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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唐遗玉-第4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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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天上午李世绩和李泰因为暂缓出兵一事大闹了一场,若非是李泰持军令强行压制了李世绩,就不会有昨晚那一场酣畅淋漓的胜利。

李世绩跪在地上,心情多少有些忐忑,他并非是太子一派的人,虽有皇上重任,可现在握有任豁大权的却是太子,他之所以先低头认错,一是自觉有愧,二是怕太子揪住他这一点过错重罚,剥了他的兵权,委派给太子的亲信,要知道太子的内兄卢念安也在军中,前不久才助大总管张亮拿下了鲜卑城。

李世绩正在担心之际,手肘却被人一掌托起,听到头顶上一句话,方因自己先前的想法既羞又愧。

“下不为例。”

并没有什么虚情假意的说辞,这样简单直接的方式,更容易让这些武将接受,李世绩当即便对李泰好感大增,顺着他的力道站起来。

“都起来。”李泰一摆手,示意跪在地上的众人起来。

“多谢大督军恕罪。”

众将陆续回到座上,李世绩才又对李泰开口:“末将以为,那位发现唛草古怪的大夫应当褒赏,还请大督军示下。”

李泰想起来遗玉,严肃的面孔有一瞬间的柔和,“不必,本帅会单独奖赏她。”

李世绩懂得人情世故,并不追问,他是前天就听到人说,太子这一趟来辽阳,身边多带了一个大夫,这几日在西营里很是帮了些忙,太子既说要赏他,必是不用自己再多管闲事。

遗玉在伤兵营给萧汉帮忙,一直到中午开饭,萧汉热情地留她下来,她便没拒绝,同士兵们一样吃的大伙饭。

因占据了城市,不必再啃干粮,为了犒劳将士们,这一顿饭做的油水十足,遗玉看萧汉三两口便将碗里的肉挑了个干净,便把自己碗里的两块也夹给了他。

萧汉的脾气,让她想起来性格直爽的卢俊,觉得亲切,就不知同样是在辽东打仗,她有没有机会见到她二哥。

萧汉看着碗里多出来的两块肉,不知想起什么,眼睛有点发酸,用笑掩饰过去,将那两块肉重新夹回遗玉碗里,口气温和道:“小哥你吃,瞧你这两天瘦的,脸梆子都凹下去了。”

他一说完,旁边响起一阵善意的哄笑声,遗玉衣裳底下绑了绵包,外面看着就是个小胖子,哪都瞧不出瘦来,就有人取笑道:“汉哥,你眼神可不好哇!”

“是啊是啊,怪不得早上给我上药,涂的我浑身不得劲,怕是擦错了地方吧!”

萧汉笑骂:“去去,吃你们的饭去!”

遗玉陪着他们笑了一阵,低头塞了一块肉入口,将剩下那一块又夹给萧汉。

萧汉看她一眼,没再和她让来让去,低头囫囵吞了那块肉,津津有味地嚼着。

两人这边吃的正香,那头李泰将事务安排妥当,等不到遗玉回城主府,便派人来找。

第368章 奖赏

辽阳城的房舍和大唐有所不同,城主府的建筑都是低矮的房屋,李泰划分了住处安排几位将军留在府里,便于议事,其将领则是在附近寻找落脚之处,保证可以随传随到。

遗玉一路上打量着这些房舍,跟在阿生后面进了一座院子,在一间离地两尺搭建的阁室里见着李泰。

阿生赶了门口的两个守卫到别处,拉上了门封,自己站在外头守着。

干净的屋子里摆有一张四四方方的食案,上头放着菜肴,冒着热气,一动未动的样子,旁边还搁有一壶酒,李泰看着她进来,平淡的神情中带着一些奇特的愉悦。

见他在等自己吃饭,遗玉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耳朵,“我还当你要和几位将军喝酒庆功,就在营里吃过了。”

“不碍,屋里有热水,你先进去洗把脸。”李泰指了指旁边半开的内室,知道遗玉带着那副假眉毛不舒服。

遗玉点点头,忍着心头莫名的雀跃感,进去除掉易容,洗了手脸,在屋角的行礼里找出她带来的唯一一件女装,犹豫了一下,换了上去,对着房里模糊的铜镜挽了发髻,别上一支细致的玉簪,留了一缕垂在颈侧,仔细照了没什么不妥,才走出去。

换上了女装,遗玉顶着李泰分明有些炙热的目光,走到他身边。

“来,陪我喝几杯。”

李泰伸手,在遗玉走过来后,很自然地拉着她在他膝上坐下,一臂箍在她腰上。

遗玉知道他这会儿心情好,就主动端起酒壶,斟了两杯酒,递一杯给他,自己也端了一杯去敬他。

“恭喜殿下带兵攻克辽阳,我敬你,愿唐军今日起势如破竹,旗开得胜。”

李泰和她碰了碰杯子,却低下头,贴着她的面颊,去喝她手中那杯酒。

遗玉乖顺地喂了他喝下自己那杯。

李泰喝下这杯庆功酒,道:“辽阳城中的唛草,我已让人收缴,还有城后的唛草地,将来用作以敌制敌,只要避开雨天,堪有奇效,你这次立了大功,想要什么奖赏。”

遗玉放下酒杯,去握住李泰环在她腰上的左手,呵呵一笑,道:“便是我不立功,要什么你也从未拒过我,现在你说要给我奖赏,不是多此一举了么。”

李泰手掌一翻,同她五指交握,道:“等这一仗过后,攻下高句丽,回京我便会造势,让父皇尽早传位与我,待我坐上皇位,就会下令彻查魁星楼,让你们兄妹团聚。”

遗玉心口一热,这么多年过去,李泰却从没忘记过她这个心结,这叫她在感动之余,如何不对他心生爱意。

喝下去的酒似是起了作用,她转过身去环抱住李泰的腰背,趴在他肩上,低声道:“我等了这么多年,还等不了这几日么,只是你这样涉险,却是我不愿见的,如果说你真要给我奖赏,不妨就答应我一件事,好吗?”

李泰轻拥着她,声音不自觉地温和:“你说。”

遗玉又搂紧了他一些,“不管这场仗,是胜是败,你都要正视这个结果,不要因胜而骄,更不要因败而馁,好吗?”

李泰一听她开口,就有预感是有关他的事,听她说完,沉默了片刻,才将她的头抬起来,仿佛允诺一般轻吻在她额头上。

“我答应你。”

因为他不会输,只能赢。

接连得胜,遗玉对这场战争的畏惧已经不如一开始,又得了李泰承诺,顿觉轻松不少,便转身坐好,又倒了一杯酒,捧到李泰嘴边喂他,娇声打趣道:“我都喂你喝了两杯,你是不是也要喂我?”

话刚说完,李泰便捏着她下巴转过她的脑袋,贴上她嘴唇,将那口酒哺了过来,喂她喝下去后,还留恋地在她柔软的嘴唇上舔了舔,分开后,欣赏着她瞬间转红的脸蛋,用那双漂亮的碧眼低声诱惑:“还要我喂你么?”

“不要了。”遗玉热着脸撇过头,一边暗恨自己脸皮没他厚,一边为他刚才那个暧昧的亲吻而心跳不已。

行军途中,身处在军营之内,他们这两个月来,除了躺在一张榻上睡觉,就没再有过更亲密的举止。

她是一个孩子的母亲,不再是少不更事的年纪,同心爱之人朝夕相处,有时难免会生出绮念,只是李泰这段时间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就连偶尔的亲吻都是点到即止,叫她那些想要同他亲近的念头,羞于启齿。

这么想着,她便有些跑神,李泰唤了她两声,没听见她应,低头见她痴朦朦发呆的样子,目光顺着她光滑的下颔,移到她细长雪白的脖子上,积压了许久的情欲,一下便蹿到了心口,本想着要等到饭后,现在看来,明显是他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

他放下箸子,抬手剥开她颈侧那缕柔软的头发,低头吻上去,蜻蜓点水一般,蜿蜒而上,来到她的耳畔,张口含住了她最为敏感的耳珠,察觉到她一瞬间的瑟缩,搂紧了她的腰肢不让她躲闪,勃发的象征就抵在她柔软的股间,从她身上散发出的馨香,惹得他舌燥口干。

遗玉正在胡思乱想,就被李泰突然抱住,缠绵细腻的亲吻明显带有某种预示,渐渐的,从身上某一处传来的热潮,让她羞耻地捏紧了手指,一面想要克制,一面却在沉沦。

最终是敌不过心底那些羞人的念头,转过身去,两手圈住了他的脖子,手指抓紧他后背的衣裳,张嘴轻轻在他脖子咬了一下,小声喏道:“到里面去。”

李泰得到她的回应,胸前微震,像是低笑了一声,下一刻便托着她的臀股将她腾空抱起来,走进屋内,路过烛台边上,挥袖拂面了灯光,厅里暗下,是警告了外面的人不许进来打扰。

屋里并没有置榻,干净的床褥就铺在木质的地板上,遗玉被李泰放在柔软的褥子上时,觉得自己已经醉了,借着屋里一盏幽暗的纱灯,看着李泰解去外衫,露出线条流畅的上身,想要转头避开视线,却发现自己不能,着迷一样地望着他褪去衣裳,伏在她身上,一边有些急切地吮咬着她的嘴唇,一边摸索着去解她的腰带。

大概是找不到地方,他有些不耐地扯了扯她的衣裳,一个用力,便将她身上不算厚实的丝帛扯落,滚烫的身体贴了上来,肌肤相触,遗玉不禁轻轻发出一声叹息,抬手轻抚着李泰触手可及的眉眼,目中是一片痴恋。

李泰被这样的目光触动,着实不能再忍,胡乱在她身上揉捏了几下,便将她软绵绵的双腿分开,不多温柔地挺身进去,瞬间传来的快意让他喉头发紧,理智全被不尽的渴望所覆灭,听见她一声涩涩的轻吟,看着她朦胧起雾的眼睛,方迟了下动作,抓着她的手臂让他攀紧自己的肩膀,低头在她唇上啄了啄,便大力地抽动了起来。

遗玉两三个月没经过房事,被他这样强势的占有,难免吃不消,抓了抓他汗湿的后背,轻声让他慢些,李泰却不听去,喘着气,将她又搂紧了一些。

遗玉很快便迷失在他的热情中,无暇顾及他的孟浪,只能咬住嘴唇忍住呻吟声,以免会从这薄薄的墙壁穿出去,被人听到。

纱灯里幽幽的烛光,映照着地铺上缠绵的两道身影,女子柔软的四肢同男人刚强的体魄交缠在一起,画面透着一些异乎寻常的美好,似也只有用情至深的男女,才会在欢爱时有这样的协调。

一夜纵情的结果,是遗玉第二天早上没能起床。

这几日大军在城中休养,李泰难得有了空闲,早晨出去了一趟,回来先是让人送了热水,把半睡半醒的遗玉叫起来洗了澡,没舍得再折腾她,洗干净后就又把人塞回被子里,出去端了饭菜到内室。

遗玉实在是懒得起床,便拥着被子,撒娇地枕在他膝上看,非让他拿勺子喂食。

李泰无视了这样做的不妥之处,反正是行军在外,也就由着她无赖,一口口喂了她吃,待她吃饱,才将剩下的打扫入腹。

外头又下起小雨来,李泰把碗碟拿出去,让阿生收拾了,回到屋里,便开了窗子,抱着她坐在窗边看雨景,一边用手指梳理她湿润的头发,院中生有几棵老树,在朦朦的雨中,是有几分别致的景象。

院外有他的亲信把守,并不怕有人闯进来看到。

“不知道娘她们这会儿在扬州可好,我想念女儿了,”遗玉想起来小雨点,就觉得闷闷不乐,要不是被李泰半道上劫走,她也不用和宝贝女儿分开这么长时间,“你说等打完仗回去,小雨点会不会都把我这母妃忘记了。”

李泰虽对她的杞人忧天不以为然,可还是认真回答了她:“大军的粮草还能维持三个月,不会让你们分开太久。”

“三个月啊,唉。”遗玉轻叹一声,不知是为了这时日之长,还是为了粮草的剩余。

第369章 安市城

那一场雨似是为唐军带来好运,大军在辽阳城中休整了三日,高句丽的援军在夜晚抵达,趁夜突袭了辽阳城,却被早有防备的李泰趁机剿灭。

驻留在城内城外的四万唐军左右埋伏,将五万援军打的连连退败,最后逃走了两万人马,放弃了反攻辽阳城打算。

在李世绩的建议下,李泰趁胜追击,借唛草之利,唐军士气大增,势如劈竹,锐不可当,接连攻下白岩、盖牟两城,直逼虏人要塞。

此时已经是六月半,夏末天气最热的时候,为了养精蓄锐,李泰命李世绩大军在盖牟城休整,等待张亮、李道宗等将率兵来前来会合,集结兵力,直破高句丽国最后一道防备线——安市城。

然而,比援军先来到的,却是朝廷发来的快报——皇上派长孙无忌帅五万大军,前来支援,令太子凡事勿躁,切听取赵公之言。

在临时改建的议事厅中,李泰从信使接过这份手诏,看着上头鲜红的张印,手指不由加重了力道,关节突起。

下面响起窃窃私语声,众人议论纷纷,都在心里揣测皇上的意图,在太子正盛的风头上,派了同太子不和的长孙国舅带兵来支援,还叮嘱太子多听他意见,这是个什么意思?

当遗玉从李泰手中看到这份手诏时,心中也有这样的疑问,不过她更直接地对李泰问出了口:“很明显的,皇上是在分你的兵权,可是他在这关头上派了长孙无忌来,就不怕到时候军心乱了,影响到接下来这一仗吗?”

只要攻破了安市城,高句丽王国就是一只羔羊,任人宰割,由此可见这一仗的重要性。

李泰摇摇头,他同样百思不得其解,他能肯定父皇决心要灭掉高句丽国,可是现在派了长孙无忌带兵来分自己的兵权,利弊相抵,实是多此一举。

虽自从四年前大病一场过后,父皇已不如往昔英明,但也不会糊涂到这份上。

“皇上究竟是怎么想的!”遗玉心烦地将那份诏文丢在了桌上。

李泰靠近桌边,将卷起的地图打开,在上头找到标注过的盖牟城和安市城的位置,手指点着上头,慢慢分析道:“这里到安市需要四天路程,张亮和李道宗最迟后天会带兵前来同我会合,他们的粮草所剩无多,兵马约有十万,日前攻下辽阳、白岩、盖牟三城,获粮草三十余万石,可供他们吃上三个月,长孙无忌带来的五万兵马已经到了这里,至少等上半个月,集二十万兵马。昨日探报回来,安市城只有六万兵马驻守,高句丽定会加派援军,若不能在一个月内将该城攻下,胜算将减三成,虏人援军来后,若两月不能攻城,那时深秋,草枯水冻、粮草不济——”

唐朝大军也可以班师回朝了,这仗已经没法打了。

遗玉清楚李泰断掉的末句是什么,长孙无忌的来到,表面上看,是给一举攻克安市城增加了筹码,然而粮草的限制,却让每一日都变得极为重要,多等上长孙无忌一日,十五万大军就是将近一万粮草的负担。

相比较起来,长孙无忌那五万兵马带来的效用,便十足是鸡肋了。

“你打算如何是好?”遗玉发愁。

李泰手指又在地图朱砂标识的安市城上重重叩了一下,沉声道:“不等他,待张亮和李道宗大军一到,便先围攻安市。”

他们要应付的不只是守军,还有近在途中的大量援军,先发制人,后发,受制于人。

张亮和李道宗在第二天傍晚时候带着十万兵马来到了盖牟城,三路大军会合,李泰当即便招了诸多将领到营中议事。

遗玉听说卢俊就在张亮麾下,便忍不住想要瞅瞅他,要知道兄妹两个有将近半年没见着了,奈何她现在身份敏感,不易暴露,最终作罢,歇了偷偷去瞅上卢俊一眼的打算,让阿生到议事厅去打探消息,再回来禀报她。

“二公子两为先锋,在军中勇猛无二,先后助张将军攻克两座城池,据说二公子这几场仗中,斩获敌人首级近千,被人冠了个‘千人斩’的煞号,属下看,等大军凯旋回朝,二公子资历足够,加官进爵指日可待。”

“那他身体如何,有没有受过重伤?”

“属下刚才在议事厅里见到二公子,看他身体还好,并无何处不妥。”

“那就好。”比起什么加官进爵的,保住一条命才是最重要,遗玉对卢俊放了心,想起中午同李泰商量过的事,便对阿生道:“我这是要到伤兵营找萧大夫,你要同我一去吗?”

“属下陪您。”

阿生现在的职责,几乎完全变成了遗玉的跟班,她走到哪里,他就跟到哪里,就算是有再重要的事,也都谨记着李泰的吩咐,不会让她一个人落单。

现在三军会合,兵营中虽重重防卫,但难免鱼龙混杂,搅有叵测之人。

这几个月来,李世绩大军的伤兵营里,是没人不知道太子爷身边有个小胖子异士,特喜欢来他们西营帮忙,大家混的熟了,渐渐也敢跟这太子爷身边的人物开玩笑。

遗玉一走进伤兵营,就有人热情地同她打招呼:“哟,小胖哥来了。”

“小胖哥,今天晚上怎么没来同我们一起开伙啊?”

“饿的早就先吃了,萧大哥呢,我找他商量点事,”遗玉一脸和气地同这群缺胳膊断腿的战士们点头问好,打听到萧汉在哪里,便带着阿生过去找人。

萧汉正窝在一座凉棚下头,对照遗玉昨日给他的一张药草改进的方子,埋头配药,听见守在外头的士兵喊了一声通报,头也不回地冲遗玉摆摆手,道:“你先随便坐,我忙完这点儿再同你说。”

“你先别忙,我有要紧事和你商量,这药草待会儿再配也不迟。”遗玉就在凉棚里挑了一张长凳坐下,示意阿生将凉棚周围的人都驱赶到了别处。

萧汉不情不愿地停下捣药的动作,将方子用一块鹅卵石压好,扭头疑惑道:“什么要紧事?”

遗玉见四处安静了,才问道:“从辽阳城收来的唛草还有多少?”

萧汉面露可惜,“用的差不多了,最多再能撑上一场仗。”

遗玉承认萧汉人品,就通过李泰,将调配唛草汁这样重要的任务,交给了萧汉去做,故而那些唛草的剩余,就连看守的都不如萧汉一个人清楚。

遗玉估摸了数量,身体向前倾斜了一些,放低了声音:“萧大哥,太子殿下命我来吩咐你,明天你上午去配两缸唛草汁,将剩下的唛草都用掉,一缸就按照原先的分量放唛草,一缸用颜色相近的黄连汁替代,真的听令发放,假的留作备用,只要让将士们信那是唛草汁,关键时候还可鼓气一战。”

萧汉听着遗玉把话说完,脸色从不解到惊讶,最后停留在一个哭笑不得的表情上,也凑了些上前,小声道:“这不是坑人么!”

“这怎么能叫坑人呢?”遗玉一脸正气,从袖子里摸出一方腰牌丢给萧汉,“你干是不干,不干就是违抗军令,我现在就让人把你给抓起来,吊到外头树上。”

萧汉呲牙接下那块腰牌,辨识过后,当即就摆出一张严肃无比的面孔,“大督军的命令,我岂敢不从。”

遗玉点点头,站起来抽走了他手里的腰牌,“那我走了,你务必把这件事办好,事成后我向太子殿下给你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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