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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险中求-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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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寄秋
申明:本书由霸气 书库 (。。)自网络收集整理制作;仅供预览交流学习使用;版权归原作者和出版社所有;如果喜欢;请支持订阅购买正版。

楔子

寡言养气。

寡事养神。

寡思养精。

寡念养性。

喝声连连,雄刚威武,三人高的巨大岩石镌刻着四句箴言,字迹劲道刚强浑厚,威仪圆健,充满力与美的协调,龙飞凤舞扬洒在满布岁月沧桑的岩石上,不见失色峻毅隽永。

四道箴言四种省思,刻划出习武者坚忍不拔、刚毅内敛的精神,威赫不减的训示后代子孙。

一字排开的徒众扎稳马步起立式,一拳挥出虎虎生风,再舞流畅身随影至,猴形刁顽鹤拳优美,龙起云落凤凰浴火,金鸡独立扬起半边天,小童偷桃顺竿而行爬上天阶。

棍棒交错,刀剑铿锵,每天一清早,四周的居民皆为一阵练武的声音吵醒,但大家都不以为意的当是晨起的咕咕钟声,时间一到便跟着早起上班上学,精神抖擞的大喝一声。

“风云道馆”成立至今已有四十余年了,教育英才无数,个个非龙即凤在社会上立一番大事业,徒子徒孙保守估计超过十万名,而绝大部分弟子投身警界,成就非凡的扬起风云。

老馆主老来风骚的学人家娶什么大陆新娘,丧偶多年已近花甲还娶个二十出头的湖南姑娘为妻,老夫少妻相处融洽蔚为美谈,大家乐见他老来有伴不寂寞,老当益壮不到半年光景就让小妻子有了身孕。

说来这是件好事,虽然他的儿子们都三、四十岁早已成家立业,可是再当父亲的喜悦仍让他笑得嘴都合不拢。

尤其是在他有五个儿子、八个男孙的情况下,确定老婆的肚子里是个盼了半辈子的女儿,他的高兴已经无法用言语形容,整天对着妻子隆起的肚皮轻声细语,喜孜孜的傻笑。

孩子还没出生呢,就见一大堆小娃娃的衣服、玩具堆积如山,可见这位未来的馆主女儿有多受宠。

但真正令人苦恼的事,却在六年后发生。

“师父,你老人家再考虑考虑,不要过于操劳,有事弟子服其劳,你老人家休息休息。”

“是呀!师父,你留点时间多陪陪师母,这种举手之劳的小事,由我们负责就好,你老泡泡老人茶享享清福就好。”

“师父,凡事从长计议勿草率决定,徒儿虽然不才,尚能尽一己之力……”

一群年近四十的壮硕男子苦着脸央求,口水流满地不知怎么劝消老人家的一意孤行,你一句我一句像玩接力赛的连番上场,期望他能清醒点别做傻事,留给徒子徒孙一个活下去的尊严。

可惜搓着两撇山羊胡的老人家如不动明王的喝着茶,笑得一派无忧逗弄着坐在膝上的小女儿,一副有女万事足的愉悦样,完全不在乎一旁哀呼惨叫的吵杂声,呵呵地当奴才替女儿剥香蕉皮。

“师公呀!你千万要思量再思量,不要意气用事,好歹为你的徒子徒孙着想,我们最近都很乖没有闹事。”

“师公,请你老人家体恤我们年纪也不小了,有些决定还是要三思再三思,不该点的头就别点。”

“……师公,我们会努力强身健体不丢你老人家的脸,你能不能以大我为重不要太宠小……呃!小孩。”那句称谓太难出口了,只好含在嘴里当笑话。

同样是一票人唇舌鼓动加入反对的行列,只是年龄层下降了一半左右,半理着平头一脸为难,非常卖力的说服老人家改变心意,不然他们会很可怜的,一辈子抬不起头见人。

不过这群人在耳边躁急的说个没完不打紧,偏偏有个蠢到极点的家伙抬出老人家最宠爱的宝贝来说嘴,那就真的没救,回家种田算了。只见老人的手轻抚小女儿苹果般稚嫩的小脸哄着,两眼炯炯有神的扫视一个个虎背熊腰的徙子徒孙们,然后眼中带笑看向不及腰高的几颗小萝卜头,说出令所有人吐血的“童话”。

“你们磕头吧!我收你们当我的入门弟子,和青字辈的弟子平起平坐。”

话一落,当场有人翻白眼,有人口吐白沫,有人抚地痛哭,有人直说老天无眼残害众生,如丧考妣怔愕得说不出话来,不敢相信这么可怕的恶耗真的降临到他们身上。

就目前而言,青字辈的弟子不到百名,全是德高望重、有头有脸的一代宗师,不但拥有自己的事业甚至开馆授徒,本身也是师字辈的人物,底下弟子起码上万。

四个笑得非常开心的小娃儿像刚得到一份礼物般十分雀跃,击掌欢呼的立刻拜师三磕头,纯真的小脸上有着诡计得逞的满意。

他们是一年四班的小朋友,年约六岁,风云道馆有史以来最年轻的……

“师妹,师弟。”

“师姑,师叔。”

第一章

“这是什么意思?又叫我当鸡,我长得很像鸡吗?还是我很鸡婆,跟鸡很像?你们能不能有点创意,改变一点口味别让我一想到鸡就反胃,我可是标准的肉食主义者耶!请不要老把我当成肉弹使用……”

一阵气急败坏的嚷嚷声像唱片转盘般不间断的炮轰,抱怨连连的诉说上级又给她接一些怪怪的任务,让她不务正业的尽做些非她分内的工作,十足瞧不起她辉煌彪炳的战绩。

以一个高级警官的身分来说,眼前莲头乱发、衣服发酸的女人根本不算是个女人,头不梳、牙不剔的像路边的拾荒妇,眼窝还留有隔夜的眼屎,怎么看都像流浪街头多时的游民。

说她是超级邋遢女一点也不为过,她这辈子最讨厌做的事是整理家务,打扫里外,看到垃圾绝对不会服从好公民准则弯下腰将它拾起,反而一脚踢到马路上任凭风吹车压,管它会飞到哪家当邻居。

她是警察没错,而且嫉恶如仇,巴不得把所有歹徒都绳之以法,就算没关上十年八载也先打个半死,看谁还敢在她的地头为非作歹、杀民杀警。

“上面的大头到底有没有搞错呀,我是重案组的栋梁耶!破案率没有百分之百最少也突破百分之八十八,位居第三高的破案好手,居然用一张薄薄的纸将我外借,这是有人权的世界耶!他们不用先问过我的意见吗?”

唠叨大概是寒浴月唯一像女人的地方,她可以一口气不停歇的说上大半天,不管人家理不理她的“落落长”,一样说到人家受不了的拿锅碗瓢盆扔她为止。

不过别看她不重装扮毫无品味的拙样,她可是金玉其内、败絮其外的经典代夫作,除去遏遢的外表,她有张艳丽过人的情妇脸,不用打扮只要穿得稍微时髦些,马上就有一堆大字辈的人物捧着钞票要包养她。

所以说舍她其谁呢!她不做鸡还真是可惜了,每有扫黄行动一定有她的一份,而且位在“第一线”。

“为什么每次都是我,不能换个对象横扫八方吗?你来说说我是不是很无辜,被上头那些吃饱等死的家伙恶整。”沾着鸡排味道的手忽然向前一捞,捉住走过身边的男警员一问。

当然喽!人家是打死不敢附和她的“浅见”,一脸嫌恶的注视她肩上的头皮屑。

“你几天没洗澡了,想抢劫臭气工厂吗?”哇!他会被薰死,她根本是人体毒气制造厂。

“吱!我有没有洗澡关你屁事,追了一天的贼我不信你能干净到哪儿去。”她觉得还好,衣服翻过来还可以再穿一天,省水。

“是不关我的事,所以你干么捉着我不放,又不是我下令让你去当鸡。”他更无辜好不好,在外面忙了一上午,一回来就遇到疯婆子。

满脸无奈的小警员一说完,大家都因为他的话笑了。

“哼!大头鲢肯定在整我,他嫉妒我。”寒浴月恶狠狠的说道,眼神往上吊的希望上头的人懂得体恤她的劳苦功高。

大头鲢指的是局长连胜文,一个警局同仁一致认同的大善人、烂好人,管事不管人的好好先生,放牛吃草的任由手下发挥自己的实力,不管底下的说什么一概好、好、好,不太敢插手管这群无法无天的合法暴徒。

他们这个分局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包括交警在内大约百来名警察,可是却一口气来了四个风云人物,把他吓得不敢贪污、不收黑钱、不沾粉味,连人家孝敬的三节礼品黑猪肉干都退回,害他这两年过得非常痛苦。

想想警察的薪水才多少,又要养家又要活口,还有一些人情世故的开锁都要钱,以前污的……呃,警民合作的额外津贴啦,差不多快花光了,他一心巴望着这几个瘟神,啊!是警界精英赶快调走,这样他才能继续享受有钱人的供奉。

而他们就是——

“嫉妒你?你还真有脸说出这种的话,也不想想这个月还过不到一半,你起应收到三十起申诉状,你还不知道收敛。”谁叫她前凸后翘身材惹火,有当鸡的雄厚本钱。

出声嘲弄的男子正是除了寒浴月外,第二号让人头疼的人物,个性很火爆爱斤斤计较,同样嫉恶如仇以打击罪恶为己任,最痛恨强暴犯和欺小凌弱的坏分子,拳头不出则已,一挥铁定有人得挂彩,没个把月休想下床。

他是扫黑组的萧沐风,年二十五。

“姓黑心的,你桌上那叠好像不比我少,最少有五十张吧!你才该喝点青草茶降降火气,不要老想以暴止暴的终结暴力。”至少她还很客气的先礼后兵,问人家要不要束手就擒,免得她出手。

像她这么好商量的警察不多见了,警政署应该颁张奖状给她才是,奖励她的优良表现。

“我的心若是黑的,你的羽毛一定是黄的,鸡这角色你当之无愧,哪天扫黄组准备整合,调你这个鸡头去压阵最适当。”所有的鸡都自惭形秽的飞了,不敢再卖。

“喂!你是来吵架的不成,动不动鸡呀鸡的喊,你家开养鸡场呀!”寒浴月将一手中的小警员甩向一边喝凉茶去,举止粗野的一脚往椅子上放。

要不是她穿着发皱的细条纹长裤,而且一身像刚从破烂堆里被抬回来的模样,不然下身的春光可饱了不少人眼福,哪像现在人人避之唯恐不及,一个个掩鼻的退到安全范围外。

她的没有品味可见一斑,随便一套的灰衬衫扎了一半,一半露在外头邋里邋遢,脚上的布鞋布满可怕的绿斑,也不知道到哪踩到狗屎没弄掉,就这么带着四处走,有臭大家闻。

她不重打扮,连女人最基本的配备化妆水和乳液都不曾用过,更别说花冤枉钱去购买了,她崇尚自然以水净面,泼个两下浸湿就算洗过脸。

有时一忙起来她连水龙头都懒得扭开,挂着一夜留下的痕迹照常追着坏人,不管口水擦干净了没。

“拜托,你不要靠我太近,异香扑鼻。”她那股味还真吓人,比洒了十斤香水还难闻。

“如果你像我一样守在下水沟里三天三夜,相信你闻起来也不会比我香到哪去。”仔细一闻还真有味道,是香肠味。

先前的案子让她守了三天终于有点眉目了,好不容易捉到些线索打算用小鱼来钓大鱼,谁知上面的命令一下来她就得搁置不理,叫她怎么能不呕地想吐两口苦水,看能不能淹死下令的家伙。

“你说的是大嘴那件案子?”一提到刑事案件,萧沐风的劲道就来了。

“不然你以为我只会当鸡呀!我……嘿!小白脸,你来串门子。”真热闹呀!特别行动组的人也来了。

面如冠玉,宜男宜女,身形修长的杜玉坎正是局里第三号头疼人物,虽然他身分证上的性别栏证明是男的,可是大多数的人都当他是女人看待,因为他俊美的外貌比女人更像女人。

比起糟蹋自己容貌的寒浴月,他真是优得没话说,即使跋山涉水的追捕歹徒仍维持不变的洁净,鲜少把自己弄得狼狈不堪,有着警局第一美公子之称谓。

嫉恶如仇是他的本性,只要有人犯了法绝无人情可言,就算立委来关说也一律不通融,直接把人押进审讯室亲自审问,当场给那些大官们一个巴掌,让他们恨得牙痒痒又无法站在法字上头要人。

“我找小凯,她这阵子应该没事吧!”他刚好有事要找她帮忙。

他口中的小凯本名蓝青凯,风云道馆老馆主宠到心坎底的宝贝女儿,也是四个头痛人物之首,嫉恶如仇的个性简直是其他三人的总和,擅使计谋让人又爱又恨的想把她掐死。

“台湾哪天没人吸毒,你又不是不晓得她拼起来有多可怕,千万别找她当搭档。”她有切肤之痛。

颇有同感的萧沐风也在一旁摇头。“你不要想不开往悬崖底跳,上次跟她合作一回我差点挂了,到现在余悸犹存的一想到就两腿发软。”她根本不是人,她是疯子。

有听过警匪对战朝自己人开枪的吗?她是有史以来第一人,而且还嘲笑人家不会闪子弹,中弹是活该,没死叫幸运,那颗子弹就从他胸窝里挖出。

“你们说得太严重了吧!除恶务尽是我们当警察的本分,谁不全力以赴?”失笑的杜玉坎还没见识过疯子的拼劲,自然掉以轻心的不当一回事。

在他看来,不过是为保护人民生命财产安全的夙夜匪懈罢了,没什么值得操心的地方。

“让他去死一回他才知道生命的可贵,我们等着看他满脸粲色的哭回来。”不听师姐言,吃亏当吃补,多几次就习惯了。

蓝青凯、寒浴月、萧沐风、杜玉坎四人亲如手足,学艺风云道馆同拜一人为师,嫉恶如仇以消灭犯罪为毕生使命,无枉无纵地誓言扫除所有的罪恶,不让世界失去秩序的造成混乱。

因为他们敏锐似鹰、快如飞豹、行径剽悍、目中无人、破案率高、不服纪律、我行我素、攻击力强,因此警界人士给了他们个封号,称为——警界四枭。

※※※

“哥,你快看,阿武哥要上场了,他一定会打败全场的软脚虾勇夺冠军,让那个风什么的道馆输得满场跑。”

是风云道馆。

脸上带着容忍神色的韩亚诺看着一脸兴奋的妹妹,抚着疼痛万分的太阳穴,希望能减轻近在耳旁的噪音所带来的影响。他已经非常后悔答应她的要求,来看全国武术竞赛。

人若无知可以原谅,对于自己一无所知的事物往往流于盲目,所以心态幼稚得只看得到眼前。

可是不怕死的在人家的地盘上要人好看那就不是蠢而已,根本是把自己当靶心欢迎大家把箭射向她胸口,行为嚣张得不懂敬人三分,踩着别人的地说要挖人家的坟,她还想活多久?

开馆甚久的风云道馆是台湾武术界的泰斗,更是历年来武术高手的温床,孕育出连续二十年的得冠好手,每一届的冠军杯都是由风云道馆捧走,从无例外地轻易打败对手荣归一身。

热爱中国武学的方心武,虽然习武多年堪称人才,可是心高气傲不肯由根基学起,老想一步登天的以速成法先修外在的武功,不重内在的一心想赢,以为自己已天下无敌。

也许一开始他会占上风,但不耐久战,必须速战速决的将对手击倒,否则时间一拖久就会出现疲态,脚步浮动得容易让人看出破绽。

不过现在上场的这个男孩看来实力并不强,他应该能轻松的过关才是,若他能不轻敌的沉着应战,相信不用十分钟就能分出个胜负,先打赢这一轮进入总决赛。

“喔,他好帅哦!你看他打拳的样子多威风,那些人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一面倒的韩安诺露出倾慕的神色,大声的为她喜欢的男生加油。

新生代的女孩子比较开放大方,不在乎别人的眼光独断擅行,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考虑后果。

“坐下,别站在椅子上,难看。”帅吗?他一点也不觉得,他只看到一只爱卖弄羽毛的公孔雀。

明明可以提早结束比赛,他却故意炫耀高人一等的武术,把对手当练习对象耍弄,这种不可一世的心态真是要不得。

“坐着就看不到了,前排的人把视线给挡住了。”她不高兴的埋怨着,一直很想把前面的高中女生赶走。

“用心看这是可以看得见,你不要扰了道馆里的秩序。”她的行为真是太丢脸了,让和她同行的人感到难堪。

“我管他序不序的,你想办法让她换个位子啦!她挡在前头我很难看得到阿武哥揍人的英姿。”讨厌的女生,还穿什么宏扬补校的制服,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学校出身的学生。

揍人的英姿?他失笑的一摇头,开口纠正她的用辞。“那叫对拳不是揍人,不懂武术就不要随便插嘴。”

噘着嘴,韩安诺还是很不开心的踢踢前座的座椅。“奇QīsuU。сom书哥,你给她钱叫她走好不好?我要她的位子啦!”

看她那么穷酸只念得起补校一定很缺钱,她就用钱打发她好了。娇生惯养的十七岁少女被富裕的生活养刁了,骄气重了些。

“小声点别让人听见,你几时变得这么骄纵蛮横,居然想用钱来解决事情。”脸一沉,他略带愠色的教训她。

前三排的票是不出售的,保留给道馆的人或是参赛者家属,根本不像她所想的那么简单可用金钱做交易。

“我哪有骄纵,我是给她赚钱的机会耶!”她顽皮的吐吐舌头看向旁边。“心薇姐,你说哥是不是小题大做了,我不过想要看得清楚而已,他干么骂人嘛!我又不是小孩子。”

“心薇,你别理会她,尽会给人添麻烦。”还说自己不是孩子,一言一行哪像个大人。

刚要出声的方心薇被韩亚诺抢去发言的机会,她面露恬静笑容注视眼前嘟着嘴的小女孩,以安抚的神色让她别心急。兄妹俩有什么好计较的,不就是一个位子嘛!

她从不认为花时间练武是一件有益的事,不如全心用在课业上还来得有利,家里的小弟不爱读书却沉迷于拳来脚往的体力消耗,她虽不赞同但也无能为力,从小被宠坏的性格谁也管不住,只好以往家换的方式让他继续升学。

看着他和人对阵舞拳她不是不心惊,可是他执拗得让人拿他没辙,不由着他成吗?

“你们兄妹俩也别争,不妨问问这个妹妹的意见,也许她不像你们想像的难以沟通。”不先试试怎知结果。

“问她?!”

两人同时开口,只不过一个显得漠然不想插手此事,一个傲慢的以眼神轻睨,不怎么愿意“求”人。

看在眼里的方心薇有些黯然的好笑。她就坐在他们两人之间,但他们的注意力从来不在她身上,即使她非常努力想融入,但似乎只是绿叶的角色,永远只是在点缀别人的生命。

有点可悲,可是她不放弃,身边坐着心爱的人,总有一天他会明白谁才是最适合他的人。

这就是爱人的悲哀。

脸上看不到一丝悲伤的表情,她带着笑轻拍前座女孩的肩膀,问她愿不愿意和他们换座位,她一个人就占了整排座位十分不公,理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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