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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重生逆袭记-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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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当林玉珍往宫内赶时,坤宁宫中的南宫宓早已经气得拍桌子摔杯子了,新入宫宫妃,有谁才进宫几日就又回娘家的?且还回去不止一日!

    更让她生气的是,出宫之前也未曾来向她打声招呼,说走就走了,连她这个做母妃和都还是从旁人口中得了消息,命人前去延曦宫确认后才敢相信,此事竟然是真的。

    匆忙回了宫,林玉珍刚下马车,就有宫婢持了南宫宓的口谕,前来请二皇子妃即刻前往坤宁宫。

    “不知母妃这么急找二皇子妃何事?”刘恒皱眉问那宫女,那宫女朝他施了礼,然后回答:“回二皇子的话,奴婢也不知。”

    没过多为难她,刘恒回头对林玉珍道:“我和你一块儿过去吧。”

    林玉珍不置可否的点点头,回延曦宫换了身衣裳才跟着那来传唤的宫女前往了坤宁宫。

    坤宁宫里,南宫宓正闲闲的喝着茶,近段日子来贞元皇帝刘冲身子一日比一日差,皇后萧文婉萧氏已经下令禁止宫妃近身陪伴,只允白日里前往探望,这对于一向宠冠六宫的南宫宓而言,不异于夺权夺利,但奈何皇后位份比她大,且有皇太后在背后撑腰,只得作罢。

    林玉珍前来先是按着宫规规矩的给她施了礼,才轻声寻问:“不知母妃寻珍儿前来有何事?”

    南宫宓本就因为她没有说一声就回了林府而心情不好,现在见刘恒居然还巴巴的跟在她后面前来,更是恼怒,态度上自然是好不到哪里去,冷了脸,讽道:“还知道唤本宫一声母妃,既然知道,为何回府也不前来打声招呼,你可曾把本宫放在眼中?”

    “母妃,是儿臣做主去林府拜访林老侯爷的,您要训就训我,别责怪珍儿。”

    刘恒赶紧上前一步作答,本来林玉珠这件事情还没有解决好,如若母妃这时再来凑上一脚,他与林玉珍这好不容易打好点的关系可就真要泡汤了。

    在林府时,林洛就明确表示,他把珍儿交到她手中,他希望她可以幸福。他不傻,他知道林洛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可是南宫宓并不知道这一切,见自个还没有说她两句,刘恒就急着替她掩了过去,恼得把手上的茶杯重重一搁,喝问道:“怎么啦恒儿,母妃还不能说她两句?”

    林玉珍也是,欢天喜地回一次家,却被妹妹闹得又急急的赶回来,心情也一样好不到哪去,双眸直直的盯着南宫宓,语气也不再故作恭敬,就那么挺直着腰板,道:“母妃想训珍儿什么,珍儿听着就是。”

    “听着?你这是听着的态度吗?”南宫宓就是见不得她这样一副故作高贵无辜的样子,跟她娘当年一样下贱做作,如不是还需利用她,当真恨不能上前折磨折磨方可解心中之火。

    “母妃想训珍儿,珍儿自然是听着,但珍儿自问没有做错什么,我尊您是长辈,无论您想说什么,我接着就是。至于态度,珍儿自小就是这态度。”林玉珍也毫不退让,前世她就是软弱,以为讨好了南宫宓能寻得刘恒的开心。

    今生,再想如此,那她就两个字:做梦!

    南宫宓狠狠的点点头,道:“很好,很好!”颤抖的手指指着林玉珍,还想说些什么,刘恒在一旁见事情发展成这样,赶紧出声:“母妃,您要没别的事情,我就先带珍儿回去了,改日再来向您请罪!”

    说完,拉了林玉珍就往门外走。偏生林玉珍又是个不安分的,虽是由着刘恒拉着她,却转过头,对着南宫宓讥讽的笑道:“我又没有做错什么,凭什么要来请罪,你要来你自己来,反正我是不会来的。”

    这话明眼人自是看得出来,就是说给南宫宓听的。

    等他俩走后,南宫宓又是发了好大一顿火。

    她也不是非要去找林玉珍的茬,实在是不知哥哥南宫翎是怎么得到消息的,竟知晓了刘裕非要南宫燕入延禄宫的事,前来转告她,他这一生就只有这么个女儿,而他也并不是一定非要支持刘恒不可。

    抚着额头,躺坐在椅子上,南宫宓喃喃的问婉秋:“本宫该怎么办才好?当初就不该任燕儿那丫头胡乱,非要说潜到林玉珍身边去当什么密探,现下倒好,密探没做成,倒是把自己给搭上去了。”

    婉秋先是吩咐了宫婢,前来清理地面上南宫宓生气时扔碎的茶杯花瓶,然后又过去替她揉着两边太阳穴,听见她的话,想了想,才试着答道:“娘娘也不必气恼,当身子要紧。依奴婢看,南宫将军也只是说说气话罢了,倒底是自己的外甥。”

    南宫宓听了这话,也没多大反映,婉秋见此,再次说道:“娘娘,您仔细想想,南宫将军去投靠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当真会信他么?”

    低低叹息一声,南宫宓道:“希望如此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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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嫁于三皇子作妾() 
回延曦宫休息了个多时辰,林玉珍叫来芜琴,让她去唤知画过来。

    待芜琴去唤知画的空档,柳依沏了壶茶过来,不解的问:“二皇子妃寻知画作什么?”

    林玉珍笑笑,看了她一眼,乐道:“柳依,像现在这样多好,想问什么就直接问。”

    “那是二皇子妃不计较奴婢的不懂规矩罢了,换了其他主子,哪有这么好说话。”柳依拿了杯子,倒了杯茶端给林玉珍,闻她的话,答道。

    林玉珍摇摇头,抿了口茶,才又说:“你呀,就是受过了苦,才过于谨慎罢了,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

    柳依不赞成的回答:“您呀,是没见过那些个破烂事罢了。在宫中生存,哪个不谨小慎微的做人行事?也许今日还跟您共患难的姐妹,明日就可为了荣华权势出卖您。奴婢呀,是这种事见得多了,牢记于心罢了。如此,才能安然活到现在。”

    没见过?柳依又怎会知道,她都亲身体验过比这更另人不耻的事呢。比起狠狠的利用后,还剐心剐肺来,出卖又算什么?

    “只要你以后好好的跟着我,再不用这样谨小慎微的过日子了。”林玉珍有感而发的道。

    柳依用力的点点头,感动得眼泪都在眼眶里来回的打转了,赶紧偷偷的擦了擦,才笑着答:“奴婢一定好好的伺候二皇子妃。”

    林玉珍微微一笑,算作应答。

    不久,芜琴已唤了知画同来。知画来后,依然是一副卑恭尽躬的模样,规矩的给林玉珍施了礼,乖乖候着等林玉珍的吩咐或是刁难。

    “我今日唤你过来,就想寻问你一声,有没有想好,到底是要不要去延禄宫中?”停了停,又道:“我呢,希望你说实话。上次那种事若再发生,去延禄宫那都是好的,真惹了我生气,或许,我会看上哪个宫监也未可。”

    林玉珍慢条细理的一边说着话,一边还打量着十指刚染不久的朱红蔻丹,这个动作画面熟悉的在脑海中一闪而过。是了,在刘恒杀她的那天,南宫宓也曾这样做过呢。

    林玉珍的话听在知画耳中,让她冷不禁一颤,垂头盯着鞋尖,半晌,才作答:“奴婢请二皇子妃作主。”

    “这次又唤我作主了?你确定是不需要阿恒做主了吗?”林玉珍故意在她面前,没有尊卑的唤着刘恒阿恒,她知道,自个这话她听得明白,也懂。跟明白人说话,是不需要浪费过多口舌的。

    知画赶紧跪到地上,恭谨道:“奴婢任凭二皇子妃作主。”

    林玉珍也不叫她起来,就让跪在那儿,今日她在南宫宓那受了气,当然得在知画这里还回来。

    慢慢的品着柳依沏的茶,夸赞道:“有进步,今日这茶不错。”

    芜琴听了林玉珍夸赞柳依,可不干了,赶紧在一边道:“哪是柳依的茶好,奴婢看是小姐您心情好,才连带着觉得茶不错。”

    “芜琴姐姐,二皇子妃好不容易夸赞奴婢一回,你就要吃醋了?”柳依嘟了唇,不依的向林玉珍道:“二皇子妃,您评评理,奴婢这段时间可是没少的学泡茶,如今好不容易得了您的认可,芜琴姐姐就想抹杀奴婢的努力。”

    “是是是,这点芜琴当真要学着点,柳依这茶确实是有进步的。”林玉珍任她俩说笑,听了柳依‘不依’的诉苦,帮衬着答上一句。

    主仆几人自顾着说笑,知画安静的跪着,也不求饶。林玉珍偶尔会瞄上她一眼,见她自觉,也不多说。

    “远远就听见欢快的笑声阵阵的,有何开心的事,说来也给我听听?”刘恒大步跨进屋来,只余光瞟上知画一眼,就目不斜视的走到了林玉珍边的椅子上坐下。

    林玉珍只在心里冷冷一笑,果然让她等到了他来,消息也够快的,这茶盏的工夫还没有呢。

    面上却不动声色,温柔的问他:“你怎么过来了,事情都处理完了么?”

    刘恒接了柳依递过的茶水,端在手中,道:“都处理完了,不然哪得空过来看你。”

    也不主动去寻问知画的事儿,只与她聊些家常,或说些趣事逗她舒怀一笑。

    林玉珍知晓他心里急,可她就是不出声,两人东拉西扯的说了半个时辰,她才状是无意的道:“我还真有件事,跟你商量商量。”

    “哦,什么事?”刘恒感兴趣的看着她,问。

    下巴点点知画,林玉珍思索道:“还不是知画的事,总这样拖着也不是办法,还得想想,或者是干脆拒绝了三皇子,或者是送过去给他,你看呢?”

    刘恒手衬在椅子的扶手上,托住下巴,作思考状,半晌,才说:“她的事由你做主就好,你是我刘恒的妻,不必事事都来过于问我。”

    刘恒这话,林玉珍听在耳中,也只是笑笑。就如他先前也说了同样的话,但哪次她叫了知画过来,他不是碰巧的想她,又刚巧的过来看看她来了?

    茉莉花茶的清香在杯中荡漾,抿一口含着,连唇齿都沾上了花的香气,滚热的茶水顺着喉流入脏腑,似乎连心都跟着这茶一起热了。

    为难的是,茶的热香似乎只维持了那么一刻,又迅速冷了下去,贪恋的想多留一会儿都不行。

    静静的观察着杯中碧绿的茶水,一时间,屋里都没了声音,有种针落地都可闻的寂静。

    似乎过了很久,又似乎时间一直停在那儿没动过,半天,林玉珍才淡淡的开口:“知画必竟是坤宁宫出来的人,就算要去那延禄宫也不能这样不明不白的去,寻个时候,你去找了三皇子来,问问他,如若真喜欢知画,那就娶了作妾吧。”

    林玉珍说话的音调始终不高不低,但出口的话却让知画如六月艳阳天,突然打了一个雷,听在耳中,轰隆隆的响。

    连刘恒端茶杯的手也不自觉一抖,有茶水溅出,落在素白的衣衫上,凭白的多了几滴绿渍,却也未曾污染了那衣衫的干净,倒像是有人调皮故意在上做了画,增了几分洁白的冰冷中一份薄凉的诗意来。

    把一切都看眼底的林玉珍,压下眼里的明彻,茫然问他:“想什么想得入神?连茶水溅到衣衫上也不知觉?”

    “没事儿,突然想到朝中事务,一时失神,你说到哪儿啦?”刘恒从容的放下杯子,抖了抖衣摆,皱眉看着点缀衣衫上的顽强茶渍,厌恶之情在眼中一闪而逝。

    林玉珍将刚刚那翻话一字不漏的重复一遍给他听,顺道让他给拿个主意,并言,如此下去不是办法,若三皇子当真为了知画而常到延曦宫来闹腾,日子久了,终归不好。

    避无可避的刘恒只好回答:“娶知画作妾?三弟最是眼光高,昔日父皇指了多少名门千金于他,他都瞧不上眼,”瞄了眼垂首跪着的知画,继续道:“何况一个身份卑贱的宫婢。”

    林玉珍并不赞成他的想法,直言道:“正是因为身份卑贱,三皇子才会答应娶知画。三皇子年少,不喜约束,自然不会早早娶了正妃回来管教于他。但知画不同,出身宫婢,能得三皇子垂怜,已是天大造化,自然不会去做那讨嫌之事惹三皇子不高兴。”

    知画跪在那里就如一件待价而估的货品,没有发言权,更别提自主权了。

    刘恒也想尽快的结束知画的事,不想每天再纠缠在这件事上闹得大家都不愉快,但他现在又不得不听林玉珍的意见。

    原先也不过是争着知画去不去延禄宫的问题,现在倒好,又转成了刘裕娶知画为妾的事上。这一步要是真的跨出,那么事情就脱离了他的掌控,知画也是,就再也回不来了。

    看看林玉珍这架势,偏偏又不达目的不罢休。

    到底是哪里出了错,让事情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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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主仆间的笑闹() 
知画的事,刘恒以去找刘裕商量为结果而暂时的宣告结束。

    接下来,时至中秋,宫中自然是要大肆铺张一翻,好好欢庆这宁国一年一度的中秋佳节。刘恒也跟着忙碌起来,知画的事,居然就这样因为佳节的关系,而拖了下来,再次回到原点。

    林玉珍是无所谓的,早一天有早一天的打算,晚一天也有晚一天的好处。她复仇的第一个对象锁定的就是知画,她就算躲又能躲到哪里去呢?刘恒想拖又能拖到何时?至于南宫宓,哼,等先解决了知画,下一个就轮到了她!

    院中的栀子花,不知是否知晓了期限将至的原因,都凝聚起最后的力量,花开得特别的灿烂芬芳,誓要在生命的终端,留给世人一个美丽的身影。

    此时宫中各妃嫔们大多都忙碌着裁制新衣,就等着中秋这日能大放异彩,夺人眼球,完全遗忘了她们所仰仗着的男人此时正病怏怏的躺在床上,说不得什么时候就会驾鹤归西了。

    生活在宫中的女人,无论何时何事都要计较个长短,争个高低。不能让人给比了下去,或许今日你无心争宠,不知何日,你就会成为所有人都争相欺负的对象,连尸骨都不知掩埋在何处为安。

    只有林玉珍,闲闲的备了香茶、点心,坐在院中亭子里,观赏着这花末盛景。

    但宫中背地里流传的一句话,改编一下正可形容芜琴此时的心情,当真是小姐不急,急死奴婢。

    匆匆抱了许多的上好锦绸布匹,一一展现在林玉珍眼前,“小姐,您看这缎子如何?”

    瞄了芜琴手中的艳红锦缎一眼,林玉珍都懒得去评价她的眼光,干脆转开头去,继续观赏院中景致。

    芜琴也不以为意,继续乐冲冲的放下手中这匹,又抱起另一个,问:“小姐,这个好,素雅别致,您肯定喜欢。”

    见林玉珍这回连头都懒得回一个,犹不死心,再接再厉的夸赞:“小姐,您看,这粉嫩的色彩就如那二月桃花,您穿身上一定好看。”

    像这种节日,是那些个帝王妃嫔争宠的日子,她一个皇子妃,穿得好看去做什么?前世,她为刘恒取悦,今生,她再为谁?所以,她何必浪费那个时间去做这什子无聊事。

    但瞧芜琴这兴致勃勃的模样,林玉珍也很好心的并没有去阻止她,她的身量与她差不多,等她做好了衣物,赏了给她自个穿去也不错。如此想,倒上了心,也凑着去挑了几身适合她的颜色让了她去裁制。

    选好了置衣的料子,又闲了下来,芜琴突然想了什么,问林玉珍:“小姐,最近一直缠在知画的事上,您到底是何打算,您不是讨厌知画么,为何还要三皇子娶了她呢?”

    顿了顿,又皱着眉,想不通的说:“小姐这想法奇怪也就罢了,偏偏二皇子更奇怪,知画若真嫁了三皇子为妾,那不是无上光荣么?为何看二皇子的样,好像很不情愿呢。”

    林玉珍听她这样说,顺手拿了点心塞她嘴里,阻了她的碟碟不休:“哪来那么多的心思?”

    芜琴‘唔唔’的,口不能言,还是柳依在一旁看不过,替她倒了杯水来,咕碌碌就着水咽下了口中点心,委屈叫道:“小姐,您不喜欢奴婢了,也不用这样噎死奴婢吧。”

    林玉珍噗一声轻笑,作势拿了点心又要往她嘴里塞,芜琴着急着往后退两步,用手捂住嘴,一双眼睁的溜圆的望着她,明明白白的写着‘不吃’。

    “看你以后还这么多话。”林玉珍放下点心,‘警告’的看着她,“柳依,你记着,以后她再无聊多话,你就吩咐厨房多准备些点心,就说是我赏给芜琴的,让她全吃了。”

    柳依嘻笑着答了声‘是’,怜悯的看向芜琴,默默为她拘了一把同情泪。

    瞪了幸灾乐祸的柳依一眼,似是想到了啥,笑嘻嘻的蹭了过去,拉开她双手,啧啧有声道:“柳依,你看你的衣裳,旧成什么样子了还穿,赶明儿,芜琴姐姐我亲手替你缝件新衣去。”

    林玉珍端了茶在手,好整以暇的看她准备耍什么妖蛾子。

    而柳依随芜琴的话垂头打量今儿穿在身上的衣裳,没感觉哪里有旧,但有人主动要替她裁新衣,也没道理拒绝不是,欢喜的赶紧开口应了下来。

    芜琴拍掌一笑,如勾引小红帽的大灰狼般,笑得柳依忍不住擦了擦额上被她吓出的冷汗,颤着声音道:“那个芜琴姐姐,我衣裳还很多,大概不用你辛苦为我裁制新衣了。”

    芜琴拉下脸来,不高兴的问:“怎么啦,看不上我为你制的衣裳?”

    “不是不是,你不是还得赶在中秋前为二皇子妃制好几件衣裳么,我是怕你太累了。”柳依赶紧摆着手,解释道。

    她实在不敢说,刚刚她笑的太阴险,让她总感觉自己像正落入她陷阱的小白兔般,有种任她想剐想杀的错觉。

    听了她的解释,芜琴满意的点点头,又谄媚的蹭到她面前,嘻笑着说道:“那个柳依呀,你看哈,我都要帮你裁新衣了,你有没有点什么想要表示的?”

    柳依疑惑,指了指自己,不解的问:“芜琴姐姐,是你主动要为我裁新衣的,你还要我有什么表示吗?可我,什么也没有呀?”

    看到这里,林玉珍简直想大笑几声,为柳依喝喝彩,装得真像那么回事。柳依眼底的笑意,那么明显,偏偏芜琴这愣丫头还不知觉,真以为自己是那猎户?就算她是那猎户,陷阱里也是躲了头老虎,正等着她去,来个反扑呢。

    “你有,你怎么会没有呢?”芜琴忙拉了她的手,解惑道:“你看啦,你不是最喜欢吃点心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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