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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皇戚-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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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到出了潘俊家门,伏泉才暗暗松了口气,倒不是路上牵马劳累,而是心中之火憋得慌,暗道自己这一世的身体长开的太早。

    话说自己若算前世,亦是好久未食肉味了,这月儿能得曹破石索求,其相貌自不必说,加之又是少妇,正是女人最好的年纪,对自己这一世的少年身体来说诱惑力真的太大了。

第四十八章 人力不可及() 
伏氏与宋氏崛起,伏泉自然高兴不已,然而随后朝堂发生的消息让他郁闷不已。司徒许栩遭罢免,大鸿胪袁隗继任其为司徒,袁氏又多了一位三公,朝那顶级门阀世家更进了一步,就是不知袁家经过刘悝一案后,会不会收敛,若其再与袁赦牵连,自己能抵挡吗?

    至于许栩,不提也罢,伏泉对其无意。当初听韩靖之言,本以为此人只是畏惧袁氏,后来待得久了,对他也了解不少,其能登司徒之位,竟也有宦官之功,盖因其能谄事宦官,阿谀逢迎,侍奉谄媚于宦官左右,赢得宦官赏识,为其于皇帝身边美言。不过,现在随着王甫、曹节身死,袁赦低调,皇帝第一个看不顺眼的便是许栩了。

    一年悄然已过,正旦,又是一年的开始。

    正旦又叫元旦,即正月初一,如此说来伏泉又长了一岁,虚岁十三了。

    其实在汉以前,各朝历法不同,夏商周三代正月并不是一月。后秦始皇统一六国,初以十月为正月,汉朝初期亦沿用秦历。元封六年,经司马迁等人提议,汉武帝下令改定历法。天文学家落下闳、邓平等人制订了《太初历》,将原来以十月为岁首改为以孟春正月为岁首,后人在此基础上逐渐完善为阴历,即夏历,后称农历。

    正旦在汉时并非是吉利的日子,世人认为,正月初一,二月初二,三月初三……一直到九月初九,皆为阳中之阳的日子,此日多灾多难,邪瘟过多,故很少有人外出。上至权贵,下至庶民,都会选在这一天爆竹、燃草,寓意驱逐瘟神、邪恶之物。

    不其侯府的院子万物始为萌动,景色略显单调,伏泉正与伏完夫妇焚烧竹子,一阵阵“噼噼叭叭”的响声四起,惊得夭儿等婢女赶紧捂住耳朵,她们脆生生害怕的样子让府里其他人顿觉有趣,看得高兴不已。

    爆竹响完,伏泉便去燃草,不一会儿,手上便染满了黑色灰烬。转头瞧见夭儿虚了一口气,便知其还在未刚才巨响心惊,心中暗笑不已,果然女孩子从古至今,多数都是胆小的。看夭儿此时模样,忽生一计,笑道:“夭儿姐姐,快来帮我燃草?”

    “诺。”夭儿应了一声,便急忙跑了,还未感觉异常,便觉伏泉跑到自己身前,伸手迅速的在她白嫩的脸上摸了一下,然后窃笑的跑走了,留下一脸疑惑的夭儿不知发生何事。

    待有相熟婢女取来铜镜一观,便见自己脸色凭白多了一个黑手印,想来定是伏泉燃烧所沾。

    夭儿这才气急道:“少主。”只是,她说了这二字后,也不知该继续说什么,毕竟伏泉是伏正这一脉的家主,而她只是婢女。

    正月的喜庆还没从雒阳城消散,一场突如其来的大瘟疫,一下子从中原席卷大汉十三州,甚至连三公之一的司空宗俱亦染瘟疫而亡,雒阳顿时又恢复了几个月前的情况。刘宏再次下令封锁雒阳,许出不许进,非紧急事情不得开城门,一时间雒阳城内,家家户户闭门,差役四处巡视,若有发现情形不对者迅速隔离。

    雒阳如此,其他地方亦然,幸好有了雒阳瘟疫的实战经验,光禄勋杨赐依此写下《瘟疫防治论》,奏疏皇帝,刘宏看后,命尚书台行文昭告天下,令各地依文防止疫情传播。

    有好事者打听《瘟疫防治论》,待得知其乃一虚岁十三的童子所想,纷纷感叹果然自古英雄出少年。后来,又得知其出自琅琊伏氏,为西汉伏生后人,另外光禄勋杨赐与郎中蔡邕皆赞其乃佳儿,诗赋极佳后,一时间,有关伏泉伏流川的事迹成为了很多呆在家里,不能随意出户的士人百姓茶前饭后的谈资,可以说这一刻起,“治瘟郎”的名字传遍天下。

    名气大了虽是好事,但与愈演愈烈的瘟疫相比,自己这名字不如不要的好。张仲景再一次被征召入雒阳,很明显刘宏怕死,第一时间就要把医圣请来预备不测,只是神医华佗,天使前去相招时,其已不在家,家人言说“华佗已率弟子出外治病,不知何时可归”。

    伏泉闻知此事,暗道定是华佗早已猜到朝廷定会征召他入雒阳,提前带着弟子出外救治染瘟疫百姓去了,至于雒阳,张仲景一定会接受征召,知道其医术水准的华佗还需要再来吗?

    二月,壬午,刘宏下旨大赦天下,意在能够得天眷恋,减轻甚至消除瘟疫,同时又下旨陟光禄勋杨赐任司空,杨家也开始了他们顶级门阀世家之路。

    不过,迷信行为只能是自欺欺人,瘟疫依旧未有控制迹象,各地虽因《瘟疫防治论》有效的减缓了瘟疫的传播,但依旧不能彻底控制,每日死去之人依旧不少,但与前几次大规模瘟疫比起,死去的人算是少了不少。

    对此,伏泉也无办法,在这个医疗设施简陋的时代,瘟疫的传染源太多,而且更有甚者,此瘟疫的源头可能不是汉族大地产生的,极有可能是欧洲人带来的。

    为何?先秦、秦朝和西汉时期,华夏大地极少发生大规模的流行病,甚至东汉中前期也没有爆发过全国性的瘟疫,而恰恰是桓帝延熹九年,大秦王安敦遣使外交之后,瘟疫才逐渐多发甚至高发的。

    所谓的大秦王安敦,其实就是当时的罗马皇帝马可·奥勒琉·安东尼,至于为何是罗马人带来瘟疫,原因便是在罗马与东汉建交前,入侵波斯,之后西亚突然爆发大瘟疫,与此同时,东汉与其建交后,也开始了一场又一场的大规模瘟疫。

    至于到底如何,伏泉不再多想,他的力量终归渺小,只能暗自祈祷瘟疫能快速终结,不再复有“家家有位尸之痛,室室有号泣之哀,或阖门而殪,或覆族而丧”的悲剧。

    当然,也有好消息,江东的叛乱初见成效,汉军已败许贼几战,然因瘟疫之故,汉军亦不敢多有动作,依照防治之法,就地扎营,或许等瘟疫结束之日,便是汉军再攻之时。

    ——————————————————————————————————————————————————延熹九年,大秦王丹敦遣使自日南徽外,献象牙、犀角、玳瑁,始乃一通焉。(选自《后汉书·西域传》)

第四十九章 苏不韦() 
东汉末年,天灾次数之频可谓少有,情形之恶劣可谓少有,这次瘟疫亦然,没有后世的医学研究,医术强如华佗、张仲景也只能治理感染瘟疫之人,至于彻底消除,无异于痴人说梦。

    三月,刘宏又一次禳灾,太尉李咸被罢免,也不知是上天真的感应到了,瘟疫竟然真的逐渐减小了。若在以前,伏泉绝对对这迷信行为戳之以鼻,然而自己现在魂穿东汉,这该如何解释?

    瘟疫渐消,雒阳解除禁令,三月正是踏青游玩的好时候,虽然有瘟疫之故,但外面景物依旧显露一片生机,士人游儿,仕女小娘尽皆结伴出行。

    伏泉倒是未出游,毕竟瘟疫稍减,不知城外是否安全。贾诩言道城北一家酒肆新来俩妙龄乐伎,其琴艺非凡,于雒阳禁令期间多有官吏冒险前去听音,甚至连蔡邕也不幸免,被好事者捉到其连续五日皆入酒肆,只为闻两女琴声。

    蔡邕?

    来于此世,伏泉才知蔡邕可不仅仅只是自己后世印象中的蔡文姬之父这么简单,说他是个全才也不为过。他不仅琴艺无双,兼修笛,于经学、围棋、绘画、辞赋、数术也有极高成就,其书法尤善,八分书、隶书、大篆、小篆无不精通,更自创了飞白书,亦称草篆,实乃古之士人楷模,蔡文姬能有后世之才名定与蔡邕所教关系甚大。

    既然连蔡邕都如此如痴如醉,不厌而往,几人更加好奇,虽然伏泉于古琴几乎不同,但也不妨碍他去聆听,毕竟好听的音乐从古至今不都受欢迎不是?

    拉着贾诩上了马车,直奔酒肆而去,门口所停马车引得伏泉心惊,盖因实在太多,他们之车竟然连停车的空地都没有,暗道酒肆乐伎之名如此大乎?两人无法,只能找了稍远的地方,留下马夫看车,步行进入酒肆。

    酒肆装饰很平常,只是多了一股静雅之风,倒是与其闻名的琴声略同。到了里面,大厅已无空位,案几上几乎坐满了人。但与其它酒肆不同,虽然人多,但大厅却很安静,未几,便听一阵平缓舒和的音律,顺着琴弦一泻而下,瞬间填满了大厅,就连伏泉这不知琴之人,也被那美妙乐声深深吸引了。

    循声望去,便见大厅之中,酒肆店家专门清出一块空地,放上两张案几,由两名少女轻抚琴弦。少女年岁不大,看着头上插着笄,想来应该刚刚及笄未久,她们长得不算很美,但有种文静的气质,弹琴时分,与琴相衬,倒是有种别样的魅力,吸引众人。

    半响,一曲终了,二人尽皆深陷其中,难以自拔,以至于站了半天都没有第一时间去找位置,就是呆在原地倾听。

    “文和,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今日吾等倒是来对了。”伏泉笑道,倒不是他要卖弄诗文,而是这两女琴技实在非凡,自己听后有种后世那种洗脑神曲的感觉,但此曲明显不同,静谧中带着舒适,令人难以忘怀。

    贾诩显然对于伏泉那句诗文自动略过,或者他不屑于诗文,捋了捋短须,赞道:“妙极!”

    两名少女乐伎抱琴离去,据说两人一日只弹三次,每次约半个时辰,伏泉暗道古人也不笨,早就深谙饥饿营销之道,否则怎么两人找了半天都找不到吃饭的座位?

    就在两人准备离去,今番显然在这家酒肆吃不成饭了,未想从楼上雅间钻出一人,对两人大喊道:“文和、流川……”两人回望,却是巧了,此人乃是王朗,此时他正跑下楼来

    “景兴,汝也在这?”伏泉诧异问道。

    “然也,‘雒阳双琴’之名现今谁人不知,今日约了友人前来相聚,一听此绝妙好音。”

    贾诩适时道:“吾二人亦为此来也,然来迟一步,苦无一食饭之席也。”说吧,脸色露出愁容,似乎十分懊悔,不过伏泉与其相处久了便知,其又爽计谋也。

    果然,王朗笑道:“此事易耳,随吾上去便是。”说完,拉着两人上楼。

    到了雅间,宽大的屋子里竟只有一人,其人年龄与王朗相仿,面目刚毅,一双慧眼炯炯有神,此刻脸上醺红,看似饮酒颇多。

    王朗拉着伏泉笑着介绍道:“流川,吾为你介绍,此人乃吾徐州士子翘楚,广陵张子纲也。”

    “张纮?”伏泉闻后,脱口惊问道。

    “汝识得?”

    “听太学同乡提起。”废话,有名的江东二张,谁人不识?

    “原来如此,子纲与吾旧识,前日刚来雒阳,今日吾为其接风,未想碰到流川。”说完,其走到张纮处,为其介绍道:“子纲,这便是吾与汝提及的‘治瘟郎’伏流川,吾徐州年轻一辈楷模人物。”

    张纮此时也醒了,听到王朗之言,赶紧行礼道:“广陵张子纲,见过流川。”

    “琅琊伏流川,见过张兄。”

    稍后贾诩亦与张纮行礼,一番客套,几人入座,此时已无天籁之琴声,几人亦无所顾忌,觥筹交错,喧嚣声不断。

    士子之间喝得多了,就爱评击实事,王朗突然道:“流川可听闻苏不韦拒段颎征召一事?”

    伏泉道:“怎能不闻?其与吾同类,听说此事,吾心中畅快不已,段颎其人,不知羞也,此等忠孝之人,岂是他可征辟?”伏泉说苏不韦与其同类,因为他与伏泉一样,都因父仇杀了仇人,而且仇人都是大官,只不过伏泉是因为曹破石辱他伯父怒杀之,而苏不韦却是大司农李暠杀其父,隐忍数年暗杀了李暠妻儿,挖掘其父尸体,断其父头,示之于众,最后让李暠活活气死。

    —————————————————————————————————————————————————

    古代女于十五岁就把头发梳拢来,挽一个髻,插上叫做笄的首饰,叫笄礼。加笄后就表示她已成年,所以女子到了成年,叫“笄年”,又称“及笄”。《礼·内则》:女子……十有五年而笄”。

    苏不韦:魏郡李暠为司隶校尉,以旧怨杀扶风苏谦;谦子不韦瘗而不葬,变姓名,结客报仇。暠迁大司农,不韦匿于谕廥中,凿地旁达暠之寝室,杀其妾并小儿。暠大惧,以板藉地,一夕九徙。又掘暠父冢,断取其头,标之于市。暠求捕不获,愤恚,呕血死。不韦遇赦还家,乃葬父行丧。张奂素睦于苏氏,而段颎与暠善,颎辟不韦为司隶从事,不韦惧,称病不诣。颎怒,使从事张贤就家杀之,先以鸩与贤父曰:“若贤不得不韦,便可饮此!”贤遂收不韦,并其一门六十馀人,尽诛之。(摘自《资治通鉴》)

第五十章 宋酆兵败() 
伏泉不知道的是若不是他这个穿越者出现,使得刘悝一案总出变故,段颎本该早已腾出手来对付苏不韦了,不然恐怕此时苏不韦一家早已成了冢中枯骨,遭受段颎的毒手了。

    酒肆里,王朗接道:“然也,苏公先之才,伍子胥亦难比之,段颎其人虽有大功,却依附宦官,苟全富贵,征召公先实乃妄想耳。”苏公先即苏不韦,公先是其表字。

    张纮亦是附和道:“大兄所言极是。”

    伏泉同样点头,王朗所言伍子胥比不过苏不韦,出自朝野名士,已逝党人“八顾”之一的郭泰郭林宗之口,其言伍子胥复仇借吴国之兵破故国,而苏不韦以一人之力,对抗权贵,出生入死,犯险冒禁,终把仇人活活气死,犹如神助,伍子胥不能比其也。

    在场之人,唯有贾诩眼神淡淡,既不点头,也不赞同,只是端着酒杯痛饮,似有心事,伏泉好奇,只以为其因段颎乃是其同乡长辈,言之则失礼,或者其本性小心,决不轻易与外人吐露真言。

    一番酒意尽兴,众人尽散,伏泉问明张纮住处,道明他日登门拜访,便与贾诩坐车而返。路上,席间一直未言的毒士突然开口,而且一开口便让伏泉措手不及。

    “苏公先恐有难也,段公必不放过其人,或宗族亦受牵连。”

    伏泉诧异,问道:“为何?”

    贾诩淡淡道:“纵观段公其人,堪称国朝百战名将,其出战,必求胜也,纵使矫诏亦然,今苏公先不如其意,其又素与李暠友善,新仇旧恨之下,君观段公如何?”段颎任辽东属国都尉时,鲜卑寇边,其派驿骑假送玺书诏,“令段颎退兵”,撤退路上暗中设伏,全歼来犯鲜卑。

    一语说完,伏泉暗暗心惊,的确若如贾诩所言,段颎必不会放过苏不韦。

    段颎其人,或许天生就带有几分残忍,其出生于西北,从小便见证了凉州大地上,羌胡肆掠,杀人与被杀的残酷环境,锻造了他那残忍的性格。

    回到家中,便见一寺人在府里等候,伏泉识得,乃是宋后长秋宫之人。

    自曹节、王甫死后,宫内的宦官势力也相应的被清洗了一遍,纵然刘宏拼命提拔张让、赵忠,想让他们弥补曹节、王甫死后宦官的实力,但长秋宫里却被宋后安排好了。毕竟纵然宋后生性不争,但对于自己地盘安排亲信也是应当。

    问明原因,那寺人只言皇后愤怒,令其火速入宫。伏泉观之有异,便知有内情,从怀中取出一块金饼,塞入寺人手中,那寺人推脱不得,便直言道:“君侯不听忠言,与贼交战败退”。君侯还能有谁,唯宋后父亲宋酆耳。

    原来如此,宋酆战败,宋后当然着急,若是其因此失去皇帝宠信,对于刚刚崛起的宋氏无疑打击太大。

    换了一身行装,毕竟自己身上酒气熏人,难以见人,便入宫去了。到了长秋宫中,便见宋后呆呆坐于案几旁,看着手中书信。

    宋后见了伏泉到来,脸色稍有喜色道:“汝来便好,速看此信。”很显然,经过刘悝一事,伏泉在宋氏与伏氏有了不少的话语权。

    伏泉观之,信乃宋酆所写,他言未听臧旻,贸然下令进攻,中许昭之计,败得一场,损失兵马数千,让宋后小心应对局势。

    有何局势?当然是外朝与宦官的弹劾而已。

    外朝士人一直就讨厌外戚,不希望外戚过大,分享他们的权柄,若是窦武那种出身党人的外戚还好,而宦官亦然,他们与外戚争夺皇帝信任,中朝权柄,当然十分讨厌外戚。以前皇帝无继续任用外戚之意,朝堂被士人与宦官瓜分,现在眼见有第三方势力崛起,能不担心?此时宋酆兵败,这两类人必定弹劾。

    至于他们本身势如水火,会不会一致弹劾,这点不用问了,肯定一致。为何?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在政治上尤其明显,宦官和士人说到底都是政客而已,有了利益共同点,即使再大的血海深仇都会联合的。

    心中对这便宜外祖父埋怨透了,真被贾诩言中了,宋酆非要显示自己能力,不听外人之言,现在留下一堆烂摊子收拾,好在江东局势尚在可控范围内,若是坏了大好平叛局面,宋氏的崛起之路恐怕就会被拦腰斩断了。不过,现在当务之急是对付朝堂将要出现的针对外戚的弹劾。

    宋氏道:“阿父兵败,张让等人必会谏言,若是陛下下旨议罪,这该如何是好?”

    “姨母稍安,大父督抚平乱事宜,临阵换将乃兵家大忌,陛下应不会如此。”

    “若如此,便好了。只是朝会该如何应对?”

    的确,皇帝不会轻易换将,但也不代表不能,历史上刘宏清剿黄巾,紧要时刻不也三次换将?关键刘宏心子软,被左右宦官长时间言语蛊惑,便会改主意,这也造成了他后来很多政事前后态度改弦更张,变脸之快的原因。

    伏泉道:“唯今之计,百官弹劾已避免不了,既如此,不如设计,让外朝与宦官相斗耳。”

    “如何斗?”

    “姑母听闻苏不韦一事乎?”未想刚刚谈及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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