汤,容景轩晚上便知道了,还笑着调侃她:“那药好喝么?这么急着为朕生孩子,你羞是不羞?”

林黛黛翻了个白眼:“宫中又不独嫔妾一个人服坐胎药,不过确实很难喝。嫔妾想过了,命里有时终须有,还是不用那药了。”容景轩不由惊笑道:“嚯!怎么一会一个主意!偏朕还傻子似的带了寿胎丸来呢,敢情是朕一头热!”说着挥一挥手,莫怀德忙递上一个匣子,那匣子中整整都是用蜜蜡包裹着的药丸。想来便是他所说的“寿胎丸”。

他有这样的心意,他不疑她是想凭子嗣争宠,既然她想要个孩子,那么他便送上坐胎药来。林黛黛未曾想过原来“戏假情真”四个字竟是真的。

她一时不想再算计孩子这件事,只上前用手环住容景轩的脖颈:“嫔妾不服那药了,若是臣妾有孕,便是上苍想要赐给嫔妾一个我和皇上的孩子,若是没有,是嫔妾心意不诚,那便不配有这孩子。”容景轩不懂恋爱中的女人的逻辑,只拍拍她的头,见她坚持,便也作罢,只是仍迟疑问道:“真不用这寿胎丸么?气味不难闻,朕闻过了的。或是再添些蜜想来也是可以的。”

林黛黛噗嗤一声笑出来。

接下来的日子平静如流水一般,就连太后也没有来饶事,甚至还时常送药来,只是自那日起,她再不想服什么坐胎药,只都收在库房里。

宫里她的宠幸仍是最多的,只是没有前日子那样点眼了。容景轩时常也去皇后、庆妃等宫中过夜,只是三日中起码会来遂初堂一次。有一次无意中对她提到“专宠非福”四个字,林黛黛心下一动,原来他不是不懂这些。

每每容景轩宠幸了她人,第二日便必来她的遂初堂,只是二人对前夜之事都绝口不提。仿佛他是一直宿在遂初堂的。林黛黛一会渴望独占容景轩,一会又觉得自己说白了不过是个妾,她的盛宠,正是旁人的深宫寂寞,偏还在渴望更多,实在贪得无厌。就在这样的摇摆不定中过着日子,只是在有容景轩陪伴时,心中才全是安宁,没有旁的。

一日容景轩正批奏折,偏又将她召了去,她看了一会书见也没旁的事可做,便上前往香炉中添了一点香。因她闻不惯龙涎香,所以她在的时候一应都改用蘅芜香,那香淡淡的、闻着很清冷,却久之不去,隔了许久一抬手还能闻到袖子上带出的香气来。

容景轩听得动静抬起头来,二人对视而笑,容景轩突然开口道:“不若过些日子便陪朕一同去南苑狩猎吧!”林黛黛一听心中一下极欢喜,宫中的景色虽然已是极致,但抬头看到的天空却总是四四方方的。她大概知道每年皇家都要春蒐、夏苗、秋狝、冬狩,只是只有春夏正要繁育生灵,冬天又太冷,只秋季才草浅兽肥,故而在秋狝时才是最隆重的,那时南苑的景色也最好。

她高兴问道:“真的可以带嫔妾去么?不违制么?”容景轩想想:“不过是行猎而已,有什么违制?再说庆妃也是常去的。”

☆、38秋狝

容景轩果然说到做到,第二日今年秋狝命随侍的名单就下来了,上头果然有林黛黛。除了林黛黛,还有皇后、庆妃、清美人等。原有德妃,因德妃说要伺候太后,便辞了去。又因为皇后想着娴贵嫔身子不好,还特意向容景轩提了提她,于是容景轩又命娴贵嫔一并去,也好散散心。

随后几日昭阳宫的话题便都与秋狝相关,或是盛赞庆妃骑射与外头的男儿比也是不相上下的,或是有去过的提起那里的景色。宜妃提到那里时语气简直沉醉:“南苑那里天宽地阔的,除了如绿油油的草地,便是几道曲折的河与湖,河与湖俱是蓝澄澄的,如最好的蓝宝石嵌在绿色的毯子上一样……”她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面上是少有的澄澈微笑。

一时昭阳宫内的人俱是寂寂,宜妃固然不讨喜,却不是不可怜,算来她已有近十年未出过宫了,自她与容景轩渐渐离心之后,去南苑一类的事都是与她无关的。这时见到从不示弱的她,难得流露出渴望外头的的天地的样子,再厌恶她不由也有些动容——焉知她的今天不是自己的明日呢?

宜妃正从回忆里醒过神来,忽然发现殿内气氛尴尬,正不知如何收场,从前有个秦媚儿与她一唱一和,如今又有谁呢?忽有人说了一声:“到底是宜妃姐姐,见识就是不同寻常!”这见识已是十年前的,这话要说是奉承倒更像是讽刺,众人一看却是平日沉默寡言的瑾嫔说的,不由有些讶异。

宜妃听这话暗有些难堪,见瑾嫔却是一副热切巴结的样子,一时又微笑着将话题岔开。林黛黛心中暗自皱眉,大约因为无甚圣宠的缘故,瑾嫔近日巴结了皇后巴结庆妃,只慑于太后之威不敢亲近德妃,但皇后与庆妃都不十分买她的帐。偏瑾嫔又去找了恪妃,以恪妃之心性,自是将她羞辱了一番才算完。谁知今日眼见着竟想攀上宜妃,可宜妃是个好相与的么?只怕被吃了还不吐骨头呢,于是心内暗自盘算从南苑回来便拉瑾嫔一把。

过了几日她们便动身去了南苑,南苑离皇城不过二十余里路,即便是皇家仪仗,最多一天便也走完了。容景轩特意点了她与庆妃同坐一辆马车,那时容景轩见她一脸纳罕,还笑着同她说:“倒不是寒酸,只是庆妃是个好人,你与她好好相处,对你很有好处。”

于是林黛黛对面便坐着庆妃御姐,庆妃平素就是个孤傲的。从未见她与谁有过来往,只是瑾嫔怀孕时曾送过她几次东西。故而林黛黛此时虽然谨记要“好好相处”,却也无从下手。

抓耳挠腮的想搭了几句话,偏回回只三言两语便被打发了。

“姐姐在看什么书?”“《六韬》。”林黛黛只知道刘涛,换。

“姐姐骑射功夫怎么那样好呢?”“你又没看过,怎么知道。”再换

“姐姐燃的香真别致。”正这样夸着,偏马车这时颠簸了一下,正顶的她要吐出来。庆妃一抬头便是她一脸欲呕的表情。“你不喜欢么?”说着将香炉顶打开,直接泼了一盏茶进去浇灭那香。

林黛黛正欲鼓起勇气再战一次,偏被竹华用手肘顶了一下,她侧脸望去,之间竹华对着她摇了摇头。脸上充满了对她的蔑视,正像对面的庆妃一样。林黛黛鼓足的勇气一下便散了——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随庆妃去吧。

偏出了皇城,行至人际渐罕的地方,林黛黛忽然听见仿佛有什么正在一下一下的轻撞车壁,庆妃想也听到了,将车帘子一撩开——外头正是一个硕大的马头!

庆妃一见那马便笑了,不知从身上的哪一处摸出一个袋子,从袋中倒了些蚕豆去喂那马。那马显然是与庆妃极熟悉的,边打着响鼻边亲热的从庆妃手中卷走那些蚕豆。一时车外又有个太监的声音传来:“皇上特命奴才们松了娘娘的马,谁知这马自己就寻来了,怪不得都说娘娘的马是最有灵性的。”

庆妃得意笑笑,继续喂那马。林黛黛问道:“这是娘娘的马么?叫什么名字呢?”庆妃此时兴头比之前强多了:“是我养的,平日在宫内不得自由,今次带它到外头来晃晃,名叫胭脂。”林黛黛见那马通体火红,无一丝殊色,想来便是这个名字的由来了。

庆妃转脸看她,见林黛黛正一副小孩馋糖的样子看她喂马,一时竟笑了——有人喜欢这匹胭脂马,竟比拍庆妃的马屁还要让她舒坦些。她便也给了林黛黛一些蚕豆,示意让她去喂。林黛黛见那马极聪明,便也放心的将蚕豆送到它嘴边。

谁知这马也势利,混不见方才对着庆妃的老实忠厚,吃完蚕豆之后竟也轻蔑的看了林黛黛一眼。不然怎么说物似主人型呢,林黛黛直要被气死,被人看扁不算,连这畜生也看不起她,谁知庆妃竟还赞许的拍了拍胭脂。经那马一闹,二人间气氛反而热络些。庆妃自见了那马,就再也坐不下去,不一会便骑上自己的马在一旁溜达去了。想来容景轩也是默许的意思,不然便不会命将胭脂松开。

仪仗又行了一阵便到了南苑,下午先是安顿了一番。容景轩第一日来南苑,自然该与皇后同住,林黛黛便未想着侍寝之事。一安置好,林黛黛便走出住所去透透气,随后发现宜妃所言非虚。南苑水草丰美、野逸开阔,是她从前从未见过的景色,更奇的是她还在林间隐约见到了什么动物。小钱子今次也跟来了,不由笑说道:“主子运气真好,这是麋鹿,平日还要用网赶到一处才见得着,今日就在这林间站着。”

她与小钱子、竹华在这草原间一时什么烦恼都忘却,什么心思都抛开,只说说笑笑。忽有一个小太监拿着一个托盘走了过来,托盘里装着正是一套护卫所用的铠甲。那小太监将身子弯下,头埋得低低的说道:“皇上命奴才送这套铠甲来,说主子若是想的话,明日也可上场一试。”林黛黛忙使小钱子接过那铠甲,又赏了那太监。

一时竹华兴奋异常:“主子咱们赶紧回去换上试试!骑马行猎多阔气啊!”小钱子则没有竹华那么兴奋:“奴才想着主子从前想来连骑马都不会,不然明日还是算了吧。”林黛黛自己心下一时也极兴奋,她在现代也跟着白富美同学蹭过马术俱乐部,但那只是骑马遛遛罢了。正经骑马行猎,何等有趣呢!

这热情岂是小钱子一泼冷水浇的熄的,她眼睛一转:“不,我可以去找庆妃要一匹温顺的母马来骑,那样想来就无碍了!”她对威风赫赫的骑马的渴望战胜了一切,甚至打算厚着脸皮去求相交不深的庆妃。小钱子见她兴致高涨,一时也无法,想着庆妃自然会打消她这不切实际的念头,便也随她去了。

到了庆妃那里,却见庆妃也在试一套戎装。庆妃身材高挑,肤色又不像寻常女子一意求白,仿佛天生就该穿这戎装一般。林黛黛一时有些看痴了,还是庆妃问她话这才醒过神来。庆妃听她想要一匹温顺母马,一时竟有些迟疑:“并不是我小气,只是再温顺的马也是有性子的。你从前又没有骑过马……”

林黛黛此时一腔热血,又死乞白赖的求了庆妃好久,庆妃这才无可奈何的带着林黛黛去了马厩,选了一匹最温顺的马对她说:“这马平日里性子最好,只是同样的,胆子也最小,你明日切不要接近什么雕、豹一类的东西!”林黛黛笑着说:“遇见了跑都来不及了,接近它们做什么。”庆妃见她不以为意的样子反而有些上心:“依我说陛下便不该给你这身铠甲,你就该同皇后娘娘她们一齐坐在台上看……”

林黛黛早欢天喜地的跑回去准备换上那身铠甲了。

回到屋里将铠甲换上,大小正合宜,竹华见了也很欢喜:“这衣服倒是很合身,就是略有点怪味儿。”林黛黛细细闻了下:“有么?我怎么闻不出来?”小钱子在一旁看着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偏又说不出来。

第二日林黛黛便先假托身子不适,不去观礼,再悄悄换上这身衣服,又牵上那匹母马,也混到狩猎大军中去了。她自己骑技不佳,便只远远的站在围猎大队的最外围。皇家秋狝除了皇室外都还有万千才俊参加,所以见生人不难,见熟人才难,一时也没有人疑心她。

她只看见容景轩站在万人中央,骑得是一匹矫健的黑马,看起来正是一匹神骏。离得最近的乃是一匹红马,正是昨日所见的胭脂,想来红马上的人就是庆妃了。容景轩并不如永宁侯一般俊美逼人,但却自有一股男儿英姿,即便在千万人之中,他也是最有气魄的那一个。

林黛黛心中一时又骄傲又酸涩,喉咙竟不自觉发出一声呜咽。站在她旁边的武将看了,笑着用鞭柄点了点她的头盔:“小矮子,你也忒多愁善感了罢!还是个男人!”

林黛黛心中不忿的想:我本来就是女人。

容景轩先是检阅了一回围猎官兵,又说了些:“如今天下太平、家给人足”、“男儿自当弓不虚发、箭不妄中”之类的套话,便率先向前方发了一箭,宣布围猎开始。他的箭一离弦,远处便有长号和觱篥声传来,双腿一夹马腹向前奔去。那些王公贵族、各路官兵,也各个箭上弦,剑出鞘。一时间战马驰骋、战声喧天。

林黛黛从未想过竟是这样激烈的场面,她骑的母马早骇的不行,只是一时也只能随大流朝前方奔去。她与她的马此时不过是被人流裹夹着朝前,因怕被人弓箭误伤,她只一个劲往人烟稀少处走。

及至了一片疏林,她才算松一口气,她并不懂射猎,弓箭于她不过是摆设罢了。方才那马虽然跑的不快,却也将她的小腹颠的隐隐生疼,此时她只想看能不能抓到一只什么温顺动物,就赶快回去。

正这样想着,她身下的马忽然紧张的打起了响鼻。林黛黛伸手抚了抚它脖上的鬓毛,却完全没有安抚到它,反而它紧张到将前蹄都扬了起来。林黛黛死命拉住缰绳才没有掉下去:“喂!大小是匹马,胆子大些好么!”她正这样说着,忽然听见“唧唧”的声音从身后那片林子传来,这叫声莫不是画眉?林黛黛忙欣喜地转身去看——

一只受伤的花豹,正从那片疏林中匍匐着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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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坠马

那花豹受了伤,头上正流着血,见了林黛黛也不急,只慢条斯理的踱过来,仿佛成竹在胸。林黛黛慌忙催促着那马快跑,谁知那马许是被吓傻了,被用力勒了几下缰绳一时才慌不择路的跑起来。

那豹子见了也如闪电一般从后头追了上来,林黛黛原是来打猎的,如今却被豹子给猎了。远处正有人见了这滑稽的一幕,忙大喊道:“矮子,快拉弓啊!”林黛黛慌忙从左边悬着的箭筒中摸出箭来,只是她是新学的射箭,臂力也极小。连发几箭,那弓箭还未到豹子身前就先落下了。

旁人见她这样没用正想拉弓引箭去帮她,偏豹子与马离得太近,又怕豹子没射着反中了马,到时反而更糟。豹子跑起来何其神勇呢,不多时便追上了马,只一跃便要扑上去咬林黛黛。

远处庆妃虽在行猎,却一直有些心绪不宁——林黛黛从未打过猎,今次上场马还是自己给的,出了点差错自己必也好不了。故而就连做自己往日最爱的事情的时候也是心不在焉的,偏在这时听见远处格外吵闹,她一回头张望,心都要吓得跳出来——

一只豹子跃起来要去咬林黛黛,偏马跑得快,一时未咬到,只咬住了马的后腿。那马痛得嘶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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