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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皇戚-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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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前者,现已遭到党锢,伏泉只闻其名,并未见过,或许不出意外以后他也很难见到。

    这是马日磾、蔡邕施施走来,望二人所来方向却是伏泉麾下羽林郎所在,伏泉与两人见礼后,便听两人与卢植相谈,所言多是对公孙瓒赞美之词,言其以后不凡云云。很显然,刚才两人闻得公孙瓒是好友卢植弟子,便去考校一番,这才知其有异于常人之处。

    卢植捋着长须开怀笑道:“翁叔、伯喈所言太过,伯珪纵有些才华,得今日之功亦是机缘而已,以后之事,尚难料也。”其心情很好,脸上喜悦之色明显,毕竟是自家弟子,而且话语里一片谦虚,观其脸色不似作假,伏泉暗叹果然有大儒之风。

    思及一事,伏泉上前问道:“泉有一惑,敢问尚书,尚书诸弟子中,可有比公孙伯珪者?”

    “公孙伯珪乃吾爱徒,诸弟子能与其比者寥寥……”卢植一愣,不知伏泉何以言此,然而让他真正联想自己爱徒,却也是一时之间真想不到。

    倒不是说卢植本人所收徒弟少,而是他弟子很多,东汉受社会风气影响,不止官学大兴,各地私学也是颇为兴盛,但卢植与避世隐居,不欲出仕,一心治学,教授弟子的郑玄不同,他心中从政想法更加热烈,是以用心不算太过上心。

    而且卢植受求学马融影响,当时马融家中常有歌女表演歌舞,而卢植在马融家中学习多年,从未为此瞟过一眼,可见其求学坚毅,是以他认为学习应凭自身,教授弟子并不需强求,全凭弟子自律为主。这样一来,学习无老师督促,全凭自己,卢植弟子学习质量可见一般,估计后来这些人里以知识才干闻名者甚少也有此故,相比而言,郑玄一心治学,诸弟子成名者不知繁多,著名的就有河内赵商、清河崔琰、清河王经、乐安国渊、乐安任嘏、北海张逸、东莱王基、鲁国刘琰、汝南程秉、北海孙乾、山阳郗虑、南阳许慈等等,可谓是“著书满家,从学数万”,两者同出一门,治学却是天与地的差距,可见一般。

    “尚书可记得涿郡刘玄德乎?”

    “刘玄德?”卢植听着熟悉名字有些印象,这才记起,好奇问道:“中郎何以提及仆之劣徒?”记忆里是个顽劣不堪的少年,应是汉室宗亲出身,不喜读书,当时自己对其也未强求,似乎他与公孙瓒交好。

    伏泉回道:“前番路过涿郡,才知其人,见其不凡,知其乃尚书高徒,故有此言。余以为其不下公孙伯珪之下,当为尚书诸弟子冠冕也!”

    卢植淡淡笑道:“中郎戏言耳,小徒顽劣不堪,岂有中郎所言高明?”

    这时马日磾听得两人言论,以为伏泉再反讥刚才卢植那句“非是不想,应是不敢也”的调笑话语,出声道:“中郎非相面之士,怎可见得一面便知刘玄德不下于公孙伯珪?”马日磾刚刚才考校过公孙瓒,其经学虽然不算精通,但却是有异于常人之处,此时听伏泉说起卢植这个老师都不在意的弟子刘备,当然以为伏泉称赞太高了?

    “大夫未见玄德,怎知其无过人之处?殊不知‘小儿曹乃有大意哉’?”伏泉引用光武帝刘秀当时称赞开国名将耿弇的话反驳道,别人不知刘备成就,他能不知?纵观汉末,刘备的政治手段、御下能力、个人毅力真不知比公孙瓒高了多少,而且两人结果亦看得明白,一个三分天下据其一,另一个最终于易京自焚以求解脱,谁强谁弱一看便知!

    “这……亦有理也,倒是余孟浪了,昔年余改名时,亦未有人知余年少之志也,何论刘玄德乎?且等数年,若其成名,便可知其有无‘大意哉’?”说完,马日磾潇洒一笑,一点也不为伏泉折其面子面露怒色,看得伏泉有些自行惭愧,古代的这些名士,论起胸怀来,真是令人折服。

    伏泉笑笑不语,马日磾话语中言其改名,也是有故事的。说实话,马日磾起这个名字很有意思,因为东汉流行单名,早在《春秋》就有“讥二名”、《公羊传》所谓“二名非礼也”等,但影响最大的还要属王莽。

    时莽辅政,便实施二名之禁。莽传有“匈奴单于,顺制作,去二名”语,则二名之禁已见于诏令。王莽又谓他的长孙王宗,因自画容貌被服天子衣冠,刻铜印三颗,与其舅合谋,有承继祖父大统的企图。事发,宗自杀,仍遭罪遣。有“宗本名会宗,以制作去二名,今复名会宗”。并贬官爵,改封号。这又表示去二名,显示朝廷的宠遇;恢复二名,则以示贬辱。这么一抑一扬,一褒一贬,对社会的影响可想而知,造成后世人们对二名存在着低贱的观念。

    而马日磾名字中,“日磾”二字实非其父母所取,乃是他少时夜读史书,仰慕匈奴人金日磾品行遂自行更改,甚至连其字翁叔也和金日磾一模一样。换句话说,其之志向少时便已明了,故适才有此言语。

    “陛下驾到!”

    “拜!”

    “臣等叩见陛下,陛下万岁!”

    “起!”

    随着一阵宦官尖细的高喊声响起,几人面色一凛,快速回到本位,于此同时,朝堂众臣亦各就各位坐定。赵苞此时亦快速走来,伏泉这才注意到他,适才与卢植等人聊天,却是忘了其人,想来是与朝堂旧友攀谈去了。

    崇德殿内,赵苞、伏泉立于当庭,刘宏高踞座位,许是今日乃是庆贺功绩,心情颇佳,没了往日朝会时的无精打采。

    “赵卿壮哉!伏卿壮哉!国朝自窦伯度后,再无这般良将扫荡诸胡大功,卿二人真是朕的……”刘宏说着说着笑容猛然僵住,不再言语。

    大殿内百官顿时陷入死一般的寂静,气氛诡异。

    窦伯度谁人也?

    东汉开国名臣窦融曾孙,窦宪也,其妹为汉章帝刘炟的皇后,其北伐北匈奴,“燕然勒石”,于燕然山刻石记功,汉朝可比及者寥寥无几。

    刘宏若是以此来比喻伏泉、赵苞倒也妥当,只是窦太后给已死的章帝戴了绿帽子,和帝时候,窦宪又有谋反嫌疑被逼自杀,刘宏如此比喻太不妥帖,要知道现在场内可还有一个外戚在呢!

    怎么会把自己说成窦宪呢?

    伏泉也知道刘宏语病,低头苦笑,刘宏把自己绕进去了,他若不提窦宪反而好了。

    刘宏假作咳嗽一声,揭过尴尬,问道:“特赐羽林郎何在?”

    伏泉回道:“回禀陛下,正于殿外等候。”

    “宣!”

    未几,伏泉麾下羽林郎整齐入殿,刘宏扫过关羽、黄忠、公孙瓒等人,连连点头,更是对史阿微笑连连。伏泉诧异,随后释然,史阿乃王越弟子,刘宏认识也属应当,只是在苏不韦、田猛几人身上有些皱眉,特别是徐晃,毕竟与关羽等人相比他们无疑又瘦又小。

    “果真皆乃吾大汉壮士,朕心甚慰!朕心甚慰!”不过,刘宏虽然对苏不韦几人不喜,但场面话还是要说的。

    “臣等谢陛下厚赞!”关羽等人齐齐拜道。

    “恩!”刘宏又对身边袁赦道:“袁常侍,宣旨!”

    “诺!”

    袁赦不情不愿的应道,随即将早已准备好的旨意念完,无外乎便是因破鲜卑,斩檀石槐首级之功,迁赵苞为五官中郎将,陟伏泉为羽林中郎将,以及赐关羽等人为羽林郎而已,这是此番朝会应有之意,不必表述。

    “臣等谢陛下厚恩!”

    一番受赏,众人拜谢,如此之后,两人才正式就职完毕。

    “卿等入列。”

    “诺。”

    众人又拜,赵苞、伏泉继而走到光禄勋袁滂身后坐下,关羽等人则出了殿外,受赏才算结束。

    ——————————————————————————————————————————

    少与郑玄俱事马融,能通古今学,好研精而不守章句。融外戚豪家,多列女倡歌舞于前。植侍讲积年,未尝转眄,融以是敬之。

    会南夷反叛,以植尝在九江有恩信,拜为庐江太守。植深达政宜,务存清静,弘大体而已。

    征岁余,复征拜议郎,与谏议大夫马日磾、议郎蔡邕、杨彪、韩说等并在东观,校中书《五经》记传,补续《汉记》。帝以非急务,转为侍中,迁尚书。

    摘选自《后汉书·卷六十四·吴延史卢赵列传第五十四》

    时弇年二十一,乃辞况奉奏诣更始,因赍贡献,以求自固之宜。弇道闻光武在卢奴,乃驰北上谒,光武留署门下吏。因说护军朱祜,求归发兵,以定邯郸。光武笑曰:“小儿曹乃有大意哉!”因数召见加恩慰。

    摘选自《后汉书·耿弇传》

第一百五十三章 南疆兵戈() 
羽林,西汉武帝时,太初元年初置建章营骑,负责建章宫的守卫,后更名羽林。而建章宫与长乐宫、未央宫合称为西汉三大宫殿,羽林守卫此地,可见其之重要性。

    关于“羽林”这个名称的来源则众说纷纭,有说如羽之疾,如林之盛,故曰羽林;有说天有羽林星,故曰羽林;有说为国之羽翼,故曰羽林。羽林职能是掌宿卫送从,次于虎贲。至于羽林郎的前身,则是汉武帝时的岩郎,当时,汉武帝打猎回来后,让他随行的侍卫在殿门前屋檐下的廊屋中休息,所以这些侍卫被当时武帝称为岩郎。

    汉制,羽林中郎将下分羽林左、右监,各一人,官秩六百石,掌管羽林左、右骑军。羽林左监掌羽林骑八百,羽林右监掌羽林骑九百,二者手下又各有羽林左监丞、羽林右监丞一人。起先羽林郎皆为从军战死者子孙,养在羽林,教以五兵,后选凉州汉阳、陇西、安定、北地,并州上郡、西河六郡良家子习弓马者充之,所谓良家子,便是身家清白,祖上不能有医、巫、商贾、百工。

    因羽林是皇帝侍卫,故有专门署地,平时住在宫内,五日一休。伏泉身为羽林中郎将,自然要每日呆在禁中,巡逻值守,朝会日也要参加朝会,一下子比之之前做议郎,县令不知道要忙了多少,他还不敢偷懒,因为刘宏总会时不时招自己前去谈话。若是传话的小寺人找不到自己,那自己可就糟了,说不得就要被最近一直虎视眈眈盯着自己的宦官们赔上一个玩忽职守的罪名。

    时间匆匆,转眼来到熹平六年最后一天,新的一年,刘宏大赦天下,改元光和。

    光和!

    若是刘宏知道七年以后的黄巾起义,差点会颠覆整个大汉天下,不知道会不会感觉自己取这个年号对他而言是一种讽刺呢?

    正月,一元初始,万象更新,雒阳内外,家家又都是一副新气象,无论贵与贫,富与穷,生活总要继续。

    只是大汉的江山注定要起波澜,交州生乱了。一封交州急报传来,交趾郡、合浦郡等地乌浒蛮起兵反汉,与九真郡、日南郡等地蛮人联合,有众数万人,州郡软弱,不能抵抗,被攻没郡县无数。风雨欲来,祸不单行,乌浒蛮反汉后,紧接着,交趾贼人梁龙纠合乱民万余人,与南海太守孔芝反叛,亦是攻破郡县无算,两军肆虐,一时间交州七郡,惶惶不安,大汉南疆,兵戈乱起。

    “交州大乱,何以至此?何以至此?”刘宏跪坐于上,长袖一甩,厉声在崇德殿里吼道,很显然刚刚改元不久,交州就传来如此消息,能不让他生气?

    宽大的崇德殿里静的可怕,即使满殿皆是跪坐的朝臣,但此刻他们其中也无一人敢言语,龙颜大怒,谁敢捋其龙威?

    刘宏眼见如此,脸色一暗,沉声道:“交州为何如此?卿等可知?”

    皇帝这一问可谓瞬间捅了马蜂窝,这个说某些人乱国,政治黑暗,致使地方腐败,贪官污吏横行,民不聊生,需大肆惩治,那个说陛下需修德,不能玩乐,注重民生,不要肆意妄为买官卖官,另一个又说刀兵又起,定是奸人当道,国将不国,此乃亡国之象,整个朝堂仿佛一瞬间变成了闹市。

    大殿里众人语音从未降低,此刻朝堂上的袁赦等中常侍脸上愁云密布,外朝这些士人真是抓到机会就要向他们泼脏水,幸好皇帝是他们养大的,向着他们,不然说不得真信了这群无耻士人的言语。

    看着朝堂众臣的刘宏脸色一点点下沉,耐心渐失,眼见大臣越说越欢,怒喝道:“够了!闭嘴!”

    殿内气氛为之一震,满殿公卿大臣眼见皇帝发怒,顿时住口,大殿立时安静下来。

    “某人乱国?朝中奸人当道?贪官污吏横行?朕问尔等,何人也?朕之心腹,诸位常侍乎?亦或是朕乃昏君乎?莫非此番乱事,并无尔等之故乎?”刘宏一句一句的反问道,问道最后更是粗声大怒道。这些士人,只管把朝廷所发生的坏事推到自己与宦官身上,天下社稷出了乱子就是自己的过失,为了与宦官抢夺权利,打击政敌只会不思进取,胡言乱语,真是坏透了,无耻之极。

    此时殿内的公卿大臣听后皆目无表情,虽然不敢开口称是,但眼神中流露出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废话,不是你这做皇帝的一直宠信宦官,让他们有恃无恐,肆意妄为,自己又买官卖官,如此祸乱朝政,不然怎么可能会出这等祸事。以前的许昭是妖道就算了,现在臣服大汉多年的乌浒蛮反叛,连着大汉太守也反叛,不是你做的错事还是谁?恩……说不得南海太守孔芝就是从你这昏君手里买的官,你不是昏君谁是昏君,大汉或许真该亡了。

    见良久无人应答,刘宏沉声道:“交州乱事,祸及大汉南疆,诸卿可有良策?”他也不愿再与这帮朝臣计较,亲政多年,刘宏早已摸透了他们,要不是暂时离不开这帮外朝士人,否则他早就再开一次比党锢更大规模的罢官运动了。这一刻他想到了先帝,或许当初先帝开启党锢也是如他这般既离开外朝士人,又被他们牵着鼻子走的无奈吧,不行,他得像个办法改变现在的朝堂。

    朝堂公卿百官听了此言,面容一怔,终于轮到他们发挥了,文治武功,你这皇帝离了我们还能靠谁?

    良策?

    对汉朝君臣而言,出现叛乱的最好策略当然就是剿灭了,又是交州那么远的地方,不一次清理,难道再等那些人死灰复燃吗?这要花费多少军费?

    未几,便有数人被推荐到刘宏面前,不过尽皆不如其意,交州太远,贼势又大,需要一能力出众者,快速到交州准备平乱事宜,但百官所提之人不是太远便是能力不行,不如人意。

    想想也是,大汉名将多出西疆、北疆,中原之地多出名相,故有“关东出相,关西出将”一说,当然雒阳城内良将倒是不少,但关键距离交州太远,所以一时之间,很难从中原之地寻得一位合适的将才领兵平乱。

    “启禀陛下,今番上计时,东海相表奏兰陵令朱公伟,政有异能,长习兵事,才干俱佳,旁人不及。臣举荐兰陵令儁,可为将帅,领兵平乱。”终于,有议郎提到一人符合此番领兵人选。

    “朱儁!!!”

    竟然是他?此刻竟然还没有发迹?

    一直坐于蒲席,对于朝堂之事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模样的伏泉听了“朱儁”名字,当场变了颜色,小声惊呼了出来,引得身旁的赵苞和身前的袁滂皱眉不已。幸好他声音不大,也只有两人听到,不然少不得要被御史弹劾扰乱朝堂,毕竟他可没有参与议论政事的权利。

    “兰陵令?兰陵令……”刘宏口中连续说了几遍,徐州离交州不远,若经海路走距离更近,倒是适合领兵人选,随即便问殿内司徒掾长史道:“兰陵令朱公伟政绩如何?东海相所奏是否属实?”

    司徒主要掌管民生,兼管教化,建立礼制,以及考课地方官等,本来这事情应是问司徒,不过去岁岁末,司徒杨赐因擅自征辟党人入府,破坏了党锢政策,引得刘宏大怒,罢免了其司徒之位,因此现在朝堂只能问询代理司徒的司徒掾长史。

    那长史起身回道:“兰陵令儁,为官三载,政绩斐然,东海相所奏句句属实。”

    “善!”刘宏大呼一声,随即道:“令,陟兰陵令儁为交州刺史,就地募精锐之士,平交州之乱,赐钱人三万。”

    “诺!”百官随即行礼领命,眼看朝会便要结束。

    只是他们话音刚落,大司农曹嵩出列大声阻止道:“陛下,不可!”

    刘宏被曹嵩一语惊到,脸露不善道:“曹卿何事启奏?”自己刚刚安排好,便被人否定,换个人来都会不高兴。

    曹嵩回道:“国库空虚,州郡经用不足,募兵所费数以百万计,恐难募矣!”

    国库没钱?

    刘宏一愣,随即才想起朝廷现在的财政状况,一句话,赤色堪忧,入不敷出,若非汉羌战争结束多时,不然仅是那庞大的军费估计就要拖垮了大汉经济。

    “若发帑库余财,至多可募兵几何?”

    “不足五百人。”曹嵩皱眉,随即给了一个大概数字。

    五百人?也就是说国库只有千万钱左右的余财。刘宏皱起眉头,他万万没想到大司农的经费竟如此不足,他还准备今年再翻修建造几间宫殿,却没想到竟然会如此,这可不是他想要的皇帝生活,看来得想办法搞点钱维持国库和自己生活了。

    当然,现在首要之急,却是平叛事宜,交州七郡亦无多少郡兵,肯定是要募兵的,但是国库的钱是不能给了,自己都没钱,还能给臣子募兵?他可做不来先帝,宫殿都没钱修,还把家当都交给段颎去打羌胡。

    刘宏思索一番,顿时有了主意,随即道:“令,陟兰陵令儁为交州刺史,赐钱百万,自行募兵,即刻赴交州平叛。”说完,他快速离去,也不等百官反对,既然你有能力,那就自己搞钱募兵吧,反正再想从他这拿一文钱募兵想都别想。

    皇帝走的洒脱,但百官却不能,众人相顾无言,刘宏这道命令,朱儁没足够的军费募集士兵,能平叛吗?

    散朝后,议郎蔡邕走出殿外,怅然道:“陛下惜财,交州能安乎?此祸兮?福兮?”

    身后好友马日磾、卢植亦走出殿外,马日磾不善兵事,便问卢植道:“子干可有良策,朱交州兵少可能敌乱贼乎?”

    马日磾、蔡邕连忙望向卢植,其久经战阵,连番平定九江、庐江蛮族叛乱,可谓深谙兵事,其对朝廷此番乱命应有所解。只见尚书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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