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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大娘子-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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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小七咳了两声,道:“以前都是阮府的下人,后来她嫁了来福。”

谭雅冷笑了一声,道:“你少哄我。我只与李五郎见过几面,你就七三八四的乱说;

这来福家的,听阮夫人说,当初可是要死要活地不肯嫁,非说等着你的。”

阮小七心道:这阮夫人怎么回事,提这个干甚?

嘴里却死活不承认:“我可不知道这事码,嫁给谁都跟我没关系。反正我早就看上你了,这河曲府都知道的。”

谭雅翻了翻白眼,心中并不信,但那来福家的既然都已嫁人生子,掀不起风浪,一个下人还不值得自己去计较,再追问也没什么意思。

只是正好以此拿阮小七说嘴,就道:“你也知道没关系,为何我这样说你就不肯信?”。

阮小七低头想了一会儿,道:“那行,以后咱们都再不说。”

其实这两人谁也不信谁,阮小七心里依旧为那张腊梅图吃着醋;谭雅还是认为阮小七心狠手辣,有些防备他。

说到底还是成亲时日太短,不能真正相知相爱。

☆、第72章

各自心里都有着盘算的两人为了回避以前的冷战;倒也都学会了克制;没如上次那样吵起来翻脸。

只是谭雅依旧心里憋着劲;板着脸坐在那;阮小七靠过去讨好地笑道:“你看;也是好事,谁不知道我一心看上你啊。”

谭雅扭头瞪着他问道:“好事?你到处乱说,难道你愿意人人都知道我耳边长了这么颗红痣?你可真是大度啊。”

阮小七耷了个脑袋,口气低下来:“这事确实是我考虑不周;当时没想到阮员外竟会来这么一招。

那个老狐狸,那么早就开始给我下套了。要不,我把他新得的小妾屁股后面有块胎记让人传出去?”

谭雅吃惊地瞪大眼睛;心里一下子翻腾起来,他真学了周老三。。。实在忍不住,问他:“你怎么知道人家小妾屁。。。胎记的事情?”

阮小七不在意地摆摆手:“你可别赖上我,他那个小妾以前是被二哥梳栊过的,还包了大半年。

为这事还被二嫂把脑袋打破了。二哥自然记得。”

谭雅虽然不是太放心,但唐氏给自己讲过这打破头的事,倒也算是对得上。

将怀疑放到一边,这回倒是好奇了,小声问道:“难道你们兄弟之间,连这样的。。。这种事情也要讨论吗?”

阮小七懒洋洋地靠在车厢壁上,满不在乎地道:“这有什么?又不是自家娘子,连怎么做那些事体。。。姿势,咳咳咳,都讲的。哎,你别问了,你一个官家小娘子,不该知道这些。”

谭雅讽刺道:“你还知道我是官家小娘子的?这回我又得要这个虚名声了?”

阮小七有些心虚,哄道:“哎,我娘子的名声自然都是好的,都是外人不好,故意败坏你的。”

谭雅对他这副无赖相十分无奈:“我看你就是那个败坏我名声的外人。”

阮小七不满道:“我怎么能是外人?”

谭雅抿嘴笑道:“不是外人,难道。。。你是我的内人?”

阮小七嬉皮笑脸地答道:“嘿嘿,是官人啊。”

谭雅掐着阮小七的脸道:“哎呦呦,我看看这脸皮到底有多厚?自己给自己功名了?”

阮小七任她掐,笑嘻嘻道:“轻点轻点,好娘子,我早晚给你挣个凤冠霞帔来。”

谭雅放下手,道:“这话放在这里,我且等着。咦,等一下,我让你绕过去了。你还没回答为什么要败坏我名声呢。”

阮小七暗暗叫苦,只得说了实话道:“你家世好,长得好,如果名声再好,以后必不会嫁给我的。”

谭雅“嗯”了一声,点点头道:“所以你就故意坏掉我名声?好让我在京城里头嫁不到人家?”

既然都说到这地步了,阮小七也就不再遮遮掩掩,光棍地答道:“对,我就是这个意思。到时候你只要出了京城,不管是旱路还是水路,我总能把你劫走了的。”

谭雅咬牙掐着他的胳膊道:“你还说阮员外是老狐狸,这么早就给我下套,我看你是大狐狸才是。”

阮小七让她随意掐,笑嘻嘻地道:“我是大狐狸,你再给我生一窝小狐狸。到时候我亲自教你都有哪些姿势,保证让你学会。嘿嘿嘿。”

谭雅脸一红,放下手,把头转到一边道:“你。。。耍流氓,我不和你说话了。”

阮小七最喜她这般脸红模样,眼若水杏,仿佛能把自己溺死在里面。

用力将谭雅搂在怀里,非要亲她的眼睛,边亲嘴里还继续耍流氓,用热乎乎的手盖上她的小腹,低声道:“说,小芽儿,以后给我生几个小狐狸,嗯?”

谭雅只觉得心乱跳个不停,终于因为害羞放过了阮小七,不再纠结于此事。

他暗自呼了口气,心道:得跟阮家大哥好好说说,让阮夫人以后可别乱说,这东一嘴西一嘴的,自己可招架不住。

阮小七听了谭雅的话,既然认定吴先生夫妇不能去寨子陪伴自家娘子,担心她去那地方不适应,立刻在心中掂量起哪个兄弟娘子性格柔顺易处的,好让谭雅有个伴。

最重要的一条,尤其不能再找个如唐氏那般的,摸摸被抓的脸,想到阮员外那带笑不笑的模样,这出门带着幌子,谁看见谁笑话。

心中叹道:哎,动不动就上手,还往脸上抓的毛病,都是唐氏拐带的。

没想到峰回路转,吴先生这个老学究顾不上君臣大义了。

如今各地都是粮荒,人都要饿死了,哪里还管什么礼义廉耻,就连乡下也不少人家被抢被杀。

吴先生自己就是掉脑袋也要从容赴死的,但总不能因为自己就将谭庭芝的小命搭上吧。

更何况刘氏又诊出来有孕。这回还没等他说话,吴家老娘就死活不肯去乡下了。

就是侥幸不被乱民哄抢,那乡下地方毕竟苦寒,孙子生下来可不是要吃苦头?

儿子这般大年纪,要个孩子可不容易,再说小儿家家本就难养,再去那乡下地方。。。

老太太大手一拍,没等吴先生张嘴,赶紧让人搬家去寨子,一刻都不肯留。

自从听阮小七说姐妹们都被人接到了庄子上,谭雅就以为也如自己在乡下般舒服,谭家姐弟俩算是彻底放下了心。

而远在京郊庄子上的三娘子此时正一个人呆站在屋檐下,茫然地盯着垂下的溜冰子出神。

站了这么久,手脚都冻得发麻,也不曾有人将她拉回去。

没人再大呼小叫地好像出了不得了的大事,没人再给她端姜汤送热水哄着让她喝,没人管她是不是冷、会不会病倒。

她们几个虽然被九皇子救下接到了庄子上,但因为总是罪臣之女不好张扬,只能隐姓埋名,对外只说是孤女。

就连庄子上的下人都没几个,还是又聋又哑的。说起来九皇子也是好意,怕人多嘴杂平添了事端。

但却也再没了谭府家里的舒适,粗活虽不用自己动手,但小来小去的,却没有下人服侍,更不要说这引导谈心的事了。

毕竟不是官家小娘子了,没人前呼后拥的服侍,这种巨大的落差非但没让三娘子懂事明白事理,反而变得越发尖酸刻薄、怨天尤人。

她恨谭玉,无缘无故搅到了皇家之争,没有为自己安排好出路;恨崔氏,说好救自己出去的,结果走了就再无音讯;恨谭雅,觉得她必是得了消息才肯低嫁,现在说不上怎么笑话自己;甚至连谭庭芝也恨上了。。。

娇憨蛮横的三娘子从此再没了娇憨只剩下蛮横,越发惹人厌。

本来就与四娘子和六娘子不和,如今那两个庶女虽明面上没怎样,但早没了在谭府的恭敬顺从。

这种种不愉激得她仿若爆炭一般,时不时因为一点儿小事也要吵闹起来。

唯有李瑾来时才能让她一展笑颜,可惜李瑾既有差事,又有家眷,还要避人耳目,能来庄子之时少之甚少。

三娘子的脾气越发暴躁,终于四娘子一天忍受不住,回嘴与她吵起来,六娘子又帮着四娘子说话,从此这三姐妹真正撕破了脸,那两人与三娘子再都不说一句话。

冻得受不了,三娘子跺跺脚回了屋。庄子上的屋子虽多,但炭火有限,不能间间都烧暖,只好姐妹们挤在一间住。

四娘子和六娘子两人趁着日头还在,屋子亮堂,都在低头做绣活。虽然李瑾派人也送了些银子给花销,但毕竟容易被人说嘴,总不如自己动手。

自从上次吵架,两人再不与三娘子说话,倒也一劳永逸,少了很多服侍三娘子的活计,见她进来两人头都没抬。

李瑾已经足足一月没来了,这要过年了,他总该来这里一次,看看她有没有缺什么东西啊。三娘子难过起来,窝在自己床上,哀哀地哭泣。

李瑾还真是打算来庄子了。九皇子出面救出了谭家三姐妹已是极限,剩下的就交待给了李瑾去办。

李瑾总是心中有愧,对于谭玉,自己在元洲老宅呆过,也算是自己半个老师,自然要对其家眷加以照料;

更何况,要不是因为自己,谭家大娘子也不必孤身一人远嫁,听说那人极不成器,从此杳无音讯。

这么一来,就是九皇子没有交代,李瑾也要尽心尽力的。只是到底不敢明目张胆地帮忙,银子东西也只能将将够而已。

这些日子朝中大事频发,小事不断,也有一月没去庄子上照看。李瑾打算趁着年前去一趟,补一下缺的东西。

还没出门,就听到妾室小产的信,又赶紧过去瞧看。

李瑾阿娘早已到了。只听阿娘话里话外地就是崔四娘捣的鬼,要不好端端的,侄女这胎怎么就没了。

李瑾也心痛,就算没有期待,这也是他第一个孩儿。但如今却也只能拦住阿娘说话,毕竟没拿住证据是崔四娘下的手;再说,让二房先有孕,总是他们李家不占理。

崔四娘随后也跟着来了,还没进门,那妾就哀叫起来,李瑾阿娘也跟着道:“孩子已经没了,难道你还想要她的命不成?”

崔四娘却像没听到一般,径自进屋来,口中道:“婆婆伤心太过才会这么说奴家,这也是奴家的孩子,哪里能不心疼?”

又对着那妾室柔声道:“这小产也是小月子,得好好养才行,这么哭眼睛还要不要了?快别哭了。

这次你不小心弄掉了孩子,按说要罚你才对;不过我禀告了曾阿翁,念你初次有孕,也就不罚你,只好好养身子就是了。”

这话说得那姑侄两人都住了嘴,再不吭声。

看着柔声细语的崔四娘,李瑾仿佛又看见了那当初表面和气大度,背地里派人对付张数的狠辣;

想到李太傅嘱咐自己的话,心中一叹,只对那妾室说了一句“好好听夫人的话”,转身就走了。

☆、第73章

履行完正房娘子的职责;崔四娘回到了主院,不再强撑;卸了披风,无力地坐靠在椅子上。

身边的侍女马上给她端茶倒水,崔四娘摆手示意侍女下去;一个人右手支着腮;左手无意识地在桌面上划来划去。

猛地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划的竟是李瑾歌三个字。崔四娘不由心中一酸;想到了自己的新婚之夜。

当时只等着李瑾挑开盖头;偏他只是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仿佛僵住了一般,喜娘催了好几次,才肯动手。

当时自己只觉得眼前一亮;顾不得害羞,抬眼想确定到底是不是他。

待看到他一身红衣那么英气勃勃地站在自己面前,这才放心那高悬了几日的心。

她真的很怕李瑾最后还是不肯来,好在他来了,自己终于如愿地嫁给他。

这么一想,崔四娘的心中就像有条夹杂了蜜汁的溪水在流淌,甜蜜地都想哭。

她甚至恨自己的心细,她那么柔情蜜意地注视他,结果发现他老神在在的,根本心不在焉。

她知道李瑾心里有人,可就像八娘说的,那又怎样?这正房娘子的名头只能是属于她崔四娘。

便是以后那人进了李府,也得在自己面前伏低做小。

要是有个孩儿,那就更好了,庶子庶女的算不了什么,不过是上不了台面的东西,正好用来拿捏她。

再说,那时的她,心中还是有把握将李瑾的心慢慢掰过来的。你看后宫三千佳丽,不还是得敬着崔皇后吗?

李瑾挑了盖头就出去待客了,回来却醉得一塌糊涂。

这新婚之夜不成事可不行,又是醒酒汤又是丸子药的,他终于醒过来了,却还是呆呆的。

崔四娘不禁埋怨外头的人不知深浅,哪有这么灌新郎官的。

好容易要安置了,李瑾却死活不让她脱衣服,可能也是喝醉了,张口就来一句:“你要是脱了我怀疑就真个圆不了房了。”

崔四娘不明白这事后的缘故,但这话就算是醉话也太难听了。强忍着泪,心里跟自己说了千百遍醉话不能当真,真个就穿着衣裳睡的。

也是从第一天开始,两人以后就一直和衣而睡,就是碰触也极少,根本没有自己所期待的甜蜜新婚。

崔四娘不恨李瑾,反而觉得他是个痴情人,她只恨他心中的那个女人不要脸,勾搭自己郎君。

所以等到她打听出他心中的人竟是谭家大娘子时,这才失了冷静,不管不顾下了狠手。

其实这真是冤枉,李瑾新婚之夜那番话,以及后来不碰她纯粹是张数使的绊子,所以才有了阴影。

婚前那次喝酒,张数有意无意透漏出,说是崔四娘的身上像男人一样,毛重!

李瑾本也不信,就是亲戚,也不能随便看哪个小娘子的身上啊。

偏那张数一脸猥琐地,话里话外,就是他偷了崔四娘身边的侍女,那侍女亲口说的,每日要帮她剃毛的。

这可就不由李瑾不信了,不管怎么说,他真是怕崔四娘打开衣襟,本来她就有些个粗糙,再浑身如男人一样。。。

这么一想,李瑾□立时就软了下来,第一夜还能借着酒劲成事,以后却再难展雄风。

等两人因为谭大娘子吵闹,崔四娘去了家庙,回来以后又有了一妾两通房,两人亲热的时候真是用手指头都能数过来。

崔四娘指甲抠断,恨道:你儿子不近我的身,我怎么可能有孩子?你想让你侄女先生下庶子,做梦,我没孩子,谁也别想!

再想那乡下,郎君也没怎么去,到底有谁呢?前些日子准备冬衣又准备吃食的,这两天又弄上年礼了。算了,我先把家里的捋顺,再腾出手来收拾外头的。

赶早不赶晚,既然决定了搬去水寨,就打算年前就整理干净。虽说是搬家,但手下人手脚利落,不声不响地,几天就收拾干净搬了个空。

剩下小樊氏一个在院子里住,派了哑婆子守住,好久没人守门,哑婆子突然又回来了。小樊氏主仆两个不免心下犯嘀咕,两人商量了半天,也没讨论出个结论,出门却是想都别想了。

腊月二十三,小年。冬日的太阳总是这么含含糊糊的,说是晴天,却始终不曾真正透亮起来,天空仿佛老是蒙着一层灰纱一般。

不管外头世道怎样艰难,寨子里的生活实在是不差的。如今越发壮大起来,既有银钱,又有人丁,一派生机盎然的气象。

一早起来,阮小七就跟谭雅说了,今个吴大哥说头一个年节,让大家都一起聚聚,也认个脸熟。

从搬来这里就再没见过小樊氏,哑婆子又离了自己身边,谭雅忍不住问道:“那小樊氏去哪里了?”

阮小七想想道:“我过几天拿她有用。我还道你会心软,才没与你讲,只交代了哑婆子。”

谭雅撅嘴,这是嫌弃自己没用了,就反驳道:“我就是心软,轻重总是知道的。”

阮小七捏捏她的脸,笑道:“知道?那二哥家那个外室的孩子掉了,你怎么悄悄地给烧纸,当我不知道?总之,你别管。”说完,就急匆匆地走了。

谭雅头一次在寨子里与百十号人一起过节,新鲜意外之余也才见识到原来还能过得这么热闹喜庆。

她到底是新人,出身又是与这里众人不同,像她这般的大家闺秀,在这寨子的众人眼中就像是天边的云,可望而不及的。

那种原来见都不曾见过的精致人,如今能从近处看到,大家难免好奇三品大员家的小娘子到底是什么样的。

这偏厅里都是女眷,从开始招兵买马,寨子里的人激增不少,携家带口的过来,竟也有了百十号女眷在寨子里。

等级差不多的坐在一桌,谭雅这一桌的都是寨子里面头目的娘子。

只是大部分人只会说土话,有一两个会说官话的,与谭雅不熟,又因她是当家的娘子,只在那里偷偷看她。

本就有些羞涩,兼之被这么多人打量,便是再大方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想到阮小七在寨子里的身份,吴魁几个又无女眷,只能自己撑住场面,谭雅强忍羞涩,学着娘娘的模样在开席之前说了几句祝酒话。

元洲离河曲府虽然不近,但家乡话讲起来也有共同之处,谭雅就用元洲土话和她们讲,彼此之间倒是亲近了些。

好在不多时,酒肉上桌,说话不是人人会,但吃总是会的。

何况这里好多人竟也是能豪饮的,待敬完了一圈,也与这些人稍微熟络起来,慢慢地拉起家常来。

待喝到半醉之时,大家仿佛打破了面上的拘束,还有别桌的人接二连三来到谭雅桌前向她敬酒。

谭雅总不好头次见面就拒绝人家的好意,站起身来,一一陪人家喝了下去。

她虽不是是一杯倒,但一下子喝了好几杯,也难免头昏眼花起来,再也站不稳、看不清人影。

好在她就算喝醉也不曾失态,只是坐在那里笑嘻嘻的。

本就长得得人意儿,这乖乖地坐在那里笑,更惹得几个年长的嫂子喜欢起来,纷纷逗她说话。

阮小七在酒席上一直坐立不安,他虽交代了一个兄弟让他娘子照看谭雅,但那嫂子不会讲官话,性子又太绵软,他怕镇不住那些半老娘们,护不了谭雅。

他在那里心神不定,喝酒也不痛快,其他几个兄弟看到就笑话他。新进寨子的胡头领不知缘故,见到此景就细问起来。

这胡头领虽与男人家坐在一处吃酒,却实在是个美娇娘。

她阿爹本有七个孩子,活下来的却只她一个女儿,从小便当男儿一般养大的,人称“胡七郎”。

待她阿爹没了以后,胡家的家业就尽数传给了她。如今她带着手下的兄弟入伙,自然能坐在此处和男人们一起吃酒。

“水猴子”侯庆对待美女总是殷勤备至,胡七郎一开口,他便凑过去,将这阮小七如何中意,如何娶到家的事情声情并茂地讲了一番。

那胡七郎闻言非要也见识见识这三品大员家的小娘子,阮小七无法,只好将她带着去,怕谭雅误会,又将侯庆也扯了去,美其名曰:照顾胡头领。

阮小七的担心不无道理,果真,等他过去接娘子回去之时,醉呼呼的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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