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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火之情缘-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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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婆婆怫然作色,道:“难道部队还管你结婚之事?”柳一飞听师傅语声严厉,慌道:“师……傅,部队规定,年龄要……满二十六岁、团级以上的干部才……能结婚,我……我现在没有一条能够满足,还……不能……”

    云婆婆喝道:“闭嘴,在我面前,不许说‘不能’两个字。”柳一飞身子一哆嗦,道:“这是部队的规定,我不……”云婆婆忽地站起,气道:“这是哪门子规定?自古以来,只要两情相悦,洞房花烛那是顺理成章之事。”柳一飞扶师傅重新坐下,说道:“您老人家消消气,部队可能是考虑到打仗频繁,伤亡较多,不想在人世间留下太多的孤儿寡母,才会有这样硬性的规定。”云婆婆道:“你现在才是个小小的连长,你想让惠儿等你到哪年哪月?”

    柳一飞面容一整,昂然道:“师傅,为了打败日本法西斯,推翻压在人民头上的三座大山,我和惠儿都要在个人方面做出一些牺牲。”云婆婆怒气不可遏制,一脚将他踢翻,喝道:“给我跪下。”

第九章 云开雾散(6)() 
柳一飞翻身爬起,跪在师父面前,道:“师傅,您就是打死我,后天,我跟惠儿也是不能成亲。”

    云婆婆盛怒之下,高举右掌,叱道:“小畜生,你以为我不敢打吗?”柳一飞伏在地上,道:“师傅,不要打,您听我说,您抚养我十二年,一直教我为人该当重义守信,做事不可半途而废。我虽爱极惠儿,想与她形影不离,可是,我投身当了八路,就不能为自己的私情而当逃兵。”云婆婆脸现杀气,问道:“你跟秦大川说的那些话,难道是故意说给月儿听?”

    柳一飞哪里知道自己命悬一线?侃侃的道:“师傅,我原先为向惠儿赎罪,每次打仗确实存下死念,如今我想开了,我不能只为惠儿活着,还要为劳苦大众活着,我要活出个样,做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

    云婆婆放下右手,冷冷的道:“你要做英雄,惠儿在你眼里就退为其次,既是这样,我无话可说。大英雄,翠云谷容纳不下你这个大人物,请走吧!”

    柳一飞吓得连忙磕了三个响头,道:“师傅,惠儿在我眼里永远是第一位的,我在部队好好干,二十六岁时,我向您保证,一定能当上团长。那时,不用您老人家说,我主动提出跟惠儿成亲。”

    云婆婆面色如霜,冷然道:“凡儿,过去五年,你已知道惠儿是怎么熬过来的,你好不容易回来了,怎忍心让她再熬五年?难道你的心是铁打的不成?”柳一飞道:“师傅,我……我也是没办法,但得……”

    云婆婆叱道:“别说了,你是我养大的,做什么事都要听我的,你这个八路不要当了,等后天吉时一到,跟惠儿拜堂成亲,成亲之后,你俩愿意打鬼子,我打心眼里支持,不愿意打鬼子,就在家里好好练武功。”

    柳一飞听师傅这话说得疾言厉色,吓得默默不敢言语,沉思了良久,忽地心头一亮,喜道:“师傅,我想出两全其美的法子了。”云婆婆语气稍稍缓和,道:“什么法子?”柳一飞道:“我回部队向首长请示回地方来抗日,那样我就可以跟惠儿成亲了。”

    云婆婆凝视他半晌,才道:“你想借机开溜?”柳一飞道:“凡儿不敢。”云婆婆知他性情执拗,勉力想出这个法子,也是难为他了,伸手将他拉起,柔声道:“凡儿,要珍惜惠儿,去吧!”

    柳惠站在门口,把师傅和师兄的说话一字不露地听在耳里,心中窃喜不已,当见师兄走出来时,浅浅一笑,道:“我带你去断魂谷练枪法。”柳一飞问道:“在家练不好吗?”柳惠笑道:“那里清净,是个绝佳的练枪场所。”柳一飞也想旧地重游,说道:“就是远点,那走吧!”

    两人走出翠云谷,柳惠道:“师兄,敢不敢跟我比试轻功?”柳一飞笑道:“不敢,五年前我比不过你,现在更是比不过了。”柳惠娇声道:“不嘛!我要比。”柳一飞也想看看她轻身功夫究竟到了什么程度,笑道:“输给你,我也不丢人。”暗暗提了一口真气,向前急速奔行。

    柳惠看他轻功尚不及五年前,身子一飘,撵上来说道:“不许藏私呀!”柳一飞还未达到换气说话的地步,点了点头,发力奔行。柳惠轻笑一声,瞬间超越他四五十米远,回头一看,停下脚步,嚷道:“没意思,没意思,不比了。”

    柳一飞跑到她身前,道:“我没速度,但有耐力,比上一天一宿,我一定是赢家。”柳惠撇了撇小嘴,道:“不知羞,吹牛也不看看跟谁。”伸手想挽师兄的胳臂,可手伸到一半,顿觉羞涩。她不想让师兄看出,没有把手直接收回,而是顺势抬手梳理了一下头发,道:“你轻身功夫不如以前了。”柳一飞道:“我没工夫练习,功夫全都搁浅了。”说话间,两人来到了断魂崖。

    柳一飞站在自己原先跳崖的地方,感慨万千,不胜嘘吁。柳惠道:“师兄,那晚上,我眼见你跳了下去,师傅也看见了,可你好端端的,不会是我和师傅都看花眼了吧?”柳一飞道:“我看你在后面边追边哭喊,心里一急,呼道:‘惠儿保重。’我跳下深谷,只觉耳畔生风,身子呼呼下坠。那时,我头脑清醒,一点惧意都没有,只有深深的悔恨,叫喊着:‘摔死我,摔死我,摔死我……’峭壁上老干横斜,枝叶茂密,拦住了我下坠之势。后来,我无意中抓到一根折断的树枝,离地面还有三十余米高时,树枝挂在了一棵树干上。我抓着树枝荡来荡去,等落下时,本能的运功提气,但也摔断了左小腿。”

    柳惠待他话音一落,抛弃矜持,忘情地抱住他,哭道:“师兄……师兄……”柳一飞笑道:“我没死,还是你救了我呢!”柳惠扬起泪眼,问道:“我怎么救你了?”

    柳一飞搂紧她那蛮腰,道:“我躺在谷底,一心求死。第五天雨后,天上出现彩虹,不禁想起你那句话:‘彩虹就像一条彩带,一头拴着你,一头拴着我,谁也不准离开谁。’就是这句话唤醒了我求生的欲望。从此,我在谷里与狼獾为伍,过着天当被、地当床、野果裹腹,潭水解渴的日子。一个月后,我腿伤好了,在谷里走动时,看见一只狼从瀑布后面钻进来,甚为奇怪,等走近一看,原来峭壁上有一道窄窄的裂缝,就在那天,我钻过裂缝离开了深谷。”

    柳惠把头抵在他胸膛上,轻声道:“那天晚上,我以为你疯了,等你跑走之后,我忍着下……下……面疼痛追赶你。要是放在平时,原本会轻易追上你,可我那时跑不动,当看到你跳下山崖时,我立时就昏了过去。后来师傅在我房门前发现淫露草,知道你误食了那东西,才会做出那……事儿。”

    柳一飞扭头望向深谷,说道:“往事如梦魇,不提也罢。惠儿,你轻功虽高,但别再冒险了,咱俩绕到西边,从裂缝钻进去比较安全。”

第十章 羞人一幕(1)() 
柳惠娇笑道:“不嘛!我偏要从这里下去。”柳一飞瞧她娇憨的样子,跟五年前没有区别,心神一荡,搂紧她的腰肢,道:“傻丫头,多走几步路,也比涉险强呀!”柳惠道:“我上下往返过数十次,无险可涉。”身子一转,背对师兄,道:“你双手搂住我肩膀。”

    夏一凡出死入生,跟她再度聚首,把生命看得极为重要,当见她要背自己下谷时,身子向后一窜,掉头向南跑。柳惠咯咯一笑,道:“哪里跑?”一纵身,身形落在师兄面前,抓住他一条胳膊,向背上一送,道:“由不得你。”柳一飞跟她功力相差太远,挣扎几下,没有脱离束缚,只得嘱咐道:“你悠着点呀!”

    柳惠双足一点,跃下山崖。柳一飞闭上眼睛,只觉两耳生风,下坠良久,才到达谷底。柳惠不等双脚落实,几个纵跃,来到紫藤树旁,放下师兄,叫道:“我师兄回来喽!”她声音清亮,又含内力而发,只震得山谷鸣响:“我师兄回来喽!我师兄回来喽!……”

    而今,柳一飞旧地重游,别有一番感触,当看到那些散散乱乱的石头时,想到惠儿对自己的深情,心下感动,伸臂环在她腰间,在这一霎那,浑然忘记了过去的愁苦和凄伤,动情的道:“惠儿,你真好。”

    柳惠与他目光一碰,急忙转过头去,望着原先视作宝贝的石头,道:“师兄,这石冢毁了也好,免得让你看见会忆起往事。”柳一飞瞧她侧脸,一只酒窝深陷,克制住去吻的欲望,信口说道:“留着才好呢!”柳惠连连娇哼,道:“你活蹦乱跳的,留着多晦……气呀!”身子旋转,脱离师兄的搂抱,找来那支剩下的狙击枪,道:“这支枪,我本来答应送给大师姐了,可你赶在了她前头,只能是以后再给她弄了。”

    柳一飞接过枪,好似得了什么宝贝一般,睁大眼睛,爱不释手地抚摸着。柳惠在他脑门上轻轻弹了一下,道:“别看了,跟我来拿子弹。”柳一飞随她走到一个山洞前,看见洞里摆放着一箱箱子弹,仿佛是饥饿中的孩子看见了食物一般,目放奇光,道:“这么多子弹,你是从哪儿搞来的?”

    柳惠眯着笑眼,讲述了自己偷枪、偷弹的经过。柳一飞笑道:“嘿!偷得好。”从柳惠手里接过一箱子弹,走出几步,回头见她站着没动,催道:“快走啊!”柳惠向他一摆手,神秘兮兮的一笑,道:“我捡了个东西,你看值不值钱?”说着从洞里把那部电台掏了出来。

    柳一飞放下子弹箱,一纵身跳到她身边,把电台拿在手中,惊道:“这是电台,你是从哪儿捡的?”柳惠笑道:“别人丢的,让我捡到了,能值几块钱?”柳一飞道:“这是军管物资,谁卖谁坐牢。”

    柳惠顿感失望,哼道:“破玩意。”抢过电台,放回了原处,拿出一箱7。63毫米的子弹夹在腋下,来到平时练枪的地方,道:“师兄,你摆弄枪多年,枪法自然说得过去,先打上几枪,让惠儿见识见识。”

    柳一飞初次使用狙击枪,尚不应手,一百米的近靶,五枪只打了三十七环。柳惠撇撇嘴,一把抢过枪,说道:“你看我的。”柳一飞见她根本没用瞄准,眨眼间开了五枪,枪枪不离靶心,道:“你真厉害,怪不得三道岭阻击战,你一个人打得鬼子心惊胆战。”

    柳惠莞尔浅笑,飞身跑走,在谷中又插下七个靶子,回来说道:“师兄,你从一百米练起,练到第六个靶子,若能百发百中,你枪法便算练成了。”忽然想起许志洪教队员练习枪法时的情形,当即板起面孔,叫道:“立正。”

    夏一凡一愣,随即双腿一并,挺起胸膛,应道:“是,教官。”柳惠忍俊不住,噗嗤一笑,道:“不许逗我。”清了一下嗓子,把定位瞄准,风偏纠正,呼吸凝神等技巧详细讲述了一遍。柳一飞极为聪明,把她每一句话都用心牢牢的记住,只是技巧一时领悟了,但短时间内很难一一发挥出来,练了一个小时,脸上露出了焦躁的神色。

    柳惠给他纠正了两个动作,说道:“狙击之术讲究一个‘忍’字,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必是致命一击。这法门倒跟太乙神功‘静’字诀异曲同工,你把它们结合起来练习,心情就不会焦躁了。”

    柳一飞当即舌抵上腭,引气归田,屏除了心头杂念。他射击基础本就极好,加上柳惠在旁不停地指点,到了中午,已基本掌握了狙击要领,相差的只是准度而已。

    柳惠困倦袭来,连打三个哈欠,走到西边树林旁,跃上一株大树,躺在一个树枝上,刚想睡一会,听见脚步声,说道:“师兄,不许偷懒,快去练枪。”

    柳一飞使出全力,才勉强跃起一丈高,双手抓住树干,向上爬了爬,坐在一个树丫上,道:“我歇息几分钟,再练也不迟。”柳惠道:“过去练武之人打架,全是近距离施展招法,如果两人功力悉敌,打个三天三夜也许分不出胜败。狙击之术则不然,狙击手隐藏在暗处,忍受着寒冷、炎热、蚊虫叮咬之苦,寻得机会,可在眨眼间击毙强敌。”柳一飞问道:“狙击手重在偷袭,是也不是?”

    柳惠道:“你这样说也没错,但俗话说:‘打蛇打七寸,擒贼先擒王。’狙击手要在目光一扫间,扑捉到敌人的指挥官和火力点。师兄,你说打掉了这些人,战局是不是就牢牢掌控在咱们手中了?”她这几句话完全颠覆了柳一飞脑中原有的打仗模式,想起昨天鬼子追来,自己让二师姐先打掉鬼子的指挥官、机枪手、掷弹手,正与她所说的不谋而合,道:“是,那样的话,这仗想不胜都难。”

    柳惠又打了个哈欠,道:“我睡一觉,你去练枪,可别偷懒哟!”

第十章 羞人一幕(2)() 
柳一飞心无旁骛,专心致志地练习瞄准,过了一个小时,忽觉得眼皮沉重,哈欠连连,正想坐下来休息,耳边袅袅传来了柳惠的声音:“师兄,歇歇吧!潭水清凉,你去泡上一会儿。”

    柳一飞倒也听话,把枪放在石头上,走到潭边,刚解开两个衣扣,手便停下了,暗想:“我跟惠儿独处深谷,岂能袒露相对?”脱掉鞋子,可是脚刚刚碰上水面,又想:“五年前,惠儿就是我媳妇了,现在看了,也是没什么。”别看他当上了八路军的连长,但稚气十足,尚未脱离少年人的心性,当下脱得精光,大刺刺地走进了水里。

    此时正值晌午头,潭水让火辣的阳光一照,温如暖玉。柳一飞躺在水里不久,困倦难耐,合上眼皮,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柳惠功力深厚,睡了一个时辰便精神了,跃下大树,在谷里找了些野果,原本想叫师兄一块来吃,可见他泡在水里一动不动,想必是睡着了,心想:“我走过去轻轻的亲他一亲,他决不知道。”想到亲吻,她一张清丽白腻的脸庞立时抹上了两片红云,暗暗自嘲了几句,跃上一个石岗,望着师兄浮出水面的脑袋,吃着酸涩的野果,自语道:“甜,真甜。”要知柳惠亲眼看见师兄跳下绝谷,认定他绝无生还的可能,可是苍天的厚待,把一个活生生的师兄重又送到她面前,此刻,不论她吃的野果是苦的,还是涩的,心里流淌的却是甜甜的甘露。

    哗啦一声响,柳惠看见师兄光溜溜地跳上岸,登时羞得满面绯红,丢下野果,把头转向一旁,叫道:“呀!羞死人了。”柳一飞闻声一看,慌忙用双手捂住下身,窘道:“我……我想……”

    柳惠手捂着急速起伏的胸脯,道:“你……快把衣服穿……上啊!”只听咕咚一声,柳一飞跳回水里,道:“我睡迷糊了,想找怀表看看几点了。”柳惠躲在一块山石后面,喊道:“你别洗了,过来吃点东西。”

    柳一飞悄悄地爬上岸,胡乱穿上衣服,走到石岗下面,轻声呼道:“惠儿,惠儿。”柳惠探头向下看了一眼,见师兄穿戴整齐,说道:“你上来。”柳一飞攀石上来,眸光斜睨,探手去抓野果,好似一个做了错事的孩子。

    柳惠脸上红潮犹自不退,望着远处水潭,回想起自己一丝不挂地立在石冢前的情形,心想:“我身子给了他,心也给了他,干么还害羞?”收回目光,转到师兄身上,柔声道:“你坐……我身边。”柳一飞挨着她坐下,道:“我不是故意的,你……别怪我。”柳惠身子一歪,倒在他怀里,道:“五年前,你要了我……身……子,我就没怪过你。”柳一飞双臂成环,紧紧地把她抱在了胸前。

    陡然之间,柳惠觉得双臂酥麻,浑身一点力气也没了,正自惊异,又觉一口热气扑面而来,想转头避开,可心里又不太情愿,索性紧闭了眼睛,恣意领受那温柔滋味。

    柳一飞开始只想吻她一下睫毛,可是第一下吻了下去,第二下、第三下……一下下的,便一发不可收拾。柳惠只觉师兄滚烫的嘴唇亲来亲去,始终不离自己的眼睛,不禁凸起红润的小嘴慢慢贴近师兄颤抖的嘴巴。四片嘴唇触碰的一瞬间,两个人都感觉有一道电流瞬间穿透了两人的身躯,把两人的灵魂紧紧地缠在了一起。

    他们两个人,一个是血气方刚的青年,一个是情苗深种的少女,又是劫后重逢,当真是情热如火。柳一飞只觉天在旋、地在转,抱着柳惠娇躯翻滚。而柳惠闻着师兄浓重的男子气息,意乱情迷,竟而难以把控自己。

    突然,两人从石岗上滚落下来,重重地摔在了地上。柳一飞摔得脑子一清,从柳惠身上爬起,叫道:“惠儿,惠儿……”

    柳惠只羞得耳根子都红了,翻身站起,啐了一口,转身边跑边道:“师兄,你坏死了,快去练枪。”

    柳一飞左膝摔得虽有些疼痛,心中却是大有甜意,奔到练枪的地方,抄起枪开始练习瞄准。但是,他刚刚尝受到温柔滋味,心中难以平静,眼神根本锁不住前方靶心。

    柳惠跑进树林里,脸上红晕不退,一颗心兀自怦怦跳个不已。方才,在接近地面时,她一惊之下,力气恢复,马上运功护体,才没有摔伤。她靠上一株树干,竖起耳朵,未听到师兄的脚步声,心里竟然失望了起来。这时,柳一飞若是跟来,别说用强,纵然毫不动粗,凭柳惠此刻的心境,极可能在这幽谷之地跟他成了好事。

    柳一飞闭目调息了一下,精力才算集中下来,望了一眼树林,暗暗的道:“幸亏没有做出那事,要不她不会放我走了。”

    柳惠挪步走到树林边上,见师兄正在端枪练习瞄准,心中微感失望,当真是情怀撩动,其乱如丝了。柳一飞哪里懂得少女情怀?左眼半睁半闭,右眼透过瞄准镜,死死盯在前方靶心上。

    柳惠心痒难耐,露出几颗白玉般的牙齿,咬住下唇,抬脚踢向一株大树,堪堪踢上之时,猛然想起师傅的调侃,硬生生把脚收回,心想:“自己一个女孩家,平素矜持有度,这时却盼师兄过来,欲要野合,真是羞死人了。”当即调息,待欲望消失,走到了师兄身边。

    柳一飞扭头见她脸上还挂着淡淡的晕红,一时情迷,放下手中枪,张臂来抱。柳惠向前迈上一步,在他双臂成环的瞬间,身子一矮,钻出了臂圈,回头嗔道:“你再胡闹,我……我打你了。”柳一飞绮念不消,笑道:“我就要闹,要天天跟你闹。”闭上眼睛,凸起嘴唇,张开双臂,像是盲人摸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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