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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争举起右手,郑重道:“我保证!行了吧?”
莫蓝冰终于点了点头,深情道:“那你一切小心,我在这里等你,如果你不出来,我就一辈子站在这里,永远都不离开!”
邵争轻轻刮了刮她挺俏的鼻梁,微微一笑,转过身去。
他默念一番“幻空诀”,轻喝一声:“隐!”,身形顿时在原地消失。莫蓝冰吓了一跳,急忙道:“相公!相公!你在哪里?”
邵争嘿嘿一笑:“我隐着身呢!你在这里躲好,别被他们发现了!”说完,身形一动,飞到那个冰雪之门前面。
这冰雪之门高有五六丈,宽有三四丈,门上雕着一些奇怪的图案,不过看起来非常气派。邵争在门的两侧看了看,并没什么机关按钮之类,不由心中奇怪,这么大的门,又没有守卫,肯定会有隐藏的机关,可是会在哪里呢?
他又在门扇上看了看,门扇上的图案,线条复杂,乍看上去,有种眼花缭『乱』的感觉,邵争轻轻一笑,心道:“机关肯定在这图案之中!没见过大门上有这么复杂图案的,之所以这么复杂,肯定是为了隐藏什么。而这个隐藏的东西,很可能就是机关按钮之类!”他定了定神,眼睛从下往上一点一点看去,果然,在一堆纷繁的线条中,有一个小小的圆孔有些格格不入,那小孔很小,又在杂『乱』的线条中,所以,不仔细看的话,很难分辨出来。
“这一定就是开启冰雪之门的按钮!”邵争喃喃说了一句,手指抬起,轻轻『插』入那个小孔中一按,只听嘎嘎一声,冰雪之门一抖,随之缓缓升了上去。
邵争退后两步,待冰雪之门完全升起,才大步走了进去。
进了冰雪之门,眼前好像是个山洞,两侧洞壁光滑如洗,一看就是经过精工雕琢,洞壁上有一些凹槽,凹槽中有些油在静静地燃烧,放着忽明忽暗的光芒。
邵争左右看了一番,继续往前走,这个山洞很浅,往前走了大概十几丈,就已到了尽头,邵争心中奇道:“怎么到头了?这里不是百寒洞吗?”正在犹疑之时,脚下的冰面突然一阵颤动,邵争一惊,忙让到一旁,就在这时,那处地面猛地掀起,竟然是一块完整的冰板,冰板掀起后,『露』出一个黑幽幽的大洞来。
邵争正要探头往下看,那个大洞中突然伸出一个人头,那人左右看了看,一纵身,跳出洞口,就向冰雪大门走去,邵争见机,忙一纵身,从那个洞口跳了下去。
没想到这洞非常深,邵争只觉耳旁生风,身体不断下落,下落了大概两三丈,眼前一亮,只见两边有许多宽敞的山洞,山洞中都有人,好像是人的房屋一样,桌椅床榻,应有尽有。
邵争暗笑道:“这些百寒洞的人,怎么都住到地下来了!”这么想着的时候,身体继续下坠,落了两三丈,两边冰壁上又出现了许多宽敞的山洞,山洞中依然是几个住处,里面的几个大汉正围着桌子饮酒猜拳,玩得不亦乐乎。
如此这般,随着他的不断下落,两边也不断出现类似的情形,这样,直落了接近百丈,才落到洞底,邵争的感觉,也从开始的好笑,变成了惊骇。他没想到,这小小的洞中,竟然住了几百人,如果有人贸然闯入,被他们步步阻截袭击,到了洞底的时候,再强的人,也得被打残了。而且,能够在冰川地下建造如此庞大的居处,这本身已让人惊骇不已了。
邵争落到洞底,向两边看了看,洞底反而比上面开阔多了,不但空间很大,而且一眼看去,竟然鳞次栉比地排列着几十个房子,这些房子呈方形分布,中间一处是个楼阁,那楼阁高出别的房子半截,老远就能看到。
邵争一笑:“不用说,那个高出的楼阁,一定就是他们洞主的居处!这也太明显了!我先到他们洞主那里去造访一下!”说着,身子一弹,快速向中间的楼阁飞去。
那处小楼分成三层,上面两层漆黑一片,底层却灯火辉煌,邵争来到门前,见那门虚掩着,于是,一闪身,进到楼中。进去一看,这里竟是一个简陋的大殿,甬道不是很长,尽头有几个台阶,台阶上则是一个寒冰雕就的宝座。宝座上此时坐着一个老者,好像很是生气,脸庞都憋得通红,他正在训斥台阶下的一个少年。那少年的背影很是熟悉,邵争纵身过去,看了看他的模样,不由暗暗一笑,原来那少年竟是百寒洞的少洞主,殷秋寒。
第8卷 迷恋!
只听那个老者大声道:“我殷百风怎么有你这么一个没出息的儿子,真是气死我了!”邵争一愣,原来这个老者就是殷秋寒的父亲,那么也就是百寒洞的洞主了,想到这,邵争不由多看了这个老者一眼,这个老者神情很是威猛,眼中寒光闪烁,虽说头发和胡须都已花白,但从他身上完全看不到一丝一毫的苍老之态,看着他,反而会感到一阵阵压抑,有些喘不过气来,他的脸上带着隐隐的戾气,想来手段应该比较狠辣。
邵争看了半天,有意无意地离那个老者远了一点,总觉得这老者是一只威猛的烈虎,一旦被他发现,必定很难应付。
那老者骂了殷秋寒一通,还不解气,猛地抬手,在宝座上一拍,那个寒冰宝座的一侧扶手,让他一下拍成了一堆齑粉。
殷秋寒好像非常害怕,不过仍低头小声道:“爹,你只知道骂我,你又没见过莫蓝冰,如果你见过她,就能理解孩儿了!孩儿自从第一眼看到她,就已经神魂颠倒,不可自拔……”
老者大怒道:“你还敢说!难道你没听说过“红颜祸水”这四个字?你是我殷百风的儿子,是要干出一场大事,成就一番霸业的,怎么现在什么都没做成,倒先败在了一个女人手里了!”
殷秋寒小声嘟囔道:“你要想让孩儿成就大事,就把莫蓝冰给孩儿弄到手,孩儿只有征服了她,才能去征服其他人!”
“又是她!又是她!你能不能少提她,我给你提亲,是为了得到冰丝手套的口诀,不是真想让你娶她,你怎么到现在还分不清孰轻孰重呢?”
“我不管,我不管,我现在每天茶饭不思,脑子里到处都是她的影子,她红艳的嘴唇,高耸的胸,还有修长的腿……”
“够了!”殷百风猛地站了起来,“男人好『色』没错,但不能陷入其中,你再这么下去,就无『药』可救了!以后不准你再提那个莫蓝冰,而且为父会派冰蛇使杀了她,彻底断了你这个念想!”
“别啊!”殷秋寒带着哭腔说道,“爹,你怎么能这么残忍?就算你要杀她,也要等孩儿得了她的身子之后啊!我这一腔欲火发泄不出来,肯定会把我烧死的!”
殷百风见殷秋寒如此执『迷』不悟,身子一动,闪下台阶,随之一脚踢出,把殷秋寒踢得倒撞出去:“你这个畜生,气死老子了!老子若不是看在只有你这么一个儿子,早就杀了你了!”
殷秋寒嘴角慢慢流下一条血线,挣扎半天,勉强爬了起来,他好像很怕自己的父亲,虽然被一脚踢成这样,依然不敢『露』出丝毫愤怒的表情,他看着自己暴跳如雷的父亲,突然双膝跪倒,膝行过去,抱住了殷百风的腿:“爹,求您了,我得不到她,真的活不下去啊!”
殷百风冷哼一声,一抬脚,殷秋寒又飞了出去:“你的女人还少吗?那十几个女人难道还满足不了你?”
殷秋寒大哭道:“爹,你不知道,自从我见了莫蓝冰,就再也不想看那些庸脂俗粉,早已把她们赶走了!”
“你……”殷百风一时气得说不出话来,他身子颤抖,双拳紧握,好像恨不得杀了殷秋寒。
过了半晌,他的怒气缓了缓,似乎不愿再提这个话题,只问道:“这事暂且不说,我来问你,那个老太婆还不肯说吗?”
殷秋寒一愣,小心道:“爹是说那个紫晶宫的宫主?哦,不管我们怎么问,她只说不知道,而且她身上竟然一点修为都没有,我抽了她两鞭子,她竟然昏了过去,我怕一不小心把她弄死了,就没再继续审问!”
殷百风听完,冷哼一声:“紫晶宫真是没落了,宫主竟是一个连一丝修为都没有的女人,还敢妄称是紫『色』冰川的最大势力,真是可笑!”
殷秋寒忙附和道:“是啊!父亲,除了我亲爱的莫蓝冰,紫晶宫中基本上都是些不入流的角『色』!不过,听冰蛇使说,这次她们找的这个帮手非常厉害!连他都搞不定呢!”
殷百风眉头一皱,恨声道:“这倒真是个棘手问题,紫晶宫本来已是我们煮熟的鸭子,现在却要飞了……对了,寒冰使还没回来吗?”
殷秋寒摇了摇头:“按理说,他早该回来了,他的速度比孩儿快多了,孩儿抓了那个老太婆都回来这么久了,他竟然还没回来,看来一定是出什么问题了!”
殷百风沉『吟』道:“难道他也栽在那个神秘人手中了?不可能!他滑溜地好似一条泥鳅,一般人是很难抓住他的!”
殷秋寒小心道:“我觉得这次难说,爹你想想,冰蛇使何等修为,在那人面前都无功而返,何况一个只凭腿脚利索,跑得快的家伙呢?”
殷百风道:“不管了!咱们必须速战速决,绝不能让煮熟的鸭子真的飞了,你现在跟我来,咱们拿上冰丝手套,我要和那个老太婆做笔交易!”
殷秋寒忙道:“爹,你要和她做什么交易?”
殷百风冷冷一笑:“他们紫晶宫在这紫『色』冰川几百年,不就是为了寻找冰丝手套吗?这次我就圆了他们的夙愿,把冰丝手套送给那个老太婆!”
殷秋寒一听大急:“爹,您说什么?把冰丝手套送给她?为什么?这是我们掘冰百丈,辛辛苦苦找到的,为什么要白白给她?”
“白白给她?”殷百风眼中寒光闪烁,“我岂会白白给她!这叫欲擒故纵,既然用强达不到目的,我们就来软的!”
殷秋寒一愣:“爹,您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的脑袋什么时候可以思考一下问题?咱们把冰丝手套给她,满足他们紫晶宫几百年的不懈追求,自然需要提上那么一点条件!”
“什么条件?是不是让莫蓝冰嫁过来?”
殷百风恼怒地看了自己的儿子一眼,生气道:“你看你那点出息!不过你这次说对了,我给她冰丝手套,就是要让莫蓝冰嫁给来,只要莫蓝冰嫁过来,咱们不愁得不到冰丝手套的口诀,你想想,她只有莫蓝冰这么一个女儿,冰丝手套的口诀不传给她,能传给谁?只要得到莫蓝冰,也就等于得到了冰丝手套的口诀!”
第8卷 地下密室!
殷秋寒欢叫一声,兴高采烈道:“爹爹真是太高明了!可是,爹爹,那个老太婆既然有冰丝手套的口诀,你就不怕她得到冰丝手套,反过来对付我们吗?冰丝手套可是绝世重宝啊!”
殷百风一听,大手一挥,在殷秋寒的脸颊上狠狠扇了一下:“你的脑子里整天想些什么?那老婆连一点真气都没有,她怎么使用冰丝手套?”
殷秋寒恍然大悟,捂着脸颊连连称是。
邵争听着他们的对话,暗觉好笑。他们一直以为紫晶宫有代代相传的口诀,却没想到莫蓝冰才刚刚得到那个口诀。不过他们这招倒真有可能起到作用,紫晶宫几代先人一直孜孜以求,就是为了这个冰丝手套,可以说,这个冰丝手套已成了压在他们心头的一个重担,如果真的可以得到冰丝手套,告慰紫晶宫的先人,夫人真有可能会把莫蓝冰嫁过来。到那时,还真不好办了!
这么想着,却见殷百风走回宝座,又坐了上去,一只手在宝座上鼓弄了半天,也不知在干什么,突然,只听咔咔两声,那个宝座突然退回三尺,一个小小的洞口也『露』了出来。
殷百风向殷秋寒招了招手:“儿子,这个秘洞我第一次带你进,你一定要步步小心,我走哪里,你就走哪里,不要飞起来,要脚踏实地,一步步跟着我走,否则启动了机关,立时就会死无葬身之地!”
殷秋寒咽了咽唾沫,眼中『射』出一缕贪婪的光芒:“放心吧,爹,我一定会步步小心的,你快带我进去吧,我还没见过冰丝手套的样子呢!”
殷百风又看了看他,说道:“那就跟我来吧,让你见识一下这个重宝!”说着,一纵身,跳进了洞中,殷秋寒随后而入,邵争见他们都下去了,也忙跟着一纵身,也下到了洞中。这个洞不是很深,落下两丈,就有一排向下去的台阶。殷百风站在台阶边上,在一侧冰壁上又按了一下,头顶也随之传来隆隆的声音,邵争抬头一看,原来那个宝座又恢复原位,把洞口完全遮住了。
殷百风『操』作完毕,一挥手,当先顺着台阶走了下去,台阶不多,也就十几个。下了台阶之后,眼前的洞壁却突然变窄,变成了一条缝隙,也就两尺宽,一个人走进去,刚刚能容下。
殷秋寒大惊道:“爹,洞壁怎么变得这么窄了?”
殷百风怒道:“哪那么多话,跟着我走就是了!”
殷秋寒吓了一跳,忙闭上嘴,不再说话。殷百风则迈步进了那个缝隙之中,缝隙很窄,只能一个个地往里走,殷百风在前,殷秋寒在后,邵争在最后,三人依次进去。走了两步,殷百风突然向右一拐,不见了身影,然后殷秋寒也向右一迈步,随之消失,邵争吓了一跳,抬头一看,原来,到了缝隙里面,突然多了许多的冰柱,一根根冰柱排列地很紧密,但中间还是留有狭小的空隙,殷百风和殷秋寒就是从石柱缝隙中拐到了右边。
邵争忙有样学样,也拐了过去,紧紧跟上,这冰柱密密麻麻,鳞次栉比,看起来前面好像没路了,但是一拐之后,竟然又有了另一条路,好像在走『迷』宫一样,左拐右拐,连邵争都有些忘了自己怎么走过来的了,反正就是跟着他们父子两人,一直往前走。冰柱很密,空间又小,所以感觉很压抑,总想舒展一下手脚,可是在这里,却必须缩着身子,慢慢地走,就算快一点都不行,邵争感觉自己有些受不了了,再这么走下去,非得崩溃不可。
还好,在前面一转,空间突然变大了,好像有了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邵争不由伸伸腿脚,长吐了一口气。
这时,就听殷秋寒抱怨道:“爹,这冰柱丛真是憋人,我都快被憋死了!”
殷百风回头看了他一眼,冷冷道:“多亏是爹带你进来,如果你贸然闯进来,不是触动机关而死,就是走入万劫不复的险地,或者『迷』失在冰柱丛中,永远都走不出来,到时才是真的死呢!”
殷秋寒抹了抹头上的冷汗:“爹,你这机关布置地真高明,就算下次进来,你不带着我,我也不敢进!”
殷百风得意一笑:“你知道就好,为父的本事,你连百分之一都没学到呢!”说完,他一挥手,又继续往前走,走了大概六七步,他在身旁的冰壁上敲了三下,敲击之后,头顶突然垂下一根粗粗的绳子,殷百风在绳上一拉,只听咔得一声,地面突然塌陷下去,三人也身形急坠,落入一个更大的冰洞之中。
这个冰洞四周平滑如镜,雕琢得很是精致,仿佛一间精舍一般,四面墙上都挂着字画,中间还有一张冰砌小桌,小桌上平躺着一个缀玉镶金的宝盒,盒子没有锁。殷百风走过去,轻轻把盒盖打开。
邵争忙凑过去,低头看去,只见宝盒中空无一物,什么都没有,不由暗暗心惊,心道:“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有人捷足先登,已经把手套拿走了?”
殷秋寒也发现宝盒中没有东西,他惊叫一声,紧紧抓住殷百风的手臂,焦急道:“爹,手套被人盗走了,手套被人盗走了!”
殷百风哈哈一笑,得意道:“傻小子,你爹的密室如此隐蔽,而且机关重重,就算是大罗神仙,也难以进来,世间还有谁有这个本事,可以盗走这副手套!”
“可是……可是……”殷秋寒急得有些语无伦次,“可是这手套已经不见了啊!”
“不见了?”殷百风淡淡一笑,“它不是正躺在宝盒中吗?”说着,他伸手到宝盒中,轻轻一抓,随后,抬起衣袖,挡住冰壁上的灯光。再看时,他的手中果然抓着一副几近透明的手套,虽然还是有些模糊,但已可以大致看到手套的样子了。
殷秋寒惊喜道:“这手套太神奇了……”
殷百风一笑:“不是神奇,只是太薄了而已,它不知是什么材料做成,轻若无物,而且透明,所以,在光亮之下,根本看不到它,只有挡住了光,才能依稀看到!”
第8卷 混水摸鱼!
殷秋寒啧啧叹道:“真是个宝物!爹,我可以『摸』『摸』吗?”
殷百风犹豫一下,又看了看殷秋寒期待的眼神,点了点头,小心把手套放在他的手中。殷秋寒双手捧着手套,激动而『迷』醉道:“这个手套简直太舒服了,又滑又软,就像丝缎一样,恐怕只有莫蓝冰的肌肤,才能有如此的软滑吧!”
殷百风听他又说到莫蓝冰,不由一怒,一巴掌扇到殷秋寒的头上。殷秋寒被扇了一个踉跄,向前就倒,扑通趴在地上,冰丝手套也脱手飞了出去。因为冰丝手套是完全透明的,所以,一时竟然不知落到了何处。
邵争见冰丝手套从殷秋寒手中飞出,心中一动,忙飞身过去,双手贴在地上,仔细『摸』索起来。
殷百风则勃然大怒,一把把殷秋寒从地上揪起来,怒喝道:“不成器的东西,你把冰丝手套扔到哪里去了?快点给我找回来,若冰丝手套有一点损坏,我杀了你!”
殷秋寒从没见过他发过这么大的火,忙颤抖道:“爹,你放开我,我这就找!”
殷百风冷哼一声,一甩手,又把他扔到了地上。
正在两人闹得不可开交的时候,邵争的手指也触到了地上的一丝柔软,他心中一喜,忙抓在手中,拿了起来,定睛看时,正是那副冰丝手套。他只觉手中一片柔滑,却轻如无物,想了想,两手一分,一手各拿一只,戴在了自己手上。本来冰丝手套就是透明的,此时被他戴上,更是随着他彻底隐形。
殷秋寒在地上『摸』索半天,始终没有找到,他回头偷偷看了殷百风一眼,也不敢站起来,只好继续在那里找。殷百风等