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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炮声响起,尚未弄清怎么回事,炮弹已当头砸下。野间少佐的眼皮被一粒飞来的石子擦破了,血流如注,捂着眼睛喊道:“柳惠狡猾狡猾地,快卧倒。”
这一轮炮轰持续不到一分钟,柳惠叫停炮火,向金良勋交代了几句后,道:“炮兵队员,继续呐喊冲杀。”喊声震天,鬼子听闻不动。炮声和喊声交替了几次,金良勋带人已接近了鬼子的前沿阵地,投出了一颗颗手榴弹。炸点密集,犹如冰雹一般,鬼子顿时受不了了,不等长官下令,向南抱头鼠窜。野间少佐夹在士兵当中,喊道:“八木中队,留下掩护。”八木中队长别说没听见,即使听见了,在这等情形之下也会听而不闻。
柳惠见战术成功了,喊道:“炮火追击。”轰炮弹不时在鬼子人群中爆炸,血肉横飞,惊人魂魄。野间少佐跌了无数个跟头,逃出七八里,整顿队伍,见不足三百人了,心头一阵难过,待进入一片树林,命令士兵休息。
薛平带领天鹰支队冲下山,发现鬼子伤兵,立马赏赐一支弩箭。夏一凡见了也不阻止,只是见殷学良用刺刀挑开鬼子尸体的肚腹时,才训斥道:“鬼子残暴,以挑腹为乐,你这样做,与鬼子有何区别?”殷学良把满腹恨事撒在了鬼子身上,听了夏一凡的训斥,真想把刺刀插进他肚子里,但他是奸猾之人,忍住冲动,低头说道:“我错了,以后再也不干这事了。”夏一凡一挥手,道:“回去写一份检查,去吧!”殷学良边走边暗暗打算:“等趁人不注意的,我一刀捅你个透心凉。”
马泰的九中队埋伏在树lin东面一千多米的地方,鬼子撤下来时,有个队员说道:“马中队长,鬼子被打晕了,咱们冲过去一个个给劈了吧。”马泰有心出击,抬起右手向后一探拔出鬼头大刀,忽想起夏一凡的嘱咐:“鬼子不从你这里向东逃窜,切切不可出击。”于是,他把刀插在地上,传下命令:“大家把招子放亮,鬼子一旦过来,给我用最猛烈的火力,打他们个屁滚尿流。”
野间少佐让士兵做了短暂的休息后,道:“大家向东撤离,遇到阻击,给我全力击溃。”士兵心里都清楚,若是怯战,将死得更快,当下鼓起勇气,在几名小队长的带领下,气势汹汹的逼向九中队的阵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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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 围追堵截(2))()
马泰瞧着黑乎乎压上来的鬼子,心里又紧张又兴奋,等距离还有一百余米时,高声喊道:“打!”掷弹筒、歪把子、步枪一齐开火,刹那间,硝烟弥漫,大地颤抖。()
野间少佐见对方火力厉害,又见手下士兵舍生忘死的往前冲,沉吟了片刻,向一名作战参谋说道:“支那人火力厉害,我们难以突破,不要做无谓的牺牲了,下令撤退。”言罢,抬脚向南走去。
马泰没有率人追击,等打扫完战场,见柳惠、夏一凡带着二十几人追来,先汇报了自己这方面的情况,然后问道:“炮兵和机枪中队呢?”柳惠道:“别问了,你率九中队沿着东北方向走,跟火龙支队汇合后,听从郭支队长指挥。”说着向后一招手,带人奔向一个山头。在山头上设伏的是六中队,柳惠将六中队打发走之后,带领于蓝、古月等人向南与褚霸汇合了。
褚霸抬手指向一座高高的山峰,说道:“司令妹子,鬼子撤到山上去了,怎么办?”柳惠道:“你带领三个中队围上去,进入掷弹筒射程后,命掷弹手犁一遍,再率队员冲上去。”
野间少佐原本想凭借高山顽抗待援,可登上山顶不由得大失所望,向跟上来的作战参谋说道:“这山上光秃秃的,没有遮挡物,根本扛不住柳惠的炮火,你安排一个小队阻击,其他人跟我继续向南撤。”他带人撤离瞒过了褚霸等人,等绕过一个峡谷,发现八木中队向西撤去,心内萌生出一条毒计,命作战参谋布置一番后,悄然撤走了。
褚霸不费吹灰之力便攻占了山峰,听说只发现了二十几具尸体,便气恼道:“追,决不能让鬼子活着离开。”等追过一个峡谷,柳惠赶了上来,叫住褚霸后,笑道:“你带所有人向西追,就上当了。”瞧褚霸发愣,又笑道:“鬼子向西丢些辎重是迷惑人的,大哥是老江湖,怎么也会上当?”褚霸尴尬地笑了一声,问道:“眼下怎办?”柳惠道:“你带二中队向西追,追上了叼住就行,等我带一、三中队消灭向南逃窜的鬼子后,再回来收拾他们。”她担心褚霸不等自己回来就下手,等褚霸走出几步又给叫住了,道:“大哥,逼急的狗会咬人,何况鬼子比狗凶残数倍,切切不可妄自行动。”褚霸真有这样的想法,听柳惠言词凿凿,于是打消了提前行动的念头。
野间少佐被一条湍急的河流阻住了去路,捡起一块石头投入水中,望着溅起的水花,暗想:“如果柳惠识破我金蝉脱壳之计,我将死在这里。”作战参谋一拐一瘸地走到他身前,道:“少佐阁下,我们怕是回不去了。”野间少佐瞪了他一眼,道:“八嘎,不许胡说。”作战参谋道:“柳惠实在是太强大了,重火力的配置超过我们整个联队,我看咱们是很难冲出去了。”通讯参谋距离两人不远,说道:“少佐阁下的布置巧夺天工,定能瞒过柳惠等人,我看我看让士兵找地方休息,等到天亮”野间少佐对他没有保护好电台甚是不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后,道:闭嘴。”转头向作战参谋说道:“让士兵修筑工事,如果柳惠追来,我们做最后一搏。”
柳惠的追踪术可以说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没走出多远,弯腰捡起一根草棍,向夏一凡问道:“看出什么没有?”黑夜里,夏一凡目力不及,伸手摸了摸,道:“被人踩过,对吗?”柳惠道:“对,鬼子向南走了。”瞥眼瞧他向东望去,笑道:“别看了,鬼子才不敢”话未说完,隐隐听见石头撞击之声,侧耳听了听,道:“鬼子在南边被河流阻住去路,正搬石头构筑工事呢!”说着腰肢一扭,已飘出丈余远。一名鬼子发现了追来的人群,马上嚷了起来。
野间少佐咬着唇皮喊道:“大日本帝国的勇士们,我们跟他们拼了。”当见士兵一个个耸搭着脑袋,便将没死的军官召集在一起,低沉着语气缓缓说道:“诸位,也许我们等不到天亮,见不到曙光,在今晚就要抛离父母、妻儿,为大东亚圣战而献身。但我们作为帝国的军人,绝不能坐以待毙,我们要拿出百倍的勇气来,为天皇陛下、为大日本帝国做最后一战。”一名小队长走到他身前,道:“少佐阁下,我是一名老兵,用刺刀就挑死过二百二十七名支那人,今晚就算战死了,也没给帝**人脸上抹黑,现在我请战,请给我二十名士兵,与敌人决一死战。”野间拍拍他肩头,赞道:“呦西,你是大日本帝**人的骄傲,你去挑选二十名士兵把守阵地的前沿,誓死阻击来犯的敌人。”一名尉官等那名小队长走了,说道:“少佐阁下,请给我二十人把守左翼,人在阵地在,决不让支那人前进一步。”野间道:“好样的,好样的!天皇陛下万岁!”一时间,鬼子群情激昂。
柳惠远远的瞧鬼子振臂高呼,便把头歪向夏一凡,说道:“他们是秋后的蚂蚱,还想蹦跶,我不让。”夏一凡笑道:“那我看你怎么不让?”柳惠道:“那你瞧着。”她把两个中队的掷弹手集中在一起,呈倒扇形排列。队员们望着一具具肃然而立的掷弹筒,全身血液流速加快,亢奋无比。柳惠见掷弹手全部准备好了,喊道:“放。”一时间,啸声震耳,弹头拖着淡淡的尾翼在空中交映争辉。
轰轰轰爆炸声如排山倒海一般,瞬间摧毁了鬼子修筑的简易工事。柳惠高声喊道:“增大仰角,快速发射。”轰隆当中,鬼子所在的弹丸之地完全陷入了混沌当中。
野间少佐听身边的通讯参谋惨叫一声,随即没了动静,暗想:“他死了,该死。”随即又想:“没有掩体躲藏,这样炸下去,用不了五分钟,我跟士兵将全部死在这里。可是”忽听见一声孱弱的声音传来:“少佐阁下,驻守前沿阵地的士兵全部罹难了。”他听出是作战参谋的声音,问道:“左翼和右翼阵地呢?”作战参谋说道:“不清楚,但情况不会好到哪里去。”
第七十七章 围追堵截(3)()
野间少佐在缅甸呆过八个月,想起与英军作战,每当把英军打急了,英军就会挑起白色汗衫投降,他想效仿,可是刚刚解开领扣,自己就扇了自己一个嘴巴,暗骂:“猪猡,投降是弱者的行为,我乃堂堂大日本军官,怎可能效仿贪生怕死的英国佬?”他扣上领扣,喊道:“帝国的士兵们,我们生还无望了,如果不想被敌人的弹片肢解身体,那么,跟我去投河留个全尸。”喊完这句话,起身冒着飞舞的弹片向南跑去。
作战参谋的左脚崴了,最后一个到达河边,数了数还剩三十七士兵,而且大部分还挂彩了,一股怒气从心头升起,向野间少佐说道:“一千多名大日本帝国的优秀士兵,眼下就剩不足四十人了,你作为最高指挥官,不感到羞耻吗?”日本的军界官大一级压死人,长官不论对错,下属不许评论,若是评论了,要送上军事法庭视情节而定。作战参谋的言语是指责,比评论不知严重了几倍,野间少佐听后冷笑了几声,忽地抢过一支步枪,猛然向前一刺,刺刀深深地刺进了作战参谋的小腹里。作战参谋临死前,牙缝里蹦出几个字:“你是最愚蠢的人。”
野间少佐丢掉步枪,狠狠地踢了作战参谋一脚,扭头看了看硝烟滚滚的战场,愤然跳进了翻滚的河流里。噗通、噗通岸上的鬼子效仿长官,跳进水里溅起了一朵朵水花,水花翻滚,卷走了一个个活生生的生命。
柳惠叫停掷弹手,说道:“大家冲,发现带气的鬼子补上一枪。”叶伟群、王铁柱高喊着冲在前面,等进入鬼子的阵地,俩人一下子惊呆了。只见焰火当中,躺着的鬼子不是缺手、缺胳膊,便是少脚、少腿,血肉模糊,竟是没有一具完整的尸体。叶伟群缓过神来,发现自己站在血泊里,后退了几步,道:“晦气,晦气。”他不张口说话还好,张口说话一股浓重的血腥气进入肺腑,蹲在地上开始呕吐。王铁柱撇嘴道:“怂样。”
柳惠绕过搜索的队员来到河边,看了一眼地上躺着的一名鬼子军官,又看了看奔腾的河流,把枪收在一起捆成捆,扛在肩上往回走。夏一凡一不注意丢了柳惠,暗自着急,见她扛着一捆枪从南面回来,问道:“怎回事?”柳惠道:“我从河边捡到三十七支步枪”夏一凡抢话说道:“说明至少有三十七名鬼子没被炸死,逃到河边选择了跳河逃生。河流湍急,即使有浪里白条张顺的本事,也是难于保命。”柳惠点点头,问道:“这里发现带气的鬼子没?”见夏一凡摇头,喊来叶伟群和王铁柱两人,说道:“你俩带队和缴获的战利品向东北穿插,跟火龙支队汇合后,等候命令。”
夏一凡等叶伟群和王铁柱带人离开后,道:“惠儿,向西逃窜的鬼子不多,你作为指挥官不该舍本求末,亲自”柳惠道:“攻打鬼子主力,应该在森下郎最焦虑的时候,他什么时候最焦虑呢?我想是下半夜三点以后,那时间还早,我闲着也是闲着,还不如亲自带队肃清残敌,以免发生不该发生的事儿。”说着向于蓝等人招了招手,抬脚向西北奔去。
于蓝紧走了几步撵上柳惠,道:“今晚的仗可够顺利的。”柳惠道:“我也没想到,原以为三天能打垮森下郎,现在看来用不了天亮,森下郎就会带着残兵败将滚球了。”于蓝道:“我替爹谢谢你。”柳惠笑道:“帮大姑父也是理所当然的。”于蓝挽住她胳膊,道:“帮就要帮到底呀!”柳惠瞅瞅她,道:“难不成你让我帮大姑父把新泰来犯的鬼子也打跑吗?”于蓝道:“不是,万一莱芜鬼子出动了,我担心火风支队挡不住,凭教二旅现在的人手和战斗力”柳惠道:“等打跑了森下郎,我立即挥师与火风支队汇合,你满意了吧?”于蓝的顾虑彻底打消了,回头看了一眼,道:“你看王玫能配得上廖安吗?”
柳惠道:“王玫肤白胜雪,娇艳如花,当然配得上啦。”于蓝道:“那你给撮合撮合呗!”柳惠撮合丛映玉和廖明费了不少口舌,心里有些烦了,道:“他俩的事儿我不管,还是你来吧!”于蓝对王玫的感情有些特殊,道:“好吧!”一阵枪声传来,柳惠一声招呼,大家不由得加快了步伐。
褚霸听身后传来动静,回头见是柳惠等人,说道:“总算把你们盼来了。”柳惠瞧四周全是长满荒草的土包,当辨出是坟头时,心中甚是惊异,问道:“这里怎会有坟?”褚霸道:“不清楚。”说着踢飞一块棺材板,道:“追到这里,我们被鬼子发现了,鬼子开了几枪便跑了,我让大成子带两个人去跟踪,估摸也快回来了。”
柳惠回身向夏一凡说道:“你们在这里等着,我去看看什么情况。”走出二三里,听成可言喊道:“小鬼子,你成爷爷在这里,有种的过来呀!”她听了又气又笑,脚下加力,循声奔了过去。
成可言一见到柳惠,便道:“司令妹子咋来了?”柳惠道:“不放心呗!”抬头瞧不远处有个破损的村庄,房屋不剩几间,围墙多处倒塌,顿时明白了那片坟地的来由,问道:“鬼子躲在里面吗?”成可言道:“是。”柳惠道:“那你不回去报告,在这里喊叫什么?”成可言嘿嘿笑了几声,道:“我想把鬼子引到那片坟地,可是可是”柳惠道:“别可是了,快回去把人召来。”她等人过来后,说道:“褚大哥和许队长带人去南面埋伏,我和师兄、师姐几人去西面驱赶,争取在半个小时之内拿下他们。”
褚霸听了十分费解,道:“鬼子不向南撤离怎么办?”许志洪也有这个担心,道:“四下围攻,鬼子”柳惠笑道:“我们在明,鬼子在暗,四下围攻势必会造成伤亡。至于鬼子向那个方向逃?我敢肯定,鬼子会选择南面。”褚霸、许志洪见她话语肯定,情知多说无益,不情愿地带人走了。
第七十七章 围追堵截(4))()
且说八木中队长带人逃进古村庄遗落,见到处有散落的整具人骨,心头皆都升起一股寒意。一只山狸子从废墟里钻出来,瞧着不速之客,突然扑向中队执行官。八木中队长手疾眼快,挥刀将山狸子斩为两段,正想骂上几句,听见身后传来喊声,道:“我们被盯死了,咋办?”中队长返身扑上墙头,道:“逃生无望,那就与支那人拼了,杀一个够本,杀一双赚一个。”八木中队长道:“好,这里交给你了。”一个人走到村中,发现一个倒坍的夹壁墙,心头不由得一亮,搬来几块木头做了些伪装,然后钻了进去。
中队执行官久等不见有人来攻,心里产生了一种幻想:“森下大佐派主力前来解围,惊走了支那人。”这想法一来,心头便升起了一股喜悦,然而,这喜悦在心头还没有停留多久,就被隆隆的爆炸声惊走了。他望向西边,喊道:“中队长,中队长”一名士兵说道:“中队长不在。”中队执行官决心置于死地而后生,喊道:“大家跟我走。”见士兵有些迟疑,气血上冲,吼道:“统统的给我走,不走死啦死啦地有。”士兵无奈,沿着墙根往前走。走到半路,有几名士兵胆怯,折身向南跑去。中队执行官喊道:“回来,回来”忽感肋下一痛,低头见一把刺刀深深的插在自己体内。刺他的是一名老兵,拔出刺刀,喊道:“大家快逃。”中队执行官弥留之际,喃喃的道:“天皇陛下不会饶恕你们的。”
柳惠、于蓝、古月三人采取了敲山震虎的办法,每隔一二分钟发射一枚榴弹,炸点不固定。等十几分钟过后,每两人一组,悄悄的进入了村庄里。骨架横躺竖卧的散落,惊呆了众人。于蓝查看了几具骨架,向袁天龙说道:“骨架完好,说明是一场瘟疫袭来,夺去了村中所有人的性命。”袁天龙抬脚踹向一根木桩,不想木桩经风雨多年侵袭早已腐烂,受力后碎成一块块,让他重心不稳差点闪了腰。于蓝扶住袁天龙,道:“小心点。”
袁天龙用脚拨了拨木块,道:“瘟疫发生应在五百年前。”于蓝叹了口气,道:“走吧!”两人经过一座倒塌的房屋,止步查看。八木中队长听见脚步声,抬手捂住胸口,屏住了呼吸。听脚步声停止了,一颗心差点跳出来,心道:“皇天保佑,保佑我不被发现。”于蓝内力深厚,觉察到声息,迈步走向夹壁墙。
八木中队长心道:“完了。”手按盒子炮准备做最后一搏。一只肥硕的老鼠听见动静,从石缝里钻出来,哧溜地跑走了。于蓝见是老鼠,放松神情,道:“龙哥,走。”八木中队长还不知是老鼠救了他一命,等脚步声远,才缓缓地呼出一口浊气。
王玫跟廖安一组,看见整具人形骨架时,下得花容失色,惊叫一声,丢掉步枪扑在廖安怀里。廖安抱住她,只觉触手处轻柔绵软,鼻中幽香冲来。他二十八岁了,渴望女人常常彻夜难眠,何况王玫肤色白嫩、天生丽质呢?王玫偎在廖安那宽大的胸膛上,怯心尽除,但马上知道自己失态了,推开廖安捡起步枪走了。
廖安心中又是惶恐,又是欢喜,一个人呆呆的立在原处,身心好似随风飘起,飘飘荡荡的在空中飘动。王玫的胆子甚小,模模糊糊的看见前面还有不少人形骨架,怯心又起,叫道:“廖安,我怕。”廖安一个健步冲过去,搂住王玫纤细的腰肢,安慰道:“不怕,不怕”王玫拿开廖安的大手,道:“你走在前面,我跟在后面。”廖安讪笑了一声,迈开阔步,走得甚快。王玫身高不足一米六,紧步跟着也跟不上,说道:“你不会慢点走吗?”廖安“哦”了一声,放缓了脚步。
走过几条荒芜的街道,听见南面传来枪声,王玫道:“廖安,附近可能藏有落单的鬼子,你要注意了,不要着了人家冷枪。”廖安哪里听过这般关心的话语?眼睛顿时潮湿了,压低了嗓音,道:“谢谢。”他当过警卫营副营长,警惕性高人一等,过了村中一条街,听见北边传来一记响声,回身观望,看见一条人影闪身不见了,骂道:“狗日的,看你往哪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