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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皇戚-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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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那酒垆妇人倒并没有真的领了一块金饼,以她那小本生意,一餐众人花费也就数百钱而已,伏泉将金饼赏给家仆,令他付钱后,带着食检和酒厄回不其侯府。伏泉自己出门很少带零散铜钱,可是这些家仆手中有,至于付钱后的剩余零钱,只当是赏给这家仆的赏钱,毕竟偷了袁赦的书信乃是大功一件,伏泉感觉赏他的钱财都算少了。

    同日,河东郡,解县。

    解县官署里,往日于县内大摇大摆作威作福的解县官吏,在大堂里心惊胆战,低头站于县内大堂,不敢看上首坐着的巡察上官。

    苏不韦坐于大堂正席上,眼神冷漠的看着解县这群为非作歹的贪官污吏,有那么一刻,他真的想就此便将这群大汉蛀虫全部拉出去砍了,以泄心头之愤。

    可是,他不能,为何?

    不说他苏不韦家族传承的清正执法的血液,便是来前宋酆与伏完的重托他就不能如此。两日前他便受到宋酆的指示离开了羽林郎,成为司隶校尉掾属河东郡从事,负责督促各自河东郡上交文书,以及察举河东郡的官吏。

    自从知道韩林与袁赦关系不浅后,以及从关羽口中得知解县与韩家老贼牵连亦是甚大,调查解县官吏变成了必然。不过伏完刚刚上任,显然手下没有合适的人手去做这件事情,最终,宋酆提议的苏不韦得到了两家的认同,事实上在宋、伏两家手下里,再没有人比他更合适来解县调查了。

    “尔等只字不提关长生无奈杀官因果,反只谈其亡命遁逃,辜负陛下委任重托,枉为人臣。”苏不韦指着堂下众人,大声斥责道。

    解县县令低头行礼,咬牙辩解道:“上官不知,关长生本乃郡内游侠,不服本县管教久矣。前番乃是县内官吏与其产生口角,此人生性凶残,大怒之下拔刀相向,这才有……”

    “啪”的一声,苏不韦拍案怒道:“住口!尔等枉受陛下重托,骄逸自恣,志意无厌,鱼肉百姓,贪赃枉法,以盈彼欲,今日竟丝毫不知悔改,可耻之极!尔等看看这是何物,再与吾相谈。”

    说完,苏不韦将案几上的一个包袱扔向堂下,这包袱或许是本就未扎紧,突然散开,只见里面赫然有一张张白色绢布,上面似有漆黑墨印,显然有字迹无疑。

    部郡(国)从事:每郡、国各一人,司隶校尉部有七郡,所以有七人。部郡国从事负责督促各自郡国上交文书,以及察举各自郡国的官吏。《后汉书·百官志四》:“其余部郡国从事,每郡国各一人,主督促文书,察举非法。”

第一百六十一章 苏不韦怒审解县() 
大堂里空气静得可怕,解县县令慌张的拿起地上的包袱,连忙打开,取出其中一张绢布细看。只见他双目睁大,额头汗珠瞬间冒出,一张看完又看下一张,连砍十余张后,顿时瘫软在地,愣愣的半晌没有说话。

    解县其他官吏见此心中一惊,随后解县县尉连忙上前取来被县令查看后随手扔与地上,散落一地的绢布,细看之下亦是惊恐不已,因为上面全是解县百姓对于解县官吏的不满之语,将他们平日鱼肉乡里,为非作歹的事情全部抖落了出来,这让他如何不怕?

    只是未等这县尉再作其他反应,便听到堂上的苏从事冷声说道:“陈县尉,韩林此人汝识乎?”

    陈县尉当即面色一凝,颤颤巍巍起身行礼回曰:“回禀上官,下官所识之人中,名曰韩林者甚众,不知上官所问何人?”这陈县尉便是那日与韩林一起合谋狙杀关羽的解县县尉,此时他不知韩林到底出了何事让苏不韦惦记上了,为了防止自己话语露了底气,他便玩了一招鱼目混珠,只说自己认识的人里叫韩林的人很多,这样一来,无论苏不韦找韩林是好事还是坏事,他都有法子反驳。

    堂上的苏不韦听到陈县尉这话,哪能不知陈县尉心里所想,不过他也是久经官场之人,哪里能让陈县尉如此唬弄自己,只见他大喝道:“陈县尉莫非忘了去岁八月,汝与韩林一齐谋杀关长生一事乎?”来时伏泉与关羽已将两人所知告诉了他,对于关羽杀官一事早已知晓事情全部,那能容得这帮官吏如此颠倒是非。

    一语说完,满堂寂静,有不知情者不明其意,脸上露出迷茫之色,但解县其他多数官吏却早已和韩林结识,被他收买,此刻听到苏不韦此言,哪能不知道苏不韦何意,即使没看到苏不韦所扔书信,此刻也是知道了这位郡从事此番前来解县,就是来找茬的,是福是祸,他们无论如何也是躲不了了。

    “上官误会,下官绝无杀人之事,此乃谣言,恳请上官明察。”陈县尉正声道,此刻他是打死也不承认这件事,因为他深知否认或许还有一线生机,承认的话便是万事休矣。

    冷冷看着堂下这群狡辩的解县官吏,苏不韦心中暗笑不已,他们真以为自己此来没有准备吗?两日前自己选了良马,带着数十伏完安排的小吏,快马加鞭,当天便到了解县,然后便让众人四散搜集解县官吏的证据,他深刻知道自己需要一击便拿下解县上下官吏,搜集到足够证据送往伏完处,否则一旦解县事发的消息传至袁赦处,说不得其会有所准备,这样反而适得其反了。

    “来人,将人带来。”苏不韦向堂外小吏一声大喝,未几便见十数名短褐百姓,进了屋子见到解县几位上官脸色惧怕,不过却依旧是向众人行礼。

    陈县尉向堂首问道:“上次何意?”

    苏不韦冷哼一声道:“勿急,且听百姓细说。”

    未几,在得到现在解县长官苏不韦的命令后,这十数名百姓便将自己所知道的关于关羽杀官的事情全部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说完之后又将解县官吏平日里为非作歹的事情说了出来,听得是这些官吏冷汗直冒,心道自己今日定是休矣,这位河东郡从事明显是要政治他们,此番有了这些百姓的说辞,稍加用刑,再派兵抄没自己家族,他们平日里干的那些事情不都会被抖落出来。

    事实上也正是如此,之后苏不韦并没有给这些反驳的机会,直接下令今日赶来的河东郡郡兵收押在场官吏,搜查县里各官吏府邸,挨个盘问各官吏家仆亲信,直到查到能够牵连到袁赦的证据为止。同时下令解县城门紧闭,由郡兵接管,许进不许出,在他将证据送往雒阳之前,一只苍蝇都不能飞出去报信。

    至于那河东郡的郡兵,却是伏完手书河东太守麋良派兵相助的,自从六年前助其外放之后,这位徐州世叔先是被征拜为议郎,未及一月,随即便被任免为雁门郡长史,后转为常山相,前后六载,政绩斐然,去岁末被迁任为河东太守,可谓是仕途亨通。其与伏氏联系颇深,虽然随着走董太后的路子升官,两家近来交往减少,但接到伏完手书,自是不能敷了伏完的面子,毕竟一则伏完是他上官,二则他欠伏泉人情太大,这次也只是调动郡兵去自己辖区内县城,对他而言只是小事一桩,再说了,出了事情不还有伏完这个司隶校尉顶着吗?所以郡兵赶往解县倒是来的很快。

    雒阳,司隶校尉部官署里,喧闹异常。

    新上任的司隶校尉伏完正在训斥自己的一众部下,这已经是连续发怒斥责的第三天了,他新官上任三把火,当然要烧得旺一些,不然如何能够在司隶校尉部里立威?

    在伏完接连罢免了几个都官从事,这些人都是他前任司隶校尉的心腹,随后换上了他带来的亲信,整个官署已经因此被他初步建立了威信。

    都官从事,官秩一百石,乃司隶校尉下属,协助司隶校尉纠察百官,简称都官。都官从事和三公府的掾属一样,可以参与朝会。司隶校尉和其余刺史手下的从事都是州府自行征辟的官吏,而非朝廷任命的官吏,因此其官秩统一为一百石。凡是带从事之名的皆为从事史,司隶校尉的从事史一共有十二人。

    伏完斥责的声音传得很远,一直穿到官署外,此时官署外两名值守的役兵百无聊赖的闲谈着话,上面的大官们相互为了权利打架,他们可不会去凑这个热闹。一朝天子一朝臣,一任上官一任吏,从古至今都是这道理,他们只要老老实实做好自己的事情,安心吃着微薄俸禄便好,其他的和他们无关。

    马蹄阵阵,由远及近,两人瞬间脸色一凛,凭着多年直觉,他们明白这马匹是直奔官署而来的,当即戒备起来。

    未几,便看到一青年郎君控马急奔,向司隶校尉部官署而来……

第一百六十二章 死灰独不复燃乎() 
下了马后,伏泉出示了自己的印绶,表明身份,说出要见伏完后,官署前值守的役兵知道是自己新任上司的侄子,不敢怠慢,连忙放其入内,甚至两人中稍年长者还主动为伏泉引路,生怕他迷路一样。

    伏泉步入简朴却又不失厚重的司隶校尉官署里,一股阴冷的气息森森袭来,似乎诉说着东汉以来被下狱折磨的各种官吏的痛苦和折磨。在官署里来回绕了几圈,终于到了大堂外,见到了伏完正训斥下属。

    自从刘宏让伏完交五百万钱当司隶校尉后,伏完便去司隶校尉部接手人事政务。这几日安插亲信,掌控司隶校尉部大权,伏泉也是知道的,这很正常,自古以来不可能有皇帝信任前任皇帝遗留的臣子,也不会有现人的官员信任上任留下的吏员,古今类同,皆是如此。

    至于原先的司隶校尉张忠,则因数月前被揭发的贪污案被刘宏旧事重提罢免了官职,当时荆州刺史徐璆揭举上奏张忠臧馀一亿,派冠军县上簿给大司农来揭发此事,不过因为张忠是刘宏母亲董太后姐姐的儿子,并没有因此被查办。

    很显然,此时伏完买司隶校尉的机会,刘宏原本就已经对这个贪污了他这么多钱的表兄弟十分不满,这才会以五百万钱的价格果决替换了张忠的位置。要知道,皇帝刘宏可是十分爱财的,张忠贪了一亿刘宏都不知道,能让他安稳罢免已经算是不错了。

    “尔等退下吧!”伏完见屋外伏泉的身影,心中一惊,便知道其有要事商议,招呼一声,让自己属下退出堂内。

    “诺!”司隶校尉一众掾吏一边行礼一便齐声道,随后如临大赦,退出大堂。

    出门时,这些司隶校尉部掾属小吏自然看到伏泉在门外不远,皆是诧异不远,待看到伏泉径直走入大堂里,纷纷暗道这年轻郎君是谁家孩子,直到有见过伏泉者,说出伏泉乃是伏完侄子后,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原来是这位“戾龙”。

    “见过大人!”伏泉入了堂内,立即行礼道。

    伏完连忙过来轻扶起他,问道:“如此匆慌而来,出了何事?”

    “大人请看此信。”伏泉左右四周观望了一会儿,发现并无异常后,这才从怀里取出一直保存的书信,交予伏完。

    结果书信,伏泉一脸狐疑,不知自己这个早慧侄子又做了什么事情,谁知刚一入眼,便再也停不下来了,这竟然是中常侍袁赦密信韩家,令他们于河东劫杀伏泉的书信。看着信上那袁赦的印绶,伏完一脸兴奋,有了这个,便是铁证了,袁赦想抵赖便抵赖不了。

    “善!善!有此书信,定叫袁赦就此浮诛,吾这便将此事告知陛下。”伏完喜不自胜,大喊道,说罢便要入宫面圣。

    司隶校尉虽然可以察举百官以下和京师近郡犯法的人,但也仅仅只有调查揭发权,却无治罪权,一切还是要先告知皇宫里的皇帝才行,不然一个官职拥有调查揭发权以及治罪权,那无疑太可怕了,完全可以不经过他人就可以将罪名安置他人身上。

    伏泉听后赶紧阻止道:“大人勿急,检举袁赦不可急于一时,当选良机方可一击毙命。若非如此,则事休矣,岂知‘死灰独不复然乎’?”

    “这……吾真是孟浪,智哉檀奴,吾家麒麟儿也!”伏完细细思索一番后,大笑道,他如何不知伏泉此意。

    若是随便入宫,在皇帝面前检举袁赦,那时若是袁赦或者其心腹在刘宏身边,自己等人检举一定千难万难,说不得袁赦在刘宏面前痛哭,再以金银贿赂皇帝,这自小便与宦官相依为命,又十分爱财的皇帝说不得就此免去袁赦罪责,这可不是一心要剪除何家在宫中羽翼的他们所希望看到的,因此必须等一个万无一失的机会才行。

    什么时候才是万无一失的机会呢?

    很简单,当然便是袁赦等人不在皇帝身边的时候,换而言之,就像伏完与伏泉入宫买官时那样,等袁赦一派的宦官不值守皇宫时,入宫将此消息告诉皇帝。刘宏震怒之下,没有人为宦官求情,那么袁赦只有下狱受审一途,难有生机可言,而不是袁赦一派的宦官很明显,就是吕强值守皇宫的时候。

    叔侄二人又是细细讨论一番后,伏完这才离去,当然那封可以扳倒袁赦的书信证据,此时已被他藏好,此事不提。

    出了司隶校尉部官署,伏完策马缓慢而行,路上,他在慢慢思索自己这番谋划还有无漏洞。自从外放幽州以后,经历了一番算是惊心动魄的生死鏖战,他此时也渐渐明白了一些政治和军事的手段。

    就比如政治,打击政敌是必须的,但如何打击也是一门学问。如果不管不顾的利用权力检举揭发,那无疑落了下乘,因为你早早的将底牌告诉了被检举的人,对方难道不会有其他举措?

    前汉的大臣韩安国曾经一度失势下狱,被狱卒田甲百般折辱,他因此愤慨之下,说出一句有名的话,其曰:“死灰独不复燃乎?”而田甲听后却冷笑回答道:“然溺之。”

    死灰复燃不管是在自然百态里,还是在政治人谋上,都是极有可能出现的,防止它复燃的最好办法绝不是如粗鲁的狱卒田甲所言那样,等它燃起来后,自己再撒泡尿将它浇灭了,而是要在它还没有复燃之前,就要挫骨扬灰,不给它任何复燃的机会,让这堆死灰彻底消失。

    换而言之,套用到打击政敌的方式上便是考虑到政敌被攻击后,他能想到的一切可以补救的方法,在他补救之前便让他没了机会,否则若是棋差一招,那么胜负终究难料。

    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历史早已证明,如果不能一击毙命,从而让政治失败者有复活机会的话,其带来的报复会是多么可怕。

第一百六十三章 辣刘坚床榻温柔() 
雒阳的夜晚渐渐宁静宁静,除了城中闾巷的点点灯火和城头传来的梆子声外,已经宵禁的街道上万籁无声,除了偶尔巡逻经过的士卒外再无人迹。

    客舍里的韩林此时脸露焦急之色,呆呆的看着案几上的包袱,里面有几件他平日换穿的衣服还有来时准备的几块金饼。不过韩林并没有在意这些金灿灿的金饼,而是不断寻找着一封消失的书信,这是他能和中常侍袁赦商量的筹码,更是两人的命脉,毕竟袭杀朝廷命官,这事情被查出,无疑对他们二人来说是一场灾难。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跑来,接着便见自家的老仆跑来道:“主君,翻遍内外,并未寻得书信。”

    “今日离开后,可有外人入吾屋里?”韩林沉声质问道。

    那老仆道:“留守之人未曾见到。”

    韩林听后眉头一挑,厉声喝道:“无人来此?书信不见,若非他人入内取走,更有何人?”随后韩林“啪”的一声拍向面前案几道:“查,好好查,他若不说实话,打到他说为止。”

    “诺!”老仆行了一礼,领命出去。

    屋外传来阵阵哀嚎之声,夹杂着鞭子抽在人身上的鞭挞声,声声入耳,凄惨无比。半晌之后,老仆跑了回来,言道那白日留守客舍的仆人终于说了实话,原来他有段时间因为第一次来雒阳,贪图雒阳繁华,想着客舍安全之地,应无宵小之徒作祟,便自己单独出去游玩了,所以他根本不知道白日有没有外人进出韩林的屋子。

    “竖子可恶,坏吾大事!”韩林拍案怒道,不过此时却已无济于事,现在当务之急还是要找出偷信之人,千万不能让信落在仇家手上。只是到底是谁偷的,韩林却是一点头绪也没有。

    夜色愈深,一丝忧虑蔓延在这客舍里,久久回荡,挥散不去。而在雒阳另一边的不其侯府里,万事俱备,只欠东风的伏泉正于月下举杯痛饮,他的院落里不是传来男女的欢声笑语。

    从那韩林所住客舍外的酒垆里,家仆所携带的酒菜甚多,给了伏完、刘华以及自己几个堂弟以后,伏泉自己所剩也不少,当然趁着今夜月色宜人,好好享受一番了。他的对面坐着一秀美少妇,不时举杯与他对饮,细细瞧去,却是一脸微醺的刘坚,此时她红润的脸庞透着无限诱惑,看着令人陶醉不已。

    “吾美乎?”刘坚端端正正的跪坐在浅黄色的苇席中,看到伏泉眼神楞楞的看着自己,一脸脸妖媚道。伏泉那意味深长的眼神让她颇为心慌,记忆里,自从成为人妇以来,就再也没有这种感觉了。即使父皇为她选来的驸马亦是不错,知礼守礼,但终究却是差了点味道,如果让刘坚说来,应该是那种来源于身体情感的冲动。

    刘坚今天极美,穿着最喜欢的鹅黄对襟襦裙,宽领,浅露着嫩白修长的脖子,美丽异常。若自上往下视,襦裙四铺而开,中间嫩嫩一点花蕊。若平目直视,则娇艳的让人心悸。

    伏泉今日心情好,一直未控制饮酒,肚子里的酒却是已经到量,已经胀了不少。酒可壮胆,又是色之媒,看着刘坚雪白脖颈下那汹涌起伏的凸起,伏泉咽喉里深咽了一口口水,虽然刘坚的襦裙领口扎的极紧,然而却挡不住那两团丰满的肉球,撑得极为硕大,一时心中激动,不由自主道:“美,若为君夫,虽死无憾!”

    一语而出,两人皆是瞪大眼睛,伏泉自感失言,而刘坚也是惊慌不已,未想他如此大胆,心里无端燃起一丝愠怒,但却无埋怨,反而隐隐有意思期待。

    稍稍冷静之后,刘坚媚眼一挑伏泉道:“人在外面,竟如此大胆,不怕叫人听去?”

    “此时有人乎?”伏泉见刘坚并未恼怒,脸色淫笑之意更多,目光更是在刘坚上下来回流转,心中火焰雄雄燃烧,染遍全身。自从拿下夭儿后,对于女色之事早已食之入髓,而且自己这数年与刘坚只见暧昧颇多,这女人也是经常诱惑刺激自己,换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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