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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唐遗玉-第1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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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泰侧目看着她气结的模样,倒是比刚才那蔫蔫的样子精神多了,视线挪开到那盒大开的点心上面,道:“没必要。”

卢氏在他眼里,不过是个认识的陌生人而已,又换了韩厉一卖一赠两个重要消息,赶着去金光门阻拦穆长风将遗玉带走的李泰,就算是时间够,也未必会救下卢氏,在他这么多年的人生当中,孰轻孰重,向来黑白分明,只除了……那个时候,他似乎偏了重心,但事后,却丝毫没有反省过。

且不管李泰是怎么想的,听闻他一句“没必要”,遗玉的火气当场便消退,转换成了淡淡的自嘲,他说的对,两人非亲非故,他自然没必要救下她娘,是她越过了,李泰没有那种责任和义务。

“您若没事,就请下车吧,莫要被我传染了去。”遗玉将茶杯放下,重新用帕子捂了口鼻,板着小脸道,她是没理由怪他,也知道他肯对她“实话实说”总比瞒着好,可人的情绪哪是那般容易控制的,她这会儿心头不爽,也没想过要对他“虚以委蛇”。

“……”李泰自然知道把他见过韩厉之事说出来,会引起遗玉的不快,可他却没想过要在这事上面瞒她,听她赶人,见她变得生动的表情,不但没有不悦,反而生出些新鲜感来,他不慌不忙地将茶杯放在案上,然后两指随手从那扁圆盒子里夹出一块点心来。

遗玉正在生闷气,瞅着他的动作,见他夹起一块点心送到唇边,眼尖地发现那缺了块儿的月牙点心上明显的牙印子,急忙探身伸手去拦——

“那是我吃过的!”

她的手抓住了他宽大的衣袖,却没能阻止他把那变成半月的点心送进嘴里,她瞪着眼前那道挺直的鼻梁下,薄而润泽的双唇轻轻蠕动,末了,还从中探出一抹灵活的浅红色在下唇滑过,舔去沾在唇瓣上雪点似的碎屑。

砰砰、砰砰,耳闻清晰可见的心跳声,遗玉“嗖”地一下缩回了手,低头拿帕子捂住似有液体流动的鼻子,身子又往车角缩了缩,车内却在这时响起对方低沉的嗓音:“过甜了。”

听见他这挑三拣四的话语,捂着鼻子的遗玉是又好气又好笑,心里冒出个荒谬的想法来,他就是专门过来逗逗自己玩的吧。

她还不知,李泰并不喜食甜,三年五载也难见吃丁点儿甜食,刚才那一小块点心送到嘴边时候他便闻到了甜味,可以说,若不是遗玉喊那一嗓子,他是绝对不会往嘴里放的,这么甜的点心竟然还咽了下去,若是给阿生看见,难免要惊讶地直瞪眼。

“殿下,”捂着鼻子的遗玉说话声音更闷,她有些无奈地看着从上车起便有意无意地招惹他的李泰,认真道:“您昨夜也淋雨了吧,这车厢狭小,又不通气,您还是早些回去吧,莫要被我传染,最好回去后让太医给看看。”

李泰虽在男女之情上是一片空白,可在官场和宫中,乃至游历江湖之时的阅历,却让他极容易分辨出真情和假意,看出遗玉是真的担心他染病,又约莫了一下现在的时辰,才将今日寻她最主要的目的问了出来:

“姚不治是否给过你一份东西,上面记载着各种奇毒的解制,其中便有我先前所中的梦魇。”

若说刚才看见李泰不经意间流出的性感模样,遗玉是头疼脑热,这时听他这一问,整个脑子愣是空白了一瞬,身体也顿时紧绷了起来。

仅是从她这短暂的反应,李泰心下便了然,尽管先前已有猜测,可真正证实,他的眉头还是紧紧地皱了起来,不等她回答,便沉声交待道:“你记住,那东西你且好好藏着,这件事不要再说给任何人听,哪怕是卢智问你,也不要告诉他。”

单从卢智眼下的举动,李泰便知道他尚且不知遗玉得了锦绣毒卷,此事牵扯甚广,知道的人越少,遗玉便越安全,凭着卢智的脑子,肯定能猜到些什么,若是他稍动心思,便会为遗玉引来祸事,话他眼下不能说的太明白,但这番叮咛,态度却是再慎重不过。

遗玉老早就怀疑姚不治留给她的漆黑扁盒绝非常物,眼见李泰神色间明显的严肃,才知道事态的严重,这份毒卷,肯定是牵扯到了那个神秘势力红庄,如此说来,她会不会给家人带来危险?

“我知道了。”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凭着她对李泰为人的了解,他着实是不屑同她在这方面撒谎的。

看着遗玉脸上嫣红消退,苍白渐显,乌黑发亮的眼中却并未流露出什么惧意,反而又坚定了几分,正是她不同于旁的女子之处,李泰眼中碧波微闪,抬起手臂。

“不会有事的。”

车身微晃,帘声响动之后,那低沉的仿若带着安抚的音调犹在耳边回响,让她忐忑的心绪奇异地渐渐平复下来。

遗玉扭头看着左侧空空的软座上略微下陷的痕迹,摸上额前的碎发,上面似乎还带着刚刚被人轻抚的掌温,证明那不是她的错觉。

她身子往后靠向车壁,闭上带着迷茫和不解的眼睛,嘴角却泛起一丝苦笑,那人无端对自己这般温柔,就不知道会让她误会么。

马车的晃动,让遗玉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脑袋在她靠着的肩膀上蹭蹭,磨掉因发丝滑落的痒痒感,然后才坐直身子,捂着嘴打了个哈欠,道:“怎么样了?”开口才发现声音已经哑的要命,几乎听不出强调。

卢中植他们坐在另一辆马车上,和她同车的卢智接过平卉递过来的热茶塞到她手里,道:“大理寺派人到蜀中取证,下午暂休审。”

果然是这样,遗玉喝了口热茶,嗓子是好些,心里却堵了起来,但平卉在车上,她也不好多问,只能叹了口气。

卢智听见,训道:“小小年纪总是叹什么气,叫你多喝些水你不听,方才都火气大地出了鼻血,等回去让……”

他后面的话,遗玉完全没听进去,而是低头看着捏在手上的鹅黄色帕子,几处血点落在她眼中很是刺目,耳边尽是卢智的唠叨,脑子里却晃荡过那张泛着浅浅光泽的嘴唇,她心中哀嚎一声,将脸埋进两只小手里。

第334章 私下谈

“宋大夫,这孩子是怎地了,比昨晚还要严重些?”

卢景姗将遗玉的手塞进被子里,转身去问走到案边准备写方子的中年大夫,卢智他们都跟着卢老爷子回书房议事,她特过来照看遗玉。

“虚火过旺,风邪入浸,早上是喝药之后又吹了风才会如此,并无大碍,却需好生将养,不要胡思乱想,我再给开副方子,于先前的多添两味药即可。”

等着宋大夫将药方重新写好,卢景姗又看了一遍,才递给候在一旁的平卉,让她拿去熬药,又让平彤取了事先准备好的银两作为封赏递于他,吩咐她将人送出府,才回到床边重新坐下。

遗玉平躺在床上,脑袋有些昏昏沉沉的,撑着眼皮看着卢景姗拿帕子温柔地擦拭着她的额头,心中一暖,轻轻唤了声:“姨母。”

年近四旬却无儿女傍身的卢景姗,被她这一声叫的心里都是软和的,目中怜色更重,道:“饿了吗,不饿就先睡一觉,待会儿再叫你起来用饭,有什么特别想吃的?”

鲜少生病的遗玉,每次有些不舒服都是卢氏小心呵护在一旁,这会儿见了模样同她娘有两分相似的卢景姗,难免会忆起已经不在身边的娘亲,鼻子一酸,眼睛就些模糊,倒不是她心理脆弱,只是将亲情看的太重,一想到可能再难见着卢氏的人,怎么会不难受,好在知道韩厉应不会屈待她娘,不然她这一病,恐怕会更严重。

大夫刚走没多久,卢老夫人便由赵氏搀扶着走了进来,卢景姗连忙迎上去,嘴里小声埋怨道:“娘,这冷的天,不是说过这里由我照看着么,您还来。”

“不打紧,我穿的厚,玉儿?”

“祖母。”遗玉扭头蹭掉眼睛里的水珠,看着那慈祥的老妇人轻轻隔开赵氏将她扶到对面椅子上的动作,而是在她床边坐下,又摸索着伸出一只手来,知她眼盲不便,遗玉便一手捂住口鼻,另一只手将被子里伸出来,握了上去。

“您怎么来了,您身体本就不好,别再过了病气。”

卢老夫人摇摇头,捏着她手腕,对一旁道:“瞧这孩子瘦的,素仪,你去叮嘱厨房熬些清淡的汤品给她补身子,景姗,让人去切些紫姜煮碗糖水,叫院子里送些热水来,给玉儿烫下脚,这药虽要喝,有些偏方却还是使得的。”

两人都各自出去吩咐下人,屋里便只剩下祖孙两人,遗玉隐约感到老夫人是故意将她俩支开,果然,人一走,便见她摸索着抚摸上自己的头发,叹声道:“玉儿,这是同你说,莫要愁你母亲,韩厉那孩子,也算是祖母亲眼看着长大的,这人的性子啊,少年时候定了,年纪再长,就是改了,也不跑不掉个主心,你母亲被他带走,是不会出什么岔子的。”

“你年纪还小,莫要整日愁这些个,坏了身子,以前也就罢了,你们孤苦伶仃的,没个依处。眼下回了家,咱们国公府虽不如往昔荣耀,可也是不怕事的,家里有你祖父,有你大伯他们,还有你哥哥们,有这些男人们在,你记着,这种时候,便是要他们去担着,去扛着,不管结果如何,咱们将自己照顾好了,少让他们分神担忧便是帮了大忙。”

“你是个好孩子,祖母知道你这些年吃了不少苦,心思多也是该的,可有些时候,实是不用想的太多,就拿这大理寺的案子来说,你再愁,也要按规矩来不是,所以说,放宽心,多想想是没错,却别过虑了,好吗?”

遗玉一愣,没曾想她是要说这些,说来,卢氏性子是个有些大咧的,还真没有女性的长辈,同她认真讲过这些话,半是教导,半是宽慰,她看着嘴角含笑轻轻抚摸她的老人,沉思了片刻,神情一松,答道:“祖母,孩儿明白,让您操心了。”

“乖孩子。”卢老夫人闭着的眼睛轻轻弯起,在眼梢处虽有褶皱,却依稀可辨同遗玉相似的翘纹。

两人又说了会儿旁的话,卢景姗便端着一只热气腾腾的碗,领着手捧热水盆子的下人回到屋里,遗玉裹着厚厚的被子坐在床边,脚泡在略烫的热水里,喝下卢景姗小口吹温后喂过来的姜糖水,听着卢老夫人的念叨,心中某个角落,不知不觉间,又被补足了几分。

书房。

卢荣远站在门外,将门掩上后,扭头对着卢荣和示意,两人一同朝着远处的长廊走去。

“二弟,爹好像有事瞒着咱们,昨晚韩厉送来的东西,应该不只是那一封信和玉吧,我看明明还有别的,爹却没同咱们讲。”

卢荣和伸手拍了拍他的肩,“爹自有打算,哥你想多了。”

卢荣远苦笑,“我不是介意,就是总觉得,自己帮不上忙,像是以前家里出了什么事,总是爹担着,如今多了智儿,总归没咱们的份。”

卢荣和脚步一顿,站在长廊边的阶梯上,看着远处高强下一棵弓腰的老树,道:“同大哥一样,对当年的事,让岚娘他们吃了那么多苦,我也一直都在内疚,眼下总算有了弥补的机会,我觉得帮不帮的上忙,倒是其次,可只要他们需要时,我不会再退避,大哥,你说呢?”

卢荣远想了想,神色一松,点头道:“说的是,都这把年纪了,还整日胡思乱想,倒像个娘们了,走、走,到我院子里去,让人送几个菜,咱们哥俩好好喝两盅。”

“呵呵,好。”

站在书房窗口的卢中植,看着两个儿子的身影逐渐远去,开口道:“你想好了,当真要私下同他谈谈?”

“嗯,”

卢中植转身望着他,满头的苍白却衬得衰老的面容异常威严,“何必,我先前安排的事不会出岔子,你又事先在蜀中那里打点过,就算是让人找到什么蛛丝马迹,刘徳威也不可能根据那丁点儿的证据,便把你们判回房家。你这时候去见房乔,又是想做什么,我知道你怨恨他,想要报复,可既已拿捏住了他的把柄,你若要同他算账又何必急于一时,非要赶在这个时候?”

卢智盘膝坐在案边,清秀的面容上没有笑,神情有些冷淡,“孙儿只是突然发现,有些话,还是当面同那人讲过为好,免得这案子了了,他还继续纠缠不清。我亦是帮着皇上做事的,虽不如外公当年鞍前马后来的亲近,可也多少清楚,皇上之所以把这案子甩给大理寺处理,便是在警告我们俩家做事不要太过火,若我们不顾及颜面,在这案落之后,还是硬要闹个头破血流,谁都不会有好果子吃,我只是不想让那人好过,却没想过要拿府中上下去同他硬拼。”

卢中植听得他难得的肺腑之言,竟是将自己看做这家里的一份子,一时老怀大慰,道:“你清楚不管怎样,还有这个家在背后给你们依傍着便是,唉,是我太过多虑了,你这孩子,一向都有主张。”

“您放心,”卢智面上冷色稍退,笑容浮起,“孙儿会好好处理此事的。”

卢中植见他笑,刚落下的心,反又升起,犹豫道:“那、那件事,你该不会也要告诉他?”

卢智眼线轻勾,缓声道:“自然,您不觉得房家就是太冷清,才会一直有空骚扰我们,若是让它热闹些,岂不是更加有趣。”

卢中植皱眉,又松开,沉默了好久,方才长叹一声,转身去到书架上,在暗阁里摸索一阵,取出一只四方的盒子来,走到案边放在卢智身前,道:“这些东西,还是由你保管吧,韩厉他,本就是要交给你的。”

卢智拿起盒子,从绒毯上起身,向卢中植微微躬身,“祖父,那我先出去了。”

太极宫,新安殿,书房。

赭黄的身影端坐在精雕细琢的龙足案后,人到中年的皇帝脸上虽有褶皱,却不显老态,将手中文折合上,李世民抬头看向正立于对面一排书架下,同自己的年轻时候身形再相似不过的儿子,但见从窗外窜入的阳光打在那青年的侧脸上,折射出异常的瞳光后,这身为九五之尊的男人眼中,飞快地闪过一抹无奈之色,随即又恢复正常。

“皇儿,过来坐。”

书架下的青年转过身,露出俊美的容貌上一成不变的冷淡,李泰缓步走到龙案对面坐下,却没主动开口说话,上午刚从审院回到王府,便被诏入宫中用膳,饭后又随驾到书房,向往常一样,父子两人各干各的,半个时辰后才搭上一句话。

“上午的案子,处理的如何?”

“暂休。”

“哦?怎么又休了,”李世民随时问,却没等他回答的意思,“不过你这办法倒是不错,交给大理寺来办,少了让朕头疼,就让他们两家闹腾,朕也看看他们是不是真的就不识好歹。”

惊!李世民把房卢两家的案子交由大理寺处理,竟是出自李泰的主意!?

第335章 她年岁还小

李世民用“不识好歹”来形容房卢两家,脸上却并没带上多少怒气。

身在皇位,自然是希望朝廷上下一片和睦,可这和睦也不能过了头,若是家家都紧紧抱作一团,反倒不利于帝制,可也不能像卢中植和房乔这般,互不退让,大丢了朝廷颜面。

总而言之,这和睦,要有个界线,这闹腾,也要有个度。

这番道理,为人君者,自然不会和臣下明说,在房母大闹卢家宗祠之后,李世民之所以凉着不管,便是等着旁人来自己跟前说道,长孙无忌是个有眼力界的,他的入宫觐见,让李世民有了插手的推力,但这事情怎么和李泰扯上了关系,说来还要提到当天晚上,皇帝诏了自己亲近的几个儿子进宫用膳,有意无意地提及了此事,单看他们见解如何。

太子先前得了长孙无忌的叮嘱,倒是没表示什么意见,李恪正有着拉拢怀国公府的心思,有意无意地帮着卢家说了几句“公道”话,剩下几人亦是各有偏帮,到最后,李泰才冷不丁来了一句:“不妨交由大理寺审讯。”

这个意见当场便被太子嗤笑,道是这么一来岂不是闹得朝廷更没脸面,却被李泰又丢了一句话堵回去:“就是为了让他们丢够脸,才好脑子清楚一些。”

于是乎,李世民当时并未表示什么,可第二天就将卢中植和房乔留朝,训斥之后,找了个原由,把两家的糊涂账交由大理寺处理,虽当了甩手掌柜,可审案头一天便出了卢氏母女被安王余孽掳劫事件,于是第二日早朝时候,才会派了自己儿子前去督案。

话说远了,再讲此时父子同室,李世民提及此事,脸上不愠不火的,李泰看在眼里,不大关心地应道:“房大人和怀国公都是明白人,此案落定后,不论结果如何,应都会安分许多,只是牵扯到了安王余孽,那卢氏又被掳走,眼看追回无望,两家矛盾更加不可调和。”

李世民沉思片刻,轻轻皱眉,“若这卢氏真是房家妇人,那就不好说了,朕记得当年卢卿好像很是宠爱他那幺女的,朕是被他们搞糊涂了,皇儿,依你看,这卢家四口,到底是谁家的。”

李泰想也不想便低声答道:“儿臣不知,单看大理寺如何决断了,本就是笔糊涂账,就是算不清他们还敢埋怨您不成,您又何必为此耗神。”

李世民目光微闪,眉头展平,笑道:“呵呵,好,那咱们便不说他们这烦心事,”瞅着龙足案那头自己品貌皆佳的爱子,话锋一转,“听说,你近来同长孙家的三小姐,走的很近?”

李泰没有答话,而是垂眼看着案上的一叠文折。李世民伸手轻轻拍着案面,似笑非笑道:“怎么,还不好同朕说么,几个月前你拒了指给你婚事,什么由头都不肯讲,朕便宽限你这么些时日,可眼瞅着下个月你生辰过罢,便是年满二十,府中尚且没有一妃一侧,若非知道你别院里还养着那么些个女人,朕都要以为自己这儿子是个清心寡欲的了。”

除了他,恐怕李世民再没同其他儿子这般私下开过玩笑,可李泰心底却没什么喜意,都言四皇子圣宠隆厚,是皇帝最喜爱的儿子,可谁又知道,眼前这正含笑看着李泰的中年人,却从没向他明确地透漏过丝毫传位之意。越是这般没道理的偏宠,就越是为他招惹来兄弟们的敌视和不明所以的臣子们谄媚,所换来的,不过是一日更比一日多的虚假而已。

“皇儿,真有喜欢的,不妨同朕直说,若是合适,朕会亲自下诏,等你生辰过罢,便行立妃吧。那长孙家的三小姐,虽然品貌皆佳,可年岁却不当,你若有心,便再等上一两年。”

这话是父子两人私下说道,若是被旁人听去,可不知会怎么想,看样子,李世民竟是不反对把李泰同长孙家的嫡亲小姐牵扯到一起?

李泰没急着答话,而是低着头将他的话揣摩了一番。这些日子李泰不着边际地同长孙夕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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