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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不说城头上雷世猛等守军心中焦急,在城外的攻城方,也是同样的焦躁。
“朱粲!你看看!你看看!若不是你那恶名远播,又岂会激得岳阳城全城百姓助江南军守城!这全怪你往日的恶行所致!”
在攻城的军队后方,杜伏威指着城头那厮杀正酣的战场,满脸铁青地冲着旁边的朱粲吼了起来。而朱粲的脸色显然也好不到哪里去,眼睛眯成了缝,闪烁着精光,冷冷地哼道:“杜老怪!你说话客气一点!老子可不是你的部下!有什么火,对你养的那几条狗发!别跟老子面前指手画脚的!”
朱粲的话自然是指站在杜伏威身后的西门君仪,听得朱粲的话,西门君仪的脸色立马就是一变,瞪圆了眼睛,狠狠瞪着朱粲。只不过对于西门君仪的这程度的眼神,朱粲又岂会害怕,根本就当做没看到。
“嗤!”对于朱粲的挑拨离间,杜伏威立马就是露出了不屑的表情,冷冷地吃了一声,哼道:“朱粲!你少在老子面前耍这种心机!真有那个精力,倒不如让你的可达寒兵奋勇杀敌,早点把这岳阳城给拿下才是真本事!”
自己的心机被识破了,朱粲却是半点也没有羞愧的样子,反倒是张口就是骂道:“呸!杜老怪!说这话,你也不觉得脸红?当初九江可是被我给打下来的,现在这岳阳怎么也该轮到你了才是!凭什么又该是老子给你打头阵?真当老子你是爹了,活该要给你擦屁股?”
朱粲出言不逊,杜伏威也不是什么善类,当然是忍不住了,一咬牙,锵的一声就是拔出了腰间的佩刀,直指朱粲!而杜伏威这动作一作出,周围的双方亲兵也几乎是同时亮出了兵刃指向了对方!杜伏威却不管自己这样做惹来了什么后果,只管冷冷瞪着朱粲,喝道:“朱粲!你敢对我如此无礼?真以为我杜伏威怕了你不成?”
“嘿嘿!”相比杜伏威手中的那柄宝刀,朱粲却是始终叉着腰,怪笑着看着杜伏威,哼道:“你杜老怪当然不怕我!你怕的,是万禾!嘿嘿!要不然,你也不会在河北吃了那么大一个亏,却连屁都不敢放,跑来跟老子一块混了!”
朱粲所说的,却是去年杜伏威与万禾、薛世雄三方北伐,却是被罗艺、窦建德、高开道以及李密给算计了,损兵折将不说,连自己的义子,麾下第一猛将王雄诞都落得个兵败惨死!这一仗对于在江淮称霸的杜伏威来说,无疑是一场极大的耻辱!
本来所有人都以为杜伏威会怒火中烧,率领所有江淮军北上讨个公道,却没想到杜伏威沉寂了半年,却是掉过头和朱粲合作,独自来攻萧铣了。
王雄诞不仅是杜伏威的义子,更是对杜伏威有救命之恩,对杜伏威来说,绝对是十分重要的部下。结果这次北上却是死得那么冤枉,对于杜伏威来说,那绝对是心头上的一处暗伤!在整个江淮军中,如今那可是没有人敢在杜伏威面前提起这件事,偏偏朱粲敢在杜伏威的伤口上撒盐!这下可是连西门君仪都被吓到了,又惊又怒地瞪着朱粲,手中佩剑更是横在了胸前,随时上前跟朱粲拼命!
杜伏威自然更是恼怒,满脸阴狠地盯着朱粲,手中佩刀一挥,爆喝一声,竟是身子一扭,一刀就是劈在了脚下的泥土中!刀身几乎是完全插入了泥土,刀柄还在一晃一晃,昭示着杜伏威此刻心中有多么的愤怒。杜伏威深吸了口气,又是狠狠瞪了一眼朱粲,随即却是把身子一扭,径直就是朝着江淮军的营地内走去,头也不回地丢下一句话:“下令全军退兵!要打,就让他们去打!”
杜伏威竟然忍下了这口恶气?熟悉杜伏威性格的西门君仪也是大吃一惊,惊讶地看着杜伏威的背影。不过不管他如何吃惊,对于杜伏威的命令,西门君仪还是不敢违抗的,很快回过神来,大喝一声,便是将杜伏威的命令给传了下去。
随着清脆的鸣金声响起,正在攻城的联军当中,江淮军立马就是从战斗中抽身出来,很快就回到了军营当中。等到所有江淮军都退下了,西门君仪这才是冷眼看了一眼朱粲,一言不发,转身就是往回走。
“大王,那,那我们该怎么办啊?”看到江淮军抽离,战场上就只剩下可达寒贼兵在孤军奋战,虽然依旧占据了优势,只是优势已经没有之前那么明显了。如果继续战斗下去,今天是肯定不能攻下岳阳城,甚至朱粲的可达寒贼兵还要损失不少!在朱粲身边的一名亲兵也是好不容易鼓起了一点勇气,上前对朱粲问了这么一句。
“怎么办?还能怎么办?”和杜伏威闹腾了一次,朱粲的心情也不好,狠狠瞪了一眼那名亲兵,那眼中的寒意也是让那亲兵吓得不由得打了个哆嗦,生怕被朱粲给迁怒,把自己给砍了做成下酒菜。而朱粲似乎并没有杀人的意思,只是瞪了一眼那名亲兵,随即就是咬牙切齿地喝道:“他们江淮军不打,难道我们就那么傻,要上去送死?退兵!退兵!这岳阳城,谁爱打谁打!老子才不当这傻瓜!”
朱粲的命令一下,立马也是跟着响起了鸣金声,这下连可达寒贼兵也是退了下去,刚刚还打得热火朝天的战场立马就是成了休战区,只剩下城头上的守军,对这场暂时的胜利都有些莫名其妙。
第七百五十八话 江陵来信()
“这是,这是怎么回事?杜伏威和朱粲到底是在搞什么花招?”
看到敌人竟然就这么撤退了,在城头上厮杀的郑文秀和雷世猛全都是愣住了,这样的情况,半个月前来了一次,现在又出现一次,实在是让他们有种弄不明白缘由的感觉。郑文秀和雷世猛站在城头的两头,相互遥遥相望,从对方的眼中都是看出了不解和疑惑。不过,不管怎么样,今日这岳阳城算是守住了,郑文秀和雷世猛都是不由得长舒了口气,心情也是放松了不少。
“那个,那个,秦王!敌人,敌人这是撤退了吗?那,那我们这是赢了?不用再打了吧?”之前那名掌柜胆颤心惊地探出个脑袋,朝着城外望去,看到那如潮水般退去的大军,也是不由地长舒了口气,满怀期望地看着身前的雷世猛。
虽然有些没出息,但这掌柜却是问出了城头上不少岳阳城百姓的心声。对于训练有素的江南军士兵来说,战斗是家常便饭,可对于这些普通百姓们来说,这半个月可是噩梦一般,真希望这个噩梦能够马上醒过来。
“赢?”听得掌柜的话,雷世猛扭过头,扫了一眼城外那正徐徐退去,却没有丝毫混乱的敌军军阵,嘴角微微一翘,露出了讥讽的笑容。怎么可能能赢?显然对方只是暂时放弃继续攻城罢了,等到明日,同样猛烈的攻势又会继续在岳阳城城头上演!
“雷暴子!”很快,郑文秀也是跑到雷世猛这边来了,迎面就是冲着雷世猛问道:“你看这是怎么回事?杜伏威、朱粲怎么好端端会退兵?”
“嗯!让所有人都抓紧时间,就地休息!”雷世猛却没有第一时间回答郑文秀的话,而是皱着眉头对身后的副将喝了一声,随即又是冲着郑文秀使了个眼色,拉着郑文秀就直接下了城头。找了个偏僻角落,确定周围没人偷听了,这才对郑文秀说道:“我看应该还是杜伏威和朱粲之间的问题!先前我看得清楚,先是杜伏威的兵马先退,然后朱粲的兵马才退兵的!”
得到雷世猛的回答,郑文秀的脸上立马就是露出了失望的表情,显然雷世猛的回答并非是他最希望听到的答案。雷世猛看了一眼郑文秀,他自然知道郑文秀想要听到什么答案,无非就是援军已至,岳阳之围可解。若是当着城头的守军,雷世猛不介意撒个谎,可现在就他和郑文秀两个人,骗郑文秀又有什么意义?
想到这,雷世猛也是不由得苦笑起来,对郑文秀说道:“我们暂时恐怕是得不到什么援军相助了!别的不说,董景珍那里的兵马就被林士弘给牵制住了,万瓒又在打峡州,除非,除非陛下肯调动江陵守军”
雷世猛最后一句话说完,郑文秀也是不由得苦笑起来,如果萧铣真的愿意调动江陵守军,那他们何至于苦战至此?当即郑文秀也是无奈地摇了摇头,随即又是朝着左右看了看,像是下定了一个很大的决心一样,压低声音对雷世猛说道:“雷暴子,既然,既然如此,那,那我们何不,何不突围,离开此地?”
显然郑文秀已经没有了死守岳阳的想法,既然岳阳不能守,那倒不如从岳阳撤退来得实际,好死不如赖活着不是嘛!
谁知就在郑文秀说出这个想法的时候,雷世猛立马就是双目一瞪,那满脸的络腮胡子更是刷的一下立了起来,怒视郑文秀,喝道:“郑文秀!你说的这是什么话?难道你忘了,为了守这岳阳城,死了多少将士?为了守这岳阳城,那可是连三哥都死在了城下!这一切难道你都忘了吗?”
雷世猛每喝问一句,就是一个大跨步逼上来,等这几句话说完,雷世猛几乎是贴着郑文秀的脸,逼得郑文秀那是连连后退,后背都是顶在了城墙上,退无可退。最后雷世猛干脆是一把拎起了郑文秀的衣襟,虽然只有一只手,却是直接将郑文秀整个人都给拎了起来!随即雷世猛冲着郑文秀的脸就是破口大骂道:“听着!除非是我死了!要不然,我绝对不会离开岳阳城!我雷世猛,与岳阳城共存亡!”
“秦,秦王!秦王息怒!息怒!”郑文秀也是被雷世猛的怒火给彻底镇住了,哪里还敢叫他的外号,那张白脸也是变得越发苍白,连连摆手,却是连看都不敢正眼看雷世猛了。
“秦王!秦王!”就在这个时候,一名士兵正飞快地朝着这边跑来,一边跑还一边喊着雷世猛,只是当他跑到雷世猛、郑文秀这边的时候,却是被这边的情况给弄得不由得一愣,连自己想要说的话也都忘了。
“哼!”雷世猛冷哼一声,这才一甩手,松开了郑文秀的衣襟,也不管郑文秀摔在地上如何狼狈,扭过头,瞪着那士兵,喝道:“什么事?说!”
“秦,秦王,那,那个”那士兵不过是个小卒,哪里经得起雷世猛这么怒吼,好半天都说不出完整话来,战战兢兢好一会儿,这才想起自己要说的事情,忙是趴在地上,说道:“回禀!秦王!有来自江陵的密报!请秦王过目!”
话音一落,雷世猛和郑文秀两人立马都是眼睛一亮,唰唰几声,两人就已经是跑到那士兵的面前,倒是再次把那士兵给吓了一大跳!根本来不及反应,刚刚从怀中掏出的锦帛就被抢走了,弄得那士兵也是一愣一愣的,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竟是如此?”看完了锦帛上的内容,雷世猛和郑文秀两人全都是一脸惊愕,一脸不敢置信的样子,最后雷世猛猛的将那锦帛给紧紧捏在手中,咬牙喝道:“这个主意绝对不是陛下自己会想出来的,定是有人向陛下进了谗言!”
“秦王!也只有如此,才能解得了岳阳之围啊!”郑文秀也是一脸苦笑,同时也是暗暗松了口气,不管雷世猛怎么说,的确这锦帛中所书写的方法,才是能够解开如今岳阳城困境的唯一办法了!
“哼!我情愿死!也不愿意”雷世猛却是依旧很不情愿的样子,咬牙切齿地怒喝起来。
见到雷世猛又要发脾气,郑文秀也是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不过还是壮着胆子上前劝说道:“秦王,你就算不为自己考虑,也要为这岳阳城内的百姓们考虑啊!难道你希望岳阳城被攻破,最后落得跟九江城一样的下场吗?还有,你儿子死在朱粲手下,难道你不想为你儿子报仇吗?”
论打仗,郑文秀可能还不如雷世猛那么勇猛,但要说起口才,十个雷世猛绑在一起,也敌不过郑文秀!被郑文秀这么一说,雷世猛也终于是不再那么坚持了,一咬牙,干脆扭过头就这么走了。
看到雷世猛终于是走了,郑文秀也是长长地松了口气,虽然刚刚雷世猛那么粗暴地对待他,可对雷世猛,郑文秀可是半点也生不出恼怒之意,反倒是要担心自己会不会被雷世猛给生撕了。
当即郑文秀也是上前拍了拍那还在原地发呆的士兵的肩膀,示意他离开,再低头看了一眼地上,之前被雷世猛给揉成一团的锦帛正掉在地上。郑文秀上前一步,将那锦帛给捡了起来,显然这锦帛是之前雷世猛恼怒之极,随手丢在地上的。
慢慢将锦帛展开,郑文秀也是忍不住再次低头看向锦帛上所书写的内容:“业已与林士弘休战结盟,不日林士弘将出兵九江,晋王董景珍出兵岳阳!两军合兵一处,击溃杜伏威、朱粲联军,不可失败!”
和林士弘结盟?看到这这一行字,郑文秀也是不由自主地抽动了一下脸颊,他怎么也没想到,萧铣解决岳阳危机的办法,竟然是与林士弘结盟!
要知道,这几年,萧铣在江南一带可以说是所向无敌,唯一的敌人,就只有林士弘!双方为了一统江南,早就打得不可开交!萧铣手下七位异姓王,都曾经与林士弘交战过,谁能想到,最后却是与林士弘结盟了,那岂不是说之前那几年的苦战,全都是白费吗?
这卧榻之处,岂容他人酣睡?这一点连郑文秀都明白,萧铣又岂会不明白?与林士弘结盟,固然能够解岳阳之围,但也无异于与虎谋皮,只怕到时候,会酿成比杜伏威、朱粲更大的危险!也难怪雷世猛见到这锦帛的内容,会负气而去了!
只不过,郑文秀却不是雷世猛,眼珠子一转,郑文秀就立马明白了其中更重要的缘由!双目一眯,目光却是落在了锦帛中所写的“董景珍”三个字,若有所悟地点了点头,露出了一番苦笑,摇头轻叹:“鸟尽弓藏!鸟尽弓藏啊!”
————————————分割线————————————————“梁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一声声呼喝声在偌大的宫殿内响起,只见群臣簇拥之下,一身锦绣官袍在身的万禾,大摇大摆地在宫殿中间行进,最后走到了宫殿的最深处,看了一眼那高高在上的龙椅,却是转过身走向了旁边的一张太师椅,径直坐了下去,笑眯眯地对着下方群臣喝道:“诸位大人莫要客气,都坐下吧!”
第七百五十九话 江南定局()
如今的万禾早已经不是当年洛阳城内那个名不见经传的纨绔子弟了,至少,现在的万禾,举手投足之间,完全是上位者的气势,再也看不出半点当年那商贾子弟的模样。特别是经过了几个月前济水一战,万禾亲自指挥此战,大获全胜,更是让万禾增添不少气魄,就算是面对坐下一众大臣,竟也是泰然自若!
“王爷!”万禾刚刚坐定,一人就已经站了出来,却是万禾在官场上的头号狗腿子杨路,只见杨路出列,对着万禾躬身一礼,说道:“日前百济国国主遣人来朝,贡献贡品,欲与我朝结成同盟!”
“百济国?”万禾眯了眯眼睛,摇头晃脑了大半天,却是想不起来这百济国到底是哪里蹦出来的国家,不过当着这么多文武大臣的面,万禾又不好表现出自己是多么的不学无术。干脆万禾把鼻子一扬,一副智珠在握的模样,哼道:“边陲小国罢了,这样的事情,又何必来请示本王?一切按常例办就是了!”
“是!下官明白了!”杨路哪里敢对万禾的话有什么疑问,立马就是点头哈腰,弓着腰就这么退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嗯!还有什么要商议的,都说出来吧!”简单打发了杨路,万禾又是把目光朝着众人一扫,心里头却是有些不爽了。以前万禾就知道,这大官可没那么好当的,别的不说,每天一大早就要跑到皇宫来上朝,而且还不能跟以前那样偷偷打瞌睡,当真是倒霉透顶了!
当然,万禾也不是没想过直接搬到皇宫里住,而且还能与身为大隋太后的小情人偷偷情,只是一想到被人发现了,名声上不好听且不说,还会影响自己大军的士气,总归是不太好了,只能作罢。不过,倒是可以隔三差五等到朝会结束了,去和小萧太后温存温存,倒也是不错!一想到小萧太后那白皙滑溜的肌肤,万禾心头立马就是热了,连精神都好了不少。
“王爷!襄阳送来军情!请王爷检阅!”又有人出列,递上了一份奏折,而一听到这话,万禾的眼睛也是更加明亮了,立马就是让人将军情送了过来。
之前万禾与手下的一干谋士商议,派遣李靖西进对付李世民,自己则是领兵北上对付罗艺,然后又是派遣裴仁基父子南下,对付那个不安分的杜伏威。本来万禾击败了罗艺之后,正打算一口气北上收复北疆之地,只是裴仁基才刚刚出兵,却是得到情报,朱粲攻克九江之后,与杜伏威联手围住了萧铣的门户岳阳,岳阳岌岌可危。这下万禾可是没有那个心思再北上了,连忙是将大军收回洛阳,随时准备支援南边的裴仁基大军。
自有内侍将军情递了上来,送到了万禾面前,万禾也是直接接过奏折,二话不说就是打开一看。简要看了一遍,万禾的眉毛也是立马皱成了一团,似乎这军情并不太妙啊!
在下面的一众大臣看到万禾的模样,全都是在心中暗自猜测,更加不敢开口做声了。过了良久,万禾这才慢慢将手中的奏折放在了一边,深吸了口气,沉声说道:“诸位!南边的情况倒是有些令人意外啊!哼哼,没想到,萧铣竟然会与林士弘结盟,杜伏威与朱粲在岳阳大败而回!裴仁基将军虽然攻克了襄阳,但有见江南局势大变,也没有轻易继续南下!诸位以为,这江南的局势,应当如何处之啊?”
除了那送上军情奏折的兵部侍郎之外,其他大臣听得这个消息,全都是吓了一跳。萧铣和林士弘?这两人不是对头吗?怎么好端端竟然会结盟了?萧铣和林士弘那可都是江南的一方霸主!要是他们两人一联手,那岂不是整个江南都所向无敌了?难怪连杜伏威和朱粲都败下阵来!这下江南可就真的势大了!
万禾也是一脸愁眉苦脸的,原本杜伏威和朱粲联手,就已经够让他头疼的了,现在萧铣与林士弘联手,危害比杜伏威、朱粲联手更大!一想到这,万禾就忍不住问候杜伏威家里女性一百遍,要不是杜伏威突然来这么一出,萧铣又怎么会被逼得与老对头林士弘结盟!这老混蛋,正事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