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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你是存心来逗我笑的是不是?一个警察大学毕业的高材生能有多小,更别提她已经当了好几年的警察……”
庞大海笑得腰都挺不直了,扶着桌角笑看他一脸惊讶的表情。他觉得这小伙子真有意思,让他一成不变的沉闷日子变得有趣多了。
也许会有故事好看,关于他和那位女警,他的直觉一向很准。
※※※
“妹妹,你穿这样很可爱,要不要跟叔叔去玩,我有很多玩具和糖果哦!包管你玩上一次还想再玩。”
“滚开,我没兴趣。”他要再不识趣就别怪她不客气。
“好凶呀!妹妹,我就喜欢你这泼辣劲,看看要在汽车后座还是荒山野岭,我绝对让你满足的咯咯笑。”高大如熊的男子一脸“猥亵”的涎笑,外加动手动脚的扯人家小女生的枣绿色书包。
“叔叔,你一定要一直跟着我吗?”她好怕哟!怎么没见义勇为的人出面阻止。
“没办法,你长得实在太可爱了,让叔叔我蠢蠢欲动的想……啊!你这疯女人真动手呀!想害我不举对不起列祖列宗。”幸好他闪得快,不然他们萧家真要空前绝后了。
“你晓得我这人向来不懂什么叫客气,你最好别再撩拨我的怒火,小心我一失手叔叔就变成阿姨了。”没瞧见她一脸豆屎色吗?还敢靠近地雷区一丈以内的危险地带。
穿着一身鹅黄色上衣、草绿色学生礼裙,一脸清纯的高中女生正用不耐烦的眼神驱赶无聊人士,左手一拐虚晃一招做了个假动作,用意在于让那只聒噪的乌鸦离她远一点,少来烦她。
接下这个案子她是百般不愿,自己部门的毒犯资料已经堆积如山,等着她去处理,结果呢,她又卡在别人的任务里脱不了身。
打击犯罪她当然是当仁不让,理应正气凛然的一马当先冲、冲、冲,可是不要老叫她穿高中生制服,民生东路那家制服店的老板已经准备发张贵宾卡给她,欢迎她随时去租用,军公教人员还享有八折优待。
警察上制服店是一件很丢脸的事,原本早该取缔的违法店铺因她而生意兴隆,这叫合法掩饰非法、警民同乐吗?
“是哟!我怕死了,刚好可以省一笔变性费。”从他认识她开始也没见她对谁客气过,真要反常他才该提高警觉,以防她出阴招。
“别跟我走得太近,你忘了我现在的身分是学生吗?”蓝青凯故意走靠围墙的内道,和他拉开距离。
“我是有制服癖的变态狂,你引起我的犯罪欲望。”他引用犯罪心理学的口吻说道,但身形稍微落后的不突显两人的关系。
萧沐风的父母死于他十来岁时的一场空难,他等于是由亲叔叔一手养大,生活上还算宽裕,不当警察也能一辈子不愁吃穿,他当工作只是一种锻链身体的消遣,顺便捉几只社会害虫来玩玩。
其实他不是有意要一直跟着她,只不过他们扫黑组要捉的对象刚好在她的“学区”附近出没,所以他当是出公差的边走边聊,一面眼观八方的看有无可疑人士出现。
原本他要开警车载她一程,偏偏她嫌太招摇而作罢。
“你再疯疯看,明天我就向上头建议你来当老师。”反正要出丑大家一起来,想死不怕没鬼当。
威胁一出,熊一般的男子果然安分了许多,自动落后她十公尺。
“你怎么会同意娘娘腔的请求,他的部门没人吗?”好像他们四只枭老被借来借去,任务常常重叠的并成一件案子。
“和毒扯上关系的案子我一向拒绝不了,既然身为缉毒组的一分子,我有责任协助同仁侦破这起相关案件。”她说得义正辞严,仿佛真是正义的化身。
“说实话。”当他三岁小孩好骗呀!她要那么好商量就不会是警局黑名单上的头号人物。
她笑得意味深远的摘下一片树叶把玩。“你想不想看玉坎穿女装的模样?”
“你的意思是说……”两眼倏地发亮,萧沐风露出兴奋的神采。
“听说这个学校再过一个礼拜有一个母姐会的活动,你想我该请哪个‘妈’来呢!”工作不忘娱乐,娱乐不忘工作,想请她帮忙总要付出代价。
有个八十多岁的老父亲已经够让人吃惊了,再来个年近五十的母亲对他们的震撼性太强,毕竟她才“十七”岁,不能拖着老父老母出来亮相,否则很快就会穿帮了。
谁请她帮忙谁就得替她圆谎,一开始她就打定了主意要撕开他那张波澜不起的绅士脸,试试看他的容忍极限有多高,不然她何必自己的案子不管跑来插手特殊案件。
他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好阴呀!这么整自己人。”萧沐风嘴里说着责备的话,发光的脸上闪动着想义仗一臂的雀跃。
“你这头熊的皮也给我绷紧点,我早晚剥了……它。”
蓝青凯的雷达眼倏地一扫,平静无波的视线落在对面车道一辆未熄火的重型机车。
“你也看到了呀!熊皮先慢点剥,你出手还是我出手?”先划分权利范围,免得待会儿自相残杀。
“重案组的没来吗?”这是他们的工作。
“你有看见那道邋遢的身影在附近要饭吗?”想也知道他们之中要有一人牺牲了。
“等他动手了,我们再视情况决定。”像是玩俄罗斯轮盘赌赌运气,目标往谁的方向冲就由谁出面摆平。
两人像无事人似地放慢脚步,一前一后的欣赏路边的狗屎,圣心中学的校门口离他们大约一百公尺左右,上学时分不断有学生陆续到来,必须先考量到他们的安全问题。
眼神交会不到一分钟,机车轰隆声响彻云霄,油门催到底不见停止的意思,笔直的冲向一位刚从私家轿车下来的女学生,作势要将她掳走地伸长手臂……
突地,不知哪来的石头忽然弹向机车后轮,车身一偏整个翻倒在地往前滑行,以目测的距离离萧沐风较近些,他低咒了一声骂某人阴险,故意露一手把人送到他跟前。
人家常说警察是合法的流氓打人无罪,他充分发挥这句话的第一意境,在头戴全罩式安全帽的机车骑士欲起身逃离现场之际,一双十七号半的大鞋突然落下,“轻轻”一踩就听见骨头断裂的声音。
萧沐风出示警察证件将人拉起,非常温柔的扯下安全帽再给他腹部一拳,让他没力气逃走,省得他拿手铐的时候还要分心注意他的动静。
枭是一种极端危险的肉食猛禽,不去招惹它们则已,一旦让它们发火可是一件相当可怕的事,所以别怪他公私不分的拿他练拳,他还只用了三分力道而已。
“兄弟,他还有同伙。”一辆天空蓝的箱型车飞驰而过,半敞的黑色车窗隐约可见一枝制式手枪。
“该死的,又要运动了。”这坏心的女人干么知会他这件事,她自己木会去追吗?
袖子一挽,连连咒骂的萧沐风直接给机车骑士一拳让他躺平,然后察看机车的损坏程度,顺手拉起。
长腿一跨,轰隆隆的车声绝尘而去。
茫然的受害者仍不知发生什么事,神木一般站着。
※※※
第四章
“是你?!”
蓝青凯多么希望不曾听见这个声音,装傻的继续往前走,早自习的铃声已经响起,“转学生”的她也该到教务处报到,她不想头一天上课就成为老师眼中的问题学生。
可是当她的手被一股强大力量拉住时,她想装声作哑的机会也飞了,脸上虚伪的笑容立刻挂上,一副似曾相识又想不起来者是谁的模样,神情可爱得让人想掐掐她水嫩的粉颊。
虽然要摆脱身后的男子并不难,以她的小擒拿手轻轻一翻便可脱身,但在零星学生赶着在最后一道铃声响起前冲进校门口的情况看来,隐藏实力是必要的,她不能在可能的罪犯面前曝露身分。
他这一招用得够绝,的确捉住她的命门,一个正在值勤的警察没有小我,当以大局为重。
不过,他未免太过分了,“学生”该做的事是上课,他到底想把她拉到哪去,她可以大喊绑架吗?
“韩亚诺,我的名字,还记得吧!”他怕她忘记的自我介绍一番,像上一次又把名片递出去。
这回她收下了,看了一眼往书包里塞。
“韩叔叔,我上课的时间快到了,不晓得你有什么事要我我?”长话短说别浪费彼此的口水,我没你那么多空闲。
韩叔叔?怔了一下,他露出好笑的神色。“我的年纪不比你大多少,叫声韩大哥较适宜吧!”
“韩叔叔拉着我的举动不太适当,人家还是学生耶!不做那种勾当。”蓝青凯睁大无邪的眼,“天真”的说着她不卖。
“你真的是学生吗?我以为你随身携带警徽好逮捕犯人。”她真的很会装,若非事先得知她的真实身分,真要被她青春洋溢拘笑脸给骗了。
“你调查我?”可恶的挖墙狗,他还真能挖呀!他究竟上哪挖出她那堆死人骨头?
眼神一利,蓝青凯警戒的看着他!本来被拉着走的她改捉着他的手,半推半拖的将他带到无人出入的角落,表情严肃的想着要怎么拷打他。
“别忘了是你叫我有本事去查出来,我只好不让你失望的多用一分心。”韩亚诺轻松惬意的说道,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
她用力的一瞪,看能不能将他千刀万剐。“狗果然都很听话,人家说什么就做什么毫无主见。”
她宁可失望到死也不要他多管闲事的挖她的底,死在记者的笔上对一个警察来说非常不名誉。
“针锋相对的以刻薄言语攻击对方,你会比较开心吗?”他不太能接受她突变的态度,笑容微收的凝望她。
她没有异议的点头。“心里会痛快些,尤其是面对阻碍警方办案的现行犯,通常我的理智会薄弱得不堪一击。”
意思是你别招惹我,我也当不认识你这个人,大家相安无事的各走各的路,你不挖我的根,我不刨你的境,君子之交就像水一样让它流走,不必回头不说废话。
“你一点也不像警察。”韩亚诺声音很轻的说出心底的话,惹得她怒目相向。
“等我像警察的时候没有人敢犯法,你要不要试试当犯人的滋味,我会特别优待你一、三、五不上工,二、四、六当大爷,空出来的礼拜天还能上教堂和耶稣打招呼。”
蓝青凯的眼神透露着习武者的精锐,齐肩的短发飞扬在风中似乎带着一股气,刹那间高中女生的清灵气质消失了,取而代之是一个聪慧成熟的女人,脸上散发不近人情的排斥。
“你的脾气真坏。”什么一、三、五,二、四、六,一听就不是好事,他还不致无知的以为她会善待他。
“尚在潜心进修中,你有什么话请长话短说,不要耽误我‘上课’的时间。”她还有很多事要忙,不能像他一样四处闲逛。
不远处的校园里,国歌缓缓扬起,青天自日满地红的国旗随风飘荡,一群黄衫绿裙的学生站在第一排仰着头跟着清唱,早晨的阳光随着嘹亮的歌声逐渐攀升,暖洋洋的照在绿意盎然的草皮上。
其实一声声的钟响就是在催促迟到的学生赶紧进校门,朝会过后第一堂课便正式开始,还没赶到的同学不能再拖拖拉拉了,再晚一点就要点名,不到的人以旷课论处。
蓝青凯意有所指的看了校门口的铁门一眼,警告他别让她第一天上课就成为不良学生的代表,否则后果他绝对负担不起。
“我对你并无恶意,你不需要用防贼的眼神盯着我,我的用意很简单,只是希望你能让我见识一下警察的真实生活。”韩亚诺哭笑不得的露出无奈表情,不想被当成苍蝇、老鼠必须消灭。
“记者跟贼没两样,贼偷的是有形的物质,记者却可以用笔杀人,你们偷走别人的隐私和自尊,杀伤力比刀剑还可怕。”想要痊愈难如登天。
她刚出警察大学办的第一件案子是强暴未遂,当事人勇敢的出面指证罪犯使其伏法,免除无数女子受威胁的阴影,她忍受了受迫害当时的恐惧出庭应讯,以为社会会公平的对待弱势族群。
没想到吃人不吐骨头的记者反而加害受害人,不仅公布她的相片、住址和学校名称,甚至还捏造事实,说她因家境困苦而有意出卖自己,然后因为价钱谈不拢才诬告对方强暴。
那件事渲染了将近一个月,虽然事后证实那女孩的清白,可是她已经被流言伤害得体无完肤,几度轻生被救回,现今在加拿大接受心理治疗,短期间没有痊愈的可能性。
“这是你个人的偏见,每个行业都有好有坏,不能一竿子打翻一船人,我承认我们有时为了抢新闻不免夸大了事实,可是人民有知的权利,我们尽量做到忠实的报导,好让大众知道社会发生了什么事。”韩亚诺以身为一个记者为荣。
“报呀、报呀!把警察攻坚的路线报给歹徒知晓,你晓得那次我们损失多少警力吗?全拜你们这些记者朋友所赐。”一想到那件事她很难不火大,很想把带队的大队长给宰了。
消息外漏已经是要不得的大事,还自作聪明的让一群记者现场连线,直接把警方的行动告诉歹徒,让他们有所防备的予以反击,造成人员的重大伤亡。
当时她正在国外受训没能及时赶回来。不然这几个擅作主张的白痴会先被她一掌劈死。
一看她情绪激动的用白眼睨人,好笑的韩亚诺连忙双手高举表示投降。“我们不要为了这些事争吵,当个朋友可以吗?”
蓝青凯二话不说的回答,“我不服记者做朋友。”他们随时会出卖你。
他闷笑的抖抖肩。“交朋友还挑职业,难不成要我改行?”
“改行也没用,我纯粹看你这个人不顺眼,跟你的职业没有直接关连。”反正她第一堂课也甭上了,就跟他说个明白好让他死心。
“我没做过什么让人厌恶的事吧!我看你挺顺眼的,想请你看场电影。”他自然而然的提出邀约,没想到是基于什么心态。
蓝青凯笑笑地往他胸口拍去,他踉跄了一下差点跌倒。“不好意思的拒绝你的好意,我不跟有女朋友的男人出游,以免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肉脚,身体那么弱也想跟她做朋友。
“我必须严正声明我没有女朋友,你看到的女人是我世伯的女儿,她只是搭顺风车去看她弟弟的比赛,也就是当天你打爨}}会输的男孩。”而他真的败得很惨,连着几天把自己关在房里不肯见人。
而安诺不知是吓到或是愿赌服输,居然愿意每个礼拜“分期付款”的打扫道馆,还拖着她同学去帮忙。
“我管她是不是你女朋友,记者和律师一向是本人的拒绝往来户,你要聪明就离我远一点,警察打人可是很疼的。”她轻轻的往韩亚诺肩膀一按,他当场脸一皱的轻呼。
“你下手可以再重一些,我相信习武是用来强身健体,而非逞凶斗狠的恃强凌弱。”她真的不像警察,这是他的真心话。
看来他得找时问练练身体,不然她多下几次毒手他也别想活了。
警察的职责应该是保护人民财产和生命安全,而她却因为个人喜好有所选择,实在称不上一个好警察。
他的话让蓝青凯的脸色略微一变,随即把手松开。“你很讨厌你知不知道!”
没人敢当她的面指责她的行为是错的,他算是第一人。
“相反地,我觉得你很可爱,想当你的男朋友。”话一出口,韩亚诺的心情忽然变得轻松,原来这才是他接近她的原因。
原本他以为她是个高中女生而有所遗憾,总想着她能多几岁就好了,起码他们的差距没那么大,他可以安心的跟她做朋友不用担心他人异样的眼光,人世间要遇上一个有趣的伴不容易。
没想到事情居然有转机,她根本不是他以为的小女孩,甚至社会经验比他丰富,让他对她的兴趣更加浓烈。
他没想过自己会喜欢她,更遑论追求她,可感觉一来谁也挡不住,情不自禁的为她着迷,即使她此刻用见鬼的惊愕神情狠瞪着他,他仍觉得她甜美得令人心动,想去亲吻她红艳的唇瓣。
不过为了性命着想只能想想罢了,怕被冠上袭警罪名痛殴一顿。
“你在说什么鬼话?麻烦你把吐出来的垃圾收回,我们不做资源回收。”如果他存心吓人的话,那么恭喜他成功了。
要不是大风大浪见多了定力强,她真会被他吓得往墙上一贴,离他奇QīsuU。сom书越远越好免得传染上疯病。
“你怕了吗?小女孩。”他故意取笑她的胆怯,和煦的笑看她挣扎着要不要出手给他一拳。
他刚才的话奏效了,即使她骨子哩有一股气想发泄却隐忍着,不轻易使用武力服人,眼露忿忿的将拳头握紧又松开,努力控制习惯外放的张狂脾气。
“少用激将法,犯罪心理学我读得比你还透彻,我不会如令妹一样容易受鼓动。”这点理智她还有,虽然有点恨。
韩亚诺笑笑的指向地上趴着的那个人,“他好像快要醒了,你不用做处理吗?”
他不逼她,来日方长,他有的是时间和她慢慢耗。
以退为进,攻心为上,老祖宗的《孙子兵法》不比犯罪心理学差,知已知彼方能得胜。
“处理?”嘴角一勾,蓝青凯的笑容甜得让人发毛。“我对尸体比较感兴趣,安息吧!阿门。”
她什么也没做,只是轻轻的踩了一脚跨过地面的“堆积物”,那“堆积物”倏地抬起脑袋啊一声又往下垂,昏死成大字状,呼吸浅短有如死尸的面露灰白,看样子三、五个小时内别想有睁开眼的机会。
“有点残忍。”韩亚诺瑟缩的拢拢肩膀,同情犯罪者的不长眼,居然选错了犯罪地点。
他不是鼓励作奸犯科者为所欲为的与法律挑战,而是他倒楣地碰上夜行枭,不被撕个粉碎哪有可能,它的凶残在动物界算是首屈一指,鲜少让猎物活着离开。
“下一个可能会是你喔!好好记取‘先人’的教训。”这次她拍拍他的背可没搞鬼,没几本书的书包换边背。
她怕下重手会把他打死。
“你几点‘下课’?”他不认为她会规规矩矩的照正常时间上下课,因为她已经迟到很久了。
蓝青凯眼中浮现提防的盯视他。“你想干什么?”
“约会。”
※※※
约会个鬼,她忙得焦头烂额哪有闲工夫陪他玩恋爱游戏,刚到校园她得先打点关系,确定势力范围扩张搜索目标,锁定主要人物加以监控,一刻都不能掉以轻心地全神贯注。
可是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运气背到大晴天出门遇到水灾,踩在水里被火烧,躺着作梦会仃飞机掉下来,搞不好连捐个血都会得爱滋,黄历上的诸事大吉也救不了她。
上一秒钟她刚摆脱个烦人的家伙,她以为可以高枕无忧的办她的事,心里得意的想吹吹口哨,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