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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意无边-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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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很怕一个人搭飞机?”

马于甄一愕,有些怔然,过了半晌才找到舌头,“那是三年前的事。”

没想到他还记得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她苦笑。

突然想起,他之所以跟她东西南北的飞来飞去,就是从他知道她非常害怕一个人搭飞机的那件事情之后。

“你有惧高症。”

“我没有惧高症。”

她怕一个人搭飞机,是因为她的父母亲死于一场空难,留下她一个人孤孤单单,往后只要她一个人搭飞机,就会觉得分外的孤单寂寞,飞机的每一个起落都会让她的心脏无力承受。

他不知道,是因为她从来没向他提起过,而他也没问,所以她有惧高症是他自己想出来的合理解释吧?

“反正我要跟你一块走。”

整理行李的手蓦地停顿下来,马于甄幽幽地回眸看看他:

“如果我告诉你……方桦的婚姻可能有问题,你还会执意要在这个时候跟着我离开巴黎吗?”

“什么?”

冰川泽明愣了一下,以为自己的耳朵听错了。她知道他遇见方桦了?什么时候的事?

那天……她看见了?她看见他吻方桦?看见他与方桦?看见他与方桦的拥抱?还有,她刚刚说方桦的婚姻可能有问题是什么意思?

“我不懂……”

“那天在服装展会场,我听到了一些关于菲尔伯爵的流言,说他和他的夫人方桦这几年来始终没有住在一起,他还养了好几个情妇,每个情妇都替他生了小孩,平日闲暇之余还常常和不同的情妇出双入对,奇怪的是……没有人会争风吃醋,大家都和平相处得很好。”

闻言,冰川泽明错愕不已,好半天没有答腔。

“你该留下来查明真相,也许……方桦到现在都还爱你,你们可以找回过去的甜蜜,拥有幸福。”

他看着马于甄,看着她脸上那淡淡的笑容,从容、平静而无畏。

她是真的这么这么的不在乎他吗?

总是可以这般轻易的把他割舍?想着,就令他没来由地烦躁与生气。

“你是认真的?”

“我一直都是,是你老把我的心意给扭曲了。”

“我现在的女人是你。”

“你不抓住幸福会后悔的,我不是你的幸福。”

“不管你说什么,反正我们今晚就走,你先到机场,我还得去会场处理一点事情,你一定要等我。”他不会让她一个人就这样带着满腔的伤心走——如果她会因为他吻方桦而伤心的话。

该死的!她当然会!

没有一个女人的眼睛里可以容得下一粒沙,更何况那粒沙已经刺进她的眼球里,可能一辈子都拿不出来。

“先生,机场到了。”

冰川泽明回过神,递了一张五十元美钞给司机,打开车门走下车,耳边正传来机场服务人员广播着要乘客迅速登机的催促声,让他的脚步益发的急了,冲到候机室时,却发现登机门前正挤了一堆人。

“怎么回事?”

他想上前,却发现前头根本挤得水泄不通。

“有个很漂亮的女人昏倒了!”

很漂亮的女人?冰川泽明一听,皱起了眉,高大的身子二话不说的往前头行去,“对不起,请让让。”

“搞什么!”

“别推,赶着去投胎啊!”

“你这个人凑什么热闹?!”

被冰川泽明一把推开的人不满的咒骂着,嘀嘀咕咕的抱怨声随着他的前行不断的传出。

“对不起,请让让。”

冰川泽明嘴里说着抱歉,可是他的不耐与急躁却已达临界点,浓黑的眉紧紧皱成一团。

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有着太好的预感,这让他前进的脚步又快又急,直到他看到错倒在地上的那个女人……该死的!怎么会是她?

“方桦!方桦!”

他冲上前去轻轻地拍打着她冰冷的小脸,见她依然昏迷不醒,索性一把将她抱起冲出人群,“该死的!机场的救护人员呢?快给我出来!听见没有?”

他狂啸的低吼着,正见几名身穿白色制服的医护人员赶至。

“先生,请跟我们到医务室,让我们先检查一下病患的身体……”

“学长,我是泽明,麻烦你替我到机场接甄儿,请你务必要接到她,并转告她这里临时出了一点事,所以我才没法子赶上那班飞机——”

“干什么?小俩口吵架啦?”

奥纳森似笑非笑的打断冰川泽明的话,“瞧你紧张兮兮的样子,怎么?难不成甄儿会因为你搭不上那班飞机跟她一起回来而把你甩了不成?”

“学长,我现在没心情跟你开玩笑。”望了还在昏迷之中的方桦一眼,冰川泽明压低了嗓音道,“我这里有急事必须处理!总之甄儿就麻烦你了,你告诉她,我真的不是故意错过那班飞机,叫她在温哥华等我,如果可以,我会尽快飞回去,知道吗?”

“知道了,你这个男子什么时候变得婆婆妈妈了。”谈恋爱的男人都会变成这样吗?真可怕。

“那就这样了,公司就麻烦你了,学长。”

“这句话还像点人话。”

奥纳森满意的笑了,却在下一秒钟听到对方切断电话的声音。

就知道,这最后的那句话只是应酬应酬他而已……

咕哝一声,奥纳森看了一下表,拿起车钥匙走了出去。

巴黎这一端,冰川泽明切断电话正巧见到方桦醒转过来,忙不迭搁下手机走上前去。

“你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他温柔的坐在床边,轻轻地抓住她的手,“你差点把我吓死。”

“泽明……你怎么会在这里?”方桦的眸子幽幽地望住他,一脸的迷惑。

“你在机场昏倒了,我刚好在那里。”

她一愣,“这么巧?”

“是啊,好巧。”他微微一笑,“肚子饿不饿?想吃点什么吗?”

她摇摇头,只是恋恋的看着他,“我以为……再也看不见你了。”

“怎么会呢?我不是给你名片了?只要你需要我,想见我的时候,都可以来找我,不然打一通电话给我让我去接你也行。”

“真的可以吗?”

“我一向说话算话。”

方桦柔柔的笑了,鼻子一阵酸,“要是……我们现在才相遇的话,那该多好,是不?我常常在想,如果时光再倒流一次,我还会不会像傻瓜似的爱上你……你怨我也行,我真的后悔遇上你,如果不是遇上你,我的人生也许平淡,但却应该可以幸福。”

“菲尔对你不好?”

难道那些流言都是真的?要真是如此,当年他不该轻易的放过她。“他对我很好很好。”

“真的?”

“嗯,是真的,要说这世上待我最好的男人便是他了。”

要不是菲尔伯爵娶了她,她也许早不知流落到何方……无依无靠。

“他对你很好,你却不觉得幸福,是因为我?”冰川泽明试探的问着,胸口溢满着浓浓的愧疚与伤痛。

是不是因为还爱着他,所以她嫁了一个对她很好很好的男人还是不觉得幸福,是这样吗?

幽幽地,她流下泪来,闪避他过于犀利的眸子。

第七章

那是一个关于高中男生爱上年轻实习老师的爱情故事,男学生霸道且自我行动力十足,女老师青涩、温柔,被男学生热情十足又公开的追求弄得不知所措,常常一上完课便飞也似的逃开那双眸。

直到有一天,他在她常走的那条樱花道上堵住她,一把将她拉到高墙旁强吻,她从强烈的挣扎到无助的屈服,深深陷入他激狂的吻里,忘了自己的身分,忘了他们之间年龄的差距……然后,爱上他。

当年她二十一岁,他将要十八岁,当她惊觉自己竟爱上自己的学生时就再也抽不开身了,她曾退缩过、逃避过,当时年少轻狂、英姿焕发的冰川泽明却一再表明他势在必得的决心,一步步逼得她无路可退。

那双温柔宽大又霸气十足的大手,总是狂妄放肆的在校园各个角落里偷袭她,吻得她红唇肿胀,娇喘连连,只要一逮到空隙,他便会目中无人般的把她拉到一旁,用他年轻有力的躯干紧紧的抵住她的柔软……

她逃不开呵,只有沉沦……

趁着假日,他会带着她飞到北海道赏樱,骑着单车载着她游走在每一棵樱花树下,对她许下一个又一个关于未来的甜蜜承诺。

她眩惑于他俊容下散发的热力光彩,总会笑着点头,紧紧的抱着他的腰,想像两个人美好的未来世界。

她被他的热情一点一滴的溶化,变成了一个世上最美最幸福的女人。

她爱他,很爱很爱,爱到跟他一样狂妄无忌,就算背离了所有世俗的眼光也不在乎……

可是,她真的不在乎吗?

错,大错特错,她不够勇敢,不够坚强,不够离经叛奇書網道,当所有指责的目光射向她时。她还是会退缩、害怕、闪躲;不像他,总是可以爱她爱得理直气壮。

当某一天,他们的亲密情事被偷偷向校长告密的女同学带着一堆人来到她住处门口当场揭穿时,她只能不住地摇头再摇头,泪一滴又一滴的落下,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是我强暴老师。”

冰川泽明石破天惊的一句话震慑了在场所有的人,包括她。

她知道他是为了她的名节,为了她身为老师的身分却与未成年学生在一起,可能面临的官司着想才这么说,但她却没有辩驳,眼睁睁的看着他被校长及训导人员带走。

然而,冰川家族的势力岂是她区区一名小女子可以抵抗?就算冰川泽明一口咬定是他强暴她,最后校方还是以她诱拐未成年学生的罪名将她踢出教育界,踢出日本……

他没有再出现在她的生命中,直到七年后的现在,他们意外的在巴黎秋装大展中相遇。

她怨过,恨过,后悔过,对于他没有再来找她始终耿耿于怀,但再见面时才知道自己还是深深恋着他,没有人可以替代。

但,她还可以爱他吗?

缘分来得很可笑,总是出现的不是时候,她不知道该抓该放。

法国。普罗旺斯

普罗旺斯的阳光煦煦,一如梵谷书里向日葵争相开放的美景般,让人好像一脚踩了人间仙境。

冰川泽明拿着手上写着地址的纸,再看看散布在眼前一望无际的一大片庄园,甫从计程车下来的双脚总觉得不太踏实。

“就是这里了,先生,你要找的菲尔生就住在这片庄园里。”计程车司机好心的在他身后提点了一句。

“你确定那个菲尔住在这里?”他皱着眉,看着眼前绵延不绝的小山坡和洋洋洒洒的花海,试图在其中寻找一个人影或者一栋像样的房子。

“我确定菲尔先生就住在这儿,他常常坐我的车呢,只不过这片庄园很大,你要找到他的人还得从这个门走进去,沿着小径走个十来分钟,你会先看到一栋白屋红瓦的小别墅,到了小别墅再往前走个几分钟,你就可以见到一栋白屋堡,菲尔先生就住在里面。”

“你进去过?”司机先生说话的样子,好像他的职业是本地的导游。

“整个普罗旺斯的人都进去过啊,菲尔先生是个好客的人,常常邀大家到他家去玩。”

“是吗?”冰川泽明眯起了眼,不以为然的勾勾唇,“哼,听你这么说,他倒是个好人喽?”

“菲尔先生当然是个好人,这一点你问这里的每一个人都会是同样的答案,相信我。”司机边说边点头,仿佛要加强他话中的信服力。

“怎么我却听说他抛弃妻子,为了情妇而把自己的老婆远远地丢在巴黎不闻不问?”他大老远来,可不是想要听这些为那个负心汉歌功颂德的事。

司机闻言一愣一愣地,“你确定你说的人,是住在这里的菲尔先生吗?”

冰川泽明未加理会,迳自推开庄园的大门依着司机刚才的指示沿着小径往前走,约莫十来分钟,果真见到一栋白屋红瓦的小别墅矗立在庄园的一角。

小别墅外头种植着一大片绵延不绝的向日葵,迎风招展,摇曳生姿,彩蝶飞舞其中,更显春意满园。

“不好意思,我想找一位菲尔先生,请问他现在哪里?”走近那栋别墅,冰川泽明试着用法语开口询问他在这片庄园里遇到的第一个人。

这个人头戴斗笠,微伏着身子,正埋首在花丛间不知在忙些什么,闻声头一抬,转过身来看着他。

那是一张未施脂粉的美丽脸庞,小小的雪白瓜子脸因为阳光的缘故而染上一抹淡淡的瑰丽,两片薄薄的唇轻抿着,小小的汗珠轻点在她俏而挺的鼻头上,散落在斗笠外的几丝长发微扬在春夏交替的甜甜空气中。

“你要找菲尔先生?”这女子的嗓音好听得有如黄莺出谷,脱口而出的却是一口流利的日语。

“是的,你知道我是日本人?”冰川泽明莞尔一笑,对她的印象又因为她的聪颖而更增添了一分。

她一笑,摘下头上的斗笠往身上扇了扇,对他眼中的赞赏不置可否,“菲尔先生就住在后头的那栋城堡里,不过我想仔现在应该在菜园里。”

“菜园里?”堂堂的法国佰爵竟然亲自到菜园里种菜?他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是啊,最近他从中国进口了新品种的蔬菜,为了怕它们不适应,他几乎一天要去看它们好几次。”

女子的话里有着淡淡的心疼与宠溺,说起话来的模样像是妻子,像是母亲,也像是吃醋的小情人。

冰川泽明不觉得地挑起了眉,若有所思的多看了她几眼。

她,会不会也是菲尔传说中的情妇之一呢?若是,他不能不说菲尔的眼光真是无可挑剔,这名女子不仅美丽、聪颖、大方,却也同时兼具着一般富家千金所没有的那种朴实无华的干净气质。

只是,暴殄天物了些,平白糟蹋了这样一个好女人。

“你知道菲尔先生已经结婚了吗?”

唐突的话一出口,冰川泽明就有些后悔了,他究竟在干什么?替方桦抱不平吗?他该感到高兴才是,如果方桦的婚姻真的有问题,他可更轻易的取而代之,不是吗?

女子的神色一僵,有些不太自然的笑了笑,“你这个问题很可笑,先生,菲尔先生已经结婚七年了,不仅爱老婆爱小孩,两夫妻的感情更是好得不得了,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

“他们的感情好吗?”他不以为然的挑了挑眉,仿佛她现在所说的话是天下最大的谎言。

她也微微挑了眉,感受到了他的来意不善,“你的样子像是来找碴的。”

闻言,冰川泽明突然哈哈大笑起来,一改来之前的沉重心情。

“如果我说我是来抢人家老婆的,你会不会开心一点?”

坐在有近两百年历史的古堡里,冰川泽明被宛如上宾般的接待,来往在大厅的待女中有年轻的小女孩,抱着婴儿的少妇,还有笑得和蔼可亲的老奶奶,她们全都穿着围裙,捧着号称普罗旺斯最上等的点心糕饼及庄园内自种的薰衣草花茶,像是在参观外星人一样的相继出现在他面前。

每个人来到他面前问的第一句话都是相同的,就是这句,“冰川先生,您是菲尔太太的朋友?”

他只是僵硬的笑着点点头,浑然记不起自己已经自我介绍过……还是他曾经跟那个亲自带他来到古堡的女子说过而他忘了?若是,那个女人的嘴巴也未免太大,才短短半个钟头,却好像庄园里的每一个女待已经知道他的姓氏。

老实说,他坐得全身不自在,除了觉得自己被一堆眼睛监视着外,最令他觉得不自在是这里的气氛……每个人都笑容满面,而且清一色望过去都是女人和小孩,虽然古堡很大,但是有必要请一堆女仆在古堡里这样的无所事事吗?

站站坐坐了半刻,冰川泽明终是不耐的起了身往大门走去,脚步还没走到门边,门却从外头被推开,走进了一个深褐色卷发和褐眼珠的高大男人。

“冰川先生?”来人脱掉手套伸出了手,温柔亲切的笑容毫不吝惜的展现在他雕刻得十分俊美的脸上,“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我是菲尔。”

“冰川泽明。”他主动报上姓名,礼貌性的跟他伸出来的手轻轻一握随即放开,“是我的突然拜访打扰到你了。”

“不,我很高兴你能来。”菲尔笑了笑,优雅的走向大厅的古董雕花椅上坐了下来,看见眼前的一堆美食,他不禁失笑,“她们对你真不错,竟把堡里最经典的东西全搬上来了。”

冰川泽明不解其意,遂没答腔。

“这薰衣草茶上一季才刚刚收成,连我都还没喝过。”菲尔才说完,就见一名抱着婴儿的少妇笑眯眯的又端上一壶花茶。

“你这么说,是想让人家冰川先生以为我们对你很小气吗?是冰川先生来得巧,刚好遇上,可不是我们大家亏待你。”

菲尔见到少妇手中的婴儿,起身抱过,温柔的嗓音有如天籁,“小茉莉儿,你问问你妈妈的耳朵是不是长得特别长?怎么我轻轻说的一句话全给她听见了?”

“唔,唔。”小婴儿睁着亮晶晶的眼转啊转地,被菲尔逗得笑了,两双胖胖的小手紧紧圈住他的颈项不放,一副亲昵劲。

“菲尔先生,你别逗她了,客人在呢,还玩。”少妇笑着把婴儿从他怀中抱回,又看了冰川泽明一眼才带着小娃退下。

“她是——”

“小茉莉儿妈妈。”

这是什么见鬼的回答?!冰川泽明不以为然的抿紧唇,无法想像方桦过去七年的日子究竟是如何度过。

“你的太太是方桦,没错吧?”他气闷的质问道,犀利的眸子中带着浓浓的怪责之意。

“没错,她是我名正言顺的菲尔夫人。”

“你却把她人丢在巴黎,自己窝在这里享受齐人之福?”

“方桦喜欢待在巴黎,不过这所以会待在巴黎的最大原因是因为她的工作,这三年来她努力的将她的兴趣发挥在服装设计上头,而且成绩不错,相信你也看见了成果。”

瞧瞧这个菲尔,说起来话来脸不红气不喘,还一副问心无愧的模样,真是令人气结!

“就算是如此,你身为她的先生,也不该对她不闻不问,还在家里养了这么多女人——”

“她是这样告诉你的吗?”菲尔好笑的打断他。

“我都亲眼看到了,你还想抵赖?”

菲尔还是笑,不过并未解释什么,“先说说冰川先生今天的来意吧?你打算娶方桦了?”

嗄?什么跟什么?这个男人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方桦是他的妻子,他却一副全然不在乎的模样?

一股怜惜之情油然而生,想起了方桦的泪与他带给她的伤痛,他无论如何也不忍心再将她丢给眼前这个无情无意的男人。

“你愿意跟他离婚?”冰川泽明沉重的闭起双眸,一闪而过脑海的竟是马于甄那冷漠孤寂而忧伤的身影……

不,他顾不了这么多了!

用甩头,他想把马于甄的身影从脑海中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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