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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寻花一世芳华-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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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她早就知道他们会有结果,这下成真,也不惊讶,淡笑道“那可恭喜了。”给栗繁送去一个暧昧神情。

就这样,院子里因为栗繁和花半夜的回归又显得热闹了些。原以为他们只是两个人回来的,没想到,却不止。

她装作不知后面还来了两个人,只是飞快的闪身抢过空竹,装模作样的回房摆弄去。

门外,千秋正和他们清浅聊着。他们聊得酣畅,她也若有似无的听。

原来,那时栗繁把花半夜带回雪姬山后。跟雪姨说过,如果花半夜不醒,那她就嫁给花半夜,给花半夜守寡一世。这可当真吓到雪姨了,一是听说自己儿子可能醒不过来了。二是听说这个姑娘要嫁给自己的儿子,而且还是自己儿子的鬼魂。这都是什么跟什么。花半夜不是总惦记着小一那丫头吗,这下怎么突然又冒出来一个?

雪姨本来就懂得医术,见此,就给花半夜把脉,当下更是不解,花半夜明明只是伤至五脏六腑,对于神族门主来说,就像是人界的人得了一场会昏过去的感冒。

雪姨问:你说我儿子快死了?

栗繁点头。

雪姨问:你听谁说的?

栗繁说:白羽鸣。

白羽鸣。。。小一三百年后的转世。

雪姨并没有道破,倒是去后山找了花间越,跟他把事情简单的说了一遍。

原来,花间越早早就到了雪姬山,住在雪姬山后山,和雪姨老来相伴。

花间越只说“这姑娘娶得。”

之后,他们果然开始打理起婚礼来,在花半夜还不清不醒的时候。

后来等花半夜醒了,生米已经煮成熟饭,也就这么认了。

以上,是雪姨口述的版本。

再听听栗繁的版本,她笑了。

栗繁说,她是当真以为花半夜要死的,平日里她对别人没怎么上心过,好不容易几万年过去了,见着一个稍微上心点的,又一不小心因为自己弄得不省人事了。

好像一切都是顺其自然,水到渠成的。她婆婆好像也不反对,她公公好像也不反对,她夫君也不反对,那这事就是板上钉钉,跑不掉了。

洞房花烛夜,她婆婆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说了许多,无非就是雪族不能无后,哪怕花半夜快死了,那在临死之前,怎么也得留下一点香火才是。

白羽鸣摇摇头,光是想象栗繁茫然若失的在昏迷了的花半夜身上摆弄了一整晚的画面,她就觉着慎得慌。

虽然这中间她总会自动忽略掉一个人,但越是忽略,就越是听得清晰。

从前,她的性子本来还行,清清淡淡的,但越是混久了,就越是不好,尤其是最近,总是喜欢记仇,凡是得罪过她的,或大或小她都记得,虽然未必全都表现出来,但凡是严重的,她也绝对不会粉饰太平。这点其实不好,不够圆滑,总容易吃亏,但那怎么办,她就是做不来笑对敌手。

到千秋推开房门,她假装好似刚刚才睡醒“说完了?”

千秋笑笑,点了点头,慢慢走到身边,抱起在一旁手舞脚蹈的空竹“他肚子饿了,我带他出去吃些东西。”待到门口之际,他留下一句“凡是还是看开些,莫要到时候后悔。”

后悔?如果对象是花间越,那她绝不会后悔。

到她出去时,院中并没有人,想来千秋是找天辰下棋去了。

伴着静寂月色,她随意的四处走了走。原来今晚是十五,天上的月儿圆,地上也照得亮堂。正巧她走到一个旷野上,就着一望无边的旷野,这无尽的月光越发让人痴迷。

她就地躺下,闭上眼睛,听听微风声,闻闻青草香。

最近闭上眼睛,总能想到那天的情景,狠绝的杀招,剧烈的撕裂感。就连回想起来都是那么清晰,她总是疑惑,当真有那么身临其境的梦境么?

那天,那个倒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女子是谁?那个身受重伤却决绝走远的男人又是谁?他们两个是什么关系,最后为什么会是那个光景?这一切她都好奇,当成现实般的好奇。

那一晚,她就这么静静的在旷野草地上躺着,数着星星,想着事情,时间倒是转眼就过了。

望着天边渐渐的红,她起身回府。

远远的,也能感觉到府里低迷的气息。她闪身进去,见府里除了天舞和空竹在,其他的人一个不见。

“他们人呢?”她问。

天舞皱眉看她,眼神复杂,说道“除了千秋哥哥和魔主去找你,其他人都去找花半夜了。”包括她哥哥,她是多久没见着哥哥也参与这种闲事了。

“花半夜?”花半夜这是去哪里了,闹得让大伙出动去寻的地步,还有千秋,千秋如果真是去寻她了,那他一定很快就能知道她在哪里,最不济在路上也该碰上才是。

“听说花半夜昨晚出去后就没回来,妖主说她心神不宁的,又感应不到花半夜的行踪,感觉他是出事了,其他人才跟着去寻。还有,听说花半夜那时说是要找你。”天舞挑眉,适时的停下话,让她自己猜测去。

白羽鸣微皱眉头,转身走了。

那时说是红莲找不到,现在又是花半夜么?

她顺着对千秋的感应,急急忙忙的赶过去。他们都聚集在她昨晚在待过的狂野附近,各自用术力探索着。见她来了,其让人都没动,只是栗繁,“腾”的一下站起来,猛然冲到她面前,问道“昨晚你来这里了?”

她点头,不止来了,还是一整晚。

“果然。。。”栗繁后退几步,眼神找不到目标的环视着狂野。

“什么果然?”这时说果然,不是叫人不明不白的吗。

栗繁突然上前,狠狠的掐住她的脖子,眼神骤然变色,凝聚着沉重的杀气。

“媳妇,住手!”雪姨大喊一声,倒是真有些奏效,栗繁顿了顿,手上的力道顿渐,眼里的杀意也渐渐被掩去。

栗繁是走远了,但也自此,再也没有挨近过她一次。

雪姨上前来轻轻拍了拍她的肩,神色担忧的追赶栗繁而去。

花间越稍站了一会儿,也转身走了。

剩下的,只是天辰、月无影以及千秋。

天辰手搭月无影的肩头,眼神示意了一番,便先走了。

她看着旷野上独独站着的千秋。方才他们一个一个的走开时,她的心情确实说不出的沉重,明明不是一件值得计较的事情,但她却总被那种情绪弄得沉重不已。

“走吧。”千秋上前牵过她的手。

如果事情总要发生,那他就一定会尽力的拉住这手,这人,到最后。

后来,花半夜依旧找不到,他就像一滴会蒸发的水,一夜之间,便悄无踪影,就连雪姨都放弃了,栗繁却还是一直在寻找,不顾劝阻。直到某日,栗繁晕倒了,雪姨说,栗繁肚子里怀了花半夜的孩子,这样,栗繁终于停下了,她变得小心翼翼,只为了孩子的安稳。

1210

随着魔族和神族相继有人物消失,魔族和妖界开始人心惶惶,仙界开始议论纷纷。

栗繁为了稳定妖界众妖情绪,拖着疲惫不堪的身躯回去了,随行的,还有雪姨,花间越一人还在想着法子找到花半夜。

天辰为了堵住那越传越甚的传言,带着天舞一道也回去了。

就连魔主月无影,也是急急忙忙的往回赶。

府里一下静了下来,她十分不习惯,不止是她,连空竹都不习惯,那个长得好看又愿意让他欺负的姐姐走了,生活是多么的无趣。

这下,空竹懒懒散散的躺在床上,百无聊赖的动动手,动动脚,突然一个使劲,竟是翻了过去,他依依呀呀的嚷嚷,但就在不远处的那一男一女就是不看他一眼,后来那女的偶尔看了一眼,也没搭理他,他想,他一定是苦命的孩子,他都能翻身了,也没人表扬一下。

“这种情况多久了?”千秋收回手,问道。

“好久了,自从上次闹了天舞那事开始,经常都会出现这种症状。”她也收回手,顺带自己给自己把上一脉,依旧毫无平常,她死心。

“为什么那时不和我说?”千秋眉头微皱。

多久没见过他皱眉了,她轻叹一口气“我也是没在意,每次我自己看着时,也是正常得很,你说说,难道我真的有问题?”

如果她好端端的,千秋总不会皱眉不悦吧。

“不是。”千秋淡淡摇头。

如果千秋中间不是停顿那么久,她一定会相信他说的话。但千秋不愿说,就一定有他的道理,那她就等到他说便是。

千秋叹息,她可能自己并不察觉,每到十五。她总是找不到人。

时间一天天这么过着,空竹也从一个新生的小魔娃长成一个能爬能打滚的正常小娃,更在千秋的熏陶下,身上渐渐带着些神气,这可是是便宜了他了,她暗暗吃味,她在千秋身边时间更长,竟然还是一点神气也没沾染到。

自从上次去了皇宫,把空竹抱了回来,阿澈就再也没出现过。不知道是不想看见他们,还是不敢看见他们,但也听说无烟王后已经怀了两个月身孕。看来他们感情其实也是挺好的。想来阿澈也是态度坚决,打定主意不要这个孩子了。

人世间看起来平静,但天边的各界,其实并不太平,不断的有人失踪。或是被害,其中更以仙界为胜,听说仙界先先后后丢了十来个大大小小的神仙,就是那如来座下,也一样不得太平。

估计仙界也猜想不到会是自己最为倒霉,故一次次出事后。仙界显得堂皇不已。

这下,千秋也说了,他要回神界。去风族看看。

她怕管家突然不见他们了会慌张,故提前给管家留下一封书信,说是家里无趣,要四处去走走。

风族,还是和往常一样的风族。空竹第一次驾云,第一次见这些大山大河的。甚是欢喜,一路上都是手舞足蹈的,小嘴哎哎呀呀的嚷嚷个不停。

风族上下,哪怕都知道神主在人间捡了一个小孩,但当真看到神主身边站着一个姑娘,自己怀里还抱着一个小孩时,还是要很深刻的震惊了一把。

“师叔。”常叶寒最先过来,十分新奇的看着千秋怀里的空竹,空竹见了新鲜人物,也是十分新奇,她挑眉,把空竹接过再塞到小师侄怀里。

若小师侄能和空竹打成一个战线的,那她和千秋也乐得清闲。

风族族长风无意恭敬道“神主,能不能借一步说话。”

千秋淡淡点头,就这么被风无意神神秘秘的请走了。

这边,空竹似乎很喜欢常叶寒,被常叶寒逗得都快笑抽了过去,俨然就是有了新欢就忘了旧爱的神情,自然,常叶寒是新欢,那旧爱就是天舞了。

“师兄和玉儿呢?”她问。

来了这么久,他俩的人都没见到,但转念又想想,师兄本来性子就冷,来不来这种场合都是一样的,尤其,来了才奇怪呢。而玉儿虽然比师兄好些,但其实也差不了多少。

小师侄神色一晃,面上一僵,但那僵硬也是一瞬,很快的恢复如常,他道“师父最近常常和师娘吵架,他们两一吵架就动手动脚的,前些时候。。。”他顿了顿,看了看四周,倾身上前小声道“还把孩子也打没了。”

“吵架?”她一惊,风无极?她师兄?她那个冷酷的冰渣师兄会吵架?听到后来,她又是一惊“孩子?”她那个冷酷的冰渣师兄竟然还会和他夫人打架打到孩子都没了,这消息太过冲击,她需要时间缓一缓。

“最近师父和师娘都变得很奇怪,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他们分房睡,但凡一碰面,他们就总是要吵架,后来干脆还总是打起来,这才把孩子打掉的。”他道。

“玉儿当时应该也不知道自己的情况罢?”

“恩。”他点头,其实师父曾经有一次醉酒,说过一些醉话,他虽然听不太清楚,但知道师父似乎很痛苦。

“那他们现在人呢?”

“师父在后山新建了一座小屋,他总是在里面鼓弄药草,至于师娘,最近常常外出,很难见到人影。”

也就是说,当初那么相爱的两个人,现在已经步履维艰了?忍不住叹息,这样的事情她想象不到会发生在师兄和玉儿身上。甚至是曾经因为他们而对婚姻产生的幻想也瞬时破灭。

“师叔?”常叶寒使劲摇了摇她,她才知道方才想得投入,走神了。

看他神色尴尬紧张,原来,是空竹开始不安分起来,一直在他怀里扭动,一直哽咽,她要抱了过来,但空竹倒还不乐意。

“妹妹,我听说你来了,特地过来看看。”不远处,玉儿闪身过来。

“玉儿姐姐。”

“师娘。”

“哇。。。。。。”空竹莫名大哭起来,小手使劲抓着小师侄的衣服,大有不管你怎么扒都扒不下来的架势。

“这小孩就是你们在人界捡回来的?他这是怎么了?”玉儿伸手要拍拍空竹,没想到空竹哭得更加厉害,俨然一个撕心裂肺的程度,玉儿笑了笑,尴尬收手“看来这小孩是不喜欢我。”

白羽鸣陪着笑,玉儿说的一点也没错,她也没见过空竹这般不待见一个人的。

“那行了,我还有事,先走了,你随意吧。”说完,玉儿瞬间没了踪影。

看着玉儿的背影,她不免思考,之前那次玉儿来找她,究竟是为了什么?又说了什么?她怎么总是一点也记不得了?

“师叔,走吧。”

跟着常叶寒走到一座看起来十分不错的院落,他说,这本来就是专门给神主准备的,虽然从来没有派上用场,也没想过当真会有用得上的一天。

他说“师叔你好本事,把神主都迷惑了,现在就是师父也得乖乖听你的差遣了,这下,你可得顾着我些。”

她笑了,谁说不是呢,想起当初那一番对话,还真是奇妙非常。

后来,小师侄坐了一会儿便走了,她随意的环视了一番院子四周,便随意的找了块空地,弄出两棵树来,给空竹做了一个小吊床,再把他扔了进去。这下,空竹可以一个人兴高采烈的在吊床里待上许久。

“师妹。”身后,风无极缓缓走来。

“师兄?”她颇为惊讶,其实就算他不找来,她也会去找他的。

风无极坐在对面,眼神犀利的盯着她瞧,她被瞧得不由得心虚,问道“师兄怎么来了?”

“我知道你和神主回来,就过来看看。”他态度依旧是冷冰冰的,但眼神里似乎比冰冷更多些什么。

两个人其实也没什么好聊的,主要还是她说,他听,她问的事情,他未必回答,虽然他话少,但三三两两也能拼凑起些事情始末来。

原来,师兄和玉儿新婚后还是过上了一段幸福时光,但某天开始,玉儿就变得有些奇怪,总是精神恍惚、心事重重,问了也不说,只是摇头,后来,她总是早出晚归,不知道在弄些什么,渐渐的,常常是几天几夜不见人影,他跟着去过,却被她察觉了,自那次后,她变得更加习以为常,每次他问起,她总会生气。或许,连他搬出了房间,另造了一间小楼,她都不知道。

她沉默不语,师兄并没有提到他和玉儿吵架的事情,也没有提到他和玉儿打架打没了孩子,其实这是他们夫妻的事情,她本来就不该多话,但看如今的师兄,眉宇间平添了淡淡的一股忧伤,这在当初,谁能想到。

师兄还说,既然她已经接受了千秋,就要坚守下去,不要被其余事情蒙蔽的眼睛和心,不然,她总会后悔的。

她不明白师兄为什么会突然跟她说这些,但他说得有理,遂就受了。

师兄再说了一些,便借口回去。

望着风族依旧蔚蓝的天,她不尽感慨,这次回来,与想象中差别颇大,似乎,每个人都开始有属于自己的烦恼,并为此愁眉不展。

或许只有空竹,还可以这般无忧无虑的笑着。

PS:

一时脑抽,没来及时写上章节名字就发出去了,算了,这也是天意,没名字就没名字吧。

写到这里,故事已经开始进入完结倒数,大纲中的情节不剩几千字,差不多要结局了。

各位感官,谢谢你们的支持,谢谢了。

1211 正是时机

来了好几天,自从开始时还能见到玉儿一面,其余时间总是找不到人影,谁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在干什么。

玉儿的行为反常,师兄也和当初全然不同。

整个风族虽然不会因为他们两人的不寻常发生多大变化,但就她而言,却是看着十分不顺眼。

千秋自从来了,就总是和风无意待在一块儿,似乎总是有说不完的事情要商量,有时候千秋回来得晚了,就只是在她床前站上一站,再静静走开,每到这个时候,她总觉得他心里似乎压着千言万语一般,最后也只剩叹息。

如今,各界都不太平,好像只有她和空竹是最闲的那一个。

如今空竹正以一个不是正常孩子该有的速度在成长着,半岁的小孩,竟也有一岁小孩一般的形状,不但能走能跑,还会开口说话,他说得简单,每次只点要害,从来不说废话。

这时,她正带着空竹在院中赏月,今晚十五,月亮又大又圆,不时被路过的乌云遮住些颜色,略显得阴郁了。

突然,她觉得脑袋一阵生疼,似乎是被千军万马碾压了一般,她忍住就要喊出口的剧痛,渐渐倒在地上打滚,她只记得这种疼痛的感觉久久不散,剩下的,她当真是想不起来究竟是发生了什么。

等她醒来时,自己已经躺在床上,身边坐着低着头的千秋。

她动了动,千秋便缓缓抬起头,看向她的眼神让她心慌,她感觉千秋的眼神中,隐藏着那么深厚的痛苦。

“怎么了?”她问。

她问了,千秋却还是不说话,她默了默。也不说话了,一时气氛变得很奇怪,两人就这么对视着,皆是复杂的像是掺杂了千言万语。

“怎么了?”她又问。

“方才空竹情况凶险,我没能保住他最后一点元气,他已经。。。死了。”千秋终于开口,说出来的话确实是将她轰得动弹不得,方才空竹还和她单单是两个人在一起,这下怎么说没了就没了?

“这是怎么一回事。”她声音猝然冰冷。

接下来,千秋的话。让她万劫不复。

他说,他听到空竹的哭声,还感觉到她的情况不对头。所以他赶紧来了,没想到来到庭院时,她正将已经被她高举到头顶上的空竹狠狠的往地上砸,砸完了再抬步上去狠狠的踹了空竹一脚,才摔下时空竹已经气息不顺。加上那最后一下太过重了,空竹当下没顶住,咽了气。

他说,如果他来得再快些,或许空竹还能有一线生机。

她早就已经听蒙了,呆愣了许久。最后才能问出一句“我?”

千秋说她摔了空竹,还把只剩一口气的空竹一脚踹死了,她怎么会……

“你应该是已经记不得了。”

“我?”再问一次。她才死心。

“是你。”

她不可置信的向后倒,看来当真是这样的,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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