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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皇戚-第2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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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如果伏泉还想得寸进尺,再借其他兵马,已然不可能,毕竟他这一支偏师本身所得的命令就是作为诱饵,吸引鲜卑人决战。只是最后却因为汉军的援军有着各种各样的原因而无法赶到,丧失了决战的机会。

    自此,伏泉这支偏师也就没有其他的意义了,如果没有皇帝的诏令,其他汉军主将理不理他都没关系,宋酆比张奂好,借他幽州精兵完全就是伏泉是他晚辈的缘故,否则换了他人,这位国丈能不能让你进兵营都难说。至于坐等皇帝的命令,对于现在伏泉来说,真要等的话,估计命令到了,黄花菜都凉了,只能厚脸与人借兵了。

    当然,伏泉接到兵后,也没有立即出兵向北,而是继续待在并州军军营里,至于原因,却是幽、并儿军的蹴鞠之争,吸引到了他。一方面,公孙瓒原本就被孙坚预定作为幽州军一方的蹴鞠手,伏泉现在没有大的军事行动,自然不能因为被借走而临时换人,另一方面,也是伏泉在得知吕布也将作为并州军的选手,出战幽、并二军的蹴鞠比试后,他就存了要好好欣赏下这后世有数猛将的具体武力了。

    两军军营之外,一处地势平坦的大空地里,今日早已变了模样,只见用木墙所围着的简易的长方形蹴鞠场内,来自幽、并二军内,所挑选的十二名精锐兵士里,赫然有正在不断热身的吕布,这些兵士等待两军主将到场后,就开始这关系幽、并二军战力谁强谁弱的蹴鞠比较了。

    至于为何以蹴鞠来比较军队战力,因为自秦汉以来,随着竞赛性蹴鞠的成型,蹴鞠可以表明个人勇武和军队战力强弱,就已经被逐渐证明了。

    其实在春秋时期,蹴鞠的雏形已经出现,传说中,这还是黄帝首先发明的。当时皇帝在逐鹿之战中打败蚩尤后,黄帝将蚩尤杀死,便把他的胃做成名叫“鞠”的球体,命士卒以箭射之,以脚蹴之,多中者赏。

    虽然这是太古传说,不知道是真是假,可能只能野史杂谈,但自此以后,各国就有了“令作蹴鞠之戏,以练武士”的传统。大概是因为蚩尤所在的少昊氏之国,就在齐鲁之地,所以最开始蹴鞠这运动也就主要在春秋时齐鲁二地流行,不过这种蹴鞠,也只是属于单人娱乐性质的表演而已。

    表演者随着音乐节奏,以脚、胸、背等部位踢“鞠”为舞,技巧高明者,还可以同时击鼓、奏乐,每每引来众人围观。到了后来,以机智著称的齐国商人们就先用此法吸引往来人群,再叫卖他们的货物,颇有后世新店铺喜庆开业,请人表演,吸引四处人气进殿观赏的意思,当然蹴鞠之类游戏在那时候也只是城市基本平民的游戏而已,贵族之家多精于君子六艺,不谢于此道。

    当年战国著名的纵横家苏秦当上了赵国的宰相后,合纵六国,他来到齐国的国都临淄,为了使齐国共同抵抗秦军,对齐宣王口吐莲花的游说中,就曾留下了这样一段著名的话:“临淄甚富而实,其民无不吹竽、鼓瑟、击筑、弹琴、斗鸡、走犬、六博、蹋踘者。”可见,春秋之时,齐国蹴鞠之盛。

    及至秦末汉兴,单纯的表演性蹴鞠已然不够百姓和国家所用,从而导致竞赛性蹴鞠大肆发展。在汉武帝时,武帝对于蹴鞠有着深厚的喜爱,在宫中就经常举行斗鸡、蹴鞠等的比赛,游关各地,必有“戈猎、射驭、狗马、蹴鞠、刻缕”之事。其在外出巡视时,也经常少不了有蹴鞠的活动,后来更是要求全军演练。

    也因此,既然蹴鞠能成为皇帝所喜好的身体活动,那么贵族大臣肯定也会跟随效仿,一些权贵甚至供养了自己的蹴鞠队伍,以供他们娱乐练习,而在民间,蹴鞠活动也普及广泛。

    无论贵族平民,都以“康庄驰逐,穷巷蹴鞠”为乐。

    之后,蹴鞠更是用于军事训练,甚至被班固在《汉书・艺文志》中言道“技巧者,习手足,便器械,积机关,以立攻守之胜”,将其列为兵家技巧之一种,其对抗性和剧烈性已然不是春秋时的带有杂耍性质的蹴鞠能比。

    蹴鞠运动中,不仅能提高士兵的身体素质,在练习中还有战术配合,这不仅培养了士兵们对各种战术的理解,还增进了士兵间彼此配合的默契度,在实际运用中,能够结合蹴鞠中的战术灵活运用到战事中,达到战以之胜的作用。以至于霍去病后来在塞外打仗,在供给不够缺乏粮食时,他认为这不能够成为士气不足的事情,便带领士兵进行蹴鞠训练,提升士兵的心境。本朝以来,甚至不少世族豪强,在演练家兵,教授战阵之道时,便多以蹴鞠为学,可见如今蹴鞠于个人武勇以及兵家战阵一道,所展现实力之深,

    本朝名士,官至兰台令史的李尤,所作《鞠城铭》有言,“圆鞠方墙,仿象阴阳。法月衡对,二六相当。建长立平,其例有常。不以亲疏,不有阿私。端心平意,莫怨其非。鞠政由然,况乎执机!”这便是对蹴鞠的详细描述,无论何时,汉人皆以此为蹴鞠常例,即使行军途中,亦是如此。

    前汉著名名士刘向所著《别录》中亦有言,“塌鞠,兵势也,所以练武士。知有才也,皆因嬉戏而讲练之。今军士无事,得使蹴鞠。”更是说明了,蹴鞠除象征“兵势”、有训练武士的作用外,也用于丰富军中生活,使战士保持良好的体力和情绪。可见兵士平时不加操练之时,也多以蹴鞠强生健体,演练阵法。

    通过蹴鞠,一来可以锻炼士卒的体魄;二来通过激烈的身体对抗,可以激发出士卒的勇悍、不服输精神;三来两方对战,又能培养士卒的团队精神;四来因有裁判、有规则,又可以使士卒养成服从命令的习惯,最终做到“令下则勇往直前,令禁则伏首贴耳”。

    随着宋酆、何进这两个幽州、并州二军的主将到早已准备好的木台上就位,这场关乎幽、并二军名声的蹴鞠大赛也就此开始。

    这种所用的鞠场,呈长方形,为东西向,伏泉站在赛场一侧最前方,刚好可以透过木墙看到赛场里的情况,那木墙称为“鞠城”。此刻赛场争斗激烈,让他无比怀念后世看比赛时,有着专门座位可供欣赏的时代。

    只是现在,无疑没有这种幸福,这蹴鞠赛场本就是临时赶制,自然做的简陋,想要在赛场四周有座位欣赏,无疑是在做梦,也只有宋酆、何进这两个当事大佬,坐在东方那处兵士建造的稍高的小看台上,搬来两张胡坐,可以坐下欣赏这精彩赛事而已。

    两军在场中来回争抢拼搏,浓烈的竞争气势,很快使得场外观看比赛的其他汉军兵士,为之沸腾,分别为自家所在军队喝彩,疯狂的狂吼乱叫。

    每每场中出现一个精彩的冲撞抢断,让对手在地上滚得老远,总能博来支持他们的军士一阵鼓掌欢呼。而当一名球员倚着猛烈的气势,在球场中横冲直撞,连续撞开几名敌人的拦截,把球踢进对方球门的时候,支持他们这一方的军士,所呼喊的喝彩声几乎能把天都撞破,纵情狂呼,惹得伏泉诧异不已,暗道自己心中所想的汉代喜欢蹴鞠的程度,俨然看弱了不少。

    不由得,令他想起前汉时候一位著名的球迷官员项处,若以后世而论,他应该是有史记载以来,第一个因足球而名垂史册的人,不过他的经历却很不幸。

    项处原本是安陵阪里的一名公乘,临淄名医淳于意为他诊病,告诉他,他得的是这是牡疝病,病因是太过劳累。淳于意要求他千万不能做操劳用力的事,否则就会吐血死去,可是生性爱蹴鞠的项处,不顾淳于意的嘱托,自己作死偷偷跑去蹴鞠,结果之后腰部寒冷,汗出了很多,甚至也吐了血。

    之后淳于意再为项处诊断,告诉项处他会在会在第二天黄昏时死去,结果不出意外,项处到了时间,到时果然就死了。项处虽患重病仍不遵医嘱外出踢球,结果不治身亡,由此可见他对蹴鞠的迷恋程度,也可见无论古今,球迷总是最疯狂的一类群体。

    目光凝视场内,此时赛事已然过半,伏泉见到吕布和淳于琼身影,他们穿着黑色衣服,正处在进攻一方,暗道何进可真是下了功夫,把他手下有能力的将领全部派了过来。想到这里,伏泉看到其他穿着黑色衣服的并州军诸人,心中存疑,这些人被何进招来,能和吕布、淳于琼一队,就算没有吕布的实力,起码也应该和淳于琼差不多,就是不知这里面会不会有自己听过名姓的人了。

    反观现在防守的幽州军一方,伏泉也只识得孙坚、程普、公孙瓒,其实伏泉不知道的是孙坚之所以暂时没有让公孙瓒离开,原因就是因为在程普说吕布辕门射戟之事后,也是吃了一惊,对于拿下吕布自己也没有把握。

    所以之后,程普连忙找了他的亲信上官孙坚求助,孙坚听闻后,立即让程普换了原本预定好的参赛人选,并且把本不应该出现在比赛中的他和公孙瓒掉了来,还有其他幽州军中出名有勇力的将领也都招了过来,为的就是要保证这一场幽、并二军的争斗,幽州军能够获胜,从而为自己的恩主宋酆长脸。

    本来,若不是为了顾及颜面,孙坚都准备把伏泉麾下小有名气的韩当也给招来,毕竟都是幽州人,说其是借调来幽州军,也是有道理的。但是,终归要了脸面,孙坚没敢这么讨要,当然最重要的原因,也是因为在他设想下,幽州军的阵容已然可以完胜并州军了。

    然而,事实却和孙坚所想差距甚远,只见赛场之上,吕布控制着圆形皮革内塞满动物皮毛的球体,直奔对方球门,然后在孙坚、程普、公孙瓒三人合力争抢下,竟然直接突破三人,以硬生生的蛮力,打穿了幽州军的防线,然后对准幽州军的球门方位,将脚下之皮革球,送入对方球门,其实力可见一般。

    似乎,这一场战事,颇有吕布一人战对方一队的趋势,伏泉眼神眯起,看着那身影,久久不语……

    安陵阪里公乘项处病,臣意诊脉,曰:‘牡疝。’牡疝在鬲下,上连肺。病得之内。臣意谓之:‘慎毋为劳力事,为劳力事则必呕血死。’处後蹴踘,要蹶寒,汗出多,即呕血。臣意复诊之,曰:‘当旦日日夕死。’即死。

    摘选自《史记·扁鹊仓公列传》

    从行至甘泉、雍、河东,东巡狩,封泰山,塞决河宣房,游观三辅离宫馆,临山泽,弋猎射驭狗马蹴鞠刻镂,上有所感,辄使赋之。

    摘选自《汉书·枚乘传》

    其在塞外,卒乏粮,或不能自振,而去病尚穿域塌鞠也。摘选自《汉书・霍去病传》

    蹴鞠,传言黄帝所作

    摘选自《别录》师古曰:蹴鞠,陈力之事,故附于兵法焉。

    康庄驰逐,穷巷塌鞠。摘选自《盐铁论・国疾》

    昔汉武帝平西域,得胡人善蹴踘者,尽炫其便捷跳跃,帝好而为之,群臣不能谏。侍臣东方朔因以此艺进之,帝乃舍蹴踘而习弹棋焉。摘选自《弹棋经序》

    高祖窃因左右问其故,以平生所好,皆屠贩少年,酤酒卖饼,斗鸡蹴鞠,以此为欢。今皆无此,故意不乐。

第四百九十八章 各方异动已先开() 
    眼看己方已然大败,场上孙坚等人连忙反击,不过原本并州军一方就有领先优势,而且他们又有吕布这个进球的大杀器。

    伏泉观之,仅以蛮力与控球技巧相论,显然吕布比幽州军诸人强了不少,而且一时之间,幽州军一方也找不到可以限制住吕布的方法,这样的话,除非并州军运气不佳,否则这场赛事的结果已然可以分清。

    “天兵蹴鞠之势,真勇武也!非西域可及!西域善蹴鞠者,多无能之辈也,何如汉军?”一起跟着伏泉前来看蹴鞠比赛的石屈突见场上激烈战斗,不住赞道。

    “此竞技之赛尔,岂如西域玩耍焉?”伏泉回道,他当然知道这石屈突为何如此赞叹了,毕竟西域胡人的蹴鞠方式,显然观赏性十足,但却是一点儿没有男人之间的竞争的热血感,对于石屈突这个兵卒而言,自然有些兴趣缺缺,反而是汉军的蹴鞠比赛,没有那样花哨的姿势,更能晾他喜爱。

    虽然自汉兴以来,蹴鞠其实早就传遍西域,石屈突原本所在的呼揭国,自然也是十分多这类喜爱蹴鞠的,就是石屈突自己,在西域呼揭国长大时,也是经常蹴鞠,但是他们西域胡人蹴鞠,却都是和汉国的表演性质的蹴鞠类似,没有他现在所见到的带有军事竞争性质的蹴鞠类似。

    当然,并不是说胡人的蹴鞠一点效果也比不了大汉,反而胡人所研究出的一些蹴鞠玩法,其表演形式更令人喜爱。前汉时,雄才大略的汉武帝平定西域,发现抓来的西域胡人俘虏也会蹴鞠,而且十分擅长表演,于是让他旋转跳跃表演个痛快,自己在旁边痴痴地看着,大臣们都劝不动。直到后来鼎鼎大名的东方朔向汉武帝进献了“弹棋”,汉武帝这才作罢,不看蹴鞠,改玩弹棋了,由此可见,这些西域胡人所擅长的蹴鞠有多吸引人了。

    汉武帝如此,他的祖宗和后辈也不遑多让。据传,当年前汉初建时,刘邦父亲刘太公,身为太上皇,住进长乐宫后,虽不似从前贫苦,享受荣华富贵,却因其平民出身,不适应宫廷奢华生活,时常思念故里,想念当年与杀猪卖酒的在一块儿,斗鸡走狗,喝酒打球,说笑打趣,何其痛快,故而一直在宫中闷闷不乐。

    为此,本就不尊礼法的刘邦知道后,索性命令巧匠胡宽,在国都长安附近的秦国故地骊邑,为刘太公建造一座与家乡丰邑一模一样的新城,甚至为了让刘太公高兴,直接把老家丰邑的镇子的百姓全部都迁徙了过来,建造的有名的新丰城。

    与此同时,因刘太公也是喜欢蹴鞠之人,刘邦也不只是为他建了新丰城这么简单,甚至还专门召见刘太公相熟的一起蹴鞠的人入宫陪他蹴鞠。当时因为在宫中,除了奢华生活不适应外,另外就是刘太公也是喜爱蹴鞠之人,常为一天到晚踢不到球而郁闷,于是刘邦将原来老家的邻里都招来,陪伴老父亲一起活动。

    刘太公如此,其子孙汉成帝也是喜爱蹴鞠之人,当年他爱蹴鞠,臣子以蹴鞠劳累身体为由,劝诫他不要蹴鞠,汉成帝不喜,言道:“朕好之,可择似而不劳者奏之。”最终,在皇帝要求选择不劳累身体,又让他喜欢的要求下,刘向向皇帝进献了弹棋,可把一向荒淫为乐的汉成帝给乐坏了。

    场外的战事已然到了终了,孙坚等人全力攻击,也是得了不少分数,可是他么始终没有找到办法,去限制住吕布的的分。即使幽州军一方对吕布不断围追堵截,也很难防守得住吕布的冲击,更何况因蹴鞠有规则约束,场边还有专门的裁判,这些裁判幽、并二军各出一半人,也不敢不公平审判,孙坚等人不可避免的陷入苦战,追分失利,最终难以回天。

    在比赛将要结束之前,伏泉便带麾下之人离去,结果已经注定,何必在那里自讨没趣,相信以吕布这样并州军士的性格,肯定要炫耀一番,伏泉可不想见到他们耀武扬威的样子,那样的话,自己还不如早早离去。

    若论实力,幽州军六人蹴鞠其实不差,但是架不住何进搞到了吕布这个怪胎,孙坚、程普、公孙瓒几人虽然都不是一般人,可是以勇武而言,显然差了吕布不少。更何况并州军显然早有准备,他们全部以吕布为主力,都去辅助吕布,幽州军六人找不到限制吕布的方法,怎么可能会不败?

    当晚,随着公孙瓒一脸沮丧的到了汉军营帐,准备拜见伏泉,商谈何时出兵一事,却在伏泉营帐里,遇到了他此番行军遇到的熟人,由车骑将军宋酆从京师带来的越骑营的屯长臧洪。

    臧洪本就是伏泉好友,不过他本来安排在段颎的麾下,只是段颎因其是才入军不久,把臧洪当做新兵,没有点臧洪作为偏师一员,而是将他留在京师雒阳。直到汉与鲜卑大战而起,臧洪这才被宋酆踢调,一起入幽州,整编兵马,出塞作战的。

    此番臧洪来自然是问候伏泉的,前两日两人相聚片刻,未想马上又要分别,伏泉告知臧洪自己明日将要离开,他便前来道别。不过时间不长,现在已经不是在雒阳,两人之间闲暇时间很多,臧洪并非汉军高级军官,能离开自己职位的时间,也很有限,因此两人只是浅浅一叙,互相告别珍重,和前番相聚时一样,呆了片刻功夫,便就此离开,未想却是正好遇到公孙瓒了。

    初见自己昔日这个颇有野心的部下时,伏泉心里也是感慨,没想到即使自己这个世界的蝴蝶改变了公孙瓒原来的轨迹,可是这位依旧能留名于北疆,依然闯出了他的“白马长史”的名头,可见有的历史,还是依旧在沿着原本的道路行,只是会稍稍有一些不一样而已。

    两人商谈之后,在公孙瓒将要离开回自己营帐之时,伏泉却是多嘴问了几句“刘备、张飞”的事情,其实也是他的好奇心理作祟,毕竟刘大耳历史上蹉跎了好久,自己这提前改变了不少的历史,也不知道能不能多改变一些人的命运。

    然而,和伏泉所希望的不同,幽州军并没有和并州军一样,提前募兵,自然他们待的只能是原本幽州的郡兵了,刘备本来有没有从军,自然不会再此此出征的幽州军的队列之中。因此伏泉这一问,也就相当于白问了,反而还引得公孙瓒以为伏泉还惦记着,当时在涿县,被拂了面子的事情。

    寒夜漫漫,在遥远的大鲜卑山里,无数燃烧的篝火之下,此时正有不少鲜卑人不断忙碌这。他们正做着迁徙之前的准备工作,而在他们旁边,有一支越两千余人的老弱鲜卑骑兵,集结带兵,他们是魁头和步度根在大鲜卑山留下的最后一支兵马。

    在这支明显老弱之卒较多的兵马之前,有一个年轻的首领,他是魁头的弟弟,步度根的哥哥扶罗韩。

    此刻,扶罗韩握着他刚刚得到的他自己兄长魁头的密信,沉思良久之后,终是作出决定,在命令其他部众在大鲜卑待命,随时准备迁徙以后,他自己则按照自己兄长的命令,带着剩下的骑兵,前去狼居胥山集合。

    大鲜卑山的鲜卑后方有异动时,鲜卑前方也有所异动,远在后方的草原上,此刻也迎来了第一批绕出潜行的鲜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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