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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战之断刀-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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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冢田君,如果我让你去追查这两个逃走的凶手,你有多大的把握?”

    没等冢田把身子直立,宫本又开口了。

    “百分之九十!”

    冢田语出惊人,这让宫本有些惊讶。

    “有这么大的把握?”那个一直问话的鬼子大佐似乎不大相信。

    “当然!”冢田表现得信心十足,他解释道:“首先,今晚我一直在大门口警戒,所有的来宾都要从我面前经过,所以我对佩戴这枚胸针的女人是有些印象的,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这个女人来的时候,是穿了件大衣,我想她若是逃跑的话,肯定不会穿着它逃跑,因此属下断定,她那件大衣现在还在俱乐部里面。”

    “其次,我刚刚仔细观察过刺伤张桑的这把刀,发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这把刀应该是厨房所用的剔骨割肉的刀,因此我又可以断定,刺伤张桑的这个人一定是俱乐部的员工,或者是扮成俱乐部员工的人,只要清点一下俱乐部所有的工作人员,我想找出这个人,不会太难。”

    在鬼子大佐眼里这件凶杀案已经是个死结,可没想到小小一个大尉宪兵队长,只三言两语就解开了这个死结,这让他大为惊叹,当时就觉得让他担任宪兵队长太屈才了,去到自己的联队,至少要给他个大队长当当。

    “那好,既然你有这么大的把握,追查凶手的事情就交由你全权负责,我希望在过年前能听到你的好消息。”宫本很满意冢田刚才的反析推断,更满意他对于缉拿凶手的信心。既然有如此厉害的手下,那自己就没必要在这个肮脏的地方忍受寒风和异味了,宫本扔下这句话以后,便转身离开了。

    鬼子大佐也跟着离开了,不过他在离开的时候,轻轻拍了拍冢田的肩膀,还轻声说了句:“有机会的话我会向将军请求,我的联队里少一个你这样的大队长。”

    宫本一走,原本围在现场的鬼子军官、伪军军官和汉奸都很快散去,原本嘈杂的现场立刻变的安静起来。

    冢田很喜欢这种感觉,对于眼前的这两具尸体,他没有哪怕是一丝丝的惋惜,甚至恨不得躺在地上的是两具皇军军官的尸体,因为如果是这样的话,一旦擒获凶手,自己所立的功劳会比现在更大。

    简单的调派人手和布置后,冢田便回到了俱乐部里面,小野还在傻兮兮地排查凶手,他连看都不想看一眼,对于这样一个同僚,他有的只是鄙夷和无视,他也深信,自己总有一天会远远地将他甩下。

第33章 雨夹雪() 
只短短的一会儿,冢田分派出去的人手都回来了。

    江萍来时穿的那件大衣不出意外的被找到,被一个军曹拿在了手里;另一个军曹则是领着一个穿着厨师服的胖子来到了冢田面前,向他汇报:“报告队长,这是俱乐部的厨师,经他指认,刺伤张桑的刀正是他厨房里用来剔骨割肉用的。”

    “刀是谁拿的?”冢田的中国话很熟练,他这是在问那个厨师。

    “太君……我不知道啊,若不是这位……太君去厨房,我……我都不知道……丢了一把……这样的刀。”胖厨师很焦虑也很害怕,话都说的有些不利索。

    “他说的是真的吗?”冢田这次问的是军曹,用的自然是日语。

    “应该是的,因为今晚的庆功会,厨房的人一直在准备食材,我去的时候他们都还在工作,外面发生的事情他们应该都不知道,这把刀应该是有人趁着他们忙乱的时候,偷偷拿走的。”军曹如实地汇报了自己的调查。

    “做的很好,可以让他下去了。”冢田夸奖了军曹一句。

    “报告队长,属下发现了一个人,他全程目击了凶案的发生。”另外一个军曹急冲冲地跑了过来。

    “目击者,他在哪?”冢田眼睛一亮,如果真有这样一个人存在,他立刻就可以证明自己的推测的正确与否,这对他接下来的行动有着至关重要的关系。

    一个穿着俱乐部工作制服的中年人被一个鬼子士兵用枪赶着过来了,看他畏惧的样子,似乎极不情愿,若是吴小七在现场,一眼就会认出这人正是员工通道的那个警卫。

    “太君,我什么都没看见,我真的什么都没看见,求求您放我回去吧。”

    冢田尚未发问,这货便抢先开口了,看他脸上焦虑和恐惧的表情,似乎是真不知情。

    “他?”

    冢田疑惑地看向那个向他汇报的军曹。

    “报告队长,这人是后门的守卫,我亲耳听见他在人群里炫耀,说他看到一男一女杀了张桑胡桑。”军曹一边回答冢田的话,一边走向那警卫,狠狠两个耳刮子打在他的脸上,末了还取下身后士兵三八大盖上的刺刀,顶在了他的喉管上,口里还骂着“八嗄牙怒”。

    那警卫几乎要瘫倒在地上,两条腿像筛子一般抖动,幅度之大极为少见,显然已经惊恐到了极点。

    冢田很是惊讶,这人明明已极极为恐惧,可竟然还能说出话,腿打摆子成这样也未摔倒,真的让人叹为观止。

    “你一五一十地把自己看见的说出来,我确保没人会伤害你。”冢田开口了。

    “太君,我不敢说呀,他们会杀了我的。”

    这句话一出,冢田便明白了,这人确实是目击者,只是担心遭到报复才不肯讲。

    “哼,你若不说我也会杀你。”冢田冷笑了一声,他没心情也没时间更没心趣去安慰开导这货,淡淡的一句话出口,就让那警卫几乎陷入了绝望。

    “给你三个数,如果不说,马上杀了你。”冢田这不是威胁,他会说到做到,虽然他自己不屑于杀一个卑微的老百姓,可是倘若让他动怒了,当真不会吝啬枪里的一颗子弹。

    “太君我说,我说!”

    冢田的一句话似乎比顶在喉咙上的刺刀还管用,这货如同竹筒倒豆子一般将自己所看的全都说了出来,并且指认了把吴小七招进俱乐部做工的管事,甚至还把江萍和吴小七的逃跑方向给指了出来。

    冢田很得意,他验证了自己的推断,对于能亲手擒获那两个杀人者的信心也更足了。

    “军犬还要多久才能到?”

    验证了自己的判断之后,冢田便没有心思再听那个被拎出来的俱乐部管事的解释,也没兴趣去看搜出来的吴小七留在俱乐部的那身衣服,他眼里全是即将要抓获杀人男女的兴奋。

    “报告队长,秋田君早就已经到了,两条军犬也在门口等候。”身边一个军曹回答。

    “带上这些衣服,还有他,出发。”

    冢田自己也像是只闻到血腥味的狼狗,他猛地起身,指着那个仍在瑟瑟发抖的警卫说道。

    不知什么时候天空上开始飘起了小雨,雨里还夹杂着小粒冰雹似的雪头子,像一粒粒小小珍珠似地在地上滚动然后融化消失。

    冢田披着件雨衣打着手电筒,不紧不慢地跟着打头的两个皇军士兵,他们人手牵着一只身形庞大的狼犬,人有雨衣穿着倒是还好,两只狼狗却是在这风雪中淋着吹着,本来油亮的皮毛现在全都黏塌着,就像是两只丧家犬一般,尽管它们仍在努力嗅闻着,但是似乎显得很迷茫。

    又冷又湿,连狗都受不了,何况是人,跟在冢田身后的鬼子兵们尽管都有颇多怨言,可严格的军纪使得他们都老老实实地跟着。

    雨水终于是从雨衣的空隙渗进了冢田的衣服,冰冷冷湿漉漉地让他很是不舒服,看着两条在风雨雪中颤抖却仍尽力嗅闻的军犬,忽然间让他有种于心不忍的感觉,他知道今晚的行动可能要无疾而终了,这恶劣天气的天气,雨雪若是再继续下去,狼狗最终还是会失去追踪的味源。

    冢田很不甘,可又能有什么办法,谁知道这场风雪会这样突如而至呢,也只能叹这两个凶手命好运气好。

    正要命令收队,却突然看到两只狼狗不约而同地停在了一处,死命地嗅着,显然是发现了什么。

    冢田精神一振,连忙急行了几步,来到了狼狗打转的地方。他原本以为这两只军犬是发现了什么,可自己走到跟前,用手电筒一照,只看到地上散落的几颗细小尖锐的石子,其他的什么都没发现。

    冢田原本的兴奋立刻变成了丧气,伸手抹去脸上的雨水后,无奈地下达了收队的命令。

    倒是那两只军犬似乎有些不舍,被鬼子兵拉走的时候,还嗷嗷地叫着。

    黑暗中没有人发现,石子前方不远处有几点血迹正随着雨水飘散。

    这里正是江萍扎破脚掌的地方,如果不是这场雨夹雪,两只狼犬肯定会循迹追踪到她的住处,或许这就是天意,雨夹雪将她和小七留在路上的所有踪迹和气息都清洗的干干净净。

第34章 梦、雪() 
江萍是从梦中惊醒的,梦里面自己和小七被一堆鬼子团团围住,为首的鬼子举刀劈向小七的时候,就被吓醒了。

    伸手一摸额头,发现居然全都是汗,这种情况在自己身上已经很久没出现了,她还记得上次做噩梦已经是两三年前的事情,那时自己刚刚从军统的特训基地出来,刚刚步入这个职业,第一次执行任务后做了整夜奇奇怪怪的梦,也是像现在这样被吓醒的。

    只是那个时候自己是个菜鸟,有这样的反应是很正常,可现在,作为一个老地下工作者,再做这样的梦,是绝对不可以的。

    江萍还记得,罗书记和自己说过一个真实的例子,我党一个非常优秀的打入敌人心脏的特工,在传递一份极为重要的情报当天晚上,因为说了一句梦话:把茶叶交给矿工(原话是把茶叶交给克公)。结果就因为这一句梦话被有心人听到,导致我党的这位优秀特工被俘,连带着来取茶叶的同志和送走茶叶的同志一起被抓,给党组织非常严重的损失。

    自听完老罗说过这个真实的案例以后,江萍是真的连梦都不敢做,有时没有睡意时,她并不强迫自己睡觉,因为她知道这样子的睡眠大脑并不会彻底放松休息,肯定会做梦,所以她会想方设法把自己折腾累。这几年她不敢喝酒,不敢在外面过夜,就是担心自己会做要命的梦,会说出一句半句致命的梦话。

    这些办法着实行之有效,记忆中这两年自己也确实没有再作过梦,没想到今天自己居然会被梦吓醒,这可不是什么好的兆头。

    擦去额头上的汗水后,江萍发现自己胸口也湿了一小片,背后也是湿漉漉的,显然身上也出了不少的汗。自己这是怎么啦?江萍苦笑着自己问自己,这样的异常难道只因为那个十六七岁的少年吗?不是,江萍自我否定着,她内心深处还藏着一个梦,一个不愿触及的梦,一个算不上是梦的梦,那个梦承载着她的欢乐,也承载着她的痛苦,而更多的是承载着那一晚刻骨铭心的恐惧。

    习惯性地走到了窗前,透过窗上那道永远不曾关紧的缝隙,江萍看到的是白茫茫的一片。

    下雪了!她像个小女孩一般兴奋地推开了窗户。

    鹅毛般的大雪还在沸沸扬扬地下着,将整个省城装扮成粉装玉砌的世界,屋顶上、道路上、菜园里、树梢上都被雪花铺满,似乎都已经披上了洁白的衣裳。

    江萍爱雪、痴雪,甚至有时会把自己比作是雪,她常常幻想自己前生就是一片雪花,从天而降随风飘扬,圣洁高贵。

    双手从窗口伸了出去,小心翼翼地捧着一片掉落的雪花,待到它慢慢融化成为一滴水珠时,她又再度将手伸了出去,重新捧回一片雪花。

    四周很安静,安静的江萍觉着仿佛自己就是手掌心中的这片雪花,即使是再晶莹剔透,终究会变成那滴水珠。

    江萍的眼神开始有些矇眬,她想自己的家人了。

    家人就是藏在她心底深处的那个梦,在这个梦里,家乡也时常下这样的大雪,甚至比这雪还要大还要白。

    那时的自己是父亲的贴心小棉袄,是母亲的心头肉,是兄长宠爱的宝贝,他们会在搂着自己看雪,会在院里堆起一个大雪人,会做一个雪橇让自己尽情的玩耍,会带自己到冰封的江面上凿出一个洞,然后捕上几条肥美的大鱼,晚上的时候,一家人围坐在火炕上,喝着鲜美的鱼汤,好怀念那些简单美好的日子呀!陷入回忆中的江萍脸上的笑是那么的甜,那么的美。

    可是很快这发自内心的笑就消失了,她的脸上逐渐露出了痛苦的神色,思绪也回到了不愿触及的某一天,天杀的鬼子来了,他们烧杀掳掠,无恶不作,父亲和哥哥为了保护母亲和自己,都死在了鬼子的刺刀之下,茫茫大雪中,母亲领着自己逃了出来,从家乡小城逃到了省城,又从省城逃到了北平,后来为了生计母亲又带着自己到了天津。

    城市越大就越冷漠,两个无依无靠的女人若想生存下去,只有一条路可走,那就是出卖自己。

    母亲自然是不忍自己小小年纪就去承受那些不该承受的东西,她将自己安顿在一间几近坍塌的破屋子,然后毅然走进了街上那间最大的挂着几盏红灯笼的房子。那一夜也是下着大雪,好冷好冷,卷缩在破屋的脚落,年幼的自己恐惧的几近绝望,生怕母亲会一去不返。

    整整一夜,江萍记得很清楚,整整一夜自己都没敢合眼,恐惧、寒冷、饥饿像一个个恶魔似地轮番来欺凌,自己就像茫茫大海中一条失去风帆的小船,随时都有被掀翻的可能。

    早上的时候母亲回来了,她带回了救命的食物,也带来让娘俩安身的钱,直到几年以后,江萍才清楚,为了让自己活下去,出身清白人家的母亲,那天晚上毅然走进了青楼,她出卖了自己的身体,出卖了自己的心。

    那一晚刻骨铭心的记忆,那一晚刻骨铭心的恐惧,江萍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原本以为自己不会再有这样的恐惧,可是没想到今日再度出现了,而原因竟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

    或许是自母亲年纪轻轻就郁郁而终,自己失去所有亲情后,这个少年让自己再度感受到了久违的亲情,因为害怕会失去,所以才会如此的恐惧吧,江萍找了个自我安慰的借口,可实际上她很清楚,这不是借口,这就是自己内心真实的想法:为什么会冒着天大的风险认下小七做弟弟,不仅仅是因为他的真诚,也不仅仅是因为他的优秀,是因为自己真的很稀罕拥有这份亲情,是因为自己真的缺乏一份这样的亲情。

    这小家伙,倒也没让自己失望,居然能在关键时刻不手软,今晚能够手诛两个叛徒,他真的居功至伟。

    小七现在应该睡熟了吧,江萍从回忆的思绪中走了出来,习惯性地望向了那所伫立在一片菜地中间的那栋孤零零的破屋子。忽然,她像是想到了什么,麻溜地关上了窗户,飞快地朝楼下走去。

    江萍差点忘了,昨晚她不让小七回去睡,而是让他在楼下打了个地铺。

第35章 高烧() 
江萍尚未下完楼梯,就听到了吴小七梦中的呢喃:不准欺负我姐,不准伤害我姐…………

    傻小子,你真的是傻的可爱。江萍的心里涌起一股暖流,很是舒服。

    或许有这么一个弟弟的牵挂,或许自己生性就是个恋家的人,依赖亲情的眷顾,这才是自己的本心,是自己最想要的生活,江萍像是找到了一直纠缠在心中的问题答案,她的脸上犹如绽放的花朵一般,笑的是那么的甜。

    “姐,你不可以……不要我…………不可以……离开我…………不可以……扔下我……”

    吴小七的梦呓还在继续,只不过从上句的不准别人伤害姐姐换成了姐姐不准抛弃他。

    江萍轻轻笑了出来,心道:傻弟弟,只要你不离开姐姐,姐姐就不会离开你。

    她依在楼梯栏杆那里,静静地看着地铺上说着梦话的吴小七,这一刻她深深地感受到了,有弟弟有亲人真好。

    忽然间,吴小七盖的被子猛地抖动了一下。

    江萍赶忙走了过去,到了近处,她才发现,吴小七满头大汗,枕头都是湿漉漉,不仅如此,他的脸非常的红,嘴唇异常的干燥,甚至还翻起几块皮。

    江萍吓了一跳,伸手一探他的额头,滚烫滚烫的。

    小七发烧了,江萍顿时紧张起来,匆忙上到楼上,翻箱倒柜找了起来,她记得自己这里以前还剩有一些退烧药。

    可有些东西越是着急去找,它越是找不到,偏偏不再需要的时候,它却又总是出现在你面前。

    江萍现在就是这种情况,她清楚地记得前些天还看到过那些药,可翻来找去,就是找不到那几包小药丸,急得她都要流泪了。

    找不到药,江萍很是着急,匆匆忙忙换好衣服,想要出去找医生,可一看桌上的闹钟,才四点多,别说外面下着大雪,就算是不下雪,现在也是宵禁的时候,哪个医生胆敢冒着生命危险出诊。

    怎么办?怎么办?

    江萍心急如焚,又匆匆下到楼下,倒了一杯温水,坐到吴小七身边,将他扶起倚在自己身上,小心翼翼地一匙匙喂他喝水。

    吴小七烧的很厉害,身子像团火一样,隔着衣裳,江萍都感受到了他身上的温度。

    这样烧下去不是个办法呀,他人都要脱水了,可是这深更半夜铺天盖地的大雪,还有这可恨的宵禁,江萍是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喂了半杯水以后,江萍又去打湿了自己的面巾,摊到了吴小七的额头上。

    也不记得自己换了多少次毛巾,可还是几无效果,原本只是梦呓的吴小七逐渐开始发抖,有时牙齿都会对磕。

    江萍急哭了,她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偏偏又什么办法都没有,只得坐到了他的床头,紧紧的抱着他,希望这样能让他舒服一点。

    “冷,好冷,我好冷……”

    吴小七含糊不清地说着话,也不知道他这是梦呓,还是真的冷。

    江萍赶忙又跑上楼,将自己的被子给抱了下来,盖到了他的身上。

    可还是没用,被两床被子盖着,吴小七还在迷迷糊糊地叫着冷。

    江萍又跑上了楼,将自己床上的垫被,褥子统统都抱了下来,盖到吴小七的身上。

    这已经是屋子里所有能够帮助取暖的东西,但还是没有用,吴小七仍在叫着冷,整个人都缩作了一团了,连在被子外都能看得见他在发抖。

    江萍从来没有见过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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