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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在奎国的军营?
是做梦吗?
那哪些是真实,哪些是虚假?
可能,也许,大概都是梦一场。
她解开纱布,看着自己的右手心一大片好像是被什么烫到后留下的红痕,怎么都没有记忆。
“受伤的是左手还是右手?”她皱着眉,开始怀疑自己的记忆,“可是,如果是受伤的话,这样也好得太快了一点,其实吧,作为一个穿越人士,什么都是可能的。”
自我调节结束,她觉得,自己该办正事了。
不就是烧个粮草吗?小意思,不给火种,她可以钻木取火不是。
显然,赫连尚欢是不看好她的,看她的人竟然是卫青。
卫青看着她拿着两块石头,一个劲地敲击,不知道她在做什么:“大人,您在做什么?”
云微信誓旦旦地说:“两块石头摩擦不是有火星吗?也许能点着粮草。”
卫青脸僵了一下,却还是勉强扯出一抹笑容:“大人,你确定两颗石头碰撞能够生火?”
052 火烧粮草
052
卫青绝对有理由怀疑,云微一定是刺激过度,脑子坏掉了。
“摩擦能产生火星,”云微还煞有介事地解释,搞得自己是专家一样,“钻木取火也是可以的,热量多了,自然就产生了火。”
钻木取火是野外生存的必备技能,可惜,云微一直是个养在温室里的花朵,从来就没有实践过,她现在不采用钻木取火的原因是,觉得搓一根木头会让自己娇嫩的小手变粗。
不过,用两块石头摩擦点火显然也不是好办法,不仅费力气,还不小心擦破了皮。
她看着掌心的那片红痕,痛是不痛,不过就是有些难看,不知道会不会褪去。
“算了,看来,只能用另外的办法了。”
云微摩挲着下巴,仰头看天。
嘿嘿,这么沉的云,大概是要下雨了。
下雨了,现在还是夏天呢。
云微阴恻恻地笑:“嘿嘿,烧粮草吗,我把你整个军营都烧了!让你得瑟,让你得瑟!”
“大人?”卫青怎么有不祥的预感。
“哼哼,给姐姐去找兵器去,最好是铁做的。”
她脑子不好使,可是,不代表她没有文化,只要学过那个放风筝的故事——
卫青迟疑着觉得应该劝诫一下:“大人,您该知道,殿下的武艺高强,如果您想刺杀他,无异于以卵击石。”
云微挫败:“喂,你觉得我这副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摸样能杀人吗?而且,你们都没事,我杀他是吃饱撑着呢?”
“如此的话,大人您是想?”
“反正不是你想的那样。”奎国的军营守卫森严,她插翅难飞,更不会妄想逃跑了。
“这样吗?”卫青是很怀疑的,不过,最后还是乖乖地听话去拿了很多刀过来。
云微双手叉腰,对着卫青颐指气使:“呐,爬上去。”
粮草的仓库是用木头做的,貌似的确可以爬上去。
卫青惊疑不定:“爬上……去?”
“对,爬上去!”云微先前霸道地要卫青脱了外套让自己垫屁股,这会儿坐在地上,惬意地双手抱胸下达命令。
卫青评估了一下高度,就准备爬。
“喂,你傻瓜啊,不会去找个梯子吗?”
看着卫青又乖乖地去找梯子,她终于舒坦了——嘿嘿,原来欺负一个人是这么爽的事,难怪赫连尚欢以欺负她为乐了。
云微下巴支在膝盖上,兴高采烈地看着卫青爬上爬下地将兵器一件件插上粮仓的顶端,一点要帮忙的意思都没有:“小青青,加油啊。”
终于搞定了最后一根,卫青擦着额上的汗,对着她憨笑:“大人,满意吗?”
“满意。”云微站起身,踮起脚尖,笑眯眯地拍拍他的脑袋,卫青浓眉大眼,身量又高,就差头发带卷了,“嘿嘿,你还真的挺像大型犬的。”
“大型犬?”
“就是宠物犬呀。”云微心情又舒畅了,挽着卫青地手,哼着小曲回去,准备着看赫连尚欢那比锅底还黑的脸。
总的来说,云微是有些受虐倾向的,因为,赫连尚欢那家伙从来就不是一个好人,惹了她几次,她从来没有吃过好果子。
果不其然,即将入夜的时候,开始变天了,雷鸣阵阵,天际划过闪电,将黄昏映成正午。
云微拉着卫青欣赏雨景,照她的话说:“赏雨是一件很浪漫的事。”
卫青看着外面的电闪雷鸣,心脏惊得一颤一颤,还真看不出有什么美感可言。
“嘿嘿,”云微一个劲地笑,带着恶作剧的味道,“夏天嘛,最多的什么,最多的雷阵雨。姐姐我上次没烧光你的粮草,这次要你连本带利还!”
一个个闪电接连着劈开天空,好像,天裂了一般,雨一直下。
云微眯着眼,看着闪电落地的方向。
考虑着,是不是也要学着富兰克林去放风筝。
“劈下来了!”卫青惊呼,指着某个方向,而那个方向不意外就是粮仓的位置。
一个雷电落地后,便是一片火光。
她得瑟了:“看吧,姐姐我说我行的,就能行!”
有志者事竟成。
云微高兴地抓着他的手欢呼:“这样的话,看那个赫连尚欢还能怎么办!小青青,小青青,你说我厉不厉害,厉不厉害?”
卫青被她的欢乐感染,笑眯了眼:“大人很厉害。”
“走,我们去看看!”云微说着就拉着他冲入雨中,朝着粮草的方向跑去。
“大人,伞……”卫青看着她志得意满的样子,不再说话,只是跟着她的脚步一起跑。
雨很大,一下子就将彼此淋湿了。
他们一起跑到粮草前的时候,显然有人已经先一步到了。
赫连尚欢撑着伞一个人站在雨中,脸上的情绪不明,火光映在他的脸上,明灭不定,将那立体的五官衬得更加完美,却是有几分遗世独立之感。
云微慢慢停下脚步,本来想要炫耀的,看着这样的赫连尚欢,觉得,骨鲠在喉,上下不得,竟是觉得有些后悔——是不是自己做得过火了一点?
赫连尚欢似乎是发现了她,转过头,脸上的笑容竟然是夸赞:“小微儿,你做到了。”
赫连尚欢撑着伞一步步朝她走来,背后是耀眼的火光,被着光,他的五官变得有些朦胧,隐约中,她觉得这个男人和背后的火光融为了一体。
她的呼吸一下子停滞,雨水顺着头发大滴大滴地流在脸色,滑过眼睛,有种错觉——眼角滑落的也许是泪水。
行动快过思想,她跨前一步,飞奔着扑入他的怀中,双手发了狠一般紧紧抱着他的腰:“别走,别离开我!我什么都不要了,好不好?只要我们能够在一起。”
赫连尚欢身体一震,脸色的笑容慢慢敛下,伞遮住了他与她:“小微儿这么说,是在向我求婚吗?”
“求……婚?”她一扑入他怀中,闻到独属于他的青草味时,已经后悔了——该死的,一定是火光太迷人,她竟然……竟然**。
赫连尚欢低下头,而她也在同一刻仰起头。
她惊讶地睁大了眼,看着他整个人压下来,他的唇落在了她的唇上,虽然是蜻蜓点水的一吻他就离开了,可是,她确定,自己是被这个男人又一次偷走了吻。
云微反应过来,捂住自己的唇,跳开一步,惊惧地看着他:“你——你——该死的,你又亲我!”
最该死的是,她为什么要送上门去给他亲?
赫连尚欢舔舔唇,似乎是在意犹未尽,语气是无比的暧昧:“微儿的,‘别离开我’,‘在一起’,不是求婚,是什么?”
“我有说吗?”她觉得,自己在这种时候,就应该睁眼说瞎话,“谁听见了,谁?”
她怎么会发了花痴抱着他说那种话?脑子秀逗了?
而此时,见到火光,陆陆续续赶来的人已经越来越多,基本已经将他们围在了中间,等待着赫连尚欢的命令。
她看着身边这么多属于奎国的军人,一阵地头皮发麻。
她真的是无辜的,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有说。
在众人中,她终于看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忠犬属性的卫青同志。
如抓住了救命稻草,云微拉着卫青指着赫连尚欢:“小青青,你告诉他,告诉他我刚刚什么都没有说,对不对?”
该死的赫连尚欢,她上次哭脏了他的一件衣服,已经被强迫着当了属下兼女人,这会烧了粮草,指不定该怎么折磨她了。
关于她对卫青的称呼,赫连尚欢挑了挑眉,唇角含笑地看向卫青,语气无比的温柔,但是个人都知道,赫连尚欢越是这样,后果越是恐怖。
“卫青,你说,你刚刚有没有听到什么?”
卫青看看可怜兮兮的云微,看看神色温和的赫连尚欢,一时觉得压力无限大。
“这个……”
“小青青,比不能抛弃我的——”她眼里开始酝酿雾气,可是,该死的大雨,淋得她眼睛都几乎挣不开,也不知道卫青接收到她的求救没有。
“很简单,两个选择,有,或者没有。”
赫连尚欢走前一步,分出了一半的雨伞给云微,便是自己一半的身子被淋湿,也没有在意。
云微脑中警钟大作——每一次,赫连尚欢的选择题其实答案都只有一个。
所以总结以前的经验,她决定破罐子破摔。
很干脆地替卫青做了回答:“有,我有说又怎么了。”
“难得,你这么乖地承认。”赫连尚欢奖赏性地拍拍她湿漉漉的脑袋,“真像一只落水的小猫咪,可爱得本王想狠狠地蹂躏。”
“阿咧?”
她还不明白他话中的意思,赫连尚欢的手已经毫不客气地捏起她的包子脸。
带笑的话语,也不知道算不算夸奖:“质感还真的很好!”
“呜呜——”她手脚并用想要解救自己的脸,奈何身高力气都及不上对方。
奎国的士兵看他们打情骂俏终究是忍不住了,小心翼翼地征求赫连尚欢的意见:“殿下,您看,这个天谴要不要上报朝廷?”
一个闪电劈下来,连雨都浇不息火光,所有人都觉得这是天谴,整个粮仓就这么毁了,没有粮草等于不能作战。
“呵,还要多报一件事,本王要下嫁孔雀王朝的王妃。”
053 趁你病要你命
053
赫连尚欢云淡风轻地抛下一句话:“本王要下嫁孔雀王朝的王妃。”
然后云微风中凌乱了,脑子一时转不过来,不愿意面对现实,直接闭上眼装晕,原本计算是倒向身后的卫青的,不料前面伸出一只手愣是把她拉进了一个坚硬的胸膛。
这个胸膛是干的——而,在云微的认识中,有这么宽阔的平坦的胸膛,还穿着干燥的衣服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赫连尚欢。
好了,这下云微是真的被吓得不清,也不要装,直接晕了过去。
赫连尚欢拦腰将她抱起,瞥了眼卫青:“让主子淋雨,你自己下去领二十军杖吧。”
卫青忧心地看一眼云微,低低地垂下头:“是。”
这一次,云微淋过雨还是病了,不过,情况不严重,就是头重脚轻,脑子丧失了思考的能力。
赫连尚欢不怀好意地坐在床前看着她:“你晕倒的时候吃了本王的豆腐。”
“豆腐?”她绞尽脑汁也不知道什么自己还能吃他什么豆腐。
他笑得一脸——羞涩,那个表情大概是叫羞涩,就是一只手捂着嘴微微侧脸,眯着眼笑斜睨她,一般人做出来,就她认知里,是女孩子娇羞时候的表情,可是,如果换成赫连尚欢做,叫惊悚。
“你——眼睛抽了?”云微感觉一头的黑线。
“这叫抛媚眼,你看不出来?”赫连尚欢不急不躁也不气恼,很好心地为她解释。
她觉得,自己还是病得不省人事比较靠谱——她死活看不出,赫连尚欢是在向她抛媚眼。
“我错了。”她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只希望赫连尚欢大发慈悲放过生病的自己。
“你们女人不是都喜欢男人这样做吗?”赫连尚欢挑眉,“难道本王做得不够好?”
赫连尚欢的表情可以称之为哀怨吗?反正她是觉得,他好像是病得比自己还严重。
她斟酌着用语:“你吃错药了?”
赫连尚欢眯着眼笑:“很快,你就会是本王的妻主,我们自然是要好好培养培养感情。”
“我是入赘的。”她从来没有觉得,原来入赘也是很美好的,就她所知,驸马是不可以再娶的。
“本王已经是你的人了,你只能负责。”
她闭上眼,假装头痛,什么都没听见。
“你摸了本王的身体。”
鬼才会摸了他的身体,她又不是不要命了,敢觊觎他的身体。
“昨夜,你的脑袋撞了本王的胸口……”他笑眯眯,她变了脸,“貌似,你还亲了本王。”
她面如死灰——该死的,他又在歪曲事实,明明是他强吻她的。
“我们都肌肤相亲了,你还不愿意负责吗?”
他继续歪曲事实,而她继续装死。
“也无所谓,反正孔雀王朝不要你了,你直接嫁给本王也是可以的,其实入赘到奎国也是不错的,风吹草低见牛羊,虽然,有很多沙漠,”他沉吟了一下,“大不了,一身白白嫩嫩的肌肤吹得粗粗糙糙,晒成古铜色,本王不会嫌弃你的。”
“不要!”她惊叫而起,哭丧着拉住他的手,可怜兮兮,“人家不要去沙漠,人家不是昭君不要出塞,人家在沙漠会死的。”
“本王也这么想的。”赫连尚欢笑着伸手捏住她的包子脸,毫不客气地蹂躏,“娇嫩的小脸质感如此之好,如果粗糙了难看了,本王也会心疼的。”
“唔——”她可以料见自己悲催的未来了。
脸好疼,她本来就是圆脸,继续被扯下去,会不会变成大饼脸?
“本王已经派人给孔雀王朝的君王送了信,择日,我们就去孔雀王朝的京城成亲。”看着她眼泪都要飙出来的样子,赫连尚欢大发慈悲地放了她。
她捂着发红的脸,哀悼自己的未来:“你料准了我会娶你?”
他恶劣地笑,揉乱她的发:“本王料准了你没胆。”
她很想冲他喊不娶,可是,在他阴鸷的笑容下,硬实压了下来。
她只想要和她的大叔两个人好好过小日子,一起浪迹天涯,她想要回孔雀王朝找大叔,想要回孔雀王朝解除婚姻,可是,从来没想过,要回孔雀王朝再娶一个相公的。
很显然,赫连尚欢的行为叫做,趁你病要你命。
可惜,云微的脑袋原来就不好使,一生病更是一团浆糊,莫名其妙就把自己卖了。
依照惯例,云微的病第二天就好了。
而此时,卫青也已经把行李马车准备好,赫连尚欢笑眯眯地站在马车前面向她伸手。
“本王扶你上去。”
“我……比较喜欢靠自己。”她决定要和他保持一丈的距离。
这个混蛋,竟然趁她病了设计她。
赫连尚欢低低地笑,讥诮她明明是一个胆小鬼,还假装很强大。
说实话,因为,赫连尚欢故意没放梯子,上马车对云微来说确实是一件难事,要爬山半人高的马车,要花费很多很多的精力,且卫青又震慑于赫连尚欢不敢上去帮忙。
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简直要抓狂了。
赫连尚欢看着她那傻样,终于笑够了,好心的在背后推了她一把,她一下子上去,立马失去平衡,直接往前扑,幸而马车里铺着厚厚的毯子,她才不至于摔得鼻青脸肿。
云微狗吃屎一般的惨样让赫连尚欢笑得前俯后仰——实在是没见过这么笨的人。
云微黑着脸在心里将他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个遍。
“小微儿,你真可爱。”
他随后上了马车,假装很好心地抱起她放在自己的膝盖上,以一副很暧昧地姿势让彼此靠得极近,而云微大概是抱着破罐子破摔的心理,任他为所欲为。
因为反抗他的后果是没有好下场,虽然马车上垫了毯子,可是,鼻子好疼。
明明是在女尊,为什么她会这么惨?
“小微儿,要淡定啊淡定。”看着她呼呼的样子,赫连尚欢忍笑忍的有点辛苦,话说,她身上淡淡的果香味蛮好闻的,多吸几口。
他们的第一站,是嘉令关。
关外迎接的人很多,几乎,是军营里的人都在了吧,一眼望去,黑压压一片。
据说,她们都是来迎接她这个英雌的,据说,她凭一己之力,引天雷劈了奎国的粮仓,不战而屈人之兵,据说,她用诚心感动了奎国嗜血凶残的皇子归降,据说,那皇子还因为感动以身相许。
至于,元帅的死,也有传闻说是小人陷害,而小人已经畏罪自杀了。
综上所述,她又一下子从内线叛徒变成了人人顶礼膜拜的神人。
她青筋跳了跳,看了一眼一侧在敌人堆中依旧泰然处之的赫连尚欢。
“你做的?”
“当然,本王的妻主,是不能太寒酸的,”赫连尚欢傲慢地以鼻孔看她,“至少要配得上本王。”
“多谢哦。”有没有豆腐,她撞死算了。
“妹妹,”等在那里多时的君莫攸看见她,迎了上来,重重一拳敲在她的肩膀表示夸赞,“好样的,我就觉得你不是一般人。”
那力道让云微足足后退了四步,若不是后面有赫连尚欢挡着,她的小屁屁就和大地亲密接触的了。
该死的君莫攸,当初,陷害她的时候拿她当礼物送入敌营,这会又来哥俩好,太虚伪了,人虚伪到这个程度也是到一定境界了!
云微阴阳怪气道:“哼,不好意思,我活着回来让你失望了。”
“妹妹能够回来,我怎么会失望呢?”君莫攸摸摸脑袋有些不好意思,“当初不分青红皂白地误会妹妹,真的对不起。”
“是吗?多谢关心!”她摸着自己泛疼的肩膀,对君莫攸的反感又多了一分。
司秋走上来,关心地道:“妹妹,还好吗?”
云微看看司秋,毕竟元帅是因为自己而死,还是有些愧疚的。
“还好,姐姐,你——节哀。”云微觉得,自己似乎除了这一句,没什么能说的了。
司秋淡淡地笑笑,依旧是那个温文尔雅的女子:“有些事,是注定了的。”
“注定?”她眨巴眼,耸耸肩,实在是不懂,怎么这里的人都这么看得开。
咦,这里的人?还有谁说过“注定”?
之后,她纠结于这个问题,浑浑噩噩地就去参加了所谓的庆功宴。
地点,当然又是倾城阁。
或许,倾城阁,不是勾栏院而是官方聚会场所?还是说,倾城阁是官方的勾栏院?
不过,这些事,她都不关心,她一进倾城阁就找秦肃想要询问关于夜的消息,可是,奇怪,出来迎接他们的是一个妖娆的男子,却不是秦肃。
“你们老板呢?”云微有些急了,抓着妖娆的男人劈头盖脸就问。
赫连尚欢手占有似地放上她的肩膀,直接将她拉离妖娆男人:“这个问题,其实,你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